【诱饵】

                (一)
 
    深夜,冰海市某地下舞厅。

      男男女女们手里揣着酒瓶,身子贴着身子不停地在各自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摩
擦。放荡的叫声被震耳的乐声淹没,但是看脸上的表情,便知他们此刻有多么享
受。紫红色的灯光忽闪忽灭,每次闪起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些舞者的身上,又少
了一件遮盖。

  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寻欢作乐的最佳时光,但是相当一部分人不明白在这
样昏暗肮脏灯光刺眼气味难闻的地方,究竟有什么欢乐可言。

  坐在舞厅角落小门旁的一位身穿紧身牛仔裤和小吊带上衣的年轻美丽的女性,
显然就是存在这样的困惑。女孩大概二十来岁,面容清艳,气质清雅中带着一些
清傲,在这样的肮脏的环境中,像是一只落入尘世的天使。

  和别的沉醉在享乐气氛中带着放荡呆滞表情的其他男男女女不一样,女孩虽
然半闭着双眼,尽量做出迷离的表情,但是眼中不时闪过的一丝警惕的光亮让人
确信她来到这块宝地,决不是为了尽情的享受这种轻松放浪的气氛。

  当然,这要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看的出来。所以,时不时有一些颇有魅力的
单身男性满怀信心地走到这位美丽女士的身边,马上便垂头丧气而又心有不甘地
离开。

  女孩轻轻点上一支烟,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靡男浪女,以肉眼几乎看不到
的速度皱了一下眉,马上又恢复了她迷离的神情。

  一对男女已经按捺不住,男人的一只大手猛地从女人牛仔裤的后面插进去,
狠狠地抓住了一片柔软的臀肉,而另一只手却被女人捞着,紧紧地按在了她自己
的乳房上,两人的唇早已严丝合缝的吸在一起,从脸颊的起伏可以看出里面搅动
的激烈程度,两人的下体也磨到了一处,小幅度但是有力地一耸一耸。

  旁边的人受到了他们的感染,也纷纷提枪上马,战在一处。一时间,整个舞
厅的气氛变得淫靡旖旎,闪烁的灯光也不知何时悄然变成了深深的粉红色。

  坐的角落的女孩起初觉得变化来得猝不及防,但渐渐的,看着眼前激烈的春
宫表演,身上也一阵阵的发热,眼神真的迷离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内裤
中渗出了一片晶莹的液体,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如果她所等的人再不出现,恐怕
自己也会淹没在这淫靡的气氛中,从而失去理智。这样焦急着,一只手却不知不
觉地慢慢向下伸去。

  就在这时,她全身一个激灵,身上的燥热和瘙痒一扫而光,因为她发现她旁
边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正优雅地向她微笑,那
种优雅与这个狂乱的环境十分格格不入。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等到了要等的人,
但是她不敢肯定,她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裤子大腿外侧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上。

  男人笑着开口了:「这位女士,如果没有在等人,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好吗?
这里不适合你这样的女孩。」他的声音十分明亮,有很强的磁性,让女孩心中不
禁微微一荡。

  他请她出去,他不请她跳舞,他是请她出去。女孩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不过,这不能证明任何事,判断终归是判断,不是事实,她需要的,只是事实。

  她更加小心起来,不过,手已经从小包上面移开了,现在还不能轻易就下结
论,而且她对自己的身手颇有几分自信,不到不得以的时候,是不用求援的。

  男人见女孩迷离着眼没有反应,以为是音乐声音太大,她没有听到,正欲再
次开口,却见女孩微笑着把手向他递来。男子也微微一笑,轻轻地捉住了眼前的
猎物。

  在手被碰到的一瞬间,女孩便确信了他正是自己在等的人,也后悔了。但一
切为时已晚,她全身酥软,已然不能有分毫动作,只能任凭男人牵着她的手轻轻
走来,支起她娇柔的身子,架着好似醉酒的她,从容地向舞厅门口走去。

  在踏出舞厅大门的一瞬间,女孩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女孩再次醒来的时候,不出她的意料,她身上是一丝不挂的,但出乎她意
料的是她竟然没有被绑起来。但是当她想动一动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她没有被
绑起来了,因为她全身瘫软,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和在舞厅里时一样。

  女孩叹了一口气,有一滴眼泪似乎要冲破眼眶坠出来。如果能更相信自己的
判断,更不那么相信自己的身手,也许就不会落入这样简单的圈套。还以为能为
师姐报仇呢,真蠢,师姐那么强都没有做到,自己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现
在,要付出的代价可能就是生命。

  死,倒不是很值得流泪,女孩伤心是因为也许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等着她。
还有身为一个身经百战,身手不凡的特警队精英,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小毛贼完全
掌控于手的屈辱。

  她确实被掌控于手了,那个男人的双手,此刻就在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上肆虐
游走,还时不时地轻捏一下她早已涨起的敏感乳头。她感到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尖
流入,直灌下体,顷刻间,花园便湿了一大片。

  她惊异于男人的手法,光是玩弄乳头竟然就能产生这样的快感,她强忍着全
身一阵阵的瘙痒酥麻,吃力地开口问道:「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能
力究竟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的脸,露出优雅迷人的笑容,开口依旧是极富磁性的声音:「好
啊,我可以告诉你,在你死前。」

  说完,男人站了起来,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下面那巨大的物体抵上了
女孩的花园,他抚摸着女孩柔嫩小巧的玉足,轻轻说道:「在此之前,你就好好
享受快乐吧,警察小姐。」说完,猛地动了起来。

  很快,女孩的身体好像是被电流包围了,快感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她忍不住
张大了嘴,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边流出,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但她的眼睛好像
是在笑。她的皮肤也变成了诱人的深粉红色。

  快感伴随着泪水,汗水,口水,淫水像潮一样汹涌而来,却不像潮一样很快
退去,而是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

  女孩疯狂了,放弃了,她什么都不想了,也无暇去想了,在这样的快感中,
她除了专心接受快感,其他什么都做不到,失败就失败吧,屈辱就屈辱吧,现在
就是让她一生都做一条母狗她也愿意,更不要说这快感的代价不过是生命而已。

  女孩全身的液体从身上的各个孔洞喷薄而出,和快感一样源源不断,浸满了
她的身下,其中有晶莹透明的,也有鲜红刺眼的。她能感觉到疼痛,但此时,疼
痛只能助长快感,那就疼吧,如果死亡也能助长快感,那就赶快死吧,什么也不
要了,案件,正义,名誉,还有那个他,只有快感,只要快感!

  「让我死了吧!」女孩不顾一切地放声高喊。

  「如你所愿。」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突然,疼痛和快感不再像潮水,而是像整个海一样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女孩
从脖子到十只尖尖的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圆睁双眼,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她此
刻真的向往死亡。

  因为她知道了,死亡真的能助长快感。

                (二)

  冰海市警察总局会议室里正在进行关于近来连续作案的变态色魔案件的讨论
会议。

      特警队长林斌双眼无神地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刑侦大队总队长花净琉在上面语调沉沉地讲着些什么,她的妹妹,侦查科科
长花净璃不时地陈述着一些有关无关的信息。

  这些都没钻进林斌的耳朵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刚刚被确认已经不在人
世的任性女下属方芸的影子。还有一个时不时闪现的影子是和今天早上的方芸一
样,半个月前被赤身裸体强奸并捅得满身血窟窿死去的,他的得力干将段媛。

  在他手下的近百名女队员中,这两个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好手,居然都毫无反
抗之力地被这个色魔任意施为,究竟这色魔有何德何能!起初不就是个奸杀女人
的毛贼么?怎么事情到了这步田地?

  可惜实力最强的几名女队员都在国外办案,如果她们还在,即使只有「三剑
客」中的汪黛……

  不!林斌猛地摇了摇头,即使她们都在,也不能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身涉
险,不!不仅是她们,这整个局里的所有女同事,都不能再蹚这个浑水。

  这个色魔绝对不是普通的毛贼,他罕见的狡猾和神秘莫测的能力都绝不容小
觑,因为他连段媛都可以杀掉……刚刚想到这里,便听到一句话从花净琉嘴里冒
出来:「看来这个案子只有我亲自做诱饵了。」

  「不!」林斌下意识地一声断喝。

  花净琉满脸沉重地看了林斌一眼,叹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个案
子也不能拖着不办,多拖一天,就会有多一个受害者的可能性,即使只作为一个
普通女人,我也有将这个所有女人的公敌绳之以法的义务,更不用说我还是一个
警察。」

  林斌看着她,坚定地摇摇头:「这个色魔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我不能再让
我的任何一位女同事去冒险。」

  「你这么说也没用,」花净琉苦笑道:「这个案子你们男警无能为力。」

  「关键是这个色魔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两人没有显出一丁点反抗的迹
象呢?」一旁坐着的花净璃这时插了一句。

  「我不相信这个他妈的只知道欺负女人的混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力!」林
斌恶狠狠地一拍桌子,「肯定是什么迷昏人之类的鬼蜮伎俩。」

  「我们不能那样肯定。」花净琉淡淡地说道。

  「三天!」林斌定定地看着花净琉:「给我三天时间,如果我三天以后拿不
出切实可行的破案方法,你再来插手。」

  「多一天就可能多一条人命……」

  「不要再说了,」林斌也不管面前的人职位还高他一等,「我一定要亲手把
这个男人中的败类扯出来!」他回头向会议室里的男同事们喝道:「你们呢?!」

  男同事们早已被他调动起了情绪,一起瞪红了眼,狠狠拍着桌子,疯狂地高
声吼道:「喔!」

  还没等他们的吼声落下,林斌早已大步冲出了会议室。

  「三天?」花净璃奇怪地看着姐姐:「可他只竖了一根手指啊。」

  花净琉微微地笑了:「所以说,林斌永远都是个了不起的人。到了这地步,
案子也该了结了。」

     ***    ***    ***    ***

  出了警局,林斌沿着大街走了两个红绿灯,便一头扎进一个小巷,在巷子里
左拐右拐足足拐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个挂着五颜六色小灯的小门前站定了,抬头
看看离他不过一百多米远的警局大楼,无奈的摇摇头,身子一低钻进门里。

  门的里面是一段又细又陡的向下的楼梯,两面墙上的涂料斑斑驳驳地掉了大
半,有些还正在往下掉,楼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碎渣,有酒瓶,
有涂料,有水泥,有砖头,有苹果核,有香烟嘴,甚至还有几枚子弹壳。

    林斌叹口气,把子弹壳小心地拣出来,放在口袋里,走到楼梯下面的又一个
小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里面是一个又小又破的小酒吧,大小不过十几平方米,只摆着两张桌子,
墙上的涂料同样是斑斑驳驳。之所以还能看出来它是个酒吧,是因为昏暗灯光下
那个貌似吧台的桌子前,居然还坐着一位正在喝酒的顾客。

    吧台后面悠闲地坐着正在擦拟酒具的酒吧老板。酒吧老板是个四五十岁胡子
拉碴的中年男人,尽管打扮得十分邋遢,但仍能看出这个老板在年轻时一定是个
玉树临风的不二帅哥,即使人到中年,微微一笑之间,仍有能将女人绝杀于十米
之外的魅力。

  老板轻轻一抬眼,看见林斌进来,像是早已在等候他,笑道:「呵呵,你来
了。」

  林斌没有回答他,反而是细细打量起台前喝酒的顾客来。顾客留着长发,从
额前耷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细小的身材,光滑的皮肤和身上套着的一
件几乎衣不遮体的连衣裙看,这明显就是个似乎挺漂亮的年轻女人。林斌笑笑,
对老板说:「没想到你这里还真会有人光顾。」

  老板笑了,他知道这个问题没人会讨论下去,便直接切入正题:「你是无事
不登三宝殿吧。」

  林斌随手抄起一个酒杯,接过老板手中一瓶不知是什么的酒倒了一杯灌下肚
去:「说实在的,我也不愿再和你有什么瓜葛。」

  「呵呵,」老板笑道:「命中注定,你逃不掉的。」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那当然,我是谁啊,」老板仰起头,自豪道:「想当年我就是为了能及时
得到第一手情报才将我的地盘迁到警局的眼皮底下,那时我是费尽了心力……」

  「好了。」林斌摆摆手,制止了老板的历史课。

  「当然,还与你林队长的宽大分不开呀。」老板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要说这个了,你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林斌不觉得这样在法律的边缘
游走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但此时此刻,他又不得不承认,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呵呵……」老板抚着胡碴,胸有成竹地正要开口,旁边喝酒的女人却冷不
丁插了一句:「你看我,够不够吸引那个色魔。」

  林斌诧异地一转头,目光正对上了女人两只黑幽幽的眼珠。这一瞬间,他完
全呆掉了。

  冰海是个三天一小乱,五天一大乱的国际都市,跨国犯罪时有发生,说成是
世界乱的中心也毫不夸张。为了应付这些乱,全国全世界最优秀的警员都被调往
冰海警局。女警更是甄选了世界各地身手不凡容貌出众的美丽警花,在冰海要说
看美女,第一是冰海警局,第二是冰海艺大,全世界有名的冰海不夜城也只能排
到第三。

  当然,经常有卧底诱饵等繁重任务的特警大队与刑侦大队美女,是几乎不会
穿着制服在警局周围招摇过市的。而这两个部门才是聚集了警局美女的精华。一
般人平时见到的多是警局的文职人员,即使是这样,冰海的警花也早已艳名远扬。

  林斌可以说每天就是在美女堆里来来去去的,对于几乎是天仙一般的花氏姐
妹等人都是见怪不怪。但对于眼前的女子,不要说见,他想象也没有想象过世间
竟有如此迷人的一张脸。

  精致绝伦的五官与光滑细嫩的肌肤自不必说,与花氏姐妹是在伯仲之间,但
这脸上蕴藏的风情,带着三分天真,三分傲烈,三分魅惑,还有一分,是一种似
有若无,却又透入骨髓的淫荡,那一双黑黑的眼珠,更是饱含春水,顾盼之间,
摄人心魄,好一个风情万种的不二尤物!

    林斌相信,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张脸,绝对会把自己梦中的
理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眼前这个尤物,似乎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神来,一开口,竟然有些结巴:「你……你……怎
么……是……」

  女子微微一笑,这一笑,林斌又一阵眩晕,他忙用手扶住额头,避开女子的
目光,转向老板:「这……」

  「呵呵,」老板依旧是那招牌式的笑容:「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冰海
警局最能干的特警队长林斌警官,而这一位……」

  没等老板说完,女子又微笑着开口了:「我姓柳,柳梦影。」

  梦中的身影,人如其名。

  林斌又盯着梦影看了半天,他实在是不由自主。案件什么的,早已飘到了天
外。他此刻觉得,就是一生只坐在这里看着这个尤物,也是看不够的,要两世,
三世。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这些词一股脑地涌进了心中,他方到如今,才明白这些
词语的真正奥义,一些词,是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的!

  「你看我,够不够吸引那个色魔?」终于,梦影又问了一遍,林斌才又重新
恍惚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但他仍旧说不出什么话。

  看着呆滞的林斌,老板笑得特别开心:「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办法,柳梦影,
女,二十一岁,职业线人,精通七种搏杀技术,各种枪械,侦查与反侦查技术,
通十二门外语,有至少三个博士学位,五个硕士学位,而且具有最适合做诱饵的
特殊异能,这个暂时卖个关子。总之,她是个天生的诱饵和卧底,从来没有失败
过。」

  面对老板的喋喋不休,林斌只能张着嘴点几下头。这样的能力,以二十一岁
的年龄来说,确是十分惊人。但是林斌还沉浸在梦影的巧笑之中,竟然完全没有
意识到老板的这一番话意味着什么。直到梦影将一个类似信号器终端的小器械塞
到他手中,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当然不行,他怎么能让这样一位绝代风华去
送死。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一个警察,他是个赤裸裸的男人。男人就是要保护女
人,他是护花使者,他决不能让一丁点的悲剧在这个女子身上发生!

  「这是我的决定。」梦影笑着平静的说。

  「我不允许你这样决定!」林斌大声命令着这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但
是三个人都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让这样一位女子去赴死,任谁也会这样
说。

  「你拦不住我。」梦影慢慢地站起身。

  「那不妨试一试!」林斌猛地往起一站,却头重脚轻地栽到了地上。他这才
明白,自己的恍惚与眩晕并不完全是因为定力的关系,那杯酒……在意识停留之
际,他奋力地呼喊「不要」,但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梦影看向林斌的眼神带着一分疼惜,他笑笑对老板说:「他再次见到我的时
候,应该就是一切该了结的时候了。」

  老板也笑笑说:「你先走吧,他一个小时就会醒了,别告诉我你要去哪,这
小子会拷问我的,他干得出来。不过,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能力告诉他呢,也让他
能放心些。」

      梦影若有所思:「我想,他对我知道得越少越好。」

  老板笑着没说话。

  梦影便向门口飘去,突然又站住:「他好像迷上我了,怎么办?」

  老板哈哈一笑:「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三)  

  花净琉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眯着眼摇着酒杯窥视着舞
厅里的任何细小的波动,这已经是她今晚走的第四家舞厅了。

  之所以每次诱饵行动都选择舞厅,是因为之前的所有受害者除了长相出众之
外,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经常上舞厅。花净琉相信,色魔在杀害了两名女警之后,
已经变得肆无忌惮了,所以,他不会改变方针,一定还是大大咧咧地等在舞厅。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色魔的狡猾,在之前破获过的无数大案小案中,
也是很少见的,致使每一次有男警在旁边警戒的行动都无一例外地无功而返。

  虽然林斌下了三天拿出方案的保证,但她忍受不了三天什么都不做只干等结
果,她早已将这个色魔恨之入骨,恨不能将他食肉寝皮,尤其是在他将她最好的
朋友段媛杀死之后。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不是在办案,她是在复仇。和方芸一样的理由,一样的
任性。方芸,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那么善良,那么正直,有时虽然有点冲动和
傲气,那是因为她还那么年轻啊。

  她觉得自己这种冲动实在是与刑侦队长的身份不符,但是每当眼前浮过段媛
温暖明媚的笑容,她的恨意就更增一分,这恨意燃烧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全身皮
肤乃至每根发梢都在微微发痛。

  这疼痛不仅来自恨意,也来自她的特殊能力,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甚至
豁出了性命,只要色魔站在她身边方圆十米范围内,只要他让她知道他是色魔,
顷刻间他就会被上千摄氏度的烈焰吞没。

  这时候,舞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即使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噪声中,花净
琉仍能清晰的分辨出这种微小的声音,这也是她的过人之处。

  门开处,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闪了进来。说他是闪了进来,不是因为他偷偷
摸摸,是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干净利索,举手投足毫不拖泥带水,所以看起来像
是「闪」了进来。花净琉一看就知道来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必定有着不凡的身
手。

  青年进来,四下望了几望,与花净琉半眯着的眼睛对上了。他笑笑,放慢了
脚步向这边走来。

  花净琉忙聚气凝神,压下火力,神经的感知放到最大,连周围流动的空气刮
到脸上都能感觉到疼痛。直觉告诉她,来人绝对有问题。

  但另一方面,她又感到奇怪。她原本以为色魔是在某个酒吧守株待兔的,这
是狡猾之人的一惯特征。她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出击,而且像是脑袋里装了美女探
测器,就真真能出击到她这里来。

  因为她有这个自信,今晚在冰海市所有的地下酒吧里,最诱人的尤物恐怕就
是她自己。

  这时青年已经走到了花净琉面前,很优雅地微笑着对她说:「这位女士,请
问你是在等人吗?」

  这句话问得花净琉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轻轻摇了下头。青年的笑容很迷人,
声音很好听,甚至有迷惑人心的力量。如果色魔是眼前这个人,花净琉倒有些明
白段媛和方芸为何会失手了。

  但是花净琉毕竟是花净琉,和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们可不一样。一条狼,
披着的人皮愈是体面好看,她就觉得这条狼愈是可恨。她的火气重又窜了上来,
她甚至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整个舞厅变为废墟。

  「如果没有在等人,我可不可以邀请你一起出去走走呢?」青年依旧温文尔
雅地笑道,边说边伸出了手。

  他果然不是邀请她跳舞!

  但是这不能证明什么,她必须等待发生什么,没有证据,任何该被千刀万剐
的罪行都不能成立。

  「给我个和你出去的理由。」花净琉高傲地一扬头。

  青年一笑,理一理额前的头发:「像你这样的美人,整个舞厅里还有比我更
合适你的么?」

  无可辩驳的理由,他确实配得上他,也确实只有他配得上她。

  不过这是色狼惯用的语言。

  花净琉的火气又是一升,她忙咬紧牙关强忍下去。青年在一旁笑而不语。

  她缓缓地站起,轻轻一颔首,没有去碰青年伸过来的手,径自向外走去。青
年笑笑,也不在意,轻快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青年不停地说说笑笑,倒也颇为风趣,但花净琉哪有心思认真听他
说什么,她满脑子只有报仇报仇报仇。

  她留意着青年的每一个小动作,意图从中窥出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但是一
路下来,她还是有些失望。

  她根本猜不出他的能力是哪一方面的。不仅仅是哪一种,连哪一方面都看不
出!是力量?元素?意念?精神?没有这些方面的任何迹象。

  花净琉已经把感知放到最大,甚至在仇恨的驱动下,远远超过了以往达到的
极限。但身边的这个人,真的是无懈可击。要么是无懈可击,要么就是他根本没
有特异能力。

  不,那不可能。花净琉坚决地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绝对有。连普通人都能一
眼看出一个人有没有特异能力,更不要说一个超强的能力者了。

  那么,这个人确实是不能小觑了。

  还有,他一直没有问她的姓名。花净琉只能想到一个理由:对于一个快要死
去的人,知道姓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现在几乎肯定了:眼前的人就是他们天
天在寻找的色魔。

  现在,她只等着他把她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动手,她要和他同归于尽。

  她又看他,他像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继续说笑。

  终于,他们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青年转过头说道:「这是我住的地方,进去坐一会儿好吗?」

  花净琉左右看看。这个地方,虽然说不上是特别僻静,但也比较安静优雅,
别墅与别墅之间相隔较远,纵使发生什么也不会互相波及。

  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她义无反顾地向别墅走去。

  一进门,青年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向花净琉的樱唇深吻了上去,动作快得
就像他闪进舞厅的门时一样,快得花净琉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让他得了逞。

  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喉头直下全身,花净琉的身子顿时软了半
边,下身一阵尿意,内裤瞬间湿了一大片。

  她大吃一惊,急聚全身的能量准备奋力一击,但一发力,却像周身罩了一层
膜,空有力发不出,全被原封不动地阻隔在了体内。

  花净琉这才明白对方的可怕。她可是能力者中大名鼎鼎的「真火朱雀」,她
的力量可是连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都能瞬间熔倒的啊。多少年来,没有任何人能
在她烈焰之下全身而退。可是现在怎么说不行就突然不行了呢。

  这种情况不要说遇到,是连想也不曾想到过的。突然失去了二十几年来引以
为傲的力量,花净琉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眼前就是她最憎恨的人,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玷污自己而什么都不能做。她
不但没法报仇,可能很快还会丢掉性命。这种无助,绝望和恼恨让她有一种想哭
的冲动。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青年的两手左上右下,两人的衣服便纷纷落地。青年一
手攀上她坚挺的双峰,一手沿着她的臀沟向花园探去,手指还不忘在小巧柔软的
菊穴上拨弄几下。而他下身的擎天玉柱,也轻轻抵上了花净琉早已泥泞不堪的花
园。

  「嗯……」花净琉被下身的袭击弄得一阵嘤咛,两腿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警界名花,让黑道闻风丧胆的正义使者,忍着全身直
涌而上的热流和瘙痒,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以为他那么轻易就能把他制服。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力量不单单是烈焰,
身体也是最好的武器?

  她的左胳膊轻柔地环上了青年宽阔的脊背,双峰前挺,热情地回应着青年的
抚摸,一只柔若无骨的玉足,也在青年健壮的小腿上轻轻厮磨。她的眼睛紧紧闭
上,头用力后仰,樱唇微张,似乎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极度的快乐之中。但是一直
垂在一侧的右手,却悄悄竖成了刀状。

  「花队长,你这么紧张我们可不好进行啊。」这时青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话,似乎还强忍着笑。
 
    花队长?花净琉一下子就懵了。

  青年放开花净琉,赤身裸体地立正站好,「啪」地一声敬了一个干脆漂亮的
军礼:「冰海市警察总局特警大队一级警司陈博向您报到!」

  「陈博?」花净琉失声叫道。

  陈博?林斌手下「三剑客」之一的陈博?能让身边的能力者人暂时丧失能力
的「封印之眼」陈博?难怪她会栽在他手上。

  花净琉迁任冰海警局刑侦大队的队长不到一年时间,警局中许多人物没有见
过。像特警队中有名的三剑客,因为长年在国外办案,她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
而他们又是直归局长管理,所以即使是档案,她也没有见到过。

  听说三剑客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传奇人物。陈博的果断,汪黛的智慧和毕云
涛的冷静经常被老警员们津津乐道。关于陈博,还有一点也经常被争相传颂,那
就是他的好色。因为他生活过于随便,所以尽管屡立大功,却还是一个小小的警
司。

  看着举着警员证嬉皮笑脸的陈博,再低头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花净琉
又羞又气,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猛地抄起门口的鞋架,将满架的鞋劈头盖脸地
向陈博扔过去。

  陈博一边躲闪一边笑着喊:「花队长,花队长,你不要生气,开个小玩笑而
已嘛。还有,这个事情非我所愿,我是受人之托。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苦衷你个头!」花净琉一声怒喝,眼泪不由自住地流了出来,而且一发不
可收拾。多少天来,失去挚友的悲痛,无法破案的苦恼,对色魔的憎恨,以及刚
刚的紧张,恐惧,无望,羞愤,都一股脑随着泪水奔涌而出。

  陈博愣住了。但他不愧是果断的陈博,马上捡起地上的一张薄毯,走过去披
在花净琉身上,并将她轻轻搂进怀中。

  花净琉抱着陈博的肩膀放声大哭,她紧绷着的神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此刻她
缩在同事的怀里觉得无比安全,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女人,多么需要一
个安全的怀抱啊。

  看着花净琉梨花带雨的俏脸,陈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他知道
这是一个危险的前兆,但这种滋味又怎么能随人掌控。

  他只有轻轻拍着花净琉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不哭,不哭,林斌一
定会把混蛋抓到的,很快就,很快就,哦,不哭了,不哭了啊……」

  「嗯……」花净琉此刻真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把脸深深地埋到了陈博的胸
口,轻轻地抽泣着。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她没有精力再悲痛了。

  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全身慢慢的燥热难当,她已经再也站立不住了。

  她明明觉得干渴得难受,但是口水却像小溪一样从嘴角淌出来,怎么擦也擦
不净,继而全身的孔洞都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樱唇,花瓣,幽门,甚至每个毛
孔。

  粘稠晶莹的液体从她的花瓣和屁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两只洁白修长的
玉腿,一直流到纤细的美足上,在足底汇成了一摊。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陈博,
将胸前两只早已坚硬如玉的小豆子紧紧地压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他的体温让她
心荡神移。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没有释放的能量的反噬。如果她的力量没有以烈火的形
式放出,就会在身体里转化为另一种火。

  欲火。

     ***    ***    ***    ***

  就在此时,冰海某地下舞厅的门从里面轻轻打开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架
着人事不省的柳梦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四)
  
  柳梦影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双
腿分得大大的。那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满脸
淫笑地盯着那娇嫩的方寸之地。

  梦影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肢体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不要说移动分
毫,甚至感觉不到它们还存在着。她也不以为意,转动眼珠,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十分豪华考究的房间,从精雕细刻的檀木床尾到精织细纺的雪丝棉
被,从时尚的十二联星六角形水晶吊灯到古朴的文艺复兴时的大理石人体微雕,
都显示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极其体面的身份——这是个修养很高的人,普通的暴发
户是不会这么打扮房间的。

  关于这一点梦影也不觉得意外——自古以来最变态的事情都是最体面的人做
的。只是对于那床雪白的棉被,梦影感到有点可惜,它马上就会被鲜血浸透,再
也不能盖了。

  发觉到梦影醒了,年轻男子淫笑着抬起头,用手轻抚着梦影光溜溜的,没有
半根毛的阴户说:「你醒了?警察小姐。」

  「我不是警察。」 梦影一张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秃嘴秃舌的,说不真切。

  男人笑笑,似乎对她是不是警察抱无所谓的态度:「艺术品,艺术品啊,真
想不到天下还有你这样的尤物,全身上下无一不美。」

  说着他兴奋地一躬身,捧起梦影粉嫩的玉足,舌尖在光滑如镜的足底轻轻一
舔,赞道:「足背白中透粉,足底微红而泛淫光,趾长而微屈,细而不枯,大趾
纤柔微翘,足弓弯而不高,足肉紧而不硬,柔若无骨,趾甲圆而有光,极品!」

  放下玉足,又捧起一条腿:「小腿略长于大腿,膝盖略窄于小腿,大腿紧而
有力,圆而无棱,极品!」

  继而又转向玉壶:「色泽鲜而不生,艳而不花,形如玉蚌,肉质紧而滑嫩,
耻丘无毛,天生白虎,玉珠坚挺,小而易寻,四壁长湿,淫水长流,屁门褶皱整
齐,肉质娇嫩,颜色粉微红,二穴弹性十足,小则指不能进,大则可容万物。极
品!」

  说话间,他的两只手掌一前一后猛地插进了梦影的淫穴和幽门!

  「啊~」一声娇媚婉转的长吟从梦影的喉头发出。

  男子的阳具随着叫声暴涨了一圈。

  「叫声也真够味。」男子淫笑着将手拔出,双手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
一脸陶醉地将这些液体全部纳入口中,咂咂嘴道:「准备工作不错啊,看来你已
经灌过肠了。屁眼居然也能泛淫水,真是少见。淫液晶莹透亮,滑而不腻,稠而
不粘,有微微甜香,极品!」

  「臀微翘,抓则肉入指缝,极品,玉峰饱满坚挺,一手不能掌握,肉滑腻,
乳头粉嫩,极品。」男子在梦影身上连连上下其手,最后捧住了她的脸,「特别
是这张脸,根本没法用语言形容,抱歉,我真的词穷了,这张脸,只能在梦中见
到,不,就是连梦中也见不到,若不是看见你,我真的无法想象世上还有这么美
的人。」

  「我能问问你的职业吗?」梦影觉得这个变态还真有些好笑之处,啰里八唆
了这么半天,撩拨得她欲火缠身。若不是身子动不了,她早想冲上去捧起他的巨
物尽情品尝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男子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居然还有这种闲心,愣了半天,才
得意地笑着说道:「也罢,看你这么美,就告诉你吧,我是个职业雕塑家,在诗
歌,绘画方面也多有涉猎。而今天,你就是我的艺术品,也将是我的最后一个猎
物,因为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美的人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
云啊,我决定留下你的全尸,把你做成一个标本,永久地保存下去,我要让后世
的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一番让人毛骨悚然而又啼笑皆非的话,男子说
得认认真真,平平淡淡。

  这人是个真正的疯子,梦影心想。

  「罢了,」梦影微笑道:「看你年纪轻轻,我本来还想劝你回头是岸,但既
然你是个搞艺术的,就算了吧,跟搞艺术的向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你知道就好,免费口舌。」

  「你说我是你最后一个猎物,这么说,我如果早点出现,那些女孩就不会死
了吗?」

  「没错。」

  「真遗憾。」

  「是啊。」

  「不过亡羊补牢嘛,至少我现在出现了,以后会死的很多女孩也就安全了,
还好还好。」

  「……」

  「唉,既然这样,你不妨把我身上的束缚放开呗,既然要死,你让我也玩得
尽兴些嘛,你不想让我自慰给你看吗?你不想让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向你摇屁
股吗?你不想用绳子把我捆得像粽子一样,一根绳狠狠地勒进我下面,屁眼里再
塞上几串珠子,然后坐在那边,边喝酒边看我发浪吗?反正你也看得出,我没有
什么让你害怕的反抗能力嘛。」梦影樱唇微翘,吁气如兰,嘴里说着淫声浪语,
脸上却调皮的一笑。
  
  听着这样淫浪的话从这个绝美的人儿嘴里说出来,谁能不硬?

  男子的嘴张的老大,呆呆的想:这个极品女人也是个真正的变态。阳具却一
涨再涨,撑得表面的皮肤阵阵发痛。他强撑起理智,下意识地摇摇头。梦影这种
态度,倒让他多了一份疑虑。

  「好吗?好吗?人家已经忍不住了,对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嘛——还是难
道说,」梦影话语一转,「你也怕死么?」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气息,与
刚才满脸春色的浪女判若两人。

  男子不禁全身一震。

  但梦影马上又笑了,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能算个真正的变态和疯子,疯子
是不怕死的,你是个只能欺负女人的胆小鬼。装作是疯狂的艺术家,其实你奸杀
女人不过是为了先满足自己的淫欲,然后又杀人灭口而已。现在躺在你面前的,
是全世界最美丽的艺术品,你却没有胆量尽情享受她,你算什么艺术家。小哥,
下辈子记得,如果珍惜自己的生命,就别装什么变态。」

  男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嘴唇微微抽动,手指屈了起来,紧盯着梦影
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杀气。

  梦影轻佻地看着他,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齿间轻轻挑了一下,带着七分淫
荡,三分挑衅的神情说:「来啊,胆小鬼,即使你是胆小鬼,面对一个不能动的
裸体女人,你还等什么呢?」

  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冲上他的心头。欲火和怒火搅得他五
脏翻腾,他一把拉过梦影的身子,将那近尺长的巨物狠狠地扎进了梦影的淫穴,
疯狂地抽插起来,两只大手像抓模拟飞机的操纵杆一样抓住了梦影的双峰,一用
力,将梦影的上半身生生提起!

  「干死你这条母狗!」男子怒吼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轻易激怒他,一个
死到临头的女人!

  「啊!」梦影放声大叫,声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一叫,男子更是淫性大起,眼睛里放出了诡异的光芒,每一下抽插都直撞
花心,双手更是真的像操纵着一架飞机一样把梦影的上身拽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
四处飘荡。

  这下梦影真是痛苦到了极点,也快乐到了极点。她觉得男子的肉棒上好像有
一种神奇的魔力,不到尺长的一个光滑棒子,竟能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痛,痛过
又是直入云霄的快感。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能将淫穴的疼痛和快意瞬间传达全身,甚至连脚趾头都能
感觉到刺刺的痛和麻麻的快美。紧抓着玉峰的手也是一样,左拉右扯间将痛快荡
入全身,与淫穴传来的快感撞在一起,在小腹中炸了开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梦影张大了嘴,想喊却喊不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源源流下,淫液像尿一样从
淫穴和屁眼里不停涌出,很快就浸满了身下。突然,乳孔一张,两道细细的乳液
激射而出,射起足足一米多高。

  男子大吼一声,越战越勇,肉棒又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插都扯出一股鲜红
的淫肉。他的屁股像是蒸汽机车的联动杆一样,有力地带动着前面的活塞越耸越
快,越耸越快,甚至好像能听见「呼隆呼隆」的加速声。两人的结合处也越来越
热,似乎随时会有火花爆出来。

  梦影觉得自己的全身像是被烈焰包围着,每条神经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子
能动了,却是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一双秋水美目渐渐失去了神采。

  在眼前都完全变黑的一顺间,她的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向上弓起,脚尖绷
成了一条线。乳汁和淫液像喷泉一样从乳孔,淫穴和屁眼激射而出。伴随着淫液
的,还有像洪水一样的尿液。

  她的下身完全失禁了,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的三个孔洞不停喷出,浇得
男子像是刚从泳池里爬出来一样。

  痉挛持续了近十分钟,从开始的疯狂扭动到后来的隔一两秒钟抽动一下。

  梦影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直到瘫在那里完全没了反应。她的头向后仰起,
胳膊软软地耷拉着,上半身仍然悬空吊在男子手中的乳房上。

  这时男子才大吼一声,将一股股热精浇进了梦影越来越冷的花心。

  喷射完毕,男子放开紧抓着的梦影的双乳,神情冷漠地从她失去了生气的身
上爬下来,坐在一旁点起了一根烟。

  疯子和变态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说自己不是疯子,不是变态。被说成是胆小
鬼,色狼,淫棍,和被叫做正常人普通人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这只可恶的母狗竟然敢那么说,这是她自己找死。男子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
床上的艳尸。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女人将死时的样子。那种痉挛,绝望,享受,放开一切的
状态是女人最美的时刻。那种状态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花儿凋零时会将她一生的美丽都在瞬间绽放出来,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绽
放。这凄美的光华让日月都为之失色!

  只有他能体会并享受这种光华,这种美丽。她怎么能够说他不是疯狂的艺术
家,她怎么能够说他不是变态!

  只是这个女人,太奇妙了。一见到她,他就不由自主地勃起。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将死的状态,一直绽放着这种凄
美的光华。那种对生命的绝望,对生活的享受和能放开一切的态度从她的每一个
小动作,每一个微笑中自然地流露出来。

  就像是那种最美妙炫目的植物——樱花,一边开放一边凋零,每一刻都是一
个最美的瞬间。

  对,这就是她那么出奇美丽的原因,因为她竟然能一直保持一个女人一生中
只能有一次的最美的瞬间。

  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是降临人间的仙子吗?

  但是她又为什么要那么快激怒他,为什么那么等不及地要自己找死呢。他本
来想留着她,至少也想让她多活几天的。

  她不明白,就连他,这个最最伟大的艺术家都无法抵挡她的诱惑。他有生以
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也第一次从脑袋里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要是
活着多好啊。

  这样,他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刻都体验这种销魂的美丽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可惜。」

  突然听到这两个字,男子惊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因为这两个字不是从他脑子
里蹦出来的,而是从床上那具艳尸的嘴里。

  梦影半睁着眼虚弱地望着天花板,她还是一动不能动,但是看她的表情,却
是十分的享受。

  「多少年来很少体会这么美的滋味了,」梦影轻轻地笑道:「如果你不是个
犯下了这么深重罪孽的人,我真想好好和你玩上一段时间,你的手段太棒了,我
很喜欢。但是,好遗憾。」

  「遗憾什么。」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男子的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以为凭她瘫在这里能把他怎么样,居
然这么大言不惭。刚才只是没用全力让她侥幸还留有一口气而已,她得意什么。

  挫败感化为怒火重新爬上了男子的心头,后悔的心情与对美丽瞬间的留恋全
都抛在了脑后。同时,面对这个难以预料的女人,一丝恐惧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
了他的脊背。

  梦影牢牢地抓住了这细如毛发的一丝恐惧:「没错,你还没有使出全力,你
的确是可以再杀死我一千次一万次,而我也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你来杀。但
是,」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带着一丝轻蔑笑了:「说到底,你还是个软弱的
人啊。」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子的双眼已经被怒火烧红了。

  疯子一般都很自负,自负的人一般都会将恐惧化为愤怒,因为他不允许有人
看出他在恐惧。

  所以男子更怒了。

  「我没有什么身份,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叫做什么人,」梦影像是没有看
见男子的愤怒,淡淡地说:「我对你最后的归宿没有什么兴趣,你伏不伏法也和
我无关。已经发生过的悲剧我没有来得及阻止,我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让
以后可能发生的悲剧不再发生。」

  男子怒得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梦影完全不去理会男子,仍旧自顾自说着:「我前几天还在追踪一个跨国贩
卖人口集团,本来没有时间来对付你这个小毛贼的。但是对于一个小毛贼来说,
惨死在你手上的人已经太多了,何况还有两位优秀的警员。而且,我还有一个不
能不帮的人。」说到这里,她就停口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她已经成功地再一次让
男子失去理智。

  一个躺着的人竟然把一个站着的人说得好像个已死之人一样。

  男子笑了,笑得非常扭曲,这是一个人怒极的表现。

  他一声不响地转了一下大理石微雕,左面的墙上有一个本来看不见的黄色小
灯微微闪了一下,墙壁便慢慢向两边打开了。

 整面墙里面都是一个巨大的合金壁柜,壁柜里塞满了狼牙棒,钢针,铁夹等
各种各样面目狰狞的刑具。

  她想找死是吧,那他现在就偏偏不让她死了,他要让她尝一尝什么叫生不如
死,什么叫修罗地狱。他要让她哭着向他求饶。

  生不如死,哈哈。他狰狞地笑了,现在他又要追寻另一种美丽了。

  梦影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承受男子对她身体所
做的任何事情。她只能等,等待一件事情的发生。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不自觉的挑起他的怒火呢?

  也许,她也有所期待吧。

  最终,男子只挑了一把小小的止血钳走到了她的身边。虽然看着毫不起眼,
但是她知道相对于这个小东西,狼牙棒也只是小孩的玩具而已。她的心不禁兴奋
地颤抖了起来。

  男子抄起梦影的胳膊,将止血钳轻轻地夹在了她的腋下。

  只这轻轻的一下,便让梦影痛得喊不出声了。

  「我们先热热身。」男子说着,又取了一只止血钳照原样夹在了她另一个腋
下。

  不出两分钟,梦影的脸就变得没有一丁点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流下,嘴
里也泛起了些许白沫。再过了一分钟,她的眼睛也翻白了。

  男子优雅地笑笑,将止血钳放了下来。此刻,他又找回了艺术家的感觉。

  他凑到梦影耳边,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啊?让你满意吗?」

  梦影的喉咙被白沫塞得咕噜作响,但脸上仍带着一丝淫荡的笑容,她哽咽着
说:「你摸摸我的下面,就知道怎么样了。」

  男子摸了一手淫水,怒笑道:「这样才好,要不以后的游戏还怎么能有趣。」

  他回身摸出了一只细小的针管,将三个小瓶的不知名粉末溶于一小瓶葡萄糖
溶液中,吸进针管。

  他边将这不知名液体注入梦影的右乳边淫笑着说:「这东西能让你的感觉放
大,保持清醒,防止你昏迷。看你这么爽,我就特别优待你六倍的剂量吧。希望
别让你飞上了天。」接着将同样的三瓶粉末如法炮制,注入了梦影的左乳。

  液体刚刚注射进去,梦影就感觉两股热流从双乳飞快地扩散开来,热流所到
之处,毛孔好像一个个都张开了。几秒钟后,热流就灌满了全身,而顶上明亮的
水晶吊灯,在梦影眼中骤然放大了几倍!

  她感到有轻轻的气流抚摸着她的全身,让她痒得难受,她知道那来自墙壁上
方靠近天花板那里那部一直在吹的空调。气流吹过胸前,两颗小豆子不由自主地
抖了一抖,气流吹过胯间,那一直都没有停过的泉水流得更汹涌了。

  她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股强劲的热风流过口鼻。

  男子抓起梦影的小手在上面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看到她的睫毛很明显地抖动
了一下。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拿出几瓶生理盐水挂在梦影四周,将每一瓶都插上
点滴管,插在梦影身体各大静脉上,将流量调到最大。他不希望她因为脱水而休
克。

  然后他又取来眼罩和耳塞给她戴上,关上了空调,这样才能让她百分之百集
中精力。

  最后,他将止血钳又夹了回去。也不再加别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将痛苦聚
于一处,才能让人认真体会。而痛苦又最好对称,要不然一边空落落的,难免让
人分神。

  是天国还是地狱,只有躺在那里的梦影才知道了。男子突然觉得有些羡慕她。

  然后他就出去了。他要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大脑,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
对付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五)
  陈博的别墅里春色无边。

  花净琉跪在床上,撅着翘臀,一只手飞快地在泉水潺潺的花瓣里进出,一手
扶着陈博的巨棒,小嘴香甜地在棒头上吞吐。她胯间的淫液聚成了一条细线,源
源不断地从花瓣里流出,浸湿了下身一大片本来就很湿的床单。

  陈博的手法很高超,还没用上正经家伙,光凭手和嘴就让她痛痛快快泄了五
六次身,但是她身上的淫火却一点都没有减退,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她不知道她为何要像现在这样做,她以前没有这样的经验,没有人教过她,
她也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但是她现在就自然而然地做出来了。

  她之前唯一一次欲火反噬是被妹妹净璃用嘴,用手,用胸,用最传统的磨豆
腐的方法折腾了整整一夜解决的。

  这倒不是说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之身早在十一岁时就被他的继父夺去了。

  当时的痛撕心裂肺,她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吭。事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继续生活。

  但是有一天,当继父又用当初看她一样色迷迷的眼神看了妹妹净璃一眼后,
她从容地告发了继父。

  她没有早早这么做是因为当继父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她的心就已经失去了
生命——那曾经是她最崇拜的男人。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但她没有料到,
禽兽的继父居然会想对他自己亲生的幼女下手。

  后来母亲就疯了,只剩下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姐妹相依为命。

  后来她们就当了警察。

  当时的继父是位行为极其端正的医师,不抽烟,不喝酒,下班准时回家,在
和母亲逛街的时候甚至目不斜视。小净琉当时就立志将来要找一个像继父那样的
丈夫。

  但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温柔举动就直接把他又干又硬的巨物插了进来。

  相比之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让她迷惑了。

  他好色的名声是那么的响亮,他的言行是那么轻佻,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
玩弄她的身体,而且玩得满不在乎。但正当她拼命地主动索取时,她却明显感觉
得到他在犹豫,在退缩,在逃避。

  如果只是为了炫耀他高超的性爱技巧,他的忍耐力也未免太强了些。他是在
玩弄她吗?他是想让她做出更多丑态吗?他想她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他究竟
怎么样才肯把那条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放进来!

  她此刻是真的想要他,不仅仅是因为欲火的灼烧,她刚刚在他的怀抱里体验
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和温暖,她不在乎他是不是色狼了,她不想放开这种温暖。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抓住这温暖,她只能跟着动物的本能前进。也是因为这个
原因,她的欲火不退反进。她自己不明白,她已经动情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花净琉,陈博又一次感到了抉择的苦恼,这苦恼几乎让他不
举。他感到爱的危险在逼近,他并非不想爱,他是不敢再爱。

  他似乎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有很多爱的经验,很多人就是这样看
他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

  他举止放浪,言语随便,喜欢与女人动手动脚,眉来眼去,那是他的天性。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戛然而止,并且从未错越雷池一步。因为他心中曾装着一个人。

  她也是警队里的战友,是个温柔低调聪明的女孩,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他
喜欢这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是明亮的,只装着一个她。

  她行事低调,不喜张扬,她很少与他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但是每当四目相
对,那浅浅的一笑,便让他的心中一片温暖。

  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她: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他们恋爱多年,警队上下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当他在遥远的异国得知她被一个小小的变态色魔毁掉了时,柔肠寸断,痛彻
心扉。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国,发誓要为她报仇,但他很快就发现他无能为力。
就连林斌都束手无策。

  所以,当他接到一个电话,得知她生前最好的朋友要去只身引诱色魔时,他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况且,电话那头也在拜托他这样做。

  然后一切就发生了。

  段媛,一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就忍不住阵阵抽痛。她那温柔的一笑已经深深
刻在脑中,永远无法抹掉。

  他知道,如果她的灵魂在这里,一定会扶着他的双臂去拥抱花净琉。世界上
最好的女孩最好的朋友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但是他不敢,他已经经历过失去的痛,他不想再次拥有,是害怕再次失去。

  这时,花净琉突然停了下来。

  好了吗?陈博暗暗松了一口气。

  花净琉慢慢抬起头,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轻咬着下唇,像个被错怪了的孩
子一样一脸委屈地看着陈博。

  她还是那个叱咤风云,雷霆手段,曾经让黑道闻风丧胆的传奇警花吗?此刻
的她,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花净琉,陈博的心「砰」地一声就碎了。他轻轻地捧过
她的脸,为她吻去泪水,然后爱怜地看了她一眼,向着她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嗯……」花净琉嘤咛一声,热烈地迎合着陈博。

  这一刻,她的整个灵魂都在欢叫,她好像还是那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得到了
礼物就会乐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她好像明白了,自从她被那条狰狞的巨物痛彻
心底以后,她就一直停在了十一岁,再没有长大过。

  现在她可以开始长大了。

  他们相识不过个把小时,但她爱他,他也爱她,没有理由的。

  除此之外,还要在乎什么呢?

  这是上天的安排。

     ***    ***    ***    ***

  当男子提着一瓶红酒再次走进卧室时,床上的情景令他十分满意。

  床上的梦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浸满了汗水,连嘴里不停涌
出的白沫也被汗水冲淡了。  
  
  整个房间像是刚蒸过桑拿一样水汽蒸腾,还充溢着一股强烈的骚香的女性气
味——那当然是从梦影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的尿道,淫穴和屁眼都大大地张开,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效。三个淫孔都像
是忘记了关的水龙头一样,仍旧在潺潺地流淌着稠滑晶莹的液体,使她的全身都
已经浸泡在了液体当中。

  她真美,像个受难的天使,男子心想。

  男子拿下了梦影的眼罩。梦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翻白,看不见一点黑
色。

  「怎么样?」男子摘下梦影的耳塞笑问。梦影的喉头咕噜了一声算是回答。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玩呢?我本来不想破坏你这副美丽的皮囊,但是你这个
女人太自以为是了,我要让你知道小瞧我的代价。」男子倒了一杯酒,悠然地坐
下:「算了,既然是玩,我也懒得想了,我们就随意一点,高兴一点,抓阄吧,
你说怎么样?」说着真的拿出一把纸团。

  看来他是想把屋里所有的刑具在梦影身上都用一遍。

  感觉到这些,梦影蜜穴里潺潺的溪流又汹涌起来。

  不出一会儿功夫,梦影的双乳就横七竖八地扎满了钢针。这些钢针表面全都
是细如牛毛的小钢刺,扎进去时的拉扯会带来惊人的剧痛。梦影腋下的止血钳已
经被拿下,以便她能更好地体验这种剧痛。

  梦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躺着,但男子知道,她仍然在天堂与地狱间
徘徊,只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

  钢针很快就被取下,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一股细细的血流激射而出。当钢
针完全取下,梦影的胸前就变成了一座红色的喷泉广场。

  男子没有停下手来去欣赏这美丽诡异的景致,而是拿起两只后面连着绳子的
金属弯钩很利索地穿过梦影胸前娇嫩的小豆子。弯钩和钢针一样,表面布满了钢
刺。

  男子又摆弄了一下大理石雕塑,床上方的天花板便开了七八个四方形口子,
几个滑轮缓缓地从口子里探出了头。

  他将弯钩上的绳子分别挂在两只滑轮上,用力向下一拽,梦影的上半身就随
着绳子被悬在了半空。她腰部以上的全部重量,都集中了在两只乳头上。乳头被
拉的老长,好像随时都会断裂。她的胳膊依旧软软地搭着,头部后仰,下巴朝天。

  男子摸出了另一只更小巧的弯钩,放在嘴边吹了吹。听到风吹过金属发出的
细小「嗡嗡」声,梦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恐惧,但是伴随着恐惧的,是更强烈
的欲望。

  男子先把弯钩后的绳子绕到滑轮上拉紧,然后拿着弯钩,小心翼翼地在梦影
的阴部比划了几下,飞速一挑,将弯钩稳稳地穿过了梦影无比娇嫩的阴蒂,同时
把一个止血钳迅速地夹到了阴蒂尖上,紧接着飞快地抓起绳子猛地向下一拉,将
梦影的下身悬空。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在瞬间同时完成,为的是不让梦影有任何喘息之机,
在同一时间承受由三个不同动作带来的无法想象的剧痛!

  「啊——」梦影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凄厉地长喊一声。

  男子不禁捂住早已高高涨起的肉棒,他自己都觉得痛。

  梦影又一次失禁了,大量的液体从她的尿道,蜜穴和屁眼汹涌而出,汇成一
条水柱从悬空的臀沟落下,把身下原本泥泞的沼地变成了水乡泽国。

  男子才不管她是死是活,给肉棒带了个金属的狼牙套子,只露龟头,双手攀
住吊着梦影双乳的两条绳子,巨大的肉棒将魅影松垮的菊穴一插到底,疯狂地抽
动起来。鲜红的血水伴随着抽插阵阵涌出。
 
    魅影双眼紧闭,悬吊着的身体被甩得左右乱晃,但她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

  抽插了近千下,男子大叫着射精了,最后几下,他用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抽
动。梦影的三粒嫩肉终于不堪重负,齐齐撕裂开来。男人压在梦影身上重重地摔
在她的淫液和血水中。

  撕裂的剧痛让梦影再一次睁开了眼。

  男人痛快地吐出一口气,得意地笑:「怎么?还不想求饶吗?」

  梦影虚弱地笑笑,声音飘忽,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你……真的不懂……
怎么……让女人求饶……呢。」

  「那么,你还是那么有自信能拿得住我么?」

  梦影笑着闭上眼,没有再理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男人脸色发青,狠狠抓住梦影的右臂,猛一用力,
「喀吧」一声将她的大胳膊生生掰断。白森森的骨头刺穿肌肉钻出体外,带出大
股的鲜血。

  但梦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他又同样掰断了她的左胳膊,将两只胳膊撕扯下来,两只玉手朝里,一起死
命塞进了她还在流血的屁眼。

  他翻出几十瓶让人保持清醒又放大感觉的药,一支接一支地注射进梦影身体
的各个敏感部位,脖子,乳头,腋下,小腹,淫穴,玉足。然后用弯钩钩在梦影
残余的乳头和阴蒂上,照原样吊了起来。

  他还嫌梦影的样子不够惨,从刑具堆里又抽出了一根一尺多长,尾部连有绳
子的金属棒。他按了一下棒子下面的开关,棒头上便像菊花盛开一样「啪」地一
声绽开了无数大约十厘米长的倒钩。

  他合上开关,把棒子塞进梦影的蜜穴,狠狠向里踩了几脚,直到棒子完全没
入梦影体内。

  然后他摸索着打开了棒子的开关,抓住棒尾的绳子往外一拉,鲜血直飚了出
来,还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随着棒子被拉出了梦影的体外。那是她的子宫。

  现在梦影的样子远远不能用凄惨来形容,她的胸部满是血窟窿,屁眼里塞着
自己的两只手,全身被半吊在残缺的乳头和阴蒂上,只有两只玉足软软地耷拉在
床上,子宫还被翻出了身体外面,上面挂满了倒刺。可以说,她已经不成人样了。

  但是梦影却仍然很兴奋,如果不是不能动弹,这耻辱的模样肯定会让她兴奋
地全身发抖!

  男子不想放过她那两只如藕的玉足。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只铜制的高跟鞋,
鞋跟有十几厘米长,鞋的上面雕满了精美的花纹。

  他拿起一只螺丝刀,在一只鞋的一侧拧了几下,鞋便分成了两块——鞋底一
块,鞋面一块。鞋底和鞋面里一共竖着长长短短近百根钢针,短的不到一厘米,
长的两三厘米。最长的一根大概七厘米左右,在鞋底的中心。鞋面上对应的地方
有一个小洞,方便钢针穿过。和扎进梦影乳房的针一样,这些针上也布满了钢刺。

  男子一手捧着鞋底,一手捧着鞋面,对着梦影吐了口唾沫,得意地笑了:
「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要拿我么,不是很有能耐么,一个死到临头
的人,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不过是我手上的一个玩具罢了,我要你死你就得
死,我要你活着你就得活着,我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得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有什么遗言还来得及说。」男子将鞋底轻轻按在梦影柔软的脚掌上,
拿起一个小榔头,像给马钉掌子一样,一下一下仔细敲打着鞋底,直到鞋底紧紧
地贴在了梦影的脚掌上。最长的一根针穿过了脚掌,在脚背上探出两厘米左右。

  由于鞋跟出奇的高,梦影的脚绷得很直,鲜血顺着鞋底和脚掌流了出来,鲜
红的颜色配上粉嫩的脚掌,让梦影的玉足显得分外性感妖艳。

  梦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在对付色魔的同时又享受了这么多痛苦又销魂的滋
味,她已经十分满足。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静静地享受。

  男子将鞋面扣上,照样仔细地敲打一番。鞋面和鞋底完全贴合后,他拿起螺
丝刀,将两部分紧紧固定在一起。

  「这是我的得意之作,」男子又拿起另一只鞋,照样拧开:「这是我对人体
穴位研究的精华。」

  穴位。梦影的眼睛里隐隐闪过一丝亮光。

  男子将鞋底仔细钉上,又继续说道:「脚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每只脚上大
大小小有八十多个穴位,每个穴位都对应着人身体的一个重要器官。我钉鞋底的
时候,你的五脏六腑应该都在抽搐吧哈哈。所以通过一双脚就可以控制人全身的
感觉,再加上我的能力,绝对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不求饶?除非你是神
仙。」

  能力。梦影的眼睛又闪过一道亮光。

  说话间,两只脚已经穿戴完毕。男子两手分别轻轻握住两只鞋的鞋跟,脸上
浮现出阴冷的笑容。他觉得,梦影的意志应该消磨得差不多了。
 
    突然,梦影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肤,脂肪,肌肉,五脏六腑,
甚至骨头,骨髓都像是扎入了无数牛毛细针,并且每一根细针都在无规律地搅动
游走。那滋味不知是痛,是痒还是麻,说不清,甚至感受不出。

  梦影的脸扭了起来,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又像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这感觉梦影有点熟悉,像是毒瘾犯了的感觉。因为工作,她曾不止一次被人
逼迫吸毒,其中甚至有最极品的海洛因。现在她所经受的痛苦就有些像极品海洛
因毒瘾发作时的感觉,但是比那还要强上好几倍。

  这种感觉不同于疼痛,再强的疼痛,一旦持续时间长了,人体就可以慢慢习
惯,甚至可以忘记。但这个不行,这种感觉过于复杂,人体的生理机能根本无法
分析并习惯,所以随着体力的减弱,这感觉不但不会减退,反而会加强。

  所以这种痛苦确实没人能一直忍受下去,无论多么坚强的人,最后总会屈服
的。

  现在梦影就能感觉到她的痛苦正在增强,不是一点一点,而是成倍的增强,
残余的理智告诉她,那是男子又在加力了。

  她的眼泪,鼻涕,口水早就流成了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全被冷汗
浸透,尿液浇到下身的伤口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但和全身的痛苦相比,已经
不算什么。

  她知道她迟早要屈服,要求饶,如果她能动,她可能会哭着像狗一样跪在地
上舔着男子的脚趾头求他停下来。

  但是她根本不在乎。

  他以为她嘴硬,以为她害怕屈辱,害怕羞耻,他以为求饶就能让她失去可怜
的自尊和自信。他完全错了。

  她喜欢屈辱,她爱屈辱。越是屈辱,越是羞耻,越是被不知名的小角色当做
玩具一样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她就越是兴奋。

  求饶,屈服,更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每当这时候,她就能觉得自己真
真是淫贱到了极点,比一条母狗都不如。这种想法让她激动,让她流水。

  她之所以没有早早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过是想让他拿出更多有意思的花
样来玩罢了。

  就这样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求你,饶……了我吧。」这句话终于带着哭腔从梦影嘴里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男子歇斯底里地笑了:「母狗,你终于求饶了吗?你的
威风劲那去了,你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么,啊?」但他的手还没有停下。

  「啊——是,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梦影哭喊道:「是……你赢了,不行
了,我不——啊——行了,让我死吧!」喊出这句话,梦影觉得这个晚上已经完
美了。

  虽然她的意志已经模糊,但是下身已脱出身体的淫穴和塞着两只手的屁眼还
是重新骚热了起来。

  她眼睛一闭,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男子停下来了。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噗」地一声从梦影的嘴里吐了出来。他
偏过头,看见那东西在床上滚了几滚,掉到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他好奇地走过去,把那圆圆的,亮闪闪的东西捡起来。

  他的全身一阵冰冷:那是一个微型发信器。

  他转头看看梦影,梦影咧着血糊糊的嘴在笑。她头附近的床上,还躺着半截
舌头。

  这狗娘养的婊子,居然把发信器埋到了舌头里!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宛如下凡天神一般的林斌。

  林斌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半吊在空中,屁眼里插着胳膊,血肉模糊
已经不成人形的柳梦影。

  他的双眼一下子就被怒火烧红了,他要将眼前半蹲着的裸体男人大卸八块!

  这时,他听到微弱但是清晰的四个字从柳梦影那边传来:「电流,穴位。」

  他马上明白了。
 
    男子的脸变得煞白,他根本没有功夫去想为什么一个没了舌头的女人还会说
话,他只知道他要是再不动起来,很快就会没命。他猛地跳起,一手搭在梦影的
脖子上,嘶哑地喊道:「别过来,过来我就电死她!」

  林斌根本没有理他,只是轻轻地问道:「是用电流封堵穴位使人失去行动能
力吗?」

  梦影那边清晰地答道:「是。」

  男子更慌了:「没听见我说话吗?你想让她没命吗?」

  「是全身都能放电吗?」林斌依旧没有理会。

  「恐怕是。」

  「能隔空放电吗?」

  「大概不能。」

  「好。」林斌笑了:「这样我和局里也好有个交待:由于犯人能力特殊,无
法进行拘捕,鉴于其罪行极其严重,只能当场击毙——你走好吧。」

  梦影那边再没有出声。

  男子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了林斌对他的宣判,正要发作,但觉左胸口处一阵
冰凉。他大吃一惊,集中全身的电流向左胸聚去,但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什么
都没有。

  他一低头,发现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那里有一个通透的大洞。

  他又抬头,看见似乎站在面前一直没动的林斌的右手已经被血染红了,手里
还多了一样正在突突跳动的东西。

  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电的确是个好用的东西,」林斌轻轻说道:「电的速度和光一样,每秒钟
能绕地球七圈半,几乎没有人能逃开电的攻击。但不巧——」他斜眼看了一下电
男的尸体,将手中的心脏随手抛开:「对于我『时流的行者』林斌来说,任何速
度都没有意义。」

  他转去看梦影,梦影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他的全身突然松垮了,梦影,段媛,方芸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他
看着地上躺着的裸体男人,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男人……」林斌跪了下来,双
手捶地,泣不成声。

  男人要不就不哭,要哭就停不住。

  哭了好半天,他才擦干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得收拾梦影的尸体,好好
安葬。

  但是床上没有梦影,只有两只断裂的胳膊和一团不知从哪里来的血肉。

     ***    ***    ***    ***

  深夜,冰海市的某个僻静街道上,优雅从容地走着一位全身一丝不挂的年轻
女子。女子步伐轻快,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老歌,绝美的容颜上挂着纯真的笑
容。

  很快,歌声飘远,女子转过一个街角,不见了。

     ***    ***    ***    ***

  陈博的别墅里,花净琉已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陈博坐在一旁温柔地抚摸着
她的长发。

  这时陈博的手机突然响了,陈博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蹑手蹑脚地出了卧
室门,轻轻把门阖上,这才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喂,老林头?我搞定了。」
说着揉了揉酸痛的腰,「不过真是让人够呛啊……不……没什么。林斌那边也搞
定了?好,好,那好,我挂了。」临挂电话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也不管那边还有
没有人,对着电话认真地说:「谢谢你拜托我这件事,我欠了你一个人情,老林
头。」

  那边,小酒吧的老板笑着说:「这可不像你啊,陈博。」

  陈博微微一笑,挂上了电话。


                (六)
 
    翌日,林斌早早地就出现在了小酒吧里。

  老板知道他来的目的,笑着说:「别费劲了,她不在这里。」

  但是林斌不死心,如果是别人去了也就去了,但是,那是柳梦影,一个能让
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到底有多强?为什么她伤成那样还能在我不发觉的情
况下离开?她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遇见她的?」林斌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老板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遇见她也是个偶然。我唯一知道的
是她并没有多强,她只是个不会死的人,仅此而已。」
 
    林斌再问下去,老板只是一个不知道。他渐渐地有些失望。

  「有缘总会再见的,要相信上天的安排。」老板笑着说。

  上天,林斌无奈地笑笑,他站起身要走了,局里还等着他的汇报。

  「等等。」老板叫住他,「明天是你母亲的忌日,要一起去吗?」

  林斌本想拒绝,但他想了想,点点头。

  送走了林斌,老板在酒吧门口挂上了「closed」的牌子。

  他打开了通向里屋的门。里屋是个很漂亮干净的卧室,四面墙壁都是反光度
极好的镜子,天花板上布满了铁钩和滑轮。

    屋子的中间是一张直径三米多的圆形大床,床的侧面开了很多小格子,小格
子里都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淫具和刑具。

  大床上固定着一个半米高的合金架子。柳梦影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高翘着
丰美的臀部被红色的棉绳牢牢地绑在架子上面。

  她的双手背在后面,两只小臂被紧紧捆在一起,胸前交叉捆着四组绳子,绳
子狠狠勒紧乳根,将双乳挤得暴突起来,两颗奶头早就挺得坚硬。奶头正好能轻
轻碰到架子下面放置的一个粗糙小垫子,方便自己蠕动摩擦,撩拨情欲。

  她的嘴里带着一个艳红色的塞口球,配着她满脸的春色让她分外娇媚。几丝
口水从塞口球的小孔流下,在床上汇成了一小滩。

  一根绳子从她的胯下穿过,一头连着两只小臂,一头连着胸前的绳组。绳子
深深地陷入她的淫肉当中,几个不大不小的绳结恰如其分地顶在几个要害部位。

  她最喜欢这样简单直接的捆绑,可以无限撩拨自己的情欲。那种情欲高涨,
无法达到高潮的疯狂和无助也是她最喜欢的。因为这时她能以最淫贱的姿态乞求
别人的玩弄。

  此时她全身的皮肤已经成了深深的粉红色,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股间春水
泛滥,显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情欲之中。

  她奋力扭动着身躯,努力将胸前的小豆豆在粗糙的垫子上磨来磨去,手臂也
在很小的活动范围内尽力一上一下运动,带动胯间的绳结在蜜穴和幽门上像锯齿
一样来回拉动。但她能动的范围实在是太小了,这无疑是抱薪救火,只能让欲火
越烧越烈。

  老板上前拿掉了她的塞口球,她马上喘着气,娇腻腻地说道:「老公……我
错了,嗯……主人,我不行了,快给我,求你了。」

  老板笑着点了一根烟坐在她身边:「不行,你这个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儿
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你好好爽着吧,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主人,人家,啊……」她突然媚叫一声,更疯狂
地扭动起来。她好像有那么点抓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努力数次之后,又被打回原
地。

  「不过你怎么把你的处女膜舍弃了?你不是喜欢疼痛吗?留着那个每次做不
是都会痛吗?」老板摸了摸她春水泛滥的蜜穴。

  「是喜欢疼痛……嗯……但不知怎么着,突然很讨厌血,嗯……啊……」

  「是吗。」

  老板没有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你刻意逃避,反而更激起他
的好奇。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话说回来,你当年为什么
要假装自己死了,让小斌以为自己没有母亲?」

  梦影停止了扭动,脸上现出了一丝忧郁,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啊,当时
就突然决定这么做了,也许是觉得拥有一个不老不死的淫乱老妖婆的母亲,还不
如没有好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想的。」
老板惊奇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什么老妖婆,你是不死的仙女,女神
啊。」说着他爱怜地在梦影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我也是个很淫贱的女神,」梦影笑笑,「居然又将自己的儿子迷惑了,
我真是太淫荡了点。」

  「又?」老板笑着皱起了眉头。

  梦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知道她说漏嘴了。

  老板已经「噌」地窜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地将梦影胯间的绳子除掉,掏出自
己的盈尺巨棒直直地扎进了梦影的淫穴。他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撩拨得梦影连
连告饶。他捏起梦影的下巴,用命令的语气喝道:「说!你这个荡妇,究竟还和
哪个王八蛋生了儿子。」边说边轻挠着梦影的脚心。

  梦影咯咯笑着求饶:「好,我说,我说。」

  待老板放开了她,她又咯咯咯笑着不开口。

  老板也笑了,他何尝不知道她有着很多不简单的过去,他能和现在的她厮守
在一起,已经足够。

  但是在游戏中他怎么能饶了她。

  他重新提枪上马,同时一只手在她的屁眼周围抠弄撩拨,然后五指一屈,将
整个手掌猛地插了进去。

  「哦……」梦影畅快地呻吟一声。

  老板在梦影的直肠里慢慢展开手掌,露出了手心的几个袖珍乳头夹。他轻轻
地将其中一个夹在了无比娇嫩的直肠壁上。

  「啊~」梦影仰头娇啼。老板最喜欢听她受虐时这种媚叫,婉转悠扬,淫媚
入股。

  他将乳头夹一个一个夹在梦影的直肠壁上,手像挠她脚心时一样在直肠壁上
轻轻刮挠,同时驱动肉棒横冲直撞,嘴里喊着:「说!你这条骚母狗,还有谁是
你的儿子!」

  梦影的魂早已爽得飞上了天,哪里能听到他在问什么。

  老板看着前面镜子里梦影淫浪的媚态,心里感到一阵满足。但是随着他的视
线慢慢上移,抽插的速度渐渐满了下来。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吧?

  他忙扳过梦影的脸蛋,急急地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多大了?你比我想象
的还要大,对不对?」

  梦影被打断了高潮,嘟着嘴老大不情愿。在老板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认真的
想了想说:「具体多大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很大。我出生的地方叫鲁,我爹
是那里负责老百姓告状的一个小官,名字叫柳下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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