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一个人登上了北上的火车,放下行李,透过车窗望向站台上拥抱着痛哭的
一群群和我一样的毕业生,那些年轻的脸上挂着一串串泪珠,虽然站台里灯光暗
淡,加上天也阴着,整个环境阴森压抑,可是那些泪水却好似黑暗中的钻石一样
闪闪发光,晶莹剔透。
车窗里映着我自己的面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列车开动,向前滑行。由缓而快,那些挥手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都消失不
见。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就这么一个人不辞而别,不知她们是否能够理解我?
回想大学这四年,我亏欠她们的着实不少,现在形式这么恶劣,公安局和黑
社会一起找我的麻烦,最后怎样实难预料,这样做她们虽然痛苦,总比陪我搭上
一条性命为好。
我收拾心怀,拿起一本「万象」杂志翻看了起来,只一小会便没有了兴致,
扭头望向窗外,列车已出了市区,铁道两边一片片的稻田,再过十个小时,我就
又要回到我的家乡了,那里有我的亲人,有我曾经就读的初中和高中。
只有几个小时候的同学因为某些原因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学,其中就包括谢佩
和欧阳灵几个女生。
谢佩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时的她还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但是她的气质很好,
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棒,虽然脸蛋不是象钟楚红那样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动感
十足的野性之美。
想到了谢佩,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思绪飞回8年以前,往事一幕幕
的浮现在我眼前……
第一章
人小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我们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
们弯下腰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发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
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
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
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
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我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
书,上面署名「金庸着」,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我就叫「金庸着」,你
管的着么?我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我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我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
给她,我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
晚自习熬夜看呢。」我们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
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我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
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我大吃一惊,连说不行,
「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
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
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我们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书一眼,对我哀求道:「孟军,我有办法
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
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
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我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
动。
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
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等同寝室的
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
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
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
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
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我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我在
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我苦苦寻找,
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连忙扑了过去开
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我的怀里。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
小声对我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
你吧?」我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我
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
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对,现在
我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
人可不容易相信。我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我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
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我急中生智,
「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我在说什
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我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
去那边一闻就好了。「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我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
了,不用去那边了。「
(二)
我们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我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
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我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
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
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
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
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
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我当时觉
得那里好奇怪,并想像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
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我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我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裸体。睡衣的那种宽松的
款式不禁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
荡来逛去的,让我更增遐想。
我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
慢呀,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
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我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
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我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
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
见。
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我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我们从未想过
的方向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
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发,群魔束手。然后女
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
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
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穴。老妖看见这个娇滴
滴的小姑娘,仿佛十分满意,志得意完。「他们到底准备干甚么?我和谢佩心里
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么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
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
的哑穴,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
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这时我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
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
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
客就要来了。」「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
裸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
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
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两人都
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这些坭块都很
坚硬。」「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
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
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叫床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
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我
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像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
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坭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
上并没有很用劲。
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坭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丛三角
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玉腿中间。
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
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首娇嫩的红悔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
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我一看形势不妙,赶快
加快翻书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
以深深地印在我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我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
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
了。」「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
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
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
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
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
「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道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
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
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
辈子厮守了。
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
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
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
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
「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
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看完这一页,我们都长出了一口
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我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
了一样。
我掀到最后一页。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洞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洞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
「它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地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
爸。」
「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
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
离去。
「不!不要走!」
「什么?!」萧大侠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
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
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
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
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
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
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屁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
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
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
入洞房吧!」
萧大侠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
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
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阁楼里,我和谢佩像两个石雕
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我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我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
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像着那些荒淫的场景。
我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射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
谢佩则比我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
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振,然后向我这边歪来。
我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喷喷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
我的怀内,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三)
话说谢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怀里,我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
呀。
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潮红。伸
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我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
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我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
些。关于急救的方法我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
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色情描写导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
我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众位读者恐怕会说我是乘机占便宜,我可不是呀,当时我急得都快要尿裤子
了,那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我,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性高潮,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
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我这个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
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
慌乱之中,我整个身子都压到了谢佩身上。
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
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我见她好像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我是压在她的身
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五,六岁。女孩发育的早,我的胸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
的双乳。
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性。
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我们两个人的呼吸一波波传到我的胸口,让我顿时欲
火狂升。
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
了下来。
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
说实话平时我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流氓了?
我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流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
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我刚看完如此刺激的「成人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
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还好像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
性的乳房的摩擦,我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我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
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像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我的心里没
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
过了片刻,我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我那十六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
谢佩的睡衣领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
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像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
峰。
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胸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
上乳罩了。
虽然眼前以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香艳美景,我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
后来谢佩说我是天生色魔,我看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
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我的眼帘。
上面各镶着一个淡粉色的小巧乳豆,说不出的可爱。
谢佩的乳房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像违反了地球引力似
的骄傲的挺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结识而富有弹性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像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射在乳峰上
的白嫩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
我的呼吸为之停顿。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六岁的小
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当然宋碧涛的花房又另当别论。一本论人体美的专着上曾经说过,女子身上
的性器官,除了乳房之外,其他的没有审美价值,言外之意女人双腿之间那一处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桃源胜地只有使用价值而没有审美价值。我认为这话大谬不
然。
(有关辩论暂时压后,以免读者骂我不务正业)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乳房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谢佩的
脸越来越红。我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我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黑森林」刚才小说中提到
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撩到她的腰
间,露出白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
西都喜欢用白色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裤的底部竟然已经湿透了!。
难不成她尿裤子了?看样子又不像,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
味。
我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液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
是尿液,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液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裤的液体,和她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
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撩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挺的玉腿
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
就在这时,谢佩的腰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
闭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
妈的,情急之下我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如何解释?
我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裤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我的心头。
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我们上生物课时使用
的各种教学仪器。
前几天我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
那时的我好像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
犹豫。
一切动作都像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我觉得那时即便
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
半裸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欲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
实多!」我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我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黑森林」我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
我把谢佩那已经湿了的内裤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
裤团成一小团,揣在我的裤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
呈现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阴户,几茎芳草被露水沾湿,软软
地伏在桃源洞口。其实我那时又哪里知道这些专用名词?
只是我如果用原话写恐怕会失去文采。有一位读者这时候喊道:「要什么文
采,来点写实的!」好,就依你。
谢佩腿间的样子并不像什么「黑森林」。
从小腹到两腿的交汇处是一块鼓鼓的小肉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张了些软软的
阴毛。再往下,是两片浅粉色的肉片向两边分开,中间是一条湿漉漉的小缝,想
来内裤上那些液体就是从这里流出的。
女孩不是也从这里尿尿么?什么这里流的又不是尿呢?
我怀着强烈的「求知欲」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点那两片嫩肉,好像害怕它们
会突然张开咬我一下。指尖传来的感觉是软软的,滑滑的。
轻轻的分开肉片,是一个粉红色的肉洞,里面好像有好多皱褶。肉洞口上是
两片较小的肉唇,只是颜色更加鲜艳,肉唇向上交汇在一处,那里有一个淡红色
的小肉粒。半掩半藏的埋在肉中,我心想,靠,这么复杂,这个小肉粒又是什么
机关?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肉粒向下按去。没想到却差点惊醒了谢佩。
原来,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释过,用纱布蘸那么一小点,迷倒个兔子是绰绰有
余,可是对付一个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谢佩并没有醒来,反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在梦
中说起呓语来。
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像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
我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
次我可听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欲火焚身,最后差点一泄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里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别打我
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裤裤,呜呜,佩佩的屁股好疼。」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四)窥隐秘色心出洞、受胁迫少女入瓮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
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
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淫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我只有十六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
是——先看在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
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地句子已经不
再完整。
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吟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我又有了新的想
法。
要想成为一个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
力和以性欲为主导的想像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欢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
今天正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
键。
「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
我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
的安静了。
我靠!我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我最喜欢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
块一盘正版的,现在我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到是一声不吭了。
这不是成心给我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现在是「色急生智」。
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
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
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
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
态。
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佻谢佩腿间的小肉芽时,谢佩
的最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
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
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
柔嫩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尿裤子,真的……呜
呜……」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我摆布的睡美人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我的手夹住了,我抽了几下,竟然是抽
之不动!这几下抽动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娇吟。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我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
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乳房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那挺立的粉色乳豆。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
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淫荡,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我的耳朵后,我浑身的
骨头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来越硬,紧紧地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乳房上传来的刺激,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
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我受到的惊吓,我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我刚刚领悟的「弹指神
通」,对谢佩的青涩乳头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喘细细,
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些爱液从少
女的私出慢慢渗出。
我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
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
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
佩佩吧!」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
领口。
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
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我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
在一块,就像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
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
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
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挺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
我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喷地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
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我下面状况的办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我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我足够的暗示。
若不是我后来告诉她,谢佩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导我如何让女人口
交的人正是她自己。说起来,我的童贞还是被谢佩夺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听你的话,我吃……那个了,你放我下来吧!」
吃什么呢?我心里纳闷。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谢伯父也这么问谢佩。
「嗯~~我知道了,这是大鸡鸡……」谢佩红着小脸轻轻的说,声音己不可
闻。
大鸡鸡,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儿叫小鸡鸡,还从未听谁在鸡
鸡这一特殊名词前面加上大字。
转念一想,可能是谢伯父的鸡鸡吧,谢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也改升级成为
大鸡鸡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动下,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露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鸡鸡来,
头上红红的,口上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给佩佩吃大鸡鸡……佩佩乖……唔唔……」谢佩接着说。
我朝谢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红红的小嘴正做出一个「O」字形,腮帮子一
鼓一鼓的动着,好像在吸吮着什么东西。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闷,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娇羞
模样减色分毫。满头乌云一般的秀发衬托着天真美丽的容颜,青春纯洁的表情上
刻画着淫荡无比的图腾。
原来是这样!我的领悟能力向来出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以腾身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备用,分开双膝跪在谢佩
的头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谢佩的嘴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
充满了致命诱惑。
刚要送进谢佩那张开的小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使我悬崖勒马——我看到
了谢佩口中那整齐如玉的贝齿。
(五)初尽兴乐极生悲
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听,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
「诸葛亮一生谨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
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棍」,
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鸡鸡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
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
鸡鸡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鸡鸡去做鬼,恐怕想风流也没法风流了。
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的。
可是谢佩那充满了诱惑的吸吮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像在大声召唤
着我的分身,让它跃跃欲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
在。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
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性交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
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大家请鼓掌)
那两片分开的肉唇,和那个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鸡鸡放到那里,一定会
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
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压她),
挺动着小腹试图把小鸡鸡放到谢佩的肉洞之中,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
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鸡鸡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感
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里狂奔,太阳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可能迸裂。
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坚
硬如铁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分身终于好像找对了位置,顶端的龟头好像陷进了一个凹陷下
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肉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
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鸡鸡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
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
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
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骑自行车?什么意思,我又
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碱湿脱口秀时
段已经结束?(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碱湿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淫荡小
喇叭节目更好。)
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
那时那个小孩不想骑自行车呀?抢都抢不过来呢。
我就特羡慕那些家长给买自行车的同学,上学放学都可以骑车。
我也和家里人要过,被我爸一巴掌扇到墙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还
骂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轿车送你你还不知足呀!」我妈过来安慰我:「军军,
你爸是为你好,再说家里离学校太远,汽车都得开半个小时呢。」我一想也是,
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不过我还是十分想有一辆自行车骑骑。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骑……爸爸别打我的屁股,呜呜,佩佩不敢了,佩
佩听话。」这次我倒挺支持谢伯父的,就该揍小丫的,妈的,给车骑还犯贱,老
子想骑还没得骑呢!
打,给我打!
我也伸手到谢佩的腰后面在她的小屁股上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谢佩的屁股掐
起来感觉棒极了。
谢佩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不敢用力向前进,只好在原地轻轻
的抽插,转动,摩擦。
要不是正在聆听谢佩的言语,我估计我早就该一泄如注了。
「呜呜,下面……呜呜……下面……好痒,呜呜,佩佩要…尿尿……呜呜。
我要下来。不行了,呜呜。尿出来了!「谢佩呜咽着小声叫着,她的额头上
面隐隐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我刚想,尿尿,女孩尿尿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洞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谢佩的长腿又一下子夹紧了,那两片湿滑的肉唇,一下
子包住了我的龟头,一阵酸麻象电流一样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脑中一片混乱。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顶住的肉洞也是一跳一跳的开始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
直冲我的龟头,几乎令我爽得魂飞魄散。
我不知不觉中闭上双眼,一刹那间,我的眼前好像有无数各色礼花同时在天
空中绽放,我的阳精从体内疾射而出,全部浇灌在谢佩的肉片之内,有些流入洞
中,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屁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射精,可以在这么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宣泄出我火烫
的欲望,想必是我流年大利,艳星高照之故。
唯一的遗憾是那时不知道可以更进一步,摘采花心拔得头筹。可是那么做的
话,没准谢佩就此怀孕也未可知。那个结局将是我们两个的噩梦。
其实这一次谢佩也有受孕的危险,我也是后来看见书上说十六岁的少女已经
具有了生育能力。
不过无论如何,那一次谢佩并没有怀孕。
我射精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空空荡荡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
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这香喷喷软绵绵的
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我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我天生色魔的
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我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性高潮进入昏迷状态的。
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我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
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节奏的刺激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正是因为第二次高潮的刺激,加上我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
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玩弄。
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
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
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孟军的同学看书。
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孟军的同学正压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
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我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
于是下一刻我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光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幸好是屁股先着地,否则我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尽管如此我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
我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我怒目而视。
看那样子是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
我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
也许是我刚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
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泄了再说。
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
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
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我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
间只想趴在你上头。
可是一想,黄书是我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
去。
现在我要是跟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我这光着屁股的模样她
也不会信。谁让我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我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发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我气
得七窍生烟。
原来她一看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色眼
还盯着她起伏的酥胸,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
了得!?我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
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我给气急了。
我惨叫一声:「别!……」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
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六)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我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
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时我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
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我身上睡觉,还在下面
尿尿?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尿尿,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
稳稳当当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
可是那时我小呀,虽说我有天生色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
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像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
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觉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
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
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屁股了。直到屁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我
连放了几个响屁。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我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
使我眼前一亮。我胸腔里那颗色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发出的声
响。
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我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
虽说是我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么?我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乱伦,也知道
谢伯父的流氓举动要比我的流氓举动流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
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我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
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
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随身听。
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我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发现有人动过。
录音机里的磁带嘛,我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
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
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我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感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
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
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我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
了。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发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
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
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
如果她不来的话,我只好通过别人代我传话了,因为我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
进女生的宿舍的。
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我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我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我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
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插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
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我和谢佩都是正式生。
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
一两分没考上,交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我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
男生较少,30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
女生。
我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我想到了欧阳灵。
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开了窍,在那一刻,我终于察觉到欧阳灵对我的感
情。
在这一晚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好感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根本不感
兴趣。
对我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
奇妙!
如果我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
会对我很有兴趣呢?
我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谓的爱情?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爱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爱情到底
是不是性欲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性有了初步了
解的我比以前更成熟了。
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
新从我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
说起来,正是性的意识在我体内的苏醒导致了我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我的情
感。
我发觉在我生活中的几个女性对我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现在的
同桌欧阳灵。
当然我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专家。
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我不难发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我的好
感。
欧阳灵是我的同桌,是个旁听生。
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我们就被
分到了一桌。
我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发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讨厌她。那
是因为我更喜欢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
成天和我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我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性格,愿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
例外,我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弄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
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
当时我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像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没理我,
接着哭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欧阳灵对我实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
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阳灵每
天早上和中午帮我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饭的
时候,欧阳灵总是会给我一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我的饭菜也不赖,但是
我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一点。有时我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
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给我。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我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我。我一看她她就
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根本听不
到。
在我的记忆中,她好像从来不懂的拒绝我的任何请求,现在我需要的这一个
可以替我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阳灵末属了。
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的请求,只是她的性格太过活泼,不适于
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我又想了一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
找了一张白纸和一管圆珠笔,动笔写我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
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
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写完之后,我觉得非常满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
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
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一个旧的双卡录
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
去了,磁头上落满了灰尘,另一个卡座还算完好。
我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一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
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一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一下,翻录的效果很差,
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我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
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我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
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
一番徒劳的搜索之后,我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
做完了这些工作后,我惊喜地发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还在我的兜里
呢。
靠,没穿内裤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
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艳景色,我的小鸡鸡又有些跃跃欲试了,我把内裤送
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裤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我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
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
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见。」我收拾了东西,
关好门,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我一看表,五点半。妈的怎么
定得这么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早自习是
六点半的。
想起今天的计划,我不由得睡意全消,万一计划失败,我的处境恐怕就很不
妙了。
想到此处,我想我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我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
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迎春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艳。远远望
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我想到了谢佩那白白嫩嫩的胸
脯和乳尖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岂不美哉!我心里色色的想。
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我这个脸可丢
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发现我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
我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
一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课桌前,好像正在往我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
「是个女生,」我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我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
偷。」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我,我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我们班上的那个女生。
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我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一会儿拿起一支铅笔,
一会儿拣起一块橡皮。好像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我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我的书桌里掏出一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
原来是欧阳灵,清晨的几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我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
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色的光线把她的一头本是乌黑的秀发映成淡金色,使我感
到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发出,一刹那间我几乎想朝她跪拜。
原来欧阳灵是这般漂亮!一点也不必谢佩逊色呢。我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
较。
谢佩的身子我已见过,不知道欧阳灵的……
想起了谢佩,我也记起了我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电转。
她从我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一包东西?
我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一个转身,又走回我的书桌,把那包
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
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七)
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我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
书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
正事要紧。
我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阳灵就会
认为我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阳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一看是我,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一片嫣红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
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我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我却是心里知道欧阳灵「喜欢」我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我的
看法,对我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一我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
欢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动和欧阳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我来到我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一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
阳灵。
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一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
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毛,更衬托出
那肌肤的细嫩。
很显然,欧阳灵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一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我为什么
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一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一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
一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一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
来。
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我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
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我也意识到,我要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我说话
了。
而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办呢。
「欧阳灵,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我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立即判断出她这句
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一包东西要请你交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
上的其他人接触,我担心她弄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一排?」欧阳灵的
声音里隐含着一种让我不舒服的频率。我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欢谢佩?
「她坐在最后一排么?我倒不知道,」我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会
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一下就行了。」我在书包里掏出一个用包
装纸包好的小包,交到欧阳灵面前。
欧阳灵伸出手来接时,我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
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我这么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欧阳灵伸出的手上。
两人的肌肤一碰,我倒没什么,可是欧阳灵却好像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
去。
她这么一收手,我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
一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们两个往下一看,都傻了眼。
包装纸里露出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女孩内裤,一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裤
上,显得十分可爱。
原来我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我有因为早起而有些迷
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裤的纸包我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一
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阳灵,其实,这是,……」我憋得满脸通红,拣起内裤拿在手
中。
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一幕,我和欧阳灵
都得倒霉。
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我的大脑已经超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
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我口中冲出,欧阳灵一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
着我。
「什么?!」她一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阳灵可以相信我这
一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
「其实,我一直喜欢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感
动。」我停顿了一下,为了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
即跳起来大喊我是流氓之类的话。
这让我安心不少。
我一手拿着谢佩的内裤,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
并不是因为这种感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种感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覆覆……「我语
无伦次的说着。
我听过的情歌的歌词一句句滑过我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爱慕,谭咏麟的爱
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深情地重复着每一
句我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
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肉麻而死。
欧阳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一样
落在她纯洁无邪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
话是出自一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双颊仿佛烧着了一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所有我所知道的歌词背完。
四周一片寂静,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反而一片轻松,一点也不担心欧阳灵的反应。
我的直觉告诉我,欧阳灵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
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
果不出我所料,欧阳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
我很喜欢……」我知道你的什么呀,我心道,不过欧阳灵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
她内裤都可以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逼死了!(作者语:这歇后
语是后来发明的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牛逼。也用一个谜语形容,我那时的知识
量可以打一着名英国剧作家————啥是逼呀?)
初中男孩送内裤?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我所认识的欧阳灵么?
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呢?我吃饱了撑的呀。
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动,我把内裤往前一
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惊叫了一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
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转,好像要滴出水来。
「孟军,我有话要对你说。」见她这样,我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我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我拉着她
坐下,顺便把内裤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我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
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一样,见欧阳灵乖乖地让我拉着,乘机轻
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欢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欢你……自从我……」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爱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动,整个
世界好像一刹那间被镀上了一层七色阳光,显得美丽异常。一种么大的喜悦充斥
在我的心中,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望着欧阳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
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我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虽然对欧阳灵有一些好感,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到了
那一刻我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阳灵对我的深情表白也一样具
有极大的杀伤力。
我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
日那天送你生日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
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
好高兴……」我心道,什么我生日,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
细一想还真是那一天。
也不知道欧阳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我昨天亲手从谢佩身
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我明知故问,已经想
到了她放在我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阳灵红着脸从我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交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
道昨夜欧阳灵和我一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好像不太
可能。不禁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欧阳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裤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我亲匿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
道我正好缺睡衣呢?」还不能明着问,谁让我先给了人家一个内裤呢?
「我想对你说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就像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一样,也是不知道」
爱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
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日后,就想用一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
「我问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一类的贴身用品可
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
好在她没问。」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
早恋么,不过欧阳灵还有什么姐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
独生子女。
「孟军,刚才你送我,……内衣,(欧阳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裤),我一开
始吓了一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么?」我奇道欧阳灵的小脸又红了一下,「怕你是流氓……?不过现在
我不怕了。」我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流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阳灵
可就不幸言中了。
我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色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
记得么?」「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我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
包拿出来。
欧阳灵的脸色马上就一变,血色褪尽,好像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
我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
「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
甩卖了呀?脱女孩子的内裤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
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连续送出两
件内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傻丫头。」我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
了她纤细的腰,真是纤腰一束,惹人怜爱。
「这是一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
看。」我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我也会
另有借口。
果然,欧阳灵对自己对我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我道歉,我
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我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
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
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
刚送给她的内裤……
(八)
我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
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
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
刚送给她的内裤……
我左臂一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
几下,见我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
支胳膊撑住了我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我的怀里。
我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
的。
欧阳灵被我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没
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我。
脸蛋埋在我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
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个短袖衬衫,欧
阳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我的左胸,
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我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
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我当然知道和我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鸡头软肉是女孩子
身上的哪个器官。
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我疯狂的乳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
爱。
但是,我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我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我的清纯
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我自己都会觉得
煞风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
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
一会的功夫我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我的形象的情况下玩弄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一
眼瞥到内裤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流出的爱液经过一晚的时间
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
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像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
孩子一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我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
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现
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我的怀抱,她却没
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
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我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我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
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
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
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我的年纪的增长,被我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我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
我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我众多能
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好像只有
传说中的风流圣淫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
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
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一代淫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淫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我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
脉神剑一样。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沉迷于对我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
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
欧阳灵是我的「天魔吟」的第一个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
我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一下子变得无
力,只想就此扑到我的怀里任我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我。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
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我,贴近我。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
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我见欧阳灵突然倒在我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
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我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我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
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
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我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匿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
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弄着衣角,
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
着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
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我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
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
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
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像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我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
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
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
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
是更加娇媚诱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色我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我听到我自己的歌
声轻轻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太酸了吧?同
学?我也知道有些酸,不过没办法,我那时正值青涩年华,喜欢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
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
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的怀中。
我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
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
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
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
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我的怀里离开
了,像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我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我,嘴里轻轻的吐
出几个字,我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我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
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
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
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
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只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
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我看她好像浑身无力的
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我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合上了眼睛,看
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我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
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
「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我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我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
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我在心里
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色
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
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
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
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
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
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阴道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体通
过具有半渗透性的阴道壁上皮渗入阴道,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阴道管的静脉
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性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我的好奇
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犹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
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我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
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
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
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
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
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
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
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像点燃了她的灵
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九)
欧阳灵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
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爱怜,偶尔四目交汇,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在目光中无声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见一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
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
在他的背后好像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她可以
感到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一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
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来,发出低声的呻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
己心底的一个角落,总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
以。」她有些疑惑,但是爱人的爱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一切。
渐渐的爱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爱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
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
丝凉意。
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颗心好像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胸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的柔嫩被百般挑
逗,无端蒙羞。
这些地方是一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
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感觉是如此强烈,
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恶感。
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
这里,不是现在!」猛然间,欧阳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
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
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
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吟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
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心慌意乱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T
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我看着欧阳灵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我怎
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阳灵的衣服内大
肆活动,肉峰蜜谷没一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趁她现在心慌意乱,我忙进行下一项阴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像……」我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少女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阳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
了呻吟声,只好顺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我一步步把欧阳灵往我设好的圈
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
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种是病理性的。」我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阳灵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
汗呀,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好像很为难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军,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阳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汉,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我明明没有出
汗么!」欧阳灵见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我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
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感觉
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感觉凉飕飕的。」欧阳灵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
一刻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湿湿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
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一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流露了
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我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一只笔,正好在你的
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一急,一抬头,
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汉,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现在欧阳灵最
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一种不
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感觉是那样美好。
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裤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
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为流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一个目前世界上
自己最亲密的人。
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阳灵
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
我实在是担心你……」我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
免费奉送,天真的欧阳灵照单全收。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
已经是感激了。
「这病理性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我的一
个表姐是学中医的,我对中医也算粗通皮毛。
现在欧阳灵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汉」
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
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词愈来
愈专业,相信在欧阳灵眼中,现在的我和名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医生穿的白色
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碍。」我可不想把她
给吓坏了,一会她还得给我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我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
解一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我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一些零食呀,平
时有没有感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还没有
那么色,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胸围臀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
有过手淫呀这一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色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
真是令人唏嘘。
欧阳灵认真的把我的问题一一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一双大眼
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流氓神医,希望我可以给她一
个好的答覆。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根据这些我无法判断出是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
好。
欧阳灵一听验血,就是一哆嗦,再一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最后含着眼泪问我:「孟军,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
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阳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我几
米远的地方,哽咽道:「孟军,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
阿姨们老说长得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
传给你……」「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
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阳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
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倒没想起我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我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发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
己的尴尬。
见欧阳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
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流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有
一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欧阳灵抬起头看着我,暂时止住
了泪水,我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
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一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
内裤,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一会就干了。」这些话一出口,欧阳灵就愣住了,她
现在对我的权威性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裤脱下交给一个男生这种事
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
激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
和对我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
还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阳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禁
大羞,快步走到我身边,把一小团白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
步,斜倚在一张桌子边,双腿绞在一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感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
长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里面还会有隐隐水光,一定是美不胜收吧?
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一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艳的景色
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阳灵没穿内裤的裙底风光的想像中拽了出
来。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内裤上。
桌上的内裤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见。内裤有着极为
精细的手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
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我倒想起了谢佩的内裤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个着名的卡通
形象,而且谢佩内裤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阳灵的只高不低,我隐约记
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阳灵平日
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裤,对了还有睡衣,都
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一下。
把欧阳灵的内裤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
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阳灵流出的液体明
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裤的底下湿透了不说,连屁股后的那一部分都湿了一片。
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
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
放下内裤,我对欧阳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欧阳灵的娇躯一震,
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胸脯,看
得我直流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盗汗。」欧阳灵僵在了那里,一时不明所以。
我对欧阳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我的身边,说:「这不是汉呀!」她
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我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
是伸手向我要内裤想要穿回身上。
我把脸一板,把她的内裤收到了我的书包里,欧阳灵见状大急,瞪着我,便
要质问。
我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裤交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
湿的内裤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
养。」见她还有些犹豫,我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像马上就有人从
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一激灵,也顾不得我在一
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
了身上。
我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
上浑圆丰满,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蜜谷里还会有些残留的爱液,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
彻底的被掩盖了。
想到此处我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
欧阳灵见我如此,还以为我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我多了一层感激。
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我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
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
转过身来,在我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
小屁股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
化学反应?」想着时间不早了,我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
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
的礼物。「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我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我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
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
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我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
我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我
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玩弄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十)
我睁开眼镜,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的
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
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
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
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二十一岁)
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
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
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
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
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
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
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
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
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
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熟,正是我们小小男孩
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
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
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
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
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
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像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
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
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一个
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像在
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
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
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
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
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像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
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
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
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像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的向教学楼走来。没有
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
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
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像很怕被人瞧见的
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
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
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
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
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
头皮发麻。
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
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
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
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
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
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
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
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
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
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的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
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
重,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
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
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师
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迷惑。
好像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光当两声轻响,好
像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
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像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
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喷……
(十)
我睁开眼睛,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
的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
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
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
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
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她二十一岁)
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
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
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
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
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
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
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
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
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
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熟,正是我们小小男孩
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
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
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
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
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比起谢佩,欧阳灵,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
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像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
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
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一个
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像在
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
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
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
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
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像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
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
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
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像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地向教学楼走来。没有
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
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
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像很怕被人瞧见的
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
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
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
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
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
头皮发麻。
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
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
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
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
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
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
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
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
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
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地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
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
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
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
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师
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迷惑。
好像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光当两声轻响,好
像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
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像是什么锁刚刚锁上。紧接着,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
来。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
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喷……
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
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
外刺眼,好像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
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
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于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
一切分毫毕现。
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
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一幅珵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尽管如此,我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
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我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
腿间的她的小缝(我暂时给女性的那个地方命名为,小缝。)。
偷窥也有学问呀,我想,比方说现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
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乳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缝。这样的角度,不
光连我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我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
对我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我还担心他们是来捉我归案的,
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也不能太贪心了
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
当时我觉得我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小弟弟一会
儿软一会儿硬(刚才吓软的)。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
让我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我这边就要大事不妙,我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
突然间,我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
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
点清明。」我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没
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
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我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我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我服了you
了,我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我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
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我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
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我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
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我心中欢呼,以后我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
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淫功。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
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像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
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我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条粗大的东西从她的肉缝
中插入她的体内的样子。我也可以想像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
的表情。
我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
目,更加让我心猿意马,无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坚硬如铁,可胸口却仿佛
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我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
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小弟弟马上垂头丧气。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我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我
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像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现在已是
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
妃的裸背上。
袁清妃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
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
「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
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她心
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
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
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
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
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
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
受「主上」的「神龙」在自己体内的进出。
现在他的男根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袁清妃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
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
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
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确他的神龙还和以前
一样有力,火烫。
袁清妃正这样想着,下身腿间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
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
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枪」,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
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觉自己的花心一阵轻战,一丝清凉从那里流出,美妙的感觉冲上脑
际,那是高潮的前兆,怎么会这么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
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性爱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
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
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
何淫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清妃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
冷静的想,先用「花之吻」,让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
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轻抚着袁清妃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裸丽
人身后。他的阳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阴户之内,那温热的体会一如从前。
刚用了「烈焰枪」的他双腿兴奋得微微战抖,阳具的顶端传来的一丝清凉告
诉他袁清妃已开始动情了,为了验证这一结论,他把手绕到袁清妃的身前,轻轻
的覆盖在她的双乳上,往下轻压,用掌心细心的感受乳头的硬度,果不出所料,
那两粒乳头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双手的离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轻轻的
抖动。
他很为自己不能欣赏到这个画面而感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
两人的结合处,摸索着寻找她的肉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动了一下,似乎
想躲,但是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无声地笑了,想:「清妃还是记得自己的教导
的,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几年了。」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体内,让「烈焰枪」
产生的热量慢慢冷却,为下一次温度的爆发聚集能量。
他看见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几滴汗珠,心想,清妃怎么会出汗呢?不过他的
注意力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转移了,花房里的嫩肉开始层层叠叠
的蠕动,吸吮,力度还在不断增加,柳腰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只一瞬间,自己的
马眼就有些酸麻的样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击了,虽说自己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马上征服
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缴枪。那个老头在交给他厕所钥匙时告诉他离上第一节课
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还要好好的享受呢。」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
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
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
服她,即便他还有「寒玉棍」这种秘技。
清妃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
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
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把阳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随着肉棒一下下的轻轻跳动,不时的有几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
朗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
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激情渐
渐冷却。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的向前推进,刚一进入袁清妃的洞口,那两片充血的阴
唇就像嘴一样吻了过来,孟健朗默运玄功,不为所动,继续向内挺进,一场另类
的战役自此拉开序幕。
第十一集
这时候我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
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我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
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我的状况。为什么呢,因为我无法堵住自己
的耳朵。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性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
抵挡袁清妃嘴里的呻吟声。
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
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像柳絮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可这一刻她的声音我却无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是魔
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
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像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
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
「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
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
「哦~~」的时候,你好像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
以想像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像不是发自喉中,而像
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双乳的乳香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销
魂,是淫荡,是清纯,是性感,我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
仙乐,我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
像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我道来。
前一个时刻,小鸡鸡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肉
体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一会儿坚硬如铁,一会儿柔软似棉。如果把小
鸡鸡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色,
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
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
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
方,不是射精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
啊。」我在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我只觉得腹中好像有一团热气
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像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我这
是疼得不亦乐乎。
生命好像正在离我而去,只有小鸡鸡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我开始怀
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我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
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裸体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
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
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
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
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
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
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
阴影。
在我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
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我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
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在这一刻倒是收了
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
我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
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像诗一样美丽,好像有仙乐在我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
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
如痴。
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
充满生命力。
一刹那间我好像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我的内心更加宁静安
逸。
我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
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像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
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精气勃勃的感觉从我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渐弥
漫全身。
也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我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发,我又不懂如何引
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清妃那美丽的胴体
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阳光照射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暂时压制了我的肉
欲,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发。我在无意间进入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
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我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
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
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
课正是语文课,而我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赤裸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
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
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
我撑起身子,惊讶的发现我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像一场噩
梦一样。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发
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呢,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楼,
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阳灵和谢佩在不在
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像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
转向了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像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
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
子的方向,我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床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
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发生了,面对着我的柳笑眉脱了自己的上衣,露
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像要继续脱
衣的样子,我心中叫好,翘首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乳罩,笑
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我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
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
度的制约。我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阳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
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
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脱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
呀,你们!
学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
色狼么?
我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胸口上。
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我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
东西呢?
我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
我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毕现,我,
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脱衣秀,等我冷静下来,再去看
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我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裸体,立
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刚才我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
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喷
了出来。
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裤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
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这次我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没逃过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我三叔
的去向,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
他发现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呢?我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激烈的斗争着。
夏日的晨风冲我的身边吹过,带不走我心中的燥热。
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我「挺枪四顾心茫然」。
各位捧场的读者们,你们说下面我该如何是好呢?
第十二集
话说我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十分应该下去对袁清妃
的赤裸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实是因为直
至此时,女性美丽的胴体虽使我兴奋,我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性交方式。
刚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我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
被我错过了。
正当我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三叔推门进来,我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
孟健朗见到袁清妃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走到袁清妃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
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
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袁清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孟健朗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
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
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
在你可以说话了。」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我三叔还是袁
老师的什么「组长」(我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
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
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认为他是
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
袁老师对我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心想还有,
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
的语态好像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
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
师的嘴,我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
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清妃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体猛
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
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我不知道。但我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
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像在安抚她
一样。
他的脸被对着我,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我却看不到。
他见袁清妃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
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惊,被电了还说
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
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
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伤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这边的,现在我的同情心使我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
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
(孟健朗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
「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
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像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
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花唇上了。花妃,你得记住,
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
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
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
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
主上。「好像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
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我一边听着我的语
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
么?
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
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
苦,屈辱,折磨。
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
个极端。
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
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我不能理解,就
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
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我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
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我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
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
么。虽是这么想,我的内心深处却觉得我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
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
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像在思索三叔的话。
我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
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
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
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
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
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
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声说着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
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
样敏锐。
果然,我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
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清妃,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
母亲年轻时越来越像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
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
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
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
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像我们组
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
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
目。「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我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
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我真的惊呆了,我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我只听
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
栋中学!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
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
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
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
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
妈?生猛呀!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我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
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
秘密对家里人公开。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我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
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
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
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
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
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
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而且
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
晰。
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
这一层来。
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
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我想,这身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头走到袁清妃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
的胴体,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
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
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
得到?
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裸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
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嫩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纷纷耸立,皮肤下
面的肌肉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
我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
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
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
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
呵,到时……」「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
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
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我心下纳
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细,若是要让欧阳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
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阳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我的
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
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
除了注射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
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毛。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唇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
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我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像说了一句
「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
番。我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色
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我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
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龄
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
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
的胳膊都快麻了。」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
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
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
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熟的动作飞
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我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
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粗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
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像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弄这么美丽
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
出来。
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勃勃地专
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
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
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发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我越看越气,
因为我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
老头好像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
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腰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
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臀部的曲线。
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缠
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腰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屁股。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
无助,好像一只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见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流出来,形成一丝丝
亮晶晶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
我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满了水,又走
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屁股,缓缓的接近,
好像怕袁老师察觉。
我心中不禁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
头是想给袁老师的屁股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发现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的肛门,暗想
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屁股里注水的。
突然间,老头猛然发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
细长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师的肛门里,袁老师发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
又静止不动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我好像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液,用舌头舔了
舔,满意的咂了几下嘴。
接着,我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
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肛门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着老
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
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
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流出来呢?」我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
的乳房,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峰挤出各种
形状,看得我心惊肉跳,担心那乳房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我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
来是他!
(十三)
他竟然是我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老黄头。
老黄头,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
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
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我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
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
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
清楚。
他对我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我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
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
脸蛋,掐一下屁股什么的。
我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妈给我的要
比他的贵十倍。而且我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
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像样子。
二是我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我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我,摸我脑袋
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从未觉得老黄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像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
离他远远的,我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
在我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我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
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我这个小流氓都得被发掘出来。
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
本质一次曝光。
我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
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
净,而同学们也开始陆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我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
听到了铃声的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乳房的欺凌,我见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经
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
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
切都好像在告诉我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我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
吧。
我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我的信之
后的反应。
我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我
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
靠,这就是轻功吧,我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我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
袁老师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
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
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黄头给袁老师又出了
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
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乳房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乳房上就
像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
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那声音来自喉间,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
的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我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
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黄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
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
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
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乳房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
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袁清妃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乳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
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
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
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
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
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我看得心惊肉跳,下决心弄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我在
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发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
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
搐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
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乳房则好像一下子变大了几分似的,五六只小蟹掉落
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我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
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
的小盆也不见了。
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那水好像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发出哗啦
啦的动静。
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
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
不过她显然还是低估了那个自己无法见到的对手,因为黄老头又把手伸进小
盒里,拿出了两个中等大小的毛爪蟹,这回这两只足有四个小蟹那么大,蟹钳也
格外粗壮有力,而且最令门外的我发毛的是,黄老头把蟹钳对准的部位——袁老
师雪白乳房上的两点红樱桃般的乳头。
「太没人性了吧?大爷,也不想积点阴德?」心想这老头的破坏力和想像力
都是一流,只是路子有些不对劲,属于阴损下流一派的,以后若是和他打交道时
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见不到他这个「弟子」的美丽乳头了,急
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弄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
「二毛,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
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我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
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
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
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鸡齐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
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
上「壮观」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
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爱的少女
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色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
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首,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内衣
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
以为常了。
(作者语:由此可见,扩招害死人呀!)
言归正传,我接着演戏。
接着,我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
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
行我就撞门进去。」我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
烦,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我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
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
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哎,我来了!」我装作惊喜的喊
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
我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
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我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
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
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跶着下楼
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
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像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
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像很冷似的。我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
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
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我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
更是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灵,一瞬间我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
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我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
楼下经过,我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我的手自
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
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我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吟,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
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我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
实几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我从谢佩身
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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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
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
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
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
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
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
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
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
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
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
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像也没有衬
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
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
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像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
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
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裤干什么
呢?」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
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
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
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
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孟军,他的同桌是一
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孟军,写得一手好文章,
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
有些出神的样子,好像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孟军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
有很大的空间。
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
且一瞬间好像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
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
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站在讲台上听着我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清
妃,老黄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
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
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这正是:毛蟹虐女变态黄,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计解脱袁清妃,孟军窥师露
春光。
whs111老大的诗真是精彩,我在这里应用一下也好让兄弟们都看看,
不是我剽窃呀。
第十四集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
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
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
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
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
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
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
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
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
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黄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
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我捡了个正着。
我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
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我看到袁清妃
的裸体后,我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
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
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看样子
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
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我怕人
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
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
我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
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
我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
说,我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
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
我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我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我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
着它们我就好像看到了袁清妃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
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
的恐龙身上,我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
就像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
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我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
我发现我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
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
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我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
了出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我走来,罕见地抬头对我笑了一下,看到我
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黄头后,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
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像其他同学一
样看着姗姗来迟的我。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
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轻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军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
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见我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
十分不满,再加上我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
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
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
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
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
像我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
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我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
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我是「谍报分子」。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兄
弟,在那个小圈子里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
呀。」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
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
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胸部有些发愣。除
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像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我们看
来。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
眉,柳小妹同学。」我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
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
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
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我摇旗呐喊。
「老师,孟军,孟军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
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孟军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像有些不耐烦
的样子。
我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我挑起了双
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像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绝。我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发抖,
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
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
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我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
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
「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我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
不行,等到我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
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
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
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少妇的幽怨,
淡淡的引诱着男人的灵魂。
她的举止也不像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
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
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
喊出声来,我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我满脸通红,
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据我的死党大熊说,我的脸当时红
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我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
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
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我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睁大了
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
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我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
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我赌气地转过头去不
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
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
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
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我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
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作者语:好在那时还没有「我的野蛮女友」,
这部令正常男人噩梦不断的影片,否则欧阳灵看了后一定会认为她自己刚才的野
蛮行径很酷。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
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
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
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
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
越觉得我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
好的办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为我揉一揉,因
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
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我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
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
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谅解,重新赢得我的心,这么想着她甚
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
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阳灵在心里想,多
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
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孟哥哥。那么我知道
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
信任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
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我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感到
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小手再次向我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
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我揉时,我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
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我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
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发出的声响,我也有
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谁学不好跟老黄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
我揉揉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性按摩了吧(那时还没有这一说,暂时借用一下)。
我正后悔不迭时,她的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这回我不再抵抗,
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像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
摸手就摸手吧。」我们两个的手,我的右手,欧阳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
线难及的地方后,欧阳灵的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么轻轻的拽着我
的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
在这干什么呢?」我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
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丫头假以辞色。
我觉得欧阳灵好像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
呀。」我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阳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
没等我明白过来,我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
撩起了少许,我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嫩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
花瓣。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头一阵迷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喷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身上所
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当然还有我下
面的小弟弟好像充了气般的快速立正敬礼。
欧阳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兴奋,昨夜的
我也曾爱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我以像现在这么大的冲击。
其中的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引狼入
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我和欧阳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
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
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发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激几乎可以
令人疯狂。
想到欧阳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
用勇敢来形容。
我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我的一片痴情和对我不肯原谅她的恐
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仿佛可以听到
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我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风
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我的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我
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反而无趣,我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
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眼看就要发力。
欧阳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
孩触摸禁地的羞涩。
没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像要
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
像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欧阳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
恋时总把一切都想像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
该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感觉就越是敏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像是在原
地徘徊,也好像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痒不断传来,像一群蚂
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像变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阳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
侧,从欧阳灵紧张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来,我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
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唇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发出,
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我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像正向我
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抽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我感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
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丝内裤,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
没有找到另一条备用的?难不成袁大美人现在裙底未着寸缕春光必现?刚才偷窥
时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未能尽情饱餐秀色,不知现在有没有机会?
第十五集
话说我的手从欧阳灵的裙底抽出,欧阳灵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同
时心中又好像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他的手停在那里,或者向更里面一点……?」欧阳灵红
着脸想,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过看来他终于原谅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
信任,并没有去摸我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到底有什么,当时听那个
告诉自己送给孟军内衣裤的人说,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贵的地方,
会带给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过她自己觉得那个地方长得好丑,
而且也从不愿意细看。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咳,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我们都还小,怎么
可以给他见到自己的那里呢?」欧阳灵好不容易收拾心怀,开始好好地听袁老师
讲解课文。
她虽是旁听生,对待功课却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样认真,成绩也一向不差,基
本上排在中档,但是她在数学上是个瘸腿,所以平时经常问我问题。
我的成绩一直排在中上游,从未进过班级「五甲」,「年级十大」更是不用
提了。
(所谓班级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试中各科总成绩前五名的学生,而年
级十大,则是年级八个班总排行的前十位同学,这十个人乃是校长,教导主任眼
中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各班的同学中他们也是属于特权阶级,因为有时这些高手
们相当于半个老师,有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不想问老师问题,往往求助于他们,
而他们讲解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有时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学们一些。)
但我也是属于怪杰一类的人物。因为我虽从未进过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
绩一直非常稳定,我从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级从未出过前70,虽不能和那十大
高手相提并论,也算是很好的学生了。
语文数学英语是我的强项,生物,历史,地理则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们通
常很少有像我这样瘸腿的。
我平时不是太用功,也绝对不是懒惰。找我问问题的同学也有,可能是因为
我没有那些高手们的架子吧。除了偶尔解答大家的问题。我还负责我们这一个小
圈子兄弟的作业。一般我做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
把作业借给他。
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
照抄的。
我见欧阳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骚扰她。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
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
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
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唯一的例外却是班长柳笑眉,她不时地突然回过头向我这边望来,好像想抓
住我的小辫子,好好的报复我一次,以解心头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课前
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总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头观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听讲,
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和欧阳灵挨得很近,但那又不违反课堂纪律。看了
几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只得作罢了。
把今天的课文讲解了一遍之后,袁老师好像有些疲劳的样子,我注意到她的
脸色要比平时稍稍苍白一些,原本是鲜红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了一点。
她在黑板上写了几组名词,有的是前几课讲过的,有的是后几课要学的。写
完了这几组词,她皱着眉头坐到了讲台后的椅子上,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请几
位同学到黑板上写出这几组名词的意义,算是课堂小测验,没被叫到的同学们做
书上254页的第五题。写到白纸上,一会交上来。」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痛楚,
好像身子非常不适的样子,和刚才讲课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判若两人。同学
们都在下面小声嘀咕。
欧阳灵小声问我:「袁姐姐怎么了?」因为欧阳灵的妈妈正好是在袁老师所
在的大学任教,她们俩也算是认识,因为这层关系,欧阳灵一直很喜欢袁老师,
私下里都称她为姐姐。我早就听她这么叫过,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刚才老头还干了什么了,怎么会到这时才发作?不会呀,我
从头到尾看着呢。难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听到欧阳灵的问话,我回答道:
「
不太清楚,看样好像是生病了。「」嗯,我觉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会错的。
「欧阳灵没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医学方面的理论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
个不大的马屁。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对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欧阳灵同学,你到我这里来一下。」袁老师突然招呼欧阳灵。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灵走到讲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
几句话,欧阳灵也小声的对应着,袁老师好像轻笑了几声,拍了拍欧阳灵的头,
又问了几句什么,欧阳灵惊异地抬头看了袁老师一眼,袁老师的脸也开始红了起
来,不过她又镇定了下来,严肃的叮嘱了欧阳灵几句,欧阳灵频频点头,好像在
保证做得到,然后欧阳灵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学们都对这一幕感到异常好奇,但是课堂测验近在眼前,也没有人有闲心
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让身体更贴近讲台,看着点名册
念道:「学号是67,21,36,的三位同学请上台来,分别作一组名词,下
面的同学们开始做题,柳笑眉同学,一会儿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时十分钟。
开始。「说完了这些话,袁大美人疲惫的把身子趴在讲台上。
「67号,这不是叫我么?」我连忙站起身来,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黑
板上的题明显比书上的难得多。
我走上讲台,一看另外两个被叫上来的倒霉蛋,原来都不是外人,一个是昨
夜被我玩弄于阁楼的谢佩,一个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与课堂的柳笑眉,两个小美
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两边,我只觉得身边的气温骤降,浑身汗毛倒竖。
这两位似乎一点也不顾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之谊,一个连眼角都不屑扫我,另
一个则对我怒目而视。这测验环境也太过恶劣了吧?「我强烈要求换场地!」这
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
我尽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几组名词的含义,多亏
我的语文功底深厚,前几课听得也算认真,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一组十个词我已
经解释完了九个,剩下的一个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写出来,好在讲台上多呆一
会,想体验一下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
从讲台上向下看去,同学们正都低着头奋笔疾书,小脑袋黑压压的一片。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心中曼声吟道,自觉高高在上,踌躇满志之
感顿生。
再向两边看去,右边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于把板书写得
更漂亮一些。左边的谢佩则是愁眉苦脸,只写出了五个词的答案,因为担心在大
家面前出丑,只急得抓耳挠腮,美女风度荡然无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难受。
谢佩的语文成绩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做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
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
笔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
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
难道是西域少林苦头陀一脉?呵呵。
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体把谢佩不会
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
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
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
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色,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直
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
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这样
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润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
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流氓行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
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
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
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头给她注射的水还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
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
腰又怎么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流氓神医,给她诊断一
下,顺便摸摸捏捏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
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处,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体格,也不
是她的对手呀。
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身体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
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身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臀部移开,投向讲
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
色,好像新鲜的血液一样的颜色。
那是什么!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袁老师在流血!天,一定是那
个老黄头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头了。袁老师可真是敬业,
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那么这血是从哪里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几乎要让我冲上去扒开她的衣服检
查了。
这时旁边的柳笑眉,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道:「孟军,你在看什么呢?」我
吓了一跳,忙道:「没看什么」「你都会做么?」她轻蔑地小声问我,同时转过
头来看我的答案,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最后一题还未写上,而且给谢佩写的答案也
没有擦掉。
我连忙用身子挡住自己的那块黑板,在背后用手把那些字迹抹掉,估计谢佩
也该抄完了。
柳笑眉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顺着我刚才的眼光一看,顿时睁
大了眼睛。
她也看见那团带着血迹的卫生纸了。
我觉得她一定会大声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惊了一
下,然后马上就镇定下来,好像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柳笑眉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那表情中一半是羞
涩,另一半是警告。
我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暗想你没发现我为谢佩作弊就好,但是倒
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柳笑眉她明白而我这流氓神医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师身边,轻声说:「老师,时间到了。」「你去把大家的答
案收了吧。」袁老师连头都没有抬。
柳笑眉应了一声,开始走到同学中间,一排排的收答案。
谢佩也走下讲台,她的十个词都写出了正确的解释,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间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升起,现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
欧阳灵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教室中还有好多同学,但是,
我和袁老师正好在讲台的这一面,袁老师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离地一米的高
度正是所有同学视线的死角,现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谢佩也回去了,如果我
可以在袁老师不知觉得情况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风险是有的,但是我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个动作我在早上刚
刚排练过。而且刚才在座位里对欧阳灵的作为,已经充分的锻炼了我的胆量,所
以说我在技术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准备。这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那么做,对于一个初三的学生来说,的确可以算是胆
大包天了。
可是正是因为谁也猜不到那么小的我就会干这样出格的事,我的举动反而十
分安全。
想着我兜里的真丝内裤的同时,黑板槽里的一小段粉笔从那里弹起,在空中
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在地上弹了几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师的椅子边上。
我一脸从容的蹲下身子,从全班同学的视线中消失。
我有两秒钟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袁老师依然趴在原处,她的膝盖离讲台的
木板还有一段距离,正好够我不大的脑袋通过,我准确而迅速的把头探了进去,
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才适应这个幽暗环境的光线,准备用另一秒钟观察裙底风光。
可是正所谓,智者千虑比有一失,我忘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那就刚才被袁老师是派出去的欧阳灵。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吓得我几乎魂飞魄散。急忙把头从袁老师的裙底撤
出,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脑袋「彭!」的一声撞上了讲台边上,眼前金星乱冒,
袁老师坐直身子,低头向我望来,我尴尬的举了举手中的粉笔道:「粉笔的捡的
干活。」袁老师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听到我语无伦次的解释,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的样子,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的龌龊动机,反而对我露出一丝微笑,爱怜的为我
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她又怎么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纪最有潜力的色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内裤就在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的兜里,
不知做何感想?
尽管当时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一笑还是令我忘记了头上的痛楚,一时间傻
傻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原来世界上最美的脸是一张包含爱心的面孔呀!」这时欧阳灵已从门外走
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看见袁老师正在摸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地上,不禁
一脸惊讶。
袁老师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从欧阳灵的手中接过那包东西,
又对欧阳灵叮嘱了几句。
「王千月,你先领着大家念课文,我一会就回来。」袁大美人拿着那包东西
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
五分钟之后,袁老师又回到了教室,在这段时间内,我已从欧阳灵口中得知
刚才袁老师是让她到校卫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问她为什么当时那么奇怪的看袁
老师一眼,而且,去卫生室拿药何用十分钟?
欧阳灵红着脸吞吞吐吐闪烁其词。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师
让欧阳灵为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间亲」,如果袁老师想让欧阳灵对我也保守她的秘密
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和欧阳灵现在的关系要比欧阳灵和她爸的关系来得还
要亲呢。
我并不急于套问欧阳灵的口供,现在毕竟是上课时间,而这件事情中的隐秘
似乎和女性的隐私有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谈论。
重新回到教室之后的袁大美人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她当
场给我们三个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谢佩和柳笑眉都是满分,我得了个9
0分,因为最后一个词我没来得及写答案。但是总的说都不错,袁老师还重点表
演了谢佩,说她最近进步很快,谢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下课铃打响了,接下来是五分钟的课间休息,袁老师拿着讲
义走出了教室。
老师一离开,教室里立即一片嘈杂,整理课本的(比较老实的同学),追逐
打闹的,(比较淘气的同学)大声呵斥的(班干部们),小声嘀咕的(被干部们
打压过的同学),高声朗读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奔向厕所的(急需排泄或排
尿的同学),一时间鸡飞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场一样。
我和欧阳灵正在小声嘀咕:「好灵儿,你就告诉我吧!袁老师到底让你干什
么去了?」「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她说她有些肚子痛,让我去拿药。你把腿拿开,
我要出去一下。」「得了吧,你去卫生室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
「真的,我真的去了卫生室,孟军,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就来不及了。」「咦?
你要干什么去,你要是不告诉实话,我就不放你出去。「」你……好了,不
过袁老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好,这
才乖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拉钩。「」袁老师刚才问我:「欧阳灵,我记得你
是住校生。」我说是。她又问我:「你有没有卫生护垫?」
我说:「什么是卫生护垫呀?」
袁老师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还没有来……那你借我几条内裤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师一眼说:「当然行,不过你要几条?我只有六条了,
你现在就要?」
袁老师又笑了,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当时她好像病得很厉害,
脸色很不好,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袁老师说:「两条就够了,你快些跑
回宿舍给老师拿来好么?」我说好,她又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内裤要用东西包
上,回来时顺便到卫生室要两片止痛片。我就去了,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放
我出去吧。「我见她实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问出来了,便放她出
去了,看她那有些别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厕所去。
我坐在那里试图把所有的线索分析出个头绪,可是并没有成功。归根结底是
我当时的知识量不够,我的脑袋再好使也没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么说,前半
节课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丝不挂,春光旖旎。要是在座的七十一个同学知道讲
台上这位美丽出众的语文老师没有穿内裤,近视眼的同学鼻梁上的眼镜岂不是要
打得粉碎?没带眼镜的同学的鼻血也会染红桌布吧?
可是一想连柳笑眉这个小丫头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这简直是奇耻大
辱。我这个流氓神医,流氓两个字倒还勉勉强强当得,神医这个词不提也罢。可
是那样一来我的称呼就只剩「流氓」了,实在不够光彩。看来必须得加强理论方
面的学习,多看点这方面的书。
想到了书,我不禁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说。书是我从校外的一个书店的老板
借的。
那个老板姓江,是我三叔的一个朋友,我是背着我三叔和江老板借的书,当
时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诉我爸我就惨了。不过现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后
没准什么时候用得上。
江老板的书店是市里最大的书店,里面各方各面的书基本上都有。自从他认
识我后,就对店里的经理交代过了,我要什么书自己可以随便挑,学习方面的一
概白送,其他的书必须在三天之内还,以免耽搁了我的学业。
正思索间,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先代表全班饱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学们
对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说:「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气。」大
熊接着向我透露了刚才在二楼教师办公室旁偷听到的一条最新绝密消息:「打更
的老黄头被楼上掉下来的一盆仙人球砸伤,生命虽无危险,可是他那张老脸上恐
怕得缝上几十针了。有人看见他从校医院出来时,脑袋上包满了纱布,跟排球似
的。据称校保卫室以开始调查这一事件。各个班的班长都已被告知要协助调查云
云。」大熊还告诉我当时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里,好像正在接受询问。
当她从办公室走出的时候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有人把这一
切都看到眼里。
大熊认为柳笑眉一定和这件事有一些关联,因为平时她对老黄头的敌视态度
是路人皆知的。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发时见到她正在二楼的走廊一端鬼鬼
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他准备在必要时刻举报一把。虽然他对举报行为一向极端
蔑视,可是这一回为了扳倒柳小妹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话,兄弟们就打算联名推举我为班长,那样大家的日
子就好过了……」大熊两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我说:「你先到一边凉快会去,不就是一老头被花盆砸了么,老黄头又不是
你的亲爷爷,你跟着掺乎什么呀!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么多人打楼底下过,
怎么这花盆不砸别人光砸他?」同时心想,你在这瞎猜什么呀,明明是你老大我
干的。
我又和他说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严一些,班长还是当得很好的,我们都是同
学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风这种事只可偶尔为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骂了一通好想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他跟我是从
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这个态度,明显是在说老黄头死不足惜。「好,我明白了,
但是老大你要小心点柳小妹,我看这小丫头被你气得够呛,现在憋足了劲想整你
呢。」「我知道,我怕过谁来?你们兄弟几个也给我老实点,别让她抓到小辫子,
哼,就凭她那小样,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娇小的
身影狠狠地道。脑袋里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时鼓鼓的胸脯,这几句话便说得
格外有「色」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觉得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刚
才你的,气势,不,气质,简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
柳小妹被你给扒光了似的……」我赶紧捂住他的嘴,靠,这话也能乱说?找死呀,
再说我真的有那么色么?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的历史课,我一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
费的精力太多,整节课昏昏欲睡,要不是欧阳灵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师早就
得把我揪出来了。
挣扎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时,我心里念叨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呀,什么时
候才能到七点啊,我还和谢佩有个约会呢!凭着那盘磁带,我还不是可以对她为
所欲为呀?呵呵,半梦半醒间,我无意识的干笑了几声,欧阳灵赶紧把书翻得哗
哗响,为我掩饰,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第十六集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好不容易盼到了吃过晚饭,七点的时候我准
时来到了学校锅炉房后的空地上。谢佩还没有来。
锅炉房在校园的东北角,这个地方我并不常来,只是偶尔和同学们玩捉迷藏
时跑到过这里几次。这里有几个闲置不用的锅炉,正是小孩子眼中绝佳的藏猫猫
场地。
因为锅炉房前面有一座高高的煤堆,一般人都会觉得脏,所以人迹罕至,除
了我们这些为了玩而不知道干净的小孩。
我注意到靠煤山的一堵围墙好像塌了一角,墙角还堆了几块砖头,似乎经常
有人从这里跳墙似的。
那时正是六月份,其实中考就在眼前,大部分同学都在紧张的学习,所以校
园里很清静。
我呢,倒是不太把中考放在心上。这些东西都学了三年了,也不知复习过多
少遍,还有什么好学的?我那几门比较弱的课目,现在拼命看,到时也记不住,
还不如最后几天突击一下。凭我自己的实力,考上全市最好的七中的把握还是有
的。毕竟,我们育栋中学的初中部是全市最好的。
就算我考得不好,顶多让我老爸走走关系,花些钱也就是了。
育栋中学是全市三大重点中学之一,另外的两大重点是,国大附中和七中。
这三大重点中学的教学实力和生源远超市里其他的中学的水平,聚集了全市
100多万少年人中的精英。
这三所学校各有特色,育栋中学得初中部的实力最强,但高中部是新近创办
的,所以名声稍差。
国大附中则是老派名校,历史悠久,现今社会上的许多商政界风云人物,都
是几十年前国大附中的毕业生。它和全国第二好的大学国家科技大学仅有一墙之
隔,每年有大量保送国大的名额,单是这一条,就足以让许多望子成龙的父母眼
红心动了。
可是说起来,在中考中还是以报考七中的竞争最为激烈,七中的高中部师资
力量雄厚,每年高中毕业班升入重点大学的的比例都在全市的高中内名列前茅。
有人说上了七中的高中后,就相当于一支腿迈到了重点大学的门槛里。
我又等了几分钟,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锅炉房的墙脚拐弯处传来,接着
一个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孩的身影跃入我的眼帘,向我走来。
她的背后是快要落山的夕阳映出的晚霞,紫光流云,艳丽非凡,因此我看不
清她的面容。但觉她身形苗条,步伐迈动之间细腰轻摆,那裙子仿佛风中荷叶,
婀娜多姿。一阵清风吹来,撩起了她几缕长发,发丝在她头后清舞飞扬,更显得
她宛如花中仙子,让我顿觉自惭形秽。
她走路的速度飞快,像一只活泼而又骄傲的小鹿,下颌微抬,目不斜视,稍
稍带有一种让人心动的野性之美。给人的感觉是旷野微风,野花香气沁人心脾。
「花仙子」走到我面前,见我神色古怪,她又凑近了一些,道:「孟军?
「现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花仙子「的容貌,果然是谢佩。但是此刻的她竟
是美得让人无法呼吸,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之间,仿佛是世间最亮
的两颗宝石。一瞬间,连她身后的夕阳晚霞都显得黯淡无光。
「这是我平时认识的谢佩么?」我神色恍惚。
「你约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谢佩这么一问,我倒真是有些发愣。
她那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不知不觉中好似净化了我的思想,我本在脑中计
划好的流氓行为此刻显得无聊而下流。
这可不妙,我心想,做一个真正的流氓可真不容易呀,心志若是不够坚定,
一个不小心泡妞不成,反而容易在精神上先被阉割了。
现在我在气势上处于极端不利的局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没有听我
给你……的录音带么?」「我看到了你给我的纸条,但你给我的磁带质量实在太
差,我的单放机也不好,我放了几遍,也是什么都听不清,最后都绞带子了。里
面到底是什么呀?」原来我的恐吓磁带并没有发挥作用!那谢佩为什么没有揭发
我呢?明知我是流氓,还准时来这里赴约?我心中奇怪极了。
「这么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那你为什么没有报告老师?」
听到我提起昨晚,谢佩的神色明显有些忸怩。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回去想了
一下,昨晚的事,其实……也不全怨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我逼你借给我书看的,
是不是?而且当时我又感觉,嗯,好怪,……我觉得你也不知道那是一本那样的
书……」谢佩有些窘迫的顿了一下,接着说:「再说,我和一个人商量过,她说
眼看就要中考了,这事一捅出去,我们两个都要受影响。我一想也对,你这个人
平时也不坏,……都是怪那本坏书。不过我本不想来见你的,但是看在你今天上
课帮了我一回的份上,就来了……你刚才说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那是
什么意思?我只记得我睡了一小会儿。我说梦话了么?」谢佩红着脸好不容易把
这番话说完,我终于把前因后果弄明白了。但是谢佩和谁商量这件事了呢?可能
是她同寝室的同学吧?这人的思维方式倒满成熟的。
不过我和谢佩的臭事也被这人知道了。我正想问这人是谁,却听到煤山的另
一侧传来几个人跳墙的声音。
谢佩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孟军,把我的内……还我。」「什么?……好
像有人过来了,我们先躲一下。」我想现在我和谢佩在这里约会,被人看见了不
大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打什么岔?还我!内、内裤。」谢佩有些急了,她还是没有注意到另一
侧的声音。
我心道,我的姑奶奶,现在我到哪里给你找你的内裤去呀,我已经送给欧阳
灵了呀。
「嘘~,你注意听,有人来了。」这时谢佩也听到煤山另一侧的脚步声了,
至少有五六个人的样子。人声由远至近,片刻之后,他们的说话声也可以听得很
清楚了。
「涛哥,你买了几瓶酒呀?」一个人说道。
「六瓶啤的,三个口杯白的,够哥几个喝的了。」另一个人回答。
「好呀,这几天吃食堂的菜,嘴里快淡出个鸟来了。」第三个人道。
「来,今晚咱们哥几个好好喝一回,我买的羊肉串老鸡巴好吃了。」这是第
四个不同的声音了。
「三横,你她妈说话文明点,今天萍姐也在呢。」第五个人说。
「铲子你少她妈的废话,老娘什么鸡巴话没听过!三横这小逼崽子说话多带
劲呀,我爱听着呢。」这回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说道,可惜其用词文明程度实在
让人不敢恭维。
脚步声快速接近。
我和谢佩听得脸红耳赤,呆若木鸡,心跳得和打鼓似的。
现在我们都知道来的人是谁了,他们是育栋中学的害群之马,老师和同学们
眼里的人渣。
这几个人都是留级生,为首的一个外号叫涛哥的,是校长的外甥,据说光初
一就念了三遍。另外几个人的父母也是大有来头,他们成天在学校里惹事生非,
横行霸道。老师们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他们还小,只是小打小
闹的捣乱,对学校内部秩序破坏力有限。他们统统被编入八班,由教导主任徐老
师亲自对付。
现在听他们的意思是要在这附近偷着喝酒吃肉,要是我和谢佩在这里被他们
撞见可大大的不妙。
我赶紧拉着谢佩的手,猫到一个巨大的锅炉之后,这锅炉是崭新的,还没用
过,看样子是先放在这里,秋天再安上。
我和谢佩刚刚藏好,涛哥他们几个就到了我们刚才呆的位置,在锅炉的另一
侧地上铺了一块塑料布,准备开吃了。
「小六,你到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人过来。」铲子吩咐道。
那个叫小六的站起身来便向锅炉的这一侧我和谢佩藏身的地方走来,要是被
发现可就糟了,我见锅炉添煤的小门好像开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门,就
钻了进去,谢佩这时倒机灵,不用我吩咐,紧紧地跟着我爬了进来,我们把门关
上。
这回到不用担心被发现了,我想。关上门后,锅炉的炉仓里一片漆黑,伸手
不见五指。
脚下是一片带着碗大孔洞的钢板,四周是铸铁炉壁。我除了觉得新鲜好玩并
不害怕。
我向前走了几步,摸索着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口。
谢佩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在她来看,也许现在的环境更恐怖一些,外面是一
群可怕的流氓,里面是一个不太可怕的流氓加上恐怖的黑暗。
黑暗是女孩子的克星,尤其是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她看不到自己的手,看
不到那个叫孟军的同学,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在这黑暗的地狱之中。
外面的谈笑声不断传来,隔着炉壁,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般的不真实。
「听说,打更的老黄头今天被人砸了,还挺惨的。」消息传得够快的呀,我
想。
「活该,我早就看那老逼头子不顺眼。」「没错,」「该砸。」几人应道。
(还有眼力这么高的流氓,和我英雄所见略同,这帮人的素质不差呀!)
「小六,今天课间操的时候我给你指的育栋四号你看见了么?」「」看到了,
正点呀,小脸那个白呀,够水灵。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五号,腿长。「」呸,你
懂个屁。四号的腰多细呀……「」三横,什么她妈的四号五号的?涛哥你让他们
告诉我。「那个叫萍姐的娇声道。
这女孩的声音倒不错,虽没有袁大美人那般迷死人不偿命,却另有一番幼嫩
娇媚之意,听来年纪不大,不过用词造句倒是「功力深厚」,非老牌流氓莫办。
「萍,你甭听他们这些小逼崽子瞎说,整个育栋里没有一个女孩及得上你的
一半。」靠,这么大口气,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萍姐了,「喔,他们是在议论哪
个女生正点呀,三横,我排几号呀?」萍姐问道。
「三横把你排在二……哎呦,你怎么踢我!」一个人叫道。
「萍姐你别听铲子他瞎说,你当然是第一号了。」三横谄媚地道。
「好小子,你他妈敢蒙我,老实说怎么排的。」「噢哇!萍姐你别掐我,我
说!」看样子这萍姐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那真正的一号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让
三横睨天下之大不违,把她排在萍姐之前。听到这里我也不禁好奇。
「孟军,」谢佩小声地叫我的名字,我正专心于对锅炉内部构造的探索,想
找到一个小窗口一类的东西,看看这萍姐长什么样,没有听见谢佩的呼唤。
「一号不是学生,是二班新的语文老师,在学生里,你还是一号,一直是一
号么。」「喔~~是她呀。」萍姐好像放过了三横,袁老师的容貌身材真不是盖
的,萍姐看来也没想和她比。
「剩下的呢?」萍姐问,「算我是二号吧,三号是谁?」「二班的,中等个
子,好像姓欧阳……」三横顿了一下,接着道。
「四号是一班的魏冰妮。五号六号都是二班的,一个姓谢,高个子,长腿,
另一个不知叫什么,只知道她是班长。七号是三班的杜雨菲,八号是四班的…」
「怎么二班好看的这么多,三横,你是不是就认识二班的几个人呀?我们八班没
有么?」「萍,这回你倒问对了,三横正在追的妞在一班,他成天就往二楼的西
边那几间教室跑,也就见过一二三四班的女生。」涛哥笑道,「不过,听说还就
是二班的丫头们长得还凑合,不知当时怎么分的班。」「就是,」好像是那个叫
小六的声音,「这帮鸡巴老师,尽鸡巴瞎弄,我们八班什么鸡巴美女也鸡巴没有。」
这人明显是新入道的小流氓,拼命想模仿黑道的说话口气,结果是用词极端不当,
而且一句话还得罪了两个人。
啪,彭啪几声,那小子的惨叫声传来。「小六你疯了,涛哥的老舅是校长,
也是老师,这不是连涛哥也骂了么,还有,萍姐不是在我们八班吗,你还敢说我
们班没有美女?再说,什么叫」鸡巴美女也鸡巴没有「,不会用脏字就别用,美
女有用鸡巴形容的么,那叫人妖,真他妈给我们一伙丢人。」「算了,三横,铲
子,你们别打小六了,他小,你这么大时还不如他呢。」涛哥发话了。
「萍,这帮所谓的美女其实除了你以外,别的都差不多,不听也罢。」涛哥
好像深谙拍马之道。我暗自佩服。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半天听不到我的动静,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哭
腔,怀疑我已被地狱里的小鬼拿走了。她个子虽高,胆子却小,在这个环境中她
希望身边至少有一个人陪伴,哪怕这个人是个流氓。
「怎么?」我回应道,好像摸到了一个小门,有一尺见方。正想试试可否推
开,谢佩的身子已经猛冲过来,几乎把我撞倒,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在铸铁的炉壁
上,位置正巧是上午我在讲台上碰撞的同一位置。
明明是温香软玉在怀,我却没有一丝兴奋,因为我正注视着我眼前闪烁的金
色星星和在空中环绕飞舞的美丽蜡烛,好美呀~~~~,好痛呀~~~~~~,
一句歌词浮现脑海:「太阳,星辰,即使变灰暗,心中的痛,一生照我心。」谢
佩却好像找到了党似的,把我紧紧抱住,身子「兴奋的」发抖,我揉着头上的大
包,好不容易才可以正常的思考,见谢佩对我如此,哪里想得到她是吓成这样的?
「刚才还对我玩冷酷,现在这么热情似火?」我想道,「现在的女人呀,我
真是搞不懂。」美人这么主动我也得有所表示吧?
「谢佩,你这样不好,要我抱你就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呢?你要是
说了你要,我一定会给你的,你这样搞突然袭击,搞不好会谋杀亲夫的。你知不
知道?刚才我听有人评你为育栋第五大美女,你要时刻注意保持风度,不要主动
投怀送抱,否则被降为第六就不大好了……」我的脑袋有些混乱,说的话不着边
际。手却没闲着,摸着谢佩的秀发,搂着她的纤腰。想着昨天曾掐了她的屁股一
下,那感觉至今还令我回味,我的手便顺着腰肢滑了下去。
「你要是以为你了解一个女人的话,你就马上要倒霉了。」这话好像是古龙
说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下一刻,我脸上已着了一掌,啪的一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脆。
怀中玉人已经不再搂着我的腰,而改为抓着我的衣服了。
「嘎吱」一声,锅炉的门被人拉开,只听有人喝道:「谁在里面,出来!
「原来我们这么一闹,让外面的一伙察觉了。
「完了,让你打,你看暴露了不是。」我小声向谢佩抱怨道。
谢佩也吓坏了,对于涛哥他们的事迹,她亦是早有耳闻,想不到今天真的要
亲自面对。
我们两个从锅炉中钻出,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这些「名人」。
为首的「涛哥」生得五大三粗,看样子怎么也有十七八岁了,比我整整高了
一头。
涛哥的身边站着一个化着淡妆的高挑女孩,大概就是刚才那个萍姐了。果然
很漂亮。
虽说她是淡妆,但是在我和谢佩眼里这已经是典型的女流氓的打扮了:她侧
对着我们,一条胳膊搭在涛哥的肩上,及颈的短发垂下,挡住了她的半边面孔,
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画成浅紫色的嘴唇,淡淡金色的眼影,还涂了些腮红。
她穿着领口开得很低的真丝上衣,下面则是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很好地凸
现了不大但是圆润的翘臀,裤子在大腿外侧处故意割开了两个大洞,露出白皙的
皮肤。
这时天色已晚,以我的出色视力,现在也只能看个大概,平心而论,萍姐的
姿色和谢佩不相上下,但是由于上了妆的缘故,她看着更性感,更成熟一些。
说也奇怪,我觉得萍姐的样子竟然有些像袁老师。而且我不知不觉的对她产
生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不好表达,我皱眉苦思,是亲切感!我得到
的答案让我自己吓了一跳,我竟然对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女流氓产生了亲切感,
莫非因为流氓之间有心灵感应?
我注意到涛哥先是细致地看了谢佩几眼,然后,一个男孩又在他的耳边耳语
了几句,眼睛不停地瞄着我的耐克鞋。我隐约听到了「女的,五号,抢鞋」几个
字。心道不妙。
我的鞋给他们到无所谓,可是谢佩毕竟是我的同学,而且就算玩也得我先玩
呀,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几班的?你们。」涛哥发话了。
「二班。」我答。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我道,有美人在旁,虽然害怕,
我也不想丢了面子。听说这帮人吃硬不吃软,不如死硬到底。
谢佩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拽了拽我的袖子。
她对涛哥说:「我们在里面玩。」她的回答连我都不信。
「他们说在锅炉里玩,哈!」涛哥他们一起哄笑,「玩什么,玩鸡巴?」萍
姐也跟着笑着,身子好似花枝乱颤,她上衣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的一片白腻胸
脯晃得我脑袋微晕。那胸脯的正中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沟两边突起的嫩肉分明
是她的乳房,这么穿衣服倒很好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乳沟?这时候还有闲心
想这个,我这就叫色心不死吧?
听到他们的嘲笑声,我面不改色,一是因为我正专心致志地看萍姐,二是因
为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好笑的,心中想:「咦,他们说的不错呀,这个锅炉正是一
个玩鸡巴的上好场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这鸡巴怎么个玩法我倒不太清楚,昨
夜和谢佩的玩鸡巴方式不知对否?有机会倒要请教一番。」我想。
谢佩则是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鸡巴是什么东西。问题是刚才自己和孟军躲
到锅炉里的确容易引起别人的猜想。她一着急,冲口便道:「其实我们是听到你
们过来,一害怕……就钻进去了。」谢佩这回说的是实话,可是我知道这只能激
怒他们。八班是由旁听生组成的班,学习成绩一向最糟,也最忌别人怕他们,因
为那其实就是看不起他们。
果然,为首的涛哥厉声道:「怕我们,我们又不是妖怪,有什么好怕的?你
们不就是学习好点,有什么了不起,给我教训教训这丫头。」他对另一个人使了
个眼色,那人走上前来就要拉谢佩。
那人身材不高,但是也比我高了半个头,不知是三横还是铲子?
我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挡在谢佩身前,说:「慢。」那人也不答话,对准我
的胸膛就是一拳。我平时虽除了打篮球之外不太喜欢别的运动,身子也不算健壮,
但是我喜欢读书,关于格斗的书也看了几本,什么「美国海军陆战队一招制敌」,
「自由搏击二十四式」都翻过,「女性防身自卫术」更是我的最爱之一。
要是比打架的理论知识,我让他们六个一起上也行。可这实战嘛,就不好讲
了。
现在我避无可避,自然而然的就把书上的招式用上了,一侧身,左臂横扫,
右手握拳,折叠中指的第二关节,相邻两个手指的第二关节锲牢中指两侧;拇指
末端紧扣中指指甲,使腕关节保持挺直。右拳直奔那人咽喉的喉结突起。姿势,
动作,策略都是中规中矩,正是一招制敌里的一招。
按理说没经过练习的功夫根本不实用,因为时机捏那不当,往往是花架子。
果然,我的动作虽然标准,但时机已失,眼看那人的拳头就要击中我的前胸。
可是不知为何,我启动时明明慢了半拍,动作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只听彭彭的两声,我的「鹰拳」正中那人的喉结,那人的一拳也击中我的胸
部,只是我给他的那一下在前,所以只是被震退了几步,并不疼痛。立定之后,
我向那人看去,按一招制敌里的说法,这一下那人便是不死也是重伤,可是我是
第一次打人,底气就不足,饶是如此,那人也不好过,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咳嗽了
半天,才缓过气来。
余人大惊,我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右拳抬到眼前想看看这是我自己的手
么。
「三横,你没事吧?」涛哥皱着眉头问道,他看到我右手握拳的方法,眉毛
向上一挑,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我没事。」那个叫三横的答道,「大家一起上。」几个人都向我走来。
我心下叫糟,斜眼向四周一看,他们的包围圈还未形成,低声对谢佩道:
「我挡着他们,你快去找人。」不料谢佩却道:「不,同班同学,有福同享,有
难同当。」我靠,你跟我拽什么拽呀,你当我是萧峰你是段誉呀。同学,我是想
让你喊老师来,在他们把我打死之前救我一条小命。
我刚想说要不你替我挡着我去喊人,四个人已经把我团团围住了。涛哥和萍
姐站在圈外似乎不屑动手。
我暗叹一声,看来只好试试能不能唬住他们了。
「各位,」我大叫一声,倒也把他们吓得后退了一步,我拱了拱手,干咳了
几声,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马子说错了话,得罪各位老大,我在这道歉,
还希望哥几个给个面子。」我尽量学着目前在社会上流行的黑话,看看能不能镇
住他们。
不出所料,周围一片沉静,好像不敢相信这么老到的话出自我的口中。
那个最小的小个还问旁边的人说:「什么是马子呀,三横?」三横皱着眉头
不耐烦地回答:「就是女朋友。」好像小个连这都不知道很丢他们一伙的面子。
我接着脱下了我的鞋,说:「初次见面,不打不相识,刚才这位兄弟和我各
挨了一下子,算是扯平,这双鞋要是老大还看得上眼,就高高手,让我们走路。
交个朋友,日后也好相见。「这几句话效果更佳。连涛哥都被我的大方劲镇
住了,他做手势制止了小六去捡鞋的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孟军,孟子的孟,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谢佩和萍
姐忍不住笑了一声,各自看了我一眼,谢佩的眼神好像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
玩笑?萍姐则是有些惊讶和佩服。
两大美女一笑,若春花初绽,似雨后横虹,各有各的娇媚动人之处,只看得
除了我和涛哥相互瞪视之外,剩下的几个男生看得一个劲儿吞口水。
其实我哪有心情开玩笑呀,我是想拖延一会时间看看有没有人经过,我好呼
救。
涛哥连嘴角都没动,我也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没想到二班竟然有你这种人物。」他又看了谢佩几眼,「既然你这么诚心
和我交朋友,我倒不好意思动你的马子了,我叫方涛。」他伸出手来。眼睛瞟了
一眼谢佩,神色古怪。
我看着他黑黝黝的大手伸过来,明知有些不对却也别无选择,也伸出手去。
那手像一道铁箍一样把我的手握住,一道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让我眼前
一黑。
就在我几乎要痛晕过去的同时,我的小腹中生出一冷一暖两道气流,直奔我
的手腕,一阵清凉,一阵温暖过后,手上的不适已经消失,只感到压力,却没有
痛感。
是不是我的手神经已经坏死了呀,呜呜,我心想,不过还得装得若无其事,
在方涛的眼里,这个小个子的清秀男生只是一开始时轻轻一晃,随后马上就镇定
自若。自己手上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迹。他的几个兄弟见此情形脸上也
露出惊异的神色。老大的手劲他们是知道的。
「老大自己的马子就这么正点,又怎么会瞧上这种没长大的黄毛丫头呢!哈
哈!」我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方涛听到我的话后,也是一愣,回头看看萍姐,果然比谢佩显得成熟得多。
萍姐经我这么一捧,也是笑逐颜开,见方涛回头看她,更是连换了几个po
se,愈加显得楚楚动人。
唯一不高兴的是谢佩,她虽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让我们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
地,心下依然有些不忿。
方涛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回,点了点头,有
些不知所云的说道:「好说好说,既然这样,鞋我们也不要了,大家坐下来喝几
杯。」他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个人便收起了敌意的眼光,腾了个地方,看样子是
要我们坐下一起吃喝。
涛哥倒是有几分气概的呀。我想,作风爽快,不拖泥带水。
谢佩拽了我一下,暗示我自己不想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想走:「涛哥,不是我不给面子,我马子她老妈管得紧,叫她八点前必
须回去,我这就得送她回家。」我想他们该不会知道谢佩是住校的吧。
「那怎么行,喝一会又用不了十分钟。」方涛一脸诚意,我现在怎么看也看
不出他是个坏人。挺招人稀罕的一哥们呀。
「涛哥,说实在的,」我一脸为难的说:「我也想喝一杯,不过你也知道,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几位都有人罩着,被老师发现在这喝酒没事。我们俩可
不行,逮着了就是一次大过,弄不好还得鸡巴走人,就算是最轻的处罚,我马子
的三好学生也就她妈的没戏了,她还指望那个中考加分呢。」这倒是真话,像谢
佩这种成绩偏中上的学生,最需要三好学生的加分了。为了博得对方的好感我在
言语中加了几个脏字,说起来感觉还真挺棒,却没看见谢佩直皱眉头。
「果然我没看走了眼,是个好兄弟。」方涛突然亲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刚才我试了试你的手劲,本想给你个下马威,没想到兄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条汉子。」谢佩这才知道刚才方涛握手的用意,担心地拉起我的手,看看我的
手会不会已经骨折了。看到好像没什么事之后,她才发现是主动拉着我的手,脸
上一红,连忙松手。
只听方涛接着说:「刚才我邀你们喝酒,只是为了试试你,看你和那些一本
正经的傻逼书呆子是不是一样不说实话。没想到兄弟果然实在,你这个朋友我交
了,哈哈!」我和谢佩傻傻地陪着笑了几声,暗叫好险,没想到接着他又叹了口
气说道:「你们走吧,你们到底是好学生呀,和我们不一样。走吧,少和我们混
在一起。
以后考个好学校,上大学,将来要是在社会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别忘了
找我。有时候你们办不到的事也许我办得到。「语气很有些无奈,神色暗淡,一
点也不像传说中的凶猛流氓,反倒像失意而不被理解的英雄。
这回连谢佩都有些喜欢他了。
我拉着谢佩的手,刚走了几步,萍姐又追了上来,把一张十元的票子塞到我
的手中,说:「涛哥给的,现在快七点半了,让你们打车回去。」我和谢佩面面
相觑,又是感动又是内疚。那时十块钱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小数目,我家里算很
有钱的了,我每个月的零花也就五块钱,当然那也是我老爸管着我妈不让多给。
但是班里最有钱的一个月也就十块钱,顶天了。
可能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平时看起来文静的谢佩突然做出了我想像不到的事。
她拉着我快步走了回去,从地上拿起一杯酒来,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其
实是这样的人,其实你们除了说话带脏字,平时爱淘气,都是好人。都是我们的
好同学。」「以前,我瞧不起你们,以为你们是流氓,我……错了,我敬你一杯。
「谢佩结结巴巴的说,我心里说你倒真实在,由你这么道歉的么?这不是骂
人么!
不过这几个人倒是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当这么一个美丽少女用如此真
诚的目光看着你的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你都会原谅的。萍姐伸出手来,爱怜的
摸了摸谢佩的脸蛋,眼中似有水光闪动,但只是一刻。她转过头去大声道:「你
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他……不干杯?」这次她总算没有说脏话,只说了一个他,
把「妈的」两个字下酒了。
我也接过一杯,大家都是一饮而尽。我在家里偷喝过酒,现在一杯入肚倒也
没什么感觉。
谢佩明显是第一次喝酒,只喝了半口就呛得咳嗽了起来。可是这时我看到了
谢佩的另一面,她未等自己的呼吸平复,就是一仰脖,愣是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
肚中。大家轰然叫好,气氛热烈。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萧峰呀,我看你像萧疯,你喝醉了我怎么办?我心里
暗骂谢佩多事。
我注意到三横直勾勾的瞧着谢佩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齿的,似乎又是惊讶又
是心疼。这么小气,不会吧?
这时涛哥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兄弟,你马子刚才喝的那一杯好像
是白的,今天你要是想上了她倒是个好时机,我看你们两个都挺对我的胃口的,
这么好的妞,不上可惜呀。」妈的,流氓到底是流氓,说话果然精辟。「兄弟正
有此意!」我笑道。
「哎呦!」涛哥大叫了一声,原来是萍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萍姐斜眼瞄着我说:「别被这个混蛋教坏了,小弟弟。」她一语双关,众人
一片淫笑。
谢佩却好像没有听见我们的谈话,站都站不稳了的样子。大声对我道:「孟
军,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么,我们快走呀。」「这都哪跟哪呀?」我心道,「刚
才我们不是编的瞎话么,看来她的确是醉了。要是真的送她回家,不知道谢伯父,
谢伯母在看见谢佩如此模样,会不会把我宰了先?」谢佩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
酒劲上涌,说话更是没了顾忌,「你怕什么,今天周四,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
的,你不用怕,嘻嘻,原来你是胆小鬼,昨天晚上你的胆子……」我忙从地上捡
起了一个鸡腿塞进了她的嘴里。周围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好像在说
「原来这孟军真是我们的同道呀,没准还是一位前辈高人呢。」见她醉成这样,
我连忙抱住她的腰身,向校门外走去,同时挥手和这几个新认识的朋友白白。
第十七集
出了校门,我叫了一辆出租,司机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说胡话的谢佩一眼,心
中大叹世风日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耻搂搂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
教一下自己上小学的儿子,日后千万不要变成眼前这个初中生的样子。至于这个
育栋中学,外边传闻如何如何的优秀,今日一见,名不副实,自己的儿子是无论
如何不可报考此校的了。
我问了谢佩她家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也不知她现在说的地址是不是醉话,
只好到了再说,反正现在不算太晚,赶回学校也来得及。
坐在车上我暗中寻思,谢佩说她家里没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
是大好时机。想到此处我不禁心神激荡,身边的少女喝多了酒,双颊微红,更增
娇艳。涛哥说不上可惜,我深有同感。谢佩今天的作为行动虽和平日有些不同,
不过却很合我的脾气,让我忍不住心中喜爱。其实我们两个都爱看武侠,更是同
样崇拜金庸,性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谢佩下车,连拉带拽的把她弄到她说的那栋楼三楼门口,
刚才从楼下望了一眼,屋里黑着灯,的确是没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这
里。
我从谢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挨个试,把门锁弄得哗啦响,心道会不会
有邻居以为这是在撬门压锁呢。
试到第三把,终于开开了门。我怀中的谢佩此时好像又清醒了些,没用我的
搀扶直接冲进了厕所。
「哇」的一声从厕所传来,看来是吐去了。
我开了走廊的灯,锁上了门,四周看了一眼,原来谢佩家里还不小,两室两
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错。上好的木头地板光可鉴人,可见主人很讲卫生。
我往里走时,被摆在走廊的鞋架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
象。鞋架上摆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凉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双,但
是一支男鞋也没有。
想起刚才谢佩的话:「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亲,难
道我崇拜已久的谢伯父是做长年外出的工作的?
没有鞋,衣服总该有几件吧,我想去屋里的衣橱中看看去,听谢佩梦话里的
意思,这谢伯父是经常玩弄谢佩的呀。怎么可能常年外出?这事好不奇怪,我怀
着疑惑向里屋走去。
水流声从厕所传来,我也想暂时压下「上」了谢佩的念头,再好看的女孩呕
吐的时候也会让你感觉想要呕吐,我还是先让她吐完再说。
进了左首的一个屋,里面是一张单人床,靠墙的家具半新不旧,一尘不染,
没什么异样的。
打开衣橱,挂满了女式衣服,颜色大都偏黑,或灰,没有几件鲜艳的。看来
这是谢伯母的卧室。
谢伯母不太会打扮呀。我感叹道。看谢佩的模样,谢伯母想必也是个美人,
如此人物老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岂不减色不少。真是可惜可叹。
「为什么是单人床呢?就算谢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来时怎么也得有地方睡
呀?」我更是纳闷了。
我听着谢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厕所,推门一看,这丫头趴在马桶上面快要
睡着了。
看来她自己擦拭过了,脸上衣服上并没有被污物弄脏。「这就好,我学雷锋
也容易点。」我想。我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簌簌口,吐出嘴里的污物。谢佩接过
杯子,看了一眼,却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来了,真是醉得糊涂了,
我想,谁让你刷牙了呀?不过也好,去去嘴里的味道。
但她还是一身酒气,「这是什么破白酒,酒劲这么大。」我捂着鼻子,「现
在上你,光酒气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美丽的少女近在咫尺,我们的处所无人打扰,女孩又
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流氓梦寐以求的条件,区区一点酒气又
有什么要紧?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事到临头我心里好像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的找借口
拖延。
也许是今天谢佩向我走来时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许是面对涛哥他们时我
要她先跑她却选择留下来的态度,也许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时颈中的美好
曲线。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这匹色狼却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时间我
心里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把她弄干净了再说,学雷锋总是对的,我心想。
我一转头看见厕所里的浴缸。心里有了主意,「佩佩乖,妈妈给谢佩洗澡。」
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一边帮她脱衣服。
「嗯~~」谢佩好像困得连眼都睁不开了,答应着,顺从地从衣服里抽出胳
膊。
「哈,还真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心中大乐,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还
要好摆布呢。
转眼之间,谢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内裤,我的小弟弟也以标准军姿站好。
如果说一小时以前谢佩的容貌像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田的话,那么现在她的
酮体则像一把野火点着了我的脑海,一片火海,火光穿过我的双眼直射谢佩的乳
峰,纤腰,雪臀。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涛哥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要是上了她她会恨我么,我在心中考虑着谢佩的感觉。而这并不是一个流
氓所应该做的。
从昨天晚上我在谢佩身上射精起,我在潜意识中就把自己归为流氓一类的坏
人。做起事来也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包括早上趁欧阳灵小睡时抚摸她的禁地,也
包括上课时想去偷窥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平时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既然我
已不再纯洁,何不更下流一些呢?
但是自从谢佩告诉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
会。心里不再当自己是个彻底的流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现在不同,坏人总有一个
悲惨的结局,不论在书上还是电视上,没有一个流氓落得好下场。
所以现在我便犹豫了起来。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流氓了?她的身体如此美丽,我
看看该没什么吧?谢伯父曾经干过比我流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脱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
小弟弟兴奋的样子告诉我,一旦谢佩那美丽的乳房露出来的话,我很难做到只看
不摸。
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呀?
我正踌躇间,谢佩好像醒了一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牵着我的手,
把我拉进了另一间刚才我没有来得及视察的房间。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
好随着她走。
进了屋子,她连灯都没有开,直奔靠墙角的一张床,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她
一下子推倒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惊讶,谁上谁呀这是?我见床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拧
亮,见这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漂亮,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
个多功能的健身器。
谢佩站在床前,身子还是有些摇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认
识我似的。
我则是流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东西。我还记得在锅炉中那一巴掌
的教训,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孟炯(军),你几(今)天表现很厉会(害)呀,把那个坏蛋都打倒了!
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乃(来)呢?让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么
不一样?「她一面盯着我的脸看,一面说,她吐字不清,舌头有些不会打弯的样
子。
谢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终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帐篷之上,我
见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鸡鸡却更兴奋了,竟还跳动了两下。
「这是西(什)么?还会弄(动)?」谢佩开口问道。喝醉了的她,全没了
平时的顾忌。
「……」你不是见过你爸的大鸡鸡么?明知故问?我心道。
「嘻嘻,让我看看。」说罢谢佩就伸出手来拽我的裤子。这可怨不我呀,我
想,一会出事了你后果自负。
她是醉得厉害,我穿的是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腰,谢佩还在那里找我的
皮带呢。
我帮你吧,我把裤子脱掉,鸡鸡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阵乱晃,可见其兴奋程
度,没有了裤子的束缚,它轻松了许多,好像又大了几分。
谢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大鸡鸡!怎么是白色的?从没吃过呀!
「你看,我说你认识吧,我心道,不过按理说谢伯父的鸡鸡应该比我大得多,
怎么谢佩不管我的叫小鸡鸡呢?谢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我的鸡
鸡白呢?
「咦?下面还有一个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
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
点陌生恐惧感,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阳具应有的羞涩之意。反过来,一幅兴致
盎然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那种舒爽的感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
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不过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忘掉
了这个问题。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
耻,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感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长声呼号,色狼还没当成,
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
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床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教育的,哪有这么干
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
铁人也禁不起这一抓呀!因为疼痛我的小鸡鸡已软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
的时候还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来一看,谢佩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见我起身,她还问我
说:「孟军,你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没有了上她的兴趣,
太危险了。谁知道我上了她之后我的鸡鸡还在不在呀?我躲还不行?有这工夫不
如好好哄哄欧阳灵,也许有便宜可占。这么想着,我向门口走去。
没想到谢佩又摇晃着站起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让我
走。
我摔了几下没甩开,谢佩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变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
赖一样缠着我。
她本来就只剩内衣内裤,这样一来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积的亲密接触,她醉了
到没什么,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愈,好像并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反而更见精神。
谢佩用脸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丝丝秀发弄得我怪痒痒的,在我耳边腻声说
道:「好孟军,你别走,我好害怕呀。」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是好害
怕呀,被你掐怕的。
想归想,少女八爪鱼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动么?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
心动,也激动,鸡动。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陪你。」说着我向床边走去,想坐下来。
没想到谢佩还是这么缠着我不放,我们两人脚下一绊,一起向床上倒去,滚
作一团。
谢佩迷迷糊糊的觉得很好玩,放声大笑,状极欢乐。
她笑了一会,并未停止,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有些
歇斯底里了。
我一看不妙,一会别把邻居给招来。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搂住了。
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张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亏刚才她
刷牙了,我心想。
那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这一吻在技术上其实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贴切
些。
谢佩的笑声是被堵住了,可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摇晃脑袋想躲开我的
嘴。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这张嘴上,真可谓是使出了吃奶
的力气。
我注意到正对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时牙还碰到一起,发出诸般磨牙之声,
令人闻之胆寒,于是我就把头稍微偏成一定角度,这样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佩没了力气,我也放松了下来,舌头不知不觉伸到了谢
佩的嘴里,舔到了她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不过我马上想到了这动作的危险
性,赶快收回了我的舌头。谢佩却好像觉得那样很好受,先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到
身下,然后舌头立即跟进,到了我的嘴里。一顿上下左右的搅动,大有翻江倒海
之势,口水也不断的渡了过来。
我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心里也着实兴奋,心道这样咬来咬去倒也
好玩。见她这样,我也安下心来,舌头不断地展开反攻,吻得谢佩的娇喘细细,
香津有如泉涌,有的沿着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脸流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谢佩已经闭上了眼,脸红红的娇媚
异常。压在我胸上的乳房似乎有些涨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弹一弹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跃跃欲试,而且正好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起了
昨天晚上的经历,心中的欲火再次爆发,一挺腰,向上一顶,小鸡鸡隔着我的裤
子和谢佩的内裤狠狠地撞在谢佩腿间的娇嫩处。只听谢佩一声娇呼,两腿更加用
力的盘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刺激,谢佩的腰肢也在扭动着,想要和我做更进一步的接
触。
「这样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脑袋还有一分清醒,可是谢佩接下来的动
作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
台灯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见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来,脱下了上身的小背心,
两只玉球般的乳房跳将出来,酥酥地颤动,跟着一起颤动的是我的心。
接着,她斜腿折腰,把小小的内裤也抛在一边,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谢佩媚眼如丝,星眸斜睨,半张着小嘴,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我也觉得有些缺氧。但是这并不耽误我不知不觉中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
这点自觉性也没有,岂不妄称色魔了?
再下一刻,两个人再次拥在一起,触觉淹没了其他所有感觉,全部是细腻,
温柔的肌肤相接,我的身体火烫,谢佩的则是清凉。
那是怎样的一种体会呀,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可以让你体会永恒,相信神迹
的存在。
胸口那对乳房的柔嫩和弹性,手臂环绕的腰肢的纤细柔韧,掌中雪臀的丰盈
和细腻。龟头上的滑腻和泥泞。
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像巨浪一样把我们吞没。
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谢佩上面,腰向下沉,坚硬如铁的「白蜡棍」已陷入了两
片肉唇之中,由于谢佩的花蜜肆意横流,我很轻松的就到达了昨夜射精的那个地
方,前方的障碍物依然存在。
我的挺进让身下的谢佩变得更加疯狂,两条长长的玉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
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似乎心中一团烈火无法扑灭。
我的小弟弟在谢佩的腿间肉唇之中轻轻挺动,不时地滑将出来,时而向上,
时而向下,不能枪枪命中靶心,让我心急。
谢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间渴望无比,偏偏无法真个销魂。
她的秀眉轻颦,呻吟得更是媚人。
便在这时,我突然来了一下狠的,谢佩也刚好挺腰配合,我的阳物终于撞破
了那恼人的薄肉,进入了她的禁地。
那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的白蜡棍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妙不可
言的所在。
温热,濡湿,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深
深地深深的进入,再进入。
被酒精麻醉的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欲望依然在熊熊的燃
烧,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下体的密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头脑里好像也被填
满了,让她无法思考。
谢佩也不想思考,这种感觉和她以往被逼迫时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间
的快感,还有身上每一寸肌肤相拥的体会,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水,被狂风吹得
不能平静,只有不断地翻腾着多姿的浪花。每一个浪尖上,她都不由得发出一阵
快乐的尖叫。
突然间,飓风骤起,铺天盖地的迎面刮来,湖水被吹得向两边分开。接着一
个个霹雳直打下来,私处如遭重击。
她几乎要昏眩了,只知道尽力地迎合着,挺动着腰肢,那触电般的感觉越来
越强烈,下身好像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谢佩紧紧地咬着嘴唇,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要爆发了,她屏住了呼吸,等
待着天地毁灭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开去,少女的身
体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长的四肢痉挛着缠绕在我的身上,花蜜从两人交合出涌
出,就在此时,她听到雷声在她体内炸开来,滚烫的,有力的撒向她。
几秒钟之后,谢佩的腿终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床面。一
会儿便齐齐进入了梦乡。
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缠绕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长而光滑的身躯,
温热的皮肤里透着一股清凉。
迷茫见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只挂钟。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半。
「糟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呀!」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我看到了身边赤
裸的少女。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上了谢佩「吧?也不知有没有做
对?谢佩醒来了又会怎么想?她记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完全赖我吧?不知
她妈妈几点下夜班,还是快撤为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心中
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从谢佩身下抽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压在我身上的长腿。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来,斜斜地射到床上,谢佩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也
被照亮了半边,光滑圆润,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沟间有一片暗红色,星星
点点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侧。
往我们身下的床单看去,除了一片片快干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块不规则的
深红色。
我没时间细想,赶快下床穿衣服,我只知道,谢佩若是醒来,必然没有我的
好果子吃。
我刚穿上内裤,正准备穿裤子时,谢佩也醒了过来,她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是
赤身裸体的状态,又羞又急地拽过一条薄被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转过头来,心虚的目光马上对上了谢佩那充满了疑惑的双眼。我想这次可
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第十八集
我不难想像谢佩现在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哪个女生,发现自己清晨醒来一丝
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个男生赤裸着在地下慌里慌张的穿裤子,
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了。
怎么办呢?现在就算我想抵赖也是枉然了,证据确凿,人赃具获。可是让我
低头认罪我实在是心有不甘。
毕竟,昨夜的事我们应各负一半的责任,开始把谢佩脱成半裸,是我不对,
而且我一开始的确具有「犯罪动机」,可是后来大部分是谢佩主动呀!是她把我
推进屋中,是她把内衣内裤脱掉的,就连我的进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迎的结
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现在,第一得先稳住她的情绪,一
旦她进入暴走状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经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呜呜~~」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平时我在家中就没少装哭,
因为我老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打击常常拼命
哭喊以引起我妈的注意。如果我妈不在家,哭技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时,
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气,以平静的神色面对老爸的拳脚,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只
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给老爸和我一人独处的机会。估计他心里一
定非常不爽。
谢佩见我哭得伤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简单,一时之间倒忘
了质问我为什么会使自己变成这样。
她看着我呜呜地哭个不停,声悲情切,似乎比窦娥还冤,比杜十娘还惨,和
平时的那个好像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孟军判若两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
么了?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发生了什么?」「呜呜呜~~」「你
快说呀,怎么了?」谢佩现在觉得我更像一个受害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转过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语气弄得更加伤心。为了增强真实
性,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边想像着小时候被我老爸痛扁时叫
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妈妈不理的凄惨场景。一时间,只见我的泪水滚滚而
下,有时都哭得喘不上气来了。
谢佩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哭得如此惊心动魄,心里也有些害怕,开始
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这个小男生怎么样了。
她见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过气去了,赶紧用床单把身子一围,跳
下地来,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孟军是个坚强的男孩,不哭,啊?」她拍
着我的肩头,耐着性子柔声安慰我,就像对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孩一样。
谢佩拗过我的头来,瞧见的是我一脸的泪痕,皱眉撇嘴,哭相难看无比,心
中却动了女性与生俱来的母性。张开双臂搂着我,用手轻轻为我拭去泪珠。
过了一会,我渐渐收声,谢佩又问:「孟军,你为什么哭,怎么了,是肚子
痛么?」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
我哽咽着说:「我,的……鸡鸡死了」「你的什么死了?」谢佩几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
「鸡鸡!」我答,这次谢佩听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红着脸,一把
把我推开。
「呜呜~」我又哭了起来,「每天早上,我的鸡鸡都会硬的,今天没有硬,
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怎么了?」谢佩听到了我的
话,好像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发问。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记得
么?」谢佩点头。
「妈的,记得还不说谢谢,真没有礼貌,还想当三好学生呢。」我心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楼,本来就想回学校,可是见你吐得可怜,就留下
来陪你一会儿,我还给你擦的嘴,洗的脸。」谢佩犹豫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
思的说:「谢谢你。」「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欲言又止,憋了一口气,
好让脸显得很红。
「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像很开心,……」
谢佩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床单,秀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
同时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谢佩正在凝神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
自是欣喜,刚才起床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饱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饱餐
秀色。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唇欲滴,不
知会迷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
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
动。
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呢。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
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
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我可怜的鸡鸡。「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弄伤呢?……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
么会,这么痛呢?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呢?」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
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
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
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
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
了我的贞操,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
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
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话,不过也难怪,
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
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
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
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
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
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
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
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像死得很透的样子。(现
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
「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
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
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
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
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
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阴囊,温
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我也不知
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
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没有。」我有毛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
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精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
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
这样好像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
把它闷死呀?」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
顶多挨批,
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女给我揉鸡
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性按摩呢,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阳灵这手法,让她
也给我来一次。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
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
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
就此停手,「好像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
的。」「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
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像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
「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
牺牲一下了。」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
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
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
工作中。
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噢,好,你说的对……」我们
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席
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
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尿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
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说到自己其实是光
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
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
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露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
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缝…」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
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
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
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
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皮沙发,另
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
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
难道是我昨夜给她弄破了,我记得好像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
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
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鸡鸡玩过谢佩,那么怎么
谢佩小缝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鸡鸡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鸡鸡通过了那处,
我的鸡鸡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像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
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鸡鸡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
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
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缝,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
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
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尿尿呀,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
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
说,专心体会谢佩的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阳具
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阳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乱转,
一是都对我心存好感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如果小鸡鸡会流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
通。」我说了一句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武侠的熟悉程度,应该知道
我在说什么。
「是尿尿么,好恶心,尿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尿。」我连忙解释,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射出的是精液,我记得我昨天
和前天发射的时候,小弟弟里射出的东西是白色的,感觉也和尿尿时截然不同,
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尿再尿出来,也没有那么爽的。
「是……牛奶,不,牛奶一样的东西,不多,就一点。」难道谢佩从未见过
谢伯父流出的东西?谢佩的好多话和举动都和我估计的大大不同,我不禁有些怀
疑她梦话的真实性了。前天,到底是谢佩还是我在做梦呀!
我看谢佩的神色,好像又要问那牛奶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脑袋立刻就有些大
了,好在我这么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缩,谢佩忙专心地又摸又揉,也就没有开
口。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少女的求知欲对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对她一样,都是很危
险的。
在我再三保证流出的不会是尿后,谢佩便不再害怕那里会流出什么脏东西,
放下心来,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赶快治好。
过不多时,谢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够大了,我的小弟弟终于生猛地站立起来,
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色的静脉,加上紫色的龟头闪闪发亮,显得威武
异常,卖相倒也颇为不凡。
「好像有水出来了!」谢佩高兴的喊道,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
的少量液体。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会儿小鸡鸡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过,谢
佩,你这么尽心地为我致伤,真是谢谢你了。」「没什么,其实这都是我害的你,
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谢佩听我谢她,很是高兴,手上更加卖力。她「按摩」
了这么久,多少有些心得,动作也愈渐熟练,下面的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着
我的球球,上面一只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飞快运动,由于有我的液体的润滑,少
女的手掌套弄起来毫不费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我得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
于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快要好了么?」谢佩的手有些累了,不过她依然十分敬业,速度力量都掌
握得很好,我用手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却盯着谢佩由于床单向下滑落而露
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裸背,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嘎声说:「快了。」谢佩好奇地
把脸凑近我的腰间,喃喃自语道:「你们男孩真是奇怪,这里除了尿尿还会出别
的?现在这么大,刚才那么小。我还是喜欢它刚才的样子……」她见我的小弟弟
头部浑圆珵亮,颜色也很好看,又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谢佩突
然用她红红的小嘴在小弟弟头上亲了一下。她这么一动,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了地
上,变成真正的全裸,粉背雪股,纤腰翘臀,全部曝光,我看得差点喷出鼻血。
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我哪里想得到还有特别服务呀,不光是龟头上被吻,而
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腰间,
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
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肉棒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鸡鸡活了,经
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
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奶」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
一顿,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云贯日之势,一下
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液体已经冲进了她
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
用床单擦掉脸上的液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迷了。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奶」不好喝。
「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射了三次,还是以这
一次最为激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欲望得到发泄后,我又想起了
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床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
无寸缕,不禁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床单,裹
到身上。
我听了谢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你看的是里屋
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床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
开始穿衣服。
「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十分。」看来谢佩
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怎么了?」「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
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
了了。
第十九集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
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
也把我脱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裤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裤。我要是穿成这样,
见谢伯母实在是……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
毕露。
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我松了一口气,对
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
人进来可就糟了。我的警惕性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
「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
师,和柳笑眉!」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
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
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长们平时也就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他们管得严了一些。
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
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
起离开的。
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饱了撑的
呀?
「彭彭彭!」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
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
我也一样,「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
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
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
监狱中跑掉了。」「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
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让人担心,打了一早晨电话也没人接,不知
道是不是跑到孟军家里去了?」我心想:她们原来打过电话的,可是我怎么没听
倒铃声?难道谢佩家没有电话?
我向客厅一望,只见一部电话机正挂在墙上。我皱着眉头做出疑问的表情,
看着谢佩又指了指电话。谢佩小声告诉我她妈妈因为白天要睡觉,所以一般都把
电话关掉。我气得在心中问候了谢伯母的妈妈,也就是谢佩的姥姥十来遍。
只听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军家刚的地址和电话都不对。」我们家倒
是新搬的家,地址什么的还没有更新。我心道好险,否则我老爸知道了他还不立
即发飙?
「要是一会还找不到他们的话,只好报警了,谢佩的家长难道不在家么?」
袁老师问。她的口气充满了忧虑。
女人就是小题大做,沉不住气,用得着报警么?这个社区至少有几万人,怎
么会那么巧偏我们碰上坏蛋呢?我一听她要报警,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让我老
爸知道,我还有好日子过么?
「谢佩的妈妈好像是在医院工作,经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没听她提起
过。袁老师,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柳笑眉这小丫头明摆着是想把我弄死,这
事要是闹大了,校里肯定得给我们处分。
谢佩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和我对换了一个眼色,见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便去伸手开门,我又拦住了她,低声说:「你就说我送你回来之后已经回家了,
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谢佩点点头,她也知道,如果说我在这里单独和她过了一
夜,传出去更不好解释,而事实是这一夜的确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到现在
她的心里还乱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妈房间的大衣柜里了,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叫我。」「我妈屋子
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呀?你进不去的。你还是藏在我屋里吧。」「没有呀,昨天
晚上就是开着的,你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就藏你妈屋里了。她们要下楼了,
你快开门。」我听见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楼的声音,推了谢佩一把,我转身走进了
谢佩妈妈的房间,拉开大衣柜,钻了进去。大衣柜里面黑洞洞的,空间倒不小,
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从衣柜的门缝里向外看去,因为我并没有关房门,所以
依然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师,我们,不,我,在家呢,你们不用找了。」我听到谢佩说道却看
不见她的身影,想来她已站到楼道里去了。这傻丫头,哪有这么说话么?第一句
话就差点没把我供出来。
「哎,谢佩,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孟军呢?你怎么不接电话?咦,你的
衣服好皱?怎么搞的?」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说话向来极快,这是连珠发
问,更是根机关枪似的。
「我没听着……刚,刚起来,我我,我,家的电话坏了。」谢佩本就紧张,
经柳笑眉这么一问,更是慌里慌张结结巴巴的,原来谢佩一紧张就结巴,我想。
「孟军在哪里?」袁老师好听的声音,听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种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来之后就回家了。」谢佩照着我交代的话说。
「噢,那就好,怎么谢佩你家长不在家?」袁老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妈上夜班去了,还没回来。」「谢佩你堵着门干什么,不让袁老师进去
坐会么?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诉寝室里一声。真是的。」
「袁老师,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谢佩的语气有些无奈,也
有些紧张。
「这还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进屋来,我从缝隙中瞧着她左顾右盼
的样子这个不顺眼呀。
「有龙井么,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谢佩开着玩笑。我在衣橱中本就
气闷,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离开。听到柳笑眉这么一说差点没给气死。你们三个
品茶,我在这里蹲黑屋呀。
「没有,只有」碧螺春「,不过,我们再不走上课就晚了。」谢佩其实是担
心她妈回来。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我们三个人正好打一辆车。」袁老师道。
「我等一会再走。」谢佩犹犹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没有钥匙不会锁门吧?
「一起走啦,袁老师可以报销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谢佩。
一会的功夫,三个人便走向门口,接着是锁门声,脚步下楼声。屋子里一片
寂静。只剩我一个人。
谢佩可千万别反锁屋门呀,我想,但愿她不至于那么傻。
我刚想从衣柜里钻出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在楼道中响起,接着是低沉的
说话声,开门声,最后在我惊奇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群人涌进屋来。
打头的是一个小个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凶相,手持一把匕首,和电影
里的坏人的打扮一模一样。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大坏蛋三个字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去而复返的袁谢柳三人,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
他赤手空拳,对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师推推搡搡的。
我靠?刚才就听袁清妃和柳笑眉说有坏人,这就真出来了。可见她们两个的
嘴多臭,连着谢佩一块倒霉。
除了看书和电影之外,这还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坏蛋。心中惊吓之余,
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之中连大气都不出一口。希望他们不要翻箱倒柜
找钱就好。
「你们谁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剐了你!」矮个坏蛋说。
高个坏蛋把门锁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矮个说:「没人,估计她家大人上
班去了。」矮个冲着谢佩说:「小丫头,你家大人呢?」谢佩不知是吓傻了还是
怎么的,半天没反应。那矮个老大不耐烦,伸手就要打,袁老师上前一步,把谢
佩搂在怀中,说:「她妈妈上班去了。」那矮个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咽了口唾沫,
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师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妈是谁?」「我是她们的老师,你
刚才在门外答应过我不伤害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们。」袁老师正
气凛然。我却毫不欣赏,暗道,袁老师空比我们长了几岁,可是这岁数却好像活
在狗身上去了。坏人要是说话算数那就不叫坏人了。
那矮个子听到袁老师的话,反倒笑了:「锥子,这妞倒挺不错的,我们运气
不坏。」他又看了谢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嘿嘿,这两个小的也真
不错呢。」谢佩和柳笑眉本能地听出他话语中的猥亵之意,紧紧地靠着袁老师。
我从衣柜里看去,见那高个走上几步,而袁老师她们则不停地后退,他们的
身影很快被屋门挡住,好像是往厨房那边去了。
我听到谢佩和柳笑眉的尖叫声,和一些打斗声,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我暗
自担心,会不会遭了毒手了呀?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矮个拖着谢佩和柳笑眉,而高个则拉着袁老师,走到我
所藏身的屋子。她们三人都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嘴里一人塞了一条毛巾。
袁老师和柳笑眉睁着眼睛呜呜作声,而谢佩则是歪着脑袋,声响全无。不会
被打死了吧?突然间,我感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橱深处缩了缩。
这么一挪,我的屁股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右手向后一摸,是一个铁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铁盒子的盖子突然向上翻起,里面竟然还
有一盏小灯,照亮了衣橱的一角。灯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手机并不普及,
电话也是刚刚放宽了初装费。
谁家的大哥大会放在衣柜里呀,我这可真是痴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几个长短不一
形状各异的棒子,待我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原来不是棒子,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
假阳具,我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心中啧啧称奇。这些假阳具大多是深色,有的是
硬塑料制成,坚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胶成分,十分富有弹性。还
有一个是玻璃做的,晶莹剔透。
即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我还是被这些奇妙的物品吸引了。
不知道这些假的和真人的鸡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个比例的话,我的鸡鸡
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这些假阳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个初三小孩
而已。可谓是潜力无穷。
除了假阳具,盒子了还有几幅手铐,和我三叔用来铐袁老师的有些相似。手
铐的旁边,是一个黑黝黝的短棒,长度是我小臂那么长。
「难道这也是一个假鸡巴?大得过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
我不禁大喜。竟然是一个警用电棍。
这是一个B型橡胶警棍,我老爸就有一个,常用来揍我,他平时回家都把电
池卸掉,免得不小心电我一下,把我电出个什么毛病来,我妈非和他离婚不可。
我一次偷着用它电了一下给我家做饭的老李师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起
来,我事后骗他说我不知道里面有电池,和他闹着玩,这才没给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电池在里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电钮,电棍前端发出一
道光柱。电池的电量还挺足。
有凶器在手,我的胆气立刻壮了几分。但是他们有两个人,还是没有胜券。
不如静观其变吧。我小心的从衣柜门缝里向外看去。
屋里只剩了大个子一人,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小个是在找东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墙边,谢佩则是趴在地上,她已经醒来,看来刚才只是昏过
去了。
那高个坏蛋正坐在床上,袁老师被他横放在膝盖上,脸朝下。手上绑着电话
线,背在身后。双脚不断的蹬着,身子也疯狂地扭动。
高个几次想扒下她的裤子,可是由于袁老师拼命挣扎,裤子脱得很不顺利。
那高个有些不耐烦,伸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谢佩和柳笑眉吓得只是
哭。
这时候那个矮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肠和面包,见此情景,他阴笑
着说:「锥子,你瞅你那个费劲呀,我有个办法让她自己脱。」「这小妞脾气挺
倔的,不好弄。我不想信你有办法让她自己脱。」「嘿嘿,不光她自己会脱,一
会还会浪叫着让你干呢。」「别瞎掰了,我不信。」「好,你等我吃了这根香肠。
「一会的功夫,小个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走到袁老师的身边,用绳子在
她的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另一端拴在床上。绳子大概有一米多长。
小个子又走到柳笑眉身边,对大个子说:「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语文
老师,」小个子对袁老师说:「我们现在解开你的绳子,你不可以拿开你嘴里的
布,更不许叫,听到了么?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学生,你要是听见我的
话,就点点头。」「其实你就是喊也没有用,这家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墙纸和涂
料。」没想到这家伙知道得倒不少,我这时才注意到谢佩家的墙纸,和我家的差
不多,因为我爸说他神经衰弱睡不好觉,因此让三叔找人装的隔音壁纸,这种壁
纸价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购买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谢佩那么折腾邻居都不知道。
袁老师这时已站了起来,想往柳笑眉这边走,却被腰间的绳子勒住了,只走
出一步。她听见小个子的话,立刻站住了,作为一个老师,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
是不让自己的学生受到伤害。看来这小个坏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见袁老师的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谢佩还在哭泣,柳笑眉则是已经吓
得不会哭了。
「现在,你可以把嘴里的布拿掉了,不过不许乱叫。」那小个子看出袁老师
已经就范,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孩子们,她们还小。」袁老师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听话,我们决不动她们,可是你要是有一点点不老实,让大
爷我不高兴,我就……」说到这里,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对着柳笑眉的裤裆
一划。
柳笑眉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这一刀划开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来,这刀
锋竟是异常的锋利。柳笑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可是她的两腿还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师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喊道:「你们……我什么都答应,千
万别动孩子。」「好!你竟然敢这么大声喊,想招来人是不。」其实袁老师的声
音并不大,这小个是在挑毛病。
「我错了,我不喊了。」袁老师知道不能和他争辩。
「可是你已经喊了,因为你的过错,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这样你才可以记
住。」小个子说。他小心的把匕首伸进了刚才割开的裤子缝中。
只见柳笑眉的脸色煞白,也许是冰冷的刀锋碰到了她细嫩的皮肤吧?矮个子
的手腕又动了几动,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倒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色的内裤,挺
臭美的呀。
「呜呜,」柳笑眉突然叫了几声,脸上多了一抹红润,我不知道那小个子在
干什么坏事,但是从他的一脸兴奋来看,柳笑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呜,」柳笑眉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短暂而猛烈,她的脸色更红,双眼有
些翻白。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我看见袁老师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一
幅悲愤又不敢哭叫的样子。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叫不。」那小个子终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软,
倒了下去,我突然闻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间望去,果然,她的裤子内侧和屁股都
是湿湿的,肯定是尿了裤子。刚才到底怎么了?我心中纳闷。
「现在,你命令她干什么都行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这小子手段果然厉
害,这么一来,袁老师哪敢不听话?
不过我可不想让袁老师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变态老黄头玩了一会,
今天便又碰上了两个更生猛的流氓,真是时运不济呀。
现在的有利条件是,坏蛋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敌的
武器。但是我却苦于没有可以一次解决两个敌人的时机。
「你,先脱衣服,脱光。」高个说。
袁老师抬起头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比刚才镇定多了。也许是看到了
自己不可避免的未来了吧?
「我给你们跳一段脱衣舞好不好?」袁老师红着脸道,此话一出口,屋里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橱里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谢二人。
「你说,你说什么?」小个坏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大个坏蛋已经完
全傻了。这是中学语文老师该说的话么。要是所有的漂亮语文老师都这样,那他
们两个也用不着入室强奸了。
说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袁老师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
说,你们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脱衣服呢,嘻嘻。」袁老师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巧笑
嫣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开始怀疑袁老师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转念,发现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一来可以多拖
延一会时间,二来可以放松对手的警惕。如果谢佩的妈妈在进门前发现屋里有些
异样没准可以报警,这样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师倒真是个人才呀,不简单。我心里想,而且,她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装
成这样,的确不容易。我见到她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掐进肉中,心中
对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这么一笑,尽管是稍显做作,对两个坏蛋的杀伤力一样不小,只看
他们两个色授魂与的样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矮个子说。
「好,你们两个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师笑着道。
她跳到床上,背对这我们。用手拢了拢头发,扭了扭腰肢,然后单脚一个旋
转,优雅的转过身来,一手扶腰,一手扶膝,挺胸收腹,摆了一个姿势,静立不
动。几个动作连贯流畅,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原来袁老师还
会这一套。
「怎么不动了呀,接着跳,快脱衣服啊。」高矮坏蛋看得直流口水,连声催
促。
「没有音乐呀,怎么跳?」袁老师娇笑道。
「这不是有音响么?来,我给你放一个。」高个坏蛋兴冲冲地跑到音响旁,
「要什么歌,这里的磁带还真他妈不少。」「当然是越有劲的越好了。」袁老师
说,她似乎逐渐进入状态,现在的话中竟然荡意十足,充满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见那矮个坏蛋眼珠一转,似乎有些警觉。可是到底没有出声,现在应是八
点半左右,各家各户基本都上班去了,现在放音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当然不
知道谢佩的妈妈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后,音乐响起,袁老师不负众望,跳起舞来。
我则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没有跳完,谢佩的妈妈就回来了岂不可惜?这样的
机会千载难逢呀!
第二十集
这是六月初的一个上午,谢佩家所在的一栋住宅楼中静悄悄的。这栋楼里住
的是市第七医院的家属,大部分人都已经去上班了。
谢佩母亲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在屋顶吊灯的柔和光线的照射下,床上的袁老
师的舞姿显得更加迷人。
音响里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像是「猛士」的。屋里的另外五个人都看
得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袁清妃的动作虽然激烈,时而甩头,时而扭腰,年轻女性的美好曲线被充分
的强调出来,但是却不带有一丝下流成分,只会让人觉得美好,感觉到那扑面而
来的青春活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说的跳脱衣舞的
样子。
我开始还有些不满,这是什么脱衣舞呀,不是欺骗观众么,我要退票!可是
看了一会,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也许比直接脱光了搔首弄姿更好,这倒不是说
我的审美水平有多高,只能说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么有感染力。就连那两个坏
蛋一时间也忘了叫她脱衣服,只是呆呆的看着。看来就算坏蛋也知道什么是美好
的呀。
由于屋里的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不能流通,随着外面日头升起,
屋里的温度也是越来越高。谢柳二人和高矮坏蛋倒还不觉得,衣柜中的我和正在
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过了,汗珠从我的额头涌出顺着脸往下流,蛰得我的眼
睛生疼。我随手找了一件毛巾似的东西擦了擦汗。
袁老师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该着她倒霉,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丝料子的衣
服,上面是白色半长袖收腰衬衫,下面是同样颜色喇叭腿的真丝裙裤。
真丝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效
果。刚开始这种精彩的现象自是出现在腰部和后背,渐渐地,随着汗水的增多,
大片大片的衣服贴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裤的形状浮现了出来,接着是乳罩,
最后她全身的玲珑曲线都暴露在我们眼前,我和那两个坏蛋的目光也开始转变,
呼吸逐渐粗重。
所谓雾里看花,更增诱惑。记得一位叫李寻欢的前辈就曾在一家小酒馆里欣
赏当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身披轻纱的艳舞,这位李前辈名字起得好,欣赏
水平也高,只是事到临头往往有光说不练之嫌疑。
现在袁老师的舞姿依然青春高雅,可是在我们眼里却是充满了刚才没有的性
感诱惑。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赞叹不已,不是脱衣胜似脱衣呀!要是春
节联欢晚会的伴舞的都这么个跳法,收视率也不会逐年下降了吧?
现在连我在衣柜里都可以听到高矮坏蛋的喘息之声了,不禁为袁老师担心。
袁老师却好似没有发觉,大概是在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声音,盼望谢佩的妈妈
快些回来吧?
突然间,高矮二人同时向床上冲去,谢柳二人齐声惊呼,可是嘴里有毛巾堵
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袁老师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扑倒在床上,只听刺啦刺啦几声,衣料纷飞,
还没等袁老师出声抗议,便已被剥成半裸,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就只剩下
几条布片,胸罩的带子也被拉断了,大半个酥乳漏了出来。她全身汗水涔涔,有
的汗珠在她皮肤上跳跃滚动,便好似刚刚洗过澡一样,显得更是肉光致致,粉白
娇嫩,令人热血沸腾。
跳「不」脱衣舞却招来如此下场,大概远出袁老师所料。我却想这两位坏蛋
虽然其貌不扬,动作粗暴,但却也真诚可爱,毫不掩饰心中欲望,颇有几分赤子
之心,远胜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先来!」矮个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师的腿间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个子怒吼,大嘴对着那只露出的乳房一顿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挣扎无益,并没有乱动,也没有叫喊,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个似乎不敢和已经快要发狂的高个子争,听他的意思
似乎袁老师身上还有另外一处供他发泄,可以两人齐上。那袁老师岂不是很惨?
我在衣橱里干着急。
劲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里回荡,可是眼前的情形却还要火爆十倍。
袁老师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绑在了床的四角,绳子拉的笔直,整个人
成大字形,脸孔朝下。
那矮个捉住袁老师的细腰,掰开她的两片雪股,正埋头舔着。「哎,她这里
竟然有一个刺青。」那小个突然叫道。刺青,我倒知道,萧峰的胸口便有一个狼
头刺青。好像是拿针刺上去的,作为人身上的装饰。
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
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道。
大个看了一眼,道:「妈的,真骚!不行,我忍不住了。」只见那高个褪下
裤子亮出了他的阳具,钻到袁老师身下,仰面躺在床上,那胯下蠢物青筋暴露,
黑黝黝的直直挺立。他移动着身体,眼见便要插入。
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呢?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浪的
没说的。连干了三炮。」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插入了,他爬起身来,
从口袋里头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巴,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
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头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
难受的样子。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
得楚楚可怜,她的屁股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色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操你。」「我们在这里瞧好戏,
一会她发起骚来,下面自己湿了,我们再上!」「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
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屁股,一个摸着袁
老师的乳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
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
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浪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
们有没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
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她骂
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性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
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逼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
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逼,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我
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
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
日,操,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
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
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逼,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性
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
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弄成这么文绉绉的,像我这样的粗人哪能明白呢?这药
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
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操,文化人怎么了,
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鸡巴。」「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
的阳具呢,操,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
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眼看袁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
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
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
一个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
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
「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嫩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
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熟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乳让
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奶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我现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声啜泣。
那矮个又转向谢佩想要如法炮制。谢佩拼命挣扎,向我藏身的衣柜投来乞求
的目光。
我几次犹豫着想冲出去,可是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强行忍住了没有动。捏着
电棍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这时,我们心中企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从走廊传来。令我们失望的是,
来人对屋里的音乐声并未感到惊讶。只听一个冷冷的女声道:「谢佩,你怎么自
己回来了!我告诉你不许进我的房间的,看我不打死你。」谢佩的妈妈终于回来
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恶劣局势,我们听到她脱了鞋锁了门,向
屋里走来。两个坏蛋则已在门后埋伏好,我们几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她锁了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就算她在进卧室前可以发现危险,
也来不及逃出门去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
五,双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谢佩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小了些,
我本以为她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现在一看顶多二十六七的样子,到更像谢佩的
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时弹力十足,很像是运动员的样子。
她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对屋中叫道:
「佩佩,你在家么?」担心女儿安危,她的声音中已有了疑惧之意。
这时谢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呜呜叫唤,谢佩的妈妈疑心更重的样子,转身向门
口走去,看来是发觉屋中有危险。
那两个坏蛋一见不妙,连忙冲了出去,他们的裤子刚才都脱了下来,现在不
及穿上,就这么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样十分滑稽。不知谢佩的妈妈看见了卧室中
突然冲出两个没有穿裤子的男人做何感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门口到客厅的一段狭小走廊里激烈地打斗起来,我只看见
身影晃来晃去,走廊里鞋架上的鞋子乱飞。因为走廊的空间有限,他们无法一拥
而上,而且谢佩的妈妈好像十分强悍,两个坏蛋一时之间倒无法制服她。
那个小个坏蛋的匕首放在卧室里,没有拿出去。否则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看
来他们只有这一件凶器,装备十分落后。
突然间我看见谢佩的妈妈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的胯间,那只纤纤玉足绷紧
了脚面,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和高个坏蛋的一丝不挂的在空中荡来晃去
鸡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丽与丑恶共存的奇异画面。
可是无论如何,高个的悲惨命运已在这一刻决定,只见他一声大叫,仰天便
倒,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见其下半生再也无法泡妞了。
我虽站在谢佩的妈妈一边,可是还是在心底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谢佩的妈妈。可是昨夜我已对谢佩
做下了那件事,无论错在哪方,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感,我还是赶快买一个钢
铁的护裆吧。
谢佩的妈妈一脚踢翻了那个高个,只把矮个坏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个健步
窜回卧室,爬上床去,从床角的裤子腰带上拔出了那把匕首。准备再次反扑。
这时谢佩的妈妈已经走进屋来,竟然显得神定气闲,视眼前的匕首如无物。
她只在地上的谢佩和柳笑眉身上扫了一眼,看见她们两个没有大碍,马上向
我藏身的衣柜望来。看到衣柜并没有被翻开她明显松了口气。我心中暗自琢磨她
的心态,也许是担心她的秘密给谢佩发现吧?
「我还以为你们有枪呢。」她一边看着在自己床上被绑着的袁老师的裸体一
边对小个坏蛋说:「就一把破刀也敢出来做,真是找死。」我靠。口气满大的呀,
练过?
那小个见她这么大的口气,这么自然的样子,更是害怕,手里的匕首都有些
发抖,匕首上反射的光亮不停地乱颤。
他蹲在墙角,鸡巴垂下来正好碰到袁老师的脖子,现在袁老师已经不再挣扎
扭动,只是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怎么了,难道那春药的
药效已过?她已恢复了理智?
谢佩的妈妈也不逼迫小个,她弯腰去解谢佩身上的身子,对她说:「你下楼
去找人来。」她又看了一眼横在门口地上的大个坏蛋说:「顺便叫辆救护车。」
她刚解开谢佩的绳子,那小个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师的脖子,厉声喝道:
「谁也不许动!否则我就宰了她!」他紧紧按住袁老师的头,把她的脸翻过来一
点,匕首的刃已贴上了袁老师的颈动脉,那是人身上最要紧的主动脉之一,一旦
刺破后果不堪设想。
「就你这样子还想威吓我?」谢佩的妈妈不屑地道,接着解谢佩的绳子。
谢佩双手一得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毛巾,道:「妈,这是我们的语文袁
老师,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姓袁!?」谢佩的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向
袁老师露出的半边面孔看去,瞬间脸色大变,向前走上几步,颤声道:「清妃!
真的是你?「语气中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之意。难道她们竟然是旧识?
那矮个见谢佩的妈妈突然走近,更是紧张,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
了袁老师颈中的皮肤,没有伤及血管,却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细小的血珠渐渐涌
出,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发着一种邪恶的魅力。
「你要干什么!千万别乱来,我放你走,你,别伤害她。」刚才还镇定自若
的谢佩妈妈现在却方寸大乱,对袁老师的关心重视程度就算是袁老师的亲妈也会
自愧弗如。
「清妃,你不要怕,我这就救你出来。」这女人真是做不成大事,我心中暗
想,就算你认识袁老师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呀,什么底牌都叫人家知道了,怎么讨
价还价呀。你要是接着装成牛逼无比的样子,挥挥手让他们滚蛋,他们当然谢天
谢地,现在,你这一幅投鼠忌器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你为了袁老师可以舍弃一切
了。
果然,那小个子发现了她的异样,尽管他和我一样不晓得袁老师和谢佩的妈
妈是什么关系,但手中的袁老师是一张王牌,这一点毫无疑问,想到这处他的胆
气立壮,神色立刻一变,「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你要什么都行,只
是别伤害她。」「你先让你的女儿把你的脚捆上,你再用手把她捆上。」矮个坏
蛋命令道。
谢佩的妈妈连想都没想,点头答应,谢佩却不干了,「要是你也被他们绑上
了,那他们不就又可以干坏事了?」谢佩说的是正理。可是谢佩的妈妈却连声催
促她快些绑,眼睛只是看着床上的袁老师,对谢佩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
「妈,不行的,他们刚才就想伤害袁老师,你快把他们赶跑吧!」谢佩的妈
妈一听谢佩提起袁老师,好像冷静了些,但是还是盯着矮个的刀尖犹豫不绝。
「那你就把自己的一只手绑到这个床上,然后我就走。」矮个坏蛋说,这样
倒也可以,估计他不敢对付只有一只手的谢佩妈妈,而他一离开袁老师马上撤走
也不会受到我们的追击。可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是一个圈套。
谢佩的妈妈却没有察觉出什么,她走到床的另一端,用刚才从谢佩身上解下
来的绳子把自己的左手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
绑好之后,她对矮个子说,「现在你们快走。」那矮个子收回了刀,脸上露
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棍子,糟糕,他们竟然
也有电棍!
谢佩的妈妈显然也认出了他手中的东西,知道矮个根本就是在骗她,连忙伸
手去解手上的绳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矮个从容的把电棍指向自已一边
的床架子,一按开关,一道电光顺着床边串向谢佩妈妈绑在床头的左手,她便像
一个木偶似的被无形的细线操纵着,在空中乱跳,头发根根竖立,形象恐怖。
谢佩看见这个景象,只吓得连声尖叫。
等到矮个坏蛋停止了电击,英勇善战的谢佩妈妈已经像一团烂泥一样瘫在了
地上。
他跳下床来,拉住了向外跑去的谢佩,一个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又找了两段
绳子把谢佩妈妈和谢佩分别绑好。看着一屋子人除了自己全都趴在了地上,他满
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锤子,对不起你了,看来这四个美女都归我享用
了。」「妈的,这小子的艳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
里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色狼手中的绵羊。
第二十一集
「妈的,这小子的艳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里
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色狼手中的绵羊。
我一直对谢佩和袁老师很有好感,颇为她们担心。谢佩的妈妈和柳笑眉和我
关系不大,给他上了也没什么,一大一小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之上,只是有些可惜
罢了。
听说在黑道上有「见面分一半」的讲法,我要不要出去和他商量一下分我一
半美女呀?
不到半个小时之内,这房间里的形势已经经历了几番变化。本来那坏蛋们就
要得手,没想到谢佩的妈妈恰到好处的出现,暂时让三个女性脱离了困境。而她
又放倒凶悍的大个,控制了局面,就在我们以为危机快要解除的时候,她又中了
矮个坏蛋的奸计,壮烈被电,跳了一段令我目不暇接的高难度霹雳舞之后,人事
不醒,暂时出局。
我见那矮个也没去管躺在客厅里下身重伤的同伴,一个纵身扑上床去,就要
享用袁老师。他的脸兴奋得都有些扭曲了,这倒也不能怪他,一屋子美食任他挑
选,这匹色中饿狼当然激动了。
一声娇呼从袁老师口里发出,让我心旌摇动,打消了我仅存的一点犹豫,我
一脚踹开衣橱的门,大喝一声「住手!」在寂静的房间之内好像打了一个霹雳一
样。
那矮个像踩着了电门一样从袁老师的身上跳了起来,下身那根蠢物还未来得
及放松,仰天向上翘起,随着他起身一阵乱晃,颇为好笑。
等到他看到我仅仅是一个小小少年的时候,马上又恢复凶恶的面孔,左手拿
着刀右手拿着电棍,向我走来。
我一看他的架势,才鼓起的舍身救人的勇气立刻不翼而飞,暗骂自己多事,
这下可好,眼见小命不保,这不是典型的装逼犯么。可是袁老师的那声娇呼实在
是有让人忍不住为她献出一切魔力。现在后悔为时以晚,不如拼命。
我强自镇定,从背后亮出了我从谢佩妈妈衣橱里拿的电棍,摆了一个小说里
的「仙人指路」架势,左手则是握着那个玻璃做的假阳具的龟头部分,那假阳具
沉甸甸的,倒也可以用来抵挡一阵。
地上躺着的两个少女对我投来了四道崇敬的目光,谢佩的眼中满是信心,而
柳笑眉的神色却好像在看着要英勇就义的烈士。
那矮个见我个头虽小,但气势端的不凡,单是出场亮相的造型便已颇具高手
风范,尤其是发现我手中电棍要比他的长上半尺,足以抵消我人小臂短的劣势。
而我左手的「武器」更是他见所未见,半尺来长,做成奇怪的圆柱形,还是
透明的,不知有何功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见他不动,心下稍安,想去解谢柳二人的绳索,却又不敢放下手中武器,
突然瞥见屋中的暖气片,心中一动,对柳笑眉道,「你去暖气片上把手上的绳子
磨断,再放开谢佩,来帮我对付坏蛋。」那时我们用的都是铸铁的暖气片,底部
的棱子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有锯齿形,磨断绳子应该不难,因为我常在上面磨
铅笔芯,所以注意到了这一点。谢佩身上的绳子一端被绑在桌子腿上,够不着暖
气片。
谢柳二人躺的位置在我身后,矮个坏蛋若想阻止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没有冲过来和我搏斗,也许是觉得胜算不大,他向后退
了几步,站在床上面对着我。
他不过来,我自然也就不愿冲过去,等柳笑眉她们松了绑,我们至少在人数
上占了上风。
我等了一会,却不见柳笑眉站起身来,斜着眼一瞥,见她还在那里吃力的磨
着绳子,因为上衣已被剥掉,一对玉乳随着她用力而上下晃动,正是红梅逐浪,
雪乳翻波,只看得我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看到我回头,她抗议似的「呜」了一声,好像在警告我一样,我也赶忙转回
头去重新盯着矮个,心里却想,这柳笑眉的力气是小了些,一个绳子都磨不开,
还累得连脸蛋都红成哪个样子了,没出息。
不过,平时她的力气并不小呀?柳笑眉是投掷项目的好手,曾在运动会上连
拿标枪,手榴弹两个项目的第一名,据说当她小小的身影登上领奖台的时候,台
下一片眼镜落地声。
又过了一会,我终于听见绳子绷断的声音,「去把谢佩的绳子解开。」我命
令道。这次没有看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矮个坏蛋,防止他有什么异动,我看见他
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下不禁有些怀疑,他有又什么阴
谋?
「小妹子,你身上是不是很热呀?」矮个子道,他这是跟谁说话呢?
「嗯。」我听柳笑眉应道,心下大吃一惊,难道她叛变了?
我后退几步,靠墙站着,却见柳笑眉不知为什么跪在地上,双颊砣红,喘着
粗气,好像在和体内的恶魔搏斗。
「是不是下面好痒呀,小妹妹?」矮个子站起身来,逼近了几步。
「你先自己用手揉一下自己的奶子,会很舒服的。下面更痒了吧?想不想我
给你止痒呀?我这里有大鸡巴,你过来,我用它给你止痒。」矮个柔声说道。
柳笑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她自己的乳房,和她那远超年龄的乳房相比,
那只小手更是显得玲珑纤细。
她的脚也很小,足髁纤纤,足弓的弧度很大,形状之美,连我这不懂欣赏的
人都暗自赞叹。
只见她的小手在乳房刚一揉弄,她便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除了少女的娇嫩
还有一丝黯哑,她仰起头来,眼睛里充满了迷惘之意。
我心下叫糟,上前一步防止矮个乘机伤害她。这时我才记起来刚才矮个曾给
柳笑眉吃了半瓶「西门惧」,袁老师被这个春药折磨的样子已见过,不知道现在
柳笑眉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无论如何,她是帮不上我什么忙了。
「是很舒服吧?我没有骗你,你过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矮个接着劝她。
柳笑眉似乎有些意动,但毕竟脑里还有一些理智,加上她年纪尚小,心地纯
洁,虽有本能的欲望,但并不真正明了男女之事,一时间神色恍惚,不知进退。
我又踏上一步,站到柳笑眉的身边,用腿拦在她身前。
我正想着对策,冷不防在我脚边的半裸少女抱住了我的脚,鼻子在空中用力
嗅着,好像是我身上的气味吸引了她。刚才我在衣柜之中出了不少汗,身上难免
有些汗味,没想到在柳笑眉情迷意乱,欲火焚身之时突然闻到男子气息,更是失
去理智,本能告诉她只有异性才能解救她,便不顾一切的缠了上来。
那矮个明显一愣,不过他马上就看出了我的窘境,柳笑眉抱住我的双腿,使
我行动不便,摇摇晃晃几乎便要跌倒。
「对了,就这样,小妹子,这位,这位同学身上,也有可以为你止痒的大鸡
巴,就在他的裤裆里,快去找出来!」那矮个一边怂恿着快要变成花痴的柳笑眉,
一边不怀好意的靠了上来,寻找时机把我击倒。
柳笑眉的手立刻拽住了我的裤腰,往下一扒,连着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她看见我软软小小的阳具,似乎有些迷惑。
「你去含着它,一会就可以变成大鸡巴给你止痒了。」矮个子兴奋地说。看
着如此可爱的美少女去干这样淫荡的事情,给了他某种异常的刺激,一想到一会
干掉这个小男孩自己便可以享受这种服务了,他的鸡巴渐渐勃起。
「妈的,又不是你吃了西门惧,你兴奋个鸡巴。」我开口骂道,知道这样下
去我必然玩完。果然,柳笑眉伸嘴过来,含住我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
象小孩吃奶一样。
这要是换成平时,美丽的柳大班长,脱光了给我含鸡巴,是我求之不得的美
事。可是现在我却是欲哭无泪,进退维谷。
柳笑眉一边吮着我的鸡巴,一边渐渐立起上身,柔嫩的双乳不停地磨擦着我
的腿,便像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一样在我腿上滚来滚去。个中刺激,不提也罢。
我不停地深呼吸压制自己的欲望,同时面上不动声色,一幅极酷的表情冷冷
地看着矮个的活动。
矮个似乎觉得这样折磨我很是好玩,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像一把
手枪一样指着我。他对我的辱骂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指挥着柳笑眉「折磨」着
我的鸡巴。
「对,含的再深一些!」「用手玩他的卵蛋!」「用奶子磨他的腿!」看来
这家伙是有些变态,喜欢看别人表演,要不是我们手中还拿着电棍相互对持,在
旁观看的谢佩几乎要怀疑那矮个和柳笑眉一起在强奸我了。
还好,目前我的小弟弟还算听话,并没有举枪投枪。如果它兴奋起来的话,
我就很难再集中精力对付面前虎视眈眈的坏蛋。但是我实在不敢保证他能够保持
「贞节」多长时间,毕竟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了。我甚至怀疑现在我的小弟弟这
么服从我的命令并不是我具有柳下惠一般高尚的情操,而是因为在一小时前刚刚
打光了弹药,暂时疲不能兴罢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袁老师,谢佩的妈妈,高个坏蛋似乎都处于昏迷状态,
悄无声息的。
谢佩则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这奇怪无比的一幕,她左边的面颊肿了起来,是刚
才被打的。
又过了一会,我注意到客厅里的高个坏蛋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心里更是紧
张,而矮个坏蛋也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来他已经打算对我进行攻击了。
我心思电转,已经有了计较,心里对柳笑眉说声:「对不起我要得罪了。
「便开始了行动。
我又变换了几个造型,从仙人指路换成白鹤亮翅,本想再来个金鸡独立,可
是双腿被抱牢,不好施展,只好作罢。
我的动作虽然标准,可无奈形象实在不雅,光着屁股,阳具还被一个上身赤
裸的少女含着。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成功地暂时阻止的矮个的蠢动。
接下来,我好像忍耐不住似的低低呻吟了几声,手中的电棍一垂了下来,让
他觉得我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矮个果然变得又兴致盎然起来,催促柳笑眉道:
「快,快吸。」下一刻,我巧妙地原地转了小半圈,变成肩膀斜对这矮个。这么
一来,柳笑眉的脸便朝向他了。现在这丫头紧闭着眼专心致志的吸吮着我的鸡巴,
一心想让它变成「大鸡巴」好放入自己的体内,为自己解痒。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心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如果一击不中,一会那高个坏
蛋醒来之后,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现在的关键是能不能让柳笑眉听从我的吩咐。
看着她那一幅深深沉醉的模样,我的心中实在没有底。
我凝神聚力,把所有的心力都倾注到我的声音中去,对柳笑眉喝道,「你睁
开眼,大鸡巴在那里呢!」我发现我的声音清亮亮的,和平时的嗓音略有不同,
很像是前天对欧阳灵说那句话时的声音。
柳笑眉闻言一振,睁开双眼,正看见矮个的勃起的阳具,眼睛立刻一亮。我
接着喝道,「去,吃那个大鸡巴!」她果然马上向矮个扑去。
那矮个见我竟然让半裸的美少女为他服务,一下子没有明白我的意图,就这
么一愣神之间,柳笑眉已经用小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努力含进了嘴里。她身材小
巧,嘴也不大,含住那矮个的鸡巴颇为吃力。
现在的局势是,我和矮个坏蛋各自握着武器对峙,而柳笑眉跪在我们之间,
她的头在矮个的跨下,嘴里叼着他的阳具,柳笑眉的脚却离我很近,不超过一米
的样子。
我不等那矮个反应过来,矮身向下,俯身前探,手臂伸直,手中的电棍直指
柳笑眉离我近在咫尺的秀美小脚,同时按下电击的按钮。
下一秒钟,一道浅蓝色电光掠过柳笑眉的小腿,经过她的大腿,腰,上身,
脖子,又通过她握着矮个鸡巴的手,和含着鸡巴的嘴传到矮个坏蛋身上,只听矮
个发出一阵非人的叫声,手中的刀和电棍同时落地。
本来被电的人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很难发出叫声,可是这矮个的运气实在是
差,他的命根子当时正在柳笑眉口中,而他的卵蛋也成了电流从二人身上通过的
中间环节,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之下,他的确有能力做出违背一些常识的事情的。
电击持续,他的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样子比刚才谢佩妈妈被电
是更惨。
我收回电棍,为他的鸡巴默哀了一秒钟,因为那个部位已经被柳笑眉同样不
受控制的牙咬得惨不堪言。柳笑眉也昏了过去,我想这样对她也好,否则看到自
己口中吐出的东西她就此得了厌食症也未可知。
我先跑到客厅,对着高个坏蛋一顿狂电,直到确信他在一天之内不会对任何
人造成任何危害。回到屋里拿出谢佩妈妈盒子中的手铐,把高矮二人铐到暖气管
道上。手铐我也玩过,家里还偷着藏了一副。
望着他们烂泥一样的身子,我心中不由慨叹,这两位老兄实在是命苦,正是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下身的鸡鸡同样遭到重创,让我想起一个电视连续剧的名
字——天涯同命「鸟」。
不过他们的鸡鸡的死法也算风流,没有失了身份,高个的老二丧生在美人玉
足之下,矮个的分身则是死于妙龄少女的檀口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荡荡,
长伴英魂,这是何其香艳的意境!这个下场可以说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气后,我才想起谢佩,发现她又昏了过去,估计是刚才的场景对她的
刺激过大,无法承受了。这倒也难怪,几分钟之内,无论是色情还是暴力都远远
超过她可以想像的范围,希望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确信两个坏蛋已经锁紧之后,我又检查了屋里几位可爱的女士的身体状况,
过程之中少不了上下其手,大肆揩油,看来她们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我总算放
下心来。
我只解开了谢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卧室里,放到床上,让她静
卧。柳笑眉好像被电的不轻,我把她也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盖了一件衣服。
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我毕竟年纪小,现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当然
想上了屋中四女,谢佩昨夜刚弄过,可以让她休息一下,谢佩的妈妈美则美矣,
可是除非她保证不用暴力对付我,我还是敬而远之的为妙,柳笑眉清纯其外,性
感其中,一对玉乳,一双秀足,其动人之处几不输于袁大美人,而袁老师的魅力
已经在我可以形容的范围之外,说到底绑在床上的她才是我现在的第一目标。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刚才两个坏蛋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连忙爬上
床去,把头探到她的腿间。上床之前我瞄了一眼谢佩的妈妈,她还是老样子低垂
着头一动不动。
第一眼除了袁老师的两瓣屁股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记得矮个也是掰开她的
屁股才看到的,我兴冲冲地也去掰她的屁股。
还没等我碰到她的皮肤,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别碰她。」是谢
佩的妈妈。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刚才明明看见她是昏迷着的!我赶紧跳下床来,一
脸尴尬地说:「谢伯母!你好,我是刚才……」「你是谁?」她打断我的话,面
色不善。
「我叫孟军,是谢佩的同学,刚才那个电您的矮个坏蛋已经被我……」我指
了指衣服上别着的校徽,赶紧表明身份。
「你不用说了,我早已醒来,都看到了,做得很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
她再一次打断了我,还表扬了我一句,不过面色依然冷冷的,似乎对我的作为颇
不以为然。
「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儿一命呀,就这么一句」你做得很好「就完事
儿了,你也太没人性了!」我心中暗骂。表面上还得显得很谦虚的样子「我是小
孩,只是运气好碰巧罢了,还是伯母你厉害,一脚就把那个高个踢趴下了。」谢
伯母把绳子扔到一边,活动着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眼看着我,说:「运气好?碰
巧?你那电棍也是碰巧电到了你那个女同学的?小小年纪心思便已如此细密,手
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长大了会怎么样?」果然瞒她不过,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
一步,右手紧握着手中的电棍,左手下垂。
「你用手护着你的裤裆干什么?」谢伯母皱眉问道。
「没,没什么,有些尿急。」我答道。看着她站起身来,心道刚才检查几位
女士身体状况时,她肯定也是醒着的,为何对我那几招「百发百中抓奶龙抓手」
没有反应?莫非是喜欢被我抓来抓去的?也许现在她便要报复了吧?我这个后悔
呀,真是占小便宜吃大亏,可她的胸脯实在是手感极佳,当时曾令我迷醉不已。
现在,我的视线正好和那两个凸起一个高度,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谢伯母好想知道了我的下流心思。冷若冰霜的脸上竟然有了一抹红晕,这红
晕转瞬即逝,却没逃过我的贼眼。突然间我倒不是那么害怕她了。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看着坏人。我要和清……你
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
第二十二集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陪着你的同学。我要和清…
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只要你不
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缚在床上的袁老师,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
卧室。
「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留下!」谢伯母对快要离开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电棍和玻璃假阳具放在床边。
出了门之后,我才觉得不对劲,谢伯母根本没有去看看谢佩的念头,谢佩毕
竟是她亲生女儿呀?要是说她对袁老师更为关心的话,那她为什么不马上解开袁
老师身上的绳索?
我一边思索一边走回谢佩的房间,谢佩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平稳,
好像睡着了,她倒够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厅,却看见柳笑眉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来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你没事了么?」我关切地问,态度当然得好一点,她又没邀请我电她。我
希望她被药力所迷,对刚才的事没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声,眼睛看着我,却好像没有聚焦,眼神和刚
才「发骚」时一模一样。
这西门惧果然厉害,电击疗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发骚。
「好热,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来,
声音小得可怜。
她又扭了几下身子,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马上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少女的上
半身。峰峦起伏,美不胜收。
我向两个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去摸她的左边乳房,
柳笑眉好像十分受用的闭上了眼睛。
手中的肉球又嫩又滑,从左边滚到右边,说不出的好玩,一开始还是轻轻地
抚摸,渐渐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变抓,由抓变压,由压变挤,柳笑眉的表情也
越来越欢畅。
最后只见我咬着牙连挤带掐,把一个乳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沙发上的
少女娇喘连连,似乎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一会,我也是脸红心跳,气喘吁吁,裤裆里又有些紧绷了。我看见她的
小手已经伸到了她被划开了的裤裆里,不知在干些什么。现在这样好玩倒好玩,
不过在这里有些提心吊胆,不能尽兴。
我这么想着,也就停下手来,心想就玩到这里吧,否则一会袁老师出来看见
了不太好解释。
我把柳笑眉的手从下面拽上来,看见她的手指头上湿淋淋的,全是黏糊的液
体,从小缝里流出来的吧?这种水谢佩和欧阳灵也流过,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
笑眉的水带着一点臊气,也许是因为她适才尿了裤子。
闻到了这尿味,我也想上厕所了。柳笑眉这时被我强制停止了「自摸」非常
不快,扭动着,呻吟着抗议。
得,我们一块去吧,我顺便给你冲冲凉,也许你能好一些。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给她套上,扶着她走进了卫生间,这卫生间在两个卧室
之间,十分宽敞,足有二十多平米,像一个小客厅似的。
按理说标准的卫生间只有十几平米,谢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变过格局了,也
许是打穿了一边卧室的墙又重新装修的。
卫生间的左侧是一个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个人进去没问题,浴缸的边缘
还有很宽的平台。「修这么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练游泳么?」我想。
洗手池和抽水马桶在右边,和浴缸有六七米远的样子,对着卫生间门的墙上
镶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人觉得空间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锁上门,把柳笑眉放到浴缸里,打开冷水龙头,放上水,转身来到马
桶前,褪下裤子,马桶的上方是一个玻璃门的小柜子,正好比我的头高一点,应
该是放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可是奇怪的是这柜子竟然是锁着的,玻璃门上
面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刚才在谢伯母的衣柜里找到的那个铁盒子就够让我奇怪的了,现在这个上着
锁的柜子里面又装着什么呢?从侧面看这柜子并不厚,几乎紧贴着墙,墙的另一
面该是谢佩的卧室。
我刚想往马桶里撒上一泡尿。却听柳笑眉低声叫到:「求求你了,给我大鸡
巴。」她现在的嗓音变得娇嗲十足,甜得好像可以流出蜜汁样。我正尿意盎然,
被她这么一搅,鸡巴又硬了起来,一泡尿马上被憋了回去,心里不禁有气。
这丫头还真是贱!我转过身去,拉开浴帘,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把衣物全部
脱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下身,两眼有些失神的样子。
好,给你吃,我跨进浴缸,用手掰开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还没
等她开始吸吮,我已经一脸坏笑的开始放尿了。
「咳……」柳笑眉被呛得咳嗽起来,我的尿液不断从她的嘴里灌入,「咕咚
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进去,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乳沟向下
流去,被流水冲走。
积蓄已久的尿液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阵颤抖,看见平时威风八面的班长现
在一丝不挂的喝我的尿,心里异常兴奋,这泡尿便撒得格外欢畅。
尿完最后一滴,柳笑眉却仍然不舍得放嘴,我见她可怜,心想就给她含一会
吧,站在那里任她为我服务。
我的阳具现在有些勃起,但是没有平时完全勃起时一半大。任柳笑眉如何吸
吮,它总是那么半软不硬的。
这几天它实在是辛苦,我也没有太多惊讶,对柳笑眉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止
痒,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够厉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变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无事,我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对面墙上挂着些浴巾,旁边是一叠内衣,上面的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个乳罩,
另一个玻璃柜子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柜子和马桶上那个差不多,只是更宽
更高一些,同样很薄,也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要是可以打开看看就好了,我对这两个柜子好奇得要命。「用我自己的钥匙
试一下,也许碰巧有适合的钥匙呢。」我这么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费力的转了个身,柳笑眉锲而不舍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弄大誓
不罢休的架势。她相当有毅力,这从她平时的学习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个
问题她要是没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长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在年级排名第五,乃是顶尖的高手。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我自己的钥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没有一把可以插进柜子的
锁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钥匙放回口袋中时,却碰到了另外一串钥匙。心
中奇怪,我怎么会有别的钥匙呢?
拿出来一看,才想起,这是刚才谢伯母柜子中手铐的钥匙,本来和手铐放在
一处,刚才我锁了两个坏蛋后,顺手拔下钥匙放到兜里。当时心中一直想着袁大
美人,便没有注意。
这串钥匙上除了两个不锈钢的手铐钥匙,还有两把生满了锈的铁质小钥匙,
大小倒似乎可以插进柜子的锁孔,只是这两把钥匙看起来颇为陈旧,和那闪闪发
光的金色锁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挑了一把钥匙插了进去,用力一拧,那锁纹丝不动,
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来好运已经用尽了。另外一把不试也罢,还是专心享
受班长的服务吧。
「可是为什么这钥匙上会有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浴缸边上,现在我
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够大。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o
型。
怎么样,比刚才那个小个坏蛋的大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咬它,否则就没法给
你止痒了。我心道。
刚才在小个坏蛋的指挥下,柳笑眉着实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错的服务,只
是那时形势危急,我无心体会。现在我则有一个良好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的精力也逐渐恢复,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热流和一道冷气不断盘旋,一种舒适
的感觉缓缓的向全身散发。柳笑眉嘴里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变大。
「这就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内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没有用倒是挺舒服
的。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大,柳笑眉的嘴就显得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不能说
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在撑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两片红红的嘴唇紧紧的套在我的龟头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柔软的舌头顶
着我的马眼,温温热热的,十分舒适。为了避免牙齿碰到我,她的嘴张得大大的,
下颚都快脱臼了。我看她似乎从未想过要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对她更是放心,
手掌也就离开了她的脸,那本来是我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范措施。
现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费力的吸吮声之外,没有一丝响动。我一点也听不到
卫生间两侧的两个卧室中三女的动静。下身虽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发毛,生怕
她们来敲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想也许我该给柳笑眉穿好衣服让她出去了。
突然间我的目光看到卫生间门的门轴,门轴是铁的,上面有一些锈迹。我脑
中灵光一现。
「只有经常接触潮湿的环境,铁器上才会生锈,小钥匙上生锈也必然如此,
而这些钥匙平时是保存在谢伯母衣柜的铁盒子中,那里很干燥,不会有水汽,所
以这小钥匙必然是在使用时接触的水汽,而谢佩家里除了厨房便只有这卫生间里
常有水汽了。如此说来,这小钥匙大有可能是用来开这两个神秘的柜子的,刚才
我只试了一把,而这里有两个锁,也许我正好用错了钥匙。」想到此处,我连忙
用另外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中,「卡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我心中好不
激动,满怀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无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后壁居然也
是一面镜子!镜中映中一个少年错愕的表情,正是区区不才。
为什么一面镜子要装在柜子里,还上了锁?我惊讶得几乎合不上嘴,莫非这
是传说中白雪公主后母的魔镜?
不过既然我可以误打误撞之下练出了「内功」,同时还拥有了「千里眼」,
谢佩家有一块魔镜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时我正当年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幻想。
试一下吧。我理了理头发,装成女孩的声音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
到底要什么?」(我呸!怎么把李汶的歌唱出来了?对不起呀,各位读者,这几
天听这歌,现在串词儿了不是?)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who」st
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应该对魔镜说的台词
背了出来。
——没有反应,看来不是魔镜,是我自己在发羊癫风。
还有一个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马桶上的另一个柜子上,去开那个柜子便得
离开浴池,看来要让柳笑眉暂时停止为我服务了。
伸手去推她的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结果发现她现在好像清醒了一点,
虽然还是对我的肉棒恋恋不舍,但是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花痴了。
我走到马桶前,顺利的打开了柜门,眼中看到的是谢佩的房间,这个柜子里
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
从这里可以看到谢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墙上挂钟指针停在八点的位置上。
我彻底呆住了。这个玻璃窗是干什么用的?隔了一秒钟,一个疑问在我脑海
浮起,既然现在我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谢佩的卧室,那么从谢佩的卧室也必然可
以看到卫生间柜子里面,那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注意到谢佩卧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块
玻璃呢?
我仔细回忆着谢佩卧室的摆设,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和这个玻璃窗大小
差不多的镜子。
难道这竟是一种特殊的单面镜么?只可以从一个方向看过来,另一个方向只
能看到镜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来在谢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镜子,现在想来,正好在
另一个柜子中位置。那个柜子里的镜子会不会也是一面单面镜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见到我又回来,立刻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我的鸡
巴,我没有理她,在那面镜子的四周检查着。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边的柜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旁边写着细
小的英文字样,以我的英语水平勉强还能认得它们的含义,有功能切换,声音屏
蔽,和音量几个钮,我大着胆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换,只见眼前的镜子上出现了一
道道横格,就像一扇百叶窗一样,又隔了一会儿,我在镜中的形象渐渐消失,取
而代之的是谢伯母屋中的景象,就像另外一个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样。
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否也能看见我?我惴惴不安地想,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个
镜子是在谢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两个坏蛋被铐在
对面墙的暖气管道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不知被谢伯母用什么方法弄得半死
不活,奄奄一息的。
谢伯母已经坐到了床上,背对着我,袁老师在她的怀中躺着,头好像枕在谢
伯母的臂弯里,下身的两条长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没?她的上半身
被谢伯母挡住了,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那垂下的秀发不时的抖动着,好像袁老
师在不停地摇头。
要是可以听到声音就好了,我试着按了一下声音屏蔽那个按钮,谢伯母的声
音立即传了过来,身下的柳笑眉轻轻一抖,我连忙调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应我吧?」谢伯母的声音虽还是冷冷的,
可语调里却流露出热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帮我解了这个药吧,我好热。」袁老师的声
音有气无力。原来谢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转的意识,看看她的身
材,想想她的手段,实在和小巧,婉转没有任何和联系,不知当初她爸是怎么给
她起这个名的。
「为什么不行,两年前,我和你在」乌金「刚认识时,你为什么又那么对我?」
「对不起,那时我没有办法。」好像袁老师曾做下什么对不起谢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段时光,你对我是那么
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恋,迷
恋,有时我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对你,我甚至梦见过,我长出了那个东
西…」「不,小婉姐,你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女子……不能那样,哦,你的手,
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对的。」我见袁老师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不
知道谢伯母在干什么。
「现在你又说这是不对的,从前你可喜欢的紧呢!再说,这样没准也可以解
了药性呢。」「不,这样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师颤声说道。
「妃妃你怕什么,喔,是害臊么?那两个流氓已被我用」风粉「迷倒了,半
日不会醒来。你不必担心被他们看到听到什么。」「不是,小婉姐,你听我说,
我喜欢你,不过不是那种喜欢……」「好了,」谢伯母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
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了,我的妃妃……」她说着,俯下头
去。「唔唔」的声音,好像她在亲吻袁老师的嘴。我这个着急呀,这么精彩的镜
头,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谢伯母低着头,好像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本
来紧紧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放松,鼻子里发出的「唔唔」声也逐渐变得柔柔的,
说不出的性感好听,似乎从开始的努力抗拒变成了十分陶醉舒适的样子,看来谢
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师的声音是她最厉害的法宝之一,那天在教学楼顶差一点就让我走火入
魔。刚才她在最危急的时候一声娇呼使我从衣柜里毫不犹豫的现身,差一点送了
小命。
有时我觉得那声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根本无力抗拒,有时却觉得是海中
传说的魔女吟唱,可以轻易的捕获人的心灵。
现在我因为好奇,听得十分认真,那细细的性感鼻音直钻到我的心里,心底
欲火狂生,分身暴涨,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涨大,突然碰
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阵干呕,本能的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因为我一直开着冷水龙头,现在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柳笑眉的腰间。我看
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和刚才的发骚眼神有些不同。我正在兴头上,
也没有太在意。回头看了谢佩的房间一眼,谢佩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现在两个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正是玩弄柳笑眉的好机会,因为是她
一直发骚,所以我的良心上并没有任何负担。
这么想着,我把她扶了起来放在靠墙的浴缸边上,那是一个长条形的平台,
大概有半尺宽,柳笑眉的身材娇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腰正好和我的分身
一个高度,扳开两腿,一条粉红色的小缝便呈现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丛
体毛,被水打湿了,柔柔地贴在她贲起的阴埠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阴埠,
只看到小缝上微微隆起了一块小馒头一样的东西,很是可爱。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性的这个部位,袁老师的,谢佩的,对谢佩的小缝还曾
经做过近距离研究。比较之下,柳笑眉的阴户发育的和谢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
老师的成熟饱满,好像随时可以滴出蜜汁似的。
柳笑眉的阴毛远比谢佩的多,虽还及不上袁老师的那么浓密,但是长势也蔚
为可观了,和她的惊人尺寸的双乳相映成趣,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小鬼大。我看
了一眼我红红的龟头,嘿嘿,我也是人小「龟」大呀!
「好了,我就给你止痒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红的,好像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刚
才她做的事说的话,大胆程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荡下流了,怎么现在才知道害
羞?
「清妃,你的小嘴还是那么甜,怎么样,喜欢我吻你吧?下面都湿成这样子
了!来,我们对着镜子,看看你幸福的样子。」谢伯母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镜
子!?镜子不就是我这边么。难道她们要转过来?我暂时停止了对柳笑眉小缝的
瞄准,连忙抬头向卧室看去。
「伟大的淫神呀,我终于相信你的存在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我的心中不
由自主地开始赞美淫神了。「以前称您为天上众神之中的怪鸟,是我的过错,您
哪里是怪鸟呀,简直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鸟,不,不是鸟,是最伟大的最神奇
的神呀!」现在谢伯母果然面朝着镜子,显然从她那一边看不到我,否则她早该
对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师赤裸着全身,被谢伯母紧紧的搂着。她的脸深深地埋在谢伯母胸前,
好像十分害臊的样子:「我不看,你,快放开我。」谢伯母则是兴奋的看着镜中,
似乎十分欣赏这个画面,她一边看着一边移动着左手,那手刚从袁老师的腿间抽
出,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经过袁老师的平坦的小腹,滑过胸
膛,停在袁老师的乳峰之上,在左边的乳头上捏了几下,那粉红的乳头被沾湿了
后,显得更加娇媚的挺立着,随着袁老师的轻声呻吟抖动。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袁老师呻吟着说,那口气
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调皮的小孩子一样。
原来谢伯母叫董小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一定是在哪里看到过。以后
应该叫她谢伯母呢,还是应该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呢?又在和我玩游戏了,对不对?你可真
顽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一生气就会用那个样子对
你,给你的小猫咪吃大家伙,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想吧,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
给你。」董小婉笑着说,她的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起袁老师的
蓓蕾了,袁老师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开,可是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听她的指挥,
力量好像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喘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样兴奋。
董小婉把袁老师平放在床上,腾出两手抚摸袁老师,同时俯下身去,侧过一
点头,张开小嘴,吻到袁老师正在不停喘息的嘴上。她吻得很深,用了整个头的
力量向下压,舌头深深的进入袁老师的嘴中,不停地搅动着。
袁老师本就红红的脸更加红润了,胸脯剧烈地起伏,酥乳跟着颤动。她的双
手勉强举起来,去推董小婉的身体,正好推在董小婉的双乳之上,只听董小婉低
吟了一声,把嘴离开一些,却吸住了袁老师的舌头,一只手握住了袁老师的一只
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阴埠上轻轻挠着,而袁
老师则不停的扭着腰肢,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我感到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轻轻的
揉搓着,好像知道我现在的需要。
「孟军,你,可是刚过的生日?」柳笑眉突然开口。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下意识的回答,话刚出口,我就反应过来——她
的口气似已清醒过来,难道药性已解?心里一惊,向她望去。
「双子座……」我听到她小声说。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唇,似乎在下什么决心。
我见她的小手还放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活动着,心中顿时糊涂了,看她的样
子,听她的口气,明明已经清醒了,为何不停手,照理说,这只手应该发力猛掰
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性格呀!
想到这里,我开始害怕起来,以柳笑眉在投掷项目上的表现来看,把我的鸡
鸡拽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刚想用手去拨拉她的手好脱离险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无意的握住了我的
阴囊,我的动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尝过,没有任何兴趣再次体会。
柳笑眉这么做无疑是对我的警告,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柳笑眉,你刚才……」我试图再次施展舌璨莲花的绝技,握住我重要部位
的少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我的话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传来感到一阵拉力……
我无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刚才我还在嘲笑那两个坏蛋的鸡鸡的死法,
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人家的鸡鸡至少还落得个全尸,而我的鸡鸡却眼看便要和
我分家另过了。
谢佩家的风水可能有问题,明显对男人的命根子不利,刚才有被脚踢死的,
有被嘴咬死的,现在马上就有一个要被手拉死的。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纪录大全
中杀害男人阳物最多的地方了。昨天晚上谢佩就曾经对我的鸡鸡下过毒手,那次
可能是淫神给我的警告,可是我却没有理会,真是后悔呀!
现在挣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惨(她的手还在轻轻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
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不
是怨恨,不是愤怒,反而像是带有一丝无奈,几分娇羞。
第二十三集
话说我的肉棒被柳笑眉握在手中,向前拉动,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地
对我的鸡鸡道别,暗想它虽然英年早逝,但是昨夜今晨享尽温柔,也算不枉此生
了。
肉棒上传来的拉力愈来愈大,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一小步,龟头忽然触
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所在。两片滑滑的肉唇轻轻包住了我的前端,本因为恐惧逐
渐软小的肉棒突然受到这种美妙的刺激,立即又硬了起来。
「这个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东西,」我心中暗骂,「眼看就要归西了还敢冒犯
这个女煞星,嫌你死得不够惨呀。」我连忙睁开眼,赔笑道,「对不起呀,我不
是故意……」「傻子,闭嘴,还要我求你么。」柳笑眉打断了我的话,幽幽地道。
听到了这句话,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难道是请君入缝?说我傻?我可不傻,刚才只是有些做贼心虚,电击柳笑眉
在先,趁她为药性所迷时试图玷污在后,见到她突然清醒,又握住了我的要害,
难免对形势估计的不太乐观,我那里想像得到这个素来性格暴躁的大班长在清醒
了之后还会让我继续玩弄她呀?
由于这个转变太过突兀,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心中的害怕被惊讶取代,愣
在了原地。
可是,柳笑眉的动作不允许我迟疑,小手又是一拉,另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袋
袋,搂住了我的后腰,向前一推。我的肉棒一下子便进去了小半,温暖紧凑的肉
洞中传来阵阵吸力,舒爽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柳笑眉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堪
承受。
「这也算强奸吧?」我心中暗想,「原来被强奸的感觉是这么好,为什么还
算犯罪,还要判刑,强奸犯岂不吃亏的很?」不过她的态度这么积极,我要是不
配合一下岂不是很不好意思?肉棒一挺,「吱」的一声轻响一下便没入了大半。
「嗯。」我和柳笑眉同时一声闷哼,不同的是我的声音是爽的,而柳笑眉则
是疼的。
要不是她吃了春药刚才爱液泛滥,使我的肉棒得到了极好的润滑的话,插入
这么深还真不容易。刚才第一下在她的引领下,我一下子插进了小半根阳具,虽
然有些紧但是并没有特别的费力,而现在又向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里面却突然
紧凑起来,我的分身好像陷入了一个狭窄的通道里,对我的刺激陡然提升,我长
出了一口气,爽得几乎无法思考。
后来我才知道,柳笑眉的阴户外阔内紧型,在古书中叫做「香泥春螺」。意
思是象田螺一样,越往深处,越是紧凑。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柳笑眉的小缝里似乎没有谢佩的那一层薄膜,我
已进入如此之深,却并没有顶破什么东西。难道她已被别人插过?如是被别人插
过,又怎会如此之紧?
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我们的交合处全是她流出的爱液,并无一丝血迹。柳
笑眉没有察觉出我在观察她,她疼得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着,脖子像是折
断了般向后仰着,小脸煞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原来柳大班长也有这么娇柔无力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不让我用力抽插实在是有违正常男人的本能。
众位试想:眼前那个平日威风凛凛面如寒霜的班长,现在全身赤裸,被你抱
在怀中。胸前的双峰颤颤巍巍,和她清秀的面容娇小的身体殊不匹配。便好像是
小小的纯洁的小天使长了一对魔女的乳房,更是充满了让人犯罪的诱惑力。
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额头都是冷汗,浸湿了她整齐的刘海。我要是
再用力,恐怕她会昏过去吧?我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和第一下的
感觉大不相同呀。
只好转移我自己的注意力了,我抬头向镜子望去,谢董二女的动作立刻吸引
了我的眼球。
现在董小婉已脱掉了衣物,压在同样是全裸的袁清妃身上,只见玉腿绞缠,
玉峰重叠,四座美丽的肉峰相互挤压,四片红红的嘴唇相互,吸吮。
谢伯母的身材另有一番动人滋味呀,我在心中赞道,怪不得谢佩的身材也是
那么好。
有了前晚和昨晚的经历,我对谢佩的身体可谓十分了解了。毫无疑问,她最
美的地方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那对形状完美的双峰,虽没有柳笑眉这么
壮观,但是胜在恰到好处,增一分着稍显夸张,减一分则略嫌幼嫩。不高不矮,
不胖不瘦,粉嫩白腻,好像里面隐隐放出微光,弹性十足,手感绝佳,让你觉得
若是你轻轻拨动它一下它便可以不停地摇晃似的。
现在看谢伯母的乳房,似乎要比谢佩的还要结实。从上面压将下来,将袁老
师的乳房挤得东倒西歪。
董小婉的皮肤白皙,但是袁老师的比她还要白上几分,有些苍白了。我从未
见过别的女人的皮肤比袁老师的更白,这种白色是似乎是长时间呆在没有阳光的
地方形成的。
董小婉的身材虽然高大,但是比例十分的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
小,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身上几乎多余的脂肪,双臂双腿上都是长期
锻炼形成的健美的肌肉,但是这些并不破坏她体形的美感。
我一边欣赏着,暂时成功的把狂插身前少女的念头放在一边,毕竟这种场面
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见的是不是?这么一来倒使柳笑眉有了逐渐适应的时间。
我好像听见她用力吸了几口气,重新直起了仰着的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
轻轻地把上身向我贴了过来,用手搂住了我的后背。两团温热的鸡头软肉磨着我
的胸肌。
我也伸手搂着她,现在怀里地少女乖巧羞涩,我和她下身相连,上身相接,
做着全面的最亲密的接触,一种不合时宜的爱怜,心疼的感觉从我心中升起。
我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这一刻,却也明了她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看不到
她的双眼,我也仿佛可以感受到了她的眼神,那双眼中必是和刚才一样,似怨似
嗔,似喜似忧,充满了矛盾。
对她的举动,我虽纳闷,却没敢直接问她,我本能的觉得,这么做并不完全
处于她的本意。
「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赏了你吧。」董小婉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柳笑眉动
了一下,似乎想去察看声音的来源,但是却不想离开我的怀抱。
「不要,不行。」没想到袁老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
听到袁老师的声音,柳笑眉终于抬起头来,从我的怀中回头望去。刚才她一
直为药力所迷,对周围的环境基本没有反映。
我把她抱起稍许,让她也可以看到这精彩的一幕,果然,柳笑眉浑身一震,
好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动了。
随着她的震动,她的小穴也微微一紧,「嘶~~」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在和我玩游戏?妃妃真是调皮!」董小婉说着从旁边拿起一根黑色的软
棒子,我一看,那衣柜中的铁盒子不知何时被她放倒了床上。
「妃妃,你也知道,吃了那春药,不尿一次身子是不行的,没准一次还不行
呢,我知道你心智坚韧,可以忍受,但是那样对你的身子不好。我这么做其实也
是为了你好呀!」「不,还有别的办法……小婉姐,你别……」原来那春药的解
法是这样,叫袁老师小便一次不就行了?(我那时的还不知道什么是尿一次身子,
还以为是小便的意思呢),可是柳笑眉也没有小便呀,怎么药性也没有了呢?也
许这春药也有假的?这一阵子假药正流行,倒也保不准。
但是从袁柳二人刚才的表现看,这药倒是挺管用的,不像假药。除非是柳笑
眉刚才不声不响的尿到浴池里了。我一个劲儿地琢磨。
「你是说童子尿么?你们班上那个小男生就在隔壁,他的尿倒也也许可以一
试,可是我却偏偏不要你喝,且不说童子尿可不可以解得了这药,就说他小小年
纪,便已知道摸……不知道是不是处男了。」听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和柳笑眉都
竖起了耳朵。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事后我想,我那时已不该算作处男,这尿的品质嘛,恐怕不是十分纯正,柳
笑眉所服的西门惧之所以被解开,一是因为她只吃了半瓶药,二是我刚刚破处尿
液里可能依然含有一些解毒的成分。
柳笑眉轻声道:「谢谢你,刚才我还担心自己找了一个变……,可是书上写
的……,我错怪了你、你……果然是……好的……」自打我认识柳笑眉起,便从
未听到过她这么细声细语地说话,更不用说和跟人道歉了,一时间骨头都要酥了。
(适才她发骚时表现的淫媚虽令我兴奋,可我也知道那毕竟不是她的本心,
只能算一时的失态罢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可以解毒?」柳笑眉倒底不傻,想了
一会她又问道,眼神颇为不善,本搂着我后背的手停了下来,只用两个手指,大
拇指和食指碰着我的皮肤。这明显是要掐人的准备动作。
怎么我认识的女孩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我心中暗道,小穴都给我插了,
现在又是脱光了抱着,还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吗呀?
我转着眼珠拼命寻找一个合理的答案,就是考试时也没有这么紧张过。背后
的手指渐渐合拢,悲惨的命运马上要降临在我的身上。(那一次是被欧阳灵给掐
怕了,留下了后遗症,从柳笑眉的手势来看,她掐人的水平比欧阳灵只高不低,
只拎起一丁点皮肤,而且是用手指肚发力,这样的话,既可以增加单位面积上的
压力,又不会出现被手指甲掐破皮肤的状况,因为如果掐出血来,就会引起老师
或家长的注意,是极不专业的掐法,掐人者也会被同学们鄙视。)
如是平时,这种小问题根本难不倒我,随便辨个故事就可以把她给骗得找不
着北,可是现在我的小鸡鸡正在下面深井作业,我的一百个心眼倒有九十个分给
了它,另外十个心眼正被眼前袁董二女的精彩表演所吸引,实在是内存严重不足
呀。
「快看!」情急之下我祭起另一招法宝,「注意力大转移」。这招的用法和
干坤大挪移相似,其原理详见金庸的倚天屠龙记。
柳笑眉果然中计扭头向卧室里看去。
「嘿嘿,中招了吧,小丫头,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这句话已经快成了
我的口头禅了。
想掐我,看我先插死你再说,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为了防止柳笑眉发现
我在骗她,一会回来接着质问我,我还是来个先下手为强吧,想到此处,我用手
扶着她的柳腰,不再惜香怜玉,便要挺枪大干。
没等我发力,肉洞里突然紧缩了一下,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像
一道道温柔的水波拍打着我因为紧张而稍微软化的阳物。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奇怪,难道改用小缝掐我了,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欢迎欢迎。
我也向卧室里看去,看到的场景使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跳动,一下一下的,柳
笑眉的鼻息也愈见粗重,几乎要发出哼哼声了。
床上的袁老师和董小婉现在仍然是一上一下叠在一处,和刚才不同的是,董
小婉的腰间多了一条黑色皮带,皮带绕过她的腰间,又在前后各分了一段细绳,
在她的腿间穿过,就像穿着一条极小的内裤。
腿间细绳的中间,绑着一个黑色的东西,看样子真是她刚才从铁盒里拿出来
的那个软棒子,只是棒子的一端消失在董小婉的阴户之中,另一端则插进了袁老
师的蜜穴。
董小婉正用力地挺动着腰肢,那黑色的软棒便在袁清妃的体内进进出出,由
于反作用力,棒子的另一端也不停的在董小婉的阴户中挺动,只是幅度比较小一
些。汗水从她的身上滴下流到了袁老师的身上,看来这还真是个体力活。
董小婉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十分兴奋。按理说这棒子半软不硬,只用
腰腹力量而不凭借手,操作十分不易,她却控制得好像游刃有余,好像受过专业
训练似的,使自己和身下的袁老师得到了极大的享受,尽管如此激动,她却没有
发出一声呻吟,只是偶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发克油,必缺」,不知道是什么意
思。
袁清妃此时的样子更是引人,她的手举起来紧紧地拽住床头的铁架子,十分
用力以至于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好像要籍此抵抗本能的诱惑,不去触摸身上的女
子的美丽肉体,又像将要掉进深渊的人,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与此相反的是她下半身的动作,只见她的双腿大大的劈开,高高举起,
象鸟儿高举的双翅,马上要振翅飞翔。脚尖伸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这个西门惧还真是春药中的极品,」董小婉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的春
药发作起来不是是女子浑身无力象布娃娃任人摆布,被干起来反而感觉迟钝,大
抵是因为药中含有抑制人神经系统的成份太多,要不就是激起女人的性欲,使她
发了疯似的要男人,那样虽然容易产生性兴奋,同时却也让先要得到她的男人害
怕,因为那种状态下的女子力大无穷,如狼似虎,反客为主,而且因为药力的刺
激女子及容易达到高潮,之后又会很快的睡去。」「像妃妃你现在的状态正好处
在这两者之间,力气没有全部消失,又不足以反抗,性欲被激起,却又不能自己
到达高潮。看来得拿到医院里的实验室里分析一下。」我包着柳笑眉微微转了小
半圈,使我们两个都侧对着这幅淫糜的画面,这样她就不必费力的回头了。柳笑
眉看得专注无比,似乎没有察觉我在为她制造良好的观看条件。除了她的下身蜜
穴在轻轻收缩之外,整个身子都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我们看着董小婉又挺动了一会,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我看见一小股乳白色的
液体从她的下身涌出,顺着黑色的软棒流淌着,蜿蜒着流到袁清妃的花唇之上,
流到软棒和两片肉唇只间的缝隙之中,使得那棍子的进出更加顺溜。
袁老师也流了一些汁液出来,不过远没有董小婉的多,颜色也是透明的,又
几滴沾在阴毛上,向清晨时分花瓣上的露珠。
柳笑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袁董二女的脸和上半身,目光似乎不敢接近两人的
结合处,偶尔瞄向那处,也是惊鸿一瞥的飞快转开眼珠,但是每次看一眼之后她
的小穴动的那一下便格外的有力。
我们正看得上瘾,董小婉突然挺了下来,好像察觉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对
身下的袁清妃说:「妃妃,你不要命了?现在还在忍着?你真的不爱我了么?
「怎么,袁老师一直没有投入么?我微觉奇怪,但是她的腿举得那么高,分
得那么开,挺配合的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乌金「里学了一套功夫,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情
欲,听说练到最后,可以使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兴奋,但是其实却不会到高潮。现
在你的样子看,你并没有炼成,只能使你的下半身做出正确的反映,不过看来这
功夫的确管用,否则,以你往日的敏感程度加上药性的刺激,你早就应该尿了几
次身子了。」袁老师睁开双眼,说:「小婉姐,终于被你看出来了,我以为你一
会儿就会满足了,没想到你还未……现在你即已知道我真的不愿意……你还是放
了我吧,孟军就在外面,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她的语音虽然还是和刚才
一样有气无力的,但却十分平静。听她的意思是宁愿喝我的假冒伪劣的童子尿,
也不愿意象董小婉说的那样尿了身子。
「你这么喜欢喝他的尿么,是不是看上他了?」董小婉厉声道,柳眉倒竖,
不知道是吃哪门子干醋。
袁老师会看上我?不会吧?我心中暗想,「你瞎说什么呀,小婉姐……孟军
他只是个小男生……」袁老师红着脸道。
「看你的脸红的,一定是看上他了,你以前就喜欢小的……,妃妃,你心中
就一点也没有我?」董小婉又换上一幅可怜模样。
「谁喜欢小的……了,小婉姐,你别这样……我只当你是我的好姐姐……」
「妃妃,我真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便
都能忘了么?你看,这个,还是你在」乌金「里亲手给我戴上的呢!」董小婉把
自己的右乳轻轻托起,那略呈紫色的乳头之上,有一个亮晶晶的银环,大约筷子
粗细,看起来十分沉重,可是那乳头似乎更为有力,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因为
我和柳笑眉窥伺她们的那面镜子在她们的左侧,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董小婉乳上的
装饰。
「这几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来,戴着她我就好像可以感受到你的手指在上
面抚摸一样。」董小婉拿起袁清妃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次,袁清
妃倒没有缩回手去,她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提起银环,似乎也在回忆着往事。
「小婉姐,现在还痛么,我还记得给你穿上它的那一天,你不知为何无论如
何也不肯打麻药,就那么忍着痛让我穿孔,我看见你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滴下来,
你的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我想,小婉姐可真勇敢呀,有一天我也要象小婉姐一
样勇敢。」被袁清妃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董小婉舒服的叹了口气,「傻丫头,
早就不痛了,你这样摸着我,可真舒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打麻药么?那是因
为我要记着你,记着那一刻,越是痛苦,我心里就越是甜蜜,我要我永远都记着,
董小婉是袁清妃的爱人,一生一世永远也不变,你看,这环上还有你的名字呢。」
「小婉姐,……你说我傻,我看你才是真傻呢……我们都是女子,你对我虽好,
我也喜欢你。不过那始终是不成的。」袁老师这么说着,眼光却瞄着镜子,好像
在看着她们两个人在镜中的映像。
我和柳笑眉可以直接看到她的眼神,那目光忽而哀怨迷离,忽而憧憬期盼,
神光流转,瞬息万变,仿佛山谷雾气里升起的一道七色彩虹,艳丽又不可琢磨。
「只要我们都爱着对方,没有什么是不成的……妃妃,我还记得,你第一次
遇见我时,就那么对我,当着旁边的人,就敢来摸我的下面,简直坏死了!」
「那一天,你把我带到」乌金「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们一起洗了澡,你突然让我
跪在地上,我虽不明白,但是看着你的眼神,嘴里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那么赤裸着跪在了木头地板上,我闭着眼,听到外面的鸟儿叫声,世界好像从
未那么安静过,我感到微风吹过我的乳房,凉凉的,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对我,但
我可以感到,有什么奇妙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小婉姐,你别说了,……
那时……我……「袁老师的脸也红红的。
「不,我要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记得你要我仰起头来,不
许睁开眼,我做了,你要我把嘴张开,我也听话的张开了,我以为你要吻我了,
心里面又紧张又兴奋,下面早就湿湿的,我知道我一定流了好多水,因为我大腿
内侧痒痒的,是水在皮肤上流动的感觉,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盼着你快些轻
我,可是我等了又等,你却没了动静,我心里想,是不是我不够美丽,你不喜欢
我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哭……」「小婉姐,你从来都是最美的。」袁老师轻轻的
道。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泪几乎要流出来市,终于,你开口了,你问,我是不
是也喜欢你,我听出你话中的意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我说,是呀,妃妃,你
真是我前世的冤孽。」「你接着说,你需要我证明给你看,我说无论什么都行,
你说好,叫我就这么呆着不动。」「于是我就这么张着嘴,仰头跪在那里,我觉
得你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我的头发蹭着了你的乳房,我闻到了你的体香,接
着,我感到你俯下身来,一滴液体滴进我张开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液体,我一
下子明白过来那是你的口水,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只感到兴奋得要
命,下面一下子就泄了,我的小穴收缩个不停,我几乎便要昏过去了,而那时,
你根本还没有碰过我……」「后来,你说我通过了你的测验,可以随便的爱你,
玩你的身体,你又教了我好多种玩你的方法,我简直幸福死了……」「妃妃,现
在,为什么你又这么对我?来,让我们好好的享受……,重温以前的快乐吧!」
董小婉又吻上了袁清妃的嘴,这一次她不再那么用力,只是象小鸡啄米似的在她
的嘴边亲吻。
「小婉姐,没用的,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你这样对我,不行的,解不了药
力对我也不好,你快放开我吧,我们要走了……我下午还有课。」袁老师犹豫了
片刻,还是拒绝了董小婉的亲匿。
「没有用?妃妃你竟敢这么说我。」董小婉好像受到伤害,她的杏目圆睁,
脸颊气得发红,猛地把袁老师按在床上,一字一句地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拒
绝我么,妃妃,不给你些颜色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董小婉说着把袁老师的
手重新绑在了床头,用的还是刚才两个坏蛋绑袁老师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不小婉姐,不要那样……」袁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似
乎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现在在求饶已经晚了,再说,谁有知道你是不是故
意这样好逼我这么对你呢?当初你教我怎么对你时,也说过,我学得很快,不是
么?妃妃,你的弱点我是知道的。」董小婉道,一边用一块毛巾蒙住了袁老师的
眼睛。
袁老师还在不停地哀求着,董小婉皱了一下眉头,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
坏笑着拿起自己脱在一边的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调皮的吐了一下
舌头,把内裤塞到了袁老师的嘴中。
原来谢佩的妈妈还有这么天真好玩的一面,我和柳笑眉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
相视一笑,柳笑眉现在的脸色明显好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脖子和胸前的皮
肤都呈现出了一种浅浅的粉红色,十分可爱,想到我的小弟弟正插在她的体内,
心中不由得一荡,小弟弟往前又伸了几分,柳笑眉也感到了我的动作,突然间羞
不可抑,满面通红地拗过头去。
董小婉并没有起身,只是拗过腰去从铁盒里掏摸着,两人的下身依然通过那
个黑色的软棒连在一起。其状况和我与柳笑眉现在差不多,柳笑眉的小穴已停止
了收缩,我的小弟弟却还在兴奋的跳动。
那铁盒子里掏出来的肯定是一件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难道要用那个
最大最粗的玻璃阳具?把那个阳具插进袁老师的小缝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
它是透明的,那样我和柳笑眉就可以大开眼界了。
让我失望的是,董小婉拿出来的并不是那个最大的玻璃阳具,恰恰相反,她
的左手中假阳具又细又短,上面有一节一节的突起。这个东西刚才我也见过,当
时我怀疑那不是一个假阳具,而是一个形状古怪的圆珠笔。
董小婉的右手拿的是一个粉色的鸽子蛋大小的塑料球,一根细长的线连着球
的一端,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开关,她把这两件东西放在袁老师的小腹上,袁老师
吓得微微一缩,可见她现在的紧张程度。
见到了这两样东西,我感到怀中的柳笑眉的呼吸突然加快,而且我觉得她是
在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现不希望我发现她的异样,可是她下身的小穴又开始不停
地收缩,泄漏了她的秘密。
这两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柳笑眉知道?柳笑眉知道的东西倒真是不少
呀!昨天,在课堂上袁老师流血她也知道是为什么,比我这个流氓神医还强。
董小婉见袁清妃的样子,很是满意。她先把袁老师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使
她的屁股抬起少许,然后摸索着把那个细小的阳具对准了袁老师的屁股洞,我和
柳笑眉同时睁大了眼睛。
我暗想,不会吧,大家都对袁老师的屁眼有兴趣?老黄头昨天就玩了一把,
不过他是变态可以忽略不计,难道谢佩的妈妈这样一个美人也是变态?从她的言
行看,倒颇有这种可能性,身为女子却爱上了一个女人,无论怎么说也不能算百
分之百的正常。
袁老师的命好歹呀,遇上的全是变态。她现在好似察觉到了董小婉的意图,
屁股眼紧张地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小小的雏菊不停的盛开,煞是引人。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两个坏蛋所说的刺青,那是一朵美丽的金色荷花,荷花的
宽大的叶片刺在袁老师的股沟靠里的一侧,叶片的纹理清晰,栩栩如生,上面还
有几个滚动的水珠。
随着袁老师肌肤轻轻的颤动,便好像真的水滴一样,连我这外行也知道刺绣
人的手段高超,荷花的下面是几道波浪,寥寥几笔代出了宽广的水面的意境,一
支初升的小荷的尖角从一片叶子下伸出,一直延伸到她左边的雪股之上,颜色淡
淡的,若不是留心真不容易发现,一个红色的小点正在尖角上面,模模糊糊的,
不知道是什么。
我正专注的欣赏着,思索着为什么要在这个部位刺这样一个图样,柳笑眉发
出一声轻呼,原来董小婉的手轻轻一送,那个假阳具的第一节已消失在袁清妃的
菊蕾之内。
第二十四集
话说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细小假阳具钻进了袁老师的菊蕾之中,
心里不由得都替袁老师担心,那假阳具的型号虽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细,就那
么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师的菊蕾里,一定很疼吧?
现在那假阳具的第一节前端已然进入,可是第一二节之间的那个球形突起却
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为还骑在袁老师身上,看不到这个情况,明显的,
她感到了手上传来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对袁老师道:「妃妃,你这里好长时间没有被用了吧?真是好
紧呀,你感觉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猫咪也别闲着,我给你来个」双管
齐下「怎么样?」说着,她的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一用力,
在袁老师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又推进了一寸,只见袁老师的菊蕾突然被撑开了
一瞬间,周围的皱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缩回了原状,第一二节之间的突起已
经被她的屁眼「强吞」了下去。假阳具上的另一个突起已经「兵临城下」了。
现在袁老师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了,原来是这么个双管齐下呀!
这个成语我们以前的语文老师王老太太在上课时也讲过,她的解释是「指同
时并用两管毛笔同时作画,比喻两方面同时进行或者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当时大熊听不懂,举手发言说没有人用两支笔画画,除非是周伯通,因为他
会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说谁是周伯通呀,什么是左右互博?大熊还想继
续解释,被我在一边狠狠地踢了一脚,终于知趣的闭嘴,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
太「修理」的悲惨命运。
王老太太一贯视所有的武侠小说为大毒草,曾为此严厉警告所有的同学。据
说连她自己的孙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侠的书而被她毒打以至卧床一周。
留下了严重的武侠小说恐惧症,从那以后一听别人提武侠这两个字就捂着屁
股,浑身哆嗦。
关于这个「双管齐下」的含义,下课后我给大熊解释了好几遍,直到我上边
揪着他耳朵,同时下面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勉强明白。现在这么一看,倒是应该
让董小婉给大熊示范一下才对,既形象又刺激,保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词。
袁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异物挤出来,可是由于那
个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两端那两段的假阳具的直径又比球的直径小得
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其后果只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阳具好似活物一样不
停地伸缩扭动,好像一条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荡。
「咦?妃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挤不出来的么?又不是没有用过。」董小婉
明显感到了袁老师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挤出来,而是里面
好痒痒想再多吃进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给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给你多一
些,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听的歌了,我给你唱好不好?」董小婉现在的心情很好,
竟然开始给袁老师唱起歌来,没想到她也是张学友的歌迷,一曲《每天爱你多一
些》,唱得似模似样,只是好像把最后一段的歌词给记错了,只听她轻声唱道:
「无求甚么,无寻甚么,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后,能望见你,你可否知
道么?」董小婉一边唱着一边把假阳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声轻响,又有一节进
入了袁老师的菊蕾里。我见这次插入的一截明显比上一次轻松,似乎袁老师的屁
眼里在分泌着什么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会流水?这回算开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后,能望见你,那已
经,很好过。」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异常投入,就差拿起一只假阳具当
麦克风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师已不再作徒劳的努力,静静的躺在那里听歌,
单从神态上来看,谁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了两个如此猥亵的事物。
「当身边的一切如风,是你让我找到根蒂,不愿离开,只愿留低,情是永不
枯萎,而每过一会,每一会,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后一节。(又有
一节没入袁老师体内)我发觉我最爱与你编写,以后明天的深夜~~~~~~」
董小婉唱完最后一句,那假阳具只剩了一寸来长在袁老师的屁眼之外了。董小婉
伸手在袁老师的菊蕾周围摸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调皮地在假阳具的尾端
弹了几下,袁老师呜呜的叫了几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舒服。我们都看见袁老
师的乳头明显的挺立起来,小缝里分泌的液体也逐渐增多。
这么精彩的演唱会,要是买票的话,多少钱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师的足髁,把她的两只脚举在面前,用嘴唇轻轻地吻着
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匀称结实,虽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么健美,但却更
具女性的阴柔之美。
董小婉的这个动作在我来看并没有什么,可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却同时有了相
当明显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我的视线被袁老师的大腿挡住,看不到她的腿间,
但是她被绑起的手臂却不断地晃动,手指时而握紧,时而展开。好似不堪忍受董
小婉对自己小腿的侵袭。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喷出了滚烫的气息。脸上的粉色也逐渐加深,
象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难道这么亲吻小腿会使女人异常兴奋?
我注视着董小婉湿润柔软的唇在袁老师的小腿上移动,那嘴唇渐渐上移,现
在已到了袁老师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肤苍白,脚上的颜色更是接近于纯白色,暗
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隐约可见。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痒,袁老师的脚尖绷得笔直,甚至有些向下弯曲,她
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这么一来,从脚趾到足跟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形状美
得无以复加,便像是一件最纯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爱袁老师的小脚,一只手把玩着左脚,另一只手握着右脚,
张开嘴含住了袁老师右脚的中指,轻轻地吸吮着,像小孩吃奶一样。
我的小弟弟兴奋之下跳个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的跳动,柳笑眉的小
穴本就在不停地轻轻收缩,见到这一幕似乎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动得突然剧烈
了起来,两下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一种纵向的波动从她身体深处传了出
来,配合着她洞中的一收一缩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里面挤入了一小段,好像
有什么东西箍住了我的龟头似的,竟然让我分毫动弹不得。
接着,一团温热的软肉从里面顶了上来,挤压着小弟弟的顶端,我觉得后腰
一阵酸麻,头皮发痒,眼前发黑,想要射精的感觉说来就来,如山洪暴发般不可
遏制。
便在此时,柳笑眉转过身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张嘴咬住了我胸口肌肤,
两手紧紧的抓在我的背后,牙齿,指甲一齐发力,我的胸前,后背传来一阵剧烈
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个问号。「有影耶……」
「她奶奶的,到底还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够狠,竟在这个急要关头下毒
手。」我心中暗道。
刚要质问她布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后,是何道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妈的,我也是气急了,国将不国都出来了)不论如何,她这么做,岂不让
有志于插你小穴的同学们齿为之冷,棒为之软?
没等我开口,本来咬着我胸前皮肤的柳笑眉突然仰起头来,两眼失神的望着
天花板,上面一排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从她的鼻
子中传出,音调由低渐高,像一只小鸟一样在空中盘旋不断,最后钻入了云层之
中消失不见。
我看得目瞪口呆,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否则为什么好好的抽起
风来?
这时的我连屋里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顾不上瞧了,只盯着柳笑眉看,隐约觉得
下身的肉洞越缩越紧,下一刻,本已缩紧的肉洞,突然放松,让我一下子怅然若
失,还没来得及表示遗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来。
就这样,松而复紧,紧而复松,来来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柳笑眉这才回过那一口气,重新趴到我的怀中,不停地踹气,浑身就像没了骨头
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脸上胸口的粉色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个粉人
儿。
被她的小穴这么一通乱挤,我的小弟弟几乎美得不辨东西,我好像看见了他
幸福得直冒泡。只是适才她给我的惊吓也不小,这次倒没有一泄如注,还是倔强
不屈的挺立着。
我感受着她收缩的余波,心中赞叹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间感受到了一
阵清凉的液体缓缓地流过我本已火烫的龟头,那凉意直透我的心里,好像在最炎
热的夏天,搂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由里往外冒凉气儿,那舒
服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断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惊又吓的使我没能射精,但
这种美好的感觉已足够补偿了。现在看来,她咬我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
去和她计较,就算我要计较,估计她这时候也听不进去,因为怀中的少女的喘息
还没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动不动地睡去了。
「妈的,这帮女生都是属猪的呀,就知道睡觉。」我心中开玩笑的骂道,谢
佩是这样,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欧阳灵怎样?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三女中,欧阳灵对我最好,一片痴心,十足信任,反倒
在这方面(亲匿)显得最为矜持,给我开几句玩笑就动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谢佩和我的关系不好不坏,昨夜因为醉酒被我轻易得手,说不好是主动还是
被动,但是单从今天早上的事来看,也比欧阳灵对我强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关系势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主儿,如今却使了
一招请君入缝,其献身的主动性已远超投怀送报的程度,可以说是引狼入室。要
不是她已经十分明显的清醒过来,我几乎有些怀疑她是因为发骚而拿我当假阳具
使唤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个牙印中已经渗出了
血丝,有两个印记尤其的深,几乎是两个小小的血洞了。我歪着头,向柳笑眉微
张的小嘴里看了一眼,果然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妈的,这虎牙看着挺好看,没
想到真可以伤人呀!后背刺痛依然传来,估计被抓得也不轻,看着怀中粉嫩的人
儿满足的面庞,本已准备对她宽大处理的我不禁心头火起。
柳笑眉这是典型的资本家的作风,——把自己的快乐幸福建立在以我为代表
的「劳动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让你把好处全占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爷也没吃过这么大
的亏!」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只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惨一些,好为自己
的行动打气。
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现在我的状态是,怒从心头起,色向胆
边生,看着自己的伤口,盯着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脸上又露出了淫邪
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恢
复了神志的我又可以听到董小婉的声音了。刚才身上的少女给我带来了绝大的刺
激,我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响动,知道董小婉还在玩弄袁老师。
我见董小婉拎起了那个粉色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开关,一阵几不可闻
的嗡嗡声传了过来,我定睛细看,却见那个小球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
那震动声虽小,可袁老师却好像听到了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似的,下一刻,
她拼命的扭动着,几乎要把没有防备的董小婉从身上颠下来。
董小婉却好像十分开心,笑着用力压住袁老师的身体,她的力气明显比袁老
师大得多,袁老师又是服药后浑身无力,实力对比太过悬殊,很快,袁老师便被
制得一动也动不了了。
那东西是什么?可以干什么用?袁老师激烈的反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
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现在柳笑眉已经软倒在我怀中,我的小弟弟不断的提醒我,有仇
不报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满足这位长期在深井奋战的好
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转之间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宽沿上,让她背靠着墙,这么一来,正好一边观看着好戏
一边报复这个美丽的凶手。这叫工作娱乐两不耽误,我牛呀我。呵呵。
说干就干,我的下身开始轻轻耸动,刚一动作,一股滑腻的蜜汁就从她的小
穴里流出来,刚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洞口,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
那蜜汁稠稠的,呈浅粉色,带着一阵清香,先是流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后滴
到水中,缓缓的荡漾开去。
刚才那凉凉的东西便是这种液体吧?我暗忖道,为什么会比我们体温低呢?
既然是她体内流出来的,应该至少和她的身体一个温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边指挥着小弟弟在下面钻井,我的一对眼睛也没闲着,注视着董小婉的
一举一动。
董小婉已经放开了袁老师的小脚,现在她拿着那个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师的
耳边,好像要她仔细听着那震动声,接着又把小球移动到她的颈中,贴着皮肤一
点一点的轻轻向下滑行,经过肩胛骨,来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师的胸脯急速的起
伏着,鼻翼一张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师的左肩一缩,乳房跟着轻轻一颤,可是小球又
转向右乳,飞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画了一个圈,袁老师忙又扭了一下右侧的肩膀,
她右肩后缩,左胸便不由得挺了起来,只听董小婉轻轻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
样跳上了她的左乳之上,挨着乳头震动着,带得那粉红乳头也跟着震动,袁老师
如遭雷击,重重地哼了几声,呜呜的不知说着什么。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这么攻击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董
小婉却另有主意,那小球只在左乳上停留了不到几秒钟,便被提了起来,袁老师
弓起的后背有渐渐放松,呼吸也平稳了一些,没等她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
那顽皮的小球便又飞上了她的右乳,这次也是一触即离。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总是能在袁老师放松的一刻出现在她想像不到的
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尔在她的细腰外侧,大腿内侧,除了插着假阳具
的小缝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袭过了。
想来袁老师也知道,董小婉不会放过那两个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
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间,防备着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为那里是
下一个目标时,小球总会在另一地方出现。
我见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
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
与此同时,我的阳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
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
她弄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满意,她的洞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
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
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欲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
连我也认为董小婉不会去侵袭袁老师的小穴和菊蕾了,就在此时,董小婉却
闪电般的把那个小球放到了袁老师的洞口上一点的地方。
随着嗡嗡几声低沉的震动,袁老师的整个阴埠都跟着震动起来,我见上面有
几根没有沾湿的黑色毛发直直的站立起来,好像遭到了电击一样。
「呜呜!!!~~」袁老师大声呻吟着,我吓得回头看了一眼谢佩的屋里,
还好,谢佩未被她吵醒。
只见袁老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拱了起来,柳腰一阵轻抖,双腿
乱蹬,小穴和菊蕾同时收缩着,大滴大滴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她的臀瓣上,接
着滴落床面。
那透明爱液在屁股上滚动时,正好流过她刺青的图案,和荷叶上刺着的水珠
混成一片。
随着她皮肤的颤动,那荷叶好像是因为有水珠在上面来回滚动而左右摇摆。
而更靠股沟里刺的水面,由于那里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爱液,更是象真的水
面一样,整个刺青的图样似乎突然从皮肤上活了过来一样,呼之欲出,触手可及,
说不出的清晰生动。
原来是要这样欣赏的!这个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这个行当中的绝顶高
手,我心中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说别的,单这创意就不同凡响,独具淫心。
我一直以为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见到这幅奇景才知什么是人外有
人,天外有天,楼外有楼,色外有色。对淫色的探索,我只是一个刚睁眼看到各
色「绵羊」的初生幼狼罢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绵羊,
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习,想到这里,我的对未来的道路不禁多了几分忧郁,任重
道远呀,我。
一滴晶莹的爱液流到了袁老师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图案上荷叶尖角
上的那个细小的红点之上。刚才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红点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滴
爱液却正好起到了放大镜的作用,让我终于看清了红点的具体形状。
竟然是一只小巧的红色蜻蜓!天,这是如何高超卓绝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异常精致,刻画得细致入微,一对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颤动,随时
可以飞起的样子,手工之细几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范畴,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
是袁老师的皮肤远比一般人细腻,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细胞
上的细纹会破坏图案的效果。
我几乎入神的盯着那只蜻蜓,仿佛看见蜻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那
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时,那滴爱液
已经滴落,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即便以我出众
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
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像有什么「3,2,讲
台,午夜,投影」。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
中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
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精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
始出现幻觉了?不会呀,要真是出精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怎
么它现在乐得直撒欢呢?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
「尿了一次了!」董小婉轻声欢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
是她说的尿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
尿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
们一起再来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
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
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尿」一回。
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
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阳具开始抽插。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阳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缝稍上
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不单是袁老
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欲仙欲死的。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房中涌出,
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抽插,并不是机械地乱
插一气。
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
阴户上荡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深的时候,整个软棒没入她们的阴
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阴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只插了几十下,两
人便都有些气喘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插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
但是前五六下轻抽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
多,肉棒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液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弄
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
「谁……嗯……」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
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
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
便叫了出来。
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对,就是
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
的,都被插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像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还是坚持着吐
出凌乱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像玩着一个精彩
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插的乱七八糟的。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
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
「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
句没说出来。)」「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
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我说谢,伯嗯!」我又
是一记「长打」。
「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
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还要快
点?我这已经很快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呀?」「不,喔,别,呜呜呜,再,深,
了。」「什么,还要深些,知道啦,就来深的了,别急呀你。」我不断地曲解着
她的意思,趁机轻佻慢刺,左冲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
她非说话不可呢?
我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间也顾不上看袁老师怎么样了,单从卧室传来的喘息
声来判断,她和董小婉都已经失去了控制。估计我就是跑到她们两个旁边跳脱衣
舞她们都不会瞧我一眼的。这么想着我就更加没了顾忌,尽情的用新学来的招式
狂插我敬爱的班长。偶尔还能举一反三的自创新招,把一根「白蜡红头短棒」使
得出神入化,只杀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快没了。
昨天晚上和谢佩初试云雨,感觉虽妙时间却略嫌短暂,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
便已一泄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对谢佩的疯狂举动记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现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动权完全操纵在我的手上,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人见人怕的柳大班长怎么样?还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发力,估计是情急之下又
要挠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还想再来,你不知道对圣斗士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是致命的
错误么,你也太小瞧我孟军了!」我那时正看一部日本动画片《圣斗士星矢》,
现在应用了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声说道:「看我白鸟座圣斗士的绝招!捉脚抱摔!」(其实应该是钻石
星辰拳,可是我当时过于兴奋记不清了,但是这「白鸟」座倒很适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双手抄起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一举,正是一招标准的「捉
脚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搂着我的双臂,向
后一撑,后背倚住了墙。
「你,干,什,么,呀,喔!」柳笑眉问道。她还是只能蹦字儿,因为我的
下身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击。
「刚才你白咬我了?我要报复你!」我努着嘴给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
说到此处,我不禁心中有气,不由得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只插得水花飞溅,
辟啪作响。
也不知是因为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样子,还是被我这几记重拳击中了要害,
柳笑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下身的小穴又开始轻轻跳动。
我抱着她的一对小脚,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对我发动攻击,虽然这么一
来便触不到那如玉双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却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娇躯,粉脸含
羞,双眸带涩,胸前波涛汹涌,乳浪翻腾,另有一番夺人魂魄的放荡之美。叫我
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
想到刚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流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看了董小婉吸吮袁老师
的脚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脚也格外敏感呀?我这么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对玉
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脚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师的更加小巧玲珑,十个小小的脚趾
浑圆可爱,微微弯曲着,好像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样。
我一手握住一只,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只是这个动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
红过耳,身体不住的轻轻战抖。
我觉得没有什么异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连忙效仿董小
婉伸嘴吻去,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只听柳笑眉娇吟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
去,要不是我用肉棒和下身顶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里去了,接着,她的小穴
又开始大动特动,劲力十足,和她现在瘫软无力的状态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
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间的肉洞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射精的边缘,经她这么一夹,再也无法忍耐,小弟弟把头狠狠
的抵在柳笑眉小穴的最深处,大有和「深井」同归于尽之势。
百忙中我还抬头看了一眼袁老师和董小婉二人,她们好像也到了紧要关头,
袁老师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乳房,董小婉的手
撑在袁老师的双乳之上,直立着身子,头在空中狂乱的摆动着。
看着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兴奋,一股阳精狂泻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烫
若岩浆喷发。柳笑眉又呈现出刚才第一次失神时的种种症状,只不过这次要严重
得多,鼻中的呻吟声几不可闻,连掐我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和嘴巴一起张大,
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缩都给我的小弟弟带来一阵清凉。
我闭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围的一切便得仿佛异常遥远,不知董,柳,袁三
女是否有同样的感受?
「彭彭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
了!」
第二十五集
「彭彭彭!」一阵敲门声传来,把我从幻境中唤醒,「糟糕!要被捉奸捉双
了!」一时间我吓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谢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还在奋力地
纠缠,心中叫糟,既然她们还在,那敲门的必是谢佩无疑。
「里面有人么?孟军?柳笑眉?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呀?」谢佩在门外道,她
一醒,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见身边没有一人陪伴,不知情况到底怎样,不由得
害怕担心起来。就算她想破脑壳也想像不到在卫生间和她妈妈屋子里正在发生的
事。
「妈!袁老师你们还好么?」谢佩又去敲卧室的门。
「无论如何,不能让谢伯母发现我在偷看她!」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并立
即开始把墙上镜柜里的各个开关恢复原状,关门上锁,柳笑眉看着我光着屁股忙
来忙去,却不和她一样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显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吓疯了,
她似乎有些不忍,说:「孟军,你别怕,她们要是问起,我就说是我吃了那药,
主动的。」「嗯,」我应了一声,暗道本就是你主动么。
我刚关好门,厕所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裤子,她已披
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个药,柳笑眉,你在里面么?」袁
老师焦急地在门外喊道。(妈的,怎么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
「我在。」「快开门!」「吱扭」一声门开了,袁老师和谢伯母出现在门口,
一脸愕然地望着正在提裤子的我,谢佩的脑袋在她们身子之间挤了进来,只看了
一眼就「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鸡鸡,转向马桶,强作镇定的抖了已经软下来的
小弟弟两下,然后把马桶盖盖上,按了一下冲水的扳手。提好裤子,转身向柳笑
眉看去,道:「我尿完了,还要再看一遍么。」
************
上午十点左右,西区「为工路」的上的行人并不十分多,袁老师领着我、谢
佩和柳笑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边问道:「后来袁老师问你什么了,你都说了么?」「除
了我们通过镜子偷看之外。」她简洁答道。
「唉!!」我心中长叹,到底还是没有瞒住,柳笑眉怎么这么老实呀。不过
袁老师和董小婉倒也没说我什么,不知是凶是吉?
「我只是说了,是我迷迷糊糊中不知做了什么事,并没有告诉她们你和我那
样……过。不管怎样,你也是一点责任也不用负担的,你叹什么气?便宜没占够
么?」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既然柳笑眉这么说的,想来袁老师也不会知
道我已在厕所对柳笑眉做下那种事吧?她们怎么想的也不难猜测:「孟军和柳笑
眉顶多也就在那里摸摸碰碰罢了,那么小的小孩,天真无邪的样子,也干不出什
么事儿来。」想着想着,袁老师已经叫到了一辆出租车,我和谢佩柳笑眉坐在后
排,袁老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来的衣裳已被那两个坏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现在她穿了一身董小
婉的衣服,黑色的小立领短袖上衣,黑色的重磅真丝长裤,虽然稍微有些大,但
是黑色显瘦,看着还算合身。
袁老师平时的衣着以白色,粉色为主,从未穿过一身纯黑色的。现在以一身
纯黑色劲装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陡然发生了变化,显得英气勃
勃,冷艳非常,若不是她往日的温婉笑容还时常挂在她的脸上,我们三个几乎有
些不认得她了。
刚才上车时,我学着电影中的英国绅士跑去为三位女士开门,看得出租车司
机直乐。我先为袁老师关好了门,接着让柳笑眉上车,谢佩看我如此谄媚,不悦
的哼了一声,我悄声解释:「最里面那个座位汽油味大,谢佩你还是坐最外面这
个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们中间好了。」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出租车撒欢似地
疾驰,看样子用不了十五分钟便可以回到学校了。
我在后排中间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谢佩,春兰秋菊各善胜场,心中
嘀咕,昨天在讲台上,谢柳二女对我冷若冰霜,哪里想得到一天之后,下面的小
洞都已被我占有过了?
现在这两人虽然还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到她们心中对我态度的
变化。毕竟,发生过的事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了。真希望可以知道她们的心思呀,
这两女心中都有许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说,谢佩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小缝里的那层膜还在?
柳笑眉为什么这么主动,她的小缝里为什么没有那层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师,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么难题。她的身上的
秘密更多,那个「乌金」到底是指什么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么意思?她和
我三叔是什么关系。
「袁老师,那两个坏蛋会被关起来么?要关多久?要是放出来可怎么办?」
谢佩问道。
「谢佩,我对你们说过了,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你不要再问了。」「噢~」
谢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担心,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干坏事了。」袁老师安慰她。这点
我倒是深有同感,关键部位遭到重创,再重操旧业必定很有些难度,估计下次很
难单凭声音认出这两个人来了。
谢佩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耳朵小声问我:「孟军,
后来你是怎么把那个矮个坏蛋制服的?」「你没看见?」我奇道,我本以为谢佩
是因为看到当时那壮观的一幕才晕倒的,原来她在这之前就已经昏过去了。
从柳笑眉对我的态度看,她对当时发生的事也没有印象了,这么说,只有董
小婉知道全部的细节了。
「我当时只看到那个小个坏蛋要对付你,柳笑眉好像还帮着他,心里一急,
就…,我后来问妈妈,她却不肯告诉我。」谢佩对我说,白了一眼柳笑眉,「柳
笑眉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呢?难道是因为你昨天在课上取笑她了?她那么做也太过
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出来救大家的呀!」「是这样,」我沉吟道:「柳笑
眉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吸引坏人的注意力,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击倒了那
个坏人的。」我这么说倒也不算骗她,那矮个的确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夹击」
之下,只是柳笑眉并非主动的帮我罢了。
「真的么,她那么小个,能帮上你什么忙?」谢佩的个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
一头,自然有理由对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怀疑。「不过看来,你的小鸡鸡的确是受
了伤,她那么努力地亲它,它也没有变硬。」「你的个子倒大,可是除了会掐我
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用。」我对谢佩的话嗤之以鼻,在关于男女之事的知
识上,谢佩所掌握的内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还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从
她对我的一派谎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上看,她真是太过天真纯洁了。也不知谢
佩她妈妈是怎么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实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柜里,他们永远也发现不了你的。」
谢佩崇敬的看着我说,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赢那个坏蛋,虽然这么想,我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我醒来之后找不到你,心里甭提多急了。后来挤着去看你在没在厕所里,没想到
你正在尿……」谢佩这一番话,说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谢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怀
想到哪处就说到哪处,爱慕崇敬之意丝毫也不懂得掩饰。
「噢,你看到我尿尿了么?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脸坏笑
着对她说。
「不,讨厌啦,就爱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呢!),咦,我还没有问你,你和
柳笑眉在厕所里干什么呢?」「这个么,柳笑眉吃了坏蛋喂她的药,我在那里给
她解毒呢!」「呸,你又会什么解毒了?老实交待,干什么呢?」「我会的,我
学过一些医术,不信,你去问欧阳灵!」情急之下我把欧阳灵抬了出来。
「真的么?欧阳灵和我虽然不太熟,可是我倒知道她从来不说谎的。我去问
问她,你要是骗我,瞧我怎么对付你。」谢佩又对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吓的表情,
小鼻子向上一挤,几道细小的皱纹出现在她脸蛋光滑的肌肤上,可爱之极,正如
我第一次被她迷醉的那个夜晚。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谢佩突然有些脸红,不过她并不后撤,反而移近了些,
一阵少女的体香直钻我的鼻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佩,孟军,你们在嘀咕什么?」柳笑眉冷冷地说,「袁老师说什么来着?」
「我们又没说那些事!」谢佩嘟起小嘴抗议道,原来她也会撒谎的。
「别以为别人都没长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惯谢佩贴着我的
样子,其实她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的。
「你听见什么了?我们那么小声,除非你是兔子,否则什么也听不到的!」
谢佩对柳笑眉毫不客气,她是文艺委员,在班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也是班
委之一,理论上和柳笑眉平级,所以并不怕她。
「为什么她是兔子就可以听到了?」那开车的司机听两女斗嘴,也禁不住插
口。
谢佩见我不吱声,正愁没人凑趣儿,听司机一问更是来了精神:「因为兔子
的耳朵长,自然听得清楚一些。」司机大笑,连袁老师也不禁莞尔,柳笑眉气得
鼓起了腮帮子,谢佩则是洋洋自得。
我被夹在中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于是只好平视前方做痴呆状。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了还尿床?」柳笑眉突然凭空冒出来这一句,谢佩的
脸腾地红了,见我还是愣愣地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稍稍好过了一些。哪里知道
我也有尿床的毛病,正寻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说我呢!
谢佩连忙反击道:「刚才还有人尿裤子呢!现在有人穿的还是我的裤子,小
心我不借给你了!」我听谢佩这么说才反应过来柳笑眉刚才是在说她,怪不得谢
佩的床上满是一块一块痕迹。昨夜我就该知道那是尿床的证据呀。
这回柳笑眉的脸红得比谢佩还厉害。她早上穿着的牛仔裤已被矮个坏蛋用匕
首划破裤裆,现在穿的正是一条谢佩借给她的裤子,听到谢佩说要收回裤子,还
真有几分担心,但是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你知道么?你妈妈是……」柳笑眉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因为我在下面狠
狠地踩了她一脚。
正巧司机在放声大笑,他已经笑得快断了气,车开得左摇右晃。柳笑眉这后
半句话才没有传到袁老师耳朵里去。
「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袁老师终于忍耐不住。她的心绪有些烦乱,否则她
平时是绝少这么疾声厉色的。
瞬时间车内一片寂静,车外的人声,汽车喇叭声变得清晰可闻。
出租车停到红灯之前,司机笑道:「你们的大姐姐还真够厉害的,一嗓子你
们就老实了吧。」他把我们当成一家子了。我们几个都哭笑不得。
「我们长得很像么?」见谢柳二女都气鼓鼓的,活像两个被堵住了嘴的活火
山,我想换个话题,随便问道。
「像呀,这个小妹妹可能不是你们一家的。」司机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
巧玲珑,看起来的确最小,「可是你们三个,长得可真象,就算不是亲姐弟,至
少也是姑表之亲。」他用手指点着我,谢佩和袁老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端详着对方的面孔。
我仔细一瞧,觉得谢佩和袁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我也觉得好玩,不知道自
己和她们两个怎么个像法。
「师傅您可真会说笑,我是他们的老师,我们不是一家的。」袁老师随口解
释着,没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马路的右侧看着,似乎对一个建筑物很有兴
趣。
我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装修门面的酒店,建筑风格怪异,时下
的酒店不是装修得很仿古,远远望去好像到了北京的故宫,要么就是十分现代的
造型,连名字都起成了狗屁不通的外国名。
这家酒店的外观更像一座废弃已久的城堡,围墙很高,故意漆成陈旧的藏青
色,点缀着一些假的枯黄的树藤。在周围的各色店面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吸引
人的目光。
红灯转绿,出租车又向前开去,在过两个路口便回到了我们的育栋中学了。
我匆匆回头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见到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往正门上挂牌
匾,上面写着「太阳钻石大酒楼」七个大字,名字俗气不堪,只是那匾是黑漆底
色,而字是镀金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气派。我脑袋里隐
隐想到了什么,但是却无法确切的形容出来,我默不出声地沉思着。
转眼间出租车已停到了校门口,我们一行四人下了车向教学楼走去。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偌大的校园中静悄悄的。育栋中学的校园绿化得很好,
校园里除了教学楼,操场,柏油马路之外,就是大块大块的树林,树林边上是一
个个的花坛,种满了各种花草。
我们三个跟在袁老师屁股后面走着,心中都有些异样。因为平时我们只有下
课时才可以到校园中玩一小会儿,那时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从笼子中被放出来差
不多,四处狼奔豕突,人声鼎沸,哪有什么心情看看校园的风景。
现在周围是同样的景色,阳光下的花草,树枝上的鸟儿,地上斑驳的阴影,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这时另一个世界。想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竟
然像一个梦一样不真实。
「这样美好的天气,这么美丽的校园,我们却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里念
书,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呀!」我小声对谢佩和柳笑眉说。
一高一矮两位美女同时点了点头,她们学习虽好,却也不是书呆子。
现在这鸟语花香,不由得让人身心放松,心情开朗。谢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感
染,竟然没有接着朝对方恶语相向。
谢佩的性子我多少也了解了几分,其实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性,又
有北方人的豪爽性格,她是不知道记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说她现在肯咽下这口气的话,我看多半是因为
身上穿着谢佩的裤子的缘故。
「孟军?」柳笑眉小声对我道:「刚才,在谢佩家,你……你最后说你是什
么白鸟座?你不是双子座么?」看来这问题的答案对于柳笑眉来说十分重要,否
则她是不会把那个羞人的场景重新提起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我玩弄柳笑眉时说的圣斗士里的台词。
「我说我是白鸟座的圣斗士,那是打个比方。」「你喜欢星河?」谢佩接嘴,
「我也最喜欢星河了,钻石星辰拳!哈!」「你也看圣斗士?」我没想到谢佩竟
然也看动画片。
「我只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两集。」「我其实也挺喜欢莎织小姐的,她可是
雅典娜呀!」「我不喜欢她,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都不会。」「什么是圣斗士?」
柳笑眉已经彻底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
「是现在最流行的动画片呀!你没有看过么?」我说。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我问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谢佩对我说,她又转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里
和我一起看吧。」「听说你有个外公在这个城市里,是么?」袁老师忽然回头问
道。
「我没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声说道,语调很不正常,好像受
了什么刺激。
我们三个有些诧异得看着有些失态的她。
过了一会,谢佩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说:「真对不起,你一定很伤心,我也
很爱我的外公,他前几年过世了。」谢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样子。对于刚才和柳笑
眉斗嘴的事好像早抛到脑后。
「谢谢你。」柳笑眉对谢佩笑了一下。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对自
己外公的过世没有什么伤感之处,很难体会到谢佩对她产生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孟军你还是双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问我,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
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座的,刚才,你那样之前,我告诉你我是刚过的生日,
你说我是双子座的,对了,你为什么总是问我这个?」「孟军你不知道么,柳笑
眉是一个占星专家,她平时最喜欢看和星座有关的书了,好多同学都求她给占一
卦,她还摆架子不肯呢!」谢佩好像要逗柳笑眉开心,现在开始拍起她的马屁来
了,「你刚过的生日?是六月二十日,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日-4
月20日,然后是金牛,再后是双子座5月22到6月21日,没错,你是双子
座的!我说的对不对?笑眉?」「嗯,对,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罢了。」柳笑
眉好像终于放下心来。
「是么?」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让我进入之前只问了这个问题,定然大有
深意,可能是现在有外人在场不好对我讲明。
「我知道!」谢佩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声音压低,好不让走在前面袁老师
听到。
「真的?快告诉我!」「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对不对?天平座的女孩子最
适合的理想情人就是双子座的呀!」「好你个谢佩,敢拿我开玩笑!」柳笑眉红
着脸开始胳肢谢佩,谢佩转身向袁老师逃去,一边高呼救命。袁老师见刚才还吵
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女孩子又变成了好朋友,还闹了起来,虽然奇怪,但是也很高
兴,一手捉住了一个,亲匿地搂着她们。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团,在阳光下格外温馨,她们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阳
光这么一照,有时隐约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线,令我浮想联翩,色眼
迷离,有时几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还是我脑中的想像画面。我只希
望这一刻可以停住,让那些笑声一直回荡在我耳边。
走着走着,对面远处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却是保卫处的高处
长。
「袁老师,柳笑眉,哦,还有孟军,正好,我正找你们呢,请跟我到保卫处
来一趟,我们正在调查打更老头被砸事件。希望你们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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