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尾椎裂开了
前天接到老爸电话,说老妈晚上在浴室滑倒,送急诊照X光,检查是尾椎骨
裂。
当日赶回家,妈说尾椎一直痛痛的,摔倒当下更是疼得爬不起来。
爸则说,休息几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我当场怒呛老爸,都伤到脊椎了还不严重,应该当时就打给我,可以赶到医
院听诊。
老爸摸摸鼻子笑笑,不敢回话。
那天晚上,妈要洗澡,我叫爸去帮忙。
依他大男人的个性,自是不帮,只要妈自己小心点。
我只能无奈放弃,便自告奋勇帮妈洗澡。
儿子帮母亲洗澡,天经地义,也没什么好尴尬。
妈爽快地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我则双手围护住,怕她重心不稳又跌倒。
多年不见老妈的裸体,心中很是感慨。
妈虽年过40,胸部有点下垂,不过也要有料才能垂。
而妈妈向来用料实在,童叟无欺。
再往下看,那腰间有些许赘肉,而屁股和太腿更是丰腴,还明显印着内裤勒
痕。
而且妈很少晒太阳的关系,白晰晰的肉体煞是亮眼。
闲话休提。
我用关怀的角度,鑑赏完妈的身材后,开始帮她沖水。
帮人洗澡,我还是头一遭,更别说帮一位女性洗澡。
沖完水后,我竟不知从何下手。
「我自己来吧,等等你帮我洗背就好。」老妈挤下一坨洗发精,开始洗头。
我则一边战战竞竞地护住老妈,一边好奇地观察女生是如何洗头的。
「真麻烦,真碍事,长头发就是啰嗦。」我心想。
「好了,帮我沖水。」妈说。
「终於好了……」我心想。
洗好头后,重头戏来了,要帮妈洗背。
老实说,我心里是有点忐忑。
不过犹豫只有一瞬间,还是快点洗完吧。
忽然眼前身影一斜,妈竟然滑倒了。
幸好我眼明手快,赶紧双手环抱,搀扶住她。
却不料妈的身子靠过来后,一个重心不稳,连我也一起滑倒。
还好我技巧性地,轻轻倒躺在地上,未伤要害。
妈被我护着,躺在我身上,只听得两人同时嘘出一口气。
「没事吧?」我问。
「还好,吓我一跳。」妈站起来,拉我一把,道:「怎么你也倒了,真不中
用。」
「哈哈……太突然了,没注意。」我拍拍身上,衣裤全湿了。
「你也脱了一起洗吧,等等妈也帮你擦背。」
「也……好……」我照照镜子,实在狼狈不堪。
长大以后,第一次在妈面前裸体,我还是有点儿忌讳的。
脱得只剩内裤时,心里有点犹豫,扭扭捏捏地抬起脚。
一个重心不稳,单脚跳啊跳就快跌倒。
赶紧双手乱挥,想抓住什么。
可是眼前只有妈妈的裸体,我不由自主地抓住最明显最突出的两颗大白奶子,
终於稳住了身形。
妈急忙扶住我,说:「真危险,怎么又不小心!」
我只能连声说道:「惭愧,惭愧。」
「这下站稳了?」妈问。
「站稳了。」我说。
「那还不放开妈的奶子?」妈说道。
「大婶,你也握着我的小鸟啊。」我反击道。
「好了,别闹了,赶快洗一洗出去了。」妈松开手。
「嗯,别再滑倒了,浴室地板怎么这么滑?」我亦松手叹道。
「唉唷!」妈发出惊呼。
「又怎么啦?」我急忙看向她。
「我好像又滑倒了。」妈的娇躯倒在我怀里,手再次握住我的老二。
我着急地抱住妈,两人滚烫的肉体紧贴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使我的懒叫逐
渐涨大。
「唉唷喂呀!」这次换我叫了。
「怎么啦?」妈问。
「我全身都滑倒了。」我贴着妈的肉体,滑呀滑地上下窜动。
「嗯……哼……小心点啊。」妈喘着气道。
「妈,你的尾椎还痛吗?」我转到妈身后,用龟头轻轻按摩她的尾椎。
「还痛啊,妈这里也痛。」妈拉着我的手,盖住她的乳房。
「我看挺严重啊,要不要叫救护车?」我边搓着奶子,边在妈耳边轻问。
「叫消防车好了,嘻嘻。」妈笑道。
「好了,别闹了,赶快洗完吧。」我回复正经,开始帮妈抹香皂洗背。
「是,遵命。」妈窃笑道。
浴突然室变得安静,只剩下潺潺流水声。
「老公,你要站在那里看多久?」妈问。
完~
清明节记得带妈妈去扫墓
这辈子第一次和妈去扫墓,因为老爸祖坟不在这儿,而妈是独女,所以就我
跟妈两人去。
到了山上,眼见杂草丛生,野坟林立,简直是乱葬岗的景象。
好不容易才找到外公的墓碑,而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戴起麻布手套,拿着镰刀,我开始在四周除草。
说起来也好笑,自从退伍以后就没再干过这种事,此时竟特别来劲。
外公坟塚不大,三两下就割完一圈,坟头草也拔得乾乾净净。
四下看一看,再把坟前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好方便等等祭祀。
等妈妈布置好鲜花素果,点好线香,分给了我一半。
站在妈身后,跟着她跪拜。
大概是多年没来了,妈和外公说了许多话。
我听不清,也没兴趣听。
对死人说话,这种事我是做不来的。
妈的老爸,我的外公,在我小时候就往生了,没多大记忆。
但一定和妈存在很多感情和回忆,所以我愿意这么跪着,等待着。
妈妈的后颈,有些许汗渍,背上也湿湿漉漉的。
白素的衣杉因此黏贴住背后,呈半透明状。
浮现出的胸罩带子,是肉色的,显示着妈妈对今天的重视。
看着妈妈虔诚地跪着,下身穿着一条淡褐色的长裤,包覆着丰满的臀肉。
像是在对外公说:「爸,我过得很好,您别担心。」
臀部以下,是姣好修长的腿部曲线,端端正正的跪着,构图上看起来更显肃
穆。
再后下看,妈穿着一双黑色的低跟鞋,脚踝突兀地裸露出来,显得有点调皮。
我摇了摇头,这种场合应该要穿丝袜的,妈的思虑还是未竟周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渐渐胡思乱想起来:「外公死了,那么有一天,眼
前这位伟大的女性,也会离我而去。多少年后,我也会和她现在一样,对着坟前
喃喃自语吗?」
「不……好孤独……好痛苦……我不要。妈妈,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想到伤心处,不禁悲从中来,我强忍着眼泪,眼泪却还是溃堤而出。
「妈……」我嚎叫着。
妈惊转过身,看我涕泪纵横,也感动得流下泪来。
抱着我说:「是不是想你外公了?你跟他很熟吗?怎么哭了?」
我哭说:「嗯……妈……我看你这么孝顺,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妈拍拍我的背:「傻孩子,妈知道你很乖,别哭了,喔。」
向来不曾和妈敞开心房聊天的我,此时感动莫名,用尽全身力量抱紧了妈,
就怕她随时离我而去。
妈也感到很欣慰,心想:「今年来扫墓真是来对了,想不到自己儿子有这么
一面。就是抱得用力了点,快把自己抱散了。」
妈心里又想:「好久没被人这么抱着了,年轻的时候,老公也是这么抱着我,
抱着抱着,就硬起来了,嘻嘻,当年真够急色的。就像现在一样,一下就硬了!?」
妈一个警醒,把我推开。见我仍在啜泣,眼神充满关爱,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么大的人哪,像什么样?」妈用手帮我抹去泪痕。
「妈,我可以再抱你一下下吗?」我问。
「当然可以,你想抱多久都可以。」妈高兴的说。
於是我们又相拥在一起,彷彿离乡多年的游子,与母亲重逄。
妈的衣杉很薄,加之背上的肉质很弹手,所以触感非常舒服。
妈的颈间,汗液的蒸气混合着沐浴乳的香味,是妈妈特有的味道,世间独一
无二。
胸前紧迫的压触感,代表妈妈份量十足的乳量,和母爱成正比,是全天下最
伟大的乳房。
而此时懒较顶住的,是妈妈的小腹。
我用龟头轻而缓慢地游移,寻找许久,陷进一处凹穴,那是妈妈的肚脐。
我的龟头在上面一压一跳着,那是世界上最柔软的肚脐。
过了许久,脚有点痠了,我抱着妈妈,坐在外公的坟头上。
用这种姿势,可以将脸埋进妈妈的乳房之间。
嘴角摩娑着衣杉,牵动到妈妈的乳头,从胸罩里里蹦出来。
隔着衣杉,我轻含着乳头,就像是探访坐监的故友。
嗨,乳头,你过得可好?
妈妈欣慰地摸着我的头发,看着眼前外公的遗照,心想:「爸,您看到了吗?
女儿现在很幸福,明年再来替您上香唷。」
清明到了,大家记得要带妈妈去扫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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