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不是这扇门，不是这栋楼」
　　张谦念起了很久都没念过的咒语，用力的抹抹脸，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打
开了门，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里灯火通明，静悄悄的，只有他开门关门，脱鞋换鞋的声音。餐桌上摆
着几个菜，看着油汪汪的红烧排骨和雪白的藕片，他还真有点饿了，就算不饿也
要吃啊。女儿给他定的规矩，多晚回来都要吃口饭，不然就哭给他看。真的会哭
的。
　　女儿的厨艺很高，哪怕现在菜都冷了，依然很美味，但一个人吃饭的滋味可
不好受，上一次与女儿一起吃饭的时间好像还是两周之前，看着女儿如花的笑靥，
白饭都可以吃几碗下去。今天他没吃多少东西，反倒是喝了半瓶酒，这也是女儿
的规定，一次最多只能喝半瓶酒。
　　走进卧室，换上睡衣，浑身轻松的他躺倒在床上，好舒服，真不想洗澡，真
想睡觉。想是这么想，可还是乖乖的爬起来，他可不希望明天早上碰到女儿的时
候，女儿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对他说，「爸，你昨晚怎么能不洗澡？」
　　女儿的房门关着，他把手放在门把上，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好
香。屋子里灯没关，将一切照了个通透，女儿躺在床上睡着了，旁边放着她的手
机和几本漫画。
　　又是这样，估计是在玩手机或是看漫画的时候睡着的，说起来也怪，也没见
她怎么认真学习，成绩却始终是年级的前几名。他收拾了一下漫画，拿起手机，
顺手按了一下home键，屏幕上有一条信息：明天出来玩吧。他随手把手机放漫画
上，估计这个是她同学，明天是周末，又是高二，出去玩玩也不要紧，等到高三
的时候，想去玩都没时间了。
　　女儿安详的躺在床上，黑亮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
晕，嘟着的粉嫩双唇一动一动的，像在吃东西一样。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让
他晚上回来有精美的饭菜，早上出门有笔挺的衬衫，开家长会永远坐在头排。这
是他的守护天使，在最黑暗的时候拯救了他，在最艰难的时候鼓励了他，在最孤
独的时候温暖了他，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他。
　　被子被踢到了地上，露出那白皙的长腿和粉红色的睡衣。睡衣在胸口位置带
着蕾丝，正好挡在乳头位置，所以女儿在洗完澡后，总是不穿乳罩。现在少女的
双峰高高挺立，蕾丝花边朝着相反的方向垂落，露出下面藏着的乳头，在粉红色
睡衣的映衬下，分外粉嫩。
　　这孩子，张谦下意识的想去将蕾丝花边恢复原位，一不小心触碰到那鲜嫩的
乳尖上，尽管是一触即分，他依然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弹性。张谦怔了怔，走到床
脚，拾起地上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女儿的身上。
　　女儿越来越大了，长的也越来越像那个让他爱的发狂，痛的要死的女人。他
恨她，他设想过很多种报复的方式，可多少次午夜的梦里，他与那个女人抵死缠
绵，他爱她。
　　女儿的脚踢动了一下，被子鼓起来一点又落下，扑面而来的气息里带着花儿
的香气。她的脚又踢动了一下，一条腿伸出了被子，珍珠一样的脚趾，优雅的脚
弓，圆润的脚踝，笔直的小腿，微凸的膝盖，纤细的大腿，构成了一副美丽的图
画。被子终于又被踢下了床，女儿整个身体再次暴露在父亲面前，这个睡衣本来
就短，如今更是收缩到了腰间，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暴露无遗。
　　那是一条白色，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内裤，内裤很小，紧紧的包着少女青涩
的臀部，在那双腿交叉的地方，被里面的身体撑成一条美丽的曲线，在曲线的最
顶端却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还有一小团阴影，也许是个草莓的图案。而在那内裤
的上面，两根纤细黑润的毛发调皮的钻了出来，躺在少女那白皙肌肤上，分外明
显。
　　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女儿最神秘的地方，阻挡着一切不怀好意的窥视，但父亲
曾经触碰过哪里，一寸寸的触碰过那神秘的花园，体会过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女儿这青涩，却已经带着诱惑力的身体，不设防的摆在父亲面前，他的呼吸
有点急促，感觉天气有点热。他把被子朝女儿身上一扔，快步走出房间，关上房
门，依靠在房门上，尽力平息着快速跳动的心。
　　张谦调息良久，走进了浴室，洗脸台上并排放着两个印着可爱小熊的杯子，
里面分别放着一个红色牙刷与蓝色牙刷，这也是女儿的规定。
　　女儿的规定，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女儿的规定：从不能带别的女人回家，到牙
刷的颜色，甚至连每周要运动几小时都有规定，别人是老婆奴，他是女儿奴。
　　而让张谦生气的是他都遵守女儿的规定，而他的规定女儿则可遵守可不遵守，
比如要求她洗完澡以后，就直接把衣服都扔进洗衣篮里，她就从来都不遵守。
　　这次也是这样，张谦站在浴室里，看着女儿仍的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不
由得叹了口气。女儿很爱干净，无论什么气候，每天都要洗澡，看来她的澡洗的
很晚，浴室的地面还是湿漉漉的，浴室里还残留着水气和香味，和刚才相同的香
味。
　　一丝丝的水从浴室的顶部落下来，像春天的细雨般包裹着他，炽热的心慢慢
的冷却下来。抓过那件悬挂着的胸罩，那是非常简单的款式，非常的纯洁，但天
然丝的质地，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少女那嫩滑的肌肤，把它放进洗衣篮中。又抓
起那条小小的内裤，蓝白条纹，一样是天然丝的质地，不会对少女造成一点点伤
害。正要放进洗衣篮里面，手上忽然感觉到一点点湿润，他神使鬼差一般看了看，
上面有几点黄色的痕迹，还有一团晶晶亮的水迹，用手捻了捻，滑滑的，不是水，
不是普通的水。花儿的幽香夹杂着一点点的骚味，慢慢的散发出来，散布在浴室
里，围绕着内裤主人的父亲，启动了他强力遗忘的哪些记忆。
　　黑暗里，那具光滑紧致的肉体紧贴在他的胸口，青涩的乳房压在他的手臂上，
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房，乳头不停的磨蹭着他的掌心。他的手离开那只饱受
蹂躏的乳房，抚摸着女孩光滑的后背，一直往下，轻轻挑开内裤，落在那翘挺的
臀瓣上，抚弄一番后，最后落在了那鼓胀丰满的阴部，摸着那丝一般的毛发，还
有那滑腻的水迹。
　　「爸爸，我爱你。」
　　女儿飞扑上来，紧紧搂住父亲，粉嫩的双唇压在父亲的唇上，偷偷伸出的丁
香小舌，胡乱的在父亲的嘴唇上游走。
　　女儿赤裸裸的躺在他的床上，将他昨天换下来的衬衫压在脸上，另一只手不
停的抚弄着乳房，抚弄着阴蒂，动作越来越狂乱。
　　「爸爸」
　　伴随这高亢的一声啼叫，她的背弯成一轮新月，几点晶亮液体喷溅而出。
　　这一幕幕出现在以前，他就像中了邪，整个人完全定住了，血液急促的流动，
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冰冷的水也冷却不了。他的手臂慢慢的弯曲，内裤慢慢的
靠近他的鼻子，他的口，花儿的香气慢慢袭来，手臂里的每条肌肉都发出咯嘣咯
嘣的声音，骨骼格格作响，是在阻止还是在帮助？
　　胸腔变得灼热，肉棒硬的发疼，要爆炸了吧，要死了吧，要下地狱了吧。他
的手臂猛然伸直，将内裤紧紧的包裹住即将爆炸的肉棒，那是天然丝的感觉，那
是肌肤接触到肌肤的感觉。他的手飞快的撸动，丝一般的感觉从前移动到后，又
从后移动到前，他闭着眼睛，妻子那摄人心魄的面容再次出现在脑海里面。他身
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快感越来越强烈，妻子在脑海中娇啼婉转，不，那不是妻子，
是女儿。
　　最高的快感已经到来，输精管强力的悸动，白色的精液一再喷涌而出，喷洒
在女儿那纯洁的蓝白条纹内裤上，与那滑滑的液体交融在了一起。
　　喷射已经停止，张谦从哪极致的快感中跌落下来，看着手中被精液浸润的内
裤，如同触电一般扔进地上，如同扔掉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也像扔掉一条嘶嘶
作响的毒蛇。
　　水依旧从上面落下，当年那么痛苦都没有流下的眼泪，如今却流了下来，和
水一起落在那被父亲的精液所浸润的女儿的纯洁内裤上，浑成了一团，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