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二、三连发)
回来北方老家,转眼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我和妈妈住在磊子家,不用交房租水电气,没什么经济压力。但我们母子俩
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等磊子父母一回来,我们就得搬出去;另一方面,虽说
我们前两年在南方打工(我妈妈卖屄被人肏),积攒了一笔小钱,但坐吃山空的
道理谁都懂……妈妈劝我不能一直这样在家呆着,年纪轻轻,得出去上班挣钱。
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儿,但我当年高中没毕业,就去洗浴中心当服务生,
后来又做了我妈妈的「龟公」,如今20出头,既没有大学文凭,也没有一技之长,
哪能容易找到一份正经工作?这两天,我也尝试着,出去投了几份简历,结果全
部石沉大海,连面试的机会都没得到。
接连碰壁之后,我下定决心,准备自己创业,用我妈妈的积蓄做点小生意。
……
「啥?你想创业?」
「是啊,想做点小买卖。」
「可兄弟,现在买卖不好做啊,你得想清楚。」
「我知道,唉,经济不景气嘛!」
「没错,尤其是在咱大东北,你没人没钱,干啥都困难。」
「我这不也是没法子?出去找工作,没人愿意招我啊。」
「那倒是,天天朝九晚五,挣不到几个钱…」
傍晚,我和磊子在家里聊着创业的事。我们俩坐在客厅沙发上,就着小鸡炖
蘑菇和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唠嗑。
磊子和我从小玩到大,虽然跟我同龄,但因为早早就出来混社会,他的心智
和眼界要比起成熟许多。关于创业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他商量商量,甚至听
取他的意见。况且,考虑到磊子目前也是个无业游民,我还有意拉他一起入伙,
让他出人出力。
7 点多钟,我妈妈回家了。
母亲推开大门,走进来时,我和磊子两眼直放绿光。母亲今天穿一件黑色针
织衫,下身是叉开膝的红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上穿一双搭扣细高跟。这一
身性感漂亮的打扮,让我母亲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多岁。
「你今天去哪儿了?还穿得这么骚?」
我开玩笑地问妈妈。
「我跑了几家中介,准备去看看房。」
母亲站在门口,一边弯腰脱着高跟鞋,一边淡淡说道,她包裹在丝袜里的小
美脚,脚趾上隐约可见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辛苦了,阿姨,您吃过饭了吗?」
磊子在向我妈妈献殷勤。
我妈妈微笑着说:「还没呢,谢谢关心!我等下自己随便弄点吃。」
「哦哦,厨房里还有半锅小鸡炖蘑菇,我去给您热一下!」
磊子正准备起身,去厨房给我妈妈热菜,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故意很大
声地说:「别走啊兄弟!热啥小鸡炖蘑菇?先给我妈妈喂点些' 香肠' ,她最爱
吃肉了!」
说完,我就把裤子往下一褪,命令妈妈赶紧过来给我吹喇叭。
「小伟,我才刚刚回来……」
母亲眼神哀怨地看着我。
「是啊,要不让阿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磊子似乎在为我妈妈求情,这让我心里更加不爽。
「哼!」
我冷笑一声,说道,「谁管她饿不饿?!赶紧滚过来,让咱哥俩爽一爽!」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不禁耸搭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
……」
接着母亲走近我跟前,像往常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母亲仰着头,
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阳具根部,自下往上,轻轻套弄着,时不
时地,母亲还捏几下我的卵囊。阳具就被母亲的小手摸得乖乖抬头,母亲见儿子
已经勃起,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包住我的龟头温柔吮吸,她灵巧的舌头轻松
拨开我的包皮,舌尖在马口处轻刮。
我眯着眼睛,十分享受。一旁的磊子看着我妈妈给我口交,他摇摇头说了句:
「小伟,你也太过分了吧,阿姨这才刚回来,你就……」
「哎呀,这有啥关系!来来来,把裤子脱了,让我妈给你也吹吹。」
「算了吧,你们母子俩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磊子从沙发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好像刻意要离我远远的。
磊子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咱们接着聊做买卖的事吧,正好阿姨也在,也
征求下她的意见。」
我妈妈听了,从口中吐出我的阳具,抬起头对磊子说:「没事,我没意见,
都你听你们哥俩的…」
说完,我妈妈迅速低下头,重新叼起我的阳具,继续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起来。
「不管她,咱俩商量就行。」
我抱着母亲的脑袋深深往下按,同时问磊子:「兄弟,你在这一带混了不少
年,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好路子?」
「恩,我觉得吧,就咱这小县城,你也只能做做餐饮,开个小饭店、奶茶店
啥的。」
「不行,我没学过厨子,自身没技术,雇别人来干我又不放心。」
「这倒是,现在的厨子可回偷奸耍滑呢……哎,要不你做服装吧,在步行街
租个门面,卖流行服饰。」
「算了吧,现在谁还去实体店里买衣服?都改网购了,既便宜又方便。」
「那……服务业呢?搞个按摩足疗,投资不大,回报也不错,现在人人都爱
没事捏个脚。」
「按摩店?好主意啊兄弟!嘿嘿」
我一拍脑门,继续说,「我觉得咱们可以搞这个,不用租门面,直接上门服
务式,零成本;也不用招人,让我妈做按摩小姐,每一单给她点提成,也算解决
了我妈的就业问题;至于服务内容嘛,好说,纯按摩30元半小时,打飞机50元一
次,口交80元一次,操逼150 元一次,包夜500 元,不限次数,随便干我妈,操
菊花都行。咱们还可以给我妈拍点裸照,再在裸照背面明码标价,到时候等你买
了车,咱俩就开着车在街上发我妈的裸照,给她拉客人……」
我一口气说完,磊子和我妈妈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我妈妈,她含着我的阳
具一动不动,眼巴巴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在开玩笑吧?」
磊子愣愣地问我。
「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起来,「瞧把你俩吓得,丢了魂啦?」
……
第二天,母亲一大早就爬起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收拾打扮着自己,
连早餐都来不及给我和磊子做。
我躺在床上,打着哈气问她:「打扮得这么漂亮,出去找野男人啊?」
母亲懒得搭理我,她今天约了房屋中介,去郊区看一间廉租房。据说那里不
仅房租便宜,而且人流量较少,适合我们母子俩居住,毕竟母亲回老家后最怕的,
就是抛头露面。
过了一会儿,磊子不知为何也起床了,很奇怪,他明明是天天睡懒觉的货。
磊子敲了敲房门,低声问我,要不要跟他和我妈妈一起去看房。这时候我才知道,
原来我妈妈和磊子俩人,竟然早早就约好了今天一起同行,怪不得我妈妈今天出
去见个中介,也如此精心梳妆打扮一番,难道是特地为了磊子而如此吗?我不敢
再继续往下想,深怕自己又嫉妒心作祟,影响和磊子之间的友谊。
「好!我马上起来!」
我答应下磊子,迅速爬起床去洗脸刷牙,此时我妈妈的妆容也基本画好。
两个小时后,我、妈妈、磊子三人坐公交车来到郊区,一路颠簸,让我们疲
惫不堪。那个中介也如期而至,正在廉租房门口等着我们。
中介是个瘦高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戴个金丝眼镜,模样看起来还挺斯
文,再加上他身上那套廉价西装,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什么商界精英呢。
「您好,是陈先生吗?」
我妈妈走过去,面带微笑地与他打招呼。
但没想到,这姓陈的中介狗眼看人低,他知道我妈妈肯定没什么钱,又是单
亲母亲,否则也不会来看这破破烂烂的廉租房。而且他本来就不想接这笔的单子,
因为即使成功把房子租出去了,也没多少佣金可以拿,而且他自己没车,还得大
老远地从城里挤公交过来。
「嗯,你怎么才来?我等了老半天了。」
房屋中介皱着眉头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公交车线路不熟悉,坐过站了,实在抱歉啊!」
我妈妈连声道着歉。
「那就赶紧进去看吧,我下午还有事儿!」
房屋中介一边说着,一边拿钥匙开门。
这时候,我不禁觉得有些无聊,而且那廉租房里脏乱差,不知多久没人打扫
过了,我实在没心思进去看。正巧不远处有一家老式游戏厅,我一时手痒,于是
就叫上磊子,去玩玩拳皇97、美女脱衣麻将。
「哈哈,多少年没玩过这个了!小伟,还记得当年咱们天天泡在游戏厅里吗?」
「是啊,童年回忆,想起来挺有意思……走吧,兄弟。」
我和磊子一拍即合。
……
玩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和磊子身上的零钱几乎都花光了,可惜那美女脱衣
麻将仍未通关,美女的衣服只脱了一半,奶罩和内裤还挂在身上,不知是我们久
疏战阵、技术退步了,还是老板动了手脚,把难度调到了最高。
「老板,能赊账不?让我们再玩两把呗。」
「赊你妈的账,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我和磊子哄笑着,故意调戏游戏厅老板。
随后,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时候差不多了,一转眼竟过去了一个钟头,估计
我妈妈看房子应该也看完了,于是我叫上磊子,一同往回走。
到了廉租房那,大门紧闭着,也不见我妈妈和那中介的身影,我和磊子都觉
着奇怪,难道妈妈不等我们,自己先走了?不可能啊!还有那姓陈的中介,现在
在哪?
「也许他们还在里面吧?你在这敲门,我去后面看看。」
还是磊子机灵,他不急不慌地走到廉租房的后院。因为大门在前面,铁制的
还加了防盗锁,而后院就是山坡了,所以后院只有一道木门。磊子轻而易举地就
进去了,他站在廉租房窗户外,窗户不高不低,他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里面。
「我靠!果然不出我所料……」
磊子往窗户内瞄了一眼,嘟哝了一句,便回到大门口找我。当时我还在那
「咚咚咚」地敲门,心里莫名地担心我妈妈会出事。
「别敲啦!小伟,你快过来看看。」
我跟着磊子跑到后院,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明说,而是指指窗户,让我
自己去看:廉租房厅堂内,我妈妈双手抱头、弓着腰站在一处墙角,她肉色丝袜
和丁字内裤脱了一半,褪在膝盖上,高跟鞋凌乱地散了一地;房屋中介站在我妈
妈身后,抱着我妈妈丰满肥熟透的肉臀用力地抽插着,我妈妈高高翘着屁股,两
条光溜溜的美腿直打哆嗦,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房屋中介一边拼命地肏着我
妈妈的肉穴,一边不忘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奶子,我妈妈肥硕的乳
房因身体前倾而下坠成了一对硕大的圆锥体;房屋中介玩够了我妈妈的奶子,几
乎快把她的豪乳捏爆,又伸手去捉弄我妈妈跳动着的大奶头,他用食指和无名指
夹住我妈妈的奶头,使劲地搓揉捻弄……我妈妈吃痛地大声淫叫着,「啊啊啊啊
啊~」的女人呻吟声萦绕在整间屋子。
我和磊子在外面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们才
离开了一个钟头,我妈妈竟然就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搞了起来,是被强奸,还是
我妈妈自愿?无从得知…
「哎!」
磊子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其实刚刚咱俩一回来,我看前面大门
紧闭,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那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我问磊子。
「那当然了!阿姨是你的妈妈啊,怎么?难道你还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操
逼?」
磊子一脸惊讶地反问我。
「额……其实……让他俩再干一会儿吧,反正我妈妈也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
人操了。」
「哎,小伟,你可真行!哥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知道磊子在故意酸我,但我此刻没功夫搭理他,继续欣赏我妈妈和房屋中
介的淫戏。
屋内,房屋中介和我妈妈腿站累了,俩人准备躺下来操,正转移「战场」,
恰巧屋内还有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
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
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这廉租房许久未打扫,藤椅上厚厚一层灰尘,肉眼可见,那中介嫌脏,就强
行把我妈妈的白衬衫扒下来,垫在藤椅上。
「啪!」
房屋中介扬起手,重重打在我妈妈的屁股上,我妈妈肥白的臀肉上瞬间留下
一记红色的手掌印。
「啊!疼啊……」
我妈妈痛苦地叫了起来。
「少废话,臭婊子!坐到自己衣服上去,把屄张开!」
房屋中介恶狠狠地指了指藤椅。
我妈妈眼里噙着泪,内心屈辱到了极点,可她又惧怕房屋中介的淫威,不敢
不从。她扭了一下屁股,让房屋中介的阳具从自己阴道内滑出,然后强忍着精神
上的侮辱,我妈妈耸搭着脑袋,自己坐到垫着白衬衫的藤椅上,两侧分开双腿…
…接着在房屋中介的视奸下,我妈妈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自己的两片阴唇,
露出里面肿胀发红的屄口,准备迎接男人阳具的插入;房屋中介瞧我妈妈如此听
话,他满意地淫笑一声,然后右手握住自己阴茎,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妈勃起的阴
蒂上,龟头在我妈妈阴道口稍稍磨擦一下,「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房屋中介
的阳具毫不费力地就一插到底,整支没入我妈妈的阴道最深处,我妈妈随即蹬了
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叫喊着「太深了,太深了!」房屋中介毫不留情,他像一头
发疯的种猪飞快地趴在我妈妈身上拱送着,每次都是整支肉棒从我妈妈的屄口抽
出插进,他丑陋的睾丸拖挂下来、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妈的会阴。
我和磊子站在窗口看着我妈妈在屋内被人奸淫,各自没什么话说,磊子内心
里还有点责怪我,怨我不进去搭救自己妈妈,还眼睁睁地看她被别人肆意玩弄。
可惜磊子这次真是错怪我了,我倒不是「见死不救」,而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试想屋内那鸡巴正插在我妈妈肉屄里的男人,只是个区区的小房屋中介,模样还
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什么凶神恶煞的歹徒。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
族,怎么会在工作时间好好的就强奸自己的客户?
我无法理解他的动机,于是准备先等等看,暂时不打草惊蛇。
十几分钟后,房屋中介突然大吼一声,他快速地拱动下体、抱着我妈妈冲刺
起来;我妈妈意识到他即将射精,也很配合地用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部……
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房屋中介很谨慎,他没敢射在我妈妈体内,而是临时抽
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从我妈妈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了我妈妈的下巴和
脸上。
……
中午12点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郊区某一处廉租房内:两个年轻男
孩儿,一人手握板砖,一人挥舞皮带,满面怒气地站在厅堂内;水泥铺的地砖上,
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双手反剪,低头跪着,身上的西装破破烂烂;厅堂
朝南处,还有一个老旧藤椅,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无力地躺在上面,她眼角发红,
似乎刚刚才大哭一场。
「说吧,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呜呜」
「还他妈跟咱弯弯绕!找打!」
磊子上去又狠狠踹了那房屋中介一脚。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半,艰难地爬起来,
继续在我和磊子跟前跪好。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强奸妇女,看来得喊警察来治治你了。」
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拨起了号码。
「别别别!小哥哥,我求你了……你们还是用板砖拍我吧,千万别报警啊!」
房屋中介苦苦哀求道。
我可没那么好脾气,操起板砖就向他飞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头上:「我不
仅要报警,还要用板砖拍死你!」
「哎哟!呜呜呜……」
房屋中介几乎快哭出声来,他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匍匐在布满灰尘的地砖
上;可磊子仍然不想放过他,似乎比我这个亲儿子更激动,他手持皮带的铁头,
想上前再抽他几鞭。
「好好好,别打了!我说,我说!」
房屋中介终于肯招了。
「你…你们知道不?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了,唉…」
「什么老相识?我们是外地人,刚刚才来你们这破县城!」
「小哥哥,你就别装了,我问你,你妈妈是不是叫冯慧芳?以前制衣厂的女
工?后来还开过一家小服装店。」
「……」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说了,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你们就别跟我装了。」
「少废话!接着说!」
磊子怒吼道。
「好好好,千万别动手,我老实交代…」
房屋中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继续说着,「想当年,我才刚刚入职,做得
第一笔生意,就是和你妈妈!唉……说来讽刺,当时她找我来租房,提的要求跟
这次一样:价格便宜,位置郊区,条件差点没关系。这种类型的房子,说多不多,
说少也不少。但毕竟那是我第一笔单子,我态度很积极,帮你妈妈找了好久,终
于找到一处房源,就在附近的乡下,不过要与几个农民工合租,可你妈妈说她不
介意…」
「这…这…这不大可能吧…我妈说过,她当年是住在远方亲戚家。」
我瞪大了眼睛,大概知道这房屋中介什么意思了,觉得难以置信。
「什么远方亲戚!她当年落魄下岗,哪个亲戚会搭理她?你妈妈那样说,是
为了让你和你爸安心。」
房屋中介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妈妈当年也只能那样说,哪个丈夫会放心
自己老婆,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群素质低下的农民工合租,还远在乡下郊区……」
「别扯废话!这他妈跟你今天这事儿有啥关系?」
磊子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听我说啊,小哥哥……后来,也不知道他们闹了什么矛盾,你妈妈突然
就失踪了,房租也没人交。而且那几个农民工还气冲冲地到我们公司,大闹了一
场,还问我们要人,说你妈妈是他们的婆娘……为了这事,我被上司狠狠训斥了
一顿,还停薪一个月。」
房屋中介委屈地说,转而语气又变得强硬,「前几天,你妈妈又去找我们租
房子,我一看是她,气不打一处出,就主动揽下这笔单子,伺机报复。你们可能
还以为我狗眼看人低,其实不是,我只是打心底里就记你妈妈的仇,再加上你妈
妈长得又风骚,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就想到了用那种方式' 教训教训' 你
妈妈…哎,小哥哥,我都交待完了,是我错了,求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
一马吧!」
「啪!」
「哎哟!疼死我了……」
磊子又扇了他一记耳光,毫不留情。
「打死你个臭傻逼!」
「滚吧!以后别再让我们哥俩碰见!」
一顿刑讯逼供之后,我们撒够了气,便把那房屋中介给放了,带着哭哭啼啼
的妈妈回家。
……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个下午我妈妈都情绪低落,她没想到自己刚回老家没几
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给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奸淫玩弄的命运…(和磊子发生
关系不算,因为那是我妈妈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对我们母子俩确实不薄)。
傍晚,我妈妈把上午弄脏的衣物全部洗干净。
此时磊子不在家,出门办事情去了。我一个人,嘴里叼根烟,陪母亲在阳台
上晾晒衣服。
看着母亲高举着粉白的双臂,在晾她那些性感的贴身内衣丝袜,那些艳丽的、
暴露的、与她年龄不符合的款式,我隐隐觉得,像我妈妈这般奶大臀圆、衣着浪
荡的性感尤物,也许是上天注定要她被各色人等玩弄、奸淫,否则岂不是暴殄天
物……?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说的话,他提到的那几个农民工—当年最
开始玩弄我妈妈的几个罪魁祸首。回忆起我妈妈当年被他们绑起来凌辱折磨的情
景,彷佛历历在目,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要不要带我妈去会会她的老情人们?」
我口中喃喃自语。
被淫欲把持住的我,大脑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这是个糟糕透顶的
坏主意,但因为深深的无法自拔的绿母情结,仅仅与母亲上床做爱,已不能满足
我对她的淫欲。只有看着母亲被别人糟蹋,在别人胯下呻吟,我才能感到最大限
度的快感。
……
晚上,磊子回来了。他下午出去办事,是跟他爸给他介绍的那个叔叔约好,
去4S店看了车到家后,磊子看起来很开心,他眉飞色舞地和我介绍着,说自己要
买什么什么样的车,那车有怎样怎样的功能…可我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趣,满脑子
都是有关我妈妈的淫念,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磊子讲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是我妈妈去洗澡
了。于是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激动地问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妈妈洗澡?磊子很奇
怪,觉得我们母子俩乱伦这么多年,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怎么我还如此兴奋,
还想偷看自己妈妈洗澡;我摇摇头告诉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个小板凳,
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边观赏我妈妈洗澡。
随后,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个小板凳,走进了浴室。
此时我妈妈正闭着眼睛在冲淋,浴室顶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
满的成熟肉体。听到身边有声响后,我妈妈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
在那看她洗澡,我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
人吮吸过的大奶头,害羞地想赶我们出去。
我和磊子当然不会离开,便让我妈妈把手放下,继续洗澡,就当我们俩不存
在。我妈妈知道她拗不过我们,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闭起眼睛冲淋。
我看着我妈妈两瓣肥白圆润的光屁股,晃动的时候臀肉一抖一抖的,充满了
弹性;热水冲刷着我妈妈的胸脯,使她红褐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
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妈妈清洗下身的时候,特意转过来,面对我俩:我妈妈
尽力分开把双腿打开,下半身几乎呈半蹲状,她阴阜处隆起的小丘被阴毛覆盖着,
小丘下面就是我妈妈最引人着迷的肉缝。磊子从小板凳上起身,把脸凑到我妈妈
的私处,仔细观察;我妈妈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尿一样把一条腿担在浴盆沿上,
然后用左手食指在两腿间的肉缝中来来回回划动,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
器。我妈妈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她自己手指的搓揉,而渐渐充血呈黑红色;
大阴唇中间,夹着两片褐色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方有个小洞,磊子伸手想去摸一
摸,却被我妈妈一把推开:「别碰那里,尿道口,脏!」
十分钟过去,我妈妈还没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强奸,她觉得自己很
脏,便想多洗一会儿。
我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发闷,头有点晕,便独自先出来了。磊子还在里面,
临走时,我看到他开始解衣服、脱裤子,想必是要跟我妈妈洗个鸳鸯浴。我自然
不会反对,更不会去打扰。
……
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我抽着香烟,神情有点恍惚。母亲雪白的肉体和成熟
的女性器官使我流连忘返,可我又不满足自己一个人和她上床做爱,急切地想把
她与别人「分享」。观看别人尽情享用我母亲的身体,已成为我多年以来最大的
乐趣。
我很想把这一想法告诉磊子,甚至希望他帮助我一起实施,磊子显然也对我
妈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可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我隐隐意识到,除了
在我妈妈身上发泄性欲,磊子似乎对我妈妈还产生了真感情。
而我妈妈,这个无论与多少男人上床,但从来心里只爱我一个的中年妇女,
最近也有点细微变化。或许是天生的母性本能,我妈妈对与我同龄的磊子本来就
不反感。当年,我妈妈也只是认为磊子是个好色小鬼,本质并不坏。这次我们母
子俩返乡,受磊子接济,免费寄宿在他家,更是让我妈妈对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
有几次,我甚至看见我妈妈被磊子肏屄时,主动亲吻他的脸颊,露出那种只有和
我做爱时,她才会显现的亲昵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里的绿母情节告诉磊子,磊子显而易见不会帮助我,
他还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以达到他保护、占有我妈妈的目的。到时候,别说我无
法实施自己的计划,我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爱的母亲,让她
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抢走……
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乱想、恶意揣测。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坚
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很快,我妈妈和磊子俩裹着浴巾,有
说有笑地并肩走了出来。
磊子一手搂着我妈妈的腰部,一手轻抚着我妈妈潮湿的秀发,低声说了句:
「在水里面做,舒不舒服?」
我妈妈小脸微醺,她娇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俩人换好衣服后,我妈妈回到卧室,用吹风机吹起头发。吹风机「嗡嗡嗡嗡
嗡」的嘈杂的运转声音,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这时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边,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兄弟,跟你说件事!
哈哈!」
「嗯。」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准备认阿姨做干娘,以后我也改口叫她妈妈了,咱俩就是亲兄弟啦!」
「什么?你说啥?!」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后我也是阿姨的儿子啦,哈哈,又多了一个妈妈,而且这
个妈妈还可以用鸡巴操!」
「别胡说!磊子,你讲清楚,我妈妈同意了没?」
磊子此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阿姨…哦不…妈
妈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亲耳听到另一个人叫我母亲「妈妈」,我气得差点没瘫坐在沙发上。我两眼
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镇定,但一团由气愤和嫉妒激烈交织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
熊燃烧着。
……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妈妈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毕竟这些年来,
母亲被人奸污玩弄几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当然,她再也没有
去过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关系则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
何从他身边把我妈妈重新「抢」回来;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帮助,让磊
子扶持我创业做生意的事。
就这样,我、母亲、磊子,三人依旧「和谐」地过着小日子。直到半个月后,
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变。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邻县看一家奶茶店,据说这家店生意一直不错,在当
地都挺有名气。但老板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有亲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还不错,
因此他最近准备出手转让,把奶茶店卖掉,去南方投资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绍下,
我和他接洽了几次后,约好今天去他店里详谈。
就在我们和奶茶店老板谈得正欢,大家意向都很积极时,我突然收到一条短
信,来源是一个陌生号码:「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不?你老娘现在在我们手上,
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XX村XX号,否则后果自负!刘。」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应过来,是上次那个姓刘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
暴打一顿后,他果然怀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妈妈给绑架了,如此大胆的报复手
段,让人有些心慌慌。不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里的地址放在网上一查,妈呀!
我的心更慌了:这不是当年我妈妈在乡下租的那间屋子吗?!
我敏锐地意识到,此事不仅仅有姓刘的中介一个人,想必还有其他人参与其
中,这姓刘的一副穷酸屌丝模样,要钱没钱,要胆没胆,哪敢做出绑架妇女这种
行为?
我和磊子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似乎都联想到了什么……
四十分钟后,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XX村XX号。
故地重游,那间老房子,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水泥夯实的四面墙,部分
已风化脱落,粗糙不平。灰青色的瓦楞里,长满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
风中微微摇曳。两扇油漆脱落的木门,露出木板的原色……顺着斑驳的砖墙,我
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没有关好,随着一阵风的吹拂,窗帘飘出窗廊,挂在外头。
「唉……」
我不禁叹了口气。
当年我妈妈就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绝望地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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