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赤红色光泽的巨硕肉棒在淫水泉涌的花穴里肆意驰骋,在春药的作用之
下,神志不清的蓝星月犹如屏幕中的白霜,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巅峰上狂乱起舞。
在蓝星月不知第几次高潮时,阿难陀终于又一次畅快淋漓地喷射出炙热的精
液。他站了起来,走到壁柜边,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悠悠地小
口泯着,走了回来。
屏幕中的白霜继续接受着浦田绝狼的调教,而在放平了的沙发上,诱人之极
的春宫戏依然在进行着。在方才的奸淫中,蓝星月虽已数度高潮,但依然如同发
情的雌兽,欲望无比高亢。
阿难陀给她用的春药是「圣手心魔」亲自配制,而且是药性最猛烈的一种,
在数倍的剂量下,如不服用解药,她会一直这么亢奋下去,直至人彻底脱力、昏
迷,甚至可能导致死亡。
当阿难陀结束对她的奸淫后,蓝星月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燥之中,她被春
药迷失了本性,唯有通过一次次地高潮渲泄,才能慰藉精神的渴求,减轻肉体的
痛苦。但是,虽处于亢奋状态,但要到达高潮仍需对性器官进行一定的刺激。而
她双手反绑,无法用手自慰,这令她体内如岩浆般涌动的肉欲找不到突破口,人
难受到了极点。
蓝星月叫着白无瑕的名字,狂乱地亲吻着她,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大腿,
湿如泥泞的花穴拚命地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地不停磨蹭。白无瑕又是焦急又是爱
怜地与她亲吻,但蓝星月却依然颠狂不已。
虽然将白无瑕的大腿夹得极紧,但刺激依然不够,在本能与潜意识的驱使之
下,蓝星月跪着转过身体,头埋入白无瑕双腿间,而她也张开双腿,花穴向着白
无瑕的脸凑了过去。过住,她们曾也以这样的方式互相亲吻,在欲望无法渲泄之
时,蓝星月便这么去做了。
刚才蓝星月一直夹着腿,现在双腿岔开,遗留在花穴之中的精液顿时涌了出
来,滴到了白无瑕嘴角上,眼看不停流淌出乳白色秽物的花唇离自己越来越近,
白无瑕下意识扭过脸,透湿的花唇贴在她脸颊上。
蓝星月一边疯狂地吻着白无瑕的花穴,一边含糊不清地喊:「无瑕,无瑕,
我好难过,我想要,我好想要,你亲亲我,我好难过,你亲亲我……」她不停地
喊着,雪白丰润的屁股在白无瑕脸上不停磨蹭,白无瑕躲无可躲,俏脸已沾满了
乳白色的秽物和晶亮的淫水。
听到蓝星月的叫声,白无瑕有些犹豫,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但不是她难受
到极点,也不会这么大喊大叫,如果欲望能够得到释放,或许春药的药性会慢慢
过去。想到这里,她不再躲避,就象过往两人欢爱时,她将红唇紧紧贴在了花穴
上。瞬间,花穴里流到她嘴里粘稠的不明液体令她产生了呕吐感,白无瑕压制胸
中的烦恶,开始吮吸着充血肿胀的花唇,更将舌尖轻轻地伸入了花穴中。
阿难陀端着酒慢慢地喝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无瑕将自己的精液吞入嘴中,
这令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望了望已被蓝星月舔得非常润湿的花穴,他压
抑着立刻进入到其中的冲动。
此时浦田绝狼剪辑的录像已放到中段,白霜开始展示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性能
力,其中有很短的时候连续不断的高潮;有靠潮吹和分泌出的淫水冲调奶粉,让
白无瑕存活;还有没有任何的性刺激,依然能到达高潮……起初,阿难陀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两人缠绵为主,但渐渐视线更长时间地停留在屏幕中,更不时发出惊
叹的声音。
白无瑕头埋在蓝星月胯间,没去看电视,也不想去看,舌尖刺激着蓝星月的
花穴,令她一次次地到达亢奋的顶点,她心中期盼着药性能早点消退,但蓝星月
却依然亢奋如故。
敲门声响起,阿难陀答应后,雷破推门而入,他看到紧紧相拥的白无瑕与蓝
星月,有些目瞪口呆。隔了片刻,定了定神才道:「大人,罗西杰那边进展顺利,
白霜在得知她女儿被擒后焦急万分,亲自来第七舰队的旗舰商讨营救的事宜。线
路已经铺设好,要不要把那边的画面转过来。」
「好,转过来吧。」阿难陀道。
听到雷破的报告,白无瑕顿时一惊,最坏的结果终于发生了。在阿难陀杀雷
格司令并逼迫他下属就范时,白无瑕就知道他必会拿这个作文章。但按常理来讲,
母亲对战事并不熟悉,应该不会亲自与美军接触,但她还是低估了白霜对女儿的
爱。在接到信息后,颍浵曾力劝白霜不要去,但白霜心急如焚,执意要去她一起
前往。
屏幕的画面切换,白无瑕看到母亲与颍浵神色凝重地走下飞机,在美军的指
引下,大步地走向了敌人布置妥当的陷井。
白无瑕神色大变,挣扎着推开趴在身上的蓝星月,双手反撑着地面,赤裸的
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十六岁起,救出母亲是她人生唯一的目标,此时即便自
己身陷囹圄,遭受再大的屈辱,只要母亲安好,她依然能坦然接受。但眼睁睁地
着母亲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白无瑕有一种天塌下来般的感觉。
白无瑕推开蓝星月后,被肉欲所控制的她顿时变得焦燥起来,她连连叫着白
无瑕的名字,希望她想刚才一样继续亲吻自己,在得不到回应后,她扭动着赤裸
的胴体,用双腿夹着白无瑕纤细的腰身,不停地来回磨动。
白无瑕对蓝星月的行为视如无睹,在看到母亲推开舱门,即将走进去的时候,
她忍不住大声喊道:「圈套,那是圈套,妈,你别进去!」
白霜又怎能听到女儿的呼喊,刚进入舱房,罗西杰带着十来个高手一拥而上。
在与武圣牧云求败一战之中,他领教过白霜的怪异的能力,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以绝对的力量擒住了她。
顿时,白无瑕眼前一黑,人软软地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母亲被按倒在地又
被紧紧捆绑起来。阿难陀从地上将白无瑕拉起来,他坐到了白无瑕身后,一把将
蓝星月从她身上拉开。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足足等了数个小时,感受着白无瑕的
绝望,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雷破,打开双向视频,让她们母女见个面。」阿难陀道。
「不要!」白无瑕绝望地大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在阿难陀怀中拚命挣
扎。
「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阿难陀说着,
手掌抓住她大腿内侧,双臂一展,雪白修长的美腿屈辱地向两侧大大地分了开来。
反正很快就要将她送走,阿难陀已无需有任何伪装,他心中的怒、心中的恨还有
波涛汹涌的欲望可能无所顾忌地释放。
被押着走入内室的白霜一时还搞不清状况,明明美国第七舰队是站了女儿这
一方的,为什么突然又反戈一击?当她看到罗西杰,心猛地沉了下去,正是这个
恶魔般的男人重创了牧云求败,令自己又一次蒙受巨大的屈辱。虽已陷入绝境,
但她依然高高仰起头,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他。
罗西杰朝白霜微微一笑,手向她身后指了指。白霜愕然转身,刹那间失声尖
叫起来,身后的巨大的高清屏幕中,女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一个面容黝黑、强
悍无比的光头男子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女儿的双腿被他大大掰向两侧,娇美的
象花朵般的私处一览无遗。
「无瑕!」白霜冲向屏幕,她双腿系着铁链,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但还是拚
命地向前爬去。
「妈!」这一刻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她也喊着,也想冲向屏幕,但紧
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犹如铁钳,她雪白的胴体如风中柳枝般狂摇,但却前进不了一
丝一毫。
白霜爬到了屏幕前,她头贴着冰冷的玻璃,哀声道:「别伤害我的女儿,求
求你们,别伤害她,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了。」话音未落,泪水已经泉涌而
出。
「妈,您别说了,是我不好,是女儿没用!」白无瑕喃喃地道,如秋水般的
双眸泛起晶莹的泪光。
罗西杰走了过去,将白霜从地上拖了起来,他在屏幕前沙上坐了起来,也如
同阿难陀一般,拦腰抱着白霜,让母女俩人面对面。他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欲
望瞬间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母女俩长得真象,他脑海中回想起那录像里
的画面,人变无比燥热火起来。
「西杰兄,你辛苦了。」阿难陀道。
「这是我份内之事,我已让托雷斯全速前进,大约三个小时后将对白无瑕剩
余的舰队形成合围,他们的武器装备与第七舰队相差甚远,应该能一网打尽。到
时候我会亲自带人营救朱雀的。」罗西杰道。
「好,兄弟的这份情我阿难陀记下了,等你这里作战结束,我会命人将白无
瑕送过来,然后你和司徒空一起去法老王哪边会合。」阿难陀道。
「明白。」罗西杰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心神一荡,虽然这头口水是吃不到了,
但到时候也能如愿地干上一回。
「西杰兄,这母女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第二对了,录像我看了,也怪不得
牧云求败被美色迷昏了头。」阿难陀望着屏幕中的白霜,虽然韶华已老,但依然
风韵犹存,自有一种仪态万千的成熟美态。
「是呀,那录像您看了吧,真是超越人类极限的想象啊。」罗西杰道。
「看了一半,还没看完,你说得不错,真是精彩无比。」阿难陀由衷地道。
「后面还更精彩。」罗西杰笑道。
「哦,雷破,切个画面出来。」阿难陀道。雷破在边上按住如蛇一般在地上
扭动着蓝星月,闻言道:「好。」他按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巨大屏幕的右上角分
出一个画面,继续开始放着浦田绝狼剪辑的那盘录像。
这录像罗西杰已看过好几遍,他目光落在屏幕里白无瑕的私处,粉红的花瓣
虽然湿润而凌乱,但仍紧紧闭合在一起,花穴似乎尚没被阿难陀真正的进入过,
端详了半天好奇道:「魔僧大人,我真佩服您,这般绝色你竟能坐怀不乱,对了,
我有个疑问,她还是不是完壁之身。」同样,靠着观察她的体态,罗西杰一样不
能判断她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
罗西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渴望,也笑着道:「那恭喜大人,能
收获这等绝色之人的红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难陀笑道:「不管怎么,这口恶气总是出了呵。」
母女两人听着两人污言秽语,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
说些什么。白霜听到女儿尚是处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痛楚。
罗西杰也算是魔教中有数的人物,见阿难陀至令还没破白无瑕的身,又故意
进行视频,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想想也是,似白无瑕这般心志坚毅之人,
不是这样还真没法令她乱了方寸。他呵呵一笑道:「反正还有些时间,那小弟就
越个先了。」说着双手抓住白霜的衣领,在清脆的裂帛声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
两片。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住手!」白无瑕顿时叫了起来。
听到白无瑕惊恐的叫声,阿难陀开心的笑着,他双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
她的长腿,巨大的手掌抓住丰盈的玉乳肆无忌惮地摸捏了起来。
很快,坐在罗西杰腿上的白霜也被剥得一丝不挂,而罗西杰也脱掉了裤子,
巨硕无比的肉棒穿过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几乎同时,阿难陀抓着白
无瑕往上一提,原本贴在她股沟间的赤红色肉棒如突然显现的巨蟒,以同样的姿
态横在花穴下方。
看到这一情景,白霜惊惶地叫了起来道:「你们别碰我女儿,求你们,求求
你们了……」
白无瑕竭力转过头冲着阿难陀道:「攻打落凤岛是我的,和我母亲无关,你
们要怎么对我都行……」话音未落,阿难陀突然按住她的头,厚厚的嘴唇压了在
她颤抖的红唇上,舌头迅捷钻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卷在一起。
刚才在蓝星月被强暴时,白无瑕还一直保持着冷静,但在与母亲面对面之时,
她终于如同一只在猎人枪口的小鹿,完全乱了心神。望着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
闪烁的泪花,阿难陀有些情难自禁。
阿难陀吻着白无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变得顺从起来,
任由他的舌头在嘴里搅动。阿难陀相信,为了母亲,她会愿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
的事,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但是,此时,对于给他带来
巨大伤害的人,必须给予她最强烈的痛和最深沉的绝望,
吻了许久,阿难陀才放开了她,白无瑕转过头,看到横在花穴下的肉棒倒还
没进入母亲的身体,但搂着母亲的男人正爱抚着母亲的私处,而母亲的私处两片
艳红的花唇充血肿胀,上方赫然凸起阴蒂和下边幽深的洞穴若隐若现,整个私处
包括那男人手掌更是浸满了晶亮透明的爱液。
白霜注意到了女儿带着一丝惊诧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急,不知该怎么和女儿
解释。虽然已隔二十多年,她已从当年性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但对洪水猛兽般
的肉欲她依然不知道如何去控制。
见白无瑕转过头,罗西杰猛地将手指捅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顿时骑坐在他
腿上的赤裸胴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经过这么些天,罗西杰对白霜的身体已非常
熟悉,他手指抵在花穴中最敏感的G点,只要稍稍再加以刺激,她很快就会不可
抑制地到达高潮。
白霜也知道这一点,她竭力去忍,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虽然在那段录像之
中她淫荡无比,但毕竟是过去,此时此刻,她不想在女儿面前也如此的淫荡。肉
欲就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泣声道:「女儿,唔……对
不起,我……我保护不了你……啊啊……我也不想……都是我不好……」
白无瑕当然清楚母亲为什么会无法控制肉欲,听到母亲这么说,她泪如泉涌,
道:「妈,您是我最好的妈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女儿。」
听到女儿这么说,白霜感到莫大安慰,顿时心神一松,肉欲黑潮铺天盖地卷
来,在到达巅峰的刹那,横在花穴下方巨大蟒蛇倏然钻进了剧烈蠕动着的花穴,
享受着高潮时花穴痉动所带来的极乐滋味。
「妈!」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奸淫,白无瑕痛苦莫名的叫了起来。在叫声中,
她赤裸的身体挺了起来,横亘在她花穴下方的肉棒如昂起头的毒蛇,直挺挺地顶
在她娇嫩的花穴中央。
阿难陀手抓着白无瑕纤腰,犹豫了片刻,克制着内心极度的冲动,最终还是
没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再等等,现在她的心神都系在母亲身上,这样夺去她的童
贞,还不足够给她带来最强烈的痛。
在一阵疯狂的扭动后,白霜渐渐恢复了神志,她赫然看到女儿胯下直挺挺顶
着花穴的肉棒,顿时叫了起来:「不要!」
罗西杰抓捏着白霜的雪乳道:「你刚刚爽够了,也应该让你女儿爽一下了。」
白霜看到女儿身后那男人抓着她腰肢前后左右晃动,顶在女儿花穴中央的肉
棒就象是巨型钻头,正缓慢地在花穴间中钻动,虽然还没进到女儿的身体里,但
或许在下一刻,女儿就将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罗西杰见阿难陀将肉棒顶在白无瑕的洞口一直没进入,心念一转道:「魔僧
大人,这录像后面有一段非常精彩的,当年白霜的老公为救她也被抓了,然后在
她的面前被凌迟,那帮人和白霜说,虽然把你调教成了母狗一样的性奴,但希望
在你老公面前你能有些尊严。于是一帮子男人在她老公面前干她,只要她来一次
高潮,就割下她老公一块肉,最后您猜下,她老公撑了多久?」
罗西杰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白霜象疯了一下大叫,但罗西杰根本不去理会,
而白无瑕面色惨白,人象是傻了一般,连思考都似乎停顿了。她虽然看到过母亲
被凌辱的录像,但那是不完整的,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是吗?雷破,你弄一下。」听到还有一幕,阿难陀也感无比好奇。
雷破对这段录像也已相当熟悉,快进了片刻恢复正常播放,屏幕的画面中出
现一个吊在半空、被鱼网一样东西紧紧裹着的赤裸男子。很快白霜也出现在画面
中,她赤身裸体、颈上套着项圈,被人用绳索牵着,象狗一样慢慢爬到了那男子
的面前。
「不要放了!不要放了!」白霜歇斯底里地大喊。此时屏幕中出现的画面,
是她一生之中最黑暗的时刻。当时,她虽已被调教成性奴,但在心灵最深处,依
然留着一丝光明的火种,而当景浮生死在她的面前,她终于彻底地沉沦。
肆无忌惮的奸淫在白霜丈夫面前进行,她拚命地想控制肉欲,但却依然在奸
淫中一次次到达亢奋,从她丈夫身上割下的肉血淋淋地扔在她的面前,白霜痛苦
地嚎叫着,身体却依然以最淫荡的姿态迎合着每一个男人的冲击。
白无瑕望着屏幕,在这瞬间的极度震撼下,她神情恍惚,脑海中一片混沌。
小的时候,白霜告诉女儿,她爸爸是得病死的。后来她得知,父亲是被日本最大
的黑帮雅库扎所害,她远赴日本,历经重重凶险,杀了雅库扎的所有高层人员。
但白无瑕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死得如此惨烈、那般痛苦。
崇尚唯美的浦田绝狼对太过血腥的东西并不喜欢,所以这一段在他剪辑的录
像中只有短短五分钟,其实整个过程持续一天一夜,远比录像中表现要惨烈许多,
但仅仅这些画面,也足以彻底地震撼到白无瑕,更令白霜回忆起这一生最痛苦、
最黑暗的时刻。
「你的父亲令我佩服,不过你的母亲的淫荡也令我大开眼界。」在这一段凌
迟的画面结束后,阿难陀在白无瑕耳边道。虽然是冲着白无瑕说,但阿难陀的声
音并不小,白霜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含着泪望着女儿,她不知道女儿看到这些画
面会怎么想。
白无瑕从失神之中清醒过来,她望着母亲,大声道:「不,父亲是伟大的父
亲,我母亲更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无瑕!」听到女儿的话,白霜抬起头,含着泪神情激动万分。
阿难陀微微有些失望,以种种手段,确让白无瑕乱了方寸,但并没有彻底崩
溃。不过在她母亲面前夺走她的童贞,也应该令她感受到足够的痛苦了吧。抓着
她纤细腰肢的手掌缓缓下压,顶在白无瑕胯间的赤红色肉棒开始向柔嫩的花穴发
起了最后的进攻。洞口极窄,阿难陀巨硕无比的肉棒要想进入非常困难,但他很
有耐心,抓着她腰臀轻轻晃动,赤红的龟头慢慢地撬开了花穴的入口。
「不要,放开我的女儿!」白霜象疯了一样嘶声大吼。
在穴口被扩张撬开之时,一股炙热的气流直冲入花穴深处,白无瑕惊恐地叫
起起来,开始拚命挣扎。母亲被抓,又眼睁睁地被凌辱,白无瑕的心神已乱,在
即将失去童贞之时,恐惧象乌云般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童贞虽然宝贵,但她或
许还能承受起失贞之痛,但不再有「门」的支持,自己又能用什么力量去拯救母
亲,难道就这么永远在地狱中沉沦,她感到极不甘心。
在两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声中,比鹅蛋般还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白无
瑕的花穴中,而在另一边,罗西杰又继续开始奸淫起白霜,虽然白霜神情痛苦之
极,但身体依然充盈着强烈的情欲。
阿难陀感受着白无瑕紧致花穴的痉动,此时只要他用力一压,便将攫取她的
处子童贞,但他还想品味一下她在失去童贞前的极度紧张、惶恐、痛苦,所以一
直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望着屏幕中痛苦莫名却又亢奋异常的白霜,阿难陀心念一
转道:「白霜,当年你丈夫被杀的时候,你居然能这般亢奋,今天你女儿破身之
时,我看你也差不多,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克制欲望,不被弄出高潮来,我
就把你女儿完完整整地交还给你。」
在那边的罗西杰闻言笑道:「魔僧大人,你这可是给我在出难题呵。」他话
虽这么说,但看到白霜被奸淫时的身体反应,别说是他们,就是个普通人也知道
她根本无法控制肉欲。
白霜面若死灰,从她第一次被奸淫时,她就知道自己仍没有走出当年的阴影,
根本无法克制体内如潮水般汹涌的肉欲。在她惊惶失措时,感到身体跃动猛地加
速,深深锲在身体中的肉棒似乎又粗大了许多,令她的花穴骚痒无比,欲望的潮
水一浪高过一浪,令她根本无法自持。
白无瑕看着母亲拚命想克制欲望,但却依然被欲望所控制的痛苦神情,她想
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好。此时她也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下体灼烧般的涨痛,
进入花穴中的肉棒就象横在颈上的钢刀,这一刀必将砍下来,但有时绝望地等待
更令人难熬。
对女儿的强烈爱令白霜多了些力量,虽然一直游走在欲望巅峰的边缘,但她
紧咬牙关,一直没有到达巅峰,这多少令阿难陀与罗西杰的些意外。罗西杰见状
呵呵一笑,将白霜推到在地,然后从身后抓住雪白的丰臀,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
这与刚才交合时的体态不同,此时罗西杰完全掌握主动,抽插的速度、力量比刚
才大了不知多少,在他海啸般的疯狂冲击之下,白霜的欲望开始慢慢失控。阿难
陀嘴角露出微笑,等待着白霜极致亢奋那一刻,在那一刻,他将夺走她心爱女儿
的童贞。
「不要,我不要……」白霜晃着头嘶声叫喊,她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身体里的
欲望。同时她又感到强烈无比的痛苦、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耻辱,当年在丈夫的面
前是这样,而今天在女儿的面前又是这样。
「无瑕,我爱你!你要好好活的下去!」白霜突然决绝喊道,在即将到达高
潮那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牙齿向着舌根死命地咬去。
她话音未落,阿难陀面色一变,大声叫道:「罗西杰!她要咬舌!」正奸淫
着白霜的罗西杰听到阿难陀的喊声瞬间反应过来,手掌闪电般的伸出,准确地抓
住了白霜的下颌,饶是这样,舌头虽没断,但却已是满嘴的鲜血。
「妈的,还真够狠的。」罗西杰从白霜剥下的衣服上撕下长长一条,勒住她
的嘴,令她再无法咬舌自尽。
白无瑕的反应要比阿难陀慢,直到罗西杰抓住母亲的下巴,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她顿时大哭了起来,嘶声叫道:「妈妈,你这是在干吗?你怎么这么傻,
你死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我求你了,别再做傻事了,如果真的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罗西杰检查了白霜的伤势,幸他出手及时,她并无大碍,于是又开始奸淫起
她来。这么一弄,白霜的欲望消退些,但是在他猛烈的冲击之下,肉欲很快又在
她身体里弥漫开来。白霜嘴里被布帛勒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听到女儿的话,她
打消了死的念头,不过此时她就是想死也做不到了。白霜呜咽着,雪白赤裸的胴
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后的撞击,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将不可抑制的亢奋起来,
而在那一刻,心爱的女儿将失去最宝贵的童贞。
罗西杰见火候差不多,猛地抓住白霜反剪的双臂,低伏在地的身体被扯拉了
起来,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音就象擂动的战鼓,阿难陀在这摄人心魄的鼓声之中,
双手用力下压,白无瑕悬在空中的胴体沉了下去,赤红色的肉棒以一往无前的气
势破开狭窄的花穴,向着纵深挺进。
在阿难陀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时,突然一声巨响,门被人撞开。在
这瞬间,一股威猛无铸的气劲向阿难陀背后袭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难陀猛
然地将白无瑕推开,人向前滚动,饶是如此,背上似被重锤猛击,喉咙一甜,几
乎吐出血来。
「牧云求败!」
屏幕中的罗西杰与边上的雷破象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大叫了起来。
当时牧云求败负伤逃遁,他并没有离开落凤岛,而是找到一处隐秘洞穴躲了
起来。白霜还在岛上,他又岂会离她而去。牧云求败武攻要高绝,在经过一段时
间的休养,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待他回到岛上,发现整个岛战火弥漫,更被
曼陀罗花毒笼罩。他冲入指挥部,留守的人并不多,当然无人是他的对手,在问
清缘由后,他即刻赶至阿难陀的住所,在最后时刻救下了白无瑕。
面对牧云求败的猛烈攻势,阿难陀左挡右架,此刻他终于明白,武圣的名号
并不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雷破见状不好,也加入了战团,但依然无法挡住武
圣的滔天攻势。牧云求败看到了屏幕中的白霜,还有呆如木鸡的罗西杰,喝道:
「罗西杰,天涯海角,我牧云求败必然取你狗命!」牧云求败状若天神,这一喝
令罗西杰心惊胆战,立刻切断了视频。
激战之中,牧云求败将一支针剂射在蓝星月的腿上,片刻之后,蓝星月双眸
逐渐恢复清澈,这是抑制真气的解药,力量一恢复,蓝星月便可用真气压制花毒
和春药。
阿难陀见状不对,拚了命和雷破冲了出去,阿难陀武功也是极强,而且有白
无瑕在,牧云求败有些放不开手脚,这才让他们有机会逃遁。
牧云求败解开白无瑕的捆绑,扯过床单罩在她的身上。「我来晚了。」牧云
求败抱起她,一股内力从她背上源源不断地注入,顿时压制住了花毒。
「我们走!」牧云求败沉声道,蓝星月快速找来几件衣裳,也不管大小穿了
上去,手上还拎了一套,为白无瑕备着。
冲出阿难陀的住所,地上除了几具尸体,再无人影。在花毒的影响之下,岛
上有行动能力的人不足百人。
「我们去哪里。」蓝星月问道,她的第一念头是从海里逃生。
「你是凤的人吧。」牧云求败将白无瑕交在她手上。
「是的。」蓝星月一边说着,一边为白无瑕套上衣服。
「很好,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牧云求败冷然道:「今天我就把
这个岛从那个印度阿三手里夺过来。」
白无瑕与蓝星月均有疑惑,牧云求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逼退了阿难陀,
但还是敌众我寡,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明智的选择。
「跟我走,去落凤狱,我们好好战一场。」牧云求败长啸一声向前掠去,似
乎又成为当年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天的超绝武圣。
听到牧云求败的话,蓝星月顿时眼睛一亮。不错,他手中有解除抑制真气的
药物,如果落凤狱的姐妹恢复了武功,而岛上能够做战的敌人只有百余人,自然
胜算极大。
「好!」蓝星月跟在他的身后,她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心中充满着强烈的战
意。
白无瑕望着牧云求败雄伟的身影,心情有些复杂,他曾经是自己无比痛恨的
男人,后虽经母亲的解释,她仍无法释怀,但此时却也被他气势所折服。
阿难陀逃离住所之后犯了他最大的一个错误,如果此时他立刻去落凤狱,关
闭牢门或者组织人手,牧云求败武功再高,也很难偷袭难成功。但他选择了先回
指挥部,当他到了指挥部一看,只见遍地尸体,他隐隐感觉不妙,等他用无线电
呼叫在落凤狱的凶魉、鬼魑时,听到是他们惊恐的声音:「牧云求败来了。」
在落凤狱中的高手是司徒空,在牧云求败突然杀入后,他试图组织其他高手
与他相抗,但牧云求败一进落凤狱,便给几个凤战士注射了解药,随着她们加入
战团,司徒空知道大势已去,能逃出生天已是万幸,便不再犹豫,带着手下逃了
出去。牧云求败倒也没有全力阻拦,他知道只要让在落凤狱中的人都恢复武功,
胜利必然在他们这一方。
在牧云求败在带领之下,恢复了武功的凤战士清剿了余敌,她们穿着从敌人
身上剥下来各式衣裳,冲出了暗无天日的落凤狱,一个个美丽的脸庞在灿烂的阳
光下洋溢起喜悦之极的笑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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