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检（上）
　　老裴和畅儿从南太平洋度假回来，正是十一黄金周结束。由于畅儿不是本地
人，他们计划在下个月办两场婚礼——第一场是主婚宴，在本市办；第二场则是
女方答谢宴，在畅儿的老家办。两人开始准备请帖，邀请各自的亲朋好友。
　　「老婆，再想一想，你的同学里还有没有能来本市参加咱们婚礼的？」
　　「大学和研究生同学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中学同学……哦，对了，小余也
在本市。」
　　「哪个小余？……噢！我想起来了！就是上高中的时候对你一片痴心的那个
情种！」
　　畅儿瞪了老公一眼，撇嘴道：「你又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了？你们高中同学都知道啊——那个小余本来是年级前十的尖
子生，就因为追不到你，害上了相思病，最后连高考都没考上。」
　　「什么叫我害得呀？他是自己没发挥好才会落榜，结果你们怎么全都怪在我
身上，现在连你也这么说……」
　　老裴一看妻子面露不悦，赶紧哄道：「跟你开玩笑呢老婆。他没考好当然是
他自己的问题，不怪你，不怪你……」
　　畅儿继续埋怨：「我早都跟他讲的很清楚了，我不想早恋，让他专心学习，
不要胡思乱想。谁知道他越来越……到最后上课都不听讲了，整天就知道给我写
诗、画画。这个样子高考怎么可能考好嘛！」
　　「谁让我老婆是校花呢，也难怪当年有那么多男同学为你痴迷的神魂颠倒。」
　　「还胡说……」老公的奉承似乎并没有让畅儿感到称心受用。「那些男生我
根本就一个都不喜欢。说重了怕伤他们自尊，说轻了他们又不死心……我能怎么
办嘛？到头来反倒好像是我亏欠了他们似的……」
　　老裴知道，畅儿虽然在高中时就被公认为「校花」，但和那些ＹＹ小说里根
本不同的是，这个名号对于畅儿而言，与其说是个美誉，倒不如说是个负担。
　　老裴轻轻搂住了爱妻的肩膀：「男生嘛，都是从那个不成熟的阶段过来的。
一见到你这样美丽动人又蕙质兰心的女孩，而且各方面还都那么优秀，他们当然
都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
　　老裴装腔作势的念起了《牡丹亭》的名句。畅儿嘴上嘟囔着：「讨厌，又没
正经……」心情却明显好了很多。
　　老裴这话倒还真不是奉承，畅儿确实称得上是个秀外慧中的优秀女孩：不仅
有着天生丽质的外貌，而且早在高中时代便已取得一系列出色的成绩：省级三好
学生、学生会副主席、学习成绩年级前五、钢琴十级、跆拳道黑带……在她保送
录取到某名牌大学以后，更是连续三年夺得大学礼仪大赛冠军、校园十佳歌手前
三……大四的时候，畅儿又成功申请到了美国常青藤名校的全额奖学金，本科毕
业后便出国留学攻读研究生，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前男友。
　　「对了，小余也在本市，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问完这句话，老裴感觉到怀中爱妻的身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哦，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畅儿低头摆弄着桌子上的请帖。
　　老裴追问道：「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现在……当医生了，就在咱们领证那天做婚检的那家医院上班……」
　　「这么巧啊！他在哪个科室？」老裴心想，倒是有必要结识一下这个小余了，
将来万一需要看病，在医院有熟人的话自然能好办事很多。
　　畅儿低着头，说了三个字：「妇产科。」
　　老裴也是一愣，毕竟男医生从事妇产科这种事情，在相对保守的社会环境下
还是会让很多人感到别扭，甚至引起非议。
　　不过老裴当然不是一个性观念保守的人，他还对畅儿开玩笑的说道：「该不会
……婚检的时候就是他给你检查的妇科吧？」
　　「当然不是……」畅儿从老公怀里挣脱出来。「那天是个女大夫帮我检查的。」
　　就在这时，老裴的心头蓦地怦然一动，回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个，把小余也邀请上吧。毕竟是你的老同学，现在又在同一个城市。」
　　畅儿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和老公一道各怀心事的继续整理请帖。
　　　　　　　　　　　＊＊＊＊＊＊＊＊＊＊＊＊
　　畅儿说谎了。
　　婚检那天的真实情况是：畅儿在妇科检查室里见到那位「余大夫」的时候，
两个人都不可思议的惊呆了。
　　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小余才首先说道：「是你啊，好久没见了……快请坐。」
　　畅儿犹豫的在小余对面的圆凳上坐下：「嗯，好久不见……」
　　「高中毕业以后都……快十年了吧，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你……这是要
结婚了？」
　　「嗯，今天领证。」
　　「哇，是谁这么有福气娶了我们的校花？」
　　「我和我先生是在工作上认识的……对了，你在这里当医生？」
　　「哦，对。当初我复读了一年，考到了本市的医学院，毕业以后就留在这儿
工作了。」
　　「那还蛮好的……」畅儿此刻的心情却是一点也不好，她环顾四周，检查室
里只有她和小余两个人。她小心的问道：「乳腺和妇科检查……都在这里？」
　　「对。乳腺检查本来应该是外科做的，不过婚检的内容比较简单，又不需要
做Ｂ超，就都归在我们妇产科一起做了。这样也好，免得大家再多跑一个科室了。」
　　「那……只有你一个医生？」
　　「本来还有个女医生，不过她今天有事请假没来。」
　　要被一个男医生检查敏感部位，这种事本来就让畅儿非常难为情了，更何况
那个医生还是自己的老同学，更何况他还曾经热烈追求过自己……畅儿此刻的心
情已经远远不能用尴尬和难堪来形容了。
　　小余当然也看出了畅儿的窘迫，试探的问道：「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改
天再来检查？」
　　今天上午做完婚检，下午就要领结婚证，这个日期是不可能更改的了。而且
畅儿觉得，对老同学刻意回避毕竟显得很见外，她的性格一向是宁可委屈自己也
不愿得罪别人的。
　　畅儿把包包和检查表放在了小余的办公桌上，向他挤出了一个微笑：「不用
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就好。」
　　「哦，好。现在我是医生，你是受检人，不要觉得有什么顾虑。那咱们就开
始吧？」
　　畅儿点了点头。
　　「先说一下你的月经史，初潮年龄？」
　　「十二岁。」畅儿小声回答。
　　「周期？」
　　「现在……大概三十天左右。」
　　「月经量呢？」
　　「算适中吧……」
　　「上一次来月经是哪天？」
　　「上一次是在……两个星期以前……７月Ｘ号开始的……」
　　「有没有过痛经？」
　　「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有。现在……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偶尔也会有。」
　　「有没有泌尿、生殖系统方面的既往病史？」
　　「没有。」
　　小余在检查表上填完，抬头说道：「好的，没什么问题，在『陈述人』这里
签个字。不过，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保证充足的休息啊，平时一定要多锻炼身体。」
　　「嗯。」畅儿拿起笔在检查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要做第二性征体格检查，请把上衣脱了吧。」
　　畅儿低着头迟疑了一小会儿，才缓缓抬起双手，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衬衫前襟
的纽扣，露出了白色的吊带背心。她将长袖衬衫脱下搭在腿上，在吊带背心之下，
胸罩的粉红色肩带和罩杯边缘也隐约可见。
　　「背心和胸罩也要脱了。」
　　「这个……都要脱？」
　　小余笑道：「当然。我要检查你的胸部体格形态，还有乳腺情况，隔着衣服
怎么查呢？」
　　见畅儿仍是低头不语，小余又说道：「没关系的，我是医生，在我们眼里没
有性别之分，只有受检人健康与否。这些检查都遵循专业的医学操作规范，我在
这里上班快一年了，几乎每天都要给别人做的，你不要有任何顾虑。再说了，认
真检查也是对你自己的健康负责，你说对吧？」
　　畅儿小声「嗯」了一声，终于鼓起勇气，双手抓住背心的下沿，将吊带背心
掀至头顶，脱了下来。
　　上身就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衣蔽体了，畅儿还是做不到当着小余的面脱下胸罩，
她坐在圆凳上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小余，这才把手伸到后背上，解开了胸罩背带
的挂扣。
　　趁着畅儿转身的时候，小余也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翘起了二郎腿，并
且拉了拉身上的白大褂，遮住了自己的裆部。他见畅儿把胸罩摘掉了，便说道：
「现在转过来吧。没事，放松一点。」
　　畅儿的衬衫、背心、胸罩全都搭在腿上，她缓缓转过身来，颔首低垂，两只
手臂护在胸前，牢牢遮住了要害之处。
　　「好，现在抬头，坐正，对……」
　　畅儿腮颊泛起一片晕红，她虽然抬头端坐，却不敢看面前的小余，只好将目
光略过小余的肩头，盯着他身后的墙壁。
　　「两臂自然下垂，放松一点……」
　　该来的终于还是逃脱不了，畅儿在心中不停的对自己说：没关系的，他是医
生，这是正常的医学检查，被医生看到身子很正常的……
　　护在胸前的双手终于松开了，无力的垂在了身体两侧。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
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赤裸裸的傲然耸立于畅儿胸前。
　　隐私部位头一次被前男友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看到，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
的老同学……畅儿羞赧的扭过了头去，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头转过来，目视前方，两肩放平。对，不要乱动，一定要放松，这样检查
结果才能真实准确。」
　　畅儿只好又转回头来，紧张的坐直了身子，任由小余凑过身来在自己赤裸的
胸脯上仔细扫视。
　　小余一边观察一边熟练的在文件纸上做着记录，口中还念念有词：「两侧乳
房对称……发育完全成熟，形状较大……外观呈水滴形隆起，下半部较上半部更显
饱满，具有良好的挺拔感……」
　　听着小余如此「专业」的评价着自己的胸部，畅儿只觉得羞臊极了，脸颊上
的红云越来越浓。
　　小余对畅儿解释道：「大多数乳房、乳腺方面的病变都会反映在外形上。为
了确保不遗漏任何健康隐患，针对体格形态的视诊很有必要，你别紧张。」
　　畅儿小声「嗯」了一声。
　　小余继续一本正经的边做记录边念道：「乳房皮肤正常，光滑细腻无水肿……
色泽健康，肤质通透白皙，未见有发红或颜色变暗……乳晕大小正常，呈粉褐色，
无湿疹样改变……两侧乳头位置对称，位于锁骨中线略偏外……乳头正常凸起无内陷
……」
　　畅儿的脸色羞红到了耳朵根，她闭上了双眼，恨不能连耳朵也一起闭上。
　　「好了，视诊就到这里，接下来是触诊。」
　　畅儿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将手臂护在胸前，心中一片惊疑：怎么还有触
诊？等等，就算是触诊，不是也应该戴上手套的么？……
　　小余似乎也看出了畅儿的质疑，指着检查表解释道：「触诊是检查乳腺增生
还有肿块这些常见问题的必要手段。胸部触诊不存在消毒、防污染的问题，正常
检查都是不戴手套的，戴了反而影响触诊的准确性，甚至可能导致误诊。」小余
说完，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别这么紧张，老同学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畅儿也勉强对小余笑了笑，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好，那咱们继续。像我这样，双手交叉，胳膊举高，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这是胸部触诊的最佳姿势。」
　　畅儿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却也只得配合小余照做。
　　「很好。现在挺胸抬头，对，一定要把胸挺起来。」
　　天哪！自己不仅要在老同学面前赤裸上身把隐私部位完全暴露给他看，还要
摆出这么难堪的姿势主动挺起胸脯让他摸！畅儿有生以来何曾遇到过如此羞耻的
局面？那一对引以为傲的３４Ｄ双峰，此刻却令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小余抬起双手，按在了畅儿两侧锁骨下方的肌肤上。畅儿的身子猛一哆嗦。
　　「放松，不要动，保持住姿势。很好……」小余双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
三指并拢，先在畅儿两侧乳房的上缘处用力按了按：「乳房位置正常，起于第二
肋骨……」接着又把双手伸到畅儿双乳下缘根部用力按了按，手指背已经触到了
她那对玉兔圆润光滑的「腹部」，继续说道：「终于第六肋骨。」
　　仅仅是被小余触摸到自己胸部的边缘部位，畅儿已是满脸通红，全身发麻，
不由得紧紧抿住了嘴唇。
　　接下来，她又眼睁睁的看着小余将双手伸到自己双乳外侧，并拢的手指指肚
直接按在了她两座乳峰的「山坡」之上，距离乳晕的边缘不过寸许的距离……
　　小余不顾畅儿身子明显的颤抖，嘴上不停的说着「放松」，手指发力揉按，
以乳峰顶端那两只娇滴滴羞答答的乳头为圆心，左手逆时针、右手顺时针，缓慢
而有力的画起了圆圈。
　　畅儿再次闭上了眼睛，而胸部被揉按的感觉却更加敏感、清晰。她脸上火辣
辣的，浑身肌肉都紧张不已，恨不能有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小余一边在当年校花的玉乳上揉按着，一边不忘继续给出「专业」的诊断：
「双乳质感柔软，弹性良好……乳腺发育充分，可触及乳腺小叶……未发现乳房
内有肿块……」他揉了两圈之后，手上猛然用了把力，指尖陷进了那两坨挺拔饱
满的乳肉之中。
　　畅儿又是猛一哆嗦，嘴里忍不住「啊」的小声叫了一下。
　　「这样疼吗？」小余问道，并没有松手。
　　「不是疼，是……」畅儿说到这里，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放松一点，如果疼的话可能是有炎症。」小余说完，又在畅儿乳房的另一
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这里呢？」
　　「不疼……」畅儿皱着眉摇了摇头。
　　接下来，小余的手指在畅儿的双乳上接连按了好几处位置，除了乳头和乳晕
以外，校花那一对玉乳几乎被他用力按了个遍。畅儿都是摇摇头，始终闭着眼睛
皱着眉。
　　最后，小余张开手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畅儿胸前那两头小乳猪，大力抓揉
了一把，十根手指全部陷进了那两弹白花花的乳肉之中。
　　畅儿口中又小声叫了一下，却依然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
　　小余一边感受着那饱满十足的弹力，一边继续问道：「这样疼吗？」
　　畅儿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咬住嘴唇不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很好，没有局部压痛，基本可以排除有炎症的可能。」小余的双手终于离
开了畅儿的胸部。
　　畅儿也总算松了口气，以为触诊已经结束了，迫不及待的放下了胳膊。她刚
一睁眼，却看见小余的一只手向自己乳峰的最顶端伸了过来……
　　「啊！……」
　　小余的指尖触及乳头的一刹那，畅儿像是触电般的惊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震，
一把推开了小余的手，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上身几乎缩成了一团。
　　畅儿这激烈的反应把小余也吓了一跳。过了良久，畅儿缓缓抬起头来，用羞
恼的目光看着小余。
　　原来，畅儿的乳头极为敏感，一旦被触碰到便反应巨大。前男友和老裴每次
摸到她的蓓蕾，在令她浑身酥软之前，先会挨上她一顿粉拳爆锤而不得不罢手。
这一次毫无防备的被小余摸了一下，只令她又羞又惊又恼。
　　「你干什么？怎么还要摸那里啊？」畅儿终于忍不住质问起了小余。
　　「你不要误会……」小余指着墙上挂的乳房触诊示意图，依然用专业而冷静
的口吻解释道：「这是胸部体格检查的标准流程，乳头检查是触诊的最后一步。」
　　畅儿转头看着那张像大幅连环画一样的示意图——确实如小余所说，最后一
幅图上画的正是一名医生用手指捏着一名女性患者的乳头。
　　「这个……一定要做么？」畅儿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愤不平。
　　「对，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确认乳头状态，关键是有无溢液。那个……我刚刚
是不是不小心弄疼你了？真对不起……」小余关心的问道。
　　看到小余诚恳的样子，畅儿反而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坐直
了身子，小声说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还没做好准备，被你吓到了……
这是最后一步了是吧？那咱们快点做完吧。」
　　「好，那请你再把胳膊举高，摆好姿势。」
　　又要摆出那种羞愧难堪的姿势，让老同学来摸自己的乳头，畅儿简直想要哭
出来了。她不停的在心里面安慰自己：反正胸都已经让他摸遍了，忍一忍也就过
去了……长痛不如短痛，赶紧检查完了就好……唉，今天的运气是有多糟心啊！
没有女医生也就罢了，男医生居然还是老同学……
　　畅儿终于又举起了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抬头挺胸的摆好了接受检查的姿势。
她并没有留意到，墙上的那张示意图中，女患者并没有摆出这种姿势来。
　　「很好，放松……」小余抬起右手，向畅儿的左乳头伸去。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小余的指尖触到自己乳头的时候，畅儿还是后悔
的肠子都青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应激反应，胸口猛一抽搐，肩膀和
肚子都跟着一缩。
　　畅儿赶紧推开了小余的手：「那个……要不我自己来吧，我看那张图上演示
的操作也不复杂……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习惯这样……」
　　小余楞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但还是同意了：「好，那你自己
来做，我指导你。」
　　畅儿松了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
　　「先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捏住自己的乳头，然后慢慢挤压，力度由轻到重，
千万不要一下用力过猛……」
　　畅儿抬起一只手，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遵循小余的指导照做了。虽
然是自己动手，她还是感到羞涩难当——在老同学面前挤捏自己的乳头，这简直
就像是当着他的面自慰一样！
　　「对，很好，慢慢松开，再来一次。控制好力度，由轻到重，用指头肚来捏，
当心不要被指甲划到……」
　　一件更令畅儿羞臊到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颗不
争气的乳头随着手指的挤捏，开始明显的挺立、肿胀、变硬……
　　小余当然也发现了畅儿的生理变化，他不动声色的说道：「再来一次，捏住，
对，现在用点力，好……」
　　乳头勃起之后的韧性和硬度都显著增强了，畅儿只好也更加用力的捏住了这
个一点也不懂得矜持和娇羞的小丫头，却又导致身体的反应更为强烈。她死死咬
住嘴唇，像是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胸口和丹田每过一两秒钟就会不由
自主的抽搐一下。
　　「好了，换另一边。」
　　畅儿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这边也一样，用两只手指的指肚捏住……」
　　畅儿无奈的再次抬起手来，捏住了自己的另一颗乳头——那只乳头也早已随
着她的孪生小姐妹一道「恬不知耻」的胀硬了。
　　「好，用力挤压……」
　　畅儿闭上了眼睛，咬住嘴唇，手上一用力，丹田也跟着一缩，上身又开始一
下一下的抽搐。
　　「很好，再来一次，捏住，再用点力，用力挤压……」
　　「啊……」畅儿终于张开小嘴轻呼一声，同时猛一弯腰，整个上半身都向前
弓了过去，脑袋差点撞到了小余的怀里。
　　小余连忙抱住畅儿的肩膀，扶着她坐好，却见她的眼角竟然溢出了几滴泪水。
　　「可以了，就到这里吧。」
　　畅儿如蒙大赦，她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花，连连深呼吸了几口气，依然昂首
挺立的两颗乳头在她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显得极为醒目。畅儿赶紧又将手臂掩在胸
前，同时小心翼翼的避免再碰到那敏感不堪的两点。
　　小余一边记录一边说道：「两侧乳头勃起正常，挤压后无分泌物或溢液流出。
不过……」他放下笔，抬头看着畅儿：「就是乳头过于敏感，轻微触碰便导致迅速
勃起。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需要担心，你把心态放好，不影响正常生活即可。」
　　畅儿恨不能羞死过去，她两手护在胸前，螓首低垂，只能看见她额头和腮颊
上那一片通红。
　　「好了，结束了，把衣服穿上吧。」
　　一听这话，畅儿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小余，把胸罩戴回到身上，严严实实的
盖住了那已然被老同学「一切尽在掌握」的双峰，接着又迅速把吊带背心和长袖
衬衫穿好。她把额角略显凌乱的几缕发丝捋到了耳后，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墙角，
对着那里的镜子仔细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很快，除了绯红的脸颊和微微颔胸的体态，畅儿又恢复了她那一向自信阳光
的淑女风度。
　　下午要拍结婚登记照，畅儿今天特意穿了白色的长袖衬衫，并搭配一条白色
的过膝长裙和一双玫红色的高跟鞋，裸着腿没有穿袜子，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
在双肩上，脑后的头发还被精心编成了一个秀美的发饰。这一身看似简约朴素的
装扮却也完美贴合了畅儿的气质形象——既有白裙飘飘的清纯优雅，又不失红粉
佳人的迷人魅力。
　　畅儿看着镜中那个重焕光彩的女孩，深深吸了一口气，庆幸这难熬的检查终
于结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小余在身后说道：「准备一下，接下来做生殖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