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更新至1-30)

七年之痒
第01章 结婚纪念日
  “喂!老公啊,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下班后记得来接我。我已经给爸打过电话了,他会去幼儿园接晓晓,明早再送她上学。我得去上课了,拜拜!”
  “喂!小惠……”
  “嘟……嘟……”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婆就挂了电话。
  “大概怕我又有应酬吧!”我心里想着。
  老婆叫李慧,比我小两岁,是市实验小学的语文老师,而我在一个大型企业的采购部门工作,平时应酬很多,经常回家很晚,老婆虽然对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支持我的工作。
  在这样一个垄断国企的采购部门工作确实不容易,上下关系要打点,客户关系要维系,还要时刻防备小报告,压力虽然大,但油水也很足。
  因为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老婆在几天前就对我说了要一起去吃烛光晚餐。这样重要的节日我当然不敢怠慢,老早就推掉了晚上的饭局,静静等待着下班。
  结婚七年了,过得可真快啊!女儿晓晓都五岁了,而我也刚过了而立之年。
  七年的婚姻,激情已经不再,只剩下了平淡,甜蜜的爱情也变成了浓浓的亲情。
  回想当年我们刚结婚时的样子,每天两人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有可爱的孩子,稳定的工作,温馨的家庭。现在一切已经拥有,但那时的激情与甜蜜却再也没有找回。
  虽然当时我们的初夜充满了青涩,但身体却被激情和欲望填满着。那时的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绵一番,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什么一样。可是七年下来,每天只是重复着上班、下班、回家、睡觉,机械式的生活让我们的思想变得麻木,性生活也变成了例行公事。
  我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就连身上哪长着颗痣都了如指掌,“左手握着右手”大概是对我们最贴切的比喻了。
  我们也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也尝试着增加一些情趣,但妻子多年的传统教育让她很难接受那些她所谓的“伤风败俗”的东西。
  下班后开车来到了实验小学门口,远远看去,妻子已经等在那里了,米黄色套装下的身体略微丰满,但在165公分身高的衬托下更显匀称,上衣被丰满的双乳绷得有些变形,衣领开得很低,隐隐看到中间的沟壑,齐膝的短裙衬托出紧实的翘臀,再配上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鞋,对我仍然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了青春年少,但多了那种成熟少妇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妻子脸上留下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过肩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荡。
  看到我的车停在了路边,妻子快步走了过来,我赶忙放下车窗:“老婆,没迟到吧?”
  妻子脸上露出了笑容,打开车门上了车:“还算准时。走吧,位子我已经订好了。”
  来到餐厅,我们在订好的位子坐下,妻子接过服务生送上的菜单,对我说:“今天吃什么?老公。”
  “你点吧,今天我听你的。”
  我拿着湿毛巾擦着手,抬头看了一眼服务生:“先来一瓶红酒,今天有什么主菜?”
  只见服务生的眼睛紧盯着妻子的胸部,妻子两手拿着菜单,手肘撑在餐桌上,那一对豪乳在两只胳膊的挤压下使得乳沟更加明显,衣领边缘处隐隐能看到露出的蕾丝花边。
  听到我问话,服务生急忙移开了目光,吞吞吐吐的回答:“哦……今……今天的主菜是牛排,还有……”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那个服务生在放菜时仍不忘往妻子的胸部瞟一眼,我见状咳嗽了一声,那小伙子就赶忙逃开了。
  我和妻子一边吃,一边聊天,我嬉笑着把刚刚服务生的囧样小声说给了妻子听,妻子害羞得脸马上就红了:“坏蛋,有人偷看你老婆你还笑。都是这衣服弄的,以前你刚给我买时穿着刚好,现在怎么这么瘦了?唉!岁月不饶人,我快成老太婆喽!”
  我惊讶地看着妻子:“这衣服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我给你买的那件?”
  “是啊!那时我刚去学校任教,你说为人师表,以前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不能再穿,正好赶上结婚一周年,所以就卖了身套装送我。唉!人老珠黄,你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说着说着,妻子就有些伤心,那哀怨的神情让我心里有些难受。
  “对不起,老婆。这几年我忙於工作,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你也知道,我那工作压力很大,我们经理眼看也到了退休的年龄,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位置呢!”
  “好了,老公,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感怀而已。”
  妻子不待我说完,就打断了我,表情平静的看着窗外,似在想着心事。
  “来,老婆,庆祝我们结婚七周年,乾杯!”
  我赶忙转移话题,今天这日子还是谈点开心的比较好。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一瓶红酒也被我们俩喝个乾净.餐厅离我们小区不远,我开车抄小路回到住的小区,倒也没碰到交警。
  妻子上楼时脚步有些踉跄,看来红酒后劲挺大,刚进门妻子就开始脱衣服:“老公,我先去洗澡,这衣服穿着有些紧了。”
  我关好门坐在沙发上休息,打开电视无聊的换着节目,卫生间这时已经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妻子打开卫生间的门朝我说:“老公,帮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就放在衣橱里。”
  我拿着家居服走进卫生间,妻子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洗而下,流过高耸雪白的双峰,在两枚暗红色的乳头上荡起了些许水花。虽然小腹已经有了些赘肉,但并不是特别明显,浓密的倒三角矗立在双腿之间,更衬托出皮肤的白嫩,修长的双腿下是两只晶莹剔透的玉足,红色的指甲油更显妖艳.应该说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下面都会蠢蠢欲动吧,但我却有些无动於衷,同样的身体看了足足七年,大概是有点审美疲劳了。
  “看什么呢?坏蛋。”
  妻子见我看着她的裸体,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
  “哪有,我又胖了呢!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妻子用手指着小腹和手肘上边不满的说道。
  “你那是丰满,我老婆身材最棒了,前凸后翘,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刚刚好。”
  我赶紧马屁奉上。
  “油嘴滑舌,来帮我擦背。”
  老婆递给我沐浴乳就转过了身,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我把沐浴乳倒在浴花上,开始为老婆擦背,浓浓的泡沫在平坦的背部越聚越多,已经开始向屁股上流去,我马上蹲下身为老婆擦洗屁股和大腿。由於生过孩子,妻子的胯部显得很宽,肥大的屁股微微上翘,中间被深深的股缝一分为二,股缝下露出的几根阴毛在嫩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正擦洗着,妻子转过了身,乌黑浓密的阴毛正对着我的鼻尖,暗红色的阴唇在泡沫中若隐若现,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芳草气息。
  “老公,一起洗吧!”
  妻子说。我抬头看着妻子,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老公,我想要。”我站起身将衣服脱去,妻子反而蹲了下来,两手慢慢将我的内裤褪下,有些发胀的下体终於没有了束缚,在空中晃动着跃跃欲试。
  妻子一手拿着花洒在我的下体冲洗,一手在卵蛋上慢慢抚摸,温度在上升,血流在加快。
  放下花洒,妻子扶着肉棒根部,张开小嘴就将龟头吞了进去,“哦……”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只觉我的龟头被一个温暖的所在包围着,而且还有一条黏滑的小虫在钻来钻去,我知道,那是老婆的勾人小舌,随后妻子两手扶着肉棒根部用嘴来回的套弄起来。
  随着套弄,肉棒在妻子小嘴内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无奈地退出了肉棒,妻子改用她那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由龟头上的马眼慢慢往下,滑过坚硬的棒体,来到两颗卵蛋上,用舌尖在上面划着圆圈。
  “哦……老婆,好舒服……”
  妻子为我口交的次数并不少,但每次都是应付工作一样舔几下完事,像今天那么主动的服侍却并不多见。
  老婆抬眼看着我,那迷离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显得那样的淫荡,嘴上的工作并没有停,那灵活湿滑的小舌重又回到了我坚挺的肉棒上面。
  在妻子的舔弄下,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海绵体中的血液越聚越多,让我感到有些难以忍受,我的肉棒现在急需插入的感觉来缓解不适,於是我两手扶住妻子的头,腰部向前一挺,坚硬的肉棒几乎尽根没入妻子的口中,觉得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很难再向前一步。
  妻子在我突然的举动下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随后两手用力一推我的大腿,肉棒已被她吐了出来。
  “咳咳……你想憋死我呀!咳……”
  妻子眼中噙泪,对我不满道。
  我看到妻子的摸样,心里也有些不忍,蹲下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对不起!老婆,刚才真的太舒服了。你没事吧?”
  “你是舒服了,差点憋死我。”
  妻子好像有些生气。
  “哪能呢!A片上你又不是没看过,不会有事的,我们注意点就好。来,我们继续吧!”
  我好言劝慰着妻子,下面的兄弟还等着呢,可不能半途而废.“饶了我吧!我可不来了,赶紧洗洗出去吧!”
  妻子说完站起身就要继续洗澡,我也赶忙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两具裸体紧紧连在了一起。
  我腾出一只手,握住在沐浴乳润滑下的乳房揉捏起来:“老婆,刚好在兴头上,你要是走了,小弟弟可是要抗议的。”
  “坏蛋,我只是说出去,又没说别的。赶紧洗洗,我在床上等你。”
  妻子对我笑了笑,边说着边冲洗起来。
  自从我们结婚以来,在性爱上我没有勉强妻子做过任何事情,只要她开口说“不”,我就会马上停止,然后想办法迂回前进。体位的变换、乳交、口交等等每一次的新花样我都费了很大的口舌才得到她的同意,甚至当初一起看A片她都会不好意思。
  “好吧!”
  我无奈地应和着,低头看了看已经有些变软了的肉棒,只好拿过肥皂开始洗澡。
第02章 神秘电话
  我胡乱地冲洗一番,只穿上内裤就出了卫生间。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卧室的门虚掩着,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投射在客厅的地板上面。我快步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推开了门,妻子斜靠在床头,怔怔的望着床对面墙上我们结婚五周年时照的全家福照片。
  她乌黑的长发已经盘起,只有额前垂下了几缕,居家服已经不见,上身是一件黑色吊带的纱制睡衣,半透明的布料将两个乳房映衬的更加诱人,两粒乳头在黑纱中隐约看到已经翘起。这上衣的下摆很低,妻子虽然坐靠在床头,下身的黑色内裤依然能够看到,由於双腿交叠,只能看见中间的一小片蕾丝由两根细线连接到后面。
  听到关门声,妻子才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那么快就洗完了?防盗门上锁了吗?”
  我们小区治安不太好,去年我们家就曾被小偷光顾过,虽然损失了些财物,但幸好当时我们都不在,人才没受到伤害。那事过后,妻子好长时间都不敢自己呆在家里,到现在每晚睡前都要我锁好门窗才行。
  我走到床边对她说:“都关好了。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就是学校的事。”
  妻子起身半跪在床沿,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今天我美吗?”
  “美,我老婆每天都那么美。”
  我将两手轻轻放在老婆的细腰上面,慢慢抚摸着她那如牛奶般嫩滑的肌肤.听到我的回答,妻子满意的笑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搂得更紧了:“老公,我爱你!抱着你的感觉太好了,让我觉得好踏实。”
  我的双手慢慢游到了妻子的两片臀瓣上面,时而轻抚、时而用力,丁字小内裤已经陷入了臀瓣中间:“傻样,你不是每天都抱着我睡觉嘛!”
  “老公,我就想每天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妻子今天似乎有些不对,我刚想问她,嘴就被她的双唇堵住了,嘴里还呜咽道:“老公,好好爱我。”
  我只能被动地应和着妻子的汹涌攻势,妻子吻着我的双唇,吻着我的脸颊,吻着我的耳根……我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享受着,体内的火焰再一次燃烧起来。内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妻子隔着内裤用手摩擦着我的肉棒,嘴上依然不停歇的吻着我。
  我有些惊讶妻子今天近乎疯狂的主动,以前我们每次做爱,大多都是我的要求,妻子只会被动的接受,虽然有时也会疯狂一下,但那都是经过我百般挑逗,不上不下的时候。
  妻子把我拉倒在床上,急迫的褪下我的内裤,弯下身子就吞吐起来。我也不闲着,抚摸着妻子撅起的屁股,顺着股缝摸到了她幽暗的小蜜穴,黏黏滑滑的,内裤显然已经湿透了。
  我双手扳过妻子的大腿,让她跪趴在我的身上,拨开细小的丁字内裤,小蜜穴终於呈现在我的面前。妻子的大阴唇呈暗红色,两边的毛发比较稀,但都已被淫水打湿,微张的肉缝中还在孕酿着更多的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
  “咕咚……”
  我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头向妻子的小蜜穴舔去,入口湿滑,还有淡淡的腥咸味,对於现在的我来说这无疑就是琼浆玉露,我大口的舔食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嗯!”
  妻子被我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开始扭动起了屁股,我只好把头抬离了床单,随着妻子屁股的摆动上下求索。
  “啊……”
  没一会妻子就受不了了,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坐起身子转过身来脱掉了上身的薄丝睡衣,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屁股慢慢移到肉棒上方,我的肉棒在妻子的舔弄下直挺挺的竖立着,龟头上泛着红光。
  妻子低头看着我的肉棒,屁股慢慢往下坐去,我双手撑着头也注视着我俩的交合部位,看着妻子的小穴慢慢把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吞吃乾净,最后一点缝隙也没留下,只剩两人的阴毛叠在了一起。
  妻子坐直了身子,双眼微眯,好像在品味着肉棒在她体内充实的感觉。慢慢地,她开始上下微弱的活动,身子起来一点,接着又慢慢坐下。我的肉棒被妻子的穴肉包裹着,温暖而且柔软,虽然妻子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次下坐都让我感到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
  随着妻子身体坐起的距离一次比一次大,坐回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啪!啪!”
  的撞击声夹杂着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时的妻子与平日的端庄秀丽判若两人,她的双手停下了对自己乳房的抚摸,拿着我的双手往她那上下摆动的乳房上按去,我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荑,雪白的乳肉在指缝中被挤出,两颗如樱桃般的乳头在我手中变得更加硬实。
  下体的交合处已经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我的阴毛上面满是妻子流出的淫液。妻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也即将要到达爆发的边缘,而妻子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我想起身换个姿势,但被老婆又摁回了床上。妻子不断地上下动作,嘴里也不时发出“嗯……嗯……啊……”
  的轻哼声,尽管我竭力地抑制着射精的冲动,但精关难守,随着我“呵……”
  的一声喷涌而出。
  “还差一点,老公,嗯……”
  妻子仍在那里上下蠕动着,脸上那种难受的纠结显而易见。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慢慢变软,妻子也缓缓停下了动作,趴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双手抚摸着妻子的背,上面已经有些细微的汗珠,我有点歉疚的对她说:“老婆,要不我帮你用手吧,用嘴也成。”
  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没有让自己的女人高潮,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妻子慢慢地起身将我那软掉的肉棒退了出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躺在我怀里柔声说:“老公,我很舒服,只要你爱我我就满足了,况且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高潮,何必在意每次都要到高潮呢?”
  “我爱你,老婆。谢谢你!”
  我搂着妻子吻着她的额头,感受到她的平静,最后我也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见身上盖着被子,妻子已不在我的身边。我穿上睡衣出了卧室,听到厨房传来的油烟机的声音,心想妻子正在准备早饭吧!
  我悄悄走到厨房门边,想突然出现吓她一下,却听见她正小声的在和谁说着话:“不行,我早上有课出不去……下午也……好……好吧,你……”
  还没等她说完,那边好像就挂了电话。我偷偷的望着妻子,她放下手机后就怔怔的望着窗外,那表情和昨晚坐在床上时一模一样。
  “喂,鸡蛋要糊啦!”
  我闻到了一股焦糊味,赶紧大喊道。
  “啊!哎呀!”
  妻子急忙关火,唏哩哗啦的忙碌一番,我只好帮妻子一起做完早餐。
  吃早饭时,我试探着问妻子:“刚才想什么呢?鸡蛋糊了都不知道。”
  见妻子只是埋头吃饭,我又问:“刚才是谁的电话啊?那么早就打来。”
  “哦,是……是萍萍打来的,约我下午去……逛街。”
  妻子喝着牛奶,连头也不抬的接着说:“学校马上要评职称了,我心里没底,有点担心评不上。”
  “哦,是萍萍啊?”
  我将信将疑道:“这次评不上职称,还有下次呢!别担心,顺其自然就好。”
  萍萍是老婆的闺蜜,两人关系一直很好,经常约妻子一起逛街,但用得着这么早就打电话么?还有,联想到妻子昨晚的异样,妻子真的是因为担心评不上职称而发呆的吗?
  没等我开口再问,妻子就站了起来:“我吃完了。老公,我去上班了,碗筷等我回来收拾就行。”
  “我开车送你吧!”
  我说着话也要起身,“不用了,又不同路,坐公交两站就到了。拜拜,老公。”
  妻子打开防盗门后朝我挥挥手,然后就关门离去。
  “登登登登……”
  听着妻子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房间内变得安静下来。
  我吃完早饭又把碗筷收拾乾净,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到我去上班的时间了。
  穿好衣服关门下楼,我尝试着不去想妻子的事情,但她早上的异样始终挂在我的心头,一直到了公司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
  “可能老婆真的比较在意这次评职。算了,大概是我多心了,还是赶紧干活吧!”收拾好情绪,我又投入到一天的忙碌之中。
第03章 酒宴
  这几年我们公司发展得很快,我的工作量也跟着不断增加,加班、应酬是家常便饭,而妻子的工作基本上是定量的,还有大把的休息时间可以挥霍,这就造成了我和妻子很少有时间在一起谈心和沟通的机会。
  一开始妻子也表示出对我的不满,我只好百般劝慰。随着女儿的降生,妻子的重心很快就转移了,对我基本上是放任自流,而我也在同事和客户不断的腐蚀下,频频出入酒店、KTV、洗浴中心等场所。
  一直以来妻子对我都很放心,我在外有应酬只要和她打个招呼就行,并没有什么“约法三章”之类的东西存在,而我也投桃报李,晚上尽量早点回家。
  今年我们公司准备上一个比较大的项目,现在已经到了招投标阶段,所以我们部门这几天都是门庭若市,谘询的、投标的、找熟人的应有尽有。
  中午快下班时,我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上午的文件,“你好,是张经理吗?”
  我抬头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深黑色西装、头戴眼镜的男子在门口站立。
  我礼貌性的笑道:“你好,我姓张,是副经理。”
  那男子听我说完,走到我办公桌前笑着说:“呵呵,我是东成贸易公司的,想找您谈谈这次招标采购的事情。”
  “哦,请问你们公司的标书投了吗?”
  见他点了下头,我又接着说:“那就等着下月开标就行了。”
  眼镜男依旧笑咪咪的说:“呵呵,这次的竞争很激烈啊,还望张经理多多关照,晚上我在锦江酒店略备薄酒,希望张经理赏光。”
  我听后皱起了眉头,东城公司是这两年迅速崛起的一个企业,老板很神秘,我只知道姓陈,据说与某些黑势力有联系。这样的企业最难缠,第一次接触是不能轻易上酒桌的,何况还背着老刘(我们采购部的一把手)於是说道:“下午还有事情呢,晚上不好说啊!”
  眼镜男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用手撑着办公桌往我身前凑来,小声说:“呵呵,刘经理那边不用担心,晚上他另有安排。下午下班需要我来接您吗?”
  必要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下午再说吧!”
  我回道。
  下午下班后,我开车来到锦江酒店,眼镜男下班前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公司怎样怎样,请我一定要赏脸,刘经理那边都安排好了等等。我心想既然老刘也有参与,我还装什么样?到时候彼此心照不宣。
  停好车后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心里想着:“这个时间妻子应该接完女儿放学回家了才对,怎么会关机呢?大概手机没电了,等会再打吧!”迈步进了酒店。
  来到电话中约好的房间,眼镜男已经等在那里,偌大的房间就我们两人,寒暄一番后分宾主坐下,他就冲旁边站着的服务员点了一下头.菜很快就摆满了一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很快的就熟络起来,彼此不停地敬酒,很快我就有些晕呼呼的了。
  眼镜男这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低声说:“招标的事情还望张经理多多关照,贵公司有什么动向希望能及时通知我。小小心意,请笑纳。”
  我看着桌上那张银行卡,缓缓说道:“这是干什么?你赶快收起来,招标的事情也不是我自己能作主的。”
  眼镜男没有再说什么,银行卡也没有收起,只是频频向我敬酒。
  差不多八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妻子的电话:“老公,你……在哪?”
  我走到房间外面说:“哦,我在外边有应酬,晚点回去。我下午打你电话你关机了。”
  妻子向我解释说:“嗯,我……我手机没电了。那你……少喝点,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房间我和眼镜男又喝了一些酒,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我已经快站不起来了,就对眼镜男说:“不行了,再喝就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好,咱去上面做个按摩,休息一下醒醒酒再走吧!”
  眼镜男向我建议:“这里的服务很棒的。”
  我没有推辞,跟着他坐电梯来到七楼,六楼的足疗我去过,七楼还是第一次来。
  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您好,欢迎光临!”
  只见电梯门两侧站着两个正弯腰鞠躬的女孩,穿着统一制式的连衣短裙,裙摆刚刚遮住屁股,现在弯着腰都能看见露出的一抹臀肉。
  眼镜男对这里很熟悉,径直去服务台拿了两张号牌,转身递给我一张:“休息一下,醒醒酒再回去吧!”
  “三九。”
  我按号码开门进了房间,昏暗的灯光照得房间内有些模糊,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镜子,一张圆形的大床摆在房间左侧,床对面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右墙角有一个小型的淋浴房。我揉揉微涨的太阳穴,脱了衣服走进淋浴房……
  洗完澡后舒服多了,就是头还晕晕的,我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你好,请问由我为您服务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去,一个穿着制式小短裙的女孩站在圆床边,大概十八、九岁,紮着马尾,身材略瘦,胸部比较突出,手里拎个小包。
  我一愣神,赶紧拿着浴巾围住了下身,朝女孩尴尬的笑了笑:“你好!怎么称呼?”
  女孩也笑了笑,说:“三九。先生,请您趴在床上。”
  她回答得有些机械,大概对所有的客人都是这样说吧?
  我围着浴巾走到床边,趴在那张大圆床上,两手枕着头,闭上了眼睛。
第04章 冰与火
  我趴在那张大圆床上,享受着女孩冰凉的双手在我背上揉捏着,这样的场所我也来过几次,短暂的尴尬过后我就放松下来,於是对女孩调笑说:“三九是你的号码吧,没有名字吗?”
  女孩一边按着我的背,一边说:“先生叫我婷婷也行。”
  我趴在那笑了笑,说:“手法不错,轻重适宜,以后还要来捧你的场。别先生先生的,叫哥。”
  女孩没有说话,继续给我按摩。过了一会,我听见一阵唏嗦的声音响起,随后就感觉到背上有两个柔软的小球在滚来滚去,我睁开眼睛朝墙上挂着的镜子瞧去,只见女孩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双手趴在我身侧,正用乳房上的两粒乳头在我背上画着圆圈,由肩膀开始,慢慢移到背部,再到屁股,往下到大腿、小腿。
  看着镜子里女孩的动作,感受着女孩两粒翘起的乳头在我身上游走,我的肉棒迅速的鼓涨起来。女孩大概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笑了笑,停下了动作说:“先生,请把身子翻转过来。”
  我慢慢翻过了身子躺好,浴巾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肉棒失去了身体的压迫在左右晃动着。女孩表情依旧,反倒是我有些紧张,我在心里自问:“第一次和眼镜男出来就干这种事,会不会不太好啊?还有小惠,回去后她会不会怀疑呢?”我躺在那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女孩却一刻也没停,她用手在肉棒上轻轻撸动了两下,龟头就冲破了包皮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中。接着女孩顺势趴在我的两腿之上,双手扶着她那虽不大但坚挺的乳房将我的肉棒包裹在了乳沟里.看着我的龟头在女孩的乳沟中进进出出,感受着年轻乳房的饱胀,我瞬间就抛开了心里那些乱糟糟的念头,笑着说:“你好像比我还急。”
  女孩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说:“那是因为你这东西好啊!”
  女孩乳交了一会便停下,我已能感受到马眼处流出了一点液体。接着她跪爬到床头柜边,那里放着两个一次性的纸杯,女孩在其中一个纸杯里拿出了一块葡萄大小的冰块放进嘴里,转过身就趴在了我身上,小嘴正对着我一侧的乳头.她半含着冰块的嘴贴在了我的乳头上,“嘶……”
  一阵凉意传来,我不禁深吸了口气。紧接着那处冰凉就转到了另一侧的乳头,然后是肚皮、小腹,每到一处,我的神经就不自觉的随着抽紧.最后女孩的嘴来到我的肉棒旁边,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根部,小嘴顺着肉棒爬到了最顶端,慢慢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哦……”
  感受着龟头被冰凉包围着,浑身好像都起了鸡皮疙瘩,只觉海绵体内的血液被冰凉刺激得活跃起来,全部涌向龟头抵御这股凉意。
  女孩一点点将我的肉棒吞进了嘴里,我能感觉到那块不算大的冰块正随着她舌头的搅动在慢慢变小,我舒服得重又闭上了眼睛。
  不大一会,女孩就吐出了肉棒,侧着身子将嘴里的冰水吐出,又拿过床头的另一个纸杯喝了一大口,便又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下。
  好热!在女孩第二次将我的肉棒吞进嘴里时,这是我唯一的感觉.刚才还在北极滑雪,一转眼就跑到了赤道晒太阳,冷热交替太快,让我的身体反应有了短暂的迟滞。只觉肉棒外面被暖暖的包围着,中间被冰凉充斥,最里面是迅速流动的血液带来的一股股热流。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苍白的文字已经不能形容,我闭着眼睛,呼吸已经不自觉的加重。
  慢慢地,女孩的吞吐已经停止,温度在冷热的中和下也恢复了正常,我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好久才舒了口气,说:“真舒服啊!”
  我睁开眼睛看着女孩,她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含了一个避孕套,眯起眼对我笑了下,就用嘴把避孕套套在了我的肉棒上,接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侧,说:“哥,可以了。”
  我坐起上身,看着躺在我旁边的女孩,匀称的身材,丰满的乳房在躺下时仍坚强的挺立着,下身稀疏的阴毛遮挡不住嫩红色的穴肉,虽然皮肤不是很白,但年轻女孩特有的紧致和弹性仍让我忍不住不停地抚摸着。
  女孩侧着头,静静地躺着,没说一句话,任由我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看着女孩,我的眼睛有些迷离了,记得和妻子刚结婚时她也是这个样子,娇羞中带着期待,生涩却充满激情。
  记不清是第几次在外面嫖妓了,每一次开始我都会谴责自己,我是个有家庭的人,我有爱我的老婆和女儿,我不能对不起她们。事后又会找藉口宽慰自己:那只是逢场作戏,发泄肉欲,不会再有下次,但等到“下次”到来时,又会忍不住陷进去。
  “我不能这样做,我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她正在家里等着我。”我心里面想着,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喊:“都到这时候了,子弹已经上膛,还管那么多干嘛?
  上吧!”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女孩转过脸看着我,用手揉搓着我戴着避孕套的肉棒说:“哥,还等什么呢?”
  刚刚回复的一点理智,在女孩的揉搓下也没了踪影,我提枪上马,双手扶着女孩的两只大腿,对着她柔嫩的小穴刺了下去。
  或许是用力过猛,女孩“嗯啊……”
  的一声大喊:“你轻点,痛啊!”
  我“嘿嘿”一笑,说:“爽不爽?这才刚开始呢!”
  说完也不去管她,加足马力来回地抽插起来。
  我用两手握着女孩挺拔的乳房,感受着她身体内散发出的充满青春的气息,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我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年轻时代,不知疲倦地肆意发泄着肉欲。女孩被我这一轮的猛力插弄搞得娇哼连连:“嗯……啊……哥……你真……厉害……”
  我停下动作,将女孩的身子翻转过来,女孩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嫩红的小穴展露无遗,穴口周围堆积了一些白色泡沫,更显得女孩小穴娇嫩可人。
  我跪在女孩身后,用手扶着肉棒在穴口周围来回磨擦着,每到阴蒂那里,女孩的身子就跟着微微的颤抖一下。我握着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将肉棒送了进去,继续奋力地抽插起来,女孩的身体被我撞击得前后耸动:“嗯……哥……你……真猛……啊……啊……”
  我看着女孩头上被甩来甩去的马尾辫,一把扯在手里:“呵呵,小骚货,哥厉害吧?”
  女孩的头被我拽得高高抬起,嘴里说:“啊……哥,你厉害……我快……到了……”
  女孩说完话就把头埋进了床单里,身体趴在床上猛烈地颤抖着,双腿绷直,就连脚趾都弯了起来。
  我自顾自地猛力抽插着,感到女孩的穴肉随着身体的颤抖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被不断地积累,终於,我也攀登到了快乐的顶峰……
  休息了一会,女孩穿上衣服就提着她的那个小包出去了。我躺在那张大圆床上抽着烟,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战斗,脑袋里又突然蹦出了妻子的样子,她赤裸裸的站在那里,表情木然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用力甩了甩头,起身进了淋浴房。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我没有开灯,悄悄的打开女儿的房门,看见女儿安静的睡着,我的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轻轻关上门,我走进自己的卧室,拧开床头灯,妻子侧着身背对我躺着,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我麻利地脱衣上床,平复了一下呼吸,将手揽到了妻子的腰上。妻子或许被我的动作吵醒了,转过头睡眼惺忪地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嗯,老婆,”
  看来她没起疑心,我又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妻子“嗯”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睡觉了。
  我搂着妻子纤腰的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一侧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又揉捏了一会妻子的两粒乳头,见她仍没什么反应,我心想一定是下午逛街走累了,随即翻身关上了灯。
第05章 出租车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下楼买了早点回来妻子还没醒,这可不像她平日的习惯。我只好先去给女儿穿衣洗漱,等我俩吃早饭时妻子才慢悠悠起来。
  看到我和女儿在吃早饭,妻子打着哈欠说:“不好意思啊,昨天比较累,多睡了会。”
  我打趣说:“是啊,逛街也是个体力活呢!”
  妻子听我说完,面上紧张之色一闪而逝:“你昨天还不是那么晚才回来。”
  我心里觉得有愧於妻子,也不再口舌之上争辩,只好说:“我以后尽量早回来就是,赶紧吃饭吧!”
  吃完早饭,妻子去上班,我先把女儿送到幼儿园,就接着来到了公司。这时离上班时间还早,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只有两个在打扫卫生的大妈。
  我开门进了办公室,低头发现地上有个牛皮纸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经理,您昨天把东西忘在饭店里了”。这下我可着实有些震惊了,没想到东城公司的能耐竟然这么大,不声不响的就把东西放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拿出手机翻看着通讯记录,还好昨天眼镜男的电话记录还在。电话接通后就传来眼镜男的声音:“喂,张经理啊,东西收到了吗?”
  我抑制住心里的震惊,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已经把话都说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自己能作主的,你还是赶紧把东西拿回去吧!”
  眼镜男说:“张经理,不要着急嘛!我们公司只是想请张经理多多照应一点而已,其它的我们已经打点好了,您放心。”
  “这……好吧!”
  挂了电话,心里想着眼镜男说的话,看来他们公司已经上下打点好了,送卡给我只是不想让我从中作梗而已,虽然我只是个副职,但也是招标委员会成员,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想通了这些,我也就心安理得了,把银行卡锁在抽屉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之后的几天过得很平静,我和妻子都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眼镜男也没有再来找我。
  今天下午的工作不忙,我藉口去建设局送文件,就开车遛出来了。路过妻子的学校时,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关机;打到她办公室,邻桌的老师说她下午没有课,刚出去不久。
  我也没多想,继续在路上蜗行,现在路上的汽车真他妈多,大中午的就开始堵。我不停地按着喇叭催促着前面的车辆,无聊地看着周围同样拥挤的车辆,无意中发现右前方的一辆出租车,车内后座里一个头上染着黄毛的男人正双手抱着一个女人的双颊忘我地亲吻着,男的胳膊上纹着纹身,女的留着披肩发,两人都看不清面容。
  两人亲吻了一阵,黄毛就被那女的用力拨开了。当两人终於分开时,我看见了那女人的长相,只是匆匆一瞥,女人就低下了头。但这匆匆一瞥,让我已经看见,那女人,就是我的妻子!
  瞬间,我如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温柔似水、思想保守的妻子竟然有了外遇,竟然坐在出租车里就和另一个男人接吻,我的妻子背叛我了吗?一愣神的时间,那辆出租车就顺着车流右转而去,我怔怔的看着那出租车里的妻子,她一直没有再抬头.我赶紧右打方向,想跟上那辆出租车,紧接着“砰!”
  的一声响,我的车也跟着一震,看着离我远去的出租车尾,依稀还能看见“**699”三个号码,我张口骂了一句:“妈的!”
  由於车辆离得太近,我转向时追了尾,看着前车下来的司机,我心想这下想走也走不成了。还好车速不快,只是碰了保险杠一下,在交警的调解下,我赔了些钱后就去追那出租车,可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哪里还能找得到?
  我不停地拨打妻子的手机,却总是那讨厌的女声在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把车停在路边,我回想着妻子这几天的异样,先是莫名的发怔,再是手机不停的关机,那天早上的电话也应该是妻子撒谎临时找的藉口,下午根本就不是去逛街,其实是去会情人了。
  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心里的愤怒越积越多,我要找到那对狗男女,狠狠揍他们一顿。我启动车子,盲目的在大街上走着,眼里只剩下“**699”这三个号码.前面的一处加气站里,出租车排起了长龙等待着添加燃气,我停下车,一辆一辆的辨认着汽车牌照,“**699,找到了!”
  我快步上前对坐在驾驶座的司机说:“师傅,向您打听个人,有个头上染着黄毛的人刚才是坐您的车吗?”
  司机大概四十岁左右,听到我问他,看着我思索了一下,说:“这个……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好像还跟着个女的。”
  我迫不及待的问:“对,对,那您还记得他们是在哪下车的吗?”
  司机皱起了眉头,说:“哎呀,每天拉那么多人,哪能都记住啊!”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车里,说:“您再好好想想,我有急事。”
  出租司机拿起钱又塞回我手里,说:“年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种不义之财我怎么能收?”
  我听后觉得有点尴尬,勉强对司机笑笑。
  司机接着说:“看你火急火燎的,不要急,遇事要冷静,多想一想……”
  司机说到这,停下来看着我,见我眼巴巴的望着他,只好继续说道:“我记得,他们好像是在假日酒店下的车。”
  “谢谢师傅!”
  我飞快地跑上车,直奔假日酒店而去。
第06章 假日酒店
  来到假日酒店,我坐在车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找到他们。这酒店我并不陌生,公司的应酬经常来这里吃饭,一层和二层是餐厅,三层往上就是住宿的套房。
  我来到总台,看见站在那里的服务员有些眼熟,只能上前碰碰运气,不行再想别的办法,索性大着胆子问:“你好,请帮我查一下有我们公司开的房间吗?她叫李慧,大概是用自己的名字开的。”
  服务员对我笑了笑就在电脑上找了起来,看来是认识我。我窃喜,随即又想到了妻子,心里再次被愤怒填满.“是618房间。”
  服务员抬头对我报以标准的微笑。
  “谢谢。”
  我抑制住心里的愤怒勉强笑了笑,“还真敢用自己的名字开房。”我嘴里咒骂着,快步走进了电梯。
  六楼,短暂的重力加速度让我有些大脑缺氧,走廊里静悄悄的,彷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大步冲出电梯,每走一步,心里的怒火就上升一分。
  来到618房门口,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脚就要往上踹。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砰!”
  的一声,我扭头看去,一个酒店服务员一手推着杂物车,一手抓着门把手,正瞪大眼睛望着我。我也愣住了,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让我手足无措,只好慢慢放下抬起的脚,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头就走。
  没有乘电梯,我走进走廊另一头的消防通道,扶着栏杆艰难的坐在楼梯上,大口喘着气,刚才的一切好像把我全身的力气用尽一般。我哆嗦着掏出烟点着,一口接一口的抽着,心里面突然冒出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刚才说的话:“遇事不能急,要冷静,多想一想。”
  心情慢慢恢复了平静,现在想想,刚才我也太冲动了,幸好没有破门而入,如果妻子不在里面我可就糗大了;但如果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在里面,我又应该怎样去面对呢?把那个男人打一顿,再狠狠给妻子一巴掌,然后摔门而去?我能够承担这样做的后果吗?在这样一个不大的城市里,如果这样做了,这事情将像瘟疫一样很快的传播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时我的朋友和同事将会怎样看我?“瞧,戴绿帽子的张经理。”
  摆在眼前的只剩下离婚一条路,我的妻子也必将离我而去,七年的婚姻就要结束了吗?还有我的女儿该怎么办?她才五岁,就要没有妈妈了。
  我只有打掉牙往肚里咽,但是我也无法忍受妻子对我的背叛。结婚以来,我对她百般呵护,没让她受过任何委屈,我拼命工作赚钱养家,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果。一想到她在出租车内和那个黄毛在一起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钢锥扎着一样。
  我挪着步子下了楼,开车离开了假日酒店。
  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妻子的电话这时打了过来:“喂,老公,下午没有课,等下我去接女儿。你晚上回家吃吗?”
  我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听她提到了女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这件事情要尽可能平静的处理,不能闹得满城风雨。
  我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她,语气生硬的说:“不一定,你不用等我了。”
  挂断电话,我两眼空洞的盯着前方,跟着车流缓缓而动。路边的店铺陆续亮起了灯,我看看表已经六点多,随便找了家饭馆,闷头喝着酒。辛辣的酒精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胸中的烦闷一次次攻击着我,没多久我就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
  我是被饭馆老板叫醒的,已经十点了,饭馆要打烊。
  我摇晃着上了车,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点火开关,愤怒的我猛一摔钥匙,趴在了方向盘上:“我现在要去哪?回家吗?那里以后还会是我的家吗?”摸索着找到钥匙,我开车回到了家里,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
  客厅里没开灯,卧室的门也关着,大概是睡了,也好,至少今天不用面对她了。
  洗完澡出来,我照例去女儿的房间看了一眼,平时光顾着忙工作,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周末有空就带她去游乐园玩玩。
  打开卧室的门,床头灯亮着,而妻子竟然还没有睡,上身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薄丝睡衣,下身盖着毯子,坐在那里望着我说:“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
  这反而弄得我有些紧张,好像做错事的是我而不是她,我重重的“嗯!”
  了一声,掀开毯子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妻子顿了一下,也紧贴着我躺了下来,左手搂着我的腰,两个柔软嫩白的乳房紧贴着我的后背,她抬起头对我耳语道:“今天怎么了?进了家也不理我。”
  我能怎么回答?只好找个藉口说:“我只是有点累,公司最近比较忙。”
  妻子听我说完,放开了我,平躺在床上说:“忙、忙、忙,一天到晚就知道忙,你现在一个星期能回家吃几次饭?我们一个星期能说上几句话?你不要嫌我唠叨,我知道你忙工作是为了这个家,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好过了,可我觉得我们好像也失去了一些东西,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对我们很重要。”
  “现在开始说我的不是了,你干的那些事……”心里想着,转过身对她说:“你……”
  我看着妻子的样子,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知道我心里还是爱着她的,七年的生活已经让我离不开她,我怕我说出来就什么也不能挽回了,只好说道:“别多想了,早点睡吧!”
  说完我就要翻过身睡觉,“老公,”
  妻子叫住了我,紧接着就趴过来依偎在我的怀里:“老公,我只是希望你能有时间多陪陪我和女儿。”
  “最近因为公司在招标的事情确实比较忙,等周末如果有时间,我们带上晓晓一起去游乐场玩。”
  妻子听了高兴的说:“好啊!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谢谢老公,我爱你!”
  “看来妻子还是爱我的,那又为什么背着我做那种事?是因为床笫之间对我生了嫌弃?虽然我们做爱次数不是非常频繁,但我自信质量上还是能合格的。”我轻轻的拍着妻子的背,什么也没有说.我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她出轨的原因,但是又不能明白的去问她,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第07章 密林小院
  接下来的两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工作,但心里仍然在想着那天发生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梗在我的心里,时刻让我承受着煎熬。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总之不能就这样在坐这里傻等,我决定偷偷跟踪她观察一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的工作不是很忙,我和老刘打了个招呼,开车来到了实验小学,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停好车,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喂,老公,什么事啊?”
  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接电话都是那种柔柔的声音,听了让人感觉很舒服。
  “嗯,没什么事,想问你下午有没有空。你不是说我整天不在家么?下午咱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回家做饭。”
  妻子听我说完,停了一会才说:“下午啊,我下午有课……还要……去教育局一趟呢!”
  “哦,这样啊,还真是不巧呢!”
  妻子语带歉意的说:“对不起啊,老公,我会尽快回家的。那我去上课了,拜拜。”
  挂了电话,约莫着过了十分钟,我又拨通了妻子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上次那位老师:“小张啊?李慧她去上课了。”
  “那请问她下午有课吗?”
  “下午她没课,有急事吗?要不我去喊她?”
  这位老师还挺热心。
  “没事没事,不用喊她了,等下我打她手机吧!谢谢啊,再见。”
  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学校门口,我的思绪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妻子明显是对我撒谎了,下午明明有时间却骗我说有课要上,难道她又要和那黄毛去幽会吗?
  如此频繁的幽会,难道她就不怕被我发现吗?说来也是巧合,如果不是那天在路上看到出租车里的景像,恐怕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小惠啊小惠,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回忆着我和妻子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清晰的、模糊的,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难道是因为将要失去了,才会觉得分外珍惜吗?
  出来了,我看着妻子快步的走出了校门,低头看了一下时间,13:48。
  妻子走到路旁停着的一辆黑色SUV旁边,低头和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看妻子皱着眉头的神情,好像有些生气,不过她还是打开了车后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我也急忙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行驶了大概三十多分钟,我跟着那辆SUV已经远离了城区,来到了城市北部的丘陵地带,道路变得越来越窄,路上的汽车也渐渐少了,我拉开了与前车的距离以防止被发现.拐过前面的山坡,汽车驶进了公路旁密林中的小路,我停下车在附近观察了一下,车是不能再跟着开进去了,把汽车藏到了附近林中的隐蔽处,我顺着那条小路跟了上去。
  步行了十多分钟,依稀看到前方有一处院落矗立在密林之中,红色的大铁门牢牢的关闭着,近三米高的院墙环绕着中间的二层小楼,我隐藏在树后观察了一阵,慢慢地靠近了小院。
  透过门缝望向院里,那辆SUV赫然停在院子里的一棵两人抱的大树下面,屋里不时的发出隐约的谈笑声。难道已经开始了吗?我心急如焚,一时又找不到有效的方法进去。
  我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好在靠近小楼后面的院墙边种着几棵大树,我藉着大树翻身跳进了小院内,由於院墙太高,跳下来时崴了脚踝,我咬牙忍着剧痛,慢慢挪到了小楼下面。
  这是一座简易的二层小楼,斑驳的墙面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掉落,露出了里面稀松的青砖,小楼一层的后墙上有两个不大的窗户,挂着黑色的窗帘,周围的地上满是杂草和吃过的简易饭盒,还有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在窗户下面支着耳朵听了一会,这会里面已经没有了动静,我慢慢地站起身子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往里一看,让我的心又一次刺痛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应该是一层的一间卧室,屋里除了一张大床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大床的旁边侧对着我站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浑身精瘦,胳膊上是一条龙形的纹身,头发染成了黄色,胯下黝黑粗大的阳具昂然挺立。
  而他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正两手扳着自己的膝盖,将她那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男子的抽动前后摆动着,嘴里不时发出细微的“嗯……嗯……”
  声。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已是一塌糊涂,女人身下皱起的床单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小穴的周围和男子不停抽动的肉棒上附着一些黏稠的白色浆液。
  这时黄毛伸出手握在女人的乳房上,手掌渐渐用力,酥美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可能是力气太大了,女人吃痛下“啊!”
  的发出一声娇吟,扭过头看着黄毛,眉头皱起,眼神里半是痛苦半是愉悦。
  黄毛则笑淫淫的说:“再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爽吗?”
  妻子紧闭着嘴,只是使劲地摇头.“妈的,给我叫,难道老子操得不比你老公爽吗?”
  妻子睁开眼睛向黄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黄毛听后停下了抽动,缓缓拔出了妻子体内的肉棒,粗大的棒身上面涂抹着一层晶莹的液体,巨大的龟头闪烁着亮光。黄毛扶着妻子的腿说:“宝贝,咱换个姿势,趴在那儿。”
  妻子顺从地慢慢转过身体,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人,那两只浑圆雪球般的玉乳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饱满,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她此刻身体的最高点.跪好后妻子转过头说:“你说过这次之后就把东西还给我。”
  “急什么?等下再说。”
  黄毛说完就奋力地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接着又快速的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粉嫩的穴肉随着插弄被带进带出,只留下晶莹的淫液积聚在穴口。
  起初妻子紧咬着下唇,只发出“嗯……嗯……”
  的鼻音,随着黄毛不断猛力的插弄,她的双臂好像已经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而趴在了床上,当黄毛的巴掌用力地拍在妻子圆润的臀肉上时,她张口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屁股上的微痛和黄毛粗暴的动作将妻子彻底征服了,她陶醉在肉欲的快乐之中,微眯着眼,嘴里终於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第08章 内裤
  我佝偻着身子蹲在窗户下面,双手用力地捂着耳朵,试图把那让我屈辱的声音隔绝在外,闭着眼睛使劲甩着头,努力忘却刚刚映入眼帘的图像,但一切都是徒劳,这声音和影响已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一遍遍的割裂着我的心灵.房内的黄毛仍然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妻子的屁股,嘴里还说着:“骚货,爽不爽?哥的鸡巴厉害吗?说!”
  妻子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嗯……喔……厉害……嗯……”
  “小屄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喜欢让大鸡巴操吗?”
  “喜……欢……啊……啊……”
  听着房内传出的“噗呲、噗呲”声和妻子口中发出的呻吟,我知道妻子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这时妻子的阴道会用力地紧缩,为最后的爆发积蓄所需要的力量,而我就会经常被这种异样的紧缩而搞得丢盔弃甲。
  黄毛好像也被妻子搞得有些招架不住:“妈的,这小屄越操越紧,差点就射了,也就是我还能撑住,你老公很难让你到高潮吧?”
  妻子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不要……说他……啊……啊……啊啊……”
  终於,妻子的高潮来临,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了床上,双手用力攥着床单,四肢绷紧,不时的全身还会猛地哆嗦两下。黄毛也抖动着将他的精液送进了妻子的子宫深处,然后身子一歪,趴在了妻子的身上。
  两人就这样趴着休息了十多分钟,黄毛才撑起了上身,慢慢退出了软掉的肉棒,拿过旁边桌子上的香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很久才缓缓吐出,看着仍然趴在床上的妻子说:“宝贝,你真是个极品,第一次操你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最难得的是你那前后两重高潮,第一次小屄的收缩只是表像,紧跟着到来的第二次才是你真正的高潮,大多数男人在你第一次收缩时就会受不了而射精的,你男人也不例外吧?”
  妻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只是依然没有起身,好像默认了黄毛的话。
  黄毛笑着刚想再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喂,老大,我在咱小院呢……”
  说着开门出去了,声音渐渐消失。
  妻子在黄毛关门后就猛地坐起,愣了一会后就开始轻声的哭了起来,我在窗外看着赤裸的妻子坐在床上哭泣,“她是在后悔吗?”我想着,心里那根叫做疼爱的神经突然抖动了一下,竟然对她产生了怜惜,七年的共同生活让我们对彼此十分依恋,心中隐隐产生了试图找个藉口原谅她的想法。
  哭了一阵,妻子正用纸巾抹脸上的泪痕,黄毛赤裸着身体推门而入,软掉的肉棒在胯下随着走路左右的摆动着,“宝贝,起来啦,来,给我清洗一下。”
  说着就把肉棒凑到了妻子的嘴边。
  “这个混蛋,竟然让小惠用嘴为他清洗。”我在心里咒骂着,却仍要控制着身体,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动。
  妻子顺从地双手托着肉棒,张嘴吞了进去,还不时的用舌头来回地舔弄,刚刚发射完的肉棒竟又渐渐地有些膨胀。结婚七年,妻子从没有为我这样做过,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黄毛抚摸着妻子的秀发,嘴里说:“宝贝,我真有点离不开你了,要不是大哥找我有事,一定还得再干你一炮。”
  妻子吐出肉棒,抬头看着黄毛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穿衣服吧,有事路上再说。”
  黄毛好像真的赶时间,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你……”
  妻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的穿起衣服,只是她的内裤却不见了。
  “别找了,改天我送你一套。快走,老大还等着我呢!”
  妻子急切的说:“那我这样怎么回家呀?”
  最后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找到,无奈,妻子只好匆匆提起裙子跟着黄毛开车离去。
  汽车缓缓离去,我呆呆的蹲在小楼后面的窗户下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咸不停地搅动,唯独缺少了甜蜜。
  几天来萦绕在心头的疑问终於有了答案,妻子她真的出轨了,背着我和另一个男人到这偏远的地方来偷情,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男人,那黄毛明显就是一个混混。
  又等了一会,确定院子里没人之后,我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两腿酸麻的没了知觉。我艰难地挪着步子绕到了小楼前面,看着上了锁的房门,我狠狠踢了一脚,来到院子里唯一的大树下,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看着水泥地上零星的乾枯树叶,我努力地思索着办法,对於妻子的事,我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愤怒,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挽回的,只有找个最妥当的办法解决。离婚是最后的一条路,我相信我们俩都不愿走到那一步,妻子的内心并没有完全的背叛我,从她的哭泣中就可以看出,但她刚才表现出来的那种深入骨髓的高潮又说明她真的很享受,这让我的心里反覆纠结着,难道要始终装作若无其事吗?
  “那是什么?”不远处一团黑色的东西被盖在了落叶下面,我起身过去捡起来一看,不由得苦笑了两声,竟然是妻子怎么也找不到的那条内裤。我将它握在手中揉搓着,感受着蕾丝衣料传入手中的软滑。
  “竟然刚下车就把衣服脱了……”嘴里正喃喃的说着,手指上又传来了黏滑的感觉,我撑开一看,内裤上包裹妻子小穴的部位已经被她的爱液浸透,手指上反射着闪闪的亮光。
  我将妻子的内裤揣进兜里,原路翻墙出了小院,顺着小路来到公路旁,开车朝城市驶去。
第09章 意外
  路上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她说已经接了女儿回到家里,见家里没人才打电话问问。我藉口公司有事含混过去,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些东西,然后带着疲惫的心情回到了家里.刚打开门,女儿就跑过来抱着我说:“爸爸,今天我又得了一个小红花,你看。”
  说着用手指着自己衣服上的红色贴纸,一脸的炫耀。
  我换上鞋子,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抱起女儿说:“我们家晓晓最棒了,来,亲一个。”
  “爸爸胡子扎人,不要。”
  女儿用手推着我凑上去的脸,摇头躲闪着说.我和女儿又逗了一会,妻子打开浴室的门,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女儿在沙发上打闹着,故意板起脸说:“还闹,惯得晓晓都像个男孩子一样了。”
  语气中却充满了柔情与蜜意,好像下午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看着妻子伪装出来的笑脸,心里很是厌恶,面无表情。
  妻子看到我脸色不悦有些诧异,就问:“老公,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懒得回答,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完澡换了身家居服,想起妻子的那条内裤已被我连同换下的衣服一起扔到了洗衣篮,我又急忙将它翻出来。拿着这条自妻子身上脱下的内裤,此刻感觉就像一块烫手山芋,我究竟要不要拿着这条内裤去质问她?还是暂时藏起来,先从侧面用言语试探一下?
  我在洗手间拿着妻子的内裤踌躇不定,就听妻子在厨房喊道:“吃饭了,老公还没洗完吗?晓晓,来洗手。”
  来不及多想,我将那条带有妻子淫液的内裤又放进了家居服的裤兜里,平复了一下呼吸,开门去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和妻子讲话,甚至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妻子也只是默默的吃着饭,不停地为我和女儿夹菜。我知道,如果没有女儿在,她一定早就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冷漠了,而我想也是时候和她谈一谈了,至少不能再让她把我当傻子看。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这顿饭吃的如同嚼蜡。女儿好像也感觉到了空气中透出的凝重气氛,乖乖的吃完饭就跑去看动画片。
  等到女儿去了客厅,我才冷冷的对妻子说:“最近你很忙吗?为什么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关机呢?”
  妻子的眼神闪烁,小心的对我说:“老公,你……你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就今天下午。”
  妻子听了身体明显一抖:“我……我下午去教育局参加培训,手机关了。”
  我看着妻子慌张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语带厌烦的说:“行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晓晓睡了再说吧!”
  说完就放下碗筷去了书房。
  一晚上,我在书房内无聊的上着网,妻子在客厅陪着女儿玩游戏,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晚饭时的事。
  九点钟的时候,妻子给女儿洗完澡正要哄她去睡觉,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儿啊,你赶快来医院,你爸被车撞啦!”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怎么回事?爸现在怎么样了?”
  母亲抽泣着说:“我和你爸散步完回家的路上被汽车撞上的,你爸现在还在手术室呢,你快点来吧!”
  “妈,您别着急,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对妻子匆匆交代了几句,换上衣服又拿了些钱,临走时想起了那条内裤还在家居服的裤兜里,我又把那身家居服卷起来藏到衣橱的最里面,看了看没什么破绽才匆匆出门,开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父亲还在手术室没有出来,母亲正在和两名交警作笔录,我在一旁听了一会,基本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父母两人都已五十多岁,吃完晚饭有外出散步的习惯,今天老两口散完步在回家的路上,父亲被一辆没有牌照的小轿车撞倒,而那辆小轿车只停了一下就接着飞快离去。
  录完笔录,两位交警又交代了几句尽快破案什么的就告辞离去,我扶着母亲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妻子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坐在母亲的另一侧小声的安慰着她。
  我想到妻子来这,那女儿现在谁照看?就问她:“你来这儿,晓晓谁看着呢?”
  “我哄晓晓睡着了才过来的,待一会我就马上回去。”
  母亲抹着眼泪,对妻子说:“小惠,这没事,有我们娘俩在这就行了,你还是快回去照顾晓晓吧!”
  “妈,那我就先回去了。”
  妻子说完又看着我说:“晚上别着凉,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目光依旧望着手术室的大门.妻子走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才结束,主治医生对我们说明了一下情况,父亲的伤不重,肋骨和胳膊上有两处骨折,只是现在仍处在术后昏迷状态,没有生命危险,但由於上了年纪,恢复起来会比较慢,我和母亲听后都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泪水已经湿润了眼眶,由於我工作比较忙,一般都是隔一段时间才会去父母家看看,最近事情比较多,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看望过二老了。父亲干了一辈子的警察,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高大挺拔、雷厉风行,眼看到了退休的年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母亲坐在床边不住地絮叨着,说父亲这次车祸都是她害成的,不应该怎样怎样……我只好劝慰她,这只是场意外,谁也怨不得。
  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妻子送完女儿就赶了过来,路上她买了些早点,我洗了把脸和母亲一起吃完早点,母亲就催促着我们俩去上班,医院里边她照看着就行。我和妻子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一起出了住院部。
  开车送妻子去学校的路上,我的眼角余光看见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又想起了昨天在小院里看到她放荡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心痛,眼下也只能默默的忍着,等父亲病情好转之后再说.停下车,妻子对我说:“老公,我今天下午没有课,中午我回家做点饭给咱妈送过去,下午我在那守着就行。”
  “那好,我下了班就马上过去,你接了晓晓直接回家就行。我走了。”
  “好的,老公再见。”
  到了公司,我去找老刘说了一下父亲住院的事情,希望能请一个月的假,老刘面带为难的说:“小张啊,不是我不近人情,现在公司的事情太多,招标的事正在节骨眼上,你请那么长时间的假我也很为难啊!再说我到年底也该退休了,你是很有希望继任的,你这时候请假会让领导对你的印象很不好的。”
  “可是我父亲现在还在病床上。”
  老刘想了想,说:“这样吧,每天早上你必须来上班,有些会议你是一定要参加的,下午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去医院。怎么样?”
  老刘已经给了我很大的便利,我也不好再坚持请长假,只好点头答应:“好吧,谢谢你,刘经理。”
  和老刘又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期间老刘看似不经意的提了一下东城公司,我点点头心领神会。
  下午下班后,我在小饭馆买了些饭就去了医院,父亲已经醒来,正在吃母亲削的苹果。母亲说妻子接了晓晓回家了,本来妻子是想带着晓晓来看爷爷的,父亲不让,说:“小孩子抵抗力差,没事就不要来医院,这地方不乾净。”
  吃完饭,陪着父亲说了会话,我就提议让母亲回家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过来,母亲不愿意,又让我回家,争来争去,还是父亲发话了:“你就回去吧,让儿子在这就行,我已经没大事了。天晚了,让儿子送你回去吧!”
  我和值班护士说了一声,请她帮忙照看一下父亲,就开车送母亲回去休息。
  回来的路上又拐了个弯,准备回家拿些洗漱用品和毯子,来到家门口,发现家里的防盗门竟然是敞开的,只有内门关着。我有些诧异,妻子一直是很小心的,晚上睡前必须检查完门窗后才会安心,今天怎么这么粗心?
第10章 客厅
  我掏出钥匙刚想开门,只听见内门“嘭!”
  的一震,接着传来妻子微弱的声音:“你快走吧,我求求你,我老公会回来的。”
  “有人?妻子在和谁说话?”我侧耳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这时一个男人嘿嘿一笑说道:“你老公?你不是说你公公出车祸了吗?他现在应该在医院里呢!这时候怎麽会回来?宝贝,我都想你一天了,白天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只好自己来了,快点,干一炮我就走。”
  又听妻子央求的说:“不行,我女儿还在家呢,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我的心里很乱,我改天再给你打电话。”
  那男人又说:“妈的,小妮子不是睡了嘛!老子今天就想要干你了。”
  接着是一阵隐约的嘻嗦声和妻子“喔……唔……”
  的喘息声,“妈的,还说不想要,没摸几下小屄就流水了。”
  妻子马上辩解道:“不是,我……唔唔……”
  妻子话还没说完,嘴好像就被堵住了,我在门外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就想冲进去,愤怒已经让我渐渐失去了理智,现在只想冲进去把这一对奸夫淫妇痛打一顿。
  这时,男人猛的提高嗓门喊道:“啊……混蛋,敢咬我。”
  接着又说到:“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咬我,今天我非得干死你。”
  妻子忙哀求道:“对……对不起。”
  语气中已有了妥协之意。
  我在门外痛苦的听着,心如刀绞,一个陌生男人正和我的妻子在我家的客厅亲热,而我就隔着一道木门在外旁听。
  我真想直接冲进去,不顾一切的大打一通,可我不能这样做,父亲现在仍在医院躺着不说,自己的老婆在家里偷汉子,左邻右舍若是知道了,我以後还怎麽见人。
  再说对这样的混混诉诸武力,日後只会引来没完没了的骚扰与报复,把事情闹大了往後的日子就真的不会太平了。
  为什麽要回家来?直接去医院不就什麽都听不到了麽!我竟然有些後悔。
  “宝贝,乖乖听话,每次要干你你都不愿意,可到最後不都是你在拼命浪叫麽?”
  “不,不要说了,唔……”
  “过来,给我舔舔,让你一打岔老二又变软了。”
  接着是一阵脱衣服的响动,可以想见,我的妻子现在正跪在我家的客厅里,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卖力的舔弄着,而肉棒的主人却不是她的丈夫。
  “哦,宝贝,你舔的真舒服,对,蛋蛋上也要舔。”
  妻子沉默,回应男人的只有“咂咂”的咂嘴声。
  “哦,宝贝,你真是个骚货,一看见大鸡巴就像换了个人,我就喜欢你这个骚样。”
  “嗯……喔……”
  “来,宝贝,两手趴到门上,我今天要站着干你。”
  “碰碰”两声,妻子双手支在了门上,传入我的耳中就像是轮船起航的号角,“嗯……嗯……”
  妻子想尽力压抑着声音,但还是被男人插入带来的巨大快感淹没了。
  声音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五厘米外就是我的耳朵,一道木门,把如今的我们隔成了两个世界,门内无限春光,激战正酣,门外秋风瑟瑟,让我浑身颤抖。
  妻子紧咬着下唇,齿缝中依然传出了“嗯嗯……额……哦……喔……”
  “啪啪啪”男人在後面猛烈的抽动着屁股,“宝贝,你今天骚水真多,是不是在自己家里和我干感觉特别爽啊?哈哈!”
  “嗯嗯……不要说……嗯……来了……”
  “这麽快?今天和平时真不一样哦!那我就让你爽到底吧!”
  “啊……来了……啊啊……不要了……啊……”
  妻子的喊叫已到了顶点,可是男人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终於把妻子整个身体顶到了门上,我和妻子近在咫尺,已经能够听见她深沉的呼吸和两个乳房不停撞击木门的“碰碰”声。
  妻子喘息着说:“不要……不行了……嗯……啊……”
  “宝贝,你的小屄太棒了,夹得我的鸡巴真舒服。”
  “啊……又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终於打开了嗓子,放下了所有的顾忌和尊严,忘情的大叫起来。
  “啊……我也……射了……”
  男人颤抖着,把精液喷进了妻子的子宫。
  门外的我已经无力的蹲在了地上,用手拭去眼中的泪水,松开的拳头又再一次握紧,两眼盯着门上的猫眼,内心里挣扎着要不要进去。
  过了好一会,屋里的妻子说话了:“你赶紧走吧,我老公万一回来就麻烦了。”
  “行,你先给我清理一下。”
  我站起身,急忙顺着楼梯跑到我家上面一层,黑暗中静静的瞧着自家的大门。
  门开了,客厅的灯光照了出来,一个头上染着黄毛的男人走了出来,一手提着裤子上的拉链,仍不住的回头淫笑着。
  妻子跟在他身後,面色红润,发丝淩乱的披在肩上,薄薄的丝质睡衣质地柔软,胸前的双峰似失去了束缚,挺拔而立,将那睡衣高高撑起,左侧的肩带滑落到臂弯处,将细腻如玉的两团乳肉大部露在了外面。
  “你快走吧,让邻居看见我可怎麽解释。”
  妻子急忙把睡衣的肩带整理好,不耐烦的说道。
  “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拜拜宝贝!”
  黄毛说完就哼着小曲儿下楼而去,妻子独自站在门口,眉头轻皱,重重的叹了口气,旋即转身进屋,接着将防盗门锁好,又关上了内门。
  楼道里又陷入了黑暗,我飞速的跑下楼,借着微弱的路灯四下张望着,就在离我家这栋楼不远的一个停车位上,黄毛站在一辆黑色的SUV 旁边,刚打开车门正要上车。
  我低头左右瞧了瞧,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块砖头,起身朝着那辆SUV 走去,“妈的,我今天废了你个混蛋。”心里恨恨的想着,脚下步伐越来越快,眼看就走了一半的距离,可恶的电话这时“叮……叮……”
  响了起来。
  我急忙闪身躲到旁边的一辆汽车后,掏出电话一看是父亲打来的,不会是医院又有什麽事吧?只好接通小声说:“喂,爸。”
  “把你妈送到家了吗?”
  “送到了。”
  “嗯,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我在超市买些东西,马上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我慢慢站起身,黄毛已经开着那辆SUV 呼啸着朝小区大门驶去。
  我望着渐渐远去的汽车尾灯,无奈的扔掉了手中的砖头,抬头又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卧室里的灯已经灭了,不知道妻子是否已经睡下。
  开车回到了医院,已经是十点多了,父亲已经睡着,我坐在床边望着熟睡中的父亲,无力的叹了口气。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有种深深的挫败感,爲什麽妻子会红杏出墙?爲什麽外出散步的父亲会无缘无故被车撞伤?这难道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目前的情形,父亲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妻子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不能让他老人家再受刺激了。
第11章 回家
  第二天一上班,老刘通知我上午要开一个关於招标工作的会议,初步讨论各投标单位的情况,临走前又问起我父亲的情况。
  我连忙道:“伤得不是很严重,不过人上了年纪,需要慢慢恢复。”
  老刘点点头,说:“那就好,下午如果有空,我就去医院看望一下。”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现在公司这边事情也多。”
  老刘呵呵一笑,说:“应该的,听说你父亲以前在警察局很出名的,侦破过不少大案,没想到临退休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唉!”
  我也叹了口气,说:“还好,伤得不是很严重。”
  “那个,撞人的车子找到了吗?”
  我摇摇头,说:“还没有,交警队说调查路口监控後发现汽车没有牌照,车上人员也不清楚。”
  老刘又安慰我几句就走开了。上午的会我开得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考父亲被撞的前因後果,有些疑点,但却抓不着头绪,好在会上不用我发什麽言,只坐在那听着就成。
  中午一下班,我马上赶到了医院,和父亲又聊起那辆撞人的无牌照汽车,我认为这事大概不是单纯的意外事件,父亲却对我说:“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上午局里的领导来看我时也提过,干了一辈子警察哪能不得罪几个人?”
  “那有没有特别的嫌疑对象呢?”
  问完我就一愣,怎麽专业术语都用上了?
  看来平日受父亲的薰陶不少啊!
  父亲听我说完,脸色就凝重起来,说:“这个我也想过,可我都好几年不在一线办案了,唉!还好那些人的目标只是我,没有找你们和晓晓的麻烦。”
  ……
  吃过午饭,父亲小睡了一会,老刘和公司的另一位同事就提着水果等礼品进了屋,寒暄一阵,我就陪着老刘和父亲闲聊了起来。
  不一会,妻子拿着一个保温桶进了病房。妻子今天一身休闲的打扮,头上紮了一条马尾,随着走路在脑後左右的摇摆,精致的五官略施淡妆,更显妻子的清纯可爱;紧身的白色T恤勾勒出丰满的身材,将一对乳房勾勒得浑圆挺拔,盈盈可握的细腰上一点肚脐若隐若现,下身的蓝色牛仔短裙束缚不住微翘的肥臀,将两条大腿衬托得更加修长。
  自妻子一进门,老刘看她的眼神就有些放光,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这个老色狼。”我一阵腹诽。
  自从妻子生完孩子後,我们公司里的聚会妻子就很少参加了,平时晚上都在家里看孩子或者备课,所以我们公司里的同事她认识得不多,而老刘他则是在三年前自上级公司调过来的,和妻子也没见过几次面。
  “刘经理,这是我爱人李慧。”
  我转过头又对妻子说:“小惠,这是我们公司的刘经理和我的同事。”
  妻子微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
  老刘也笑着说:“你好!小李啊,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去年年底我们部门聚餐,你随小王一起去的,一晃眼都半年了。”
  妻子笑了笑,没有答话,为父亲盛了鸡汤,拿勺子喂他喝下。
  老刘二人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我将他俩一直送上了电梯才转身回病房。
  妻子服侍父亲喝完鸡汤,扭头对我说:“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我有些狐疑的问:“怎麽了,你晚上有事吗?”
  “没,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身上的衣服也该换洗了。”
  听妻子提到衣服,我这才想起她的那条内裤还在我的家居服里藏着,不知道被她发现了没有,得赶紧找个稳妥的方法处理掉,於是我说道:“好吧,如果晚上这边没什麽事我就回去。”
  妻子听我说晚上要回家,表情明显一松,就好像放下了一件心事。我更加疑惑了,难道我今天回家就那麽重要?
  收拾好东西,妻子对躺在床上的父亲说:“爸,我去接晓晓,明天我再来看您。”
  看着妻子推门而去,我还站在那想着事情。
  父亲问了一句:“你和小惠怎麽了?是不是闹矛盾了?”
  父亲的观察力就是敏锐,我连忙笑着解释:“没事,我俩好着呢!”
  “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像小惠这麽贤慧的妻子上哪儿找去,难得对我和你妈也这麽孝顺。你可别对不起人家,到时候我可饶不了你。”
  我心里苦笑,他老人家还以为问题出在我这边呢!只好硬着头皮说:“爸,你想哪去了?真没事。”
  “没事就好。等你妈下午过来你就回家去吧,晚上不用过来了,有你妈在这就行了。”
  “这,我不放心呀!”
  “有什麽不放心的?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好吧!”
  拗不过父亲,我只好答应下来。
  下午在医院陪着父母吃过晚饭,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女儿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动画片,扭头看了看我又接着看她的电视。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望着专心致志的女儿,心里有些羡慕,还是小孩子好啊,没有那麽多的烦心事。
  没看到妻子的身影,於是我问女儿:“晓晓,你妈妈呢?”
  “妈妈在洗澡。”
  “哦,那我的乖女儿洗了吗?”
  “我洗完啦!”
  妻子这时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穿了一件丝制的乳白色睡裙,手上拿着毛巾正擦着头发,看到是我回来了,笑着对我说:“回来啦!吃饭了吗?”
  我抬头看着妻子说:“吃过了。”
  “嗯,那你先去洗个澡吧,把身上衣服换下来,明天我给你洗洗。”
  我木然的点点头,起身来到卧室,在衣橱的角落里找到了我隐藏的那件家居服,摸了摸裤兜,鼓鼓的,内裤应该还在,拿着衣服就进了洗手间。
  等我洗完澡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件家居服。
  客厅里已经没了人,我轻轻的来到女儿的房门口,小心的拧动门把手,把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妻子正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女儿床上,右手轻轻的拍着被子,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静静的关上门,我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眼睛看着升腾的烟雾发起了呆。
  不知道什麽时候,妻子坐在了我旁边,从我手里拿过已经灭掉的烟蒂丢进了烟灰缸:“在家里你就少抽些烟吧,对小孩子不好。”
  说完身子一歪,就躺到了我的怀里:“老公,这段时间你累坏了吧?”
  我低头看着枕在我腿上的妻子,怎麽也不会想到她会背着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看到我没有说话,妻子拿着我的手塞进了她的睡衣,脸上露出了陶醉幸福的神情。我握着手中的柔荑,忍不住的用了些力气,“嗯……”
  一声娇哼传入我的耳中,妻子已经闭上了眼睛,细细的眉毛随着我手上用力也跟着轻轻皱起,两粒樱桃在我的揉捏下也慢慢变大变硬。
  感觉到妻子身体的变化,我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正当我两根手指夹着妻子的乳头揉搓时,她竟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屁股一扭就侧起了身子,媚眼含春的对我说:“老公,你弄痛我了。”
第12章 真正的高潮
  “老公,你弄痛我了。”
  妻子气鼓鼓的噘起了小嘴,手却伸向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抚摸起我有些勃起的肉棒。
  渐渐地我的肉棒在妻子的抚摸下已经变得挺立,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或许是侧躺的姿势让妻子双手有些吃力,她停下动作,坐了起来,微笑的看了看我,又用手捋了捋头发就跪在我的两腿中间。
  妻子双手抓着我的裤带往下一拉,我那坚硬的肉棒就摇摆着跃了出来,温暖的小手迅速的握了上去,生怕它跑了似的。
  妻子抬头对我一笑:“这几天憋坏了吧?”
  没等我回答,她就迫不及待地张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我靠在沙发上舒服的呼了口气,伸手把妻子垂下的长发盘到了她的耳後,望着她的头在我的胯下上下摆动,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柔软的舌尖每一次滑过龟头都让我忍不住的往上一挺。
  望着妻子趴在那卖力地蠕动,我忽然想到那天黄毛大概也是坐在这里让妻子为他口交的吧?我的心在流泪,放在一个月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妻子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越想越来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肉棒在妻子的舔弄下却已是膨胀到了顶点,那一根根血管像是深山里的藤蔓一样蜿蜒着盘绕在粗大的老树上面,红彤彤的龟头上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一根丁香小舌在上面游来游去。
  妻子抬眼注视着我的反应,看到我剧烈地喘息,她嘴角上翘,竟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哪里知道,我这是被她气的才会这样。
  我看着她那张淫荡的笑脸,心里的厌恶陡升,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拽,妻子整个人就仰躺在了沙发上。用手指拨开盖在脸上的秀发,妻子略显惊愕的说:“你慢点,今天怎麽这麽凶?”
  我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心里的愤怒和下身的慾火让我迫切需要找个发泄的出口。我迅速的脱掉了身上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妻子身旁,坚硬的肉棒昂首挺立。
  我撩起妻子的睡衣,茂密的黑色三角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这片我曾经最最珍爱的圣洁地带,如今却被侵略者蹂躏了不知多少次。眼中的凶光渐盛,我两手抄起妻子的大腿,肉棒在穴口来回地磨蹭,还不时用龟头拍打几下已经膨胀凸起的阴蒂,妻子的下身已是淫水泛滥。
  她两手握着自己的乳房轻轻揉搓,嘴里还说着:“嗯……老公……嗯……”
  妻子淫靡的娇喘让我暂时抛开了心中的愤怒,握着肉棒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身,整根肉棒已尽没於妻子的阴道内。或许是我用力太大了,妻子“啊……”
  的大叫一声,皱起眉头埋怨的看着我,我以为她会生气,可是妻子只是望着我,始终没有开口。
  我不再多想,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势大力沉。妻子皱着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来,并且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老……老公……嗯……啊……”
  随着妻子的淫叫,我眼前一片朦胧,恍惚中又回到了那天黄毛在的晚上,妻子也是这般浪叫的。
  思绪渐渐回到现实,我的动作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坚挺的肉棒竟有些变软。
  “老公,别……别停下……”
  妻子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埋怨的对我说。
  “宝贝,咱们换个姿势。”
  说完我就拔出肉棒站起来。
  妻子听到我说完,身体轻轻一震,脸上有些紧张还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因为在我们做爱时我从来没有喊过她“宝贝”的。大概是想到了什麽,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我。
  我嘴角微翘,把妻子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看着妻子的翘臀在那撅着,我杨起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妻子娇嫩的屁股上,“啪!”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屋内,这一掌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让她浑身娇颤,身上泛起一片桃红。
  妻子吃痛之下,鼻息愈发的热烈起来,竟忍不住“嗯……”
  的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又轻又嗲,似是呻吟,又似是渴望,身上彷佛被电了一般一阵轻颤,隐隐还有些享受的感觉。
  妻子埋在沙发里的头慢慢转过来,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有些受用,红唇一张一兮,竟是有一种妖异的妩媚之色:“老公……”
  我看着妻子没有说话,一脚半跪在沙发上,一脚踩着地,对准穴口轻轻插了进去,慢进慢出,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缓缓地全部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妻子被我轻缓的动作搞得欲罢不能:“老公……嗯……快……快点……”
  我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抓着妻子翘起的屁股,十指陷进了臀肉,两人的交合部“啪!啪!”
  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嗯……啊……喔……”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概她是怕把女儿吵醒,索性拿过一个靠枕,把头整个埋进里边忘情地叫喊,隔着靠枕只听见“唔……唔……”
  的声音。
  我站在那里卖力地抽插着,看着胯下那个我一直深爱的女人娇哼连连,双眼却快要喷出火来。
  心里的愤怒虽然让我觉得呼吸困难,但好像也给予了我无穷的力量,肉棒滚烫如铁。而妻子已经处在了高潮的边缘,我能感觉得到她的阴道内正有节奏地伸缩,一下一下的慢慢加快,很快就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
  我没有停下动作,依然快速的抽插着,“啊……”
  随着妻子的一声长啸,她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双手用力攥着沙发巾,就连腿上不多的肌肉也用上了力气,最奇妙的是妻子阴道里面正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好像和她的呼吸和心跳同一个频率。
  “砰!砰!砰……”
  这种感觉太棒了,我好像和妻子融为了一体,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神奇的处在同一个频率,我知道,这才是妻子真正的高潮。
第13章 发现
  我和妻子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妻子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妻子才慢慢翻转过身子,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当看到自她小穴内退出的肉棒依然挺立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微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还有一丝的惊讶。
  妻子伸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感受着传入她手中的火热,温柔地说:“老公,你真棒!”
  我上前一步,把依然挺立的肉棒凑在她的脸旁,妻子顺从地含进了嘴里舔弄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我起身分开妻子双腿,挺着肉棒便要往她的阴道里插,妻子却拿手握住我正要进攻的肉棒说:“老公,你……你抱我去卧室吧,我怕把女儿吵醒。”
  我把肉棒插入妻子淫水泛滥的小穴内,两手抄起她的两条大腿,还好妻子并不是很重,脚下微一运劲就站了起来。妻子见我把她抱起,连忙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对乳房正好在我眼前,樱桃大小的乳头被挤到了中间,我张嘴就含住了一颗。
  妻子被我抱着往卧室走去,而下面则任由我的肉棒肆意抽插,她只是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就这样一步三晃的来到卧室,关好门,我站在床边,把妻子轻轻放在床上,肉棒却依然插在她的体内。妻子仰着头,两手扳着双腿,门户大开,准备迎接我再一次的征伐。
  眼前的景像淫靡至极:一个丰满的少妇赤裸的躺在床上,弓背曲腿,将一个女人最神秘、最重要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挺身而上。
  我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敢去瞧妻子的模样,生怕一步小心就会想起她和黄毛在一起的样子。
  “噗呲!噗呲!”
  下身机械性的做着抽送动作,由於妻子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身体仍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些微的动作就会带给她无限的刺激,没几下,她已经又是娇喘连连了。
  “嗯……老……老公……你……今天……好……嗯……好棒……嗯哼……”
  听着从妻子嘴里喊出的淫声浪语,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大脑,胯下的肉棒欲要破洞而出般狂插猛捣,没有语言,有的只是人类最原始的慾望。难道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
  “啊……老公……我……又……来了……啊……”
  妻子猛地抓住我扶着她两腿的手腕,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肌肤,全身紧绷、呼吸急促,阴道内再一次有规律的抽搐起来。
  我吃痛下又猛力抽插了几下,就像沉寂很久的火山终於找到了突破口,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啊!”
  一声低吼像要将积聚在我心头的忧郁全部释放。
  我和妻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妻子已经起床不知去了哪里,我看了下闹钟,已经八点半多,今天是周末,等下直接去医院就行。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坐起身子准备穿衣,却发现那一套家居服不见了,昨天……好像脱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在衣橱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穿上,急忙开门出来,客厅里没人,女儿应该去了舞蹈班,沙发上也空无一物。
  “小惠,小惠?”
  “哎!我在洗衣服呐!你起来啦?”
  洗衣服?我听了心里一颤,该不会是洗了吧?
  “哦,嗯,那个……那个……”
  我慢慢往洗手间走去:“我的那套家居服你洗了吗?”
  我走到洗手间门口,刚好看到妻子拿着我那身家居服要往洗衣机里放,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等等,你……你把这衣服先给我,我有东西……忘在口袋里了。”
  说完就上前要拿衣服。
  妻子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把衣服往怀里揽了揽,脸上狡黠的一笑,说:“里边有什麽呀?这麽紧张。”
  我心里紧张,忙解释说:“没什麽,就公司的一个文件,顺手放兜里了。”
  妻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真的吗?那我看看。”
  “别……”
  没等我说完,妻子的手已经插进了口袋里,随後又慢慢拿出来。
  妻子看着手中掏出的那件已经被揉成一团的黑色内裤,抬头一脸错愕的望着我,旋即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了愤怒,拿起内裤就向我扔来,嘴里还骂着:“你个混蛋,竟然把别的女人的东西都带回家里来了!”
  我用手接住砸在我脸上又掉下来的那条内裤,几天来的压抑和愤怒如火焰般的燃烧起来,我把内裤在手里抖了抖,愤怒的说:“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到我的反应明显一愣,不明白被发现小秘密的我为什麽还这样理直气壮。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忍下去,索性两手把那条内裤撑开,一条蕾丝半透明的丁字小裤展现在妻子的眼前:“你看清楚了,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了一下,脸上的迷茫渐渐被恐惧和惊慌替代,她一定是认出了这条内裤,继而又想到了内裤背後的事情。
  我站在那里,手中依旧拎着这条内裤,如一个胜利者一样望着被我打败的妻子:“认出来是谁的了吗?”
  “你……你在……在哪……找到的?”
  妻子说话都已经有些哆嗦。
  “你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
  我拿着内裤的右手重重往洗衣机上一拍,转身就朝客厅走去。
  妻子被我这一拍好像回了魂一样,身体猛地一震,看到我要走,两手立马用力地抓住我:“老公,对不起,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左右挣脱不过,只能任由妻子抱着我的背站在那里:“还解释什麽!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背着我出去偷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老公……”
  “解释?还有什麽好解释的,你们在那小院的一切我全都看到了,这内裤就是在那里捡的。”
  妻子听我说完,紧紧抱着我的手慢慢没了力气,表情呆滞:“你……你都看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挣脱开妻子的环抱,快步走到客厅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浑身也好像瞬间没了力气。
  过了好久,我点上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才开口说:“事情发展到今天,也没什麽好说的了。现在父亲还在医院,我不想他老人家再受什麽刺激,一切等他出院再说。”
  我说完就去卧室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准备妥当正要出门。妻子见我要走,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老公,对不起!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刘强逼我的啊!对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反问:“刘强?就是那个黄毛吧!逼你的?我怎麽没看出来?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
  说完,我抬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闪烁,强忍着不让它掉出来,我又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们先分开吧,我去医院照顾爸爸。”
  说完我就摔门而去。
  自从发现妻子出轨以来,我也曾预想过今天这种场面,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是那样的艰难。
  出了门,眼里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我这是怎麽了?已经好久没流过眼泪了。伤心吗?是的,感觉就好像我生命中某个很重要的东西没有了,那种痛是深入灵魂的。
第14章 起因
  匆匆下了楼,我开车直奔医院,一路上浑浑噩噩,还差点闯了红灯。
  病房里母亲正在喂父亲吃早点,见我这麽早过来有些惊讶,问我:“这麽早过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不用,今天周末,公司里也没什麽事。”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神情专注地将勺子里的米粥吹凉了又喂给父亲,一切显得那麽的平淡和自然,两位老人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融为一体。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面却想起了妻子,曾经我们也有过白头到老的约定,可现在她却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一上午的时间,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部挂断;接着她又发来十几条短信,都是“我错了,对不起,听我解释”等等。我索性关机不去管它,现在我满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心情去思考我们之间的事情。
  中午吃过饭就把母亲劝回家去休息,陪着父亲聊了会天,他也睡着了,百无聊赖下打开报纸随便看着,一个怯怯的声音自报纸後面传来:“老公……”
  我颤抖着手缓缓放下报纸,脸上强自装着镇定:“你怎麽来了?”
  妻子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站在我面前,她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父亲,小声说:“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也小声说:“谈什麽?还有什麽好谈的。”
  妻子面露难色,又看了看父亲,说:“我们出去谈吧,别吵醒咱爸。”
  我脸上露出不耐,折好没看几页的报纸又看了看父亲,见他睡得很沉,便轻轻迈步出了病房。妻子放下保温桶,跟在我身後也出了病房。
  两人在楼下的花园里慢慢地走着,我在前她在後,谁都没有先开口。
  走到一处水池旁,见左右无人,我转过身说:“有什麽事就在这说吧!”
  妻子扶着水池的栏杆,望着远处的凉亭,淡淡的说:“曾经,我们也幻想着有那麽一天,我们能像他们那样,恩爱甜蜜,白头到老。”
  不知道这时候她为什麽会说这些,我顺着妻子的目光望去,水池对面的凉亭里,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起,老先生拿着一个剥开皮的香蕉正要喂给坐他旁边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穿着病员服,表情甜蜜。
  这和我早上看到母亲给父亲喂粥是何其相像,同样是迟暮的老人,拥有着同样的温馨和甜蜜。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父母是经常吵架的,有时因为我,有时因为父亲的工作。
  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那时候通讯还不方便,母亲在家担惊受怕,就央求他调动工作或乾脆辞掉,父亲不肯,两人就会大吵一通。那时候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可现在他们已经共同走过了三十多年。
  “老公,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满怀期望的神情,我轻哼一声说:“原谅?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怎麽原谅你。”
  “我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刘强逼我的。”
  “那混蛋是怎麽逼你的?这麽长时间你怎麽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不是那条内裤被我发现,你是不是还会瞒着我?”
  我越说越气,最後快要咆哮起来。
  妻子掩面而泣:“不是的,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的,可是我害怕你知道後就不要我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妻子哀求的表情,我愤怒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妻子过了好一会才抽泣着说:“今年刚过完年你就出差了,晓晓去了她奶奶家,我在家左右闲着没事做,就约萍萍出去逛街,本来打算去KTV唱歌,萍萍却说两人唱歌没意思,就带我去了锦江酒店十一楼的舞厅。”
  锦江酒店?听着怎麽这麽耳熟。我问她:“你就是在那认识他的?”
  妻子点点头,继续说:“我以前根本就没去过那种地方,那次是跟着萍萍第一次去,被萍萍拉着坐在了位子上,喝了点酒之後心里就慢慢地放开了,觉得反正是出来玩的,太拘谨了就没什麽意思了,只要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就行。”
  底线?我轻哼一声,你还有什麽底线。
  妻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萍萍拉我去跳舞,我没去,就自己坐在那里喝酒,这时候刘强过来和我搭讪,一开始我没有搭理他,他就在那缠着我不走,後来萍萍跳舞回来和他打了招呼,我才知道他俩是认识的。萍萍悄悄对我说刘强是道上的,在这看场子,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
  後来我们就一起喝酒,刘强一个劲的劝我喝,萍萍也在旁起哄,我想反正回家也没事,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这时候有人向萍萍邀舞,她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去了,就剩下我和刘强,他又一个劲的向我劝酒,我实在躲不开,就藉口去了卫生间。
  那天可能喝了太多的酒,头晕得厉害,走路都晃得不行,坚持着进了卫生间就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在卫生间休息了一会我才出来,刘强告诉我说萍萍有事先离开一会,我听後就有些生气,要走也不喊我一起,就给萍萍打了个电话,舞厅太吵也听不清楚,只听到她说有事,先走。我想就等她一会,她要是不来我就自己回家。
  刘强还在旁边坐着,他又给我倒了杯酒,说已经埋完单,就剩这一点,不喝就浪费了。我刚在卫生间吐完,身上清醒了不少,就接过酒杯一仰而进。”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我疑惑的问:“就这些了?那他又是怎麽逼你的?”
  “他……他拍了我的照片,还有视频。”
  妻子低着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
  “怎麽拍的?照片和视频在哪?”
  “我坐在那里等着萍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
  我紧张的问:“怎麽了?”
  “我却发现我睡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人……脱光了。”
  妻子说完就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疼,很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可她後来所做的事情却又深深的刺激着我,让我不能轻易地原谅她。
  哭了一会妻子才又接着说:“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床上就哭了,刘强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我一看是他,就跳起来要和他拼命,可是我哪有他力气大,三两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我挣脱不开,就张嘴咬了他的胳膊,这一下终於让他松了手。
  我大叫着要去警察局告他强奸,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还说你去吧,到时候会让我身败名裂。说完他就拿出了手机,把刚才……刚才强奸我的视频放给我看。还说这些视频和照片说不准哪天就会流传到网上,只要我不去报案,过几天他就会还给我。
  我这时是真的害怕了,要是这些东西传到了网上,我以後可怎麽见人啊?警察局我也不敢去,如果传到咱爸的耳朵里,他在那里还抬得起头来吗?老公,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後很是气愤,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黄毛算帐,这个混蛋!“那你怎麽不告诉我?”
  “你当时又不在家,而且我……我怕告诉了你,你一冲动去找他,他是黑社会的,你怎麽能打得过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女儿以後要怎麽活啊?”
  “你打算瞒我到什麽时候?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说吧?”
  妻子哭泣着只知道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现在还在黄毛那里吗?”
  妻子摇摇头说:“他已经给我了,就是那次你……你捡到内裤之後。”
  “东西呢?”
  “我……我已经全部删掉了。”
  “这麽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黄毛逼你的了?”
  妻子用力地点着头:“是的是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那次之後他就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打那以後我们就没再见过面。老公,你千万别去找他,我真的害怕你出事。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妻子殷切的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妻子,嘴角上翘冷哼一声:“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妻子很疑惑,怎麽也想不到我会这样说:“我……我没有骗你,老公,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不明白那黄毛有哪里好的,竟能让你这样维护他。既然这样,那就等父亲出院後,我们就把手续办了吧!”
  “老公,你……你说什麽啊?你要相信我,老公……”
  “够了!”
  我大吼一声:“你说你们没再见过面,那我问你,前天晚上在客厅里的男人是谁?李慧,枉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们算是白过了,你都把别的男人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妻子听完我说後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要再到医院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等父亲出了院我会找你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对了,照顾好晓晓。”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第15章 岳父岳母
  匆匆逃离了水池边,我躲到了一处僻静的墙角,决堤的泪水哗哗流下来,再也止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泪水并不代表我懦弱,七年的夫妻如今竟到了现在这般田地,怎能不让我心痛?曾经我们也相互深爱过,也有过海誓山盟,只是婚後越来越平淡的生活让我们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与甜蜜,以至於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晚上睡觉前大概还能说上几句话。
  家,对我们来说倒更像一间旅馆。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爱着她,可看着越来越大的女儿,我就劝自己,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会经历,你不能改变它,那就要去努力的适应它。
  当幸福在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幸福的存在,现在当幸福离我而去时,我才知道它是多麽的珍贵。
  偷偷的哭了一阵,心里记挂着父亲,我去洗漱间抹了把脸就又回到病房。
  父亲已经醒了,见我回来就问:“小惠来过啦?”
  我“嗯”了一声,把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她有事先走了,这是她给您煲的汤。”
  ……
  整个周末妻子没有再来,甚至电话也没有打来过,大概是被我拆穿了谎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吧!
  两天的时间让我想了很多事情,如果她能够毫不隐瞒的对我坦白,我想我大概会原谅她,毕竟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可是她故意遮遮掩掩,处处的维护那黄毛,让我心里酸酸的,我已经彻底死心,如果还有什麽放不下的,就只有我的女儿了。
  星期一,收拢好心情我开车去上班,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妻子虽然就要没有了,但我的父母还需要我的照料,我不能只为我自己而活。
  刚一回到公司就被老刘喊了去:“总公司来人了,昨天到的,听说是为了这次工程招标的事情,马上还要开个会,都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参加,你就不用去了。”
  我“哦”了一声,说:“以往比较大的工程,上面也会派人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
  老刘也点点头:“叫下边的人都注意点,每到这时候,我们采购部门就处在风口浪尖,别出了什麽岔子。”
  我应了声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打电话跟下面的同事招呼了一下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一上午都没见着老刘的人影,也不知这会议开的怎麽样了。直到临下班老刘才回来,我急忙迎上去想问问情况,可他却对我摆摆手,自办公室里拿了手提包就出来,走到我身旁说:“别问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中午还要陪领导,部里面你照看着。”
  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
  中午下班去了医院,看着父亲的气色渐渐好起来,我和母亲都很高兴,陪着二老吃完饭又聊了会天,不知道老刘要陪领导到什麽时候,我下午又回到公司。
  心里想着事情也无心工作,正坐那发呆的时候,好久不见的眼镜兄来了。
  起身让座,我给他倒了杯茶,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姓李:“好久不见了,李经理,今天来有什麽事吗?”
  眼镜李笑咪咪的谢过,说:“呵呵,前几天我来过,你不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老爷子出了事情,我也不方便去医院探望,这不,今天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谢谢,父亲前几天出了车祸,好在没什麽大碍。”
  “没事就好,”
  眼镜说着从兜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薄薄的没装什麽东西的样子:“我也不方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免得有心人说闲话。这里是五万块,一点心意,给老爷子买些营养品。”
  “不行不行,快收起来。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张经理,张兄,这是我做晚辈的孝敬老爷子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这……”
  “好了好了,你再推辞就太见外了。”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
  接过眼镜送来的牛皮纸信封,我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里面。
  看我收下了东西,眼镜又说:“张经理,听说你们总公司来人了?”
  我诧异的看着眼镜,这家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个东成公司真不简单呐!
  我点点头笑了笑,说:“嗯,昨天到的。你的消息倒也灵通。”
  眼镜也笑了笑说:“呵呵,他们这时候来是不是为了招标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方面,也就是走走过场。”
  “那……我们公司投标的事……还有没有把握?”
  “这个……我也说不准,按照惯例应该没有大问题,再说具体的决策我也插不上话呀!”
  眼镜沉思了一会,站起身说:“那好,招标的事情还希望张经理多关照,该照顾的地方也请你多伸把手,我就先告辞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这又吃又拿的怎麽着也得表示表示。我也跟着站起来,握着眼镜的手说:“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
  送走了眼镜,我坐回办公桌後拆开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款通知单,面值五万元。
  细细的把这事考虑了一遍,看来东成公司对这次招标是势在必得,目前公司领导中意的投标公司东成也在其中,可是总公司来人又对这次的工程招标增添了变数,只有等老刘回来问问他今天会议的情况再说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也没等到老刘回来,所有的公司领导今天好像集体放假,可把下面的员工乐坏了。
  我收拾好东西,把眼镜下午送的那张银行卡照例锁在了抽屉内,急忙开车赶到医院。
  进了病房我就一愣,岳父岳母来了,正坐在病床前和父母聊着天,父亲住院的事情我没有对他们说过,本来是打算说一声的,可父亲不让,说是一点小事不要搞得人尽皆知,我这才作罢。
  听到开门声,几个老人一齐转过头看着我,我赶忙说:“爸,妈,你们怎麽来了?”
  岳母责难道:“还说呢!你爸出这麽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们想晓晓,昨天给小惠打了电话,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看着岳母严肃愠怒的表情,我打心眼里打怵,也不知怎麽的,自打结婚前第一次见岳母,我心里就对她有些惧怕,这可是妻子家里的河东狮啊!随着时间日久,接触慢慢的多了才知道岳母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我一直是十分照顾的,但那种由第一印象产生的紧张感却始终伴随左右。
  “我……因为……”
  “亲家母,”
  母亲忙帮我解围:“别怪孩子,是我们俩不让他们说的,一点小事故,怎能再麻烦你们呢!”
  “这哪是小事呢?再说了,什麽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还能算外人吗?”
  经母亲一打岔,岳母也没有再对我训斥,几个老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我在一旁听着,不时插上两句。
  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岳父母家住在临近的县城,也就一小时的车程,以往妻子经常带晓晓去看望二老,我由於工作的缘故,倒是很久没去过了,可是最近一个多月妻子都没有带晓晓去了,电话也没打几个,两个老人这才给妻子打了电话,一问之下才知道父亲出车祸住了院,今天就急忙赶了过来。
  见天色渐晚,母亲嘱咐我载着岳父母去接妻子和晓晓一道出去吃饭。
  没办法,明明不想见她,可现在事情还没公开,在四个老人的面前还是要装作一切如常,百般不情愿的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公,是你吗?”
  妻子接了电话显得很激动,声音都有些哽咽。
  “嗯,爸和妈来了,咱们一起出去吃顿饭。”
  “好,我刚下班,正要接晓晓呢,你直接去幼儿园吧!”
  我“嗯”了一声就挂上电话,载着两个老人来到幼儿园。
  晓晓见了外公外婆自是欢喜异常,而妻子才两日不见却是显得很憔悴,见了父母更是激动,双眼湿润就要落下泪来,她内心背负了太多的事情,在二老面前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近找了家饭店,我们老少五人点了些家常菜便围坐在一起。
  和岳父母闲聊着家常,我能感觉得到妻子的目光不时的盯着我,眼中的感激溢於言表,显然对我能和她坐在一起吃饭感到欣喜。
  席间我和妻子也不时的说上几句,并劝岳父母留下来多住些时日,岳父说:“我就不留下给你们添乱了,再说还要上班,就让你妈在这多住几天吧,给你们接送下孩子、做做饭什麽的,你们全力把你爸照顾好就行。”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如果岳母留下来发现了我和妻子现在这种状况,不知道又会掀起多少波澜呢!只是找不出什麽理由反驳,只能背地里叮嘱妻子一番了。
  待吃完饭,岳父母领着晓晓先出去的空当,我喊住了妻子:“小惠。”
  妻子听到後身体一紧,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嗯”了一声便立在那里等着我。
  “你妈要在这住几天,咱们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她,等……等都办完了再说吧!”
  我说的话让妻子有些难以接受,她不明白刚刚才一起吃完温馨的晚餐,一转眼我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眼看就要夺眶而出,强忍着泪水,她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接着快步出了饭店。
  我望着妻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只有摇头苦叹。或许我是真的心太软了,一直想通过一种温和的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尽量不伤害到我们各自的父母和我们的女儿,可她大概以为我会慢慢地原谅她,而一直对我抱有很大的希望。
  把他们送回家里安顿好,我藉口去医院就下了楼,刚打开车门就见妻子抱着包东西匆匆跟了下来:“这是两身换洗的衣服还有件毛毯,你拿着去医院吧!”
  我接过衣服放在副驾驶座上,见她还在那站着,我就问:“还有事吗?”
  “没……没有,你开车注意安全。还有,我……我想你。”
  一瞬间,我的心里悸动了一下,故意咳嗽一声来掩饰内心的情绪,我没有答话,发动汽车迅速逃离了妻子的身边。
第16章 东成公司
  来到医院,和父母说了一下岳母要留下来帮忙接送孩子的事,他们也很是感激。尤其是母亲,不住地夸奖妻子一家人,说我找了个好媳妇,亲家母也是个好人,还说患难之中见真情,咱们家有事,人家在外地都赶过来帮咱们,以後要好好的谢谢他们,父亲也一个劲的点头赞同。
  送走了疲累的母亲,一夜无事,我蜷在椅子上怎麽也睡不着,心里胡思乱想着事情,一会是妻子、一会是女儿,还有几位老人热切的目光,一会又是公司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却是怎麽也睡不下去了。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长出了口气,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父亲,我浑身又来了精神。洗脸刷牙,下楼去小花园遛了两圈,呼吸着清晨的空气,新鲜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坐在水池边的小亭里,又想起那天在这里和妻子的谈话,我已经给过她机会,可是她却抱着侥幸继续对我隐瞒,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吃完母亲买来的早点,由於挂念着招标的事情,我匆匆来到公司里,今天同事们来得都挺早,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就已经全部到齐,大家也都知道上级公司的领导还没走,关键时刻可不能当那出头鸟。
  我径直来到老刘办公室,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老刘正在泡茶,看到我来忙打招呼:“小张啊!来来,快坐下。”
  我坐下便问道:“刘经理,昨天的会到底是个什麽情况?一整天都没见着您啊!”
  老刘慢吞吞的泡好了茶叶,又回到办公桌後面坐定,停了一会才说:“小张啊,出问题了,上面的领导说收到举报,有人在这次的招标中收受贿赂,暗中将公司的机密文件泄露,致使工程招标形同虚设,还说要大力严查,必要的时候还会报警。”
  “怎麽会这样?”
  我惊得目瞪口呆。
  “唉!”
  老刘叹了口气,接着说:“昨天我可是被训了个狗血淋头啊!”
  “那……这次的招标?”
  “还招什麽标!我们初步选定的几家企业肯定是要作废了,就连这招标也不知还能不能进行下去。搞不好是要总公司选定的企业来委托招标了。”
  我听後也感到事情的棘手,没想到竟然会弄到这般地步:“难道就没有什麽挽救的办法了吗?”
  老刘幽幽一叹,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和老刘又商谈了一些事情,我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招标的事其实对我影响不大,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用不着我担心,不过收了眼镜的东西却没有办成事,东成公司必然不会就此作罢的,要想个好的对策才是。
  中午下班我正要去医院,可没想到眼镜却正等在我的汽车旁:“张经理,又见面了。”
  “呦!李经理!你好你好,来了怎麽不去我那坐坐?在这等人呢?”
  眼镜呵呵一笑,说:“张经理,我正等你呢!有些话想和你说说,可是在办公室人多嘴杂不太方便,所以就在这等你了。”
  我一皱眉,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那……要不上车说吧!”
  见眼镜点头,我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眼镜也跟着坐在了後排座位上,发动车子,我慢慢驶离了公司。在路上我问:“有什麽事要和我说?”
  眼镜点了支烟,抽了一口说:“张经理,招标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可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只是走走过场的呀!搞不好我们公司到最後连根毛都捞不到的,那送出去的钱岂不是都打了水漂麽?这个你要怎麽解释呢?”
  “这个……李兄,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都是上面决定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副职,也根本说不上话啊!”
  “张经理,这件事我们老总也知道了,他很生气,也想见一见你,我想你有什麽难处还是对我们老总说去吧!怎麽样?”
  我在後视镜看着眼镜,他语带威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玩味,我旋即想到了市面上关於东成公司的各种传闻,不管是真是假,东成公司都不是那麽好相与的,我无奈地点点头,这事情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作决定了。
  顺着眼镜的指引,我开车载着他来到了东成公司,这是一栋座落在城乡结合部的独立建筑,楼高六层,周围以围墙圈起,院中树木繁茂、绿草茵茵,楼前一块三米多高的巨石耸立,上书“东成”两个大字,一条柏油路环绕巨石而过直抵楼前。
  车行至门前被两个保安拦下,眼镜摇下车窗朝他们点了点头,二人马上立正敬礼让到了一旁,我没再犹豫,脚踩油门开了进去。
  楼前的停车位上停了有八、九辆车,轿车、跑车、越野……无一不是世界名牌,只看那破破烂烂的车牌照就不难猜出全都是走私的套牌车了。
  在楼前停好车,我和眼镜双双下车,眼镜单手一引:“张经理,请吧!”
  楼里的装修非常气派,处处金碧辉煌,只不过我怎麽看都觉得有些豪华过头了,有种暴发户的感觉。
  刚一进门,前台的接待便起身问好:“李经理,您回来了。”
  “嗯。陈总在家吗?”
  “是的,陈总正在办公室会客。”
  眼镜“嗯”了一声便径直朝电梯走去,我跟在他身後,偷偷打量了两眼这位美丽的前台接待,发现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惹火,胸前的衬衣竟然开了两个扣,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枚乳球将衬衣绷得有些变形,据我初略估计,差不多有E杯大小。顾不上多看,我快步跟上眼镜进了电梯。
  电梯在三楼停下,眼镜这时才转头对我说:“张经理,陈总正在会客,就先麻烦你去我办公室坐一下了。”
  “没关系,不麻烦的。”
  跟着眼镜进了他办公室,我在沙发上坐定他就问道:“请随便坐,你是喝茶还是咖啡?”
  我现在也没什麽心情品茶了:“哦,白水就可以,谢谢。”
  “你先坐,我去向老板汇报一下。”
  “好,你去忙。”
  我微微欠身,目送眼镜离开。
  独自坐在沙发上,我开始考虑应该怎样对东成公司的老总谈这件事情,招标的事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希望了,难不成真要把那钱退回去?算了,还是退吧,这东成公司还是少惹为妙。
  不一会眼镜就回来了:“张经理,我们陈总有请。”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跟着眼镜走到三楼中央对着电梯的门口处,正好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
  打头的是两个彪形大汉,黑色的紧身T恤掩盖不住胸前凸起的肌肉,头戴墨镜,面无表情,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一看就属於打手保镖之类的人物;紧跟着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皮鞋铮亮,握着身後一人的手客气连连:“陈总,留步留步。”
  只见随後而出的陈总着一身米黄的休闲西装,个头在175公分左右,身材微胖,头发服贴的梳往脑後,面白无须,眼神锐利,皮肤上透着油亮的光泽,只是左脸上有一道约十公分的疤痕隐约可见。
  送走了中年男子,这位陈总看也不看我一眼,只生硬的撇下一句“进来吧”便回了屋内。我扭头看了一眼眼镜,他对我笑笑并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只好迈步走进了陈总的办公室。
  眼镜跟在我身後关上了门,陈总已经坐到了他那张大办公桌的後面,点着了一根雪茄後说:“坐吧,张经理是吧?”
  我对他笑笑,点了点头:“陈总,你好!”
  说完,我有些拘谨的坐在身後沙发上,眼镜为我接了杯白水後也坐到了我的侧面。虽然我在大公司工作了那麽长时间,见过的世面也不算少,可眼前这位乃是本市黑道上的大哥级人物,而且我收了人家的好处还没办成事,心里未免有些忐忑。
  陈总并不急於说话,就坐在那抽着雪茄,只是眯眼盯着我看,让我心里有些局促不安。过不一会,屋里就弥漫开了醇厚的雪茄烟味,虽然我抽不起雪茄,但只闻着味道便知这雪茄定然属於上品。
  冷不丁的,那抽着雪茄的陈总问了一句:“张经理,这贵公司招标的事现在是个什麽情况呢?”
  “这个……我也不瞒陈总,前天总公司派了人过来,昨天开了一天的会,直到今早我才得到消息,原来拟定的几家公司,包括东成公司在内,可能都要作废了。”
  “既然都作废了,那你们公司的项目要怎麽进行呢?”
  “估计是上级总公司亲自组建新的招标委员会,并委托专业的招标公司来运作。”
  陈总听完猛地提高了嗓门:“那我他妈的钱不是白花了麽?”
  “陈总,我一个小小的副职,人微言轻,李经理送的那两张卡我回头凑齐了就给您送来,帮不上你的忙我也很抱歉。”
  最近父亲住院花了不少钱,不过凑齐十万块不是太大问题。
  “什麽卡?我陈东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让道上的兄弟知道了,我的脸面往哪搁?”
  我为难的说:“这……”
  “既然你收了我的好处,那就必须给我把事情办好,我不管你怎麽样去搞,我只要结果!”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根本办不来的呀!陈总,钱我明天就给你送来,招标的事我真的办不了啊!”
  说完我就起身要往外走。
  “等等,张经理,别急嘛!眼镜,给张经理听听。”
  只见眼镜自兜里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就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片刻後两人对话的声音传了出来。
第17章 小饭馆
  录音的内容是那天眼镜去公司给我送钱时录下的,声音很清晰。我听完後对着眼镜怒目而视,转过头对着陈东喊道:“你们这是什麽意思?”
  陈东则笑着说:“没什麽,张经理,干我们这行的,总要给自己留条後路不是?钱,我多的是,给你的那点,说实话我真不怎麽在乎,可是我最讨厌的是收了我的钱却不给我办事!”
  “那你想怎麽样?”
  “很简单,你只要让我们公司在这次的招标中成功中标就行。”
  “这不可能!现在招标的事已经不是我能够干预的了。”
  “不可能?那我可不敢保证这段录音会不会跑到你们公司老总的办公桌上。收受贿赂的罪名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紧皱着眉,脑中迅速思索着对策:“陈总,把我送进监狱对你们也没什麽好处,招标的事情你们公司照样捞不到。”
  陈东哈哈的笑了,笑得很大声:“张经理,我永远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既然你那麽执迷不悟,我就再给你看样东西。眼镜。”
  眼镜点点头,拿过手机摆弄了两下,将屏幕对着我放出了一段视频。
  “嗯……啊……哥,你真……厉害……嗯……哥……你……真猛……啊……啊……”
  “呵……小骚货,哥……厉害吧?”
  “啊……哥,你……好厉害……我快……到了……”
  这,竟然是我和眼镜去锦江酒店做按摩时的视频!
  “你们……怎麽会有这个?”
  “哼哼,张经理,忘了告诉你,那间会所是我开的。”
  我颓然倒在了沙发上,心里竟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想法。打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牵住了鼻子,一段录音,一段视频,彻底把我绑在了他们的船上。“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麽?”
  “呵呵,张经理是个聪明人,只要能帮我们公司拿下这次的项目,这些东西我会全部给你的,现在咱们是在同一战线上,我也不会为难你,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在你们公司里招标的事情上顺水推舟就行。”
  我看着陈东那透着阴森的笑脸,只能无奈地点头:“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样才对嘛!眼镜,陪张经理去锦江好好玩玩。”
  我站起来摆摆手:“不用了,我还要赶去医院。”
  谢绝了眼镜的相送,我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东成公司。心里有一股火气怎麽也挥之不去,整日打雁,这次却让雁啄了眼,但是让他们捏着了我的把柄,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行了没多远,在路边找了个小酒馆,我点了几个菜一人喝起了闷酒,由於心里烦闷,没喝多少就有些醉意。
  这时打外边进来两人在我身後坐下,点完菜就自顾自的聊了起来。二人声音很大,我原本心里就烦,让他们这麽一吵,心里是愈发的烦躁,转身就想和他俩理论,可头刚转过去,身子就停住了,背对我坐的那人染了一头的黄毛,胳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我愣了一下又马上转回了身子,怎麽会这麽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听一人说:“强哥,最近怎麽不见你带那个女老师出来玩了?”
  “别提了,不知道怎麽的被她老公知道了,现在正闹着呢,我喊了几次她都不愿意出来。一阵子没见,我还有点想她呢!”
  “不会吧,强哥,难道你动真格的了?”
  “放你娘的屁,我动什麽真格的?哥玩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见我什麽时候认真过?我只是有些想念和那女人上床时的感觉。嘿嘿!”
  我坐在他们背後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我的妻子,心里就像在滴血,紧握的双拳让我浑身都在颤抖。
  “哥,下次那女的再出来时能不能让兄弟也过过瘾啊?”
  “你小子,到时候再说吧!我没什麽意见,就看她愿不愿意了,不过她可不太好说话。”
  “嘿嘿,到时候她敢说个不字吗?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在城北小院你和老大他们不早和她干过了麽!我听说把她操得都不能走路了。”
  “呵呵,那次啊,那是因为……”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腾”的站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转身就朝那满头的黄毛砸去,嘴里还骂着:“我操你妈!”
  “砰~~”的一声,玻璃碎屑四散而飞,炸开的啤酒溅了我一身。黄毛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趴在了桌上,血水混合着啤酒浸湿了那一头黄毛,顺着脸颊流到了餐桌上。
  和黄毛同桌的那人在我砸倒黄毛後本能的闪躲到一旁,他显然被我的突然暴起吓住了,伸出手哆嗦着指着我说:“你……你……”
  我手里拿着只剩下一截的酒瓶口,对他怒目而视:“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
  那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身子又往後躲了躲。
  我深吸了两口气,心跳得厉害,手也在微微颤抖,毕竟这样的打斗只在学生时代有过,一时还不适应,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骨子里的那点血性更是早已被生活消磨得所剩无几。
  慢慢挪到黄毛的身旁,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跟上去又是一顿猛踢猛踹,地上一片杯盘狼藉。我看着趴在地上的黄毛,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失落,打了他一顿又有什麽用?又能挽回什麽呢?
  这时,黄毛身旁的一件东西映入我的眼中,不过被衣服遮住了大半,看不出是什麽,我蹲下身子刚把那东西拿在手中,就在我分神的时候,感觉身旁一股巨力袭来,肩膀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身子失去重心,往旁边一歪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角余光就看到一条折凳向我砸了过来,我忙双手抱头身子蜷起,护住身体的要害部位。一连串的袭击让我没有半分的喘息余地,匆忙中我将捡到的东西塞进了口袋,接着又抱紧了头部,折凳打在我的身上震得我五脏六腑异常难受,渐渐地我的思绪开始模糊,身上的疼痛也慢慢感觉不到了。……感觉过了好长时间,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昏暗的灯光把房顶照得微微泛黄,艰难的扭头往一旁看了看,架子上的吊瓶正一下一下的滴着,一个满头黑色长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得正香。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麽大碍,可随後一阵酸痛自全身上下传来,“嘶……”
  痛得让我猛一吸气。
  “老公,你醒了?”
  床边的女子抬起头望着我,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神情里流露出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我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把你吵醒了。”
  妻子关切的看着我,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哇……”
  的趴在我身上哭了起来,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竟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老公,你这一出事可让我担心死了,唔唔……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晓晓怎麽活啊?唔……”
  看着趴在我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里对我浓浓的关切,那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深情,已经融入到了我们彼此的骨子里,我现在真想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彻底遗忘掉。
  “好了好了,不哭了。”
  “唔……老公,我对不起你,唔……”
  “不哭了,我这不没事了嘛!”
  “唔唔……”
  “不哭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妻子听到後猛然醒悟,连忙自我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我……对不起,压到你哪了?有没有怎麽样?”
  看着妻子惊慌的摸样,我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还好,再压一会估计就要伤上加伤了,我现在可是病号。”
  “对不起,老公,我……我是太紧张你了……”
  我不愿再继续讲下去,忙叉开话题:“对了,我是怎麽到的这里?不会是和爸爸住在同一间医院吧?”
  “这是第二人民医院,没和咱爸住一起。你出事後我也没敢告诉家里,就只有我妈知道。你昏迷後是饭馆老板报了警,警察叫救护车把你送来的,还说明早要再来找你了解情况。”
  我点点头,随後陷入了沉思。
  “老公,你……”
  我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是想问我为什麽和别人打架,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以致於在她心里我是那种没有任何暴力倾向的人,可我不想现在告诉她我是和黄毛打的架,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温馨的气氛。
  “身体好酸,我想再睡一会儿。”
  闭上眼睛,耳听妻子轻轻叹了口气,又给我塞好了被角就没有了声音,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早上是被查房的护士吵醒的,看墙上的挂钟才六点一刻,量完了体温又把吊针拔下,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那麽的酸痛,也没有了昨天那种昏沉沉的感觉。
  滴了一晚的吊瓶,醒後尿意上涌,我让妻子扶我起来去厕所,可她不同意:“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就用尿壶吧!”
  说完就起身关好门,又从床底下拿出了尿壶。
  掀开被子後,我才发现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妻子看到我身上受的伤,哽咽着又要哭出来,“这是谁下的这麽重的手?看把你打的。”
  我总不能说这是她偷的汉子做的,就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
  妻子知道我不愿讲,没有再问下去,她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我软趴趴的肉虫。可我躺在床上憋了好长时间也尿不出来,妻子看我着急的摸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嘴里还说着:“慢慢来,放轻松。”
  由於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它上面,妻子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我都能感受得到,甚至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肉棒上面,我也能感觉出来,可气的是它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慢慢膨胀了。
第18章 病房内的口交
  看着胯下的肉虫在慢慢膨胀,我心想或许是把它饿得久了,现在稍微一有刺激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也来得太不是时候,我现在可是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
  妻子同样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变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过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看着看着竟让我有些迷离了,妻子的这种神色让我有些陌生,可却又有一些期待,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体会。
  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小腹里也涨得难受,奈何现在就是尿不出来,我对妻子说:“不行,我躺着尿出不来,这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扶我坐起来。”
  妻子扶着我坐在床沿,我两脚撑地,感觉这个姿势还好一些,“嘘嘘……”
  妻子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小声吹起了口哨。
  妻子等我方便完後,又拿过床头的湿巾为我清理了一下,当那冰凉的湿巾碰触到我龟头的时候,我本能的一哆嗦,妻子也察觉到湿巾有些凉了,只匆匆擦拭了几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竟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就在我刚要准备往病床上躺下的时候,妻子却按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转身,张口把那又变小的肉虫吸进了嘴里,软绵绵的肉虫被妻子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门外走廊上人来人往,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个个走过的脚步声,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可怎麽办?我很想推开妻子,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精神上的紧张和身体上的舒爽现在就像在博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我,让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我眼睛盯着房门,不时的低头看一下蹲在我胯间卖力吞吐的妻子,她现在怎麽会变得这麽胆大了呢?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每次做爱时连我把灯光调亮一点她都不愿,现在她却在这个早上,在医院病房的床前为他的老公口交。
  这变化委实有些大了,虽然以前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做爱时可以更主动一些,更奔放一些,可现在妻子的所为却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她现在的这种淫荡是由黄毛一手造成的。自己的妻子,却让别人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头,很想把她推离自己胯下,可她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小惠,停一下,这可是在医院里。”
  我说,妻子吐出了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
  只这一眼,我的防线便崩溃了,肉慾战胜了理智,我也不再去管是不是在医院里,用两手撑住慢慢後仰的身体,开始享受妻子对我的服务。
  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妻子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我的卵蛋上。她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卵蛋上面,把我的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巨大的刺激让我舒服得险些喊出来,只能压低了嗓子哼:“哦……哦……嗯……”
  妻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爽不已,可内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我时刻不要忘记她背着我所做的事情,这让我迟迟不能找到射精的慾望,痛并快乐着,这大概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妻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见我的兴致在慢慢降低,她手嘴并用,对我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妻子张大了嘴,慢慢地将我的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直至她的鼻尖碰触到了我的阴毛,她竟然将我的肉棒全部含进了口中。只觉得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处,有些硬,又很紧,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
  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後的肉棒渐渐地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舐乾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精液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精液清理乾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麽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麽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对了,老领导现在怎麽样了?最近所里事情多,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老人家。”
  “我爸现在好多了,恢复得挺快的。”
  赵刚点了点头,又问我:“兄弟,昨天是怎麽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哥,我逮着他非要他好看,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赵刚说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没有枉费父亲以前对他的照顾,听他话里的意思,黄毛两人在把我打昏之後就跑了。我笑了笑,说:“没什麽大事,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情不太好,在那个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於是就动了手。”
  赵刚说:“那好,例行公事,我们来做个笔录,你就把昨天在小饭馆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小王,你作一下记录。”
  我把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边,又在笔录上签了字。
  赵刚接过笔录粗略看了一遍,抬头又问:“兄弟,你还记得那两人长什麽样吗?或者有什麽比较好辨认的特徵?”
  我看了下坐在床另一侧的妻子说:“小惠,你去买些早点,我有点饿了。”
  又转过头对赵刚说:“赵哥,你们吃了吗?要不多买点在这一起吃。”
  “不用不用,我们吃过了。”
  待妻子走後,我又想了想,到底该不该把黄毛告诉给赵刚呢?他那样的人在警察局肯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抓住了黄毛,他把小惠的事情泄露出去怎麽办?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不狠狠整整他我又有点不甘心。
  现在暂时先不要把他说出来,等以後看情况再决定该怎麽办。
  心中思定,我对赵刚说:“赵哥,我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具体的什麽长相我当时也没留意,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赵刚点点头,对我说:“根据後来报案的饭馆老板说,当时那人把你打倒後就马上拖着他的同夥跑了,那饭馆老板被吓得躲在後厨没敢出来,具体的容貌他说得也不是很清楚,这可有些难办了。”
  “赵哥,这事其实也没什麽,我不是也没吃亏嘛!”
  “放心吧,兄弟,我会尽快把那俩家伙揪出来的,再怎麽说这医药费也得让他们出。”
  见赵刚如此说,我只好说道:“那我就谢谢赵哥了。”
  “见外了不是?”
  赵刚说着站起了身,自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要是想起来什麽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去看看老领导。”
  “赵哥,先别把这事告诉我爸。”
  赵刚对我点头一笑,带着他的副手小王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去上班了,得向老刘请两天假。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手机,那里还放着我昨天在黄毛身下拿出的东西,那是一部手机,超大的萤幕,入手还挺沉,可能昨天被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关机了。
  我打电话向老刘请假,现在他那边忙得焦头烂额,一听我请假就向我大倒苦水,说平时工作怎样,洁身自好什麽的,还一直追问我请假的原因。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是妻子的家里有事情,就请两天,最後他才带着勉强的口气同意了。
  我猜他肯定是忙着在补窟窿,毕竟他干了这些年的采购部经理,身上肯定不乾净,现在上级公司的工作组还没撤,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
  刚挂上电话,妻子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我开口问道:“买的什麽?”
  “买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妻子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小米粥的热气带着那浓浓的米香味就弥漫开来。闻着那米香,舌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动起来,我忙坐起身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一个小笼包就一口咬下……
  正当我品味着浓稠的小米粥时,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妻子坐在对面的床上正望着我出神。透过朦朦的热气,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可是那神情我却看得真切,似无奈,似委屈,又似其内心感到对我的亏欠。
  吃完早点,我对妻子说:“小惠,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我请了假,这几天就好好陪陪你。”
  看她说话轻松的样子,就好像之前的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内心里也希望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尽量看得淡一些,可却总是感觉有那麽一根刺卡在心里。
  长久的沉默,让我们彼此感觉都有点尴尬,就像是当年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境。
  我在等着她,等着她先开口。
  妻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抬头凝视着我说:“老公……”
第19章 黄毛的手机
  我心跳得厉害,期盼着妻子能够对我坦白,可又害怕她说出来後让我无法承受,於是故作镇静的咳嗽一声,说:“嗯,说吧!”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再怎麽道歉你都不会原谅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晓晓,对不起这个家。上次我是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我只是当时被你吓到了,不敢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你,我害怕全都说出来後你会忍不住去找他,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和晓晓以後的日子可怎麽办?”
  “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为什麽原因而背叛我?”
  “老公,我一直也没有背叛你。”
  她看看我,心虚的低下头继续说道:“在我心里,我一直是忠於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我冷哼一声:“爱我?背着我偷男人就是因为爱我吗?”
  “我……自从和你结婚以後,每天过得都是平平淡淡,上班,下班,回家,睡觉,特别是有了晓晓以後,我连一丁点的自由时间都没有了,有时候我在想,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吗?那个从前活泼好动、富有激情的李慧哪儿去了?我心里始终有一种躁动,促使我想要找回以前的那个我,我想工作之余多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逛街、泡吧、唱歌……我不想等我老了以後自己连一点年轻时的回忆都没有。”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妻子摇摇头,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出轨,我只是想要出去透口气,你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自己在家里一个人是什麽感受?
  上次我也对你说了,第一次和刘强,是他给我下了药的,我当时什麽也不知道。刘强後来就一次次的拿照片和视频来威胁我,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很害怕,不敢把事情告诉你,怕你知道这事後和我离婚。
  可是慢慢地,我竟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偷情的刺激,并不是喜欢他,只是那种感觉就像吸食了毒品,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和刘强在一起。老公,我并没有想和刘强怎麽样,在我心里,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後来,我也意识到了我的所作所为是对你的背叛,我内疚过,也彷徨过,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得到的只是一时的刺激和欢愉,而失去的将是我剩下的全部。那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你的反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起了疑心,还是真的发现了什麽。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在我下决心准备和刘强断绝来往时,事情被你发现了……”
  “在家里面那次你又怎麽解释?既然你要和他断绝来往,为什麽又把他带到家里面?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把他带到家里。”
  “不是这样的,老公,你听我解释,那几天你一直在医院里面,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已经对他说得很明白了,不想再和他继续下去了,可他却找到了咱们家。
  一开始我原本不想让他进门,可见他站在门口死缠着不走,我只好让他进了屋。本来我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让他以後不要再纠缠我,可是他进屋後二话不说就要脱我的衣服,我不敢大声和他吵,害怕把晓晓吵醒,只能……
  只能顺着他。”
  “可是你当时好像很享受啊!”
  妻子听我说完後身体一震,她诧异的望着我,想不明白我是怎麽知道得那麽详细:“我……我……老公,我也不知道当时怎麽了,一开始我也反抗了,只是我没有他力气大,再加上我又害怕把晓晓吵醒,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和他就在咱们家的客厅里……做爱?”
  我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字,一直以来我在尽力回避的字眼。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麽了,看见他赤裸的下面,我心里就没了主意。就在他进入我身体内之後,当时我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既怕你突然回家,又怕晓晓会醒过来,可我却很喜欢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和你做爱时怎麽也体会不到的滋味,是一种纯肉体上的满足和刺激。对不起,老公,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而我也在思考着她说的话,又想想自己这几年所做的事情,每天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自己也不只一次的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又有什麽资格去说她呢?或许就在於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思想在作祟,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而女人只能是从一而终。
  “老公,谢谢你让我说了这些。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让你原谅我很难,可我现在真的很後悔。被你发现後,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你不要我,我害怕失去晓晓,我甚至想过要一死了之,可我又舍不下你和晓晓。”
  说着说着,妻子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看在眼里,心中不忍,站起来走到她身旁,伸手替她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妻子一下就将我紧紧搂住,贴着我的胸口“哇”的哭了起来。
  我抚着妻子头上的秀发,久久没有说话,这段日子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或许让她哭出来她会好受一点。
  “老公,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求求你原谅我吧!唔唔……”
  “不哭了,不哭了,这在医院呢,让外面的人听到还以为你老公我要不行了呢!”
  我没有答应原谅她,不是不愿,而是我不想匆忙的就作出这个决定,我需要静静地思考一下,一旦作出这个决定,是必须要经受住我们俩後半生的考验的。
  妻子抽泣着慢慢平静下来,只是那搂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好像害怕一松开我就会跑了一样。我也怜惜的抚弄着妻子满头的秀发,享受这久违的温馨感觉。
  “小惠……”
  “嗯?”
  “等下你去咱爸那里一趟,看看有什麽事要忙的。我一会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我公司里有事情,这两天先不去那儿了。”
  “好。你中午想吃什麽?我回来的时候买点。”
  “你随便买点吧!”
  等到妻子走後,我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其实我是很想原谅她的,可是又总觉得如果就这样原谅了她,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有点膈应人的感觉。还有黄毛那边,看来得要狠狠教训他一下了,不然以後他还会再纠缠小惠的。
  想到黄毛,我就想起来他的手机如今还在我这,看来有必要看一看他手机里有什麽有价值的东西了。
  换上我的手机卡,开机,我浏览着手机里面的每一个选项。在一个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些应该是他记帐的数据,不过文字都很隐晦,看不懂具体是什麽。
  继续往下找,我又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足有一百多张的照片被点了出来,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妻子不是说照片她都要回来删除掉了麽?怎麽这里还有这麽多?我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发现并不是只有妻子的照片,还有其他女人的,但无一例外的全都是赤裸着身体,有些还摆出了各种淫荡的姿势。
  妻子小惠的照片只有十多张,大多都是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的样子,照片的下方还有一根黝黑挺立的肉棒,我想那一定是黄毛的。
  只有最後的两张照片不一样,其中一张黄毛压在妻子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一条腿,另一手按在了妻子的乳房上面,妻子两手紧攥着床单,张着嘴像是在喊着什麽,表情有些痛苦,又带着一丝微笑,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而另一张照片更是让我感到气血翻涌,我没有想到妻子竟然会开放到了这个地步,和她比起来,我以前去洗浴中心什麽的都成了小儿科。照片里的妻子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两个乳房由於自然下垂更显硕大,而她正侧着头伸出舌头吻着身旁同样跪趴在那里的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被垂下的头发挡住了面容,看不清样子。
  在她们两人的身後,同样站立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照片只拍到了脖子,不知道长什麽样,可我看到了妻子身旁女人身後的那个男人,他那扶着女人腰部的胳膊上,赫然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而妻子身後的男人身材略显肥胖,皮肤比较白,没有纹身,只有一条很粗的金链子挂在胸前。
  没想到妻子除了和黄毛外,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参与这种淫乱聚会。
  不对,最後的这两张照片黄毛都在里面,那麽拍照的应该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五个人,或许更多……看着这些照片,我不明白一直以来温文尔雅、思想保守的妻子是怎麽接受这种事情的,是玩心重,单纯的想要刺激一下?还是她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平静的家庭生活掩盖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她,真的变了。
  关了手机,把电话卡装回了自己的手机内。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看到的这些已经让我快要承受不住,我怕里面还会有什麽会让我直接崩溃。
  中午妻子买了饭回来,还买了一些水果,对我有说有笑的,她讲了父亲那边的一些事,还说父亲今天心情不错,饭量也比前几天大了不少。
  我看着在那忙碌的妻子,神情木然的附和着,心里很痛,很痛。“小惠,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你还有什麽是没有告诉我的?”
  我很想这样问一句,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对她真的伤透了心,问与不问,说与不说,现在还有什麽关系呢?
  心事重重的吃完饭,我没有说过一句话,妻子也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说:“老公,你怎麽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还很不开心。”
  “没什麽,只是在想些事情。”
  “老公,你是在想我的事情吗?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是求求你别把心事憋在心里面,那样会把身体憋坏的。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点,你让我做什麽都行。”
  妻子关切的望着我,眼看又要哭出来。
  我对她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别多想,最近公司里面事情也很多,我担心我休息这两天公司里会出什麽变故。”
  到了晚上,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在公司里加班,过两天再去他那边。父亲只说让我安心工作,有母亲在这边照看着,他的伤不碍事。妻子想要陪我在医院过夜,我没有答应,让她回家去陪着晓晓和岳母去了。
  夜里睡不着,我躺在病床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门外不时有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我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心理面很乱,总也理不出个头绪。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让我很想要大吼一声来发泄,我找不到人可以倾诉,父母不行,朋友也不行,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由我自己来承受。
第20章 陌生女人的视频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来了,服侍我洗脸刷牙,之後又吃了点她买来的早餐,我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妻子在旁劝我多吃点,我摇摇头说:“吃不下。”
  见我心情不好,妻子静静的收拾着碗筷,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医院的医生来查房,後面跟着个小护士推着小车,量完体温又给我打上了点滴。
  医生询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感觉身体上已经没什麽事,又忧心父亲那边和公司里的事情,就问医生什麽时候能出院,可他却说还要观察观察,住满一周最好。
  我心里暗骂:“妈的,逮着一个就往死里宰,只是些皮外伤就让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两个月。”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客气的套着近乎:“大夫,我这公司里的工作忙,离了我不行,还有我家里面父母还得由我照顾……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尽快出院?”
  那医生做出沈思的样子,最後开口说:“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点滴你就去办出院手续,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你要自己负责。”
  我连忙点头,陪着笑目送医生离去。
  打点滴的时候我又给公司里我的一个下属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他说一切如常,不过高层的一些事他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静就越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明天出了院要先去公司里一趟。
  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後那边就说:“兄弟,我是你赵哥。”
  “哦,赵哥,你好!”
  “怎麽样?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
  “嗯,那就好,你明天出院後来我这一趟,那饭馆外面的路上正好有个监控摄像头,我调了一些录像,你过来看看有什麽线索。”
  “好,我明天抽时间过去,又麻烦你了。”
  “有什麽麻烦的,咱兄弟谁跟谁啊!就这样吧,你好好养伤。”
  “好,再见赵哥。”
  挂了电话,我扭头朝一旁的妻子看去,这一眼让我心里顿时一惊。
  只见妻子手里拿着黄毛的手机,许是听我打完了电话,就擡头对我问到:“老公,这是谁的手机?前天你住院後,我收拾你的东西时在你衣兜里看见的,怎麽还关机了?”
  “哦,这个……这是我们公司里配发的,平时我都放在公司里,可能是那天打架摔了一下关机了。”
  “公司里配的,你怎麽不换了用?”
  “嗨!这个这麽大块,放兜里挺沈的,用着不舒服。”
  妻子将信将疑的把手机放回了抽屉内,不知道她是不是认出了这手机的来历,一样的手机多了去了,她应该不会看出什麽。
  点滴一直打到十点多,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间,妻子提议我下楼去小花园里走一走,在床上躺了两天我也想活动一下身体,况且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
  两人一起在花园里散着步,妻子挽着我的胳膊,就像当年谈恋爱时一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手臂上传来的妻子胸前那一对柔软,虽然隔着衣服,可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记得她第一次挽我胳膊时,当那团柔软传递到我的心里时我是那样的手足无措。那时她的脸上时刻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像世间没有什麽事情是能够让他忧心的。
  可随着时光慢慢远去,她脸上的那种微笑越来越淡薄,挽我胳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转头望着妻子,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的她微笑着望着我,只是眉宇间的那一丝忧愁却掩盖不掉。
  散步回来,将这几天来积聚的郁闷心情冲散不少。
  吃过午饭,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没多久我就困意浓浓,妻子待我躺好後就匆忙的去了父亲那里,一家俩病号也真的辛苦她了。
  睡梦中我恍惚看见妻子小惠领着女儿晓晓在一片朦胧的光华中,我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可她们似乎毫无所觉,渐渐的,她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奔跑着、喊叫着,声嘶力竭,最後却是徒劳。
  当她们将要彻底的从我的视线内消失时,我拼尽力气大喊:“小惠,晓晓……”
  猛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墙壁,梦中的一切现在仍不断的萦绕在眼前,让我心有余悸。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因我太在乎她俩,太害怕失去她们,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吧!整个下午我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麽,难道我和小惠真的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吗?晓晓以後又该怎麽办?
  即将燃尽的烟蒂在我手指间做着最後的挣紮,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它绽放的烟丝。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到了女儿放学回家的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清脆的声音传来。
  “晓晓。”
  “爸爸!”
  “唉!乖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爸爸好几天不回家了。”
  “爸爸这几天忙,过两天就能回家看晓晓了,晓晓在家里要乖,要听姥姥和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爸爸,晓晓很乖的,晓晓听姥姥和妈妈的话。”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回家带你去游乐场玩。”
  “爸爸可要说话算数。”
  “嗯,好了,去喊你姥姥,爸爸有话对姥姥讲。”
  “嗯,爸爸再见!”
  “乖女儿再见!”
  过了一会,岳母拿起了电话:“喂?”
  “妈,是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这边出了些事情,过两天就回去。”
  “没事,我就在家接送下孩子,累不着,你的伤没事吧?”
  “皮外伤,明天就出院了,我忙完公司里的事就回家。”
  “嗯,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妻子刚好推门进屋,“咳咳……老公,你怎麽抽那麽多烟?你伤还没好,烟抽多了对身体恢复有影响。”
  妻子连忙打开窗户,让空气对流一会,转过头见我手里拿着手机,就问:“给谁打电话了?有事吗?”
  “没事,刚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妻子走到床边坐下,拿过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想女儿了?”
  我点点头:“嗯,几天没见,真有些想她了。”
  妻子会心一笑,“昨天晚上睡觉前,晓晓就问我你去干什麽去了,好几天不回家,还说想你了呢!”
  想到可爱的女儿,我也笑了。
  吃过晚饭妻子就回家去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我忍不住又拿出了黄毛的手机,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吸引我想去一探究竟。
  经过一天的时间,我的心境好像又变化了很多,对这手机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昨日那样的畏惧,即使在里面再看到妻子,我想我也不会太过震惊了。
  毕竟,她带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略过上次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继续往下翻看,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十多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第一个。
  屏幕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一个女人赤裸着的脊背上,光滑的脊背没有一丝瑕疵,晶莹的肌肤上一只略显黝黑的大手在来回游走,不时显露出的胳膊上,一条龙形纹身预示着男人的真实身份。
  “宝贝,你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感觉就是不一样。”
  女人略显慵懒的声音传来:“强哥,你摸的人家好痒。”
  “小骚货,刚才还没把你干舒服吗?现在小屄又痒了?”
  “强哥,人家一见你这大黑虫就把持不住呀!”
  “哼哼,现在知道厉害了?来,过来给我吃两口,看我不把你干得翻白眼,哈哈!”
  女人顺从的支起身子就要为黄毛口交,就在将要看到女人模样时,一只腕上带着翡翠珠链的手将屏幕一下拨开,“哎呀!强哥,你别拍我呀!”
  “妈的,干都干了,还怕我拍吗?快点吃,吃硬了我干死你。”
  过了一会黄毛才摆正镜头,女人跪趴在黄毛身侧,白皙的肤色跟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垂在耳畔,将女人的容颜全部遮住,只是擡首间已经表明她口中早已含进了黄毛那黝黑的鸡巴,吞吐间不时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哦!骚货,你嘴上的功夫没人比得上,真他妈舒服。”
  女人没有答话,只含糊的发出“嗯……嗯……”
  两声。
  “啪!”
  的一声,黄毛的大手猛然抽在了女人翘起的屁股上,女人吃痛下身子明显一颤,“啊嗯!”
  的叫出声来,只是叫完就又乖巧的吞吐起来。
  “屁股撅过来,我看看小骚屄流了多少液体了?”
  女人慢慢挪动两腿,生怕动作大了口中的鸡巴会滑跑一样,当她最终跨坐在黄毛胸前後,整个屏幕已经被她的两瓣屁股占据,五条嫩红的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见,股瓣间的粉嫩花蕾下面,一条细长的肉缝正往外分泌着晶莹诱人的淫液,周围竟如寸草不生般没有一根毛发。
  黄毛伸出手,将那两片泛着淫光的阴唇左右分开,露出了里面褶皱的腔壁,女人的淫液竟然多到顺着黄毛的手指流了下来。
  此时的黄毛就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犬,张口便对着女人的阴道口舔食起来。
  许是忙着吃那女人流出的淫液,黄毛再也顾不上摄像,将手中的机器往旁边一丢,屏幕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只有女人一阵阵的呻吟表明两人的战斗仍在持续着。
  期间隐约听到两人交谈了几句,但都不是很清楚。
  等到黄毛重新将机器拿在手中时,女人已经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毛那黝黑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了。
  黄毛每一次的进入,都将跪趴着女人的屁股顶得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女人充满快感的长哼。
  一次一次的进入,每次都势大力沈,连带着镜头也前後晃动得厉害。
  女人的呻吟渐渐急促,声音也慢慢加大,透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女人股缝间那硕大的肉棒即将要全部拔出,只留龟头还在里面,微一停顿,那肉棒便又迅捷的冲入洞中,只剩下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毛发。
  每当这时,晃动的镜头便能捕捉到被屏幕隐去的女人头部轮廓,齐肩的头发,如妻子般乌黑亮丽,面部的容颜却被秀发遮住,只是那一声声叫喊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正当我看得入神,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夹杂着痛并快乐着的叫喊声中被我听到,我急忙关掉手机,擡头一看,妻子小惠正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吃惊的望着我。
第21章 病房留宿
  我看着突然推门而来的妻子,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小惠……你……你怎麽来了?我……”
  妻子只是在那楞了一下,反手把门关好,走过来说:“家里没什麽事,我过来陪陪你。”
  见她盯着我手中的手机,我赶紧把它塞到枕头下面,又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往下按了按,说:“闲着没事,随便看看,呵呵……”
  妻子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麽,大概她以为我是在看A片,毕竟家里的电脑上A片我也存了不少,以前我们俩也曾一起看过。
  话说回来,现在这时代,有哪个男人没看过这东西呢?想通了此节,刚才的紧张局促也随之消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妻子聊着,而她也一边和我聊天,一边打了水让我洗脸。
  待我洗完脸,妻子又打来一盆热水,“老公,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身子。”
  想到我也有两天没洗澡了,於是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顺便又说:“小惠,先去把门锁上。”
  妻子锁好门後就拿着热毛巾在我身上仔细的擦洗起来,湿热的毛巾在我的後背上擦过,感受着身上的毛孔在渐渐张开,一股热流传来,温暖了我的身体,我的心。
  擦完後背我翻转过身子,妻子又细致的为我擦洗着胸前和胳膊。
  就在我沈浸在这种温热的感觉中时,下身的裤子被妻子慢慢褪下,我惊讶中睁开双眼,看到妻子认真的用毛巾给我擦洗着双腿,跨间的那只肉虫也正在软软的注视着她。
  将毛巾又过了一遍水,妻子竟把它直接的盖在了我的胯间,湿热的毛巾有些烫人,我不由自主的“嘶……”
  了一声。
  妻子则狡黠一笑,对着我的胯下说:“叫你不老实,身子不好还看那种东西。”
  “呃……嘿嘿……研究研究……”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下,脸上的表情似嗔似怒。
  掀开毛巾,受热充血後的肉虫上还冒着丝丝热气,妻子温热的手指捏住茎身,轻轻的褪下包皮,将我那受惊的肉虫头部显露出来,只是那微张的虫口周围,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妻子故作惊讶道:“哇!刚刚看到什麽好东西了,流了这麽多口水?”
  看着她故意糗我的模样,我竟哑口无言,楞楞的囧在那里。
  “来,我给你擦擦口水。”
  妻子边说边用毛巾清理着我的龟头,还不时的用手指去捏一下。
  待得妻子将我全身上下擦洗完毕,阻止了我想要穿上衣服的举动後,才又拿过被子将浑身赤裸的我盖在下面。
  将盆里的水倒掉又折返回屋,妻子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她又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今天晚上的药,“老公,该吃药了。”
  吃完药,我重又躺在床上,见这里已经没什麽事情,就对她说:“小惠,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什麽事了。”
  “老公,我……我今天不走了,我想留下来陪你。”
  停了一下,她又说:“家里没事,有我妈在家看着晓晓呢!”
  看着神情有些局促的妻子,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知道她要留下来干什麽,如果我拒绝她,她也不会多说什麽,可是此情此景我拿什麽理由去拒绝?重归於好,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吗?我笑着点了一下头,妻子见我同意,也开心的笑了,我看得出,那笑容里包含着幸福,还有愿望达成後的满足。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妻子走到门口把门锁好,“老公,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关了灯。
  窗外透进的月光让整个房间没有那麽黑暗,我看见妻子脱掉了外套,脚步轻轻的向我走来,在床边又把剩下的衣物慢慢褪去,身上只留下黑色的胸罩和一条带有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
  我往旁挪了一下位置,又掀开一角被子,妻子见状则迅速的躺在了我的身侧,我听到躺在床上的妻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平复了一下呼吸,妻子侧过身子,将後背靠在我的怀里,又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紧紧揽在她的胸前,“老公,抱紧我!”
  我紧紧搂着怀中的妻子,呼吸着她发间散出的淡淡清香,感觉这一刻心里很平静,很踏实。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我率先打破了沈默:“刚刚在家洗了头发吗?闻着好香。”
  妻子小声回答:“嗯,在家洗完澡才来的。老公,帮我把胸罩解开。”
  我听话的帮妻子解开胸罩,她没有起身,只将胸罩从身上脱下放在了床头,我借着月光看着妻子光滑的後背,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嫩滑的质感就像丝绸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把她摸得痒了,忸捏了一下她就转过身子变成平躺着,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丰乳映入眼中,两粒樱桃似的乳头矗立在乳峰顶部。
  妻子将我的手拉过去,一下按在了她的一只丰乳上面,“老公……”
  两个字还没说完,我的嘴便被妻子柔软的双唇堵住,灵滑的丁香小舌紧接着就钻了过来,刚一碰到我的舌头,就马上和它缠在了一起,唇齿相合,软舌缭绕。
  我揉捏着妻子饱满的乳房,入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樱桃一样的乳头此刻已经突起变硬,让我不时分出手指在上面揉搓。
  起初我还有些放不开,毕竟这是在医院,虽然已经到了晚间,但外面走廊上仍偶尔会有人走过。
  耳中听着不时走过的脚步声,心里马上就会紧张起来,本能的就想擡头往门口看上一眼,可是妻子将我搂得紧紧的,贪婪的索取着我口中的唾液。
  费了好大劲我才脱离妻子的口舌,对她说:“小惠,我们在病房里,会不会有人来?”
  “我不管,老公,我现在就要。”
  不等我继续说话,妻子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由於病床太小,以致於我差点就掉下床去。
  妻子将我压在身下,状若疯狂的亲吻着我的眼睛丶鼻子丶脸颊,还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蜗,让我心里一阵的酥麻。
  嫩滑的香舌随着妻子的动作慢慢下移,游过下巴丶脖颈,在我胸前两粒乳头上游走了两圈,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一路往下走,很快就来到我早已硬挺着的肉棒旁。
  妻子用手指蘸了一点我龟头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对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就将手指放进了口中,闭着眼好像在品味着美味佳肴。
  妻子睁开眼微笑着说:“咸咸的,嘿嘿!”
  脸上的表情极富挑逗性,再加上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的双乳,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我有种混乱的错觉,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另一个人。
  此时被子早已被掀开,我们俩人只有小惠还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借着月光,能看到我身上妻子小舌刚刚游走过的痕迹。
  我擡眼看着在我的肉棒前徘徊的妻子,又扭头看了一眼房门,不知道是否应该制止妻子现在的举动。
  我的内心对於被人发现的恐惧正在被另一种兴奋的感觉慢慢掩盖,心跳的厉害,四肢好像不听使唤,只能看着妻子忘情的香舌舔舐着肉棒。
  巨大的快感自龟头上开始,一波波的袭卷着我的所有感官,终於让我掉进了欲望的漩涡。
  妻子手握着我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攒动,香舌慢慢下滑到了阴囊,由於持续不断的刺激,原本松弛的卵袋现在已经收缩成了一个球形,在妻子口舌的包裹下留下一层粘滑的唾液。
  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快感裹挟着我即将要冲破封闭的闸门,而妻子恰在这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慢慢擡起头来对我说:“老公,舒服吗?”
  “还差一点,就……”
  妻子把刚刚要升上云霄的我拉回了现实,可跨下的肉棒仍然挺立在那里,龟头由於充血过度而变成了紫色,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已经多到有一些流到了妻子手上。
  妻子低头朝对她怒目而视的肉棒笑了笑,“嘻,不要心急嘛!”
  说完还不忘用舌头将龟头马眼处分泌的液体甜食干净。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想要起来将妻子压在身下,刚直撑起的身体却被妻子又按回到床上,“老公,你现在还是病号呢!就老实的在床上躺着吧!”
  见我重新躺好,妻子接着站起身,两脚跨在我的腰间,慢慢的褪下身上仅存的那件丁字小内裤。
  我在下面看着妻子缓慢而优美的脱衣动作,眼中变得越发的迷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浑身赤裸的妻子慢慢坐到了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在一起,下身则不由自主的前後摩擦着我胸前的肌肉,我能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妻子阴毛摩擦皮肤的痒麻感,还有阴道分泌出的淫液抹在胸前的滑腻。
  耳畔传来妻子的轻哼:“嗯……嗯……啊……”
  过不一会,妻子好像对这样的身体摩擦并不满足,松开拥吻着的我的脸,将那春水潺潺的小穴凑到我的唇边。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乌黑油亮的阴毛已经在刚才的揉磨中蘸满了妻子的淫液,纷纷蜷伏紧贴在两旁,中间那娇嫩的小阴唇随着妻子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肉卵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
  我伸出舌头,好像探险家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样,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新奇感和探索欲,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阴唇守护的神秘世界。
  刚一伸入,大量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我的口中,此时我也顾不上细细品味,全部囫囵吞下後就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
  妻子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我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我的舌头在妻子阴道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吸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动的浑圆玉乳。
  “啊……啊……嗯啊……老公……我好……舒服……”
  妻子忘情的轻叫起来,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本就困难的呼吸也越发的艰难,让我不得不屏息以待,可是嘴上的工作并没有因这一切停止,反而让我更加的卖力,我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
  长长的一声轻吟,妻子压在我头上的身体猛的紧绷,阴道内更是不住的颤动,随後一股热流自深处滚流而出,全部灌进我的口中。
  高潮过後的妻子,身体慢慢软下来,趴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而我也因为刚才长时间的憋气,拼命的呼吸着带着淫靡气息的空气。
  待缓过劲来,妻子温柔的轻吻着我,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好似仍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我也拥吻着妻子,心中的那股欲火已被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跨下的肉棒涨得竟有些隐隐作痛。
  妻子似也感受到了我的这股热情,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第22章 出院巧遇
  妻子慢慢的将肉棒纳入体内,双手撑着我的小腹开始上下的套动起来,还不时的低头观看肉棒进出的状况,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是深刻的感受,当龟头破开腔壁每进入一分,阴道里的温热湿滑就明显的增加一点,让我品味到了久违的舒爽滋味。
  从妻子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动作来看,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感受着坚硬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自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我的身上,每当这时,妻子口中总是舒爽的哼出声来。
  随着妻子的上下套动,粘滑的淫液又顺着肉棒再次流了出来,浸湿了我们俩人的阴毛,使现在正紧密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经过了刚才的一次高潮,妻子大概是有些累了,身体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後直接跨坐在我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我那硬挺的肉棒已尽根没入妻子的小穴内,被妻子来回耸动的屁股带动着左摇右摆,软嫩的腔壁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透过棒身上无数微小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顿时让我沈浸在温暖幸福的海洋。
  在这种温柔的感觉下徜徉了一会,见跨下的肉棒越发挺立坚硬,心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我便不再满足於现在的状况,於是坐起身子,将妻子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妻子耸动起来。
  这种姿势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可两人的性器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肉棒可以最大程度的深入妻子的小穴内,每一次耸动都能在她的体内掀起狂风暴雨。
  妻子趴在我的肩头,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嗯……嗯……”
  的声音。
  双手托着妻子这样耸动一阵,感觉体力有些不济,於是就扶着妻子的背慢慢把她放下,让她後仰在了床上,我也两手撑着身後的床铺,略微後仰着继续让肉棒在妻子的小穴内缓慢进出,借此补充一下消耗掉的体力。
  月光下,妻子和我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的阴毛早已被妻子泛滥的淫液浸湿,而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妻子忘情的轻吟一声。
  偶尔四目相对时,她就会对我露出微笑,“嗯……老公……我……好……快乐……你今……天……真的很……棒……嗯嗯……”
  可我总是觉得那充满幸福满足的微笑下,隐藏着一只欲望的魔兽,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她的内心。
  心中的思绪转瞬即逝,我看着妻子那略带淫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肉棒一阵奋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哦啊……”
  这一喊可把我吓得不轻,忙对她说:“小点声,别把护士招来。”
  妻子听了我的话脸忙用手把嘴捂住,可那淫荡的叫喊仍能透过指缝清晰传递出来,我本想停下缓一缓,她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急忙对我说:“老公,不要停,不要停,我……我快来了,哦……”
  箭在弦上,我只好继续在妻子身上狠命的鞑伐,并不时担忧的擡头看一下门口,本来我也快要到高潮了,大概是因为担心惊动外面的护士而分了心神,射精的欲望此时却变得不是那麽强烈了。
  随着肉棒在妻子体内一下一下的抽插,身下的妻子马上就要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捂着嘴的双手已兴奋的揉搓起了自己的双乳,对身外的一切已经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在那里淫靡的呻吟,“哦……老公,我好,爱你,今天真,真的,很舒服……啊……嗯……小……小屄……好满足……”
  看着妻子蠕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满嘴的淫声浪语,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怎能不引来病房外别人的窥探?情急之下,我顺手将妻子刚刚脱掉的丁字小裤塞进了她的嘴巴。
  嘴巴里面被塞了东西,妻子回过神来诧异的望着我,伸手就想把嘴里的东西拿掉。
  我怎能让她如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了床上,“别动,你真想把全医院的人都引过来吗?这样就不怕你喊出声音了。”
  说完就用肉棒狠狠顶了她一下。
  “嗯……”
  被我使劲一顶,妻子满足的呻吟一声,随即点了点头,好像同意了我的做法,又好像在催促我继续使劲的干她。
  顾不上仔细琢磨她的心思,我就这样两手按着她的手腕,卖力的用肉棒在她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起初妻子的双手还挣紮了几下,可是感到被我死死按住挣脱不开後就无力的放弃了,只有那被我用黑色的丁字小裤塞住的嘴巴里,时刻发出“嗯……唔唔……嗯……”
  的声音。
  见妻子终於不再喊出那麽大的声音,我才算放下了心事,心情放松下来,熊熊的欲火再一次将我燃烧,抽插的力度又一次加大,身下的妻子终於又一次高潮了,而我此时却仍没有射精的欲望。
  看着妻子浑身不住的颤抖,感受着小穴内有节奏的收缩挤压着仍坚挺着的肉棒,作为男人的我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跨下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再次耸动起来。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复过来的妻子被我这样一弄,拼命着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头,眼带乞求的看着我,嘴里“唔唔”的喊着,看样子像是在要求我停下来。
  此时的我仍卖力的抽插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且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白沫,在穴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
  妻子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小穴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射进了妻子的小穴深处。
  在我射精的同时,妻子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小穴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正在喷射的肉棒,让我无法移动半分。
  过了好一会,妻子好像才魂魄回体,小穴内开始有节奏的紧缩着,身体也开始颤动不已,她擡起右手颤抖着拿掉嘴里的内裤,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角竟然有一丝口水流了出来。
  射完精的我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渐渐软下来的肉棒留在了妻子体内,仍能不时感觉到她体内强有力的颤动。
  耳中传来“嘭嘭”的心跳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让我确定妻子没有什麽大碍,我才艰难的挪动身子,躺在了她身侧。
  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细细的品味着刚才高潮的滋味。
  男人做完爱是很疲惫的,渐渐的我就打起了瞌睡,而妻子却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我怀里。
  朦胧中听见妻子对我说:“老公,谢谢你,我很快乐。”
  我咕哝着应了一声,然後就沈沈的睡着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盖着被子,原本躺在怀里的妻子不知所踪。
  经过了昨晚性爱的滋润和一夜的休息,身体状态明显比前几天要好很多,我起身穿好病号服,正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妻子正巧端着脸盆回来了,额前的发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是刚刚洗漱完。
  “老公,水我端来了,就在这洗吧。”
  洗漱完毕,感觉浑身上下精神了不少,“小惠,昨晚……”
  妻子打断了我说我话,“老公,昨晚,我……很幸福,谢谢你。”
  我明白,她是谢我昨天晚上能够让她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或许她认为我已经能够接受了她所做的一切。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大概我的内心里是希望能够重新接受她的,至少我认为我正朝着这方面在努力。
  打完今天最後一瓶点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妻子拿着住院单据去办出院手续,我则在病房里收拾着东西,换上昨晚妻子拿来的衣服,手机﹑香烟﹑钥匙﹑钱包等等统统检查一遍,见没有什麽遗漏的,我提着包就要出门,脑袋里却总觉得还少了什麽东西。
  对,黄毛的手机,我记得昨天看里面视频的时候正巧被小惠撞见,慌慌张张的就藏到了,对,枕头下面,掀开一看,还在。
  把黄毛的手机放进口袋里,想起昨天赵哥的电话,我嘿嘿一笑,黄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下午去派出所看视频监控,我就说是黄毛打的我,让警察出面去找他,反正他的手机在我手里,就算到时候他说些对小惠不利的话也没有什麽证据,再说以他那种警局的常客,说什麽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坐在床边仔细斟酌着下午去派出所可能出现的情况,等我将一切都考虑通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才发现妻子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呃,小惠,出院手续办好了?”
  “早办好了,想什麽呢你?这麽入神。”
  “没什麽,既然都办好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家吧!”
  临出病房门时,我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曾经住过三天的房间,不仅是我的伤痛在这得到了治疗,我和小惠之间的裂痕也是在这里,在昨天晚上,开始向着和好的方向慢慢前行。
  路过护士站时,碰到了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嘱咐我回去还要再将养几天才行,我附和着和他道了别,迅速的和妻子钻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我就看见东成公司的眼镜迎面站在我身前正等着上电梯,而他也恰巧看见了我。
  眼镜有些诧异的说:“张经理,这麽巧,你怎麽在这儿?”
  “呃,是真巧啊!身体不舒服,住了几天院,你这是?”
  眼镜说:“哦,我来看个朋友,怎麽样,你现在没什麽事了吧?”
  “这不刚出院,正准备回家呢!”
  眼镜这时看见了我身旁的妻子,“这一定是嫂子吧?”
  “呵呵,这是我妻子李慧。”
  “你好你好。”
  眼镜礼貌的打着招呼,我转头正要给妻子介绍一下,却发现她脸带惊讶的望着眼镜,只好出言提醒她:“小惠?”
  “嗯?哦,你好。”
  两人礼貌性的握了手,可是我分明看见了妻子那转瞬即逝的异样神色。
  “张经理,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吧!庆祝你康复出院。”
  “嗯,今天晚上我有事,改天吧!”
  我现在真不愿意搭理东成公司的人,可有时候必须要和他们虚与委蛇。
  “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告别了眼镜,我和妻子出了病房大楼,顺手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车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於是就问妻子:“小惠,咱家的车现在在哪放着呢?”
  “车?不是你一直在开吗?”
  听到妻子这麽说我就犯难了,只好慢慢回忆住院前的事:“我当时在饭馆直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躺在了病床上,难道车还在那个小饭馆那里?”
  “这两天只顾着忙你住院的事,我也没想起来问你。”
  我说:“我这就过去看看,这都好几天了,别被人偷了去。”
  “老公,明天再去吧,这都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你这刚出院,我妈在家做好了饭正等着我们呢!”
  没有了车,我俩只好打车往家里奔去,一路上妻子明显的心神不宁,一直在扭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而我就在思考妻子看到眼镜时的表情,那是一种见到熟人後意想不到的惊讶,还有一些慌张。
  难道妻子和眼镜以前就认识?那他们又是怎麽认识的?可是这不大可能啊!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我只好试探着问她:“小惠,你和眼镜以前见过吗?”
  妻子一顿,惊奇的扭头朝我望来:“没有啊!不是刚刚才认识的嘛!他是你朋友?”
  “算不上朋友,只是和他的公司有些业务上的往来。”
  妻子“哦”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再言语。
  回到了家里,岳母昨天已经知道了我今天出院,所以早早的就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母女二人收拾碗筷,我则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起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23章 监控视频
  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上了毯子,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两点,我四下看了看,家里已经没有了人,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老公,睡醒了?”
  “嗯,你去哪了?我醒过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在学校呢!下午有个教育研讨会,教务处通知我必须要参加,我妈没在家吗?”
  “嗯,没有,可能下去散步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下了班我就回去。”
  “下午我得赶紧去那个小饭馆看看咱的车还在不在,还要去派出所一趟,赵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
  “那好,你去忙吧,再见老公!”
  挂了电话,我就打车去了那个小饭馆,等看到车还在饭馆门口好好的停在那时,我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只是在这放置了多日,车身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我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去,而是转身进了那家小饭馆。
  现在这时间早已过了吃中饭的时候,饭馆里很冷清,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後面磕着瓜子,擡头专注的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视。
  开门的声音把她从电视剧里拉回了现实,转过头见有顾客上门,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瓜子,起身微笑着对我说:“你好,先生几位?要吃点什麽?”
  “你好,你是老板娘吧?我不是来吃饭的。”
  中年妇女一听我说不是来吃饭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由晴天转到多云,“不是吃饭的,有事吗?”
  我也没有在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呵呵一笑,说:“老板娘,外面那辆汽车是我的,我……”
  还没等我说完,饭馆老板娘就暴怒起来:“你的车?你还敢来?在我店里打架斗殴,你知道你们砸了我多少东西吗?你知道这得多少钱吗?”
  老板娘边说边从柜台後面走了出来,在我面前站定,用手指指着我大声喊到:“你们在哪儿打不好,偏偏跑到我们店里面打,害得我们担惊受怕,光警察就来了好几次,你说我们这生意还怎麽做?”
  我根本就没有还嘴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老板娘,对不起。”
  老板娘的大嗓门终於把她的丈夫惊动了,扔下手中的活计赶紧从後厨跑了出来。
  当他看见他家的那位大嗓门正指着我的鼻子大喊大叫後,三步两步跑到跟前把他妻子拉到了身後,“吵吵什麽,你不能小点声说话麽?”
  我一看见饭馆老板出来,连忙对他说:“老板,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另外还得谢谢你帮忙打电话报警。”
  老板对我笑了笑,说:“没什麽,举手之劳,身上的伤都好利索了?”
  “嗯,都好了,今天刚出院,我的车在这放了好几天,还得谢谢你们帮忙照看着。”
  老板娘被他丈夫拉到身後仍没消气,“你还想开车,今天要不把这事说明白,你哪也不能去……”
  “行了,别说了。”
  老板娘还要再说什麽,老板只这一句,她就彻底哑火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表面上女的暴烈如虎,男的温顺似羊,可是一旦男人动了真火,女的马上就会偃旗息鼓,二人的性格就像是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既相互克制又相互融合,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性格互补吧!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递到饭馆老板面前,对他说:“老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你们添了那麽多麻烦。”
  “你,你这是干什麽,我们哪能要你的钱呢!”
  我把钱硬塞到他的手里,继续说道:“大哥,你就收下吧,要是没有你报警,我还不知道怎麽样呢!再说打坏了你们那麽多东西,理应要赔的。”
  见自己的丈夫不要我给他们的钱,躲在後面的老板娘这时一拉老板的衣角,赶紧抢着说:“哎呀!打坏那麽多东西可是花了不少钱补上呢!那我们就不客气啦!我说当家的,你就别再推辞了。”
  饭馆老板没再推辞,只是歉意的对我笑着说:“这钱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好了,那我就把车开走了,再见!”
  说完我就出了饭馆,开着我的车离开了。
  临走前,饭馆老板娘还对我说:“有空再来啊!大兄弟。”
  驱车来到城北派出所,一打听才知道赵哥去市局开会了,倒是上次跟赵哥一起去医院的那位王警官把我带到了赵哥的办公室。
  他给我倒了杯水,说:“副所长去市局开会了,临走前他交代下来,如果你来了就在这等他一会儿,开完会他会马上回来。”
  “谢谢,那我就在这等等他。”
  “那好,你先坐,我出去忙了。”
  等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欣赏完赵哥办公室里的摆设,我又无聊的翻看起了桌子上的一沓报纸。
  当我抽完第四根烟的时候,王警官推门进来对我说:“真抱歉,局里临时有事,副所长打来电话说他下午可能回不来了。”
  “这样啊!那他说没说我的事应该怎麽办?”
  王警官点点头说:“你的案子我也了解一些,只是看个视频,你今天看也行,改天再来找他也行。”
  我心里思索了一下,说:“那就现在看吧,公司里事情多,过两天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时间。”
  王警官把我带到另一间办公室,在电脑上调出了事发那天小饭馆附近公路上的一处视频,转头对我说:“这是我们找来的离小饭馆最近的一处监控拍下的那天的视频,屏幕右上角就是饭馆的位置,但是这个监控拍不到,你先看一看吧!如果你对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有什麽印象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着屏幕。
  王警官翻开一本卷宗看了看,又对我说:“当时接到报警是中午一点五十分,也就是说案发的时间大约在一点以後,你就从十二点以後的视频开始看吧!”
  说完他就把视频的时间轴调到了十二点,当时正值中午,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很多,我看着屏幕里来来往往的车流,只能看清车子的轮廓,心想这让我可怎麽辨认?就当我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我却在屏幕里看到了我自己的汽车,“王警官,这是我的车。”
  一旁正在看卷宗的王警官闻言也擡头看向了显示屏,只见屏幕里我开着车靠右慢慢行驶着,驶到屏幕右上方打开转向灯就开出了屏幕。
  “十二点四十一分,你开车进了饭馆,继续往下看。”
  王警官在卷宗上一边记录着一边对我说道。
  时间又过了好一会,我就看见一辆黑色的SUV沿着我刚才的路线同样转进了小饭馆,这车分明同在我家楼下我看见黄毛开的那辆汽车一模一样,我心里想,这辆车肯定就是黄毛开的了。
  於是对一旁的王警官说:“王警官,我觉得这辆SUV很眼熟,我记得当时在饭馆吃饭好像见到过这辆汽车,只是隔着窗户,我也不太肯定。”
  王警官看了看屏幕,又在卷宗上作了记录,说:“那好,我们继续往下看,看看还有什麽线索。”
  时间又过了二十多分钟,那辆黑色的SUV拐出小饭馆驶上公路,飞速的朝远方驶去。
  一旁的王警官暂停了视频,对我说:“一点四十五分离开饭馆,五分钟後饭馆老板报警,从时间上看这辆SUV的嫌疑很大。”
  我掏出烟给王警官让了一根,自己也点燃抽了一口。
  王警官继续对我说:“视频上这辆SUV的车牌号很模糊,下一步我会去局里使用设备把视频解析,看看能不能搞清车牌号码。”
  我站起身,“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没有,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你和赵哥又那麽熟。”
  我呵呵一笑:“王警官,如果没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请代我谢谢赵哥。”
  离开城北派出所,我顺路去洗车房把车清洗了一下,然後就开车去了父亲所在的医院。
  几天没见,父亲的气色又好了很多,问过医生,医生说父亲恢复的很好,再过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二老,母亲很高兴,父亲的心情也轻松不少,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就黑了下来,吃过晚饭,我说晚上我在医院照看父亲,就开车把母亲送回了家,回来的时候顺路回家里准备拿些洗漱用品,到家後发现只有岳母和晓晓在家。
  女儿几天没见我了,看到我回家就欢喜的扑到我怀里,腻着我不松手。
  报着女儿坐下,我就问岳母:“妈,小惠呢?怎麽没在家?”
  岳母说:“她中午就出去了,说是去学校开会,谁知道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吃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去做。”
  “我吃过了,妈,晚上我在医院住,回来拿些东西。”
  “嗯,你去忙吧,家里有我呢!”
  和女儿又嬉闹了一会,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家,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听。
  来到医院,喂父亲吃了药又和他聊了会天,父亲问我:“最近你们公司里挺忙的啊?”
  “是啊!总公司派下来一个工作组,准备重新组织项目招标,时间紧任务重。”
  “听你前段时间说,你们公司的招标不是马上就结束了嘛?怎麽又要重新开始?”
  “这个,”
  我沈吟了一下,才开口说:“据说是工作组接到举报,说招标过程中存在收受贿赂的情况,所以要重新开始。”
  父亲听我这麽说,脸上严肃起来,“孩子!你不会有参与吧?”
  “爸,怎麽会呢!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父亲躺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语,不一会就睡着了。
  由於时间还早我也睡不着,关了灯,我悄悄的打开门来到阳台,点着烟抽了一口,夜色里微风轻拂,我却心事重重,正当我对着远方的夜景怔怔出神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喂!”
  “喂,老公,你在家吗?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嗯,我在医院照看着父亲呢!”
  “老公,对不起啊!下午开会的时候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一直忘了调回来。”
  “你现在在哪?”
  “我马上就到家了,开完会我……我就和学校的老师们一起去吃饭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被她们硬拉着上了车,对不起,老公,你今天刚出院,我应该回家陪你的。”
  “没事的,你和同事难得一次在一起聚餐,我能理解的。”
  “老公……”
  妻子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就有些抽泣,“老公,谢谢你,对不起,……”
  “怎麽还哭起来了?我又没怪你,呵呵,喝了不少酒吧?好了,赶快回家,洗个澡上床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老公再见。”
  妻子哽咽着挂了电话,我在阳台上又站了许久才回病房。
第24章 跟踪
第二天母亲来到医院,我吃了些早点就准备去上班,母亲叫住我说:“你爸现在恢复的挺好,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也不用每天都往医院跑,再说你晚上在这里肯定休息不好,会影响你工作的。”
  “妈,我没事,我……”
  我还要再说,母亲却抢着道:“好了,多在家陪陪你老婆,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我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做父母的每时每刻都在为儿女考虑,而我只能暂时把父母的恩情放在心里,留到以後慢慢报答。
  好几天没上班,也不知道公司里现在是什麽情况,一到公司我就先去了老刘的办公室报到,老刘见我回来上班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嘱咐我好好工作,不要多想,现在一切以稳定为前提。
  老刘的话说得我云山雾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又找来平时和我走得比较近的一位下属问了一问,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公司招标的情况,不过他向我透露公司的高层最近行事好像都特别神秘,公司内的气氛也比以前显得紧张。
  那位同事离开後,我一边处理着这几天落下的工作,一边想着他刚才的话,可是半天也没有理出头绪,我决定中午请老刘吃顿饭,准备到时侯再问问他,电话打过去,老刘说中午有事情走不开,他还告诉我说最近还是低调一点好。
  老刘平时没有这样说过话,在我感觉他是挺随和的一个人,即便工作上遇到再大的难题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工作组有什麽新动作了?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呀!除非是上面下了封口令。
  等到中午快下班时,眼镜却打来了电话:“张经理,中午有时间吗?”
  “有什麽事吗?”
  “没事,就是想请张经理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吃饭?不知道东成公司又想干什麽,於是回道:“好吧!在哪?”
  “湖上人家,888房。”
  中午下班後我开车来到“湖上人家”本来在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可是接通後依然是无人应答,我只好把电话打到家里跟岳母说了一下。
  888房间,眼镜和另一个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後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们公司刚给眼镜配的助手,姓周,今年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
  席间眼镜并没有说起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知趣的闭口不谈,三人只是聊一些平常的琐事,几轮酒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
  几杯酒下肚,我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强撑着想要说些什麽,可还没等话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餐桌上。
  朦胧中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张经理,张经理?”
  接着另一个声音说:“……没有,……去……找。”
  随後我就沈沈的睡了过去,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坐起身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双人床的标准客房,床头柜上的提示牌上“锦江酒店”四个字鲜红醒目。
  我怎麽到这儿了?难道是眼镜见我喝醉才把我送到这里的?双手揉着仍有些发涨的脑袋,我也不明白今天怎麽会喝得这麽醉,糊里糊涂的就倒了这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未接电话有十几个,几乎全是妻子打来的。
  我急忙给妻子回了个电话:“小惠。”
  “老公,你在哪呢?怎麽也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什麽事了!”
  “呵呵,没事,我中午可能喝多了,被朋友送到宾馆睡了一觉,刚刚才醒过来。”
  “嗯,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你了,可是你这刚出院怎麽就喝这麽多酒?”
  “我也在纳闷怎麽就喝醉了呢?放在以前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麽呀!”
  “肯定是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以後可别再喝这麽多酒了。”
  “一定一定。”
  “老公,那你什麽时候回来?”
  “我马上就回家去。”
  “嗯,路上慢点。”
  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我又给眼镜打了个电话,他说中午我在饭店里喝醉了,是他和助手一起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我的车也一起开了过来,就在宾馆的停车场,车钥匙在电视机旁放着。
  挂了电话,我环视一圈房间,看看没有什麽落下的东西,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拿了车钥匙和房卡直奔服务台,正准备掏钱结账,前台的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房间费李经理已经签过单了。
  到家一打开门,发现只有妻子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岳母和晓晓应该已经睡了。
  妻子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来说:“回来啦老公,以後别再喝这麽多酒了,害我担心死了。”
  “嗯,知道了。”
  随後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我和她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她听说父亲的伤恢复的挺好後也很高兴,还说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
  当我问她这两天怎麽老是不接电话时,她含糊的推说是学校里的新规定,上课时禁止接打电话,所以她才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既然是学校的新规定,我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老师是要给学生做个表率的,上课随随便便的接打电话影响的确很不好。
  我洗完澡後准备睡觉,进了卧室竟发现妻子浑身赤裸的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床上,细腻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晶莹如玉,股缝间黑丛一片,将大腿和屁股映衬的更加白嫩。
  我轻轻的在她背後躺下,伸出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瓷器,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拽过我的胳膊一下就揽在怀里,这样子和那天我们俩在医院侧躺的姿势一模一样,我的手掌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乳峰上面,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和那粒微微圆挺的樱桃,於是我就迫不及待的揉拈起来。
  而妻子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胯间,抚摸着藏在睡衣里面的那跟肉虫,过了一会,那根原本萎靡的肉虫已经在妻子的抚摸下充血涨大,不过依然还是软绵绵的,妻子索性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睡衣里面,当冰凉的手指紧握住我那火热的肉虫时,我好像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活跃起来,争抢着往我的胯间涌去,在这股热血的冲击下,肉虫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挺立的肉棒。
  妻子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热和坚挺,转过脸朝我甜甜一笑,眼神里说不出的妩媚,随後她就坐起身,一点一点的把我的睡裤脱下,然後跪趴在床上舔弄起我的肉棒。
  妻子的嘴上功夫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舔弄的范围已经不局限在肉棒本身,香舌灵活的游走在我的卵蛋和大腿内侧之间,有那麽两次她甚至尝试着进行深喉,但是当我的龟头一顶住她的喉咙後她就干呕着将肉棒吐了出来,虽然没有成功,但却带给了我巨大的刺激,差一点我就要控制不住射出精来。
  妻子舔弄一会後,舌尖沿着小腹逆袭而上,最後和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而她柔软的身体则趴在了我的身上,两条大腿还夹着我的肉棒,感觉到妻子两腿间的滑腻,知道她现在已是情到浓时,我右手穿过妻子的股缝,扶着肉棒对准穴口用力的往上一挺,“嗞”的一声整根没入妻子体内。
  妻子满足的一声轻吟,慢慢的开始蠕动起身体……
  一番云雨过後,我和妻子相拥着沈沈睡去。
  第二天起床後我早早就去了公司上班,现在招标的事弄得不上不下,采购部的工作就闲了起来,挨到中午快下班,我提前离开公司来到实验小学,准备中午载妻子一起去医院看望父亲,想到昨天她说的学校新规,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我把车停在学校对面的公路旁,现在中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所以我也没有下车,就在车里吹着空调等着妻子下班。
  等汹涌如潮的学生们从学校大门冲出来各奔东西後,老师们才三五成群的鱼贯而出,我的妻子也夹在这群人中姗姗而来。
  见到她出来,我按了两下喇叭,想提醒她我在这里,可是她却没有听见,仍然和同行的另一位老师有说有笑,既然她没听见,我就准备把车开到路对面去直接喊住她,却发现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等到我调头来到小学门口时,出租车早已开出了很远。
  “她这是要去哪?”
  我决定跟着她去看一看,虽然我内心里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但是我一直劝自己不要去相信。
  出租车很快开出了市区一路向城北驶去,我在後面不远处跟着,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慢慢沈到了谷底。
  终於,车子停在了离那座小院不远的公路旁。
  我把车远远的停在路边,看着妻子下了出租车,步行进入了路边的那一片林地。
  为什麽?为什麽她还要再来这里?在我们俩的感情将要恢复时仍选择再来这里,难道她的心里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吗?看来对於以前发生的一切,她仍然不能忘记,她的心里始终还是向往以前偷情的日子,这段时间我所作出的努力和让步终究没能把她挽回。
  我趴在方向盘上,欲哭无泪。
  这个可恶的女人,枉我那麽爱你丶信任你,原谅了你一个又一个的错误,你却不知悔改,仍然背着我来这里,我今天非要当场抓住你,看你还有什麽借口解释。
  我下了车,向着妻子慢慢跟了过去,茂密的树林一如我上次来时一样的安静,我摸索着来到那座小院,紧闭的大门预示着妻子已经进去,想象着她在里面将再次在黄毛的胯下辗转承欢,我的心里除了悲痛便是对这七年感情的决绝。
  来到上次翻墙进入的地点,我依然借着靠墙的那颗大树翻身跃过了围墙,谁知跳下来时踩断了一根枯枝,树枝断裂的声音在这样静寂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我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周围只有我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等了一会见没有惊动小楼里的人,我才慢慢的挪动步子靠到後窗,偷偷的往里面瞄了一眼,竟然没有人。
  没在这里,难道他们去了二楼?要不要上去?我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後我把心一横,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麽不敢面对的。
  我猫着腰沿着小楼绕到前面,见小院里停着两辆汽车,一辆是黄毛的SUV,另一辆是奔驰,这辆奔驰是谁的?这麽说楼上肯定还有其他人,难道妻子是来参加他们的淫乱聚会的吗?
  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一个黄毛竟然还喂不饱她,这让我想起了在黄毛的手机中看到的那几张照片,妻子参加这样的聚会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她在这条淫乱的道路上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小楼前面的入口,轻轻的转动门把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里面的情况我现在还不知道,大张旗鼓的进去反而对我不利,我要看一看,和妻子一起淫乱的这些人究竟都是谁。
  “啪!”
  门打开了,我的心情随之一松,可是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背後好像有什麽东西动了一下,就在我转过头去想要看一下的时候,只感觉一条巨大的阴影朝我袭来,“嘭”的一声把我打倒在地。
  在我昏过去之前,我依稀见到反射着阳光的两片镜片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幽幽的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双手双脚被绑在了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我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是无法挪动半分,眼中全是模糊的血红色,我眨了几下眼,尽力把血液挤出眼眶,让我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切。
  这间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家具,床铺一应俱全,只是少了一些细小的各种摆设,正对着我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台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着淫乱不堪的内容,四名男女纠缠在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并排跪着在为两个男人口交,四瓣雪白的屁股对着我不停摇摆。
  当我看到这几人的面容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25章 小楼内的淫乱
  液晶电视中的那两个男人,赫然是黄毛和东成公司的老板陈东。
  他们两个竟然会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东的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黄金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和我在黄毛手机里看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而那黄毛的头上还缠着一圈细密的绷带。
  那个趴在床上为陈东口交的女人,乌黑披肩的长发加上白皙娇嫩的肌肤,浑身上下只有那黑色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和长筒的黑色丝袜还算得上一件衣服,这分明就是我的妻子,看着她忘我的沉醉在四人淫乱的情境中,一股愤怒的火焰直冲脑门,我大喊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
  当我看到另一个女人的面孔时,我的眼里只剩下了震惊,她竟然是妻子的好友--萍萍,她握着黄毛肉棒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
  这,这怎么可能?萍萍怎么也会和他们在一起?难道是妻子把她拉下了水?
  不,不对,我记得妻子对我说过,当初她第一次见黄毛就是因为萍萍的介绍,后来喝醉了才被黄毛迷奸的。
  难道当初是萍萍……是她和黄毛串通引诱的妻子?她和黄毛在妻子之前就已经认识,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友出卖给黄毛,并且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看妻子的表现,根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画面中的四人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显然他们已不止一次的在一起这样了,电视中播放的视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可是妻子却一次也没有跟我说过,还说什么对我坦白,改过自新,全是他妈的屁话,李慧,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用力咬着塞在嘴里的破布,牙齿被挤压得咯吱咯吱响,我扭动着两只胳膊想要挣脱出来,奈何绳索绑得太紧太密,根本无法挣脱,两只手已经感到有些发麻,这分明就是血液受阻造成的麻痹现象。
  画面中,陈东和黄毛两人粗大的肉棒凑在了一起,妻子和萍萍不约而同的伸出舌头在两根肉棒上来回的舔弄着,两个女人偶尔还将舌头交缠在一起。
  陈东和黄毛两人的肉棒被二女舔舐的油亮光滑,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嘴中进进出出,只见陈东拽着妻子的头发把肉棒一挺,肉棒几乎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阴毛就快要碰到了妻子的鼻尖,而妻子显然被陈东这一下顶到了喉咙,两手用力的往外推着陈东的大腿,却好像没有什么力量。
  陈东把肉棒缓缓的拔出一点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妻子刚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肉棒顶得想要呕吐,“啪!啪!”
  的拍打着陈东的大腿想要挣脱出来。
  只是这一次无论妻子怎样挣扎,陈东都没有拔出插在她嘴里的肉棒,一直过了好长时间,直到我都感觉妻子快要被憋死过去的时候,陈东才缓缓拔出肉棒,他那比别人略显白皙的肉棒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妻子的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妻子被陈东的肉棒呛得趴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陈东,你这个混蛋!”
  我拚命的咆哮着,挣扎着,却无法改变电视机中已经发生的事实。
  另一边,黄毛和萍萍已经干在了一起,他俩用的后入式体位,黄毛站在床边,两手扶着萍萍雪白丰韵的屁股,黝黑的肉棒随着黄毛的动作在萍萍的股沟里时隐时露,而萍萍则跪趴在床上,近乎疯掉一样的喊叫着:“啊……老公……啊……鸡巴用力……啊……慧姐……”
  萍萍把头凑到妻子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看上去倒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陈东拉着妻子让她平躺在床上,一手握着肉棒伸到了萍萍脸旁,用他那坚挺的肉棒在萍萍的脸颊上抽打了两下,萍萍淫荡一笑,会意的伸出舌头舔弄一番,然后牵引着肉棒到了妻子的小穴,陈东后腰往前一挺,肉棒顺利的进入妻子体内。
  电视里妻子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趴在她身上男人的抽送有节奏的晃动着,呻吟声和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陈东一手握着妻子丰满的乳房,接着张开嘴罩在了另一边的乳房上面,舌尖来回舔弄着已经坚硬挺拔的乳头,萍萍抚摸着两人的交合部位,时而用手指揉搓一下妻子突起的阴蒂。
  几分钟后,“嗯……啊……唔……啊啊……”
  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两条长腿在陈东的身子两侧无助的踢动着,随着陈东越来越猛烈的抽送,妻子躺着的身体弓了起来,两只吊在半空的脚丫痉挛一样伸的笔直,尖叫的声音从她那仍然张着的大口中消失了,两眼木然的瞪得滚圆,好像失去了一切意识。
  “呃啊……”
  好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嚎叫,妻子静止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两腿紧紧的夹住了陈东的身子,手中紧攥着的床单已经被她拧成了疙瘩,长啸过后的妻子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平静的好像睡着一样,只有剧烈起伏的胸部证明了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次高潮。
  陈东拔出他那仍然坚挺的肉棒,朝妻子笑了笑,说:“宝贝,我干得你爽不爽?”
  见妻子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陈东握着他的肉棒又伸到了萍萍跟前,此时的萍萍也已被黄毛干得淫话连篇,支撑身体的两条胳膊都有些打软,见陈东把肉棒凑了过来,萍萍本能般的张开嘴就含了进去,一点也没有介意这根肉棒刚刚还插在妻子的小穴内。
  黄毛的挺送带动萍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嘴中的肉棒根本不用去刻意的舔弄就被晃动的身体带得进进出出,原本的浪叫变成了“唔唔”的呻吟,将她的热情放荡带到了更高的层次。
  趴在一旁的妻子这时好像也醒转过来,头微微侧向旁边的三人,动作虽然小,但却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此时的房间内只有两个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啪啪”的皮肤冲撞声,萍萍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口水多得已经流到了床上,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刺激着我的感官,愤怒夹杂着莫名的兴奋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充血膨胀。
  淫乱的视觉冲击更是让身在其中的妻子承受了更猛烈的刺激,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缓缓的并在一起,右手顺着肌肤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在那一丛浓密的三角地带揉搓起来,左手也慢慢的盖住了自己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早已红嫩硬挺的乳头。
  画面的右侧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五个人,他迅速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显露出的身躯明显比黄毛和陈东瘦弱,但是胯下那根肉虫却不输于在场的任何男人,现在虽然软趴趴的吊在半空,可是那龟头看上去明显大了一号,男人踱步到床边,转过脸朝屏幕一笑,金丝眼镜下面的双眼透出一股阴森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快要疯掉,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经带给我太多的“惊喜”既然陈东能和黄毛在一起,眼镜的出现,倒也在意料之中,但对我的冲击仍然太过剧烈,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的眩晕。
  眼镜一把抓住了妻子空出的右侧乳房,雪白的乳肉被揉捏挤压的变了形状,妻子转过头正好看见近在咫尺的肉虫在眼前晃着,那表情就好像发现了寻觅许久的猎物一样,忘掉了周遭的一切迅速的扑了上去。
  柔软的肉虫被妻子的唾液浸润的有了光泽,好像午睡过后恢复了精神的肉虫渐渐挺起了腰身,妻子近乎贪婪的允吸着眼镜的肉棒,她的嘴张到了最大,整个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妻子左手熟练的抚摸着肉棒下面的卵蛋,希冀能带给眼镜更多的刺激。
  “啊……爽啊……”
  眼镜舒爽的叫了出来,黄毛和陈东闻声也转过脸来朝眼镜笑了笑,三人淫邪的对笑着,眼神中互相传达着旁人无法侦知的意味。
  将眼镜的肉棒舔弄得坚硬挺立后,妻子竟主动的调整好了身体的角度,半躺在床上,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蹬在床沿,大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早已淫水潺潺的粉嫩小穴。
  眼镜握着满是口水的肉棒,用巨大的龟头在妻子穴口蹭了两下,引得妻子又是一阵呻吟,“嗯……嗯啊……啊!”
  随着妻子一声长叫,眼镜的肉棒破开粉嫩油亮的腔璧,顺利的进入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一上来眼镜就是一阵猛插猛干,每次抽插都非常的狠,而且频率非常快,迷乱中的妻子只知道忘情的淫叫,柔弱的身体被插得来回晃动,两条丝袜长腿被她自己的双手搂住,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灯光的照耀下,粗大的龟头把小穴里面的嫩肉一点点带出,又被迅速的卷进,猛烈的抽插使妻子分泌的淫液不断增多,一点点汇聚在穴口周围,随即流向了下面的菊花蕾,最后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唔……啊……不行了……啊……”
  妻子的双手一下抓住了眼镜放在她腿上的胳膊,浑身颤抖着,两腿一蹬,黑色丝袜内的脚趾紧绷着着蜷了起来,眼镜停止了抽送,伏下身去亲吻妻子半张着的双唇,静静的感受着妻子身体深处高潮后的颤栗。
  另一边,萍萍在黄毛和陈东的前后夹攻下已经力竭的趴在床上,嘴里依然含着陈东的肉棒,陈东抓着她的头发抽送一阵后迅速的拔出肉棒,身体一阵哆嗦,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萍萍张大嘴伸出舌头迎接着陈东的精华,有些射到脸上的也被她用手指抹进嘴里全部吞进了肚中。
  此时,黄毛和眼镜双双拔出仍然挺立的肉棒互换了位置,当妻子的体内被插入今天的第三根肉棒后,她表现出来的迫切竟是急不可耐,十分配合的迎接着黄毛的大力抽送,就像是一位久旷的怨妇忽然迎来了第二春,看着她在电视机中的种种表现,我终于知道,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黄毛在妻子身上没有坚持多久就射精了,妻子也已经被弄得瘫在了床上,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萍萍也在眼镜的猛烈抽插下嗷嗷叫着达到了高潮,一时间房间里竟出奇的宁静,只有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会,眼镜拉起萍萍退出了屏幕,最早射精的陈东则提着半软的肉棒又放进了妻子的嘴里,昏睡中的妻子眼皮都没睁就握着肉棒的根部舔弄起来,一旁的黄毛也趁机把肉棒凑了过去,妻子则是来者不拒,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坐在椅子上的我盯着电视机屏幕,耳中不时传来妻子的呻吟和吮食肉棒发出的声音,我原本以为这种多人的集体淫乱只存在于那些AV影片当中,可是现在我却真实的看到了它,而且其中的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这个平时仪态端庄高贵典雅的教师,她现在的表现却是如此的淫荡,甚至比那些我看过的A片女优也不逞多让。
  身后传来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我斜眼一看,眼镜赤裸着站在我旁边,身后竟然是同样赤裸的萍萍。
  看到我眼里的惊讶,眼镜好像达到目的般笑了笑,说:“张经理,很抱歉把你绑在这里,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也只能委屈你了。”
  一旁的萍萍见了我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说:“张……张哥。”
  我瞪眼盯着眼镜,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见到萍萍这个样子,我也就明白了,电视里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根本不是什么以前的视频,此时此刻,我的妻子就在这幢小楼内的另一间房子里,在床上正和两个男人缠绵悱恻。
  “眼镜,你这个混蛋,这是为什么?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在我心里,已经将眼镜杀死了千百遍。
  眼镜缓步踱到我身前,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他才好整以暇的说:“其实,如果你今天没有闯进这个小院,我们的关系或许依然会和以前一样,但是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我们就不能让你轻易的离开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的。”
  说完眼镜一把拉过站在一旁的萍萍推到我怀里,笑着说:“萍萍,你张哥在这看了半天了,赶紧去帮他消消火。”
  赤裸着身体的萍萍被眼镜推倒在我身上,双手正巧按在我的胯间,感到我下体的坚硬,萍萍一直闪躲的眼神偷偷瞟了我一眼,“张……张哥,对不起。”
  眼镜在一旁不耐烦的说:“别废话了,快点。”
  萍萍慢慢跪到我身前,缓缓解开我的腰带,我看到她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眼看着她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拚命扭动着身体,大喊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看到萍萍被我喊叫着停下了动作,眼镜忙说:“不要停,乖乖的照我说的做,不然有你好受的。”
  听到眼镜说完,萍萍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随即飞快的解开了我的裤带,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肉棒,胯下的肉棒感受到传自萍萍手指间的颤抖,我的内心此时竟然升起一丝异样,自己的妻子在另一间房内和别的男人风流,而我就在这间屋里正和她的好友快活,我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讽刺还是对她的报复,可是当我有了这种想法时,内心里竟然升起一种超脱般的感觉。
  眼镜来到椅子的一侧说:“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我来帮帮你张经理。”
  说完在椅子下面摆弄了几下,椅子的靠背竟缓缓的倒了下去,我就从原本的坐姿变成了平躺着。
  萍萍慢慢褪去了我的内裤,肉棒在她有些冰凉的手中渐渐变粗变硬,舌尖这时也舔遍了整个阴囊,随后她张口就把肉棒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快速的吞吐让我感受到和妻子截然不同的口交方式,眼睛里是萍萍上下不停晃动的脑袋,耳中是电视机里传来的妻子的呻吟,内心的抗拒和肉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异样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下体的快感正在一点点的积累,内心里对眼前所有这一切的抗拒越来越淡薄,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明明就只差一点,我却怎么也兴不起要射精的欲望,萍萍已经累得停了下来,她看着手中青筋暴起,龟头红紫的肉棒,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身上,萍萍扶着肉棒对着阴道口研磨一阵,暗红色的阴唇微微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穴肉,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漉漉的一片,我知道那是眼镜刚刚射在里面的东西。
  “不要……”
  当我察觉到她的动作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萍萍已经将肉棒整个纳入了体内,看着我俩的交合处只剩下一丛阴毛,我最后的坚持也被摧毁的点滴不剩。
  萍萍闭着眼在我身上蠕动着,一对娇嫩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摆动,她赤裸的身体正好挡住了电视机的屏幕,看不到妻子那边的影像,但是呻吟娇哼声依然回响在房间内,使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
  肉棒在嫩滑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她的下身已是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渍浸满了我俩的阴毛,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了响亮的水声,“扑哧……扑哧……”
  伴随着萍萍的快速蠕动和娇柔的呻吟,我的激情被刺激得无以复加,抬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肥鼓鼓的小穴内不断的出入,被绑住的双手已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快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了我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坐在我身上的女人忽然变成妻子又忽然变成萍萍,只有下体传来的兴奋和痉挛一下一下的在全身游荡。
第26章 真相
  当萍萍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电视里的陈东也颤抖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体内,黄毛抽出放在妻子嘴里的肉棒,过去抓起妻子的两条大腿,暴涨的肉棒“唰”的就插了进去。
  妻子无力的扭动着腰身,“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啊……”
  妻子的整个腰都弓了起来,後背已经离开了床垫,两手紧紧的抓着黄毛的手腕,乌黑的长发随着黄毛快速的抽插来回摆动。
  黄毛疯狂的抽送了几百下,紧紧的顶住妻子颤抖着射精了,妻子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不住的哆嗦,黄毛拔出肉棒的时候,从妻子下体涌出了大量乳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片。
  看着被蹂躏完的妻子倒在床上的凄惨模样,我内心忍不住的问:“小惠,难道这就是你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吗?”
  眼镜和萍萍不知何时已回到了那个房间,黄毛给靠在床头的陈东点着香烟,阿谀的说:“老大,今天还过瘾吧?”
  陈东闭着眼假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眼镜穿好衣服,趴在陈东耳边低语几句,陈东听後诧异的看了一眼仍瘫在床上的妻子,又回过头和眼镜密语一阵,然後大声说:“黄毛,开车把她们俩送回去吧!”
  黄毛闻言答应一声就开始穿衣服,萍萍拿纸巾为妻子擦拭了一番下体,随後帮妻子穿上了衣服,两人搀扶着跟随黄毛离开了房间。
  待三人离开後,陈东转过头盯着屏幕另一边的我,大声说:“好久不见了,张经理,哈哈哈……”
  我赤裸着下半身躺在椅子上,看着屏幕里张狂大笑的陈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眼镜服侍陈东悠闲的穿上一件睡袍,二人才缓步来到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陈东见我下身仍赤裸着,揶揄道:“呦,想不到张经理在这屋也快活了一把,嘿嘿,一边看着自己老婆的活春宫一边和别的女人做爱,想必感觉很不错吧?”
  “唔……唔……”
  我拼命的挣扎着,喊叫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陈东见我暴怒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朝眼镜一摆手示意,眼镜上前把椅子又调整回原位,随後竟然把塞在我嘴里的破布拿了去。
  嘴里一得了空,我也顾不上咬合肌的酸楚,张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群混蛋,统统不得好死……”
  两人在一旁抱臂旁观,也不还嘴,直到我骂的累了不得不停下休息,陈东才笑呵呵的开口:“张经理,你说这些有什麽用呢?现在被绑着的人可是你,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什麽深仇大恨,甚至以前合作的还挺好,就算我上了你老婆,可那也是她自愿跑来的,怨不得我什麽!”
  陈东的一席话让我冷静下来,是啊!这小院的确是妻子自己过来的,虽然当初是黄毛用裸照胁迫的她,但是如果妻子不情愿,他们的关系也绝对不会维持这麽长的时间,可是我总感觉什麽地方有些不对,一时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我心中迅速思索着对策,表面上却说:“陈老板,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怎麽就能够入了您的法眼呢?处心积虑的谋划了这麽久,甚至把我的妻子也牵连进来,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哈哈哈……如果我说和你妻子在一起只是一个巧合,你相信吗?”
  听到陈东的话我明显一楞,巧合?这可能吗?
  陈东接着说:“呵呵,其实当初我让眼镜送钱给你只是一着後手,你的上司刘经理早已经被我收买,但是我看此人贪心太重,又是个外地人,不便於我掌控,所以才又找上了你,只是想防备着他一些。至於你老婆……她是黄毛勾搭上的,後来跟着黄毛来这里玩了几次,慢慢的好像就喜欢上了这样的玩法,以後隔段时间她就会自己跑来,当初我并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还是後来眼镜告诉我的。”
  “放屁!你以为这样说我会相信吗?小惠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你们胁迫的她,还有那个萍萍,她是小惠的好朋友,怎麽也会在这里?”
  “哼,信不信由你,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公司员工能有什麽是我想要的,那个萍萍是你老婆的朋友?眼镜,这又是怎麽回事?”
  眼镜在一旁回道:“老板,那个萍萍原本是黄毛一姘头,毒瘾挺大,因为吸毒欠了我们不少钱,黄毛就让她帮我们运货抵帐,一来二去就搞在了一起,至於张经理的老婆,听黄毛说是那个萍萍帮着搞上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果然是萍萍,难道妻子真的是被萍萍设计引诱的她?可是她的动机又是什麽?我不知道眼镜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但是从目前我看到的妻子的举动来说,应该是真实的,至少有些事不是他们胁迫的妻子,眼镜把所有的事全推到萍萍身上,显然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我还有许多的疑问,但现在却不是揭开的时候,现在我被他们绑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先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其他的以後再做计较。
  “陈老板,难不成你就这样永远把我绑在这儿?我老婆的事我会查清楚,只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牵连到我的家人。”
  “呵呵,张经理,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女人如衣服,你老婆的事也别太放在心上,招标的事情嘛,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东西我会还给你,至於你,现在还不能走,我听说你和黄毛之间有点过节,等他回来你们再好好聊聊,嘿嘿!”
  “陈老板,您这样的大人物求的是财丶是名,何必为了这些小事操心呢?我父亲虽然快退休了,可是还有很多老下属在警察局担任要职呢!”
  陈东闻言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张经理,听说你有个女儿在蓝天幼儿园上学呢吧?呵呵,不要威胁我,也不要想着对我报复,我陈东能有今时今日,见过的人和经历过的事多了去了,所以,如果你整不死我,我就会想尽办法整死你,哼!”
  我沈默了,当陈东提到我女儿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我不能拿女儿的安全去冒险。
  陈东整了整衣服,接着转头又对眼镜说:“我先回去,你在这等着黄毛,让他下手注意点分寸。”
  眼镜点点头,目送陈东离开,等陈东走後他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四目相对,眼镜突然笑了:“张经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工作不错,老婆也那麽好,可是你怎麽就留不住人呢?竟然让黄毛钻了空子,嘿嘿,嘿嘿。”
  我看着眼镜,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黄毛气势汹汹的回来了,手里攥着根铁棍,进门就要打我,眼镜拦住他说:“黄毛,老板交代下手注意点,别弄出人命。”
  黄毛听了眼镜的话扔掉手里的铁棍,上来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还骂着:“操你妈的,敢偷袭老子,今天我打死你……”
  原本我头上就挨了眼镜一下,现在又被黄毛一阵拳打脚踢,没几下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被眼镜他们扔到了小院外面的树林里,肿起的脸颊仍感觉火辣辣的疼,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大门的小院,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朝公路上走去。
  开车回到家里,妻子正在和女儿做着游戏,岳母则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电视新闻,看到我脸上的伤,妻子紧张的上前询问:“老公,你的脸怎麽了?”
  岳母也连忙起身,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哎呀,这是怎麽弄的?”
  女儿跑到我身旁,小手摸着我的嘴角说:“爸爸,爸爸,你都流血了。”
  我朝女儿笑了笑,可刚咧开嘴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我猛吸了口气:“没事没事,爸爸上班时摔了一跤。”
  妻子显然不会相信,还要再追问,却被我的一个眼神挡了回去,於是故作大声的说:“小惠,给我热热饭,我还没吃呢!”
  晚上在卧室,妻子拿棉棒蘸着药水仔细的清理着我脸上的伤痕,柔声的说:“老公,你又跟别人打架了?”
  我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妻子拿棉棒的手明显一颤,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去哪儿啊……就上班来着。”
  我伤心的叹了口气:“小惠,本来我中午下班打算接你去爸爸那里的,可是……我在学校门口却看见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其实,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後面。”
  听我说完,妻子颤抖着手收回棉棒,深深的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小惠,你究竟打算骗我倒什麽时候?你在那个小院里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身上的伤也是黄毛打的。”
  “老公,别说了,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唔唔……”
  “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我原本是打算忘记的,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回头,所以我容忍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你一次次的打破了我的底线,你说让我怎麽再原谅你?”
  妻子低头轻声抽泣,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他们四五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还有那个萍萍,她又是怎麽一回事?”
  “对不起老公,唔唔……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麽了,自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後,我是真的想和他们断开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可是後来……後来萍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下面就……就忍不住……老公,对不起,我感觉我心里面有一只魔鬼,我想摆脱它但是却无能为力。其实,萍萍和他老公离婚後一直是一个人过,也不知什麽时候她染上了毒品,我第一次被刘强……黄毛迷奸後我就去找她质问过,她哭着告诉我说她欠了黄毛很多钱,黄毛让她物色别的女人给他,当做是偿还利息,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了我,我当时看她可怜又是那麽多年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就算是默认了?”
  “不是的老公,当时黄毛拍了我那麽多照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对於萍萍,我却不愿再去埋怨她了,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
  “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再追究了,既然你说了起来,那就干脆统统说清楚,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还有那个陈东和眼镜又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
  “那……那个眼镜和陈东是後来跟着黄毛认识的,黄毛一直喊那个陈东叫老大,但是他们具体是干什麽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前几天你出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了眼镜,我才知道你们竟然很早就认识,当天下午我就去找黄毛想问清楚,才知道他们的公司和你有工作联系,他们还说你收了他们的钱却没有办好事情,而且还拿出了你受贿的证据,他们还威胁我说要把那些证据寄到警察局,我当时没了主意,就想着能要回那些证据,可是他们竟然逼着我……他们三个人一直把我折腾到天黑,吃过晚饭又把萍萍喊了过去,直到晚上九多点才让我们离开,临走的时候我想要回你的那些证据,可是他们却又不同意,我就想要和他们翻脸,最後被萍萍拦了下来,她劝我说这些人什麽都干得出来,让我以後再慢慢想办法。今天早上我和萍萍联系,她让我中午再过去一趟,看能不能要回你的东西,我下了班就……就打车过去了。”
  “小惠,让我说你什麽好呢!你真是傻啊!这件事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了我又和他们联系後就……就……”
  不管怎麽说,妻子这次去小院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所以处处受到他们的钳制,是她自愿也好,被胁迫也罢,我又怎能再狠下心来去埋怨她?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很久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更不知道是应该原谅她还是要迈出那一步和她彻底的决裂。
  妻子低着头同样沈默着,大概是在等待着我的决定。
  “老公,还有一件事……”
  突兀的话语让我不明白她的用意,於是我问:“什麽事?”
  “你上次住院是因为和黄毛打架吧?”
  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黄毛他给我打电话说被人打了,还让我过去看他,我当时没在意,也根本不想再和他们接触,直到那天你出院时和眼镜见面後,眼镜後来又和我联系问我你是怎麽住院的,我才告诉他你是在那个小饭馆被别人打的。
  後来眼镜让我留意你身上有没有一部大屏幕的**牌子的手机,他还让我想办法拿给他,我那时才想起来你住院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那麽一部手机,一开始我还看你那部手机面熟,你当时说是公司里配的,我也没往心里去。
  我不知道那手机里面有什麽,但是肯定是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我原本还想找出来看一看,但是这两天都没有见你用过,黄毛今天下午送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还对我说,如果我找到手机拿给他,他以後就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手机吗?我在床下的一个鞋盒里翻出了那部手机,问她:“是这一部吗?”
第二十七章  加密的文件夹

  妻子见我在床下翻出了那部手机,点着头说:「对,就是这一部。」

  「这的确是黄毛的手机,那次我把他打了之后顺手从地上捡的,其实我也只
是看了里面一部分的内容,这手机里面有很多我不想再看到的东西,我也没有继
续再往下看,既然黄毛这么迫切的想要回去,那就说明手机里面有对他们很重要
的东西。」

  我把手机打开,慢慢的浏览着里面的内容,妻子也凑过身来在一旁默默的看
着,当我打开那些黄毛拍的女人照片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妻子身体明显的
一颤,随后又平静下来,我扭头看向妻子,问:「这些照片你应该早就见过了吧
?」

  只见她脸颊上一抹酡红显现,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老公,你……你还能
原谅我吗?」

  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继续浏览着手机里的文件,下一个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
黄毛拍下的视频,上次虽然没有看完,但我肯定妻子会出现在里面,我犹豫了,
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着妻子的面打开。

  「怎么了老公?」妻子见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下面的东西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看。」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我和黄毛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让你无法原谅,可
是那些事已经发生了,无论我怎样去掩盖和辩解,那些都已经成为了事实,无法
改变,而我也不想再对你掩饰什么了,以前我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欲望,后来又背
着你和黄毛他们厮混,我恐惧过,也仿徨过,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对你造成了那么
大的伤害,眼看就要失去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所迷恋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微不足
道,这也让我明白,只有你和晓晓才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所以,那些过去发
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必须要去面对,而不是去掩盖和辩解。」

  听着妻子发自肺腑的言语,我心里乱作一团,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妻子却
伸出手主动的点开了那个装有视频文件的文件夹。

  「老公,我知道这些视频让你难以接受,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说,可是我发誓
,我和他们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在内,既然我决定完全的向你坦白,那我
就不会对你再有所保留,我想要你看到一个最真实的我。」

  视频点开,映入眼帘的影像竟然有些熟悉,我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我现在
身处的卧室,画面中的床上,妻子浑身赤裸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耸动着,丰满
的乳房上下翻飞,嘴里还不时发出诱人的轻吟,镜头慢慢移到了床头的墻壁,那
里有我和妻子结婚时拍的婚纱照。

  「宝贝,看着你和你老公的婚纱照和我们玩,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黄毛的声音传入耳中,透着一股玩世不恭,我听着却感觉异常刺耳。

  妻子「啪!啪!」的套弄着身下的肉棒,喘息着说:「嗯……刺激……」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手握住妻子颤动的乳房,另一手「啪!」的打在妻子的屁
股上,引得妻子一声尖叫,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光头,一脸的横肉,看其
躺在床上的样子,恐怕身高足有一米九还要多,娇弱白嫩的妻子在他身上形成了
巨大的反差。

  「骚货,爽就动作再快点,这小屄套得真他妈舒服。」

  妻子应声的加快了套弄,黄毛拿着手机拍摄也没闲着,几步迈上了床,将早
已挺硬的肉棒送入了妻子口中,「宝贝,哥给你找的这个大鸡巴怎么样?很棒吧
!」

  由于嘴里塞进了肉棒,妻子的回答只是「唔……唔……」的声音,不过看她
一脸的享受模样,显然是陶醉在多人淫乱的快乐当中。

  躺在床上的光头男人此时坐起了身子,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妻子的纤腰,
轻轻一用力就把妻子推倒在了床上,而光头男人则将插在妻子体内的肉棒慢慢退
出,最后的龟头猛的从妻子的肉缝上端滑蹦出来,在他的胯间猛的一弹,在黄毛
的镜头下,我这才看见刚才驰骋在妻子体内的那根肉棒是多么的雄壮威武。

  光头翻身下床站到了床沿,两手握着妻子的脚踝慢慢分开,妻子双腿间茂密
的阴毛丛中,巨大的龟头不断研磨着妻子的阴蒂和阴唇,带给妻子一波又一波的
强烈快感。

  「哦……不要……这样了,快……快给我……嗯……」

  光头男人没有多费工夫,在将妻子的双腿完全分开后就把他那傲人的凶物刺
入了妻子体内,由于淫液早已将两人的性器沾满,所以他的进入丝毫没有阻碍,
可是那粗壮的棒体也使得妻子发出了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的尖叫。

  光头男人双手扶着妻子修长的玉腿,臀部像工地上的重锤一样不停的击打着
身下娇小的身躯,「哦,真他妈……舒服。」

  「啊……好深……嗯……唔唔……」

  随着光头动作的不断加快,妻子的呻吟也跟着不断的加重,她的两只手此时
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将那来回乱颤的两个乳房紧紧的握住,修剪整齐的指甲
深深陷进了白嫩的乳肉,而妻子却毫无所觉,甚至她揉捏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大


  「啊……啊……啊啊……不要,啊……来了……」

  妻子的身体在高潮中疯狂的扭曲着,并伴随着剧烈的痉挛。

  视频中已经看不清肉棒抽插的细节,光头男人拼命的向着妻子的体内刺入,
两块结实的臀肌紧并成结实的一团,一阵颤抖中,他终于将精液射进了妻子的体
内。

  黄毛拿着手机跳下床来,将仍在享受高潮的光头男人推向一旁,把镜头慢慢
的下移到了妻子的胯间,此时妻子的小穴呈现出一片潮红,阴道内的嫩肉被那粗
壮的肉棒抽插的翻了出来,阴道口外已经流出了一些乳白的精液,并且随着阴道
的收缩还在不停的往外涌出,更有一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菊花蕾上面。

  画面一晃,黄毛黝黑精悍的裸体出现在屏幕里,看来他是把手机交给了那个
光头男,只见他扶着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妻子的阴道口,屁股一用力便刺了进去
,这一下又挤出了一股残留在妻子体内的浊白精液。

  「宝贝,我来了……」

  黄毛卖力的抽插着,将妻子阴道内的精液尽数挤出了体外,把两人的阴毛搞
得是一塌糊涂,妻子被黄毛身体撞击得又退回到了床上,她的两条玉腿只好紧紧
的盘住了黄毛的腰部,上身随着黄毛的每一次抽送而不停的摆动。

  「哦……老公……不行了……我……又……来了……啊……」

  还没等上一波高潮退去,妻子又被黄毛的大力抽插送上了另一个高峰。

  我不愿再继续看下去,手指一点退出了文件,身旁的妻子已经倒在我的肩头
,脸颊酡红一片,醉眼迷离,见我关了视频,她幽幽的说:「这是我第一次领他
们来咱们家,也是最后一次,当时你出差在外,我那天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
,直到事后黄毛给我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我气愤的想要大喊,可是顾忌到岳母和女儿都在家里,只能压低嗓门的说: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给晓晓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吗?」

  「老公,我那天真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晓晓已经被我
送到她爷爷奶奶那去了。」

  我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妻子的话语中我能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情,
虽然仍对我感到愧疚和亏欠,可已不像从前那样子张口对不起闭口道歉了,她好
像已经彻底的放开了心怀,不管最后我们的结果会怎样,她已不会再掩饰自己内
心的真实想法。

  或许这样也好,她和我都能够坦诚的面对对方,不管将来会怎样,我们之间
至少现在没有了隔阂。

  随后我又点开了一个视频,这是我上次在医院里没有看完的那一个,现在我
知道了这个视频里面的女人就是萍萍,妻子看着视频中的裸体女人有些惊讶的说
:「这不是萍萍么!」

  视频里的女人根本没有露出脸部,而妻子竟能第一时间知道她的身份,我心
中诧异,可细想之下心中随即了然,她和萍萍经常赤身裸体相对,对对方已经是
非常熟悉,只看身体应该不难猜出彼此的身份来。

  「我上次在医院就是看的这个,当时你突然进来,吓得我马上就关掉了。」

  妻子呵呵一笑,说:「我说你见了我怎么那么紧张,原来是看的这个,我当
时还以为你看的是那些黄色的东西呢!」

  随着妻子的这一句玩笑话,气氛为之一松,看得出她很想缓和我们之间的这
种紧张关系,可是在我心里真的不知该怎样去办,明明我可以同她大吵大闹一番
,甚至于冷战或者分居,但是每次面对她忧愁的面容时,鼓起的勇气却被她无助
的眼神冲散了大半。

  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原谅她吧!其实她的本性并不坏,只是阴
差阳错下行岔了路,只要她能够回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轻轻叹了口气,我将妻子揽入怀中,继续点开了下面的视频,这个文件夹里
的视频有二十多个,有一女多男的,也有一男多女的,还有多女多男的,只是大
部分视频里都有妻子的存在,而我也发现了妻子在这些视频中的变化,从一开始
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主动索取,由一个矜持内敛的普通妇人渐渐转变成一个欲望
强烈的淫荡骚妇,这些视频就像是妻子的转变历程,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淫乱,将
她内心中对于性爱的欲望慢慢的引诱出来。

  身旁的妻子已被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视频撩拨的呼吸急促,她的手也不安分的
伸入了我的睡裤,在我的胯间温柔的抚摸着,可今天的我却提不起半分性趣,软
趴趴的肉虫在妻子温润的爱抚下始终无力的低垂着。

  妻子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平静反应,在我耳边轻吻一下,说:「老公,我知道
看的这些视频让你难以接受,当初我也痛恨过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
现在这般……淫荡,可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们,黄毛他们却总能找到让我一次
次出去的理由,那个时候我多么的希望你能在家,能在我身边看住我,可你不是
出差就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我……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听着妻子的埋怨,我没有辩解,一是因为岳母和女儿都在家,二是我也找不
到理由去辩解,毕竟以前的我的确就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那时候如果我能够多给
她一些关心,或许真如她说的,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老公,老公?你快看……」

  当我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到了妻子手中,她正手指着一个文件
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加密后的文件夹。

  我接过手机点开那个文件夹,系统提示需要输入密码,这可怎么办?我问妻
子:「其他的文件你都看过了?」

  妻子点头说:「嗯,没有什么东西,就一些视频还有几个打不开的文件,就
剩下这个文件夹还没有看。」

  「看来这个加密的文件夹就是他们需要的东西,可是没有密码我们打不开,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难道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我和妻子两人把黄毛的手机翻了个底朝天,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部转移到了
我的笔记本电脑里面,除了几个不知道用途的文件外就只有那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没有动,本来我是打算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部删掉的,可是妻子却阻止了我,她
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先暂时留着,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我想了想,反正这些
照片和视频已经转到了我的电脑里,别人是再也见不到了,留着以后再删掉也行


  忙完这些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黑暗中能清
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两人却各自想着心事,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第二十八章绑架

  迷蒙中好像睡了一会儿,床头的闹钟已响过了几遍。

  「老公,该起床了。」

  妻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她蹲下身子关掉床头吵闹不休的闹钟,伸手在我
的脸颊上抚摸着,我慢慢睁开双眼,看到了她那温柔的笑脸,还有甜甜的、仿佛
不带任何忧愁的眼神,好像昨天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她是怎样调整的心态,昨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仍然能够这样坦
然的面对吗?换做是我就绝不可能做到。

  「发什么楞啊,快起来吧!」

  妻子见我醒来,微笑着缓缓起身,转身在衣橱里拿出几件衣服放在床头,「
那,快点穿衣服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去看看女儿。」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好衣服,匆匆洗漱完毕,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我
不禁自问,这一切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餐厅里嶽母、妻子和女儿晓晓正在吃
早饭,「妈,早。」我和嶽母打了个招呼。

  嶽母似有些不悦,只「嗯」了一声,我不解的朝妻子看去,希望她能提示一
下,只见她也正好望着我,面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爸爸,爸爸。」

  女儿这时高兴的喊着我,我也只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

  「哎!」

  我快步赶到女儿身边,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吃完早饭嶽母就送晓晓去幼儿园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妻子两个人,我就问她
:「妈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啊?」

  「这个……她昨天晚上听见我们吵架了,今天一早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
告诉她没事,说咱俩就是吵两句嘴,可是她却不信,一个劲的追着问我是不是发
现了你外边有女人,是不是你在外边包了小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
,只好说让她不要问也不要管,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怀疑,所以就成现在这个样
子了。」

  「这……」

  我彻底无语了,还能说什么呢,这黑锅就先背着吧!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着我去办。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妻子,一股无法抑制的苦涩涌上心头,那里面包
含着我不能左右自己人生的无奈,还有对眼前的一切未知命运的忐忑。

  因为就在昨晚,我和妻子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按眼镜和黄毛说的那样,
用那部手机来换回他们手中关于我和妻子的所有东西。

  本来我是不同意这么做的,大不了我把手机交到警察局去,以他们的手段,
解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应是易如反掌,如果里面真有他们犯罪的证据,到时候我
拼着自首受贿的事去坐牢也要把他们统统拉下水。

  可是妻子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如果我万一坐了牢,那她和女儿在外面要怎么
活下去?再说了,文件夹里有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样和他们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到最后只能是我被他们举报受贿去坐牢
,而他们仍然逍遥法外。

  我当时就担心的告诉她,如果他们再打电话给妻子让她过去,难道我就要眼
睁睁的看着妻子羊入虎口而什么都不做吗?妻子听后也陷入沈默,随即她就神色
坚定的向我保证,即使去了,她也绝不会再和他们做那些事。

  我仍不放心,嘱咐她如果他们来电话要手机,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联系,到
时候我和她一起去,说什么也不能让妻子再一次独自面对他们那些人。

  「小惠,如果他们打电话来,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见到妻子对我点点头,我才转身离家而去。

  到了公司上班后我也没有心情去处理案头的工作,一直在想着怎样和那一群
人周旋,虽然我的职位不高,但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县城里,通过工作之便和朋友
介绍,黑白两道上我也认识一些人的,原本我也想过找一些社会上的大哥级人物
从中间说和一下,可是有妻子夹在中间却让我无法向那些人开口,搞不好就会变
成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的局面。

  去警察局不行,找社会上的人说和也行不通,真个是让我尝到了左右为难是
个什么滋味,看来我已经别无他途,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上午九点刚过,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喂,老公,他……他们给我打
电话了。」

  「什么时候打的?他们说什么了?」

  妻子听上去有些紧张,她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刚刚打的,黄毛他问我手
机拿到没有,我说手机在你那里,而且……我对他们说我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
你了。」

  「所有吗?」

  我在心里自问,竟然下意识的就怀疑起妻子说话的真实性,这不禁让我心下
凛然,不知何时起我对她的信任已经降到了我们结婚后的最低点,虽然心中仍有
疑虑,可我嘴上却说:「小惠,别紧张,那黄毛还说什么了?」

  「我也奇怪,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不想要回手机了吗?还是他们有别的方法从我这里拿
回手机?「老公,老公?」

  「嗯?什么?」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在家里都不敢出门了。」

  「小惠,没事,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先在家等着,哪儿也别去,我想想办法
。」

  「嗯。」

  刚挂断电话,手机铃声竟然紧接着又响了,我一看来电号码,果然是眼镜打
来的。

  「喂,我是应该叫你李经理,还是眼镜兄呢?」

  「张经理你好啊!呵呵,叫什么都一样,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打这个电话的原
因吧!」

  「黄毛的手机的确在我手里,而且我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我弄不
明白的是,你们为什么非要费那么大的功夫来给我挖这个坑呢?既然是针对我,
你们又为什么连我老婆也一起卷进来?」

  「张经理,这些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要问你的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部手机你愿不愿意交给我们?当然,作为回报,你和嫂子的所有视频和照片我
也会全部还给你的,并且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找你们。」

  「听着似乎很划算,不过我就奇怪了,这手机里面到底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让
你们这么紧张,眼镜兄能否为我解惑呢?」

  「没什么东西,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而我们又恰好需要用到罢了,有些事
你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

  「那好吧,我同意交换,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的诚意呢?」

  「呵呵,张经理,去你的车里看看就知道了,我们是很有诚意的,呵呵……


  眼镜笑着挂了电话,我却马上紧张起来,我的车里?车不就停在我们公司楼
下嘛!我马上拿了车钥匙下楼,三步两步赶到我的汽车前,围着车绕了一圈也没
发现什么异常,玻璃、门窗完好无损,连撬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打开车门一看,就在驾驶座上,一个大号的牛皮纸信封静静的躺在那里,
上面写着「张经理亲启」五个大字,这……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马上直起
身左右看了一遍,偌大的停车场空空荡荡没几个人,放这东西的人应该早就走远
了。

  手里拿着信封,我慢慢坐进车里,心里忍不住的后怕起来,他们真的是无法
无天了,可也真的是神通广大,竟能在不知不觉间将东西放进我的车里,这次是
一个信封,那下次呢?会不会就变成了一颗炸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心里虽然怦怦跳个不停,我还是有些颤抖的拆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光盘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光盘上面是什么?我迫不及待的又赶回办公室,将光盘放
进了电脑里。

  看到那足有一千多张的照片,我着实被震惊到了,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竟然
和他们一起拍了这么多照片,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全部的,我没有一张张的
仔细看这些照片就把光盘锁进了抽屉,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几乎每一张上都会
有我的妻子在里面。

  颓然的靠在椅背上,我感到浑身无力,我现在有些怀疑选择和他们做交易是
不是错误的,面对这样一夥人,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我甚
至在想,就算我把那部手机交还给他们,以后的日子他们就真的不会再来纠缠我
们了么?

  自打我在车里发现了那个牛皮纸信封开始,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感觉好像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了一样,可是一时又没有任何头绪,不知不觉就到了
下班时间,我想着回家把这事和妻子说一下,让她最近註意一些,尽量不要一个
人独处。

  收拾着东西,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暗叫一声:「坏了。」

  急急忙忙出了办公室,我一路小跑着奔向汽车,边跑边拿出手机拨出了妻子
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人接,我又不甘心的打到家里的座机上,依
然是没有人接听,嶽母怎么也不在家呢?这下可把我急坏了,发动汽车拼命的往
家里赶。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做出这种事的。」

  一路上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越想我就越觉得事情正在往我最不愿见到
的一面发展。

  到了我家楼下连车也来不及停好我就匆匆上了楼,一进家门我就大喊:「小
惠!小惠?」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在客厅的茶几上我发现了妻子的
手机,上面只有几个我的未接来电,都是刚刚我在路上打的,嶽母也没在家,难
道他们竟然连嶽母也……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坐在沙发上用力搓了搓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片刻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
眼镜的电话。

  「张经理,看来你回家了啊!」

  「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纳闷,脱口而出的问道,瞬间我就回过神来,跑到阳台朝楼下望去,
只见在我家楼下不远处,一个头戴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正跨在一辆摩
托车上擡头看着我这边,虽然头盔挡住了他的眼睛,可是我能感觉的到,他一定
是看的我。

  「你竟然还派人监视我?」

  「呵呵,总得多方面准备嘛!」

  「我老婆和嶽母呢?你们把她们怎么样了?」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请嫂子来做客而已,况且她来了也不止一次了,嘿嘿
,至于你嶽母,我们可是连面都没见过呢!」

  正当我和眼镜通着电话,嶽母竟然回来了,不能让她知道妻子现在的情况,
那样只会让她担心,我念头一转,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假装说:「小惠,妈刚回
来,什么?你中午不回来了吗?那好吧,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关掉电话,我和嶽母聊了两句,把妻子中午不回家吃饭的事告诉了她,嶽母
对我的态度依然不是很好,但好在她没起疑心,毕竟我和妻子中午经常不回家的
,而且我也问出嶽母早上送完女儿上学后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广场上遛弯,一直到
中午才买了点菜回家的。

  虽然妻子现在被他们绑了去,心急归心急,可我还是冷静的在脑子里把今天
发生的事过了一遍,我想眼镜他们只是想要回手机,把妻子绑去无非就是想多个
筹码,妻子的安全目前应该还是有保障的,想到这我的心里才算舒缓了些。

  只匆匆扒了两口饭,我就实在吃不下了,虽然暂时不用担心妻子的安全,可
毕竟她落在他们手上,现在我连她在哪都还不知道,又哪有心情吃饭。

  和嶽母打了个招呼我就出了家门,在楼下四处找了一圈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子
,也不知他是藏了起来还是已经离开,哪还有他的影子?坐进车里我又拨通了眼
镜的电话,「李经理,我已经同意把手机交给你们了,你们实在没有必要再这样
做。」

  「张经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您多体谅着点,嘿嘿,嫂子在我这里挺好的
,不用担心。」

  「那好,手机什么时候给你们?」

  「嗯,就今天晚上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我去哪里找你们?」

  「你就来城北的小院吧!晚上九点,别忘了带着手机。 」

  「我会的,我和妻子的那些视频也希望你能准备好。」

  「呵呵,一定一定,还有,这事你就不用再和陈老板讲了,晚上直接过来就
行,就这样吧!」

  「等等!」刚要挂电话,我却记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

  「我要和小惠讲几句话。」

  「真麻烦,你等着……」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我就
听见一个有些虚弱的女人无力的说:「喂,老公?」

  「小惠,是我,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老公……」还没等妻子讲完,电话那头眼镜就不耐烦的说:「
行了,晚上就能见面了。」

  「小惠……小惠……」我对着已经挂掉的电话一遍一遍的喊着妻子的名字,
明知是徒劳,但仍是不愿放弃。

第二十九章  萍萍来访

  过了今晚,一切就都结束了,我把手机交给他们,而我也将得到能够威胁到
我和妻子的所有证据,希望他们能信守承诺,可是让黄毛那样一群人讲诚信,真
的有点与虎谋皮的味道。

  就算一切如我想的那样顺利,可是以后的路我该怎么办?说实话,对妻子没
有芥蒂是不可能的,一想到她瞒着我做下的那许许多多的事情,又能有几个男人
可以坦然接受的?经过最近这几次的详谈,我心里的确产生了原谅她的念头,可
是每每一想起她在黄毛和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那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插
在了我的心头。

  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我可以试着把以前的事情全部翻过去,可以试着重
新接受妻子,可是她呢?很明显她现在的性爱观念已经比我开放了太多,以后的
日子她还能安心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吗?我愁容满面的坐在车里,思绪好像拐进
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绕不出来。

  「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我一看竟是母亲打来的,急忙接通
了电话。

  「喂,妈,怎么这时候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还不是你爸,刚才午睡之前还念叨你呢,说你这两天怎么也不来看他了。


  「呃……我这不是这两天公司里面忙嘛!中午刚得了点空,这会儿正要去看
你们呢!」

  「嗯,那你路上慢着点开。」

  「好嘞,妈,你和爸想吃点什么?我路上给你们买点带过去。」

  「不用,我和你爸什么都不缺,这里还有不少水果没吃完呢!」

  「那好,我马上就过去了。」

  到了医院,父亲还在午睡,我和母亲轻声的聊了一会,知道父亲最近状态很
不错,我也就放心很多,下星期父亲就出院了,而我和东成公司的事情那时也应
该结束了,到时候一定要在家多陪陪二老。

  整个下午我就在医院里陪着父母,父亲醒来后还问我怎么不用去上班,我只
是拿下午没事搪塞过去,其实在我心里面,上不上班已经无所谓了,能陪伴在家
人左右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吃晚饭时,我又匆匆赶回家里,嶽母已经把女儿接回来,此时正在厨房
做饭,而女儿则在客厅里看着动画片,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女儿,我的心里重
又坚定起来,无论如何,我也绝不能让女儿受任何的伤害。

  嶽母听到开门声后就从厨房出来,一见是我,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开口说
:「回来了,小惠呢?怎么还没下班?」

  我说:「妈,小惠晚上和学校的老师聚餐,一会儿我去接她。」

  嶽母点点头,转身又回厨房准备晚饭,看着嶽母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我觉
得必须要和她好好谈一谈,随即跟着她进了厨房,「妈,有点事想和您说说。」

  嶽母正在切菜,头也没擡的说:「什么事?说吧。」

  「妈,小惠都和我说了,其实……其实您误会我了,我在外面根本就没有什
么小三。」

  嶽母听我说着,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接着说:「妈,我平时在外面应酬有些多,有时候难免回家要晚一些,可
是我能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别的女人,我和小惠从恋爱到结婚,现在又有了晓
晓,我不会傻到要放弃现在的一切去和别人在一起。」

  嶽母终于动容,转过脸问我:「可是那天晚上我明明听到小惠在房里哭,而
且自从我来到之后我就发现小惠的心事明显非常重,整天愁容满面的,而且经常
会走神,小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妈,最近家里事情多,我和小惠工作上又都碰到点小困难,所以她也难免
会发愁吧。」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惠怎么不和我说说,反而把所有的事都憋
在肚子里?要我说,问题只能是出在你那边,你在外面有小三被小惠发现了,而
小惠又顾忌到家里其他人,才不想揭穿你,所以才把她弄得整天魂不守舍。」

  「妈,真的不是这样,是……是……」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告诉她,不是我不忠,而是你女儿对我不忠,可
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忍了回去,我不能说,即使现在被嶽母误会,即使背黑锅
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好在妻子晚上就能回来,还是让她和嶽母好好解释吧!妻
子的话要比我管用的多。

  「妈,唉……算了,还是等小惠晚上回来让她和你说吧!」

  晚饭吃得颇有些沈闷,虽然女儿仍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可是嶽母的心情依
然不是很好,我看在眼里,心里只能无奈的苦笑。

  吃完饭我陪女儿在客厅里做游戏,嶽母在厨房收拾,门铃这时响了,我起身
开门一看,竟是萍萍站在门外,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浓妆也遮掩不住脸上的憔
悴,头发有些杂乱,应是很久没有打理过,见到是我开门,她眼神有些躲闪,不
敢朝我直视。

  「张……张哥。」

  说实话,见到是萍萍,我心里很意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时候来我家,可是
马上我就想到了她对我妻子所做的一切,小惠能有今天要有大半的原因是拜她所
赐,一股怒火瞬间升起,我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楼去,可是一看到那涂着鲜艳口
红的双唇,让我马上又想起昨日在城北那个小院里发生的一切,当时她也是用这
涂着鲜艳口红的嘴来给我口交的吧?

  不知是出于对听过妻子讲述萍萍遭遇的同情,还是我们曾经有过肉体接触而
产生的别样情愫,我说出的话并不像我心里的愤怒一样,反而有些平静,「你来
干什么?」

  「我……慧姐在……在家吗?」

  「萍萍阿姨!」

  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见到萍萍她很开心,以前妻子带着女儿去游乐
场时就经常邀萍萍一起去,所以女儿对她很是亲昵。

  萍萍看到女儿显然也很高兴,她弯腰抚着女儿的头说:「晓晓乖,告诉阿姨
,你妈妈在家吗?」

  「妈妈没在家。」

  就在萍萍弯身的时候,她那宽大的上衣领口竟将她胸前的一对丰乳毫无保留
的暴露在我眼中,而我分明看见,她竟然连乳罩都没戴,无意间的偷窥让我心里
猛的一颤,仿佛眼前又看见那个夜晚她坐在我的身上用手抚摸双乳的情景,我赶
忙咳嗽一声来掩饰自己内心升起的异样。

  「你找小惠有事吗?她现在不在家。」

  毕竟还有女儿在场,有些话实在不便明说。

  「我……本来是想找你俩谈谈的,慧姐去哪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刚刚有些平息的怒火又再次被点燃,谈?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害得我们还不
够吗?难道你不知道小惠被他们抓去了吗?「你……」

  我真的很想指着萍萍的鼻子把她臭骂一顿,但是不止女儿就在身边,就是厨
房里也还有嶽母在,「出去说吧,你先下楼等我。」

  我嘱咐女儿一声,又对嶽母说去接妻子回家,关上门就下了楼。

  见我下楼,萍萍迎上来说:「张哥,对不起,我……」

  「行了,去我车里谈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我和萍萍坐进车里,她这时反而安静下来,等了一会我就不耐烦的说:「你
不是想谈谈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张哥,我对不起你们,今天我来是想向你们道歉的。」

  「道歉?你以为说一句道歉就完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俩害得有多惨吗
?」

  「张哥,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
把慧姐给害了,张哥,慧姐回来替我向她说声对不起,我没脸再见她。唔唔……


  「回来?她已经被眼镜他们抓走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

  「什么?被他们抓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小惠早上在家被他们抓走了,让我晚上拿着手机
去交换。」

  「手机?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很诧异萍萍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她
讲了清楚。

  「原来是这样,张哥,我平时除了呆在酒吧就是被陈东带到他的别墅去,黄
毛和眼镜他们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感觉陈东最近好像要有什么大动作,只
是凭感觉,说不上准不准,不过你还是最好多註意一些。」

  我根本不领情,依然气氛的说:「我一直就弄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把小惠给
拉进火坑,她不是你从小的好朋友吗?」

  「当初你和慧姐结婚,见到你们这么恩爱,我真的替她感到高兴,你也知道
,我以前的那个老公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在心里我是很羨慕她的,我也一直在默
默的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幸福美满。

  后来你们有了女儿,而你的事业也算是蒸蒸日上,只是慧姐却越来越孤单了
,我见慧姐经常晚上一个人在家,有时候周末和假期你也是出差在外,只有慧姐
一个人带着晓晓去玩,我看她挺孤单,我也刚离婚没有事情做,所以就经常去找
她一起逛街、看电影、唱歌什么的,原本她是一个很开朗、很爱玩的人,可是结
婚生完孩子后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我真的不想看她就这样过完一辈子。慢慢的
慧姐的心情就变好很多,出去玩时也不再那么拘谨了,那时候我就想,以前那个
活泼开朗的慧姐又回来了,我是真的替她感到高兴。」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萍萍扭头看了看我,又转回头直视着挡风玻璃,重新陷入了回忆当中,「那
时候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可是慧姐也不可能每天都出来玩的,所以我自己一个人
去玩的时候就染上了毒品,后来我就上了瘾,已经到了根本离不开它的地步,可
我除了离婚分得的一套房子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供我挥霍的,我很想戒掉它
,也去过戒毒所,可是根本就没有多大作用。

  这时候黄毛找上了我,给我钱花,还给我毒品让我抽,所以我就和他混在了
一起,可是没过多久,黄毛说要和我算算账,他说我借他的钱和他给我的毒品连
带上利息一共欠了他四十多万,让我三天内还上。

  我当时就懵了,我上哪去弄这四十多万?我就问他怎么会这么多,就算我天
天抽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钱,可是他却说这些钱是按高利贷算的,错不了,如果
到时候还不上钱,我的小命不保。

  我发疯似的上去就和他撕打起来,却被他的两个小弟打的直接晕了过去,三
天过后我只凑了七万块,有两万还是向慧姐借的,当然我没把借钱干什么用跟她
说,我把这七万块钱给黄毛送过去,希望他能缓一缓,一开始他根本不同意,还
威胁要去找我父母,后来却又对我说还有一个办法能替我还上利息,那就是帮他
们送货。

  我当时根本就无路可走,只能按他说的去办,帮他们送了几次货后他竟然再
也不提让我还钱的事,还经常的拿货给我抽,慢慢的我就安心的跟了他,后来他
又让我物色别的女人供他玩乐,我在外面认识了不少经常出来玩的女人,也帮他
搞上了几个,直到萍姐跟着我去了一趟他看的场子。

  当时黄毛就看上了萍姐,让我想办法安排一下,一开始我根本不同意,萍姐
可是我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怎么能让黄毛糟蹋了她?后来黄毛就用毒品和我欠
的那些钱威胁我,我当时真的是没有了主意,只能……只能……」

  「只能设计让黄毛把小惠强奸了?哼!亏你还记得和小惠是多年的好朋友,
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对不起,张哥,我……我真的对不起你们,那次之后,黄毛好像挺喜欢慧
姐的,隔三差五的就把慧姐叫出去,眼看着慧姐跟黄毛越走越近,我不忍心让她
再步我的后尘,所以就找了个机会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她,劝她赶紧和黄毛断
掉,可她对我说已经陷了进来,想走也走不掉了。

  后来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慧姐和黄毛经常在一起,而我基本上就被他们遗
忘了,有些东西我想改变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沿着我曾经
走过的路越来越远。」

  听萍萍说的这些话应该是没有骗我的,难道妻子被卷进这个漩涡真的只是巧
合?巧合到我和她竟然栽到了同一拨人的手上?这也太他妈扯淡了,老天竟会对
我这么的「关照」?

  「张哥,我知道再怎么替自己辩解也不能减轻我犯下的错误,想要得到你的
原谅更是我不敢奢望的事,现在我只想为你们做一些事来减轻我的罪孽。」

  萍萍说着话从她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不锈钢的外壳被她托在手中,在
幽暗的路灯下闪烁着冰凉的光芒。

  「这是我从他们的电脑里复制出来的一些东西,还有我以前帮他们送货时交
易的时间地点等等,我都记在里面了,不知道有没有用,原本我是想把慧姐的那
些视频偷出来的,可是只找到了这些,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我从萍萍手中拿过那个U盘,当指尖和她的掌心碰触时,发现她的手掌依然
冰凉如斯,呃!为什么要说「依然」呢?一瞬间那个我拼命想要遗忘的人影就出
现在了脑海中,和我眼前的这个人慢慢的重叠,最后还原成了萍萍的样子,那些
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场景迅速在我脑中闪过,我越是想要忘记,却越是记得清晰。

  「要不……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接慧姐好吗?」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那……好吧!张哥,我走了,让慧姐把我忘了吧,就当她从来没有我这个
朋友。」

  「等等,你……去哪儿?」

  萍萍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到:「去哪儿?呵!我也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
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哼哼……」

  我看着萍萍渐渐远去的背影,竟就这样的楞在那里,这个和我有着一夕之欢
的女人,就这样走了,离开了我的生活,或许以后也很难再见面了。

              第三十章火拼

  手里握着萍萍刚刚给我的U 盘,觉得它忽然变得好沈重,为什么萍萍会把这
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可是和她性命攸关的东西,难道只是让我和眼镜他们交
涉时多一些筹码吗?

  如果把这个U 盘交给警察,这里面可都是他们贩毒的证据呀!足够陈东他们
一夥人死好几次了,我心里不由意动,这实在是一个扳倒他们的好机会,不过妻
子的事又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我的头都大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实在不愿放弃,可
妻子现在在他们手上,如果因为这事让她有个闪失的话,我要怎么对女儿和嶽父
母交代?

  着啊!我两手一拍,暗恼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个U 盘里的东西是萍萍偷偷复
制下来的,眼镜他们目前还不知道,等我晚上接回妻子之后再去交给警察不就行
了!那时我和妻子都已经安全,而所有关於我受贿的证据和妻子的视频也都已经
到了我手中,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嘿嘿!我微翘着嘴角,神情振奋的发动了汽车。

  顺着公路来到了城北的那片树林,我猛一打方向,汽车颠簸着沿着土路拐了
进去,在距小院门口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把车停稳,车灯照射下的红色铁门依然
紧闭着,我擡头望向院内的二层小楼,二层的窗户上透着微弱的灯光,里面显然
是有人的。

  「嘀……嘀……」

  我按了几下喇叭,惊起了林中许多栖息的小鸟,扑腾腾的乱飞一通,一会儿
林中就又陷入了宁静。

  红色的大门这时「吱咯吱咯」的打开了,两边的门垛上同时亮起了两盏灯,
从大门内缓缓步出了两人,一个是黄毛,另一个则是个光头,上身穿着黑色的皮
夹克,看来应是在我家楼下监视我的那人。

  两人在门外站定,我也下了车站在车前,黄毛率先开口说:「呵呵,还挺准
时,东西呢?」

  我从衣兜里拿出了那部关系到我和妻子命运的手机在胸前晃了晃,说:「手
机我拿来了,我老婆呢?」

  「别急嘛!要不先进去坐坐喝杯茶?」

  「哼!」

  「那好吧!既然你不领情,那咱们就先办正事。」说完黄毛退后一步用力敲
了两下旁边的铁门。

  不一会从小院里又出来三个人,妻子在中间被眼镜和另一个人架着胳膊,见
到我后妻子向前挣了挣,不过很快就被眼镜控制住。

  「老公!」

  见到妻子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紧张的心情溢於言表,
「小惠!」

  但是想到此时她还在黄毛他们手上,又硬生生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以前和妻子在一起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知道妻子背着我和黄毛在一起后,
心里也曾经想过和她离婚的事,可是今天看到她被他们架在中间,两个人经历了
虽然短暂却步步惊心的离别后,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重聚了,我才知道自己心底
里是多么的在意她。

  我见妻子虽然被他们控制住,但好在只是看着神情有些憔悴,身上并没有明
显的伤痕,仍穿着她在家常穿的那件家居服,我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我把手机又向上扬了扬,大声说:「快放了我老婆,东西就在这儿。」

  眼镜这时说话了:「张经理,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是不是我们要的那部手机?」

  「眼镜,我既然敢来,还犯得着拿别的手机骗你们吗?再说了,这手机里的
东西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只想换回我老婆和我们的东西。」

  「要不这样吧!张经理,你过来把手机打开让我们看一看,如果是我们要的
那部手机,你和你老婆拿着你们的东西马上就可以离开。」

  眼镜说着就拿出了一个U 盘,两指夹着吊绳将U 盘在空中晃了晃。

  「哼!别拿我当小孩子了,你们有四个人,让我过去不就等於我把自己送上
门任你们宰割吗?」

  「呃!嘿嘿,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让我老婆拿着U 盘自己走过来,我会把手机放在地上,然后我们就走人。」

  「哎呀!张经理,这又不是两个帮派的地下交易,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呀!好
吧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眼镜把那个U 盘交到妻子手里,又对一旁的光头男子说:「老三,扶着她过
去。」

  光头男子闻言笑了笑,接过眼镜手里妻子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竟直接
盖在了她一侧的乳房上面,而妻子对此毫无所觉,就像是那手掌本就应该放在那
里一样,我在远处借着车头灯看见这一切,感觉妻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又见她脚
步虚浮、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连路都走不稳当。

  「小惠!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妻子被光头揽在怀里,深情的望着我摇了摇头,眼镜在一旁插话说:「张经
理,嫂子刚才酒喝多了,这会儿有些醉,我让人扶她过去。」

  喝酒?妻子现在怎么可能会跟他们喝酒?「眼镜,你把小惠怎么样了?她如
果有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兄弟们在这里呆的无聊,只是让嫂子陪我们玩一玩,张经理,看来
你还是挺关心嫂子的,她以前给你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你
还真有做王八的潜质,哈哈哈……」

  「你……」

  事到如今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甚至找不到反驳眼镜的理由,是啊!虽然
妻子以前做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可是和她的安危相比,那些也算不上什么了,
无奈我只能点头示意那光头扶着妻子过来。

  「张经理,说起来我们还是很有渊源的,其实我和你父亲早就认识了,……」

  就在光头男子扶着妻子离我还有两三步距离时,光头的右手慢慢摸向身后,
这个细小的动作我根本没註意到,我的註意力全被眼镜的话吸引过去了,可是在
光头怀里的妻子却看到了,她紧张的看着光头的右手慢慢将东西掏出来,随后猛
的大叫一声,也不知此时她哪来的力气,奋力挣脱光头的怀抱后就向我扑来,嘴
里喊着:「老公,小心!」

  「碰!」

  一声枪响,妻子重重的扑在我怀里,把我也带倒在地,我抱住妻子擡头一看,
只见光头右手拿着一把手枪,枪口里仍向外徐徐冒着青烟。

  我怀抱着妻子,此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将两手包裹,擡起右手一看,妻子
鲜红的血液已浸满我的手掌,而她在我怀里好像也没了声息。

  「小惠……」

  我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妻子的名字,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妻子
后背的伤口仍然往外流着血液,我用手尽可能的使劲捂着,可是鲜血仍顺着指缝
往外冒。

  「小惠,小惠,你可不要有事啊!我们这就回家了,晓晓在家等着我们呢!
你醒醒啊,不要吓我了,唔唔唔……」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起来,所有的事情在她为我挡下子弹的那一刻都已经烟消
云散了,背叛也好,忠诚也罢,这世上能有一个女人为了你而甘心付出自己的生
命,我还能有什么再去责怪她的理由?

  「妈的!」

  光头暗骂一声,随后又举起手枪对准了我,看着漆黑的枪口,我心里竟出奇
的平静,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了争名夺利,没有了爱恨情仇,虽然还有遗憾,但
都已不重要了。

  眼镜这时大喊一声:「老三,等等!」

  光头依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果再迟一会,恐怕我身上也会多一个窟窿了,
枪口下的我看似平静,可是那种令人窒息的一瞬间过去之后,无边的恐惧就向我
袭来,一阵阵的后怕让我忍不住浑身哆嗦,抱着妻子搂得更紧了。

  「我还有些话要对张经理讲呢!张经理,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们为什么非得找
上你老婆吗?你是不是还纳闷你一个小小的采购部副经理,我们为什么非要给你
送钱行贿吗?呵呵,现在我就告诉你。

  那是十几年前的冬天,我当时只有十一岁,父亲在外地打工,辛辛苦苦干了
一年到最后却没领到一分钱,所以他就趁夜里摸到包工头的房里把他打了一顿,
又在他身上翻走了几千块钱,连夜坐火车回了家。

  谁知道到家后没两天,你父亲就带着一群警察来家里抓他,当时父亲和他们
争辩,说那些钱本来就是他应得的,那包工头不肯给,所以才打了他一顿抢了钱。

  你父亲说那个包工头已经死了,经过法医初步鉴定是被钝器击中头部造成的
死亡,我父亲一听那包工头被他打死了,顿时就呆立当场,最终他在全村老少的
註视下被带上了警车。

  那时候离过年还有四天,村里人都在议论,都说我爸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
人的事,成了杀人犯,我爷爷平时身体就不好,也因为这事一病不起,而家里的
亲戚们因为这事也渐渐的和我们家疏远了,家里眼看就揭不开锅了,后来我父亲
因抢劫和杀人被判处了死刑,我妈知道后也偷偷的撇下我跟着一个贩山货的跑了,
只留下我和爷爷相依为命,一家人的担子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肩上,生活上的拮
据加上村里人的闲言闲语,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我才不到十二岁。

  爷爷在父亲被判刑后不久也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虽然当时对我
父亲的事懵懵懂懂,只知道他杀了人才被警察带走的,可是我当时记得最清楚的
就是你父亲带人进村时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如果他不去我们家,
我爷爷也不会死,我妈妈也不会撇下我跟别人走,一年之内,我失去了妈妈、爸
爸还有爷爷,我成了一个没人管没人疼的孤儿,而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当警察的父
亲造成的,打那以后我就发誓,长大以后我一定会找到你父亲报仇,我也要让他
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后来我就进了城,慢慢的跟着陈老板混到了现在,可是父亲的事我始终没有
忘,十几年过去,当年那个带头抓我父亲的警察现在也退居二线了,一个独子也
已经结婚生子,所以我就把主意打到了你们的头上,嘿嘿!直到现在一切进行的
都很顺利,你那个在医院里躺着的警察父亲如果看了那些视频,知道了他的儿媳
在外面如此淫荡,而他唯一的儿子也被杀死在荒郊野外,嘿嘿,不知道他会不会
直接气死过去。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你父亲那次的车祸也是我找人碰的,那只不过是向
他收点利息,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原来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在搞鬼,眼镜,我不会放过你的!」

  身前的光头冷哼一声,将那冰冷的枪管又对准了我。

  「都不许动!」

  一声大喝自旁边的树林中响起。

  我听后一楞神,而面前的光头也楞在当场,远处小院门口的黄毛听见这一声
喊,右手马上向腰间摸去,旁边的眼镜则机警的转身就要逃进院内,可刚转了一
半的身子就被迫停住,原来是那个架妻子出来后就一声不吭的人手拿着抢抵住了
眼镜。

  「别动!」

  声音虽不大,却是不容置疑,黄毛伸向腰间的手也马上停在那里不敢有丝毫
动作。

  「慢慢掏出来,放在地上。」

  黄毛按照那人说的话慢慢掏出别在腰间的一把手枪,又慢慢的弯腰把手枪放
到地上,我这时才看清,那个拿枪的人竟是那次跟着眼镜和我在「湖上人家」

  一起吃饭的男孩,我记得他好像也就二十一二岁,他不是眼镜的助理吗?怎
么会拿枪指着他?

  「哗啦哗啦……」

  脚踩落叶的声音自林中由远及近,最后在车灯的光照范围内显露出了七八个
人的身影,为首一人赫然就是东成公司的老板陈东,其余人等个个手拿武器,枪
口一致的对准了我们这几人。

  只见陈东好整以暇的缓步踱到我身旁,揶揄道:「张经理,别来无恙啊!」

  这一切变化太快,我现在仍是不明所以,试探着问:「陈……陈老板,这是
怎么一回事?」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的公司里出了几个叛徒,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陈东说完转身朝小院门口望了一眼,眼中的愤怒好似喷火一样,「眼镜、黄
毛,枉我以前那么器重你们,没想到你们竟做出这样的事。」

  眼镜说:「陈老大,我们也不愿当一辈子的小弟,我们也想上位,所以……
就只能想办法除掉你了,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小周竟然是你的人。」

  「哼!你以为给他点钱他就会给你卖命了吗?实话告诉你,小周十年前就和
我认识了,是我出钱供他上的学,给他母亲治的病,他大学毕业我又把他安排在
了公司里,也是我授意他主动投靠的你,你竟然还笨到以为又收了个好兄弟,哼!
真是笨蛋一个。」

  他俩越说我越是不明白,可是怀里的妻子现在仍危在旦夕,我也只能大胆的
打断他们:「陈老板,我……我老婆被打伤了,我得赶快去医院。」

  「张经理,手机交给我,你就可以带你老婆离开了,快点去医院,或许你老
婆还有救,今天的事你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

  「真……真的?」

  「呵,这种事我还不至於骗你,快走吧,待会儿的事可是你不愿看到的。」

  那光头男子早已被陈东带来的人按到在地,我把手机郑重的交到陈东手上,
脱掉上衣捂住妻子右肩的伤口,准备开车离开。

  刚要打开车门,只听「碰」的一声巨响,我转头朝小院门口望去,只见远处
那个用枪指着眼镜的男孩,此时直挺挺的朝后倒去,眼镜瞪的大大的,满脸不可
思议的表情,他的胸前正有一个血洞不停的往外喷洒着血液,而一旁的眼镜手中
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手枪,他神色平静的看着倒下的男孩,身上和脸部被溅了大
片的血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狰狞。

  突然的枪响惊动了林中的飞鸟,「叽叽咋咋」的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后就一
哄而散了。

  只楞了片刻,所有人就都行动起来,我抱着妻子赶紧靠着汽车蹲下身子,陈
东也掏出一把手枪来,弯腰立即退到车的另一边,其余的人有的直接趴在地上,
有的隐蔽在树后,小院门口的黄毛则捡起地上刚刚丢弃的手枪紧随眼镜躲进了门
内,一时间场上又陷入了寂静。

  黄毛在躲进门内时喊了一嗓子:「老三,快回来!」

  原来刚才扶着妻子的那个光头被陈东的人按倒在地上,随后一声枪响,众人
只顾着寻找掩护之地,竟把他忘在了那里,光头趴在地上听到黄毛的呼喊后,擡
头四下一瞧,附近哪还有人影,急忙站起来撒腿就往小院跑。

  「碰!」

  一声枪响,光头向前迈了两步就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了声息。

  我透过车窗朝另一边看了一眼,陈东正一脸阴笑的收回手中的枪,朝小院的
方向喊到:「眼镜、黄毛,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乖乖的放下枪出来,我答应给
你们一个痛快。」

  眼镜答到:「成王败寇,陈老大,既然我们兄弟没有成事,我们也认了,可
是让我们出去送死,你就别做梦了,有种的你就打进来!」

  黄毛也疯狂的叫喊着说:「你们有胆的就来,老子和你们拼了!」

  场上一时陷入了僵局,两边谁也拿谁没有办法。

  「碰!」

  又是一声枪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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