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前言
　　我原来名叫白美珠，没有想到已经半老徐娘的我，在刚夸过４０岁的门槛之
时，跪伏在一个小男孩膝前，叫他爸爸。
　　让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多了，我和我的小爸爸、小妈妈、
还有奶奶、姑妈、弟弟、姐姐，一家人能够相处得很愉快很融洽。我陶醉在从未
有过的幸福中。
　　拜他做我爸爸，不是他强迫，他从不强迫我做什么。也不是我要图名炫富。
钱，我自己也不缺。算不上富婆，至少很「小资」的。而且这是不足为外人道，
更难被人理解的事，也没什么名可以宣扬的。似有什么神灵的召唤，激起我心海
深处，潜藏已久的渴望，完全是我的心甘情愿。我要爸爸。
　　他对我和我儿子有救命之恩，他保护我们娘俩免除很多困扰。这些还不是最
主要的。虽然他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但是，高大威武，充满阳刚的男子汉
气概让我折服，他对我的怜爱细腻深邃，让我恍惚感到失去２０多年的父爱，又
回来了。他的幽默，让我们父女俩相处得很愉快。他的坏，让我得到满足。我完
全被他征服了。他是我长久漂泊、到处流浪的心灵的避风港，他宽厚的胸膛是我
精神和身躯的依托，他温暖的怀抱融化了我因孤独而冰冷的心。我能够在他怀里
很幸福地失去自我，如纯情的少女，没有任何顾忌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依恋爸爸。仰视他，接受他的爱抚，在温馨中陶醉。他的气质风度，是我此生遇
到的最让我折服的男人。能当他的女儿，是我的幸运。
　　此前的四十年岁月里，有三个男人和我命运息息相关。第一个，和所有女孩
一样，当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忙于事业，好像他的责任只是赚钱让我们一家
能过得比较舒适。而照顾我，只是妈妈的事。很遗憾，２０几年前，他和我母亲
去国外旅游，不幸两两死于空难。给我留下一笔不菲的保险金和一家茶馆。那时
我才１６岁。我对他的印象很单薄，慢慢变得模糊了。茶馆有父母的一个朋友洪
叔代我管理。然而谁来管理我空落的心灵呢？
　　这时，一个小哥哥闯进我不设防的心城。他是我的邻居。从小他就是我的玩
伴之一。失去父母之后，我更是感觉他特别可亲可爱。两小无猜，也不懂禁果的
酸甜苦涩，只是感觉很神秘，很诱人。但是，都是不到１８岁的小孩啊，没有想
到，也不懂「爱」也要防范和掩饰。事情曝光了，我也「结果」了。我们惊慌失
措，我只想他给个主意。虽然都小，毕竟他是哥哥啊！他却如彗星一样，选择一
条不归路，在茫茫的天穹中消失。只给我留下一个腹中的胎儿，我连他的一张照
片都没有。
　　１８岁，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可爱，却很胆小；很漂亮，白净清秀…
…也很「迷你」型，都２２岁了，别家男孩都比他的妈妈高出一大截，而他反比
我矮一点儿，就１６３的样。要是女孩，也绝对称得上什么「花」，甚至是花中
之魁。但是，他确实是男孩啊。他小时候，我给他洗过澡，那个「小茶壶嘴」就
是明显的「物证」。他不会像别人家顽劣的男孩那样给我添麻烦，但是我也不敢
指望他会有什么担当，正如他那没担当的「父亲」一样。
　　也许我是「克男人」的祸水吧。确实，我是白虎，世俗都认定我这样的女人
是不祥的女人，是祸水，是灾星。真那么灵验吗？实际上我确实是克了两个男人。
　　而当他称我为「丫头」，他要我叫他爸爸，我说，你不怕我克了你吗？他的
回答让我很意外，也让我心中升腾出对他无限的崇拜。他的无所畏惧和有担当，
让我感觉到他是我坚实的依靠，对他深深地迷恋。年龄不是问题，我很高兴有他
做我爸爸。
　　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呢？
　　　　　　　　　　　　　　２、遇险逢贵人
　　一个春末的黄昏后，我驾着车从南山寺回城。我自觉是不祥的女人，甚至是
罪孽深重的女人，我怕和任何人有什么私交，再招惹什么麻烦。因此，我也几乎
没有什么朋友。我喜欢去那儿和或出家或带发的姑子们读经礼佛。聊前世因，说
后世果，讲人生轮回。修个来世吧。
　　我头脑经常会分神。正如后来，奶奶、妈妈说我的，人不精灵，头脑简单。
郊外道路空荡荡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哥。我车开得很慢，估
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但总得下车看看。该赔的赔，该送医院检查就送去检查。
一下车，嚯，围来好多人。我还没开口，就听到杂七杂八的声音。「这妞还挺有
料啊。」「好一块五香肉。」「看来也不嫩啦，不过经得起炖啊」
　　「对不起，大哥。车我赔您一辆新的。我先送您去医院看看，看那儿碰伤了？」
　　「不用了，你先陪陪我们几位大哥哥、大叔叔乐乐。」「陪好了，有大奖啊。」
　　「你们……」这时有人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有人在我身上乱摸。我叫喊，
又有人用手呜住我的嘴，塞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味道让我窒息，只能干呕。后来
抱着我的人把我甩到地上，好像是草地，虽然不很痛，但人一下子懵了。我挣扎
……上衣钮扣散了几个……裙子给扒掉了……小裤也快保不住……「他妈的，还
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我肏！这小马子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
得乐了，干的时候也这样有劲才好！」嘴里也被塞着一个布团，只能不时地发出
「唔唔」的声音。「完了！」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流氓们的手中，眼中
泪水哗哗的狂涌了出来。「小美人，想跑吗，等哥几个爽完了，让你跑，也跑不
动了！」扬手「啪啪啪」连打了我几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再挣老子宰了你！
一会捅烂你个骚屄！」：「挣啊，再挣啊！你这臊屄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
你才爽！」，我抬起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向空中乱蹬乱踢起来，试图阻止几个流
氓进一步的行动，有谁将我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
抓向了我隐秘的小腹部，就听「嘶啦」一声，腰际那薄薄的三角裤衩已经被撕碎，
　　「哦，好诱人啊，白板！」「馒头屄！」「不不不，是包子屄！里面还有香
喷喷的五花肉。「流水了。」「很有骚味啊。」
　　我想，完了，为那没担当的小男人守了２０几年的贞洁，今天毁了，我的蘖
债又要添加一笔了。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群人中有个谁，骂了一句「瞧什么瞧啊，她不是你妈。
想让你妈也来凑一份吗？快回家叫去，来得及！」「有多少姐妹也一起叫来，我
们人多，都能伺候好。」
　　接着就是打斗，再接着，不知道谁抱起我。上车，开车……后来我就什么也
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睛，头脑一片混乱，又痛又晕的。这是哪儿？好像是医院。我怎
么在医院里？
　　「丫头，你终于醒啦！」很磁性的声音。
　　「你是谁？」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脸孔，我混乱未已，加了几分疑惑。
　　「不喊爸爸啦？」
　　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啊。细一看，个子虽然相当高大，不下于１８０。我的
目测不行，后来我知道他确切的有１８６，比我高了足足２０公分还多。但是难
以掩饰还很稚嫩的脸神，２０岁出头，估计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
　　「高总，别逗我们白姐。白姐醒了，我先去找医生来看看吧。」我的助理小
洪说完就去找医生。
　　医生说一切指标还算正常，再观察２４小时，稳定了，没反复就可以出院。
他抚摸一下我的脸，「丫头，乖哦。别怕，我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还真像爸
爸在哄女儿。
　　他走后，我问小洪这是怎么一回事。小洪说我昏迷时，几次硬拉着他的手哭
着喊着：「爸爸，你别走啊，要走也带我走啊。」「爸爸，你怎么不保护我啊？」
又对他手拉脚踢的，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怎么可能？我爸踏上不归路，离开我已经２０多年了。虽然不会从记忆中消
失，也基本上只剩下一个符号了。
　　「我骗你干嘛啊！我也奇怪，我们相处几年，很少听到你说起过白伯伯的。」
　　「可他是谁呢？我又怎么住了院？」
　　「你真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要被那伙混混糟蹋成什么样！
没有他，你也住不进这儿，早被送进神经病院了。」小洪把我昏迷了将近两天的
事告诉了我。
　　小洪告诉我，他回城经过我出事的那地方，隐隐约约听到，离路边不远的小
灌木丛后面的草地上，有噪杂的声音和呜呜的挣扎声。明显是多男一女，而且是
在那种地方，肯定没有好事，他就下车，想瞅个究竟。那伙人也自不量力，有一
个看到他，冲他骂。
　　活该他们倒霉，也是我命中注定有贵人。这些垃圾自己撞到他枪口上了，让
他见义不勇为也难。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四个人全都掀趴了，而他的司机也
很快就把他的「弟兄」们召来，拎小鸡似的把这些混混装车带走。他自己送我到
医院。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店里电话，他同时通知了我们店，小洪就赶过来。
　　小洪一来，看到我在急救房，一副很狼狈的模样。既有春光外泄，又有如夏
日火辣的袒脭，撕烂的衣服可比秋风残叶，而人却是如在寒冬中哆嗦。一年四季
全在我身上汇聚。胡言乱语，又哭又叫的，医院把我当疯子，要他把我转送到神
经病院。他们不接受精神病人。他拿起手机，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院长叫了来，
一头夹杂着黑白头发的院长见到他，很恭敬的听他训道「厉害啊，我送来的人你
们不接受啊？」
　　「不不不，高爷，对不起。他们不认识您，误会啊。」院长回头申斥医生护
士：「还不快送特护！」再对高总说：「先给检查检查。这些人等会交高爷处置。」
　　「不必了。是误会，我就不计较了。给我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腾一
间最好的病房，选最好的护士！」
　　「一定，一定！」
　　那些医生护士听了，如逢大赦，态度也忽然大变。给我打了镇定剂，总算把
我安定下来，安顿到特护病房。
　　接着，小洪告诉我「高总」的大致情况。
　　他是一家相当规模的，叫高流集团中的娱乐城的总经理。不过，看他手下的
作派，看他对医院院长的架势，不会只是一个「总」那么简单。尽管他只有２０
出头的年纪。
　　　　　　　　　　　　　　３、尴尬羞难掩
　　他回来了，还抱了好多东西。水果、零食、盥洗的用品，连女人用的卫生纸、
卫生巾都有。小洪见他回来，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吧，她得回店里照料。
　　「有我在呢，丫头就暂存我这儿，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护理费适当多算一点
就行。」
　　「哼，要多少，问我们白姐要啊，和我什么关系？」
　　小洪走后，我说，您也走吧，有事我找护士。
　　「丫头，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不，不，您的恩情，我是没有能力报答的，但是会铭记在心里，会答谢的。
真的，我会在心里感激您的。我是怕耽误您。再者，是不是不要称呼我『丫头』
啊。」
　　「哪该怎么称呼？」
　　「叫我阿姨嘛，也不过分，我儿子都和您差不多大的。不然就叫大姐，或是
叫我『白经理』，就是叫我的名，美珠，白美珠，都随您啦。」
　　「那我就叫你珠儿吧。」
　　「算了，随您啊！」看他真有点痞。「哦，高总，您怎么知道我是『酒香茶
韵』的人？」他事后就打店里电话通知到我的店里，很让我纳闷。他即使是国安
局的，也不用留心到我这小民女来自何方，而且那么的快。
　　「救人时，我可以不管你是谁。救了后，我就不能不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救
的是玉皇大帝的七仙女，我还不知道，那不亏大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
　　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不和他绕了，斗不过他的。
　　唉，有点内急。「高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有救我的恩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啊。求您了，我有点不方便。」
　　「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要方便吧？」咳，真拿他没办法。虽然他说的是实话，
也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还好内衣内裤都穿着呢。我挣扎着起来。一下床，腿一
软，我就不由自主瘫倒到地上。
　　「逞强啊！还要我回避？」说着他就抱起我冲进卫生间。扒下我的小裤，和
给小孩把尿一般。羞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把尿紧张没了。他嘴里「嘘嘘」
着，用那粗大的手，拨弄着我下面的小豆豆，飞流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也足
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容量不小啊！」尿完，还抱着我抖几抖，要把我抱回病床。
　　「等……别……我还……」
　　「哦，尿完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我听得懂。」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即使我是他女人，也不好说得那么直。他轻轻的把我
放到便盆上。好久了，也不走开。「拜托您啦，高总，您可以出去吗？」
　　「可以，但是不许关门，我就外面候着。」
　　我知道，我是拿他没办法的，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放松完了后，我才发觉卫生间没有手纸。到这时候了，糗事也出多了，再求
他吧。「高总，能帮我拿张纸来吗？」
　　「不帮！」嘴是这么说，已经把他刚买来的卫生纸拿了一卷进来。动作之迅
速，让我还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他揽着我的小腹，靠在他微微弯曲的大腿上，让
我屁股不能不高高崛去。「这个大（也只是个头大而已）男人要给我擦屁股啊？」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是五味杂陈。擦得
很仔细的，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一遍才又把我抱回床上。
　　一上床，我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的羞死了，脸都丢尽了。
　　「羞什么啊？从荒郊草地到上我的车，到医院，一路都是我抱的。你那万里
晴空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啊。」
　　「求您啦，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还知道你的秘密，这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
　　「是什么？不就是白……」
　　「你不是让我别说吗？完全是我独自发现，我的专利。」
　　「哼，就知道你在唬人。」
　　「你有一颗痣。你自己发觉了没？」
　　「就知道你瞎说。」我皮肤的光洁是我自己最能小小得意的，雀癍、痣、痘
痘，胎记都从来不曾和我有缘分。对别的养身法，我不怎么留心在意，惟独很信
「要养颜色，必得常排毒」。因此，只看我的皮肤，说我年仅三十，肯定没人不
信的。
　　「你自己摸一下你屁眼，靠右。」
　　嗨，我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他说的一颗痣。几十年了，
连我都没发觉，他怎么知道？
　　「你那么坦诚地让我抱到医院，要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屁股。那峡谷
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么脏东西沾到你那儿。要给你搓掉。哈哈，
搓不掉。原来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接着，他又说，「刚刚给你清理后门
卫生。哇，亲眼看到了，也证实了，那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这年轻人实在是太会调情。让人不太好受，却也不会觉得讨厌。不过，我想，
他找错对象了。有那救命之恩，看他英气逼人，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面前，我
也只是痴长几岁，确是很小女人的。但是，年龄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年轻
２０岁，会很幸福地掉进他的迷魂罐里。做小蜜，做外室，秘密的，不能见天日
的，我也愿意。如果是年轻３０岁，做他女儿，那就是更美的事。
　　心烦意乱！现在我很想做个没有什么烦恼的小女人。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
４、答谢情未已
　　出院后休息几天，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该请他吃个饭，这虽不足以答谢他
那救难之恩的万分之一，总不能连这点意思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啦，有
点想他。明知道，他和我有太多的差距。是在完全两条不同轨道上的人，很偶然
的，碰到一起。碰撞后，必然是继续沿着各自的轨道走下去。除了留下一点记忆，
不再会有彼此。
　　用电话联系是很方便，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和诚意，我还是亲自去他那儿一
趟，当面邀请。即使拒绝嘛，也能见他一面。
　　他的娱乐城很气派。前台告诉我总经理室在１８楼，不过，她也没办法肯定
他在不在。我一走出１８楼电梯，看到一个小姐，大概是高总的秘书。我说：
「请问，你们高总在吗？」
　　她回答：「小姐，您和我们高总有预约吗？」
　　「对不起，没有。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通报你们高总。看他能不能接见。」
　　不知道这小子和他秘书说什么，只见到这妞眼睛忽然睁大，嘴巴张得足可塞
进一个大苹果，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一会儿他出来了。「她是我闺女，」又听到这很无赖的话，还好，很磁性，
还不算讨厌，不由我有点儿女般的忸揑神态。「以后，我闺女来找，不用通报。」
　　「是，高总。」
　　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就是在也许是昏迷，也许是沉睡，也许是惊吓之后，
总之，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不由想起爸爸可以保护我，胡发癔语的嘛，他就当
真，就自恋起来啊？
　　见了我，他一下子就把我揽住，老鹰捉小鸡似的，裹挟着我进入他办公室。
　　坐到沙发上，他喊一声「咖啡」，还紧紧搂着我。一会儿，一个很漂亮也很
稚嫩的小女孩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跪着奉上说：小姐，请。
　　「您怎么知道我要喝咖啡？」
　　「我这儿好茶是有，不过，她不懂茶艺，肯定泡不出你那茶室的韵。而我这
儿的咖啡，却是独特的。你尝尝看。」
　　「不错，很纯正的，巴西的吧。哦，以您之长来比我之短啊。」
　　「准确些说，可以以我之长补你之缺。」
　　我楞了一会儿。过来的人，不免就想到那儿。他还真色，会色。不理他了。
「高总，今天想请您吃一顿便餐，能赏脸吗？」
　　「哦，求之不得。」他很豪爽地答应了。我就欣赏办事干脆的男人，虽然我
自己办什么事都很犹豫的。但他接着又说：「丫头孝敬，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
吃。」真是的，什么都会扯到这儿。
　　「我安排一下。」他先打个电话，「妈眯，下午我不能陪你去马场了。叫小
莹陪你一起去吧。玩开心点。别老要和小莹赛马啦，婆媳比什么输赢啊。」又打
个电话「老三，和姓曹的那事，你自个去，就按我昨晚的意思办。他想拖，没门。
跟他说，我没耐心。晚上７点前给我答复。叫老四准备第二套方案。」
　　「高总，您如果忙，我们改天吧。」
　　「不改，现在就走。」
　　说完，他就搂着我下电梯，走到停车场。我要上我自己的车，他却一把就把
我塞进他那宝马的副驾驶座。什么也没说，车就飞了般冲出车场。真有点霸道。
　　「高总，我是想在我那小店里请您的，您怎么往这开？」
　　「先办一件事。」很快就到一个荒郊野外。回想半个多月前的一幕，我还心
有余悸。好在今天有他在身旁，是个让我很信得过的男孩。
　　车开进一个可能废弃多年的厂房，立即跑来几个男人，给我们开车门，低头
哈腰的，很恭敬地说：老大。
　　他理也不理他们，搂着我走进一间虽然不豪华（和他办公室比），却还整洁，
也很宽敞的办公室，我们挨着坐在沙发上。他喊了一声「把那四只畜牲带上来。」
屋外立即有人应道：「是，老大。」
　　不一会儿，有人牵着「四只畜牲」爬进来。虽然蓬头垢脸，还看得出点是人
的样，不是「畜牲」。
　　「啊……」一看清他们，差点把我吓晕。他们不就是半个月前要强暴我的男
人吗？回想那可怕的一幕，我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他立即把我更
紧地揽到他怀里。「宝贝，不用怕，有爸爸在呢。」他边说边轻轻拍我后背，吻
一下我的额头，更紧地抱住我。我也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到他胸脯上。俗称：
一次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我今天是切实地体会到。
　　「抬起头来，你们这些畜牲，把我宝贝伤害成这样。让你们死一百次也不过
分。」
　　「老大，饶了我们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浑蛋。」「我们是
畜牲。」「我们狗。」「饶我们一条狗命吧，老大。」
　　接着，我听到「咚，咚，咚，咚」的声音，估计是很猛的磕头声。
　　「饶？妄想！还能有以后？即使只伤了我宝贝一根汗毛我也不轻饶的。」
　　更大的磕头声，感觉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我更是哆嗦得厉害。
　　「宝贝，别怕，我很快就让他们从人间蒸发。」
　　「老大，饶我们一条狗命啊，我们不想死啊。」那么凶恶的几个男人，现在
竟嚎啕大哭起来。
　　「高……爸……算了啊，别理他们了，我们赶快走吧。带我走啊。」
　　「珠儿，你心太软了，难怪容易让人欺负。」
　　「求您了，我不想再在这儿呆着。求您了，我怕。」
　　「好吧。看在我闺女面子上，饶你们的狗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
接着，他往外喊「老七，把这四只畜牲送到马场去。叫老五好好调教。」
　　回到车上，我还浑身发软。就趴他身上，我低声问他：「您是黑社会的吧，
他们都叫您老大？」
　　「红，肯定不是。也不黑！赌毒不沾，伤天害理的事不做。相反的，给不少
平头百姓一点平安。当然，我不是白给，也不会强要。算了，一时说不清的。反
正我就是我，不很好也不坏。没什么颜色。」
　　「我没说您坏啊。只是我怕……」
　　「不用怕，有我，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丝毫。」说完，他用手托着我的下颌，
抬起我的脸，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坐好，宝贝。我们吃饭去。这可是你第一
次孝敬爸爸我哦，开心点啊，笑笑。」
　　怎么一直爸爸爸爸的啊。「您要往哪儿开啊，回我店里，我在那儿都准备好
了。」
　　「你请我，地点就得由我选择。没诚意吗？」
　　「咳，真没您的办法。您也太霸道了。」
　　「就是，爸爸的道就叫爸道。」
　　不理他，由着他吧。车开到南郊外一家很幽静的酒家。做为同行，我还不知
道有这家酒店。没有招牌，但是环境很好，周围是花草树木环绕。档次不低的，
至少比我面向市井平民的「酒香茶韵」要高几个档次。还好，我带的卡里存的钱
不少，还是可以透支的，不怕消费不起。要答谢他嘛，档次高些，我的心意会更
尽到位。
　　他带我上楼，走向一间包厢，刚到门口，就有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迎出来，
「爸爸，你真磨蹭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爸爸？」她叫谁爸爸？这儿唯一的男性就这个「痞子」，她可比他至少大
五岁。
　　「多等一会儿爸爸你就埋怨啊？你这不乖的女儿，看我不打你屁股？」
　　「打就打嘛，雅儿的屁股不知道让爸爸打多少次了。雅儿才不在乎多让爸爸
打一次呢。」说着，他们就来个熊抱。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高春雅，以前是市一中生物老师。这是酒
香茶韵的白经理。」
　　高春雅？很面熟！一中老师？我儿子的老师啊，不过，好像叫黄老师，黄诗
雅！
　　「你不是黄诗雅老师吗？当过我儿子班主任的！」
　　「对，白经理，你说的不错。你就是白如云的妈妈吧。你儿子特老实，名字
像个女孩，人更像个女孩。他从不生事，所以我也没家访过你家，今天认识你很
高兴。我原来就叫黄诗雅。现在改叫高春雅了。」
　　「哦。」
　　「是奶奶给我改的。做爸爸的女儿嘛，就跟着他的姓。爸爸的女儿辈是『春』
字辈。还保留我原来名字的一个雅字。就叫高春雅。这名字不错吧」
　　「嗯。很好。」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说，「雅儿，等会你慢慢跟白经理聊吧，我们先上菜。」
　　菜都很有特色，只有我们三人，每道菜的量都不多，但花样很多，至少上了
十几二十道。上的酒是轩尼斯，高春雅说，「爸，你不是都喝白酒的吗？说葡萄
酒只是漱口的。」
　　「今天例外，没别的男人陪我喝白酒，我一人没兴致。有你们两个丫头，一
起喝女人酒吧。」
　　英雄海量，不知道他是英雄还是枭雄，肯定是很上品的雄。他真的很能喝。
不过，碰杯，他都让我们随意。和他一起，是有很放松的感觉。
　　接近尾声，我借口上卫生间，准备去买单。没想到，把小妹吓住了。「买单？」
随后，小妹叫来领班，领班走进包厢，立即跪在他跟前，对他说：「老大，这位
小姐说要买单，怎么一回事？」
　　「那看你们敢不敢收！」
　　「大爷恕罪，奴儿明白了。」他也不理睬，「老大，若没别的事，奴儿告退。」
说完，磕了一个头，躬身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让我很惊讶，好像在电视剧的摄影棚，而且是穿越到不知道哪朝哪代。
　　「白姐，这是爸自己的酒馆，来了还要你买单，不是存心损爸的面子吗？」
　　「高总，今天说好我请您的？怎么变这样啊。反而让您破费？」
　　「丫头，就是你请啊。你请客，我买单。我还把我这宝贝女儿拉来一起让你
请呢。」
　　没办法，这男孩说的真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饶来饶去的，毫无逻辑，却全
都是他的理了。
　　「好啦，丫头，来日方长，有你请的时候。芝蔴点的事，你心里也会有疙瘩
啊。活得开心点。」
　　　　　　　　　　　　　　５、春雅说爸爸
　　吃完，他有事要先走，可能就是他电话里说的曹什么的事。他叫春雅送我到
他公司车场取车。我顺便请春雅到我家喝茶。我感觉我和春雅很投缘，也想听听
她和高总之间让人有点不可思议的关系。
　　我问春雅：「你怎么就当了他女儿？你比他还大好几岁呢。」
　　春雅把她和高总的事讲给我听。（以下以春雅为第一人称）
　　我爸，也就是你所称的高总，叫高傲雄。高流集团实际的老总。更主要的是
他手下有一大帮功夫很了不得的铁杆。当然，爸爸的功夫更是没说的。这些产业，
是他从他父亲那儿接手过来，但是经过他两三年的经营，规模扩大了至少一倍。
　　不过，我认他为爸爸，是另有个原因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很低调的。职称、调资、评
先，我都不在意。与世无争，安于度日。女人嘛，不就求个舒适就够了？发财，
争权，求名，那都是男人的事。我以前那老公办了一家小小的公司，大钱没有，
小钱是不成问题。我也不求他赚多少。反正我靠自己那点工资，也过得去。但是，
他本事不大，色心却不小。特别是我生了女儿后，他几乎就没怎么着家。
　　我明白男人，不色不成男人，男人不是有句口头禅吗，「男人本色」。随他
去吧。但是，他那小蜜可不安分。要他带她回家。在家里，我也忍了，睁一眼，
闭一眼。我不想吵，也怕吵。可是，在家，她竟以女主人自居，而我却要像奴仆
一样伺候她。更使我为难的是，凡事他都护着她。说我不乐意，就离婚。
　　我以多呆在学校的方式躲避。我很无能吧。什么办法呢？如她说的，「连个
老公都拈不住，是不是活得很失败啊。」又反讽我说：「就是还有脸活着，算是
一点点不简单。」羞辱我的话多了，真不想再提起。
　　躲避一时，至少少听点羞辱的话；也省得她指使我做这做那的。我不做不是，
做也不甘。
　　我女儿才１０岁，比我硬气的多。但也护不了我。女儿不甘愿看着我被她欺
负，就和她吵，结果只是把一个家弄得更加鸡飞狗跳的。
　　我的忧郁是掩饰不住。大街也成了我的乐园。一天，我像个无魂的幽灵在街
上闲逛，恰巧碰到我的一个毕业不久的学生。她问我怎么啦？神情颓丧，脸无光
泽。开始，我不想说，一者，她是学生；二者，这也不是光彩的事。禁不住她追
问，想起最近的委屈，我嚎啕大哭起来。一吐为快吧。
　　「黄老师，到我家住几天吧。放心，这事我帮你搞定。」反正那个家我也不
想回，就跟着她走了。她每天就带我瞎逛，游乐场，爬山，马场，健身馆。小女
孩就会疯，倒像是我在陪她。她许诺的「帮我搞定」什么意思？不管了，过一天
是一天。无论如何，她也没义务「帮我搞定」，也没亏欠我什么。
　　一星期不到，她带个男孩，对我说，我们陪你去一个地方。
　　「看守所？」我老公被拘留了。重判是肯定的，命甚至可能不保。赌博，欠
了近百万的一大笔赌债，这还算是小事。从他公司的保险柜里查出大量毒品。还
有毒品交易的记录。很多是和那女人联手的，那女人被关押在另一个地方。
　　不可能。我老公尽管不好，也就是色，贩毒赌博，不可能的。他还不会胆大
到那地步。他见了我就喊冤枉。但是，证据确凿啊。
　　「雪莹，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我的学生。
　　「这是他罪有应得，恶有恶报。咱们回家吧。不值得为这畜牲伤心。」他回
答道。
　　后来，我才知道，是这男孩采取「非正常手段」替我报复这负心男人和蛇蝎
女人。他还说得很有道理：求大是，别问小非。
　　公司连住家的房子被拍卖还债，那畜牲被以死刑起诉，律师也只能以求缓期
申辩。
　　那男孩帮我办了离婚，帮我把女儿转到一所贵族学校，给我另外弄了一套房
子住。我一点心也没操，他就把所有的事，不到两天都给我「搞定」了。所有费
用也都是他出的。我自己手头的都只是小钱。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些。他反
问我：「丫头，你知道为什么把女孩称是水做的吗？」稍微熟了后，他就一直叫
我丫头。
　　我说：不就是说我们女人干净，你们男人肮脏的意思嘛。
　　「错，丫头，不是所有女人都干净，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肮脏。」他拍拍我的
脸颊，又说，「女人应该如水，清澈明净。以前的烦恼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无忧
无虑地生活。别问太多，一切有我。」
　　你应该听得出，这男孩就是高傲雄，我现在的爸爸。而我那学生雪莹，也就
成我妈妈了。
　　听到这儿，我说：「怎么？他有太太了？」
　　「不但有……」
　　「小孩也有了？」
　　「不只，他现在已经有两个太太呢。」
　　「事情是很有意思的。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感觉怪怪的。」
　　「开始，我也感觉有点别扭。不必说他年纪比我小了九岁，就因他太太是我
学生，这不是全都乱了套。」
　　「不过，后来我也慢慢想通了。」春雅接着说，「对我们女人来说，也许老
公会是最亲的。但是，实际上，往往是很不保险的。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世界
上最可靠的男人只有爸爸。但是，我从小就没爸爸，妈妈再婚，远远嫁到国外。
　　我的女儿对雪莹，也就是我现在的小妈妈可是很崇拜的。她说我太软弱。而
我妈，虽然还常有孩子气，遇事却很有主见，事情不做是不做，要做就很干脆利
落。加上会骑马，滑翔，游泳，让我女儿佩服得不得了，又能和我女儿，在游乐
场，自由落体，过山车，疯玩在一起。她对我爸爸更是崇拜得不行。说我爸就如
天神天将。」
　　他要我女儿叫他爷爷，可把我女儿乐的，说，好啊，叫了，你就是我爷爷，
不许反悔的。还要和他拉勾，发誓，一百年不变。然后，又马上回过头对雪莹叫
「奶奶」。还对我说，她爷爷奶奶，我要叫他们爸爸妈妈，如果我不叫，她也不
叫我妈妈。
　　其实，我也想通了，乐得让女儿「卖」了，认下这对小爸爸，小妈妈。
　　　　　　　　　　　　　　６、儿子被绑架
　　晚上我留春雅住我那儿。我很想多听听她爸爸的事，一说起她爸，她也特别
兴奋，显得非常骄傲。能够理解，谁不为自己拥有一个崇拜的对象而骄傲呢。她
对奶奶也简直崇拜得无以复加，如虔诚的信徒见到天主。开始，我还以为是她作
为老师的职业癖性，善于言辞，惯于夸张。到我亲历之后，知道她说的确实不过
分。这是后话。
　　第二天早上，我们睡到九点多才起来，昨晚聊到很迟。梳洗之后，一起到我
店里喝早茶。正悠闲漫谈的时候，小洪匆匆跑来，告诉我，我儿子的学校出了绑
架案，绑了七八个学生，是昨晚出的事，警察，后来连武警，可能还有特警都出
动了。校方还想封锁消息，但是有记者在早报上披露出来，有的家长知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城市连同附近几个地方，立即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儿子可能也是被绑架的人质之一。
　　我一听，脸忽地发青发白，人几乎要晕倒。「小洪，你能不能开车陪我去学
校看看究竟。」
　　「当然，这时候了，还问什么能不能的。走！」小洪做什么都比我有主见得
多。
　　「慢着！」春雅喝道。我疑惑地看着她，「我告诉我爸一声，他一定也会去
的。有他，什么都要好办些。」
　　电话打通，还没十分钟，高总就开了一辆越野车来，我，春雅，小洪一窝蜂
上去，车门一关，就如箭似的飞出。
　　现场拉起警戒线，我们只能远远看到绑匪和人质所在的大楼。只有一个警察
在楼前和绑匪对话。围观的人被挡得远远的。高总吩咐春雅和小洪陪着我，他自
个儿下车。
　　我茫然无绪。有力使不上。其实，我一点力也没有。春雅不停安慰我说，有
我爸，没事的。我心想，绑匪可不是小混混。他能凑出个什么热闹来啊？
　　我的命就这么硬吗？难道我真的是克男人的祸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克？
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个世界我还什么可留恋的？我就胡思乱想着。听天
由命吧，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估计不到一个小时吧，现场一阵欢呼。我楞住了，这可不是拍警匪片哦。
　　「看，白姐。我爸是英雄，英雄是我爸。」春雅喊道。
　　我强打精神，往那楼看去。他赤着膊领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走出大楼。
靠近，看仔细了。他搂着的不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吗？
　　过程是很传奇的。但是，确确实实是他救了我孩子。
　　听说和绑匪谈判的结果是：要一个人，只能穿一条裤衩，给他们送去３００
万，并在楼后停一辆不熄火的小车候着。那些人民保镖还在分析争论，派谁去，
结果有几种可能，后续方案如何？他自告奋勇的走过去。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们还有时间开研讨会啊？这事就交给他办。钱也由他出，我没没带现金，这是
借条，你们派人先跟这儿银行借借……
　　春雅说她爸有飞针封喉的功夫，而且能十针连出。十米之内能把对手浑身筋
骨「定」住。
　　他就把一大叠百元大钞的钱压着针放手上。匪徒拿到钱，针随即飞出，三个
匪徒还来不及感受发到一笔横财的喜悦，立即如僵尸般，倒到地上。他把他们的
四肢全都扭折后，喊出我儿子，叫其他人跟着他「轻松」地走出大楼。
　　我看到他后，立即下车飞跑过去，紧紧抱住他哭了。走出大楼的这些人中，
我最亲的，当然是我儿子。但是，如果没有他，还有我儿子吗？所以，我自然而
然地，第一个拥抱的是他。冥冥之中，天注定吧，不久，他就是我生命中最亲的
人。
　　　　　　　　　　　　　　７、你就是我爸
　　我完全被这个小男孩征服了。无限的崇拜。几次的危难，如果没有他，我的
命运实在不堪设想。亲生的爸爸养育了我，却再也没办法呵护我了。那个懦弱的
小男人，就更别提了。只给我留下个和他同样懦弱，没有丝毫男子汉样的蘖障。
　　我需要男人呵护，需要爸爸。看到春雅对他那么痴迷，那么崇拜的神情，深
深感染了我。
　　「有困难，找爸爸。」她听到我儿子被绑架，第一反应就是找他。
　　但是，年龄的差距还是让我很犹豫，我的生理特点——白虎、不祥、克星、
祸水这几个词一直是笼罩我心海的阴影。
　　那天的事给我儿子很大的刺激，被吓到尿裤。走出大楼，几乎是他架着我儿
子走出来的。年龄差不多的，也都是男孩，气质就这样的天差地别。
　　高总联系一家疗养院。因我还很虚弱，就让春雅陪他去。春雅做过我儿子三
年的班主任，原来就很熟。也是当了母亲的，照顾他，我完全能够放心。而且，
春雅对他爸的话，看得如同圣旨一般。
　　「那天的事多危险啊，您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只剩高总陪我在家时，
我问他。
　　「我自信，我有把握。何况里面有你儿子。」
　　「我不值得您那样对我。我亏欠您够多了，现在又加一笔，我会一辈子不安
的，我还不起。我感觉很沉重。还不如，我和云儿就这样走了，一了百了。」
　　「胡说，该打。没有亏欠，也没有还的问题。我把你当我女儿，就好像雅儿
一样。哪有爸爸要女儿还什么的？」
　　「不，不行！」
　　「因为年龄？」
　　「还有，您也看过，我是白……白……克男人的。」我说，「才没几天，我
就给您添了那么多麻烦。我是祸水。」
　　「克我的人还没出世。你能有什么本事克我啊。丫头，少在我面前高抬你自
己。」
　　「您为什么一直要我做您女儿啊？」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是男人都喜欢
当爸爸，喜欢别人叫他爸爸的吗？」您已经有一个大您将近十岁的春雅喊您爸爸
了，而且，您还有两位太太，以后还不知道要给您生多少千金呢？」
　　「你需要男人保护，你需要爸爸。你在睡梦中喊我爸爸，就是冥冥之中的注
定，上天派我来当你爸爸。我乐意保护你。我也能保护你。」
　　他说得让我万分感动，他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爸爸。
　　都说年龄不是问题，称一位小我差不多２０岁的男孩为「爸爸」，我不再感
觉不好意思。他给予我的，哪一点和「爸爸」不相称呢？
　　顾虑还是有的。我头脑是很简单，但是，遇事总是思前想后，犹犹豫豫。
　　「我还一个小蘖障，他……他能接受吗？」
　　「这事由我来搞定，你乖乖做好我女儿就行了。」
　　「哦，那还有您妈妈，您太太呢？能接受我吗？」
　　「我妈眯？我了解她，这由我好好跟她说说。不瞒你说，我更想把你收为我
的三房。你不是黄花闺女，我们的家规不许，我妈眯那儿没希望通过的。她是什
么都很严格的人，不过，收你为女儿，不会有问题的。她为人处世，严格，但是
心很慈善，也很灵活变通。至于我太太，她还巴不得多几个人叫她妈妈呢。」
　　不想那么多啦。我滑下沙发，跪在他面前，很恭敬、庄重地三拜九叩头。
　　「爸爸，珠儿想通了，珠儿愿意拜您做我爸爸。您就是我爸爸。」
　　「爸爸，第一拜，感谢爸爸对珠儿的救命救难之恩。爸爸您就是我的再生父
母，珠儿此生就把您当我的亲爸。」
　　「爸爸，第二拜，珠儿发自内心地崇敬爸爸的威严气势。珠儿此生无论什么
事，都愿意听从爸爸教训。」
　　「爸爸，第三拜，女儿膝下是温馨和孝顺，珠儿此生会真诚地孝顺爸爸，伺
候好爸爸。」
　　我磕完头，他把我楼到他股间，我埋着头，感受着爸爸那儿散发出来的男人
气息。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没有预想到的是，还将带给我久违的幸福感受。
　　「丫头，叫我爸爸了，以后就别再您您您的了。一家人就要一家人的样。」
　　「好的，珠儿听爸爸的。珠儿以后全都听爸爸的。」
　　　　　　　　　　　　　　８、爸爸怀里醉
　　我静静的，闭着眼睛，用鼻子深深吸着爸爸那使我浑身舒畅的气息，用心体
会伏在爸爸股间的温馨。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近地闻到男人那特别的体味了。
　　「珠儿，傻啦？」
　　「我想做爸爸的傻女儿。爸爸会嫌我傻吗？」
　　「不，爸爸就喜欢你以后会是个无忧无虑的，什么烦心事也没有的傻女儿。
和雅儿一样。爸爸还想给我闺女找个女婿……」
　　一听到这，我不高兴了，「不，我除了爸爸，再不要什么男人。」
　　「哪怎么行。女儿长大了，爸爸不能整天都陪伴你，照顾你，找个女婿替爸
爸陪你，哄你……」
　　「不，爸爸，我就不。我就要和雅儿妹妹一样。只跟着爸爸。」
　　「好好好，这事现在不说。」
　　「爸爸是嫌我吧，看我不像雅儿妹妹那样可爱，也比雅儿妹妹老，爸爸不疼
我啊。让我做你女儿，就急着把我嫁出去啊？」我哭了。
　　「你这丫头还会吃醋啊？」爸爸弹一下我额头说到，看到我哭的样，爸爸一
定是又不忍心了，紧紧抱起我放在他大腿上，「好了，别哭了。爸爸不把你嫁出
去了，把我闺女一辈子留在身边。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听到这，我才微微露出笑脸，「爸爸说话要算数哦。不要再赶我走。拉勾。」
　　「好，拉勾，爸爸说话算数。走，该睡觉了。爸爸先给你洗洗澡再哄你睡。」
　　「爸爸给我洗澡？人家会自己洗的啦。」
　　「丫头啊，你还不会叫爸爸时，爸爸就给你把尿擦屁屁了；现在会叫爸爸了，
爸爸很高兴，当然要给丫头洗洗澡啊。」
　　听着这话，我想起医院的那一幕，顿时羞得脸红红的。但是，我内心满是期
待。我亲爸在我小的时候也许也有给我洗过澡，不过，我没有丝毫的印象了。现
在，这个真真切切的爸爸给我洗，会有怎么样的滋味啊。
　　「好吧，我也帮爸爸洗，我和亲亲爸爸一起洗。」说完，我仰起头，嘟着嘴，
跟爸爸要吻。在爸爸面前，我忘了我已经四十，自然而然地如小女儿一样撒着娇；
爸爸也不是只有２０多岁的男孩，是形象高大，在我眼里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闺女真孝顺。好，咱们一起洗。」
　　到卫生间，爸爸为我把衣裙褪下，有一点点不自然后，我的身子慢慢放松了。
身子早被爸爸看过的，在爸爸面前还用得着掩饰吗？何况，他现在是我爸爸啊，
和爸爸自然有很亲很亲的感觉。就如春雅妹妹说的，爸爸是我们最亲最亲，也是
最可靠最可靠的男人。丈夫可能背叛老婆，儿子娶了媳妇后，也可能不孝顺生他
养他的妈妈。但是，爸爸的心里永远有女儿的位置，爸爸的怀抱永远对女儿敞开。
　　爸爸是女儿前世的情人，女儿也一样是爸爸前世的情人。
　　爸爸把我放到澡盆里，我的小腹因为躺着而略微下陷，阴户因为没有阴毛，
而显出粉红一片，两腿修长圆润，全身上下，粉光细致，虽不是雪白一片，却也
是白嫩玉滴，尤其大腿部份更显白皙，爸爸眼睛一直盯着我。爸爸是喜欢我的。
　　「丫头那儿光洁无暇，粉红粉红的，鼓鼓的，很饱满，只看得到细细一条缝，
哪像有四十岁啊，就和一个小女婴似的。我看可以起个名，叫『爹不离包子』。
你也就只能做我女儿。」
　　「爸爸，别说了啊，羞死人了，你也快脱了一起洗啊。」
　　我第一次看到爸爸的身子。哦，好结实的肌肉，特别是胸肌，胸不比一般女
人小，但是，结实多了。那腿毛，胸毛，都让我痴眼迷离：「这才是大男人。」
爸爸一点也不比希腊的大卫逊色。他是让我看到身子的第二个男人，我的那个
「第一」，和爸爸实在没法比。我痴痴地看着爸爸，随着内裤的脱下，一根很长
很粗，处半硬状态的「命根」抖一下跳出。「天啊！」我不禁叫起来。
　　「怎么啦，宝贝，吓着啦？」
　　「爸爸这东西那么大啊？」
　　「你以前那个男人的，没我这么大吗？」
　　「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都过去２０年多了。大概就你一半多吧。」
　　「那云儿的呢？」他问起我儿子的。
　　「他？他还是在五六岁前，我给他洗过澡，有看过，跟豆荚似的。」
　　「爸爸没有这大家伙，怎么有你和雅儿啊。」
　　「去你的。爸爸说得真不像话。」
　　爸爸帮我洗，就一点儿也不像五大三粗的男人，很细心的。可以说，无处没
有洗到。爸爸那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如同触到电，麻麻；又如针灸
……说不出来的感觉。浑身的舒爽。
　　我也很认真地给爸爸搓身子。触摸着爸爸古铜色的皮肤，感觉到结实的肌肉。
　　爸，你是我最爱的大男人。
　　　　　　　　　　　　　　９、孝顺有深度
　　洗完澡，爸爸给我和他自己擦干身子，衣服也都不穿了，把我抱进卧室，轻
轻放到床上，他也仰着躺在我身边。我头靠着爸爸的胸脯。看到爸爸下面那宝贝
顶天立地的，好像要刺破苍穹。我不由得伸手握着爸爸的宝贝。
　　「丫头，你知道你用手抱着的是什么吗？」
　　怎么搞的啊，这爸爸。有的事情可以做不好说的。爸爸老要戏谑我，让人家
难堪。「不知道。」心里想，谁不知道啊，就不说。
　　「傻丫头，那是你叔叔。」闻所未闻。学名我知道，别称，我也知道一些，
哪有见过叫叔叔的啊？」他是你爸爸的小弟弟，你不该叫他叔叔吗？」
　　哦，真的是跟不上爸爸的逻辑怪论。「叔叔好，侄女亲一下。」我就顺着爸
爸的思路，俯下头，亲了爸爸的宝贝。它确实是很可爱的。雄赳赳，气昻昻，好
伟岸的男子汉。遗憾的是，刚洗完澡，男人特有的味不那么浓烈。
　　「丫头，要孝顺爸爸吗？」
　　「当然要孝顺爸爸的。爸爸要女儿做什么啊？」
　　爸爸要我动口。可是我不会。我只短暂地经历过一个男人，还从没做过这种
事。
　　「来，爸爸教你。用舌头舔阴茎前的马眼，和龟头四周，知道吗！」爸爸说。
　　我的头从爸爸胸脯往下移动。一手握着爸爸的宝贝，一手托着下面的两个蛋
蛋，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那马眼舔了一下。一种像触电的感
觉传进脑中。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闻起来，让我很兴奋。
　　爸爸说︰「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把整根阴茎含进口中！」我低着头，
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马眼，忽地口一张，阴茎已进了我的小嘴里。但是，爸爸
的宝贝很长，我也就只含了一半。我含着宝贝，头一上一下地动着。真是很特别
的感觉，宝贝在我暖和的小嘴里，硬得快爆了，爸爸伸手抚摸着我光滑的背脊，
说︰「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我的口中塞着爸爸的宝贝，吸一吸宝贝，舔一舔龟头，再吸吸两个蛋蛋，樱
口一张，将爸爸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另一个卵蛋。
　　我兴奋了，爸爸忙说︰「轻一点，轻一点，那卵蛋不能太大力！」
　　「嗯！」我稍放松力道，含着卵蛋又吸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宝
贝，一边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在龟头四面舔了几圈。
　　「爸！女儿这样做，行吗！」
　　「好、当然好，你吸得很好，我很舒适，就是这样！」爸爸接着说，「女儿
这么孝顺，爸爸也来疼疼女儿。」
　　说完，爸爸翻身压上我，那铁棍般的命根在我湿漉漉的穴口磨着，兵临城下，
准备冲锋陷阵。
　　「不行啊，爸爸，那样不行。」
　　「你不要吗？」
　　「不是的，爸爸。那样，我怕对不起妈妈。我还没拜见她呢，让我以后怎么
还有脸见她啊。」
　　「你不了解她。她一人受不住我的。让我收二房，收雅儿，她说，就是想让
你们替她分担些，省得我一直折腾她。」顿一会儿，爸爸又说，「你不是要和雅
儿一样吗？」
　　「你真的爱爱过雅儿妹妹了？」
　　「傻女儿，你没听说吗？干女儿就是爸爸干的女儿，干爸爸就是要干女儿的
爸爸。」
　　「爸爸哪来这么多奇谈怪论啊。不理你了。」我故作娇嗔。心里有期待，有
矛盾。
　　爸爸接着说，「丫头，来，现在爸爸就来试试你孝顺的深度怎么样。」
　　这是什么逻辑啊。不过，当时我没多想，头脑肯定是短路了，就说「爸爸也
爱爱我啊。」久旷２０几年，不想是骗人的，以前只是压抑。跑到寺庙里，混迹
于尼姑信女中，为的也是以免有非非之想。现在面对着爸爸，我还要犹豫，还要
压抑吗？
　　爸爸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哧」的一声，他发烫的宝贝已全根挤进我那
紧窄的阴道里。我抱着他，发出了一声「哦，疼，爸爸」，爸爸稍稍停一会儿，
我只感觉下面很涨很涨。不很疼了，「爸爸，干我，我要。」我的屁股开始上下
起落，迎合爸爸的阴茎。很紧的阴道将他阴茎包得紧紧的，每一下起落，都发出
一声「哦、哦」，我的屁股也加速起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爸爸的鸡巴把女儿的
……小穴撑得好满……好涨啊……哦哦……哦……哦哦哦……用力……爸爸用力
……用力操我……小穴被操得舒服死了……啊啊……啊……大鸡巴爸爸……真会
操穴……把女儿的骚穴快操烂了……啊……哦哦……嗯……嗯嗯嗯……舒服…
…好舒服……啊……啊啊啊……大鸡巴爸爸操女儿的骚屄了……啊啊啊……啊
……骚屄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插到
花心了……啊啊啊……啊……哦……要死了……救命啊……舒服……舒服死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喔……爸爸插死我啊！我痛死了！
哦哦哦……哦哦……舒服……舒服……啊啊啊啊……操死我吧……我……我我已
经丢了……哦哦哦……不行了……哦……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我
……我……我……我又丢了……哦哦……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
……啊……啊……」
　　不知多久，我死去活来的，爸爸双手抱着我道︰「ㄚ头、我要射了」。我没
回答，只「嗯」了声，也将他抱得紧紧的，我的阴道已一阵阵收缩，我连着四五
次高潮了。在我的高潮中，他的阴茎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速射进我阴道里。
　　我接受了爸爸滚热的浓浓的阳精，感受着爸爸对我滚热的浓浓的爱意。当爸
爸的宝贝软了下来，从我的阴道里滑出来。下面顿觉空虚，心里难免失落。
　　爸爸已经把爱给了我，我也不应该还一直缠着爸爸啊。这时，是我表示做为
一个女儿孝心的时候。我把头埋进爸爸股间，含住爸爸的宝贝，用我嘴里香甜的
津液，给爸爸那经过一番辛苦劳累的宝贝洗个澡。用我温温软软的舌尖给宝贝按
摩。爸爸舒服地哼着。让爸爸舒服了，我的孝心也就得到奖赏。
　　「爸爸，以后，让丫头的嘴做叔叔的澡堂，好吗？」
　　「丫头，爸准了。丫头的嘴上功夫会有长进的。」
　　　　　　　　　　　　　１０、奶奶是同学
　　爸爸把要收养我做女儿的事告诉了奶奶和妈妈。奶奶、妈妈想先见见我。
　　今天，爸爸要带我进高家门，拜见奶奶妈妈。我年龄不小，但是在她们面前，
辈份低。还是穿得素洁点，不显老也不会有装嫩的造作。总要给奶奶妈妈一个比
较好的第一印象。爸爸和春雅妹妹告诉我高家的家规是很严格的，有一些基本的、
必要的礼节，得中规中矩，不能大意。
　　爸爸已经全面征服了我，身心都彻底地把我征服了。我自然也很乐意遵从爸
爸家的家规。我盼着能成为高家的一个好女儿，好孙女。
　　爸爸早早就来接我，一看到我，就说：「丫头，不错啊，看了就是个女孩，
就是我的小女儿。」说完，还不忘捏捏我的脸蛋，俯下头给我一个湿吻，紧紧抱
着我，抚摸拍打我肉肉的大屁股。
　　「爸真是坏蛋，人家屁股够大的了，再让你一直拍打，那要大得丑死。」
　　「女儿的大屁股不正是专门准备给爸爸我打的吗？再说了，爸的蛋，丫头不
是很全面检查过吗，哪儿坏了啊？」
　　「哼，一点也没个爸爸的样。」
　　「大胆，我什么样，当爸爸的就是什么样。」爸又给我的屁股重重的一巴掌。
「还敢嫌你爸爸吗？」
　　「哎哟，痛死我了，女儿不敢了。」
　　有爸爸的爱就是幸福，即使是打，我也心里充满甜蜜。
　　高家别墅在东郊一个背山面海的地方。虽然偏僻，但很幽静。空气的清新更
是城里没法比的。奶奶、妈妈，一家的「女眷」一般都住这儿。爸爸要照管很多
事，「窝」就很多。他是很孝顺的，一有空，就回这儿陪陪奶奶。
　　车开进大门，在居中一座楼前停下。爸爸牵着我的手往里走，感觉如同当年
我亲爸带我上小学的第一天。向往、好奇又羞涩、胆怯。
　　跟着爸爸走进大厅，爸爸叫了一声「妈眯。」我用眼角一掠，大厅中，一张
高脚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穿着唐装的妇人。听爸爸叫「妈眯」，她肯定就是奶奶了。
我迅即跪伏在地，边说着「奶奶，孙女拜见奶奶。」边磕头。连说三遍，也连磕
三个头。
　　「雄儿，你这新闺女年纪不小了吧，看来要比雅儿还大。年纪倒没什么关系，
能和雅儿一样，守规矩，懂礼数就好。」奶奶对爸爸说完，对我说：「乖孙女，
起来吧，让奶奶看看长得什么摸样。」我还跪着，抬起头。
　　「你是……美珠？」
　　「兰……」我惊讶，脑子一下子发蒙，赶紧改口，「奶奶。」又把头低下。
不敢再看她。天呀，怎么有那么巧合的呢？奶奶竟然是我初中时很要好的同学—
—江兰君。初中毕业２０多年，很少的，大概也就三四次吧，偶然碰过面，我们
毕竟住在同一个城里。她一直是很忙的样。虽然每次见到，都会给我留个联系电
话，请我有时间去她那儿叙旧。但是，我死灰般的心，最怕的是往事回忆，从没
去找过她。我们都从少女变成了中年妇人。虽然多年未见，但是神态、轮廓，模
样，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你这混小子，都干的什么事啊。」奶奶往后靠在太师椅上，长叹了一声，
责备爸爸。
　　我还跪着，头低得脸几乎贴着地面。我什么也不敢看。周围一片寂静。
　　「妈眯，珠儿哪点不好？你不能接受？」爸爸首先打破寂静。
　　「你这混小子，给我出去。」
　　爸爸还想辩解。奶奶身边一个侍女过来：大爷，您先出去一会儿，好吗？
　　「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爸爸和几个侍女都走出去了，奶奶拉起我，说「我们到后厅。」
　　到后厅，奶奶在一个沙发上坐下，拍拍旁边的位子，「你也坐。」我半个屁
股挨着沙发，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不敢看奶奶。
　　「这是怎么一回事？」奶奶问。
　　「奶奶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不接受我？以前您对我很好的。」
　　「我不是这意思。我们是同学，如同姐妹。按理说，他还应该称你阿姨才对。」
　　我就把我和爸爸的因缘际会，告诉了奶奶。
　　「以前，我们做同学，你有才有貌，家里又有钱，找你麻烦的不少啊，你就
经常需要我保护的。现在，碰巧的几件事，受到我那混账小子的保护。看来我们
高家上一辈子可能是欠你的。」
　　「不全是的，奶奶。」
　　「别叫我奶奶。」
　　「您听我说啊。我之所以愿意叫他爸爸，确实是我崇拜他。真心的。而且，
您也知道，我很小就没了爸爸。我很想有个爸爸。他虽然年纪比我小很多，我却
还是很喜欢得到他给我浓浓的父爱。他也能给我的。」
　　「那也不行。如果我们以后碰到老同学，我们该怎么解释？不知道的，还以
为我欺负你呢。」
　　「奶奶，您不是接受了雅儿妹妹了吗？听说雅儿还曾经是妈妈的老师呢。求
奶奶也接受我吧。」
　　「梅香，把那混账小子给我叫进来。」
　　「是，太爷。」
　　奶奶把爸爸叫了进来。
　　爸爸知道了我和奶奶以前是同学，也很惊讶。但是，爸爸虽然年龄不大，却
很有心智，很成熟。对奶奶说：「妈眯，咱们之间该怎么处，就看珠儿吧，我们
都不要勉强她。我呢，不管珠儿做什么样的决定，都尊重他。我以后也不会再让
珠儿受到丝毫伤害。会保护好她，就像是我亲女儿一样保护她。妈眯，你比我更
早就了解珠儿，也知道她心地很好的，就是很懦弱。你和她又是老相识了，应该
呵护她，照顾她。」
　　爸爸的血性意气，很让我感动，话里虽然说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但处处含着
父爱。要把我像「亲女儿一样保护」啊。
　　「爸爸，你就是我爸爸，我的亲爸爸。奶奶，您就是我奶奶，我的亲奶奶。」
我滑下沙发，跪在奶奶跟前，「奶奶，我会做您的好孙女的。虽然我们以前是同
学，也曾如姐妹般。但现在，我只求您接受我，接受我做您孙女，我想好好孝顺
奶奶。当然，我也有私心，爸爸他能让我安全，让我无忧无虑。有了爸爸，我不
用再过以前那种生与死差不多的生活。」我伏下头，脸就贴着奶奶的脚，泪水不
由自主流了下来。打湿了奶奶的脚。还好，奶奶那天没穿袜子。
　　「美珠，」奶奶对我说了，「如果我们是做为同学，朋友，姐妹，可以处得
很随意的。要是以我那小子的女儿，以我孙女的名义进高家，你知道我们高家的
家规吗？一点也不能含糊的。要委屈你的。」
　　「奶奶，我知道，爸爸跟我说过的。我会守规矩的。有犯什么，奶奶尽管责
罚、教训。我不会感到委屈，奶奶。」
　　奶奶长叹一声，「好吧。雄儿，带她去见见你媳妇。进家门仪式，另外定个
日子，全家人都得到齐。先问问你妹妹们什么才有时间回家。」
　　「妈眯，你是不是先给珠儿起个名？好在族谱上记载。」爸爸为我向奶奶求
名。
　　「进高家门，自然得改姓高，她是我女孙辈，属春字辈，她原来是叫白美珠，
还用珠字。就叫高春珠吧。」
　　「妈眯，珠儿还有个儿子，你看……」
　　「当然也进咱高家啊。哪能认了女儿，不管她儿子，让他们母子分离？哈，
我刚过４０，就有重孙了啊。你这小子说不孝顺，还有点孝顺。」奶奶接着问，
「我这重孙，原来叫什么？」
　　「奶奶，您重孙原来叫白如云。」我回答。
　　「来高家是庭字辈，以后就叫高庭云。」
　　「谢谢奶奶赐名。」
　　「好了，礼节是需要的，也不要太过，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亲。起来吧，
跟你爸去见见你妈妈，中午回我这儿陪我吃饭，就咱们祖孙俩。多年没见了，现
在才来孝顺，是该给你好好教训教训。」
　　「是，奶奶，珠儿告退。」
　　奶奶处事很干练，说话也很风趣。让我不由地发自内心的佩服、崇拜。我有
了一位既会疼爱我，也会教训我的奶奶了，心里感觉很幸福。
　　（爸爸家的辈份字是以一副很诗意的对联确定的，男子是「雷傲天庭震」，
故去的爷爷叫高雷鸣，高家的基业是他创下的。爸爸是傲字辈，我儿子，现在是
他的孙子了，就是庭字辈。女子是「花艳春意暖」，我是春字辈，我还有两位没
见面的姑姑，是爸爸的双胞胎妹妹，叫高艳芳、高艳菲，才１６岁，一起在一所
寄宿的贵族学校读书。她们是艳字辈。爸爸有个不满周岁的儿子，叫高天宇。）
　　　　　　　　　　　　　１１、妈妈很逗趣
　　爸爸带我离开主楼，往东楼走去。妈妈住在东楼。
　　「没想到奶奶还是我同学。」
　　「缘分！开初你还犹豫的，不愿意做我女儿，是不是该打？」
　　「哼，我要是早知道，奶奶是我的同学，我就不是你女儿了，你反而要叫我
阿姨的。」
　　「反了啊你，没大没小。屁股又痒了不是？」
　　「奶奶说的嘛，奶奶说照理，你要叫我阿姨才合适的。」我依偎着爸爸，像
一只考拉无尾熊，半吊着爸爸的手臂，边说边仰头看爸爸，一付讨爸爸亲嘴的相。
「爸爸想用什么打我屁股啊？皮鞭，板子还是竹条？」
　　「就用我的大巴掌打，你的那个屁股不能便宜了皮鞭，板子，竹条。」
　　「那爸爸打要轻点哦。」
　　「看你表现。表现好，打成四瓣；表现不好，打成八瓣、十六瓣。」
　　说着说着，就到了东楼。
　　妈妈叫狄雪莹，才２１岁。雅儿妹妹告诉过我了，她是雅儿的学生，和我儿
子还是同学呢。现在要去拜见我儿子的同学，叫她妈妈，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心和
兴奋。我还从没和「小女孩」打过交道呢。妈妈会喜欢我吗？
　　东楼后面的一个小花圃里，有一张绳床，一个很青春靓丽的女孩躺在床上摇
晃。旁边跪着两个小女孩。估计是服侍妈妈的侍女。高家的规矩是很讲究的。奶
奶立下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不能乱了套，一大家子人各得其位，才能谐调。
　　躺在床上的女孩窕窈高挑，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春山般
的秀眉下是一双如珍珠般透着光采的大眼睛，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弧
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实在太漂亮了。
　　乳白色长袖丝质圆领衫，隐约可见挺秀的双峰，下身是粉蓝色底印乳白小碎
花的及膝薄纱裙，浑圆修长的美腿即使对女人也充满魅力。身高大约１７０，后
来我才知道，准确的是１７２公分。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
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以伦比的性感。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扎起了一条灵动
的马尾辫，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
　　她就是我要拜见的妈妈。
　　走到绳床前，我立即跪下。爸爸说：「莹儿，珠儿来见你了。」
　　「哦，啊雄，大爷。她就是你新认的女儿啊？」
　　「我女儿也是你女儿。」爸爸说。
　　「那当然。乖女儿，抬起头来让妈看看。」
　　我磕一下头，说「女儿春珠叩见妈妈。」然后抬起头仰视着妈妈。
　　「嗯，乖啊。不错，一看就是很乖的模样。妈妈喜欢你。对了，啊雄，你说
她叫什么来着？」
　　「她原来叫白美珠，妈眯已经给她改了名，现在叫高春珠。」
　　「哦，雅儿，珠儿……哈哈哈，我成动物园的园长了啊。」
　　爸爸和我都愕然。
　　「鸭（雅）儿，猪（珠）儿，你是胸（雄），咱们那宝贝儿子天宇，鱼儿。
家禽家畜野兽海产，样样都齐了，你说不是动物园还能是什么啊？妈眯真会起名。」
　　「你敢胡说！我坚决镇压！」爸爸一下子扑到妈妈身上，用嘴堵住妈妈的嘴。
接着是狂风暴雨式的接吻。爸爸应该还揉捏妈妈的什么部位。妈妈又叫又笑的。
许久，妈妈喘出气来，「你要憋死我啊。谋杀亲妻是有罪的哦。」再一会儿，可
能是妈妈看到我还跪在地上，又说，「不正经，认了两个女儿了，也该学正经点，
哪有当爸妈的在晚辈面前这样的放肆啊。」
　　「我怎么样，当爸的就应该什么样！在高家，我就是标准。」
　　「好，你说的哦，我问妈眯去。让妈眯评评。高家里的标准是不是就你说了
算。」
　　「别别别，这小事就别麻烦妈眯。」
　　「就知道你这小霸王只有妈眯管得住。还好你这只野蛮、凶猛的小狗熊有妈
眯管，不然我们都要遭殃。」
　　爸爸曾跟我说过，这世界上，除了奶奶，他是谁也不怕的。他很佩服奶奶，
也从不敢违抗奶奶。爸爸还不是无所顾忌哦。后来，我知道，能镇得住爸爸的还
有一个人，就是姥爷——妈妈的爸爸。当然哦，爸爸第一敬畏的是奶奶。
　　我和妈妈聊了一会儿，我问妈妈，白如云，现在奶奶给他改名叫高庭云，是
我儿子，她还记得吗？
　　妈妈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是和她同学，妈妈说班里同学都叫他假小妞。说
我儿子胆小羞怯，比女人还女人。再加上个子比较矮，在班里的男生中，他不是
最矮，也差不多是最后的几个，比妈妈还矮了至少５- ６公分。很不起眼的一个
人，有他在没他在，都一样，所以妈妈对他没多少印象。
　　不过一说到他是我儿子，妈妈又哈哈大笑了，说，那他以后该叫她奶奶啊。
我说，那当然的。
　　爸爸说她和奶奶，婆媳俩还很有共同点啊，都是以前的同学成了现在的孙女
孙子。
　　妈妈问「怎么一回事？」爸爸就把我和奶奶的关系告诉了妈妈，让妈妈笑得
差点岔了气。叫我下次把她孙子带去让她看看，妈妈也有两年没见到小云了。
　　我和妈妈说云儿有春雅陪着去疗养。妈妈问了原因。爸爸把我儿子被绑架的
事告诉了妈妈。还说到云儿吓得尿了裤子。我以为妈妈回看不起我儿子，没想到
妈妈说：「绑匪都是亡命之徒，给吓住很自然的。谁都像你这么无法无天啊。云
儿真够可怜的。」
　　妈妈表现出对云儿的同情。小妈妈的慈母心怀让我感觉温馨、幸福。
　　妈妈实在是很可爱很爽朗的女孩，充满活力，很高兴地接受我为她女儿，妈
肯定也会喜欢我的儿子为她的孙子。有她做我妈妈，我感觉到非常的幸运。
　　　　　　　　　　　　　１２、陪奶奶吃饭
　　时间不早了，奶奶嘱咐我中午陪她吃饭。我得和妈妈告辞了。二妈怀了有七
个月的胎，今天正回她娘家，只能下次来拜见。
　　妈妈叫一个侍女给我带路。到主楼，就听到一个女孩对我鞠了一躬，说「二
小姐回来啦。」并告诉我，太爷在后厅，随后，带我进后厅。我看到奶奶正和一
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妇人在泡茶聊天。我走到奶奶跟前，赶紧跪下，叫了一声
「奶奶，珠儿回来了。」。
　　「哇，她果真是咱们的才女同学白美珠啊。我还以为你是在给我编什么天方
夜谭呢。」
　　她认识我？我很惊愕。「她现在叫高春珠了，我今天才给她改的名。」奶奶
对她说，接着又对我说，「珠儿，你看看，还认得她是谁吗？」
　　我抬头仔细端详一下，有点面熟，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
　　「她也是咱们同学，戴凤瑶。」哦，奶奶一说，我有点印象，足有２０年没
见了。「不过她初中没毕业就特招到部队，你想不起来也很自然。」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只能含糊地道歉。
　　奶奶好像看穿我的心思，「珠儿，你该称她戴奶奶，或是姨奶奶吧。瑶姐是
我从小结拜的姐妹，也是你爸的干妈，哦，还是叫干奶奶吧。」
　　我明白了，赶紧跪向戴飞凤，「干奶奶，珠儿给您磕头请安。请干奶奶原谅
珠儿刚才的无礼。」
　　「没事没事。老同学的啦，２０几年没见。要不是在兰妹这儿看到，我也认
不出你，你可比我们都显得年轻。」
　　「干奶奶笑话珠儿啊。」
　　「珠儿，你干奶奶在部队不简单呢，已经是个中校教官，你爸的功夫，很多
都是你干奶奶教的。你干爷爷还是个少将。不管哪个方面，他们都当得起做你的
干奶奶、干爷爷。」
　　「是的，有奶奶，干奶奶、干爷爷，珠儿太幸运了。」
　　干奶奶最近恰好回来度假，奶奶忽然想起，就把干奶奶招来，「老同学」一
起聚个餐。
　　上了菜，又是让我很惊讶。好多的大鱼大肉，十足的爷们风格。奶奶的眼睛
很有穿透力，一定看出我的疑惑。「珠儿，我和你干奶奶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
达的主，骑马飙车，耍枪弄剑的，也喜欢荤腥烈酒。大碗吃肉，大杯喝酒。雄儿
说你吃的很素雅清淡，基本上就是瓜果菜蔬，另给你准备几样了。」说完，奶奶
笑得很爽朗。
　　「奶奶，珠儿不挑食的，随便的啦。奶奶、干奶奶吃什么，珠儿也跟着吃什
么。」奶奶有哪一点头脑简单啊，什么都能洞穿我的心理，考虑事情很细腻，决
定什么也很干脆。比起来，我头脑更简单，四肢也不发达。很幸运，我以后有爸
爸、奶奶呵护。算老天待我不薄，我心里头，也不再一直有不祥白虎的阴影的笼
罩，更不会感觉奶奶曾是我同学，现在我要对她下跪磕头，称她为奶奶，服从她
管教；爸爸比我年轻１７岁，我要叫他爸爸而心有圭碍。
　　「上酒。」奶奶一出声，一个侍女，好像叫梅香，应该是奶奶最贴身的侍女，
端来两瓶茅台，「另给二小姐上点葡萄酒。」
　　我是「二」小姐？听几次，我想了想，有点明白，雅儿比我先进的高家，她
该排行第一，我自然是高家的「二小姐」。
　　「奶奶，不用，我也跟奶奶、干奶奶喝这酒。」
　　「吃完我还要你伺候呢。你喝这酒喝趴了，反让我伺候你啊？」说得我脸都
红了。奶奶虽然理家严格，但是，说起话来笑谑逗趣，让我感觉很轻松，也体会
到奶奶对我的爱意。
　　边吃边聊中，我知道干奶奶是一所军校的教官，武术十分了得。奶奶很早就
跟爷爷组了个教习武术的堂会。也经营一家公司。爸爸十五岁时，爷爷就去世，
什么原因，我没听到。爷爷死后，是奶奶接手，并且培养爸爸，现在有了相当规
模，在这一地带是数得上的。奶奶也渐渐放手让爸爸去管事了。
　　不过，在大的事情上的拿捏，爸爸都还会先听听奶奶的意见。
　　好不简单，奶奶，爸爸，干奶奶，他们都是很不简单的。不能不让我更加的
崇拜。
　　快吃完，爸爸一阵风似地进来。一下子跪倒到干奶奶跟前：「干妈，雄儿给
干妈请安。你来也没告诉雄儿……」这时，我也赶紧离开饭桌，对着干奶奶，跪
在爸爸身后。这是高家规矩。有长辈对更上一辈的行跪礼，晚辈的必须陪着。也
有例外，那得更上一辈人的特许。
　　「臭小子，我来还要请示你啊？」
　　「不是啊，雄儿哪里敢啊。那还不得让我妈眯竹笋炒五花肉大开荤。是雄儿
不知道干妈来，就没能及时来给干妈请安。」爸爸的俏皮话，说得两位奶奶肠怀
大笑。
　　「起来吧，小子你就会装乖。实际呢，一门坏心思，很有能耐，有出息啊，
把我同学也拐来做你女儿啊。」
　　爸爸站起来，没回答，就嘿嘿的笑。斟酒，自罚三杯，又向干奶奶敬酒。
　　干奶奶临走前，把爸爸和我叫到她跟前，她先对爸爸说：「雄儿，她现在是
你女儿，你该管教自然得管教。我也知道你们高家的家规有很多是不含糊的。但
是，她毕竟是你妈眯和我的同学，你更得负起呵护的责任。你别看她和我年纪差
不多，我从十米高空跌下，会弹得更高；她就是摔个跤，也会碎的。」接着又对
我说，「珠儿，你既然自己愿意做我干儿子的女儿，就要尽晚辈的孝道。要做，
就要名副其实。」
　　我听了后，赶紧跪下：「珠儿一定记住干奶奶的话。珠儿会乖乖的尽晚辈的
孝道的。」
　　　　　　　　　　　　　１３、接儿子回家
　　儿子和春雅去疗养了一个月，春雅来电话说，儿子精神状态恢复得很不错。
还是回家，在熟悉的环境中，和熟悉的人相处，会恢复得更好些。爸爸和我一起
去疗养院接他们回来。
　　春雅一见到爸爸，就飞跑过来，扑到爸爸身上，抱着爸爸哭起来，和一个小
女孩一样，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爸爸，离开你，才知道离开的滋
味是那么痛苦，离开的日子是那么难熬。」
　　「丫头都这么大了，还不羞啊。」
　　「就不羞，就不羞，就不羞……都一个月了，爸爸也不来看看雅儿，爱爱雅
儿，还说雅儿羞不羞。」春雅连珠炮似的，说着。一副可爱的娇柔女儿样。
　　「雅儿哪儿离不开爸爸啊？」
　　「不理你。」春雅说着，像一只无尾熊考拉，吊在爸爸身上，嘴对嘴地和爸
爸亲着，眯着眼睛，完全在陶醉中。有爸爸多好啊。不管我们已经是多大的女人
了，也不管爸爸是多么的年小，有他让我们思念，有他让我们崇拜，有他疼我们，
爱我们，护我们，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
　　儿子站在我旁边，许久，才叫一声：「高爷，谢谢您。」
　　儿子的话，唤醒了春雅。连体人终于分开。
　　「云儿，不用对我客气。」爸爸说，「你称呼我高爷？」
　　「您是春雅阿姨的爸爸，我想，我这么称呼您比较合适。可以吗？」
　　「如果你妈妈也叫我爸爸呢？」
　　儿子转过头看了看我，我微微一笑，微微一点头。儿子还是聪明的，知道爸
爸说的不只是「如果」，他对爸爸说：「那我应该称呼您爷爷。」
　　「你愿意吗？」
　　「愿意，就怕爷爷……」
　　「爷爷有什么好怕的？」
　　「那天，我看到爷爷来救我们，就和天神下凡一般。那时，我就很崇拜爷爷。
可是，我很没用。云儿不是怕爷爷，是怕爷爷会看不起我的。」
　　「什么用没用的！跟着爷爷，你什么也不用怕。」
　　「是的，爷爷。」
　　我还担心着儿子会不会接受我称一位小我那么多，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孩为
爸爸这现实，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易地就解决了。听说，每个人都有气场，能散发
出一种无形的气势，影响着他周围的一切。有的人气场强盛，有的人很微弱。爸
爸有着强盛的气场，征服了我，雅儿，云儿。以后还不知道要征服多少他想征服
的人呢。
　　在车上，我和春雅坐在后座。她问我，「认爸爸啦？」
　　「嗯。」
　　「哼，早就该认了，还死要面子，装。」
　　「别骂我啦，春雅姐姐。」
　　「你叫我姐姐？」
　　「我去拜见奶奶、妈妈，家里上下的人都称呼我是二小姐，我想，大小姐应
该是你，我在你之后进的高家。排起来，你是我姐姐。」
　　「没错。我已经上了高家族谱的，你要上，当然也只能写在我后面。哈哈，
我的珠儿妹妹，让姐姐疼你一下。」说着就在我脸上「啪、叽」，鸡啄米一般的
吻了。这姐姐真疯。是见了爸爸兴奋过头吧，或者是跟了爸爸后学「坏」的吧。
　　「以后请姐姐多指教。」
　　「没问题，长姐如母，你如有不乖，小心哦，我可是要打你屁股哦。还得是
脱光了抽打的。姐姐有这权利的，要乖哦。」
　　「你怎么和爸爸一样，动不动的就是要打人家屁股？」
　　「当女儿的就得跟着爸爸学啊。」
　　车开到我住的小区，我让他们先进去，我到小区边上一家超市买些菜。
　　买完菜回家，只看到儿子一人在沙发上呆呆坐着。我问他爷爷和阿姨呢？他
对我的房间门一呶嘴。从我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动静。这春雅，旱得迫不及待
了。也是为照顾我儿子啊，让他们尽情吧。我还是自个抓紧做饭菜，叫儿子去洗
洗澡，休息休息。
　　我在专心炒菜，回头要拿个碟子装。吓我一跳，他什么时候悄悄地站在我后
面。「爸爸，你要吓死我啊，进来也不出个声。」
　　「丫头，你胆子也太小了。」
　　「就小，就小。」我狠狠地在爸爸胸膛锤打。
　　「那么点力气，要给爸爸我搔痒痒也多用点力。要孝顺还吝啬那点力气。」
　　气死我了，「去去去，厨房不是男人呆的。」我把爸爸赶出厨房。
　　　　　　　　　　　　　１４、儿子或女儿
　　饭菜都弄好了，春雅还不出来。叫了她几遍，才衣冠不整，慵懒地出来。满
脸潮红，娇羞欲滴。走起路也不如平时，两腿都并不拢。该，肯定是给爸爸折腾
得够呛。爸爸的功夫，的确是让人又期待又畏惧的。也是爸爸的本事，让妈妈肯
于容许我们两个半老的「臭丫头」存在。
　　吃完饭，春雅说要回家看看奶奶和妈妈，她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奶奶和妈妈
了。我以为爸爸可能也会跟她一起回去的。最近，爸爸陪我的时间相当不少了，
公司和他那伙弟兄的许多事要拍板，他大多是靠手机遥控。但是，爸爸没走，真
让我的心里偷偷地乐着，乐开了花。能和爸爸一起，即使什么也不做，我的心里
都是甜蜜。
　　让爸爸「什么也不做」是不可能的。爸爸难免对我又要一场甜蜜的「折磨」。
　　和爸爸进到我的房里，爸爸就开始实施一系列的引导。按爸爸的话说，对我
们这两个女儿，他有责任进行「启发式教育」，才能培养成让他满意的女儿。
　　「爸，你刚辛苦完，这回就休息一下吧！」
　　「找打啊，敢瞧不起你爸。再多几个女儿也不够你爸吃的。」
　　「不是不是，那就求爸爸饶我一次吧。」
　　「不行，接受爸爸教育完了，乖乖地来伺候你爸。」
　　能接受爸爸那深深的，真切的爱，我还需要什么客气呢，何况他是我爸爸。
　　一番滋润后，我把头倚在爸爸胸膛上，捏着爸爸的奶头玩。爸爸一手抱住我，
一手不停地拍打我的屁股。「爸爸，你怎么老喜欢打我的屁股啊。」
　　「丫头的屁股是上品，不，算得上极品。爸爸我就情不自禁了。」
　　「瞎说，我那儿不就是大点儿而已。什么上品极品的。」
　　「真的是傻丫头，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听我说给你听。」爸爸就对我的屁股
分析起来。
　　品味女人的臀，就四点：形、色、质和动感。我的臀形如硕大的苹果，很有
光泽，圆润，高高翘起形成的曲线最为优美，颜色白净微微透红，很有诱惑力。
饱满、体肉多，软硬适中。不是软得让人感觉松弛，又不会硬得感觉如碰到纸板。
触摸的手感如润玉，比润玉更有一种软和温嫩。还很让人垂涎，恨不得咬一口，
当美味品尝。有弹性，行走时，那一颤一颤的风景，完全的原生态，是肥大但已
经松弛，或是瘦，出不了动感的女人，永远也表现不出来。爸爸说我的臀在这四
点俱佳。
　　「爸，你太有学问了。」爸听了刚要得意，我又蹦出话，「纯粹的色狼学问、
流氓理论。」
　　「还是闺女知我啊。色狼也得有学问。饥不择食，狼吞虎咽的色狼，不懂得
品味，那是我们伟大色狼队伍的渣滓，也会浪费天下可餐的秀色。盗亦有道，色
更得有道。你爸就是流氓理论大师。」也是啊，爸爸什么水平都不差，就连「色」，
也色得很有水平。让我这「猪」也乐得入「狼」口。
　　「丫头，你知道咱家的集团叫什么吗？」
　　「好像是叫高流集团吧！」
　　「明白意思吗？」
　　「爸爸姓高啊！」
　　「那『流』字呢？」
　　「不知道。」
　　「高级流氓，有学问的高级流氓！」
　　「瞎说，我才不信呢！」
　　「哦，对了。丫头，你发觉到云儿发育有些不正常吗？」
　　「又瞎说，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大病的。感冒、腹泻的小病小灾也不多。」
　　「不是说这。你知道他小鸡鸡现在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十几年了，我再没见过。」
　　「就我两节指头的样。」爸爸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比着。
　　「真的吗？比我在他五六岁时看到的没大多少！他也才比爸爸你小一岁，比
你的宝贝差那么多？」
　　「所以我估计可能是发育问题。甚至，他可能不是你真正的儿子，而是你女
儿。」
　　「那怎么办啊。」遇到什么事，我都很没有主意。
　　「你不用操心，这事由我来解决。我抽时间先带他去全面检查一下，再了解
一下他的性取向。」爸爸拍拍我的后背，安慰着，「什么事都会有办法的，你伺
候好爸爸就行了。放心，有爸爸，你们都会过着你们想过的生活。」
　　「爸，珠儿以后就都靠爸爸了，爸爸不要抛弃珠儿哦。」
　　「傻丫头，哪有爸爸会抛弃女儿的啊。乖，爸爸疼你的。」
　　这匹狼爸爸，不知疲倦的，又把我蹂躏一番，我整个人散架了似的。爸爸怎
么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啊。好在不只我一人，还有别的人能消耗爸爸的精力。完
事后，我还是依规矩，把爸爸那带给我无限幸福的宝贝，认认真真的舔舐干净，
然后，偎在爸爸的手臂上，我很快就沉沉地很香甜地睡着了。
　　　　　　　　　　　　　１５、期待进高家
　　爸爸为了我的事，忙了一阵子。很多天了，再也没见到他。我心里蛮是思念
着的。但是，想归想，我也不敢跟他打电话，更是不敢去娱乐城找他。他管着一
大摊的事，肯定有很多忙的。是个乖乖女儿嘛，就不要随便去麻烦爸爸。想着在
不远的地方，有个男孩，现在是我的爸爸了，我心里就甜滋滋的。
　　我抽一天空闲，了解到奶奶、妈妈都在家，二妈也从她娘家回来了，就带小
云去拜见她们。
　　妈妈见到小云，特别高兴。原来他们就是同班同学，只是很少接触，现在走
到一起，而且，很快就是一家人，虽然有祖孙之别，也是缘分。妈妈一下子成了
他的奶奶，开心极了。
　　「云儿，做我孙子了，你高兴吗？」妈妈坐在秋千上，看着我儿子很老实地
跪在她脚边，问道。
　　「云儿很高兴的，奶奶。」
　　「为什么啊？你好像还比我大几个月呢，做我孙子还高兴啊。」
　　「是的，奶奶。云儿不知道怎么呢，很没用的。我看爷爷太神了。爷爷说，
有他在，以后我什么也不用怕。爷爷是我爷爷，你就是我奶奶啊。云儿能做爷爷
奶奶的孙子，好幸福的。」
　　「那做我孙子，可要乖哦。不乖我会打你的，怕不怕啊？」
　　「不怕，孙子自然应该接受奶奶教训的。奶奶教训也是为云儿好啊。云儿会
乖乖听从奶奶教训，好好孝顺奶奶的。」
　　「唬你的啦。乖孙子，奶奶会疼你的，不会打你的。咳，就是你也老实得也
太过了。以后多跟你爷爷学点，学点他的坏。珠儿，你怎么生的啊，生个比女人
还娘的儿子。」
　　「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跪下，低着头。哪有这样的奶奶啊，叫
孙子学坏点。不过，妈妈的话应该是要云儿学得多点男子汉气概。
　　「好啦。不说你们了。云儿，你就留在奶奶我这儿住几天。有空，我带你去
找咱们的老同学玩玩。珠儿，你还没去拜见你二妈吧，得过去见见你二妈了。」
　　「是的，妈妈，珠儿这就去，珠儿告辞。」
　　听雅儿说，二妈林雨菲，原来是个空姐，２３岁，和爸爸同岁，而且，特别
巧合的是，他们还是同日生的。比妈妈大两岁。有一次，爸爸搭飞机，碰到劫机
的，劫匪让爸爸制服了。劫匪劫机不成，爸爸趁机劫人，很快的就成功了：爸爸
没过多久，就把二妈娶回了家。
　　见到二妈，虽然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那身材还是很傲人的。爸爸的几个
女人（当然包括我和雅儿这两个女儿）中，就身材而论，二妈肯定是最好的。
　　白里透红的皮肤，柔软的披肩秀发。一张典型的瓜子脸，双眼皮下一双晶莹
剔透的眼睛，挺直微微向上翘的精致瑶鼻，一张红润的小嘴，似乎一直是微笑着
的，给人很亲切的感受。经过修饰的月眉，显露出优雅的气质。胸部高挺，臀部
宽大，
　　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玉腿，站立时，显得很高，有种让人不可亵渎的美，又不
会觉得高傲。
　　不过，和妈妈比，好像还差了点。具体差在哪儿？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似乎
没有妈妈那样活泼灵动，也不像妈妈那样机敏逗趣。哦，神态好像也比妈妈少点
把握笃定。
　　但是，两位妈妈都有天使般的圣洁，女神般的超凡。都一样让我发自内心的
崇拜。
　　我一见了二妈，就很虔诚地跪伏在她脚跟前，「二妈，我是爸爸新收养的女
儿高春珠。珠儿给二妈请安。」接着就很恭敬地磕了一下头。二妈叫我不要拘于
礼节，说我年纪实际上比她还大很多呢。爸爸就爱搞这些与众不同的事，让我们
私下还是如姐妹相处。奶奶立的规矩，我可不敢闪失。跪拜磕头，按规矩来。二
妈有身孕，不便久坐，精神也不很好，我一会儿就告辞了。
　　刚走出东楼，听到有人喊「二小姐」的，是梅香。
　　「梅香阿姨，有事吗？」对长辈的贴身侍女，无论年纪大小，晚辈都必须按
照低主子一辈份的来称呼。梅香是奶奶的侍女，估计就１７- ８岁，依规矩，我
是得称她阿姨。如果是妈妈、爸爸的贴身侍女，我就得以姐姐称呼。
　　「太爷请二小姐再过去一下。有事要和二小姐说。」
　　奶奶是要和我商量一件事。奶奶说，再过半个月，就举行仪式，我和云儿正
式进入家门，我和雅儿一起住西楼。奶奶问我那「酒香茶韵」是不是可以托人管
理，我安心在高家过小姐生活，可以很清闲地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用再为那个
小店操心……
　　「职场，那是男人的事。你爷爷刚走，你爸还小，我不得不接手管起他留下
的一大摊子事。那时，我过的真不是一个女人想过的日子啊。到你爸爸稍大，我
慢慢的都放手给他了。实际上，他管得比我还好。我们女人嘛，还是享享清福。」
　　「是的，奶奶说得是。是不是可以就把那个店并到咱家的集团，这样会不会
让爸多负担啊？」
　　「如果你同意，具体的事情让你爸去考虑吧。他手下的人多，会有办法的。」
　　「好的，奶奶，那我以后就可以更多的陪伴奶奶了。」
　　「对，咱们俩也算有缘分，少女是如姐妹，而今是祖孙。多想些玩的，少操
点心。你不知道我那几年操心的，现在看起来我比你老多了，实际我大你还没一
岁呢。」
　　「奶奶才不老呢，至少心态比珠儿还年轻。」确实的，奶奶心态还很年轻，
很有活力。奶奶飙起车来还很疯的，而我开车，爸爸坐了，都很不耐烦，说，没
见过慢成这样的，再好的车给我开都是浪费，奶奶骑马，还经常要和妈妈比。比
速度，比马术。
　　告辞了奶奶，心里很落寞。「家」里冷清清的。云儿让妈妈留住。家里就我
一个人。高家多热闹啊，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很多人，那才叫家呢。我２０
几年来就没有个家庭生活的。
　　很快就要结束这孤寂无依的生活了。我期待着进高家。
　　　　　　　　　　　　　１６、店员大惊讶
　　我对店里的事早就没什么兴趣，开始，我亲爸的朋友洪叔帮我管理，到去年，
他的女儿小洪，洪蓓蕾毕业了，就让小洪来帮我，洪叔专心经营他自己的一个厂
子。小洪很精灵的，又有知识，管理得可能比洪叔管得还有条理，而且她年纪小，
人又漂亮，和店里员工处得很融洽。有她在，我也落得个做甩手掌柜。
　　奶奶说话了，我也正好顺着这个台阶，盼着及早脱身，好好到高家做个清清
心心的二小姐。我联系了爸爸，要他来给我处理一下，具体怎么移交，我是一点
儿也不知道怎么办的。
　　爸爸说他最近有些事，完了就过来。
　　一天，我太无聊了，就到店里。上午时分，没什么顾客，就和店员闲聊。他
们都在夸我越活越年轻，脸上也更有神采。更让他们意外的是我有时还会低声地
哼哼小曲，他们以前从没听过我还会低声吟唱。我微微一笑，应付过去。其原因
我自然知道。爸爸的呵护，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心；爸爸的滋润，获得了很久没
有的浇灌；虽然爸爸年纪比我小很多，也是爸爸啊，感受着做他小女儿的幸福，
我所有的变化也是很自然的。
　　我正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忽然听到谁叫「珠儿」。是叫我吗？在这儿，店
里，除了小洪，因为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她会叫我「白姐」，其他员工都
认定我的名字是「老板」或者是「白经理」。回头一看，是爸爸啊。
　　我真的是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爸爸了。人们说，一日三
秋，按这来算，有多少年了啊。
　　我不顾一切就往爸爸身上扑去，「爸爸，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啊。你不知道
珠儿多么想你呢。」我边说边搂紧爸爸的脖子，吊起身子，和爸爸狂吻。就离开
了几天，我更真切的明白，我离不开爸爸的，他已经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忘记了
一切，丝毫没有顾忌我店里的员工就在旁边。心里只有爸爸。他们，除了小洪，
一定非常非常惊讶：他们的老板竟然叫一个小她２０岁的男孩为爸爸。实际上，
小洪也应该会感到惊讶的。她走过来对我说：「白姐，你真的认做了高总的女儿
了啊？」
　　「是的。哦，不要再叫我白姐了，我现在已经改名了，以后我就叫高春珠。」
　　「高？跟高总姓了啊。你这女儿当得够彻底的。」
　　现在，我已经对于做高傲雄的女儿，感觉是很骄傲，也很自然的。
　　有人说，女人被人爱了，智商就归零。很基本的社交礼仪，我竟然忘得一干
二净。哦，还是得给员工们介绍一下吧，我牵着爸爸的手，回过头，说：「各位
姐妹，他是……」
　　「知道了，老板，他是我们的太老板。」有个年纪最小，也很俏皮可爱的小
妹，抢我的话头说道。惹得一场大笑，接着，员工们就微微弯腰，笑着齐声说：
「太老板，您好。」标准的迎宾姿势，又是哄堂大笑。
　　「太老板，您可是我们的福星。」还是那个小妹对爸说。她叫胡甜甜。才１
６岁，是员工中年纪最小的。来自茶乡。她爸爸也是我店里的一个大厨。我这店
有个特色菜系列——各种菜，辅以各种不同的茶，或茶叶、或茶梗、或茶花、或
茶芽，或仅用茶汁浸泡，就是她爸主勺的。而她，就是跟她爸来的。在店里，她
的茶艺表演最受顾客青睐。人如其名，甜甜的长相，灵动的手势，婉转的嗓音。
表演干净利落，还会根据来客情况，灵活地临场发挥。看她表演就够享受了，何
况，她冲泡出来的茶，确实别有韵味。
　　「什么意思？」爸爸对她说的话也有点疑惑。
　　「以后，我们有什么意见，可以找您申诉啊！我们再也不用怕老板一手遮天
了。」
　　「没门，任何时候，我都和我丫头站在同一边。」
　　「哦，那我们太倒霉了，我还以为来了一位青天大老爷呢，没想到是来了一
位老板的后台大老板啊。以后我们更没希望见到天日了。」「哭吧，姐妹们！」
甜甜可真会煽情啊。没听到哭声，倒是一片笑闹。
　　「爸，别理他们了，咱们泡茶去。」
　　　　　　　　　　　　　１７、卸职一身轻
　　我把爸爸带到我「办公室」里。
　　「丫头，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啊？就一个茶室。」
　　「我也不办什么公，来就是泡泡茶。」我回答道：「爸，你先上塌塌米上坐
坐，等女儿给你泡茶。」
　　「什么塌塌米，不许再用小日本的叫法！」
　　「那要叫什么？」
　　「蓆，咱们老祖宗早有的叫法，或者叫得平民些，称地炕。这东西也是从我
们这儿传到小日本去的，狗日的，用个狗屁名。爸不许你跟他们叫。」
　　「遵命。请爸地炕上坐会儿。珠儿这就给爸泡茶。」爸爸还是热血青年，我
对他深深一鞠躬，做个「请」的姿势。爸爸捏一下我的鼻子，盘腿坐到地炕上，
如一尊铁塔般。
　　爸爸坐那儿，看着墙上的画《妙玉烹茶图》，「珠圆玉润，现在是珠儿烹茶。」
　　又看了看条幅：瑟瑟香尘瑟瑟泉，惊风骤雨起炉烟。一瓯解却中山醉，便觉
身轻欲上天。（崔道融）。我铺地炕上的藏毯，那是我专门订制的，茶几压在一
朵大梅花花蕾上，五辫花叶各有一字「可以清心也」绕成一圈。爸爸喃喃读道：
「可以清心也，以清心也可，清心也可以，心也可以清，也可以清心。」
　　神啊，爸爸，来我茶室的人不多，能识破这「天机」的更少。
　　「丫头，就看你这办公室，也得让你去做超凡入圣的仙女才合适。」
　　「我想啊，可惜以前没这命。现在有爸爸啦，就求爸爸让我做个方外小尼吧。」
　　「准了，但只能进我高家，带发修行，每日随时待爸爸的命令还俗。」
　　「去你的，爸爸，那我不成野尼姑啊？」
　　「野的好，现在都喜欢吃野生的。爸爸我就喜欢吃你这野生口味的小尼姑丫
头。」
　　我们父女俩边斗嘴，我边准备茶具。
　　「好了，爸，女儿给爸爸表演茶艺。」
　　「焚香静气，活煮清泉」我点一支香，把水倒入壶中开旺火煮。这水不是水
管中流出来的自来水，不是超市买的九假难有一真的所谓「矿泉水」，是我从南
山寺一口古井取来的泉水。
　　「孔雀开屏，叶嘉酬爹」水在煮时，我打开茶罐，取出茶叶，递给爸爸鉴赏
茶色、茶形，闻茶香。这时，只请爹一人鉴赏。我就把最后一个字改了。
　　「孟臣沐淋，乌龙入宫」我先用原来准备的开水将茶壶里壶烫洗一遍，把茶
叶放入烫好的壶内。
　　「高山流水，春风拂面」水开了，高举水壶冲茶，茶叶随着水浪上下翻滚。
用壶盖轻轻刮去壶表面泛起的白色泡沫。
　　「先知入海，重洗仙颜」头一道茶水不喝，用来再洗一遍茶杯。
　　「玉液回壶，再注甘露」用开水再冲第二遍。
　　「关公出巡，赤兔点头」冲好的茶水快速且均匀地注入紧紧挨着的三个茶杯
中。
　　「心诚茶韵，敬奉爸爸」我双手捧起一杯茶，跪在爸爸跟前，奉请爸爸品尝。
　　「女儿香胜过茶香，闺女韵胜过茶韵。」爸爸接过茶杯说道，「不要说关公
出巡，赤兔点头，带有杀气就破坏品茶兴致了。」
　　「那，爸爸说该改成什么啊。这些都是前人传下来的，我也不明白。」
　　「珠儿踏青，百花点头。」
　　「去你的，爸，你老是拿女儿取笑。」爸爸也刚品完茶，把杯子放下，我就
乘机扑到爸爸怀里撒着娇。没有血缘，年纪颠倒，依然有温馨的天伦之乐。
　　茶过三巡后，该谈「正事」了。「爸爸，这个店以后我不管了。」
　　「嗯，你好好做傻丫头就行，就别再操心了。凡间的俗事是不适宜我这仙女
般的女儿的。我收养你雅儿姐后，她也辞掉学校的工作。以后，你们两姐妹就好
好地住一起，想玩什么玩什么。这店就并到咱家的高流集团。你也算一个董事。」
　　「什么啊，我不想懂事。爸爸不是要我做傻丫头吗？」我就躺在爸爸怀里，
仰着头，手抚摸着爸爸那在考虑问题时显得很刚毅的脸。「我都是爸爸的人了，
什么都是爸爸的。我不要当什么董事。以后我就吃爸爸的，穿爸爸的，用爸爸的。
要钱花，跟爸爸要。爸不给呢，我就自个儿掏爸爸口袋找。」
　　「俏皮丫头。」爸爸伸手探进我衣服里，捏捏我的奶头说，「爸爸身上的东
西，丫头随便掏，就是别把爸爸的鸟掏飞了哦。」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爸爸，怎么搞的，什么话都能扯到那些色色的。
　　「反正我这一辈子就赖上爸爸你了。我只要这茶室的东西，都要搬到爸爸家，
摆我房里。有空，就请奶奶、妈妈来泡茶。别的，我什么也不要。」撒娇，我好
像穿越了，又成了我亲爸离开我时，我还只是１６岁的少女。「爸爸，这会不会
给你负担啊？」
　　「累死的元帅是无能的元帅。你爸是良将，有什么事，只要交给合适的人去
管，我盯着就行。」爸爸说这话，眼神深邃，和他２３岁的年纪似乎不相称。但
是，却是那么真切，确实很值得我崇拜啊。「让蓓蕾接经理的位吧。」
　　很适合的。爸爸起身叫小洪进来。这店本来就都是小洪在具体管理，也没什
么可交接的。爸爸就只是嘱咐她几件事。事情很快就搞定。
　　好轻松哦，我自由了。
　　　　　　　　　　　　　１８、茶室亦春光
　　事情都处理完了，也临近中午了，正好在这儿请爸爸一起吃个饭。我把店里
所有特色的菜都列个清单，交给甜甜送到厨房，吩咐她，我指定她爸——胡大厨
亲自掌勺，每样菜都要上，量可以少点。还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要求事项。甜甜丢
下一句话：「知道了，大老板孝敬太老板的，我叫我爸十二万零一分地用心就是。」
笑着跑了。
　　至于酒，我这家小店，只有中档的，孝敬爸爸，实在拿不出手，上次和爸爸
喝的那种轩尼斯，一瓶都千元起价，好的有四五千的，我的消费群是「小资」，
可不敢进这种酒。哦，我保险柜里，我亲爸好像留有几瓶酒，我不会喝酒的，还
一直放着。我打开保险柜，请爸爸自己来挑，看喜欢喝什么。
　　爸爸看了，很是惊奇。「哦，丫头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啊？」
　　我说：「爸，怎么啦？」
　　「这些都是名酒，茅台、汾酒、西凤……虽然现在都还买得到。但是，都已
经工艺化了。老鼻子的香醇韵味，没有原先的那么能余味无穷的。丫头这些都是
陈年久酿。市场上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都是我故去的爸留下的，几十年了，我从没动过。都差点忘了。」
　　「哦，原来是我的前任留下的啊！那就自然应该由我这继任的爸爸接收了。」
　　「前任？继任？」对啊，爸反应很快啊，我的先父和现爸，不就是前任和继
任的关系吗？
　　甜甜来上菜了。爸好像也很喜欢这小妹的。她来自茶乡，很清纯的模样。皮
肤没有城里女孩那么白，还是很光洁，很健康的肤色，个子和身材也还不是显得
很突出。她也才１６岁啊，「前途」无量的。特别是她很单纯的，想什么说什么，
很得人疼爱的。
　　爸爸招呼她一起坐下吃。
　　「太老板，你可别害我哦。叫我不干活，还蹭饭，老板还不炒我鱿鱼啊？」
　　「你不适合炒，我看先腌了你比较合适。」
　　「什么意思？」
　　「不炒你，腌你啊。料酒、老醋腌，加上花椒、桂花、八角，保留你甜甜的
原汁原味、又有香，有点酸，甜甜酸酸，香喷喷，加上原型原态的！多好！」
　　「哼，不理你了，哪像个太老板啊？」甜甜边说，边歪嘴扭鼻的，脸上肌肉
和她这妞一样很灵巧。
　　「你叫甜甜吧，就别装哭瓜脸了。装的也不像。」
　　「老爸怎么把我叫甜甜啊，
　　城里打工手脚不得闲啊，
　　昏天黑地挣不了几个钱啊，
　　怎么能够没有苦瓜脸啊，
　　老板炒了我还不够啊，
　　太老板还要把我腌啊，
　　老爸啊，我要改名叫小可怜啊！」
　　甜甜用采茶调唱了起来。这小妞真行啊。词肯定是现编的，那醇醇脆脆的嗓
音把爸爸兴奋的，蹦起来，要逮她。她倒灵活得和兔子一样，跑了。
　　就我和爸爸吃饭，边吃边聊着，说到我儿子和小妈妈，他们祖孙俩处得很不
错。儿子很乖很老实，妈妈调皮活泼。一个很听话，一个喜欢有个乖乖的让她管
的。也是互补。性格互补。能处好是最好的。奶奶最重视一家和睦相处，不容许
一家人之间有什么楔隙。这样，我放心了。
　　比较躁心的是，爸爸说他带云儿去做了彻底的检查，结论是我儿子的生理是
「七分女，三分男」，怎么会这样啊？
　　现在要做定性手术，不管是选择做男性，或是选择做女性，都不是什么困难
的，爸爸可以送他去大地方，进大医院，请高手操刀。
　　但是，这首先要云儿决定自己的性取向。他也和我一样，凡事犹犹豫豫。
　　怎么办啊？我干着急。爸爸说，这事是得让我知道，但不是让我着急的。爸
叫我放心，有他呢，会有办法的，什么事都有办法。不管怎么样，他的唯一目的
都是让我和我儿子，以后能过得很舒心。他肯定能做得到。
　　爸爸还决定让云儿做他秘书。
　　「他能办个什么事啊。」
　　「不用他做什么，跟着我就行。想上班就上班，什么时候想休息就休息。」
　　「那以后不就要和你一样，也成色狼啊。」
　　「云儿有那本钱，做一个像我这样的色狼有什么不好啊？」
　　「哎，云儿怎么会这样啊。我都没发现。爸，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太失职？
或是我造什么蘖，报应到儿子身上？」
　　「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不能怪你。这本来就是当爸的责任。他从小就没有爸。
现在有爷爷我呢，不用你操心烦恼。你爸会处理好的。」
　　「好的，我听爸的。」
　　饭饱酒足，压轴戏不演，爸爸不会尽兴。我这小茶室，实际是个小套间。设
施齐全。我和爸爸一起简单的冲洗一下，爸爸抱起我，放到小床上。再让我感受
爸爸如铁一般的硬汉，具有一般男人没有的长处，我也向爸爸敞开女儿的深深情
怀。
　　爸爸用舌尖绕着我已变硬的乳珠打转，我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地挺腰扭臀，
滑腻的乳房在爸爸的脸颊上扭动。
　　爸爸伏下，将粗胀的大阳具贴到我的阴核肉芽，坚硬的大龟头顶着我红嫩的
肉芽揉磨着，我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我出了
第一次高潮。高潮过后，我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爸又用他的大龟头拨开我的
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阳具挺入我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阴道中。
我阴道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得尖叫一声，爸的大龟头已经戳入了我的子
宫深处，大龟头吻上了我的花蕊心。
　　「啊，爸。停一会儿，不要动，你的太大，撑得我有点疼，好痛！哦，没事
了，爸戳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我里面好痒，爸爸你快一
点……吻我……吻我……我全身都麻了……哦啊……我要尿了……要尿了……我
要飘起来了……啊……好爽……我好像飞起来了……」
　　爸爸又把那最最精华的积蓄送给了我。接受了爸爸那又浓又热的爱的礼物，
我感觉我是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儿。
　　爸爸的宝贝刚刚辛苦了好一阵子。捅得我浑身非常舒畅，顶得我好像要飞上
天，深深地插插到我那让我魂魄四散的点，最后给我浇灌，是到了我回报的时候
了。我用我的小嘴抚慰爸爸的宝贝，很认真仔细地舔洗干净。
　　爸爸很满意的，说我们这几个接受爸爸爱的女人中，我最乖了。
　　　　　　　　　　　　　１９、隆重进高家
　　进高家的收养仪式是要办的，隆重的程度，也仅次于爸爸的生儿以及以后还
有育女办的满月、百日和周岁仪式。按奶奶的话说，都是高家的添丁进口。这是
大事，一定要隆重。而对于我们来说，能够被接受进入高家，也是一件很荣耀、
很有光彩的事。
　　奶奶说，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是，形式也是必需的。它是高家兴旺的体现，
也是一家人有序融合的规范。爷爷的遗愿是高家既要兴盛，又要和谐。奶奶把爷
爷的遗愿看得很神圣。
　　实际上，举行仪式前几天，我和云儿就已经住进了高家。和春雅住西楼。
　　仪式前一天，两位姑妈和春雅的女儿才回来。
　　大姑妈高艳芳，二姑妈高艳菲，都才１６岁，刚上高中。一听到姑妈到家了，
春雅就带我和云儿去拜见她们。
　　到主楼，姑妈住的地方，看到她们，我们三人立即跪下，「大姑妈，二姑妈，
您们回来了啊，侄女雅儿叩见二位姑妈。」
　　「雅儿乖。他们……」
　　我跟着俯伏在地磕头，听到不知道是哪位姑妈说，应该是看到我和云儿，在
问春雅。
　　「她是爸爸新收养的女儿，高春珠；他是春珠的儿子高庭云。」
　　「哦！」
　　「侄女珠儿叩见二位姑妈。」
　　「侄孙云儿叩见二位姑奶奶。」
　　「妹妹，哥可真行啊，又让咱们姐妹俩当姑奶奶了。行了，都起来吧，礼数
到了就行，别那么多客套的，烦！」
　　站了起来，我才仔细看清两位姑妈。很高挑，才１６岁，都比我还高些，应
该接近１７０了。发育的特别好，凹凸线条分明，上街肯定能杀倒一大片。神态
俏皮、天真，多少还有点稚嫩。但是眼神所闪现的目光，显得很有气质，感觉有
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和我自己畏缩、懦弱的神态一比较，我也只能做她们的
侄女。
　　「好了，你们先回吧。我们刚到，还没到我妈眯那儿请安呢。」
　　回西楼，雅儿也很快就带她女儿来看我。
　　她女儿原名为何秋韵，年仅１０岁，随雅儿进高家后，改名为高意韵。还在
上小学，和二位姑妈，她得称呼她们姑奶奶，在同一所贵族学校读书。
　　第二天一早，爸爸先带我和云儿到主楼后的一间宫殿样式的大屋。那儿是高
家祠堂，敬奉高家祖宗牌位。我跪那儿，给祖宗上香、磕头，并说：爸爸高傲雄
收养我——高春珠为女儿和收养高庭云为孙儿。从此以后，我们一定遵守家规，
尊重长辈，孝顺长辈，听从长辈管教……如有违反家规，愿意接受处罚……我们
一定会做高家的好子孙，不辱没高氏荣耀。
　　接着，回主楼大厅。奶奶、爸爸、妈妈坐在正中太师椅上，两旁坐着二妈和
两位姑妈。高家的其他成员和佣人，都站立门边的两旁。
　　春雅端着茶盘，陪在我旁边。我依次给奶奶、爸爸、妈妈、二妈和两位姑妈
下跪、斟茶、奉茶、磕头，说：奶奶，珠儿给您磕头，以后，珠儿一定会好好孝
顺奶奶。听从奶奶教训。
　　说完，又磕了三个头。再对爸爸、妈妈、二妈和大姑妈、二姑妈同样下跪、
斟茶、奉茶、磕头、表孝心。
　　云儿也仿照我做了。
　　他们都给了我们见面礼。奶奶给我一条项链，爸爸给我的是手镯，妈妈给我
脚链，二妈给我一块做旗袍的绸缎衣料，两个姑妈给我的是真丝头巾、纯毛围巾。
　　接着，我给他们各送一双鞋。都是人工纳的布鞋。爸爸说这是高家规矩。送
的礼不在于贵贱，而在于一个心意。
　　我再次跪下，依次给他们脱下原来穿的鞋，穿上我送的鞋，穿完了，并象征
性地吻一下鞋面。爸爸说过，这是表示对长辈的尊崇，以后愿意服从长辈管教。
　　妈妈、二妈、姑妈的脚，都很白很细腻，皮肤很好。脚型或肥或瘦，还都很
好看的。特别是妈妈的脚，我看了都很着迷：结实但不失又软又绵，不会像爸爸
那样硬；肉厚但不虚肥，臃肿；很白晰，还有淡淡清香。爸爸的脚怎么样，我早
就看过、还摸啊，捏啊，甚至舔啊，吸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很熟悉的。就是奶
奶的脚，给我很大触动。太不像女人的脚了。大，有３８码，这还没什么。粗糙、
很多死皮，老茧。怎么会这样啊？奶奶也不是需要干什么粗活的人？
　　最后，那些下人对我行礼。有几位只是鞠躬，大多数都得对我下跪磕头，七
零八落地说着「给二小姐请安。」只鞠躬的，我估计是奶奶、爸爸、妈妈的贴身、
有身份的侍女，她们，因为是专门伺候奶奶、爸爸、妈妈的，在高家的地位不在
我之下，自然不用下跪。不是有句俗话嘛，宰相家奴七品官。
　　仪式结束了，全家十来个人围一大桌吃饭，我和云儿又依次跪着给所有的长
辈敬酒。其他人也都有给长辈敬酒，同辈互敬的。气氛就没那么严肃，活跃多了。
一家团聚，充满亲情的浓浓气氛，我做梦也不敢想到今生还有机会感受到。
　　整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反复地站立、下跪，真的是有点腰酸腿疼的。但是，
感觉很兴奋。也就不觉得太累。
　　我的新生活开始了。我已经名正言顺的是高傲雄的女儿了。白美珠已成历史，
我叫高春珠了，我是高家的人了。
　　　　　　　　　　　　　２０、孙女尽孝心
　　在高家，奶奶的地位是最尊贵最崇高的。依家规，我们每天都要去主楼给奶
奶请安。但是，奶奶还是比较能体恤我们这些晚辈，难免有时玩得比较迟，特别
是接受爸爸爱，爸爸那旺盛的精力，不把我折腾够两三小时是决不罢休的。如果
没有什么大的事情，都让我们睡到自然醒。请安的时间也没有严格规定，作为女
人，难免有周期性的麻烦，身子有不适，也可以由他人代为问候。奶奶处事，一
向是既严厉又灵活的。
　　如果没有爸爸来干扰，我还是早睡早起。我都会早早起来，梳洗后，吃完早
点，就去主楼陪奶奶。
　　「奶奶，那天珠儿给你换鞋，才注意到奶奶你的脚怎么那么多死皮，老茧的？」
进了一家门，不要再用很别扭的「您」，随便点，用「你」，是奶奶的意思。客
套太过，反而会显得关系疏离，少了一些亲情。
　　「没什么，我不像你们，走的是锈花步，路远点就搭车。我几天不骑马狂奔，
就浑身好像要锈了，不舒服。现在我还能上梅花桩，腾、挪、跳、跃。你妈，一
个２０出头小姑娘还不一定有我的灵活呢。」
　　「那奶奶更要做好脚的保养啊。」
　　「去那美容院啊？虽然咱家就有，我嫌麻烦。」
　　「奶奶，让我给你保养吧，不麻烦的，好吗？」
　　「你会？」
　　「珠儿可以随时来给奶奶的脚做按摩，温水洗脚。会增加血液循环。珠儿还
听说过的，人的唾液有消毒、止痒，而且富含很多营养成分。以后，只要有空，
就让珠儿给奶奶舔舔脚。珠儿没做过，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求奶奶让珠儿试试，
可能会有效果的。」
　　「不行，哪能让你做这个？」
　　「求你了，奶奶。」我跪到奶奶跟前，「奶奶收养了我，让孙女过得很舒心。
可是，珠儿到现在还没怎么好好孝顺奶奶呢。珠儿感到心里很不安。求奶奶满足
珠儿的一个心愿吧。」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下了。奶奶看到我的真诚。
　　「好吧，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我请奶奶躺到阳台那儿的一张长藤椅上。「奶奶，你躺着，或是靠着，放松
些，会舒服点。奶奶要看书、泡茶，或做什么，尽管做，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我跪下，给奶奶脱了鞋，袜子。很认真的给奶奶舔脚。先从脚趾舔起。一个
一个脚趾舔着，含在我嘴里，让脚趾浸泡在我满是唾液的嘴里停留一会儿，用我
的舌头给奶奶的脚按摩，再换另一个脚趾。
　　「嗯，挺舒服的。珠儿真乖。」
　　我的嘴里塞满奶奶的脚趾，就只「嗯」一声，对奶奶微微一笑做为回应。脚
在我嘴里泡久了，有些死皮脱落，我不敢吐掉。感觉那样，好像是对奶奶不敬，
都咽进肚里。老茧也没开始时候那么硬了。
　　「珠儿，瞧你跪在我脚下给我舔脚，很像是一只小狗儿。」
　　「珠儿现在就是奶奶养的一只狗儿。」
　　「不过，你这只狗可比不上我在马场养的那几只哦！我骑上马，那几只狗在
后面跑，还跟得上我，你不行吧。」
　　是啊，我连奶奶养的那几只狗，大概是猎犬，还不如啊。奶奶奶可能看到她
的话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自卑，接着说：「珠儿，你是奶奶的宠物狗啊，
不和那些狗比。陪陪我，逗我开心，奶奶就高兴了。」
　　「是的，珠儿就是奶奶的宠物狗。」
　　「你知道怎么做吗？」我摇摇头，奶奶接着说，「狗，最重要的是忠诚，对
主人绝对的忠诚。现在，你是高家的子孙了。记住，要对高家绝对忠诚。」
　　「是的，奶奶。」奶奶很会教育的。顺着这个话题，循循善诱地就教育了我。
　　给奶奶的双脚都舔遍，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完了，我去倒一盆温水，给奶
奶洗脚，再按摩按摩。
　　奶奶很满意的，「不错，我感觉我现在的脚更灵活了。」
　　「奶奶，这要长期坚持的，才会有效果。珠儿以后每天都来给奶奶舔脚。」
　　奶奶能感到舒服，我也感觉很有成就感：我不是一点儿也没有用的，让奶奶
白养的。
　　　　　　　　　　　　　２１、再到娱乐城
　　怎么做才能让奶奶的脚保养得快一些好起来呢？我也不懂，只是想当然的做。
也许真有灵感啊。我忽然想起，爸爸不是有家娱乐城吗，他都在那儿办公的。那
儿肯定有足浴、足疗的。找他去，让他给我介绍个专业的人教教我。我也想好好
看看爸爸的办公环境。他还不是我爸时去过一次，那娱乐城怎么样，就没好好看
看。
　　这次，我进了大楼，正准备和前台小姐打个招呼，没想到一位前台小姐先迎
上来，对我一鞠躬，「二小姐，您是找高总的吧？这边请！」带我向电梯走去，
给我按梯门，还一直陪我到１８楼。出电梯，轻声的说「刘秘，二小姐来找高总。」
　　我上次来的时候见到的那秘书，接过前台小姐的「班」，给我带路，开门。
　　消息也太灵通了，我这二小姐在娱乐城已经是「知名人士」了。
　　门一开，里面传来很大的喝斥声：「谁？找死啊？」
　　吓得刘秘「扑通」，立即跪倒：「老大，您说过二小姐来不用通报的。」
　　「哦，是我闺女啊。起来吧，莎灵，委屈你了。」
　　刘秘听了爸的道歉，腰杆也直了，「哼，没见你那么凶过，人家胆都给你吓
破了。」
　　「那你先去体检一下，看看破得怎么样，算工伤。中午我请客，给你压惊，
行了吧？」
　　「稀罕！是老板要请二小姐，让我当电灯泡吧。」这秘书的胆哪有那么容易
吓破啊。老虎须都敢褥了，「不过我愿意。不吃白不吃。」秘书说完就退出去了。
办公室里还有三个男人。
　　爸是在和人讨论什么吧，我们忽然私自闯进来，他才发那么大的火。
　　女人真是水做的，灭火很有效的。
　　「丫头，过来，这几位是你爸的弟兄，你该称他们叔叔。」然后，指着他们，
「二叔」「四叔」「九叔」。他们一个个回我「二小姐，客气了。」
　　二叔、四叔年纪比爸爸大些，３０左右的样子；九叔，还是个孩子呢。看他
那还很稚气的脸，我怀疑他可能还不到１８岁。春雅和我说，爸爸有几个生死之
交的弟兄，他们一定是其中的几个。
　　估计爸爸有什么事在商量，我就把来意跟爸爸说了，早点离开，免得影响爸
爸的正事。爸爸说，正好，足疗部在养身堂，那儿正好是你九叔负责的。让你九
叔带你去。又叫刘秘也陪我去。还叫我事情完了，别偷跑，要回来找他。
　　路上，我问：「九叔，能把你尊姓大名告诉你侄女吗？」
　　「二小姐客气啊，免尊姓彭，不大名力聪。」
　　「九叔，你很年轻啊，还没１８吧？」
　　「二小姐眼光很准，我１８岁又一个月加３天。让二小姐叫九叔，真不好意
思。」
　　「九叔真逗啊，怎么不连几小时几分也告诉你侄女啊？」我又说道，：「九
叔，你是我爸的兄弟，也就是我的长辈，称你为九叔是应该的。就不要叫我二小
姐啦，奶奶给我起的名是春珠。你叫我春珠，叫珠儿也行。」
　　「好的，珠儿，就叫你珠儿。那几点几分就免啦，这时正是我落地的钟点，
几分嘛，我们走几步就又过去几分，没办法说了。」
　　「这么年轻就帮我爸管事，九叔好不简单哦。」
　　「二小姐，您不知道，老大这几位哥们，说功夫盖世，不是吹的。都很棒也
很意气的。说脑袋瓜的灵活，除老大，就九爷了。」看来，刘秘对九叔还很崇拜
的。不久以后，刘秘就成了我九婶。这是后话。
　　九叔给我叫了一位足疗师，是这儿的头牌。她给我讲了不少知识。足浴的水
要加什么，须根据脚的具体情况；人脚都有那些穴位，如何修脚，去死皮……还
给我三张教学碟片。理论是要的，更主要是实践经验。叫我经常看看碟片，会学
得快些。
　　这趟没白来。听师傅一说，我对给奶奶护理脚更有信心了。
　　中午，爸爸又带九叔、刘秘和我到我第一次「请」他的那酒家。
　　等上菜时，九叔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当时，这还是比较稀罕的，「珠儿，
九叔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送你这电脑。算个见面礼吧。你要看碟啊，听歌啊，
上网啊，有这电脑，在那儿都方便些。」
　　「不，九叔的礼品太贵重了，侄女不敢要。」
　　「珠儿，」爸爸喝道，「你真不懂礼貌，长辈给的东西，不管贵贱，你不能
拒绝的。这是很不礼貌的。要接受、拜谢。」
　　「哦，是的，爸。」我对九叔跪下，接过电脑，说「谢谢九叔。」磕一下头，
站起来。我看一眼九叔，他的脸有点红。还是个小男孩，让一个完全足够做他妈
妈的大女人，跪着，称他「九叔」，还有点不好意思吧。
　　酒席上有男人就不同。九叔和爸爸斗起酒来。菜没吃多少，男人一直在「干」。
女人能吃多少啊？九叔毕竟年轻，还是比不上爸爸，九叔喝得有点高了，醉倒了。
爸叫刘秘扶九叔就在这酒家开一间房休息。
　　「丫头，你不是喜欢结账吗？去结啊，结完我们走。」
　　哪有这样的爸爸啊，老要提我当时的糗事。想起那次的事，真有点好笑。
「哼，现在我就是吃爸爸的，穿爸爸的，用爸爸的，反正就是赖上爸爸了。要结
账爸自己结去。」说完，就跨上爸爸的腿，抱着爸爸的头，亲着。「爸，珠儿能
做你女儿好幸福哦。」
　　他要带我回他的办公室。爸肯定又要把他浓热的爱给我，我故意对爸爸说：
「爸，我也要回家了，你自个回办公室吧。」
　　「不行。你自投罗网，我还能不把你就地正法啊。想跑，没门。」
　　「没门，珠儿就跳窗。」
　　「敢？乖乖跟我回去，老老实实接受镇压。」
　　「好吧，那爸别太凶哦。」
　　「丫头喜欢爸和一个小白脸一样，给你和风细雨的，不痛不痒的爱吗？」
　　「不是啦，爸还不知道女人说的都是反话啊。」
　　「不行，以后对爸要直话直说。爸就给你个狂风暴雨。」
　　「好的，爸，给珠儿狠狠的爱吧。」
　　进入了爸爸办公室里面的套间，撩拨心弦的过门音乐开始响了起来。让我的
心海激起一阵一阵的波澜。掀起的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浪花最灿烂的时候，爸
一把把我抱起。
　　站立式！
　　我被爸抱在空中，有腾云驾雾的感觉。我用腿紧紧夹着爸爸的腰，手搂住爸
爸的脖子。下面，阴部受到全力、全方位的撞击。力量特别的大。和爸阴部的接
触面特别的广，撞击声音特别的响，刺激程度之高也是无以伦比的。
　　我知道，这对男人体力的要求也特别高，腿力，腰力，臂力都要很足够。而
爸却显得很轻松的样子。这时，我醉眼迷离，眼前的爸爸如神，如天将。是天下
无敌的巨人。
　　爸爸抱着爱我，顶插了好一阵子，走到套间外的办公室，把我放在他办公桌
上。我怀疑这张办公桌是不是他特别设计的啊，他站着，他那宝贝正好和我那等
待接受爱的水廉洞处于一样的高度。
　　「爸，这儿不行，抱我回里面，回套间。」我怕有人，说不定还可能是刘秘，
再忽然闯进来，那就出大丑了。
　　「专心。」狂风暴雨降临了。
　　「啊啊……啊……爸，啊……啊……哦……哦哦……爸爸的鸡巴操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好过瘾……啊啊啊……珠儿不行了，
出来了……啊哦……哦……哦哦……爸的鸡巴太大了，好猛哦，女儿的骚屄要被
爸爸捣烂了……啊……太长了……插到我的花……花心了，插到了我的子宫里面
……啊……要死了……丫头舒服死了……要上天了……啊……啊啊啊……爸的鸡
巴太……太太粗了，涨……涨得……珠儿骚屄好麻……好痒……好酸……好舒服
……啊啊啊……啊……珠儿尿了……」
　　爸在很多不同场合，用不同体位，给了我不同的感受。但是，都是一样的爱。
　　回想起我还曾因为他小我将近２０岁，犹豫着，不能接受他做我爸爸。那时
真傻。
　　爸爸，如果有来世，珠儿还要做你女儿。接受你的爱。
　　　　　　　　　　　　　２２、恃宠犯大忌
　　天慢慢热了。下午时分，没什么事，有点无聊，在屋里感觉比较闷。我和春
雅姐姐一起到小花园里散步。
　　花园里花草繁茂，小池塘清澈见底，看小鱼儿悠闲游动，闻着幽幽花香。感
觉特别清爽。
　　池塘边有两个小女孩坐在一块小石板上说着悄悄话。是家里的丫环，我还叫
不出名来。
　　看到我们走过来，她们赶紧起身，「大小姐好、二小姐好。」
　　「你们在说什么啊？」春雅问道。
　　「没，没。」
　　「看你们悄悄话说得很专心的，还没？我才不相信。」
　　「山妮在问我，咱们家大爷的公司，叫高流集团，是什么意思吗？」
　　我忽然想起爸爸曾经说过的，当然，肯定不是真的，只是个玩笑，但是，挺
逗的，就脱口而出说「高流——高级流氓。」
　　这时，我的手臂重重地挨了春雅一巴掌，「你找死啊，说的什么？」
　　头脑猛一激泠，我闯祸了。接着，春雅拉我到一旁，看我还瞠目结舌的，她
说，「赶快主动去跟奶奶认错。看奶奶会不会饶恕你。」
　　「真……真……真那么……严重？」
　　「你犯了大忌，不是错，是罪！还不主动去认罪，你就死定了。」
　　我回想家规：「不辱没高氏荣耀」。看来，现在的我，只有坦白从宽一条路
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向主楼走去。奶奶正坐在楼前的廊沿下泡茶。远远看到，
我就跪下，膝行到奶奶跟前，重重地对着奶奶磕头。
　　「珠儿，怎么啦？」
　　「奶奶，珠儿犯错了，不，珠儿有罪。」
　　奶奶问怎么一回事。跟在我后面的春雅代我把情况告诉了奶奶。「劈、啪」，
奶奶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甩，站了起来。
　　看奶奶气成这样，我知道这祸是闯大了。
　　「菊香，去把山妮、茶花给我叫来。」
　　池塘边聊天的两个女孩山妮、茶花来了后，立即跪在奶奶脚跟前。奶奶叫春
雅再把当时情况说一遍，问我们：「大小姐说的是不是事实？」
　　我们都连连称是。实际上，春雅姐姐还添了点东西，说我刚说完，就自己发
觉说漏嘴，脸忽然发白，立即跑来跟奶奶认罪。
　　「梅香，菊香，去把在家的人全给我叫来。」
　　我还跪着，不跪，让我站，我双腿发软，肯定也站不住。奶奶说完就往大厅
走去。我跟着爬到大厅门外边。
　　人来了很多，挤满大厅。只有奶奶坐着，包括妈妈在内的所有其他人全都在
奶奶两旁、后面站着。
　　奶奶：「菊香，拿一张椅子给二太太坐，她有身孕，不用拘礼。」
　　大概有三、四十人，但是，安静得让我感觉很恐怖。过了一会儿，奶奶说了
话：「白美珠！」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奶奶怎么叫我原来的名啊。我爬进厅
里，跪在奶奶脚跟前。
　　「你说了不该说的，依家法，革出家门。原应净身出户，但是，念你本不是
我高家血脉，允许你把你自己的东西，包括你那家店，全都带回。从此以后，我
们高家和你再也没有关系。」
　　「啊，不，奶奶，珠儿不走。」我抱着奶奶的腿，哭着说。
　　「起来吧，走吧。以后，我还是你的同学，也许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但我们
高家和你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不，奶奶，你是我奶奶，我是你孙女。珠儿知道错了，珠儿罪大了。奶
奶不要撵我走，珠儿一定改过。」
　　我一直求着，奶奶很久都没说话，仰着头，靠在椅子上，似乎在轻轻地叹气。
　　过一会儿，妈妈也跪在我身旁，对奶奶说：「妈眯，珠儿犯的罪是不小，要
严厉处罚的。这也是媳妇管教疏失，也请妈眯处罚莹儿。」接着妈妈又说，「媳
妇想大胆为珠儿求个情，看在珠儿主动来认罪，又刚进家门不久，平时对长辈很
尽心孝顺，和一家人也和睦相处得很好。妈眯是不是暂时不撵她走？」
　　奶奶很久都没回答。妈妈又说了，「妈眯，有这次教训，媳妇想珠儿会改的，
给她一个机会，好吗？莹儿愿意为珠儿担保。莹儿以后也会更严格地管教她。」
没想到，妈妈年纪轻轻的，为我求情，说的话能这么圆融。
　　「小莹，你起来吧。」奶奶终于出声了，「高春珠所犯是二等大罪。高春珠，
不撵你，也得以三等错惩处，你能接受吗？」
　　「能能能。只要不把珠儿赶出家门，什么处罚，珠儿都愿意接受。就是打死
珠儿，珠儿也不怨。」
　　「暂留。鞭三十，菊香、小驹执鞭，春雅监刑，今天先施１０鞭，其余２０
鞭，另日执行。」
　　接着，奶奶又说了：「山妮，问了不该问的，鞭２０，禁闭２天。夏管家执
行。今日的事到此为止，止于这大厅，谁传了不该传的，本太爷已警告在先，定
将罪加一等处置。」
　　说完，奶奶走开了，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了大厅。
　　「妹妹。起来吧。」我站起来，脚一软，又跪下。「小驹姐姐，麻烦你扶一
下二小姐，好吗？」
　　小驹是妈妈的侍女，她扶着我，跟春雅、菊香来到祠堂边的一间小屋。离开
大厅的人们都聚集在这儿，都站在这屋的外面。我一进到里面，看到一张木床，
旁边有几根架子，小驹叫我趴到床上，把我的手脚捆在架子上，掀开裙子，褪下
内裤。
　　春雅抚摸着我的屁股，就如护士准备要给小孩打针时那样，她说：「妹妹，
别紧张，放松些。」
　　过一会儿，菊香和小驹说了声「二小姐，得罪了。不用憋着，要哭要叫，尽
管出声。」说完，两人轮流挥鞭。
　　开始两鞭，我没哭，低声地哼着，眼泪是簌簌地掉。再接下去的几鞭，我就
感觉到越来越是锥心刺骨地疼痛。想起我说话也不经大脑，让奶奶生了这么大的
气，我不禁哭了出来。
　　「奶奶，珠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奶奶，珠儿以后一定要乖了。」「奶奶，
珠儿以后会改的。」
　　我经受了这一生最大的痛苦的体验。痛苦只是皮肉的痛苦，心里没有感到多
少痛苦。想到，我不再是没爹没娘，没人管教的女人了，有奶奶，还有爸爸、妈
妈不时地教训，我是幸福的。
　　　　　　　　　　　　　２３、祖孙真情谊
　　被抽了十鞭，屁股火辣辣的。我现在的屁股是怎么样的，我自己也看不到。
不致于皮开肉绽，肯定也鞭痕累累。内裤也不穿了。穿了，会摩擦，肯定会更疼
痛。
　　我怎么那么愚蠢，一时脑筋短路啊。惹奶奶生了这么大的气。还让妈妈费那
么多口舌替我求情。我实在是老会给人添麻烦的女人。内心只有深深地自责。不
禁又想起自己的「不祥」，「祸水」……
　　鞭打完，春雅让我稍稍歇会儿，对我说，得去奶奶那儿了，感谢奶奶教训。
她扶我到楼前，叫我无论如何得自己进去，不能走，爬也要自己爬进去。
　　奶奶躺在廊沿的一条靠椅上。见到奶奶，我们全都一字儿跪下，先是春雅汇
报执刑完毕，说我受责罚，边哭边自己忏悔。我接着磕头说：「珠儿感谢奶奶教
训。珠儿会接受教训，不再让奶奶生气。」奶奶依然躺着，动也没动，叫菊香扶
我回屋，叫梅香拿金疮膏，跟我们过去，给我上药。我再对奶奶磕头，说「奶奶，
珠儿愚蠢，让奶奶生气了。求奶奶别气了。」奶奶还是没理我，「奶奶，珠儿告
退。」
　　回西楼，我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光光地晾着。梅香给我涂了药膏，一股凉
气渗透入皮肤，稍微不会感到那么疼痛。然后她把药罐交给菊香，说奶奶吩咐她
留在这儿照顾我，每隔四小时，清洗掉旧药，重涂新药。还叮嘱她动作要轻。说
完就走了。
　　「姐姐，」我对春雅说，「今天我出大丑了，真的是羞死了。」
　　「妹妹，你又说错话了！」我很愕然，一个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十岁，孩子
已经成年的女人，光着屁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挨鞭子，还不是丑，不会羞吗？
　　春雅接着说，「你首先想到的还是出不出丑，应该想到是你犯了大错。晚辈
接受长辈教训，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要因为有长辈的教训而感到幸福。你那么想，
就好像心里不能接受。我也让奶奶用鞭子教训过呢。现在还欠着奶奶三鞭呢。」
　　「哦，是的，姐姐说的很在理。姐姐什么事受处罚？」
　　春雅给我说，她犯的是「目无尊长」：假期，姑妈在家做寒假作业，有些疑
难问题需要春雅辅导。有一次，春雅到书房辅导两位姑妈，没按规矩行礼。二姑
妈说，怎么来也没和姑妈打招呼啊。春雅回答她说，现在我是你们老师哦，你们
是我学生。该你们先和我打招呼。
　　春雅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姑妈也不在意，还真的给春雅鞠了一躬说「高老
师好！」。
　　恰巧书房外的小厅，有个下人在擦桌椅，听到了，就跟奶奶说了。奶奶问了
两位姑妈和春雅，确有这事。依家规是「目无尊长」，而且，妈妈也曾是春雅的
学生，又是一大忌讳。处罚五鞭，先抽打两鞭，另三鞭「欠」着。
　　「我们有什么错，奶奶教训我们，处罚我们，也是为我们好。长辈抽打我们
几鞭，也为的是让我们能记取教训。别的不能想太多。」
　　春雅又说道：她被处罚后，去跟妈妈赔罪道歉。妈妈说，之所以要重重处罚
她，不是因为她和姑妈开玩笑，说的话有点过。而是因为这事让下人知道了，就
不能不严厉处置。这关系到高家的家风、声誉。如果只是在我们高家人之间，开
个玩笑，即使有点过，奶奶最多也就教训几句。用不着鞭打。
　　「是，姐姐教训的是。」我有点明白了，我说的不适宜的话，还不是下人偷
听到，而是自己主动直接对下人说。难怪奶奶动那么大的怒。
　　疼痛，也有疲累，我迷迷糊糊的、一动不动地趴着，似睡非睡，也不知道过
了多久时间。我睁开眼，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奶奶？」
　　我要爬起来给奶奶磕头。奶奶把我按住「别动！你晚饭还没吃吧。」说完，
叫菊香从保温杯里倒一碗稀饭，端来喂我。我体会到奶奶对我的怜爱，对我充满
长辈对晚辈的深情，我的眼泪，止不住又掉了下来。奶奶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
菊香喂我吃，我看到奶奶眼里好像也噙着泪水。
　　我吃完，奶奶支开春雅和菊香后，说：「恨奶奶吧？」
　　「不，奶奶，你别这么说。真的，珠儿一点儿也不恨奶奶。打死我，珠儿也
不会恨奶奶的。」
　　「今天的事让我太痛苦了，奶奶我做了不得不做的事。」奶奶轻轻地抚摸着
我的头说。奶奶动怒的时候，显得很有威仪，如同没有人能够撼动的高山；现在，
显得很温婉，完全是位疼惜孙女的慈祥奶奶。
　　「奶奶，珠儿明白。都是珠儿不对。珠儿以后再也不会了，珠儿一定会改的。」
　　「别的错都好说，家族的名誉是至高无上的。当年你爷爷可以不要性命，但
不能不要名誉。奶奶我活着，不能有对不起他的。不然，我以后到地底下，没脸
见你爷爷。希望你理解我。」接着，奶奶告诉了我，为什么「外人」都称她太爷。
以前，帮里的人都是称爷爷为太爷的，爷爷没了后，这称号，奶奶沿袭了下来。
也是为了永远地记住爷爷。
　　「是的，奶奶。珠儿求奶奶以后更严厉管教珠儿。」
　　「好好养着吧。那些药膏很有效的。不会留下疤痕；肿，有两天就会消的。」
　　「谢谢奶奶。奶奶你回去休息吧。」
　　「伤好了，得先去看看你妈妈。别看你妈年轻，平时还很小女孩习性。实际
上，她的心思最精灵，最通透，也最了解我。今天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怎么下
这个台阶。真的只好让你离开高家。」
　　「是的，珠儿明白，奶奶不是真的要赶珠儿，是珠儿给奶奶为难。」
　　奶奶看着菊香给我换药，吩咐了菊香一些事之后，走了。
　　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皮肉还阵阵的疼痛，但没有苦。相反的，心里
是甜的。爸爸，不用说，是很爱我的；奶奶，妈妈对我的爱，虽然没有用什么语
言表达出来，但，她们的内心充满对我的怜爱，今天，我更深切地体会到了。我
该称呼姐姐的春雅也是尽她的可能指点我，呵护我。这个家，很温馨的。
　　是爸爸让我成为高家的一员，谢谢你，亲亲爸爸。
　　想爸爸，爸爸真的到。
　　　　　　　　　　　　　２４、爸爸来陪床
　　一阵风似的进来一个人，蹲在我床前，「爸爸，爸爸。」
　　是爸爸，我喊着喊着，又哭了。
　　「别哭别哭，丫头。这都怪爸爸。」
　　「爸，怎么能怪你啊。」
　　「爸爸对『高流』的胡乱解释，本想和你逗乐的，没想到把你绕进去。」
　　「不是的，是珠儿自己犯傻。珠儿知道『高流』的意思。」在高家祠堂的大
门有一副对联：高山仰止雷傲天庭震，流水泽遍花艳春意暖。高山流水是知音。
高流，很典雅的啊。对联的后半段，就是高家子孙的辈份字。
　　「爸没把咱们高家的规矩跟你说清楚。让你一不小心，就掉沟里。」
　　「不对，要怪就怪爸太疼我，宠我。让珠儿得意得找不到北。」
　　「对对对，总之，都是因为爸爸，丫头才受这个罚的。不过，你不能恨你奶
奶。要恨就恨爸爸。」
　　「爸，奶奶刚才来，也这么说过的。谁我都不恨的，真的，爸。打是疼，骂
是爱，珠儿知道爸爸、奶奶、妈妈都是疼我爱我的。教训珠儿也是疼爱珠儿。珠
儿一点儿也不会恨奶奶。有奶奶教训，珠儿很幸福的。」
　　「那就好，好闺女。等你好了，爸也让你打几下，好吗？现在就静静养着。」
　　「哼，珠儿才懒得打爸爸呢。打你，你还说我是什么给爸搔痒痒也舍不得花
力气。」
　　「哈，你这丫头还真会记这些陈年旧账。」
　　「就要记，就要记，就要记。」有个爸爸让我撒娇就是甜蜜。
　　「好好好，丫头要记，爸明天给你多买几个本子记，看你能记多少。」
　　和爸爸，能够很随意地斗嘴，逗乐。有这种父女情深，别的，我都不会在意。
　　从今天的事，我知道，凡事都得有个分寸。「爸，以后你也不要太宠着珠儿，
珠儿会让你宠坏的。」
　　「让你奶奶教训一顿就叫坏啊？你爸不知道让你爷爷、奶奶抽过多少鞭子了。
还是他们亲自掌鞭的，下手那可真的重啊。有一次，你爷爷打得我一星期，屁股
都不敢挨椅子。你说你爸坏吗？」
　　对爸爸的逻辑，我是跟不上。「爸，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代我先谢谢妈
妈。我好些就去叩谢妈妈。」
　　「你妈不拘这些礼数。她很喜欢你的，也很喜欢云儿。你先放宽心，养好伤
就行。」
　　「好妈妈。」这是我心里话。以后，我应该更加地孝顺妈妈。「爸，很迟了
吧，你回去啊。」
　　「不，今晚我不走了，就在你这儿。」
　　「我不能伺候爸的，不然，爸就去雅儿姐姐那儿。」春雅就住在我的楼上。
　　「大胆，丫头竟敢要赶我走啊！」
　　「不是的，爸。」
　　「别说了，我洗洗就来。」
　　爸爸洗完澡，什么也没有穿，那个让我看了就意乱神迷的硕大宝贝，很显目
地吊在爸爸胯间。好遗憾，今晚没办法享受他的恩泽，爸爸就躺在我身边，和我
「坦诚」相对，抚摸我的脸，亲吻我的嘴。手在我屁股挨打过的周围，没打过的
地方，绕圈巡游。静静的，没说一句话。此地无声胜有声。现在只有一位爸爸对
着他宠着的女儿的无限深情。那是爱，父女之爱，没有别的成份。
　　我毕竟是个女人，虽然有四十岁了，但是，我还有自信，我的姿色不逊于三
十的女人，更比二十几的小女孩多几分风情。爸爸精力是很旺盛的，充满着好像
是无穷无尽激情的男人。他那儿肯定会很难受的。我不愿爸爸因为我而克制。那
样，对一个正常的男人并不好。「爸，你找雅儿去吧。珠儿不孝，今天不能伺候
爸爸。」
　　「别说，爸喜欢你，疼你，爱你，宠你，不只是为了在你那儿发泄。如果爸
想发泄，还愁没地方啊。我只要你能体会到，你现在真的是有爸爸的女儿。是有
爸爸喜欢，有爸爸疼，有爸爸爱，有爸爸宠的。」
　　「爸，你对珠儿太好了。珠儿不忍心让爸憋着。对身子不好的。爸，你想怎
么着就怎么着，珠儿行的，没事的。」
　　我转过身，趴到爸爸股间，用我的口技，为亲亲爸爸泄洪减压。
　　我伸出一双白嫩纤细的娇手，轻轻握住玉柱，一阵爱抚柔摸，令它愈加膨大，
频频翘动。我珍爱万分地将一双樱唇迎上，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玉柱顶端
的蘑菇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紧紧缠绕。玉柱被我挑得更加高大。我启动蜜唇，
将玉柱一口含进嘴里，上下左右边吮边晃，就觉那个玉柱愈来愈粗，愈来愈大，
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我口腔深处、嗓子里面猛顶，令我窒息，使
我晕眩！我又将茎柱吐出，媚眼瞧一瞧它通体红涨，坚挺不服，不觉爱心又起，
将它又启口吞进，一阵缠绵，又将它吐出！一吞一吐，妙趣横生。
　　我高速吞吐，玉柱已急剧膨胀，爸爸的肉棒正粗暴的顶着我的咽喉，我知道，
爸爸要赏赐给我他最精华的琼液玉浆了。真的，爸爸突然精门一松，一大股又浓
又热的阳精全部射入我的嘴里。
　　我嘴里含着爸爸的赏赐，略抬头对爸爸媚笑着。心里在说：「谢谢爸爸的赏
赐。」然后，分几口，把爸爸给我的琼液玉浆全部咽进肚里，还伸出舌头，把嘴
唇外面的精华特自己舔干净，就和一个馋嘴小女孩一样。
　　「丫头，你真的全都咽下去啊？」我对爸爸点了点头，傻傻地笑着，好像还
沉醉在美味中。爸爸看到我的这个样子，一定是感到很可爱。「好丫头，爸爸没
白收养你，没白疼你。」
　　「爸，珠儿上面这个嘴，第一，哦，也是唯一，是完完全全属于爸爸的。珠
儿还有个地方想给爸。」
　　「后面那嘴吧！」
　　「嗯，爸。爸什么时候要啊，那地方也是珠儿给爸的第一和唯一。完完全全
归爸所有」
　　「丫头，爸会要的，不急。丫头已经全都是爸的了。」
　　不知不觉，我就抱着爸爸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谁，哦，是爸爸，要
挣脱我。「爸，怎么啦？」
　　「七点了，爸要起来了。」
　　「爸要去公司了吗？」
　　「不，爸今天不去，要起来尿尿。」
　　「那珠儿不让爸爸起来。」
　　「天大地大没有拉屎拉尿大。等爸尿完再陪你。」
　　「不要，珠儿这儿给爸备着尿壶呢。」
　　「哪儿？」我指了指我的嘴。「哪怎么行。」
　　「爸，珠儿要嘛，给珠儿吧。求你了，好爸爸。」
　　爸爸经不住我缠，又把他那宝贝放到我嘴里。爸爸控制着，特殊韵味的「晨
茶」徐徐灌入我嘴里，我忙不迭地吞咽。很浓，有点呛。但是，我想到这是我亲
亲好爸爸经过一夜酝酿的，是从爸爸体内，直接喂进我嘴里，咽进我肚里的，还
是感觉很甜蜜。
　　有爱，一切都是美的。
　　在爸爸温暖的怀抱中，我度过了最最甜蜜的一个夜晚。爸第一次整夜陪着我，
虽然，没有激情，但是，多几分温馨和亲情。看到许多只有「色」和「性」的事，
尽管加了很多漂亮的包装。我还是更喜欢我爸，他除了「色」和「性」而外，对
我，年已四十，很快就会凋谢的「女儿」，还饱含浓浓的情，深深的爱。
　　　　　　　　　　　　　２５、姐妹好交流
　　第二天，不怎么疼了。一早，梅香阿姨就来看我，还带来一罐汤，是养伤的。
我明白，这是奶奶吩咐的。奶奶还是心里很惦记着我。她对我的疼爱是深藏心里。
我再也不能这么不争气。梅香看我恢复得还不错，一会儿后，说奶奶让春雅照看
我，她就和菊香走了。
　　我和春雅都住在西楼，每天都能见到好几回面。但是姐妹俩私下说悄悄话却
不多。
　　在高家，奶奶、爸爸、妈妈是中心，我们都是围绕他们运转的小星星。
　　今天是难得的姐妹独处。我们说到奶奶的不简单，刚柔并济。虽然年纪比春
雅没大多少，和我就差不多了，但是，不能不令我们佩服，甚至，可以说，很值
得我们崇拜。
　　妈妈平时很天真活泼，有时也有点古怪精灵。很贪玩，似乎胸无城府。实际
上很聪明伶俐的。春雅说，开始，她在心里还一直觉得妈妈是她的一位学生。之
所以叫她妈妈，是因为她是爸爸的太太。自从那次她因为「目无尊长」受处罚后，
才认识到妈妈的心思是很缜密的。待人处事，比我们高了好几档次。我们以后一
定要服服贴贴、完完全全把她当妈妈。实际上，不管在什么场合，妈妈也都一直
怀着母爱的心在疼爱着我们，虽然，我们不是她亲生的女儿。
　　说得更多，也是我们更喜欢说的，还是爸爸。
　　听说男人和男人，碰到一起时，说的话最后都是很荤很腥的。女人嘛，好像
就很「淑」，有人说是虚伪的「淑」。
　　实际上也不是啦。春雅和我，现在，虽然都是爸爸的女儿啦，也都一样跟了
爸爸姓高。但是，由不同原因，在不同时间，被爸爸收养。我们年龄不同，经历
不同。
　　我们完全相同的，就是都接受了爸爸的爱。说着说着，话也就自然而然的谈
到爸爸对我们爱的强度、力度、深度。说这些，我们的心是甜蜜的、兴奋的。
　　「爸爸的阴茎实在是大啊。」春雅感叹道。
　　「姐姐以前那老公没爸的大吗？」
　　「他也不小，比爸就还差一些。至于技巧花样、持续力度，和爸就差更多了。
妹妹的那位小朋友呢？」
　　「你要死啊，什么小朋友！」我娇羞地回了个卫生球眼，「都没多少印象了，
就爸的一多半吧。」
　　「爸那才真的能算是宝贝，才能让人感觉爽。一插进来，阴道口处明显感到
一涨，抽插时，阴道觉得有个粗东西在里面摩擦，阴道壁感受到特别的刺激、舒
服，尤其那个大龟头，更能明显感觉在来回刮磨阴道壁，子宫颈口处受到龟头的
碰触，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是啊，顿时觉得阴道有种充实的满足，被一次一次的冲击。随着进入的深
度，产生逐渐被亲亲爸爸入侵的感觉。好期待哦。有种能为好爸爸献身，被占有
的快感。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就大声地叫了出来。」
　　「还能感觉到爸爸那宝贝的形状，感觉到龟头突起的那个沿，感觉被撑得满
满的，感觉到很缠绵，不住地出水，让爸爸挑逗得不由自主，激起更强烈的情欲。」
　　「爸快速的抽动特别刺激。伴随着爸每一次的有力冲击，快感一点一点的积
聚，从阴道逐渐向全身扩散，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那感觉简直受不了了。感
觉到爸爸那宝贝，哦，爸要我叫他那宝贝是叔叔呢。在洞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
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就特别的想要。急得我乱扭乱叫的。」
　　「妹妹也够骚的，哈哈！」
　　「姐姐也很狐狸哦。」
　　「说我『也』？意思是妹妹承认自己是狐狸啦。」
　　「狐狸就狐狸呗。有其父必有其女，有其姐必有其妹，我们就乖乖做爸的狐
狸姐妹啊。」
　　「嗯，说怎么爱爸爸都不过份的，爸给了我太多太多。他射之前的动作最让
我着迷。那时特别的硬，特别的大，动作也特别的到位。也就爸能够每次都插到
我的花心。那时我都会被爸射精前的动作带出高潮。阴道收缩，浑身颤抖，神志
不清。」
　　「那美妙感觉实在没办法用言语形容。精液有如激流涌泄，一股股的热流向
上冲。简直让我受不住了。」
　　「我倒是感觉象豆子倾倒在脚面上，很奇妙的耶。」
　　「我双手抓住床单，把腿夹的紧紧地不断颤抖，就是大叫。」
　　「妹妹，你有没有感觉做了爸的女儿后，人也变的年轻呢？」
　　「好像是吧。有爸的甘露的滋润嘛。那都是精华啊，是哺育咱们生命的乳汁。」
　　「坏了，咱们也说得太不像话了，让爸带坏了。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伪淑女！」
　　「大胆啊，屁股不疼了是吗？敢骂姐姐？把屁股撅起来，姐姐我今天要抽你
十鞭。」
　　「不敢了啊，好姐姐，就饶恕妹妹吧。」春雅装着生气，我也配合她装着撒
娇，两姐妹嘻嘻哈哈抱成一团。
　　　　　　　　　　　　　２６、妈妈生了我
　　养了两天伤，屁股挨鞭子抽打的地方基本上已经痊愈，只是还有几个小小的
痂。也许我是贱人贱命。恢复很快的。
　　这次的受奶奶处罚，挨了１０鞭的抽打，还欠奶奶２０鞭，也给了我深刻的
教训：我是高家的人了，不能背叛高家，辱没高家。做了爸爸的女儿，爸爸让我
跟着他姓高，是多么光彩的事啊。我应该尽心地孝顺长辈，感谢奶奶、爸爸给我
的荣誉。
　　我决心努力地做奶奶的好孙女，爸爸妈妈的好女儿。
　　行动没有什么影响了，我就依例早早地去给奶奶请安。请安完，我想继续用
我的嘴给奶奶做脚的保养。我没有别的什么本事，就在这点上更用心地孝敬奶奶
吧。但是奶奶说，她的脚的保养不在乎这一时，叫我先去拜谢我妈妈要紧。而且
今天她已经约了干奶奶一起去骑马。
　　到东楼，看到小骏，我问：「小骏姐姐，我妈妈起来了吗？」
　　「哦，是二小姐啊！太太醒了，还没起来呢。」
　　妈妈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我进入妈妈房里，走到床前，跪下，「妈妈，珠儿
给妈妈请安。」然后很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哦，珠儿乖，伤好了吗？」
　　「谢谢妈妈关心，好了。」我抬起头，看到妈妈偎在爸爸身上。
　　「阿雄，咱们这二丫头，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哪条神经搭错线，惹出那么大的
祸。」
　　「哎，是人，难免会有差错的。别看二丫头年纪不小，头脑还很简单的。那
事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哼，你这狗熊，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你这宝贝丫头已经让妈眯赶出家门
了。」
　　「珠儿感谢妈妈。」妈妈说的的确是实话。我还能叫高春珠，还能在高家，
全都是因为有妈妈为我求情。
　　「老婆大人功不可没，本熊铭记在心。」
　　「哈哈，你这狗熊能记住就好。」
　　爸爸妈妈是多么般配啊。他们经常会嘻笑斗嘴，都充满深情。
　　爸爸还要去公司，先起床走了。妈妈和一般小女孩一样，没事就赖床。我还
跪着，妈妈没让我站起来，我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妈妈从床上伸出脚来，用她的
脚托起我的下巴，说：「珠儿，妈很喜欢你的，也知道你爸很喜欢你。你奶奶当
时是有很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真的想赶你走。妈只是顺水推舟吧。咱们，不管
怎么，也是母女俩，不用谢不谢的。」说完，妈妈又用脚丫子拍拍我的脸颊，捏
捏我的鼻。
　　妈妈的脚肉肉的，软软的，还有一种很特殊的香。让我很陶醉。
　　妈妈起床，盥洗之后，小骏姐姐给妈妈端来早点。
　　我等着妈妈吃完，陪妈妈到花园里散一会儿步。回来，妈妈靠在沙发上歇歇。
看着妈妈那双精致的脚，想着妈妈经常用她的脚在我脸上逗玩。给我很美妙的触
觉、嗅觉。
　　「妈妈，你能不能把脚赏给珠儿舔舔啊？」
　　「哦，哈哈哈。听说你给你奶奶做脚保养，你奶奶说很舒服的。好，我也试
试，给你个孝顺的机会吧。就当妈喂你吃奶吧，好好吸哦。」
　　妈妈说话真有趣。「谢谢妈妈。」说实际的，给妈妈舔脚，那才是享受呢。
刚散步完回来，妈妈的脚，比早晨又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闻了，很舒服的。
我静静地跪在沙发前，如痴如醉地舔着。好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又像是
在品尝一道香甜的美食。
　　「珠儿，云儿已经选择做女人了，你知道吗？」
　　「啊……妈，珠儿不知道，他白天都跟爸去公司。我很少碰到他。」
　　「下班他也没去哪儿，都在我这。」
　　「哦，云儿和妈妈你比较亲啊。有什么也都和你说，没和我说。」
　　「死丫头，他和我比较亲，你嫉妒啦？」
　　「不是啦，妈。女儿是高兴呢，哪会嫉妒啊！」
　　「你不是也和你奶奶比较亲吗？这就如很多人说的，叫隔代亲。你和你奶奶
亲，我是云儿的奶奶，云儿自然会和我比较亲。懂吗？傻丫头！」
　　「是是是，妈说得对。」
　　「莹莹！」谁在叫妈妈？这儿除爸爸、奶奶，没人敢直接喊妈妈的名。
　　「哦，怡岚啊。死丫头，多久没来看我啦。」妈妈用脚把我甩到一边，跳起
来，迎接来客。
　　这位叫怡岚的小女孩，看起来不过１６- ７岁，很健美。模特吧，如果是腿
模，绝对算得上一流。走起路来，姿势显得别有韵味。
　　「人家才没姐姐有这么好的少奶奶命哦。哪来那么多时间啊泡蘑菇啊。」
　　「死丫头，敢挖苦我啊，皮痒了不是？」
　　「得得得，知道莹莹姐最疼我的，饶了小妹吧。人家那是羡慕。」
　　这时，那位叫怡岚的小女孩才看到我还静静跪在妈妈旁边。「她是谁？不会
是你新领的使唤丫环吧？不小了，是老妈子？」
　　「什么啊，她是我闺女。」
　　「天啊，她是你闺女？玩穿越的吧？唐朝穿越来的吧？瞧她肥肥的，还很符
合唐代的美女标准哦。」
　　「岚岚，你可真会想象。她和雅儿一样，也是我们家那头狗熊收养的女儿，
刚进家门十几天。」妈妈用脚踢踢我，「她叫高春珠」又对我说，「珠儿，给你
岚岚姨妈磕个头。你岚岚姨妈是我在花泳队的师妹。你应该称呼她姨妈。」
　　我给姨妈磕完头，听妈妈说，她们俩以前一齐在省体工的业余花泳队，妈妈
贪玩，不久，感觉花样游泳没意思，一个动作就要反复几十几百遍的做，就转到
跳水队，后来又转到体操队、艺术体操队。而姨妈就一直坚持在花泳队训练，后
来进了专业花泳队，已经参加了不少比赛，拿了不少金牌了。
　　「姐夫真行啊，他想要收养多少女儿啊？」
　　「他才不嫌多呢。不然你也来吧。来，叫妈妈，妈妈会疼你的。让你排第一，
我的大闺女。」妈妈取笑着搂住怡岚姨妈说。
　　「去！不正经的。收养再多也不是你亲生的，多有什么牛的啊？有本事，姐
自己生个十个八个我看看，我才服你。」
　　「亲生？」妈妈眼珠子转着，「来！」妈妈拉起姨妈，又对我说，「珠儿，
跟我们来。」
　　「姐，你干嘛啊？」
　　「我要亲自生下珠儿，你来当接生婆。」
　　「你小脑袋瓜没发烧吧。」
　　「没，正常着呢。比正常还正常。」
　　到楼上，妈妈导演了一场「生」我的小品：妈妈换上一件真丝睡袍，肚子塞
得鼓鼓的，应该是个枕偷。一把把我塞到她胯下，用腿夹住我的头，嘴里哼着。
妈妈生过孩子的，哼得和待产的产妇很一样。下面，隔着内裤在我的脸上摩擦着，
把她那桃园洞口直接对着我的嘴，「啊……啊啊……珠儿……痛死妈妈啦……快
从妈妈洞里出来吧……别再在妈里面淘气了啊……妹啊……你外甥要出来了，帮
着接一接啊。」妈妈大喊一声，猛用力踢我一下，把睡袍掀开，把枕头扔了。
「闺女，你终于从妈妈的洞里出来了……哦，你刚出世，身上还沾着妈妈的胎气
呢……你可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累死妈妈了……以后要孝顺妈妈
哦……自己躺会儿……等一会儿妈妈再喂你。」
　　姨妈笑得前俯后仰的。「真有你的，该推荐姐去上春晚，演小品。妹就给你
起个艺名——本海大婶。」
　　「珠儿，过来。」我从地上翻过身，爬到妈妈跟前，「对，你刚生下来，不
会走，还只能爬。珠儿，记住哦，你是我亲生的闺女了，我是你的亲生妈妈！」
　　「是，妈妈，你是我亲生妈妈。」
　　「乖，咱们吃饭去，妈喂你。」
　　吃饭时，妈妈和岚岚姨妈坐着，让我跪在她股间。妈妈混着饭和菜，嚼烂了，
嘴对嘴喂了我。「宝贝，你牙齿还没长齐，妈妈只好辛苦点，给你嚼烂啊。」
　　妈妈的搞笑，把岚岚姨妈还没咽进肚里的饭菜，喷得到处都是，「莹莹姐，
好不容易请人家吃一顿饭，还存心不让人家吃吧。」
　　闹够了，妈才让我起来，坐在她旁边，一起好好的吃着。
　　岚岚姨妈临走时，从手上摘下一块手表送给我。她说，她今天来没想到有我
这个外甥女，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就把这块表送给我做见面礼。不值多少钱，
但是，是她出国比赛，一位外国的花泳选手送给她的，有些意义，就送给我做纪
念。我想起爸爸说的，长辈给东西，不论贵贱，要接受，拜谢。我赶紧跪下，对
她说，谢谢姨妈。再磕一下头。姨妈摸摸我的头说，很乖。
　　　　　　　　　　　　　２７、云儿的选择
　　自从让奶奶教训了以后，全家人都说我懂事多了。
　　从小，我亲生的爸爸妈妈就没怎么管我。爸爸忙着管理他的店，妈妈做一个
全职太太，麻将，逛街，美容，就够她忙的，也没怎么管我。我１６岁，他们因
意外事故离开了我，就更没有人管我，教育我了。
　　活到４０岁，才有了奶奶、妈妈、爸爸，也才有他们的管教，开始懂点事。
「老」女儿，还要「小」爸爸、「小『妈妈管教，说起来，有点丢脸，也感觉是
我的幸运。
　　日子是过得很愉快的。不用操什么心。每天去奶奶那儿给奶奶请安。如果奶
奶不出门，就呆奶奶那儿，给奶奶舔脚、按摩、用中草药熬煮的温水，给奶奶泡
脚、搓洗。
　　奶奶的脚再没有了死皮，茧也消失了很多。奶奶还说，她的脚现在活络很多，
走路、跳、蹦、上马感觉比以前还灵活轻松。
　　当然的，奶奶也更喜欢我，常常就昵称我小狗狗、乖狗狗。听到奶奶这样称
我，我很得意的。
　　妈妈、二妈那儿，我不用每天去请安。靠自觉，有空就去。不过，我还是基
本上天天去，下午，或是傍晚，去妈妈那儿。妈妈一见了我，就老喜欢用她的脚，
捏我的鼻子，拍我的脸颊，托起我的下颌，揪我的耳朵。也常常把脚放在我的头
顶上，撩拨我的长发。
　　妈妈从小就喜欢运动：花样游泳、体操，所以，她的脚很灵活的。
　　跪在妈妈跟前，让妈妈用脚玩，是我一天中，很开心的一件事。所以，我也
很乐意经常去妈妈那儿。让妈妈好好地玩。这也是我做为她女儿应该有的孝心啊。
　　想见到爸爸就比较不容易。有时，他就住城里。即使是回别墅，也不是每次
都能碰得到他。不过，爸爸心里是有我的，最多三、五天就会来找我一次。有时，
虽然只是逗逗我，抱抱亲亲，就走了，没办法给我那深深的爱。我也很满足了。
　　爸爸要，我就给，很兴奋、很激动、很幸福。爸爸不要，做为女儿的嘛，也
不能让爸爸添麻烦。毕竟爸爸有正事要忙。家里的长辈都说我懂事了很多，我知
道，不能对爸爸胡绞蛮缠的。
　　一天晚上，我正和春雅姐姐在阳台上，坐着纳凉、聊天。爸爸忽然带着云儿
进来。好像天上掉下一个宝，哦，是天上掉下个亲爸爸。我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
爸爸了。
　　我和春雅姐姐也顾不上云儿跪着给我们请安，就扑到爸爸身上，一人一边抱
住爸爸。在爸爸脸上狂吻。闹了一阵，才让爸爸坐下，我们偎依在他两旁。云儿
还静静跪着。这孩子，就是老实。
　　爸跟我说，云儿的事，已经联系好了。手术时间也确定了。还有一个多星期。
是一个很着名的变性专家。要他主刀，都需要预约。
　　爸爸说，我和他，还带他的一个侍女陪云儿去。手术完，留那侍女在那儿照
顾云儿，我们可以先回来。
　　那侍女叫飘飘，２８岁了。按规矩，早应该「放」的，就是让她出嫁，但是，
她不肯。说，反正以后老到做不了事，高家也会养着她，她决定一辈子留在高家。
　　她原来是奶奶的侍女，奶奶看她做事很麻利，很周到，人也稳重，特别是很
忠心，后来让她照顾爸爸。所以，我们还得称她阿姨。
　　爸爸收养我做他女儿，就许诺让我当个无忧无虑的「傻」丫头。爸爸确实做
到了。云儿的这么大一件事，他处理得很妥贴，很周到，我什么心也不用操。才
２０多岁的大男孩，就这么的有担当，而且，不管什么事情都处理得很完满，我
发自内心地佩服和崇拜。
　　不过，对云儿的选择，我心里还是有点疙瘩。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让我骄
傲的是还带了个「把」，我又当爹又当妈的，虽然不是很够格，没功劳也有苦劳
吧，总算拉扯大。那个「把」说没就没吗？
　　「云儿，你真的要选择当个女孩？」
　　「妈，是真的，我早就想要是我是个女孩多好。只是以前不知道怎么做。现
在有爷爷，他说，不管我怎么选择，他都会帮我实现我的选择。」
　　「为什么呢？」
　　「以前我是感觉，男孩该做的很多事，我都做不到。现在，见到爷爷，我想，
如果我是女孩，我就能像妈妈，像大姨那样，好好报答爷爷的。云儿的命是爷爷
救的，云儿想……」
　　「你是这么想啊？那不行，是为了报答，才做这选择，不行。」爸爸说了，
「我收养你们，就是要让你们过你们最想过的日子。不要你们的什么报答，愚蠢
的报答。我不勉强你们做任何你们不愿意做的事。」
　　「爷爷，还不只是报答啊。能伺候爷爷，云儿感觉很光彩的。也才会感觉活
得幸福的。云儿愿意能够好好服侍爷爷。」云儿听到爸爸的话后，差点哭了，
「爷爷不要云儿吗？爷爷不喜欢云儿吗？」这孩子真的哭了。跪在爸爸跟前，脸
伏爸爸脚面上，很伤心的。「云儿哪儿不好，爷爷尽管教训啊。让云儿也能服侍
爷爷啊。」
　　「好啦，爷爷依你。云儿，起来吧。瞧你这样，也只适合做个女孩。做什么
不重要，做自己喜欢做的就好。虽然哭是女孩的专利，也不要动不动就哭。开心
点。」
　　听到这，春雅和我不约而同，大出粉拳，对着爸爸一阵乱锤，「谁说哭是女
孩的专利？」「污蔑！」「胡说！」「爸爸坏！」
　　「好好好，爸爸错了，给爸爸扰痒痒是女儿的专利，行了吧。」
　　「哼，不理你了。我睡去了，爸爸再见。」春雅要走了。
　　「慢，还一个保留节目呢！」爸爸说。
　　春雅楞了一下，明白过来了，伏在爸爸耳旁，轻声地对爸爸说：「对不起，
爸，雅儿今天不方便。这次饶了雅儿吧。」
　　「行，回去洗洗就好好睡。别用冷水哦！注意保暖。」
　　「谢谢爸关心。」
　　这男孩的心也够细的，还知道我们女人来了周期性的麻烦，「不方便」的时
候，不能用冷水冲澡，要注意保暖。
　　「爸，今天珠儿也不方便。」
　　「什么，这种事，你们也能串通啊？」
　　「爸，真的嘛，这也不是能瞒你的。」
　　「养女千日，要用一时。关键时刻，你们都给我掉链子。」
　　「不早了，爸回妈妈那儿啊，好吗？下次，珠会加倍伺候好爸爸。」
　　「她和怡岚那疯丫头追什么星去了，晚上不回来。你们全给我集体罢工。今
晚我就在你那屋睡。咱们父女俩能好好亲亲，也不错的。」
　　「爷爷，就让云儿伺候你，可以吗？」这闷葫芦蹦出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２８、云儿的孝心
　　「云儿，你说什么？」爸爸听了很疑惑，我也是。
　　「爷爷，我知道的，虽然孙儿还没手术，但是，孙儿还可以伺候爷爷的。」
　　「不行，爷爷帮你完成心愿，做了变性手术，不是要求你为爷爷我做什么。
只要你过得高兴。爷爷还准备给你找个合适男人，嫁了呢。」
　　「不要，爷爷。我不要嫁。云儿要一辈子跟着爷爷。」还真是我的儿子啊！
不，不久以后，应该说是我的女儿了。反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跟我当时，爸爸
说要把我嫁出去，回答的，完全一样。云儿的想法，我特别能理解。云儿接着又
说：「爷爷，云儿那天看到爷爷好像天神降临来救我，我就好崇拜爷爷的。后来，
帮爷爷洗澡、搓背，又看到爷爷那……那……哦，好雄伟哦。再看看我自己的
……云儿自己没有……要是能亲亲爷爷那……那，那云儿多么想……」
　　听云儿嗫嗫嚅嚅说了那么多，他还很腼腆，话都说不清楚。不过，我这当妈
的，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我跪下，替云儿求爸爸：「爸，你不是答应让我们过我
们喜欢过的生活吗？云儿真心的喜欢孝敬爷爷，求爸爸满足云儿的这份孝心吧。」
爸爸静静坐着，他在准备做个决定时，和奶奶很一样，就沉思。「爸，别担心云
儿伺候不好。什么都要学的，就借这个机会，教教云儿。」
　　「好吧，爸爸收养你们俩没错。你们都很有孝心。乖，都起来吧。」
　　爸爸答应了，云儿特别高兴。接连磕了好几个头，说了好几句「谢谢爷爷。」
　　「爸，你先到床上躺着歇一会儿。珠儿带云儿去准备一下，也教教云儿怎么
做，好吗？」
　　爸爸听了我的话，拍拍云儿的头，再捏捏我的鼻子，微笑了，转身走进我的
闺房。看着爸爸的背影，那高大的形象，我心海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能服侍爸
爸，是我的福份。
　　我知道，爸爸很喜欢我们用嘴伺候他。但是，这种伺候可是个技术活，没有
一定的嘴上功夫是不行的。回想起我第一次用嘴伺候爸爸，还不能含得很深，不
小心，牙齿磕到过爸爸那宝贝，虽然爸爸没说什么，还夸我不错，鼓励我，那是
爸爸的宽容啊。我自己知道，做得并不够好。后来，找一些文章学习，也请教雅
儿姐姐，才慢慢琢磨出该怎么做才能让爸爸最舒爽。今晚，还是让云儿把他那菊
花呈献给他爷爷吧。那要先清洗一下。
　　我带云儿到卫生间，叫他全身衣服都脱了。他还不好意思，一直扭捏着。
　　「云儿，我是你妈啊，有什么羞的？再说啦，以后你和妈一样的是女人。快
脱了。」云儿慢吞吞的。「快点，别让你爷爷等太久。」
　　说到爷爷，他的动作才快了起来。
　　天啊，现在我才看到云儿那个我十五六年没再见到的东西。跟那时相差不大。
和爸爸那粗大雄伟的宝贝简直没法比。
　　爸爸，你那宝贝，哦，那宝贝是我叔叔，才值得珠儿我的崇拜啊。
　　我这儿有整套的灌肠用具。灌肠有助于清洗体内各种毒素，保持皮肤白晰无
斑。以前我都会定期给自己灌肠。跟了爸爸后，我灌得更勤了。而且，我知道，
爸爸迟早要给我开后门的，这些必需的用具得事先准备着。
　　边给云儿灌，我边对他教育：「服侍你爷爷，不能太被动的，要适当地主动
点。虽然咱们女人，难免都有点羞怯，但是，也不能太过。何况，他是你爷爷啊，
是你最想伺候的爷爷。你爷爷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做大事的，外面的事很多，你
爷爷都要管，很累的。他回了家，我们要主动地好好服侍他，尽我们的孝心，让
你爷爷轻松，知道吗？」
　　云儿的确是很乖，听了我的话，连连点头。「是你自己愿意做个女人，服侍
爷爷，那一定要对爷爷忠诚。身子再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了。」
　　「妈，我知道的。我只服侍爷爷。我只爱爷爷。」
　　「我们女人，要注意干净。干净，你懂吗？让别的男人玷污了，就是不干净
的，就不配服侍你爷爷。」
　　「妈，你放心。云儿会做到的。」
　　灌、洗、泻，反复三遍，很干净了。
　　我又提醒一下云儿，「第一次会疼的。」
　　「妈，为了爷爷，我不怕痛。」
　　我跟云儿回我房里。爸爸只穿一条裤衩，靠着床，玩九叔送给我的那笔记本
电脑。结实的胸肌，细软的胸毛，好性感的男人啊。
　　我们一进去，就跪在床前，「爸爸，珠儿和云儿求爸爸，允许我们伺候爸爸。」
这是规矩，爸爸几次叫我们不用这一套。反正在这种场合，不会有「外人」。后
来，我要接受爸爸爱爱的赏赐，也经常不拘这套虚礼了。但是，今晚是云儿第一
次服侍爸爸，我想，还是按规矩好些。
　　「嗯。上来！」
　　「谢谢爸爸！」「谢谢爷爷！」
　　我上了床，帮爸爸脱下裤衩，爸爸那宝贝还软软的遢喇着。
　　「云儿，你先看妈怎么用嘴服侍你爷爷的。」
　　「好的，妈妈。」
　　我边服侍，边给云儿讲一些注意的事。一会儿后，爸爸那宝贝已经傲然耸立，
怒气冲天，好像要飞上云霄。我叫云儿趴到床上，臀部抬高。爸爸开始满足云儿
的孝顺之心。爸爸在忙着的时候，我伏在爸爸身后，舔着爸爸的菊花。今天，爸
爸显示出我从没有见过的兴奋。喊着，奋力冲锋，如在疆场撕杀，横扫一切的将
军。
　　好威武的爸爸啊。
　　爸爸终于火山喷发，喷出浓浓的岩浆。
　　「云儿，爷爷给了你深深的爱，要感谢爷爷。」我对云儿说，并赶紧跪伏在
爸爸股间，用嘴给爸爸清洗，我的「叔叔」辛劳了好一阵子了，我自然是要慰劳
慰劳啊。
　　云儿就势在床上跪着，转过身子，对他爷爷磕了一个头，说「谢谢爷爷，孙
女以后是爷爷一个人的。」
　　爸爸摸摸他的头说「爷爷会疼你的。云儿，很痛吧？」
　　「不痛，孙女感到很幸福，云儿能得到爷爷的爱了。」
　　这孩子，太实诚了。哪能不痛啊？但是，他就一声不吭。他还不懂，实际上，
不管是痛还是爽，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哭也行。他爷爷是喜欢我们随便叫喊，
乱叫乱喊的。爸爸说过：如果他不能把他胯下的女人征服到丢盔卸甲，那他这男
人算白当了。
　　以后再慢慢教他吧。
　　　　　　　　　　　　　２９、帮奶奶滑肠
　　爸爸带我、飘飘陪云儿去做变性手术。一切都很顺利。手术完了，很正常，
但是，还要留院观察，就让飘飘继续留下陪云儿，我和爸爸先回来。途中，去登
了泰山，游览六朝古都，泛舟太湖，夜听寒山寺钟声……我也没有多少印象。反
而是爸爸知道得很多。什么登泰山而小天下，什么金陵王气，什么范蠡携西施远
遁。爸爸还会借机发挥他的「流氓学问」：登双乳山而小闺女，傲雄携珠儿，夜
听骚猪呻吟……
　　我最深刻的就是这两个多星期，爸爸能让我一人垄断，我一直要接受爸爸的
严厉制裁、专政。自从叫了他爸爸，也有三个月了，还从没这样连续的这么多天
地和爸爸整日的形影不离。我很乐意接受爸爸的「专政」，专政的执法者就是爸
爸的小弟弟，也就是我要叫叔叔的那宝贝。不过，在爸爸的专政下，我还不用
「老老实实」，还可以「乱说乱动」。既是残酷，也是温馨的专政；虽然剥夺了
我任何申诉的权利，但是还允许我做无可奈何的抗争。
　　爸爸太强势力，每回都让我「苦」不堪言。受爸爸压迫，连翻个身都懒了。
不过，能看到爸爸在战斗结束之后的得意样，我满足了。
　　爸爸说，他判我的刑期是「无期」，而且，表现再好，也没有减刑的希望。
　　好啊，我就不用表现好。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哭就哭，甚至是想骂就骂：
爸爸，你这色狼、狗熊，暴君……
　　爸爸对我的「骂」根本不屑一顾。「丫头，你连骂人也不会啊。」
　　气死我了，爸爸，回家我一定要好好学一些最毒的话来骂爸爸。反正我怎么
骂爸爸，爸爸都不会依家规处罚我，最多就是专政得更严厉些。老是说要打我屁
股，但是，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我才不怕呢。心里还偷着乐呢。爸爸
的严厉专政，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奖赏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和爸爸一天２４小时的形影不离，总有结束的时候。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二妈刚生了个女儿，还在妇产医院，爸爸连夜又赶
过去。我也想跟爸爸过去。我心里也很高兴的：春字辈的我不是最小的，我有个
妹妹了啊。爸爸说不用，去的人多，反而影响她们母女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先去给奶奶请早安。奶奶还没起来。
　　很奇怪的，奶奶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我到主楼，奶奶的卧室外面，梅香阿
姨给我一个禁声动作。我也不敢出声，就静静地跪在奶奶卧室门口，等奶奶起床。
　　「是珠儿来了吧？」哦，奶奶醒了啊。听力那么好，我和梅香阿姨说话的声
音很小，脚步也很轻，奶奶就知道是我来请安了。
　　房门虚掩着，我进去，看到奶奶还斜靠在床头，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我跪倒
在床前，给奶奶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看着奶奶说：「奶奶，你昨晚是不是没
睡好？」
　　「是的。珠儿，你起来吧。」我站了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些药。「滑肠
通便丸？」我很疑惑，我印象中，奶奶是和药无缘的巾帼豪杰，「奶奶，你怎么
啦？这药是你吃的？」
　　「是的。我经常要吃这药，现在都没效果了。」
　　奶奶告诉我，她一向排泄都很不顺畅。医生说要多吃水果蔬菜，少吃煎炸烧
烤的食物。但是，早年，和爷爷打拼闯基业，不是吃鱼肉荤腥，哪有那体力精力
啊。而且，都是和一些爷们在一起，他们才不会像个娘们，吃起水果，还要切成
小块，拿根牙签，鸡啄米似的，还不够塞牙缝呢。他们就是肉当饭吃饱，酒当水
止渴。奶奶也和他们一样。她已经习惯了。
　　奶奶说，她有十几年了，都靠吃这种药，定期清清肠。开始还好，慢慢的效
果不那么好了。奶奶已经三天多，排泄不下来。人有点难受。
　　「奶奶，长期服药不好的，会产生抗药性。」
　　「奶奶哪会不知道啊？没办法的事。有点小感冒，我都不吃药的。奶奶不喜
欢吃药。」
　　怎么办啊？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有篇文章说到。就不知道灵验不灵验，不
妨试试。我又跪下，对长辈有什么恳求，必须跪着说：「奶奶，求你让珠儿给奶
奶舔屁眼，可能有助于奶奶把便便排出来。」
　　「你胡说什么啊！」
　　「奶奶，真的，我有看过这样的文章。觉得还是有道理，舔了，奶奶的肛门
会比较湿润，舌尖刺激，奶奶那儿就会加快蠕动，可能行的。」
　　「净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
　　「试试嘛，奶奶。」
　　「要试，奶奶也不忍心让你这样。」
　　「奶奶，求奶奶给珠儿一个尽孝心的机会吧。」奶奶的拒绝，让我很难受，
好像我很没用的，不禁抽泣起来。
　　「好吧，让你试试。别就一点儿事也要哭，你们娘儿俩怎么都那么爱哭。起
来吧。」
　　我站起来，破啼为笑，说，「没有，奶奶，珠儿没哭。」奶奶也跟着笑了。
「奶奶，咱们去卫生间吧。不过，奶奶可能要蹲着，蹲比较久。奶奶能行吗？」
　　「该打，小看你奶奶啊？现在我还能蹲马步，半个多小时，纹丝不动。」
　　到了卫生间，现在正是夏天，我躺到地上，还挺凉快的。我请奶奶脱下内裤，
蹲在我脸上。我用手轻轻扶着奶奶的两瓣屁股，长长地伸出舌头，探进奶奶肛门
里，舌尖在奶奶肛门里转着。
　　为了服侍得让爸爸更舒服，我的舌头已经锻炼得比较灵巧有力了。奶奶的屁
股也很大，比我的要结实很多。
　　奶奶蹲着，不时地轻轻哼几声，说，「很舒服。珠儿真乖，珠儿真是奶奶的
乖狗狗。」听到奶奶的夸奖，我心里感觉特别高兴。一个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也就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奶奶要躲开我。「怎么啦？」我略抬起
头，迎上去，不想让奶奶的屁眼离开我的嘴。那动作犹如小婴儿当妈妈把奶头拔
出来，还本能地追寻奶头的样子。这时，奶奶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哦，原来奶
奶是要……
　　「奶奶，你要放就放啊，不要动。」
　　「很臭啊，熏着你啦。」
　　「没事，气出来了，看来，再一会儿便便就能排出来。」
　　「等等，奶奶先小解……」
　　「奶奶，你就这样解吧，反正等一会儿，卫生间也要打扫的。现在珠儿的嘴
也正有点干。」我正很投入地舔着，忙按着奶奶的屁股，不想让奶奶的肛门离开
我的舌头。
　　「嘶」的一声，奶奶的尿真多啊。大多尿到我头发上，也有不少灌进我嘴里。
比较浓，味道也不太好。我真的正是很渴啊，给奶奶舔了很长时间了吧，嘴有点
干，奶奶的尿恰好给我润润舌头。
　　又给奶奶继续舔着。奶奶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哦，哦」地，我的舌头也
明显感觉到奶奶直肠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啪啪」的几声，从奶奶肛门挤出几粒小小、黑黑、硬硬的粪蛋蛋。
　　哇，我成功了。我终于帮奶奶把便便排出来了。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着，出来一些比较大块的，还有点黑、硬，掉到我脸
上，弹一下，掉到地上。最后，很大坨的，黄黄、软软的便便，争先恐后的排了
出来，把我的嘴几乎全封住。
　　感觉，不是很好；臭、苦、涩。但是，我的心里，却是非常高兴，香、甜、
满足。我成功了。我能为奶奶做更多的事，没有辜负奶奶的收养。
　　奶奶排完了，轻松地站起来。低头看了我一下。「好了，珠儿，起来吧，去
洗洗。」
　　我站了起来，先把脸简单地冲洗一下，正准备冲洗地板。进来一个小丫环。
说：「二小姐，这让我来。隔壁还有一间盥洗间，你可以到那儿洗个澡。」
　　高家别墅的房间都很大。隔壁的盥洗间比奶奶那边的卫生间小了点，也有２
０多平米。宽敞，感觉很舒服的。脱光衣服，打开喷头，任温水冲洗周身，好痛
快哦。人也感觉轻松多了。完成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使命嘛，能不感觉轻松吗？
　　我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隐隐约约听到敲门声，还有谁叫「二小姐」。是菊
香阿姨。我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问：「菊香阿姨，什么事？」
　　「太爷让我拿这几件衣服给你换，是新的。」
　　「哦，谢谢菊香阿姨。」
　　天啊，我都忘了我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要是菊香阿姨没送来这几件衣服，
我还怎么出去啊？只顾着自己乐了。还是奶奶想问题周到。奶奶，你实在让珠儿
太佩服、太崇拜了。有你这样的奶奶，我曾经是你的同学，现在能做你的孙女，
实在是我的幸运。
　　　　　　　　　　　　　３０、妈妈说爸爸
　　二妈母女俩今天出院回家。一早，大门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都是奶奶的安排。她说：男丁、女丁都是丁。要一样隆重庆祝。规格和一年
前，庆祝她的第一个孙子高天宇出生一样。鞭炮提前放，等一会儿，她们母女俩
到家，烟气已经消散了，不会呛到婴儿和坐月母亲。凡事奶奶都考虑得很周到。
　　二妈的车快到家了，奶奶站在大门当中，妈妈还有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站在
奶奶后面。春雅和我为首，带着一些下人跪在大门外两旁。真的是好风光，好气
派啊。
　　车门打开，爸爸走在前头，二妈的侍女顺顺扶着二妈，柔柔抱着婴儿。
　　接着，奶奶、妈妈簇拥着二妈回她的房里休息，我们都按各自身份去对爸爸
和二妈表示祝贺。
　　完了后，妈妈要春雅和我去陪她闲聊解闷。
　　我们给妈妈依礼节请安完，妈妈让我们坐她两旁。
　　「雅儿，检查结果确定了吗？」妈妈问春雅。
　　「妈，确定了！」
　　「好事啊。你生过孩子的，也有经验了。还是要多注意。」
　　「是的，妈，雅儿会小心的。」
　　听妈妈和春雅的话，意思是春雅也怀了。那肯定是爸爸的成果。我好羡慕。
这时，爸爸把二妈安顿妥贴后，也回来了。
　　「哦，我的熊哥，又要恭喜你了。」
　　「恭喜过了。别，让我歇会儿。」
　　「你这头笨熊，没明白我说的是『又』吗？」
　　「是莹莹你又怀小萤火虫了？」
　　「去你的。什么小萤火虫，我要怀就怀大恐龙，专门治你这只大狗熊。是雅
儿。」
　　「乖乖，好闺女。真的吗？」爸爸过来抱着春雅亲。春雅点点头。
　　「我得跟妈眯说说。」妈妈说，「给雅儿派个侍女。」
　　「妈，不用。雅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不是你的事，是咱们高家的事。」
　　爸爸可能这几天事太多，累了，回房躺着去了。我找个话题和妈妈聊聊：
「妈，你挺幽默的，说得爸爸都顶不上嘴。」
　　「是吗？」妈妈说：「你们不知道，是妈有两位能镇住你爸的后台。他可不
敢对我怎么样。」
　　「哦，一位是奶奶吧。还一位呢？」
　　「我爹地，也就是你们的姥爷，雅儿见过的。」
　　「姥爷啊！珠儿也来不短的时间了，妈什么时候带珠儿去拜见姥爷。」
　　「哈，你们姥爷可疯呢，家里呆不住。说什么『往时已读万卷书，今日要行
万里路』，这趟旅游都快半年了。先到的甘肃，现在还在青海，具体哪儿，有几
天没和我联系了，我也不清楚。不过，自你们的姥姥三年前去世后，他这样也才
不致太悲伤，太郁闷。」妈妈说到这儿，脸由晴转阴。
　　「对不起，妈，珠儿让妈妈伤心了。」我有点愧疚，忙跪下赔罪。我怎么说
话老出岔啊？
　　「没事，」妈扶起我说，「来，我跟你们聊聊。别看你们爸爸，好像天不怕，
地不怕的。见了你们姥爷，可老实呢。」
　　「姥爷是爸的老丈人嘛。爸是很孝顺的人。」
　　「不，你们姥爷还不是他丈人时，就镇住他了。」
　　「你们知道你们爸在学校读了几年书吗？」
　　爸爸１６- ７岁，因为爷爷去世，就跟奶奶一起打拼。估计读到那时吧。我
回答妈妈：「十年吧！」
　　「哈哈哈！」妈大笑，「连幼儿园算，三年！」怎么可能，听爸爸说的话，
还是很有些知识，有些文化的，妈看到我们的疑惑，接着说，「你们爸，上幼儿
园，看谁不顺眼就打谁，一年就被光荣地开除了，没证书。要发证书，得写幼儿
园小班肄业；小学，班里同学，没多久，也全都给他打了……」
　　「老婆大人，你诬陷我了！」爸爸从房里传出话来申冤。
　　「不是吗？说说谁没让你打过？」
　　「女生我一个也没打过。到现在我还没打过女人。」
　　「哦，对，你们爸确实从来不打女人的，比较喜欢让女人打，哈哈。是男生
全被你们爸打了。你们爸从小就很伟大吧。哈哈哈！熊老公，我说得对不对啊？」
　　　　　　　　　　　　　　　
　　「我睡着了，没听到！」
　　接着，妈妈说，你们爷爷没办法，只好把你们的爸爸领回家，他在小学还没
混过两年呢。高狄两家是世交。高武狄文，姥爷对经史子集、天文地理都很有兴
趣，也很有研究的。你们爷爷就带爸爸到姥爷家，让姥爷教他，一星期四天，另
三天跟爸爸的干妈练武。
　　爷爷把爸爸托付给姥爷时，还交给姥爷一根戒尺，叫爸爸对姥爷跪下，说：
这戒尺就代表你爹地，你狄叔（当时，爸还叫姥爷为叔叔），随时可以用这尺打
你，不用理由，打死不论。对你叔叔和代表你爹地的尺子磕头吧。
　　爸本来就是很聪明的，姥爷对他也很严厉。字写不好，手心就准备挨打；文
章写不好，屁股一定会遭罪……
　　「哎呀，老婆，爹地没你说的那么凶啦。老表扬夸奖我呢。不是吗？最后还
把他女儿当奖品奖励给我呢。」爸爸什么时候出来了啊。
　　「去死啊，把我当成是一件奖品啊？好啊，我告诉妈眯去。说你就只是把我
当什么狗屁奖品，把我当一件东西。」
　　「我是说，爹地要我把他女儿当极品。你怎么听的啊。雅儿，珠儿，爸是不
是这么说的？」
　　我们能怎么说啊？明知爸爸是狡辩，可他是我们的爸啊。只有「嘿嘿」傻笑
了。也得让妈妈高兴的。
　　「妈，不管爸怎么说啦，妈确实是我们女人中的极品。没有哪个女人能和妈
比的。」我说道。
　　「妈很让雅儿崇拜的。雅儿遭难时，丧魂落魄的。妈关怀雅儿，又很淡定的，
就帮雅儿摆脱了苦难。妈就是雅儿的慈母。要不是妈，雅儿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呢。」
　　「雅儿，帮你的时候，我只是把你当是我的老师。都是你爸爱搞这种另类的
事。我们才成现在的母女关系。遇到以前班里的老同学，妈还感觉有些尴尬。」
　　「妈，别这么说。她们谁也没那福气做你女儿啊。雅儿能做你女儿，真的感
觉很幸福。」
　　「是的，妈，姐姐说得对，珠儿有你做我妈妈，才不再感觉孤苦，才能享受
到妈给我的母爱。」雅儿的话，也是我的心理话。引起我的共鸣。「云儿告诉过
我说，他以前就在边上偷偷的崇拜着你。说你很高不可攀的，现在，能跪在你脚
跟前，叫你奶奶，做你孙儿，他感觉简直是做梦一样。」
　　「好啦，现在你们都是我女儿，就不用说这些。你们都很乖，是很孝顺的女
儿。妈喜欢你们。哪个当妈的不疼爱自己的女儿啊。疼爱你们，是应该的。」妈
妈把我们俩搂在她怀抱里。
　　我们是甜蜜的母女仨。
　　「怎么啦，把你爸晾一边啊？瞧你们妈妈是不是有点仗势欺人？」
　　「对，我就仗势欺人，你能怎么样，反啊？不对不对，我不是仗势欺人，是
仗势欺熊，就要欺你这头大狗熊。」说着，妈妈就跳上爸爸后背，手搂住爸爸的
脖子，两脚腾空乱踢。妈妈好可爱，爸妈好甜蜜。
　　「爸，妈，我都一样爱你们。」我和雅儿异口同声的说着，也跳了起来，一
人一边地抱着爸爸、妈妈。
　　　　　　　　　　　　　３１、女儿回家啦
　　从妈妈那儿回来，我问春雅姐姐，她的孩子，以后要怎么称呼爸爸？
　　春雅说，奶奶早考虑好了，爸爸的种就是爸爸的儿子、女儿。她生的孩子，
奶奶会安排一位妈妈做他的妈妈。而我们是他的姐姐。
　　春雅反问：「妹妹在意自己生的孩子不叫我们妈妈吗？」
　　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她又说了：「奶奶的安排很顺理的。如果叫我们妈妈，
那要叫谁爸爸啊？你忍心自己的孩子从小就没爸爸吗？何况，我都愿意接受一位
比我小很多的男孩为爸爸，接受自己的学生为妈妈，而且，我们还相处得比和亲
爸亲妈相处得还好，他们也把我当他们的亲女儿一样疼。奶奶的这种安排，我还
有什么不能接受啊？」
　　「是的，姐姐说的很对。我也想给爸爸生一个孩子。跟着爸也三个多月了，
我怎么还……」
　　「你有跟爸说你要给他生吗？」我摇摇头，「你没说，爸怎么会让你怀啊？
爸没和你说过吗？他不会强迫我们做任何事的。」
　　「可是，我们从来也没采取什么措施的。」
　　「你还真是傻丫头。爸不让你生，你就生不了。咱爸不是人。」
　　「哈，我要告姐姐去，姐姐骂爸爸啊。」
　　「咱爸是神。他有内功，不让你生，就下一些不发芽的种。除非嘛，妹妹去
找个野男人。」
　　「姐姐说什么话啊。不理你了。」除一些玩笑话，姐姐说的，让我明白了，
我应该主动请求爸爸给我播一些优良品种。
　　儿子，不，现在是我女儿了，回家了。
　　已是女儿身，奶奶给她再改名，叫高意绵，绵绵柔顺，很符合她的性格。二
妈的女儿也起了名，叫高春瑾，她一生下来，皮肤不像有的婴儿，皱巴巴的，很
光洁，光洁如玉。
　　奶奶给我们起名，不是随意的，她很有想法。说我们是后来收养进的高家，
首先，必须按照高家规矩，但是，也不要我们完全忘记过去，因此，都还保留原
来名字中的一个字。
　　绵绵回家后，奶奶让她先跟奶奶（对绵绵来说，是太奶奶呢）住在主楼，奶
奶派飘飘阿姨继续照顾她，还从养身堂请来两个人，教绵绵如何做女人。绵绵有
做女人的心态，但是，实际上没做过。穿衣、打扮、行为、举止，比做男人要讲
究得多。
　　我还是几乎天天去奶奶那儿请安，给奶奶护理保养脚。经过我认真的舔、洗，
按，奶奶的脚已经细腻光滑很多，再也没有死皮，老茧也基本上化掉，也比以前
白晰很多。奶奶看了看自己的脚，很高兴，「没想到我的脚也还好看。珠儿，你
说是吗？」
　　「奶奶的脚很漂亮的，只是以前奶奶没注意。」
　　「咳，奶奶以为脚只是用来走、跑、跳的，哪有想到也能这么享受啊。不过，
奶奶恐怕上瘾了。我的脚离不开你这乖孙女，就是想大解，也得你来服侍着，才
痛快。」
　　「奶奶，珠儿随时都很高兴能来服侍奶奶的。」
　　「哎，你很孝顺，奶奶知道。不过呢，要是这事传给咱们那些老同学知道，
一定会骂死奶奶，说我虐待你。」
　　「奶奶，不会的。这是奶奶对珠儿的疼爱，这是我自己很喜欢做的。奶奶肯
让珠儿服侍，珠儿心里不知道有多甜蜜、幸福呢。要是不让珠儿服侍，珠儿会很
痛苦的。」
　　「嗯，好孙女，好狗狗。」奶奶拍拍我的头。
　　给奶奶舔屁眼，奶奶不要我每天做。我和奶奶说，肛门里的便便没有及时排
掉，毒素会累计，对身体很不好的。求奶奶经常让我帮她排泄。奶奶看我可怜兮
兮地恳求，也答应了我。
　　伺候好奶奶后，我都顺便去看看绵儿。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娇小可爱，胸
部越来越挺、臀部也越来越凸，还有点上翘。她原来就细皮嫩肉的，现在显得更
水灵。「吹弹可破」，是形容小女孩的老掉牙的词，但是，用在她身上，确实非
常贴切。她，还是个男孩时，就是个很怕生人的，现在，加上女孩的娇羞，多了
几分让人怜惜模样。
　　以前，绵绵很少有笑容的，我也是。她跟我过的生活，没有什么能让我可以
开心的。现在，她有笑容了，虽然很腼腆的，但开心的神情挂在脸上，如淑女很
典型的脉脉含春。现在，她和我，都能过上我们想过的生活，在高家，得到最最
适合我们的角色，能不开心吗？
　　奶奶请来的两个女人，是养身堂淑女班的专业培训师。听说是最受来培训的
女孩子欢迎的。有她们的辅导，加上绵儿自身的素质，她会成为人见人爱的女孩。
　　绵绵化的是淡淡的妆容，也很得体。我想，她一定有揣摩她爷爷的喜好。爸
爸不喜欢浓妆艳抹的。爸很喜欢的一句诗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淡淡
的口红，扑上浅红的粉底，很自然，略略泛出红光，显得很俏丽。
　　衣服颜色的搭配，衣服质地的选择，女人身材的显示，样式的欲露不露，都
是有很多讲究的。虽然，都说男人是视觉性的，但是，他们中的多数人，也只看
结果，只凭感觉。只有女人才会体察细微。女为悦己者容嘛。看来，绵绵下了不
少工夫。
　　　　　　　　　　　　　３２、孝心要用心
　　服侍奶奶排泄，奶奶要蹲着，二十几分钟，有时甚至长达半小时。奶奶的蹲
功也很让我佩服。但是，我细一想，奶奶虽然能蹲，无论如何，蹲也不如坐舒服
啊。怎么才能让奶奶舒服些呢？服侍奶奶就是要尽可能地让奶奶轻松舒服。
　　有孝心，也得用心的。服侍奶奶、爸爸、妈妈，就要用心多想想，怎么才能
服侍得让他们更舒服些啊。
　　从便盆那儿，我忽然有了灵感。把椅子的椅面挖个空，让奶奶坐上面，不就
不用蹲了吗？但是，到哪儿去找这样的东西啊？
　　对，自己没办法，就去找爸爸。
　　我抽了个时间再上娱乐城。到了１８楼，有个女孩立即迎上和我打招呼：
「二小姐，你找高总吧？」她不是刘秘，这秘书还是很有秘书素质的，看出我的
疑惑，说：我刚来给高总当秘书的。今天没见高总来。二小姐要不要留个什么话，
我会传达的。
　　「哦，不用了。」怎么办？还可以找谁呢？我想起九叔。对，找九叔去。
　　我到了养身堂，见到刘秘。她怎么来了这儿？
　　「二小姐，是来找你九叔吧。」
　　「是的。我九叔在吗？」
　　「在，我带你去。」
　　到了一间办公室，刘秘说：「力聪，哦，彭堂主，二小姐来找你。」
　　我看到九叔就坐在办公桌后面，忙走上前去，跪倒在九叔的老板椅前，「九
叔，珠儿叩见九叔。」这礼节是爸叮嘱过的，说他的这八位兄弟，虽然不是亲兄
弟，但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不管年纪大小，我都必须视他
们为长辈。
　　「哦，是珠儿啊，快起来，快起来。你年纪比我妈还大呢，怎么好意思让你
这样的。」
　　「堂主长在辈上，哪还论年龄啊。这是二小姐懂礼数。」刘秘在旁说道。
　　「谢谢刘秘。刘秘说得对，九叔是珠儿的长辈，要是珠儿失礼了，爸爸会骂
我不懂事。」
　　「哦，我忘了介绍，现在她是刘堂副了。」九叔给我纠正道。养身堂扩大了
很多业务，美容、健身、瑜迦、淑女班、贵妇班……九叔还要帮我爸爸处理一些
其他事，而这儿的很多业务又都和女人有关系，爸爸感觉刘莎灵各方面能力都不
错，就任命她做九叔的副手。
　　当过秘书的都比较会看眼色吧。刘莎灵可能猜到我找九叔是有什么事，就以
一个借口走了。她走后，我把我想买一张特殊椅子的事告诉九叔。九叔也不知道
哪儿有我想要的这种椅子。不过，还是他有办法，打了几个电话，了解到一家Ｓ
Ｍ用品店，很有可能有我要的货。我想要了地址就自己去看看。九叔非得跟我去
不可，他说那地方我一个人自己去，找不到的。
　　「那是什么地方啊？九叔。」
　　「是大哥，哦，你爸爸的一位朋友经营的。他很神秘的，以前我都不知道他
是做什么的。」
　　九叔开车和我一起去，那是在北郊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好在有九叔带我来，
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找多久呢。
　　「宠物店？」走进店里，一旁是各种的笼子，有些笼子里面还关着宠物狗，
品种很多，都很好看。另一旁，是宠物食品、用具，看到这些，我想起奶奶曾昵
称我是她的宠物狗，不禁有点羞，脸微微泛红，「九叔，珠儿不是要买宠物的啊。」
　　「我侄女还真单纯，难怪你爸说，别看你已经４０了，脑袋子还很简单的。
你要的那东西不会公开摆在门市店。」
　　「去你的，九叔也这么说我啊。」我娇嗔道，是那么自然。看来，不管年纪
多大，名份是晚辈；在长辈面前，不论他年纪多小，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小女儿心
态。
　　九叔带我到经理室，对一位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介绍说：「张哥，这位是傲
雄大哥的二小姐。想到你们这儿看一样货。」
　　「哦，二小姐啊，幸会。大小姐我见过，傲雄老弟真行，认的闺女都仙女般，
一个比一个漂亮。」
　　「经理见笑啦。」
　　然后，九叔把我想要的货给张哥说了一下。张哥带我们到楼上。
　　货还真不少，也是宠物用品啊，狗项圈、链子、笼子——比较大，应该是关
大狗的吧、还有鞭子呢，各种各样的，奶奶惩处我，抽打我屁股那样的鞭子这儿
也有。哦，有我要的，货名叫「便椅」，很多样式。有很高级的，椅子是红木做
的，有靠背，大扶手，能放很多东西，书啊，茶具啊，果盘啊，全都可以一起放
得下。两万，还挺贵啊。不过，价格不是问题，就是我感觉还不很合适，要有能
升降的，会比较方便。
　　张哥可能注意到我对那椅子看很久，估计我对那椅子有兴趣，以为我是因价
钱犹豫，说：「二小姐，这是我们店里最高档的。二小姐如果喜欢，优惠，只收
个成本。你爸是我朋友啊。」
　　「不是的。我是想，要是这椅子能升降，会比较好些。」
　　「没问题。二小姐把要求说详细些，我就叫厂里立即连班加工，为二小姐做
一张。」
　　「好啊，谢谢经理。」我就把我的要求，详细地告诉了张哥。张哥很认真地
听，还做了记录。「能否请经理尽快呢，加班费我来付，要两张。」我想，妈妈
那儿也应该有一张。
　　「哎，二小姐别见外。两张，一万五，就材料成本。我多要了，哪有脸见你
爸？还不得让他五马分尸？保证质量，三天内交货。送到府上吧？」
　　　　　　　　　　　　　３３、清纯甜茶艺
　　能订到两张我很满意的便椅，别提我心里有多高兴了。奶奶和妈妈一定会喜
欢的。
　　到西楼，准备回我的房里洗洗，休息一会儿。出去跑了小半天，汗水夹杂灰
尘。洗洗不只是自己会舒服一些，更主要是怕爸爸随时可能来关爱我，我得时刻
保持有个干净的身子接受爸爸的关爱。
　　路过我布置从店里搬来整套茶具的茶室，好像里面有人。我们这儿的房门都
是开放的，但是，那茶室，除了我请奶奶、爸爸、妈妈，或什么人来品尝我泡的
茶时，没有人会进去的。会是谁呢？
　　门没关紧，还留一条很细的缝，我喵一眼。哦，原来是胡甜甜在表演茶艺，
奶奶，好像还有爸爸、妈妈在观赏。
　　屋里传来胡甜甜音质很特别的声音：「三龙护鼎，初品奇茗；再斟流霞，二
探兰芷；空中萧鼓几时回，只得流霞酒一杯。斗茶味兮轻醍醐，斗茶香兮薄兰芷；
二品云腴，喉底留甘；三斟石乳，荡气回肠；含英咀华，领悟岩韵」
　　这小妮子表演的还是全套的茶艺。
　　「阿姨，让您见笑了。」应该是表演结束了，甜甜对奶奶说着表演结束例行
的表示谦逊的客套话。
　　「是珠儿在外面吧，进来。」我只喵一眼就贴着墙根，大气都不敢出地站着，
难道奶奶有穿透墙的眼力？
　　应声，我赶紧进屋，跪倒在奶奶脚跟前，叫一声「奶奶，珠儿打扰奶奶了。」
　　「起来吧，别都跟我说客气话。腻。哦，甜甜，阿姨不懂品茶，不看你表演，
还不知道喝茶还有那么多讲究。」
　　「阿姨，其实您就如茶。一品茶苦涩清喉。二品茶甘甜绕舌。三品茶余韵沁
心。甜甜听傲……老板说，阿姨是巾帼不让须眉，他有今天，都是因为靠阿姨打
下的基础。那时，阿姨一定经历很多苦涩吧。现在有老板这么能干的儿子，莹莹
姐她们对阿姨都那么孝顺的晚辈，阿姨可以很甘很甜的了。」没想到甜甜还这么
会说话啊。
　　「哈哈。甜甜，你名叫甜甜，嘴更甜啊。」奶奶很开心地笑道：「我真的是
不懂喝茶。以前就只是当解渴的。渴了，就拿起大碗往嘴里灌。」
　　「是的啊，我听我爹地说过，妈眯是女中豪杰，喝茶也是豪饮。」这是妈妈
插话。
　　「我这亲家翁啊，是个文人，一样的事能说出很多的样。对你说我豪饮，对
我可是说驴饮。哈哈哈。反正都是饮。」
　　「妈眯，」爸爸说：「你现在就好好享受生活吧。还要让妈眯操心，我就是
不肖儿子，真的太狗熊了。」
　　「是啊，我是得享受了。珠儿可是做得比你实际，让我很享受的，你这混小
子也就只是嘴巴上孝顺。」
　　「嘿嘿。」爸爸对奶奶贬他，只有傻笑。
　　「男人该干大事，不必拘小节。妈眯没怪你。」
　　「阿姨，珠儿，哦，我原来的老板，还不是你儿子收养的女儿啊，她孝顺阿
姨就是老板孝顺阿姨啊。」
　　「就是啊，雅儿，珠儿，就算是代替我孝顺妈眯嘛。」
　　「行了，妈也就说说而已，你这小子不去外面好好干事，只在妈跟前殷勤，
妈还不如不生你呢。儿子，你好好给我干，你爹地和我留给你的这份基业，在你
手上毁了，我非抽死你不可。」
　　奶奶说得很严肃，爸爸立即离座跪在奶奶跟前，「妈眯，儿子绝不会让妈眯
失望的。」爸爸跪了，依规矩，我们全都要陪跪在爸爸后面。甜甜怎么也跟着跪？
她只能算是客人，不用拘这礼节的。
　　「起来吧，甜甜刚刚营造的气氛让我这老婆子坏了吧。你们都下去。我陪甜
甜到咱们家的花园里走走。」
　　「阿姨，甜甜不敢当哦。如果阿姨有雅兴散散心，就让甜甜陪阿姨走走，好
吗？」
　　奶奶和甜甜的一些话，让我很迷惑，有点不合常理，听得不太明白。奶奶和
甜甜去花园散步，爸爸和妈妈跟我到我房里再坐一会儿。
　　「珠儿，你知道甜甜今天来是什么意思吗？」妈妈问，我摇摇头，「你快要
有个三妈了！」
　　「甜甜要做我三妈？」我问。
　　「你感觉怎么样？」
　　「妈，这怎么是问我的啊？珠儿什么都听妈妈、奶奶、爸爸的。」
　　「乖珠儿，这事当然没有你说话的份。不过。妈想问你，你感觉甜甜这人怎
么样？」
　　「很好啊。」
　　「问你也白问，真是我的傻丫头。我看妈眯今天很高兴的，看来对这小妮子
还很满意。老公，你就准备再做一次新郎啊。」妈妈说着，站了起来，「熊老公，
老公熊，老熊公，公老熊……怡岚要回花咏队了，我要请她吃个饭，走了。珠儿，
伺候好你爸。」妈妈亲了爸爸一下，拍拍我的头走了。
　　屋里只剩爸爸和我，我才想起，有个基本的礼节。赶紧跪爸爸跟前，说：
「爸爸，珠儿恭喜爸爸。」
　　「爸爸要收甜甜做三房，看今天的情况，你奶奶会答应的。珠儿你不嫉妒吗？」
我摇了摇头，「也不感到委屈？她以前是你雇佣的员工啊。」
　　「不会的，爸爸。爸爸收了她，她就是我的三妈。珠儿一定会把她当是珠儿
的长辈好好孝顺的。」
　　「嗯，爸没看错你。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爸爸夸奖，我最得意了。跪前一步，拉开爸爸裤子的拉练，我掏出爸爸那不
知爱过我多少次，让我死去活来多少次，赏赐我多少甘露，让我无限崇拜的宝贝。
宝贝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我嘴唇上。一股很特别的气味直冲我鼻子里。如风，
掀起我心海的浪花，汹涌澎湃；如酒，让我醉眼迷离，晕晕糊糊，像是腾云驾雾。
我张开嘴，认真地舔了起来。
　　「珠儿，咱们父女俩先一起去洗个澡，爸爸再处罚你。」
　　「不要，爸，珠儿要先用嘴给叔叔洗。」
　　爸爸很享受的。嘴里哼哼着，「珠儿乖……乖丫头……骚女儿……哦……小
狗儿……」
　　爸爸的大肉棒硬得跟铁棍似的，一把把我推倒到地毯上，扒下我的小裤，
「哧」的一下就插进我那只对爸爸开放的桃花洞。「啊……啊……噢……好美
……噢……美死我啦……啊……啊……饶命啊……爸爸……啊……操死我了…
…大鸡巴爸爸……饶……饶了珠儿吧……啊……舒服……啊……舒服死我了…
…啊……好满……好胀……啊……啊……舒服……舒服……好舒服……噢……噢
……噢……唔……」我嘴里胡言乱语的愉快地浪叫，身子浪骚地扭摆，腰身像黄
河的九曲十八弯，胸前盛满春情的奶子，放浪地晃荡不止。大鸡巴像一条蟒蛇，
沿着用肉做成的洞穴一口气直入洞底，再慢慢地爬出，就那麽抽插不止。我直挺
身子，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前胸色色地往上耸，娇声呻吟着：「嗯……好舒服
啊……啊……爸爸快点，再快点……啊……再往里面一点……」下身一上一下地
挺动着「嗯……嗯……好舒服……用力一点……啊……爸爸真棒……啊……珠儿
不行了……要丢了……嗯……爸爸真厉害啊……嗯……弄得珠儿……舒服死了
……嗯……」一股热浪冲击着我的私秘深处。那是爸爸给我的浓浓的爱。
　　爸爸对我的惩罚结束了，大鸡巴从我的桃花洞里凯旋而归，水淋淋、湿漉漉，
如刚沐浴过的和尚，那龟头光光亮亮，水渍津津。我赶紧凑上，用嘴给爸爸清理
战场。
　　偃旗息鼓了，我和爸爸的爱恢复了平静和温馨。爸爸就势躺在地毯上，我靠
在爸爸胸前。回味着爸爸给我的爱。
　　他就是我的爸爸，是小我１７岁的爸爸。给了我此生从没得到过的那么多的
爱。这些爱是那么强烈又那么温馨，是那么粗暴又那么细腻，是那么专横又全是
我乐意接受。
　　「爸，要是有来生，珠儿还要做你女儿。不过，珠儿想做个比你小１７岁的
女儿。」
　　「我的珠儿，不管你多大，你永远都是爸爸女儿。」
　　「爸，珠儿也想给爸怀个孩子。」
　　「你知道吗？如果你给爸生了孩子，孩子也不能叫你妈妈的。你愿意？」
　　「珠儿知道，姐姐跟我说过。珠儿只想肚里也能怀一个爸爸的种。别的，珠
儿都无所谓的。」
　　「找个时间，爸带你去体检一下。你能行的话，爸就给你播最优良的种子。」
　　　　　　　　　　　　　３４、妈妈尝新鲜
　　便椅做好送来了，我先领送货工人到主楼，放到奶奶专用的卫生间。奶奶不
在。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随即带工人把另一张便椅送到东楼妈妈那儿。
　　妈妈去花园散步还没回来。工人走后，我就留在妈妈的客厅里等妈妈回来。
　　等了一会儿，远远看到妈妈回来了。哪是散步啊？妈妈蹦蹦跳跳的。我赶紧
走出大厅，跪在楼前。妈妈到了跟前，我就磕了个头，说：「珠儿给妈妈请安。」
　　「你这臭丫头，不早点来请安，也好陪妈练练拳术。」妈妈经常是找机会骂
我两句，但是，妈妈的骂都含着深深的母爱。「起来吧，进屋。」
　　进到客厅，妈妈坐沙发上休息。小驹姐姐给妈妈端来茶。我给妈妈拿来凉拖，
给妈妈换鞋。一个丫环跪行过来要给妈妈槌腿。
　　「一边呆着去，你没我闺女伺候得好。」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心里乐开了
花。没有什么奖赏比妈妈的夸赞更让我高兴的了。我很用心地给妈妈舔脚，按，
揉。
　　妈妈和奶奶不一样。妈妈很好动。我没舔没按、揉的那脚，妈就一会儿拨弄
我的头发，一会儿捏我耳朵，一会儿用脚心打我耳光，拍我的脸……也有和奶奶
一样的，就是我在伺候的时候，都喜欢叫我小狗狗、乖狗儿。
　　给妈妈舔了好长时间。我想起了椅子的事。
　　「妈，珠儿订做了一张椅子，放楼上，妈的那个卫生间里了。是珠儿孝敬妈
妈的。」
　　「傻闺女，你嫌咱家的家具不多吗？」
　　「不是的，妈。这是一张特别的椅子。我就订两张，孝敬奶奶和妈妈的。」
　　「什么特别？我看看去。」妈说着，就蹦了起来，上楼。我也赶紧爬起来，
跟妈上楼。
　　「破椅子，椅面还有这么大的窟窿。你这死丫头就拿这孝敬妈妈啊？」
　　「妈，你别气啊。珠儿给你讲讲这椅子。」我就把我怎么帮奶奶通便，奶奶
慢慢上了瘾，这椅子怎么方便，告诉了妈妈。
　　「真的吗？妈今早还没大解呢。让妈试试。要是妈不舒服，等着妈扒你的皮
吧。」
　　我把衣服全脱光，钻进椅子下面，仰着躺在准备接排泄物的大盆上，「妈，
来啊，珠儿准备好了。」
　　妈妈从椅面上的孔看了看我，「你真的要给妈舔吗？」
　　「是的，妈。妈坐着便便，脚可以放在珠儿的腿上，或是肚皮上的。」
　　妈妈脱下蕾丝小内裤，坐在椅面上，大屁股就把孔堵住。我躺的下面顿时一
片漆黑。还好，我设计了一盏小灯。打开小灯，妈妈那白白大大肥肥的屁股就在
我眼前。我调节一下我所躺的便盆的高度，直到我的脸贴着妈妈的屁股。好幸福
哦，妈妈允许我给她舔了。
　　我鼻子正好嵌进妈妈的股沟里，伸长舌头，能够深深探进妈妈的屁眼里。我
梭细舌尖，在妈妈的肛门里转着。从上面隐约听到妈妈说，「真的很舒服耶。珠
儿乖，再用点力，深一些。好爽哦。」
　　妈一边舒服地低声哼道，一边用脚揉着我的肚皮，还用脚趾拨弄我的淫穴。
接着妈妈放了一个小小的屁。味道没奶奶的那么重，再一会儿，妈妈尿了，沿着
我的脖子流到盆里。妈妈的便便很顺畅的排了下来，我赶紧往便盆的一边靠，妈
妈黄橙橙的软便便就在我的眼前，掉落到盆里。量不很多，臭味是有的，但是还
伴有奶香和水果香。也许是妈妈不像奶奶那么爱吃鱼肉荤腥。妈妈更喜欢吃的是
水果蔬菜，喝牛奶。
　　我估计妈妈的便已经排泄完了，就再伸长舌头，给妈妈舔干净。
　　「哦，珠儿的舌头可比手纸好多了。珠儿的舌头会比手纸还细还软的。妈舒
服得都不想站起来了。」妈妈一定由于我的服侍，有了从未有过的享受。
　　「奶奶，你怎么啦？」是绵绵的声音。
　　「绵绵啊，进来吧。」绵儿现在已经是女孩了，可以进来的。妈还不想站起
来，我也没办法从便椅下面出来。
　　「奶奶，你这是？」应该是绵儿看到这一幕，有点疑惑。妈妈给绵儿做了解
释。「奶奶，那以后就让绵儿伺候奶奶吧。」
　　「绵儿愿意吗？」
　　「绵儿很愿意呢。绵儿以后只想留在爷爷、奶奶身边，伺候爷爷、奶奶。」
　　「绵儿真是奶奶的好孙女。以后，你妈主要还是去伺候你太奶奶。奶奶这儿
就让绵儿你来伺候吧。」
　　「谢谢奶奶，绵儿一定会努力伺候好奶奶和爷爷的。」
　　妈妈终于站起来了，我也能从便椅下面爬出来。我到给下人用的洗手间清洗
一番，再回到妈妈那儿。看到绵儿正跪在妈妈跟前，给妈妈舔脚趾。
　　「嗯，绵儿的舌头比珠儿的还绵软，还温暖。就是没你妈的力度大。技术还
得跟你妈学学。」
　　「绵儿，用力吸。你要想到奶奶的脚是多美味的啊。舌头要转，不要太快。
我们的嘴能亲到奶奶的脚是多么荣幸的。要用心，对奶奶无限崇拜的心。」我也
跪在绵儿旁边，鼓励绵儿。
　　我们母子，哦，不，现在是母女，能让奶奶和妈妈因为我们的服侍而得到享
受，我心里特别的高兴。
　　　　　　　　　　　　　３５、马场识英姿
　　今天天气很好，全家：奶奶、爸爸、妈妈要去马场骑马。两位姑妈放假回家
了，也跟着去。我从来就不曾骑过马，那个马场，我早就听说过了，我还没去过，
也想跟着奶奶他们一起去凑个热闹。奶奶答应了，就带我和绵儿、春雅的女儿小
韵一起去马场。春雅姐姐也想跟着去，奶奶考虑到她已经怀了爸爸的种，虽然，
现在还无大碍，但是为了万全起见，一路难免颠簸，还是叫她别去，在家好好静
养。
　　我们的车一到马场，就有一个人，后来，我知道是「老五」，我应该叫他五
叔，带了很多人来迎接。
　　先到大厅，奶奶、爸爸、妈妈和两位姑妈坐着休息一会儿，随即有人进来跪
奉清茶请他们喝，我和绵绵、小韵几个晚辈，还有几个跟来的下人，就随侍在奶
奶、爸爸、妈妈他们身后。厅外已经有人牵来几匹马候着。
　　妈妈一看到马牵来了，立即蹦了起来，「妈眯，走，马来了。今天咱们骑马
绕山跑一圈，转到海滨再回来。」说着就拉起奶奶的手，往外跑去。
　　哦，我看了好佩服。奶奶和妈妈小跑到厅外，脚轻点一下趴在马前一个人的
后背，腾地就飞跃到马背上，马，真的就『立马』奔驰而去。爸爸看了，说一句：
「这婆媳俩，一见了马就疯。」也跟着出去，爸爸没踩马前「垫脚人」的背，而
是直接飞腾上马的。奶奶骑的是一匹白马，妈妈骑一匹红棕色的马，爸爸则是骑
的黑马。也就一刹眼的时间，三匹马就跑出了马场，消失在马场外的林木掩映、
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中。
　　两姑妈，估计还不是很会骑马。她们随后上的是两匹小马驹。上马后，还有
马场的几个人跟在旁边保护着。就在马场里慢悠悠骑着。
　　厅里只剩下我和绵绵、小韵。五叔过来说：「你们几位小姐，还没骑过真马
吧。我们这儿还有几匹人马，你们可以试试。」
　　「人马？」没听过这名堂。
　　一会儿工夫，有人牵来六匹「人马」。是马：背上有马鞍，头部拴了马缰，
膊子还挂几个铃，「山间铃响马帮来」，后面还有条马尾巴；但是，又是人：脸
虽然黑黑的，分明可见是人的五官，身子不着片缕，也不见马毛，脚上虽然栓了
双马蹄鞋，但确实是人脚。
　　我问五叔：「这就叫做『人马』？」
　　五叔告诉我：「这些都是一些社会渣滓、垃圾，你爸就判处它们到这儿当马。
也算是废物利用吧。让没骑过马的人，先骑它们，学习骑马。」接着，五叔恍然
大悟地又说，「哦，我想起来了，有几匹人马，还是曾经企图侵犯二小姐的混账。
这两匹就是。」
　　我顺着五叔指的那两匹一看，「啊！」我惊叫一声。
　　「二小姐，你别怕，现在它们伤害不了你了。」五叔拍拍我的背，叫来一个
女人，对我说，「她是你五婶，」又对她说，「你保护好二小姐，就骑这匹。比
较高大壮实。」
　　「二小姐，有我五婶在，你尽管放心骑。这些人马都驯得很老实了，别怕。」
　　五婶抱起我放到『人马』背上，说，「骑它！狠狠骑它。看它还能作蘖吗？
要它往左，拉右边的缰绳；要它往右，拉左边的缰绳；要它停，用腿夹一下它肚
子；要它快点，用鞭抽它屁股。」
　　开始我还有点紧张，一会儿后，慢慢体会到骑「马」很有趣味的。五婶也骑
着一匹人马一直陪在我身旁，我没有任何不安全感。而且，这「马」确实很老实。
回想当时那凶神恶煞的，现在老老实实地被我骑在胯下，我感觉很得意。当然的，
也很感激爸爸。要是没有爸爸，现在被骑的应该是我，得意的是它，我的命运只
能是在它胯下老老实实被骑着。
　　我神思飞驰地想着，骑了老远的路了。「二小姐，你还有骑马的天份啊。以
后经常来骑人马练习，不用多久，你就可以骑真马了。骑马奔驰，是很有乐趣的
事啊。」
　　我都忘了五婶随侍在旁。不管怎么说，她是长辈。我这样一声不吭的，显得
很没礼数。
　　「五婶，对不起。你侄女只想着骑着玩玩，让五婶麻烦了。」
　　「二小姐，你是我们老大的宝贝女儿，还跟五婶客气什么啊。」
　　「五婶，你是我长辈。以后就叫我珠儿吧。」
　　「也好，珠儿。听老大，哦，你爸说，你很乖很礼貌的。」
　　「爸收养我，疼我，我就多孝顺爸爸，作为晚辈，敬重长辈，也是应该的。
算不上什么的。五婶。我听说我爸和你们几位兄弟都很有本事的。珠儿很佩服你
们，珠儿自己真没用。什么也不会，还经常要给我爸和你们几位叔叔婶婶添麻烦。」
　　我说着，就想下「马」，骑了一会儿，也没多少意思了。却不知道怎么下。
五婶看了，先下了「马」，又把我抱了下来，「咱俩就在这草地歇会儿。」这儿
空气特别清新，我刚想躺到草地上，享受一下在大自然中的放松。忽然，远处响
起铃声。哦，是奶奶，稍后，是爸爸和妈妈，骑着三匹马向我所在地方跑来。
　　我跳了起来，喊着：「奶奶、爸爸、妈妈。」
　　爸爸骑的马直奔向我，吓得我大声尖叫。马一到我身旁，『媸』地一声，定
住，比电动开关还灵啊。
　　「爸爸真坏，吓死珠儿啊？」
　　「丫头胆子太小了。」
　　奶奶和妈妈骑着马先回去了。在爸爸面前，我比较敢放肆。「爸，丫头也想
骑骑马。」
　　「你敢吗？」
　　「丫头要爸抱我骑马。」
　　「好，爸就抱丫头骑马兜一圈。」
　　爸爸先上的马，五婶抱我上马。我要背对着马头，坐爸爸前面，恋贴着爸爸
胸膛，两手揽住爸爸。爸爸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拉着缰绳。说一声「五弟妹，
你先回去吧。」马就腾地飞了一样，吓得我只有尖叫，爸爸则是哈哈大笑。这个
爸爸真坏，有机会就要戏弄我。不过，我叫是叫，还是完全的信任爸爸，有爸爸
在，我绝对是安全的。
　　我只感觉两耳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骑了多久，马停下来了。我还陶醉在爸
爸那让我感觉万分温暖和安全的怀抱中。爸爸跳下马，也把我抱下马，我才惊醒
过来。爸爸轻轻地把我放到草地上。我睁开眼一看，林木茂盛，旁边是山涧小溪，
草很稠密，不高不低，还有不少山花点缀。让我想起，这还有点桃花源记描述的
景致。
　　我还沉浸在浪漫的思绪中，忽然看到爸爸已经褪下他的衣服裤子。「爸爸也
要让你的宝贝享受大自然的美景？」
　　「你叔叔想进桃花源探秘。」
　　「不要。」
　　「丫头想造反啊？你爸坚决镇压。」说着，爸爸那大山一般的身躯压了上来。
　　「爸，不要啦。这儿会让人看到的。回家再随爸爸想怎么就怎么啊。」
　　「你爸不想辜负这良辰美景。」爸爸撂起我穿的齐膝短裙，扒下我蕾丝镂空
小内裤，「放松，咱父女俩好好在案这享受。」
　　爸爸用他那高超的手技和口技挑逗着我，一阵阵酥软的感觉传入我的心里，
我被刺激得浑身躁热，脸红耳赤，一股淫水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我那两片鲜鲍似
的肥肥嫩嫩的嫩肉，应该已经湿透了。我闭着眼睛，左手悄悄握住爸爸那大肉棒
的根部。
　　我翻过身，用自己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后移动香唇在肉棒各处格外仔
细地亲吻。我睁开眼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在阴茎的顶端轻吻。我露出湿
润的舌尖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舌尖向龟冠和阴茎舔过去。吸了一会，用右手轻
扶爸爸的睾丸，像荡妇一样做动作温柔耐心地套弄着红黑发亮的大鸡巴。我把身
子弯得更低了，斜了个头开始用舌头舔弄爸爸的阴囊，左手仍握着鸡巴根部，右
手轻扶爸爸的屁股，以全面刺激爸爸的性感带。舔弄一阵又是一个吮吸的声音，
爸爸的大半个囊袋都被吸到我的嘴内了，爸爸的囊袋不小，我将嘴巴张到最大，
整个脸颊都因张嘴而变形了。但我还一直用殷勤的双眼直视爸爸的目光，如同小
女孩渴望爸爸肯定的眼神。
　　爸爸给我一个微笑，我受到鼓励闪动出兴奋的神采。我开始用舌头及嘴搅弄，
搅动一阵后再轻轻地将嘴拉离阴囊，就像吃麻薯般拉了出来。口水正连接阴囊和
我的嘴唇，在阴茎上涂满唾液。我露出妖媚的眼光看了一下爸爸秦，左手仍握着
大鸡巴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开始套动，张开嘴，
红唇含在龟头上，慢慢地吞了进去。龟头很大，撑满了我的整个小嘴。充满性欲
的肉棒塞进我的嘴里，我紧缩嘴唇，吸吮爸爸的肉棒。舌尖磨擦到龟头的肉沟，
爸爸忍不住发出哼声。
　　我膝盖着地跪在草地上，上身直挺与腰、臀、膝成一直线！用嘴含住爸爸的
大龟头套弄了一会后，右手松开一边轻捏爸爸的阴囊，接着用嘴巴用力吸吮，我
丰润圆滚的双颊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像婴儿般吸奶嘴状。我再次以嘴套住肉
棒，就像啄木鸟般前后摆动，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握着大鸡巴
根部的左手也开始套动起来，不断加速套弄的速度，右手一边抓揉阴囊一边轻扶
爸爸的阴毛。爸爸情不自禁地开始抓捏我的秀发。
　　爸爸应该是到了临界点了，他要在沉默中爆发了。一下子再把我推倒在地，
把我的两腿扛在肩头，让我的穴高高向上。「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
茎尽根送入我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啊……啊……受不了了，快点，好爸爸，珠儿不行了……要死了……快
……好舒服啊……呃……爸爸真太会插穴了……啊……爸爸……爸爸好能干哦
……干吧……干死珠儿了……啊……再快一点……珠儿我又要丢了……啊……泄
了……哎呀……爸爸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珠儿又
要丢给爸爸了……喔……喔……天哪……美死珠儿了……珠儿快要被爸爸插死了
……好爸爸……爸爸太会玩了……弄得……珠儿好美啊」。
　　爸爸给我的爱，一次比一次让我震撼。
　　我只是他收养的女儿，不是他的「女人」，也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做他的「女
人」的。但是，我一点也不感觉遗憾。
　　以我的情况：虽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虽不算富婆，却也小有资产。再找
个差强人意的「男人」应该还不难。
　　但是，能有爸爸那样让我这么「满足」吗？
　　「爸爸，珠儿爱你。」这句话我不知说了多少遍了。说得再多也不嫌多，因
为这完全是发自我内心的，很真诚的话。
　　「爸爸也爱你。」
　　在深山，在天地之间，大自然的万物见证了爸爸和我的爱。我满足了
　　　　　　　　　　　　　３６、你也是我妈
　　爸爸带我去做了全面的体检，结果很让我失望：我能够怀孕，但是，胎儿正
常的可能性，最乐观的估计不上３０%.奶奶给爸爸下了不容通融的命令——不许
让我怀。冷静想想，奶奶的命令我是能理解的。出现万一，实际，远远超过万一，
对婴儿，对高家，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而且，这麻烦是无限期的。但是，我的
心理总是感觉很痛苦，顿时感觉如同跌入冰窖。痛苦之余，我更是感觉自卑，不
管在什么人面前，我都抬不起头来。我连给爸爸怀个孩子的本事都没有。
　　虽然爸爸一直宽慰我说，不管我给不给他怀个孩子，我都是他的宝贝丫头，
他都一样喜欢我，疼爱我，也会和以前一样地深深地给我爱。实际上，爸爸用他
那宝贝给我深深的爱是不少的。爸爸喜欢我被他彻底征服，大喊大叫，甚至喜极
而泣地哭。喜欢我如小婴儿般光溜留的蜜穴，却能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又
有很默契配合的成熟。
　　我还是自卑。我怎么这么没用啊。我只有更尽心地、忠诚地好好伺候奶奶、
爸爸、妈妈了。能够让奶奶、爸爸、妈妈因为我的伺候而得到享受，我才能多少
感觉到自己还有点用。
　　是的，我要更乖、更孝顺。完全真诚地孝顺年纪比我小很多的长辈们。
　　奶奶同意爸爸收胡甜甜为三房。过门日期还没定。奶奶决定：让甜甜暂时先
搬到高家一处闲置的套房住，派一个下人去给她买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让茶
花给她做侍女；还叫我经常去陪甜甜。我呢，主要就是帮她化妆，陪她置办服装
等。
　　奶奶跟我说，甜甜这小姑娘，很朴实、很素雅的，有很清纯的素质，爸爸就
喜欢她与一般城里女孩有很不一样的特有气息。但是，要进高家，妆容、服饰也
要讲究，不然，会让外人闲话的。
　　房子事先请人重新装修，也布置好了。
　　刘嫂和茶花去新房。我去甜甜原先住的地方接她。临走，奶奶特别嘱咐我们：
三太太虽然还没进门，也是你们的三太太。你们如果不想挨我处罚，谨守好你们
应有的分际。
　　我明白奶奶的意思。奶奶确实是很厉害，眼睛能看透我的心思。她一定是看
出我对甜甜将要做我三妈，心里有点若隐若显的疙瘩吧。
　　好险哦。要是没有奶奶事先警告，我很可能会流露出对三妈的不敬，那样，
我的屁股再一次让奶奶抽鞭子教训，就是难免的了。奶奶的警告是为我好。
　　是的。她是爸爸喜爱的人，也是奶奶喜欢的人，她就是我的三妈。不管以前
如何，以后，她就是我的长辈，我是她女儿。对她，我必须是恭恭敬敬的。我该
想的事只是如何伺候好她，能够让她高兴，让她开心。她的话，我得听从。我，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还曾经是她的老板。现在的我，只是她，一个１６岁小女孩
的女儿。我就得好好表现啊，做她的一个很孝顺的很乖很听话的女儿。不然的话，
即使奶奶没处罚我，她也是有权教训我，有权拿鞭子抽打我的。
　　三妈住的那儿，那是我以前给员工安排的宿舍。一人一间不到１０平米的小
卧室，厅、厨、卫是公用的。
　　我一进门，三妈和几个同住的女员工正在厅里泡茶聊天。我见了，立即「扑
通」，跪在三妈跟前，先很恭敬地磕了个头，后开口说：「三妈，奶奶派我带两
个下人来伺候三妈。她们先去了新屋。珠儿来接三妈……」
　　「起来，起来！」三妈还没等我说完，急了，「你还是我老板呢，不要这样。」
　　「三妈，你是我妈妈啊，求你接受珠儿的孝顺。不然，珠儿会受到奶奶处罚
的。」
　　「甜甜，看来咱们高大老板的家教很严哦。」
　　「小甜，不错啊。咱们白大老板，现在见你都乖得跟狗儿似的。」
　　「白经理，你现在叫甜甜三妈，我们和甜甜都是姐妹伴，那是不是该叫我们
姨妈啊。」员工们七嘴八舌的。
　　「珠儿，跟我来。」三妈说着，站起来，看也不看我一眼，走回她那小房间。
　　我跪行着，跟她爬行到她房里。因为三妈没让我站起来啊，我也不敢站起来。
　　爬行中，我体会到三妈虽然只是一位才１６岁的茶乡小姑娘，却已经很有威
仪。
　　也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我雇佣的小员工，是我的三妈，是我的长辈；我也
不再是她的老板，是她的女儿。她的每句话，我都得服从。不用说，不能反驳；
即便是犹豫而没有立即照办，都是一种忤逆。按高家的家规，是一项罪过。重者
革出家门，轻者也至少要挨２０鞭的处罚。
　　到她放里，她靠在床上，我跪在床前。
　　「你站起来吧。」
　　我站了起来，却很不自然。站着，显得比三妈高，尽管我腰弯着的，还是高。
　　这是对长辈很不恭敬的。
　　「你给我说心里话，以前你是我老板，而且你年纪比我妈还大了些，现在却
要跪在我脚跟前，叫我三妈，不感觉委屈吗？会很勉强吗？背地里该骂我吧！」
　　听了三妈的话，我感到很害怕，三妈不相信我会尊重她，孝顺她。我趁机赶
紧又跪下，「三妈，珠儿不会感觉委屈，没有丝毫勉强的，珠儿更不敢骂三妈。
　　从现在起，你也是珠儿的妈妈，珠儿是你的女儿。珠儿有什么错，求三妈尽
管教训。三妈要打要骂，珠儿都会乖乖接受的。珠儿一定会做个孝顺的女儿，和
孝顺奶奶、爸爸、妈妈、二妈一样，孝顺三妈。」
　　「你也没有必要这样。高家很大，我进了高家，除非有什么大场面，我们都
还能回避不见的。我们也就没什么尴尬的。」
　　「不要啊，三妈。虽然，按家规，珠儿不一定会每天去跟三妈请安。但是，
珠儿一定会经常去给三妈请安的。经常去服侍三妈的。求求三妈给珠儿孝顺三妈
的机会，好吗？三妈，珠儿求求你了。」
　　「你是真心愿意这样的？」
　　「是的，三妈。珠儿有机会服侍三妈，很幸福的。珠儿以前有对不起三妈的，
求三妈饶恕。」
　　「那好，三妈我就记住你今天这些话。你以前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虽然你
是很没用的老板，还是心地很好的老板。今天算是我们第一次以母女名分见面，
妈就送你一个长命锁。我老家的父母给孩子的第一件礼物都是长命锁，以后你就
乖乖做我的女儿了。」说完，妈就把锁给我挂在脖子上。
　　「谢谢三妈。」我也按礼仪，拿出给三妈的鞋，帮三妈穿上。三妈的脚很小
巧，看得出，平时也没怎么保养。以后我得抽空给三妈保养好脚。
　　「行了，咱们走吧。就先带这个随身的小包。还有那箱的书。」
　　「妈，让珠儿来吧。」提行李怎么能让三妈自己来呢，自然是我作为女儿应
该做的事。妈走前头，我提着两件行李跟着。出了三妈的房门。厅里还有两位员
工在喝茶聊天。
　　「去跟三妈的姐妹伴辞别。」
　　我明白三妈的意思，赶紧走到沙发前，跪下：「淑珍姨妈，珠儿告辞了。」
　　磕了一个头，「美华姨妈，珠儿告辞了。」磕了一个头。
　　「嚯，咱们沾了小甜的光，让大老板给咱们磕头称姨妈。」
　　「应该的，我的姐妹，她自然应该称姨妈。淑珍姐，美华姐，有空去我那儿
泡茶。」三妈说道。
　　「小甜甜啊，我好羡慕你哦。」
　　「羡慕？咱们哪及得上甜甜妹子的聪明可爱啊。别吃干醋了。」
　　「好姐姐，别酸我了。再见。」
　　到新屋，我边把奶奶派来伺候三妈的两个人：刘春铃和林茶花介绍给三妈认
识，边拿来一双新的很贵气的鞋面缀满珍珠的拖鞋，跪着给三妈换上。
　　「珠儿，我看你当女儿比做经理，做得好。」
　　「是的，三妈，珠儿也就只能做你的女儿，做别的都不行的。」
　　「三妈我也没想到，还没让你爸接进门，就有你这么个女儿。」三妈说着，
还不忘用脚心拍打我的脸颊，用脚背托起我的下颌，那动作和妈妈真的很一样的，
「不过，三妈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你比当我经理那会可爱多了。」我听了三妈的
夸奖，傻傻笑着。心里很开心的，我要更孝顺三妈，做个更让三妈感到是很可爱
的女儿。
　　「三妈，珠儿会好好表现的，不辜负三妈对珠儿的喜欢。珠儿有什么错，求
三妈严厉教训珠儿，珠儿一定会改的。」
　　「废话，我现在你的妈妈，该怎么管你，还用你教啊。」
　　「是，是，珠儿错了。」
　　刘嫂和茶花在整理行李，我给三妈换完了鞋，就试探着舔三妈的脚。三妈没
什么反应，顾着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是民族歌舞的。我就更用心地舔了。给奶奶
舔了不短时间了，边舔我还边注意奶奶的表情，了解要怎么舔，奶奶才会比较爽，
我也看了一些资料和碟片。估计三妈让我舔得很舒服的，还跟着电视，哼唱着。
　　电视结束了，三妈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才惊觉到我在诶她舔脚，「你是小
狗啊，舔我的脚？」
　　「对不起，三妈。珠儿给三妈换鞋，看到三妈的脚好漂亮的，又有一股清淡
的香气，没先求三妈就不由自主的嘴馋了。」
　　「你喜欢给三妈舔脚？」
　　「是的，三妈。珠儿能给三妈舔脚是福气啊。」
　　「那好，三妈以后就赏你，让你舔。」
　　「谢谢三妈，珠儿以后经常来给三妈舔脚。」
　　　　　　　　　　　　　３７、情怀父亲节
　　我有了爸爸了，我的爸爸还是一个那么年轻，却很有本事；还可以称为男孩，
却无论哪个方面都非常成熟；虽然年纪小我一大截，却无时不刻都把我当小女儿
百般宠爱。父爱如山啊。
　　我承欢爸爸膝下四个月了。
　　回想起这四个月，我从爸爸那儿得到的爱，太多太多。
　　由于有了爸爸的保护，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由于有了爸爸的滋润，我又有青春焕发的容颜。
　　由于有了爸爸的挑逗，我有了幼稚单纯的笑脸，
　　因为有爸爸，也就有奶奶，妈妈，我能对奶奶、妈妈、三妈，等二妈坐月后，
我还能找机会对二妈，尽到我做为晚辈的孝心，让她们很享受，让她们喜欢我，
我有了生命的价值。
　　幸福、激动、兴奋、满足……全都是很贫乏的形容。
　　八月八日，爸爸节。
　　父亲节前夜，和爸爸相处的一幕一幕，一直在我脑海里反复盘旋播映。辗转
难眠，我起来，坐到梳妆桌前，写道：
　　色衰独傍「兽炉沈水烟」
　　自怜顾影「翠沼残花片」，
　　一行行写不尽女儿的思念。
　　细细品味「长相思，摧心肝。」
　　而今虽不会再遇久旱，
　　依然是充满渴望的心田，
　　企盼多流淌一股清泉，
　　企盼多流连一刻缠绵。
　　你那毫无忌讳的语言，
　　饱含对女儿深深的爱恋。
　　我也许故作扭捏，
　　不过是女儿出来难，
　　企求爸爸恣意怜。
　　虽然如老戏一再重演，
　　但在我们父女之间，永远新鲜。
　　你那炽热深情的目光，
　　把女儿的心火一再点燃。
　　我如痴如醉的媚眼，
　　焕发着俏容娇艳。
　　情的融合，爱的碰撞，
　　随后的一切来得那么自然。
　　你把我顶上云雾缭绕的山巅，
　　你把我压入旋涡眩人的深渊。
　　我依稀如在梦中，只看见，
　　一位雄傲寰宇的将军，
　　纵马驰骋在无垠的草原，
　　所向披靡，勇往直前，
　　开辟着阳光明媚的春天，
　　培育着姹紫嫣红，春花烂漫。
　　听着你那胜利的呼喊，
　　我报以微笑，难掩心中的甘甜，
　　心海还浪潮汹涌，激荡波澜。
　　爸爸啊，我爱你！
　　我要说上百遍，千遍，
　　说上万万遍。
　　在高空的云霄飞车上，
　　我吓得花容失色，又哭又喊，
　　你紧紧把我拥抱在怀，
　　「别怕，有爸爸在呢，
　　我的宝贝心肝。」
　　在摩天轮上，你给我指点，
　　只有登高，才能望远。
　　「我只想长依爸爸膝下，
　　从此再也不走远。」
　　在平静的湖面，
　　撑起粉红色的阳伞，
　　我依隈在爸爸胸前。
　　宽厚的胸膛，
　　是女儿避风的港湾。
　　微风轻吻我飘飞的发梢，
　　　　　　　　　　　　爸爸深吻我甜蜜的笑脸
　　　　　　　　　　　　父女沉醉在迷茫的天地间
　　有爸爸在，到处是我的桃花源。
　　语言是很幼稚的，但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爸爸节那天，家里没看到爸爸。这爸爸，也不知道今天是他的节日，能去哪
儿呢？先去他办公室看看吧。雅儿姐姐按奶奶安排，到一个深山老林的「氧巴」
　　去疗养。我和奶奶告了个假，就马上自个儿驱车直奔娱乐城。
　　到了１８楼，又看到刘秘那纯洁青春的笑脸，「您好，二小姐，你爸还没起
床。他昨晚去处理一件事，今天早晨三点才睡的。」
　　刘秘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您先在办公室坐会儿吧。」
　　她给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办公桌前。不错，我也享受
一下爸爸的「老板椅」。
　　不过这老板椅也就适合爸爸坐。他坐上后，我的感觉是如虎踞龙蟠；而我小
小的身子，坐那儿，如青蛙跳进畚斗。爸爸就是爸爸，女儿就是女儿。
　　桌上一张条幅：
　　跃跨挺挪探骊珠，撩却尘纱犹新姝。
　　豆蔻失怙堪垂爱，柔情铁汉宠娇奴。
　　这是爸爸写的吧，是说谁呢？那字真够让我震撼的。字如其人，一点也不错，
如爸爸刚劲有力道，又挥洒自如，如爸爸不拘俗套。但是还是很有章法，如爸爸
凡事都有自己的坚持。笔锋如剑出鞘，挑如雄鹰展翅，竖如顶天立地……再看看
我自己誊写的准备呈送爸爸的诗，秀气倒还秀气，就是每个字都瘫软得和没骨头
的毛毛虫一样。
　　「是丫头来了吧？」从办公室里套间忽然响起爸爸的问话，吓了我一大跳。
　　爸爸的目光也如奶奶能穿透墙啊。我赶忙走进套间。爸爸还躺着呢，我跪到
床前，磕了一个头，说，「爸爸，爸爸节快乐！」平时，见爸爸，爸爸不要求我
行大礼，但是，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我还是想表现得庄重点。
　　「什么？」
　　「今天八月八号，爸爸节啊。」
　　「哦，你爸从没过过爸爸节。丫头还真有心。」
　　「爸，你还没起来，怎么就知道丫头来了啊？」
　　「爸刚醒就闻到一股狐狸味。」
　　「去你的，爸爸骂丫头是狐狸啊？」
　　「狐狸好啊，风骚美丽，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对人温柔体贴。爸是夸丫头。」
　　「丫头不做狐狸，永远是爸的女儿。」
　　「好，那女儿起来吧。爸也要起来了。」
　　爸把盖着的一条薄毯掀开。天啊，爸自己也是裸睡的啊。那宝贝直直地傲然
挺立。
　　「爸，你睡觉，叔叔还给你站岗吗？」我也会点俏皮话了。
　　「傻丫头，是尿憋的。」
　　「爸，你忘了啊，珠儿是你的尿壶，爸不用起来了。」我低下头，含住爸爸
的玉柱，又一次品尝到爸爸酝酿了一夜的美味。爸爸尿完后，我还仔细地给爸爸
舔干净。
　　爸爸的玉柱还高高耸立着。爸爸是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晨勃！看来，我来
的很是时候，我不用随身带的肉夹子，爸爸那儿的「肿胀」还不知道要多久才会
消退呢。我下面也已经是一片沼泽了，干脆自觉脱光，爬上床，来个和爸爸一起
不常采用过的姿势——观音坐莲。
　　「哧」的一声，坐在了爸爸的玉柱峰上。我的双乳若风吹葡萄一样，开始上
下颤抖。头发忽然甩开。我开始上下扑腾，若鲤鱼一样，一会儿跃出水面，一会
儿又潜入到水里。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四肢若章鱼一样，时而舞起，时而又收
缩。身体若金鱼一样，在窗外射进来的晨光中熠熠生辉。象一个精灵不停的舞动。
　　我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围绕者阴部结合点做顺时针或反时针运动，让爸
爸的阴茎在我的蜜道里不断搅动，转圈。
　　没多久，爸爸就翻起身，反把我压在下面。「不行，丫头干活都舍不得花力
气。还是让爸来。」
　　我明白，爸爸的征服欲望很强的。做他的女人，只能在他的主导下，让他带
入欲仙欲死的境界。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主导他。
　　「哦哦哦……我……珠儿…珠儿的穴穴……好……好舒服啊……哦哦……啊
啊啊……啊……啊……啊……哦哦……用力啊……哦……狠狠地操……珠儿哦
……哦哦……操死珠儿了……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亲
……亲爹……亲爸……哦……哦哦……用力操死珠儿……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操的珠儿要上天了……我……珠儿不行了
……爸操烂珠儿的骚屄……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喔……爸爸，哦…
　　…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爸你……你你……你插
得好深啊……啊啊啊……哦哦……啊用力……用力操……用力操烂珠儿的小屄
……哦哦哦……操死珠儿了……我的亲亲爸爸！你……你你真会操，操得太好了！
　　哦哦……哦哦哦……」
　　一场激烈的，不知道经过多少回合的，大清晨也变得天昏地暗的父女大战终
于结束了。我还没给爸爸送上爸爸节礼物，爸爸反先给了我谢礼。
　　不管爸爸给我什么，我都很珍惜的。最后，我用我的小嘴，把爸爸那混着我
和他融合一起的爱液舔噬得干干净净。这时，「叔叔」也累了，软软的，就让他
在我温暖的小嘴里多休息一会儿吧。
　　　　　　　　　　　　　３８、爸爸多才情
　　休息一会儿后，已经九点过了，我想起爸爸还没吃早饭呢。套间附有小厨房，
我就简单地给爸爸准备几样：烤面包，热牛奶，煎蛋，炸牛排。
　　爸爸吃早点时，我拿起爸爸桌上写的那诗，「爸，你这是写给谁的啊？」
　　「给一个傻丫头。」
　　「爸爸还有哪个傻丫头？」
　　「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好啊，你这坏爸爸，拐着弯骂我啊。」
　　「你说你该不该骂啊，我写得那么清楚，你还不明白！」
　　「人家就是看不太懂嘛。」
　　「丫头好歹是个高中生，你爸，正如你妈说的，连幼儿园也才读三年。丫头
还敢说看不懂？该打。」
　　「哎呀，爸就别笑话珠儿啦。妈妈说爸跟姥爷学，文学功底，中文系的大学
生也不一定比得过爸爸呢。」爸爸是很让我佩服的，「爸爸是柔情铁汉，丫头是
爸爸的娇奴，受爸爸宠的娇奴。」
　　「做爸的娇奴，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说完，我拿出我写的诗，跪在爸爸跟前，双手递上，
「爸爸，今天是爸爸节，奴儿也写了点东西送给爸爸。」
　　爸边吃边看，频频点头，「不错，真挚女儿情。」
　　「爸爸节，奴儿也想不起该送什么礼物给爸爸。买嘛，钱还不都是爸爸给我
的啊。奴儿就把心里话写出来送给爸爸。」
　　「嗯，这比送什么给爸都好。东西，我们都不缺。我们父女，要的就是情。
　　饱含比一般父女更丰富的情。」接着，爸爸又说，「有意思，小爸爸写老诗，
大女儿写新诗。」
　　「唐诗宋词，那些古里古气的，丫头也读一些，就是很多都看不太懂。爸以
后教教丫头，好吗？」
　　「可以，就是爸没那么多时间。找你妈吧，她除了蹦蹦跳跳，也就喜欢看书
写字读诗词。」
　　后来，我在妈妈那儿还看到爸爸写的一首诗：
　　跃马横枪傲群山，莹光芳菲堪留连。
　　更有雅珠常赏悦，情长豪气冲云天。
　　妈拿给我看，我很不好意思的。本来我、春雅，和爸爸做了超越父女关系的
事，虽然，在家里，不是秘密了，妈妈肯定也知道。但还是「心照不宣」的，毕
竟，我们的身份都是他们的女儿啊，怎么爸爸就毫不遮掩？还拿到这儿给妈妈看，
我脸红红的，头低低的。
　　「珠儿，没什么可羞的。你们再怎么，也是我女儿。只要是女儿喜欢的，当
妈的，什么不能给啊。好好帮妈服侍好你爸。注意别让你爸累得太过就是。」
　　「是的，妈。你永远是珠儿妈妈。」
　　爸爸好才情哦，短短四行诗句，就把他自己，妈妈、二妈、春雅和我融合一
起。写这诗的时候，估计是在收三妈甜甜之前。等着看爸爸以后怎么续着写下去。
　　爸爸才２３岁，以后日子还长呢，还要给我找多少个妈妈啊，也还要收养多
少个女儿啊！
　　不管多少啦，只要是爸爸喜欢的，我也会喜欢。
　　爸爸节那天，我就一直陪在爸爸身边。
　　爸爸吃完早点，去了卫生间。坐到便盆上。不是小解，男人小解没有这个程
序。我也跟了进去，跪下，脸伏到爸爸腿上。
　　「丫头一时半刻也离不开爸爸？连爸爸拉屎也要紧跟着。」
　　「是的，爸，丫头越来越离不开爸了。」我心里实际是想着给爸爸做便后服
侍的。服侍过奶奶、妈妈了，还没服侍过爸爸，总是缺欠，今天有机会了，又恰
好是父亲节，很有意义啊。
　　爸爸一站起来，我就钻到爸爸胯下，手包着爸爸屁股，脸贴着股沟，伸长舌
头，很认真地舔，估计舔得很干净了，我也才站起来，帮爸爸把裤子穿好，对爸
爸媚笑着。还伸出版舌头把我唇边沾到的也舔吃下去。爸爸看到我的样子，一定
感觉到很可爱的，点了点我的鼻子说：「坏丫头，好像那有多香啊。」
　　「就是香，爸给我的嘛，就是香。」
　　爸爸还有事情要忙，回他办公室，就不停地在打电话，估计是问叔叔们昨晚
的事情。我就钻到爸爸办公室桌下，掏出爸爸的宝贝，自己玩了起来。爸爸很喜
欢我用我的小嘴含着他的宝贝，舔啊，吸啊，用舌头弹啊。好大的阴囊悬吊着，
那两个蛋蛋也好大。爸爸也喜欢我用手抚摸，用嘴舔、吸。每次，爸爸都会夸我，
很乖，很有孝心。听到爸爸夸赞，我心里是美得不得了。
　　爸爸是忙得很，听汇报、问情况、给指示。至少打了十通电话，刘秘还不时
拿来文件要爸爸签字，请示事情。足足两个多小时，爸爸一直坐在老板椅上。要
喝什么嘛，有个女孩很机灵的，随时给爸爸递上；要尿尿嘛，有我做爸爸的随身
尿壶呢。
　　事情完了，爸爸站起来，伸伸懒腰，「哦，一点过了，丫头，你不饿啊？陪
爸吃饭去。」
　　「不饿，爸给我点心呢，有吃有喝的。」
　　「那爸自己吃去了。」
　　「不要，爸到哪儿，丫头就跟到哪儿。」说完我就扑到爸爸背上，爸真的就
背起我，出办公室，进电梯，到车库。公司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窃笑呢，不管了。
　　哪有女儿不和爸爸撒娇的啊。
　　车往郊外开去，「爸，你要丫头到哪儿吃啊？」
　　「爸没钱了，先去卖了丫头，才有钱吃。」
　　「丫头能值多少钱啊？」
　　「十元，爸就可以买盒快餐凑合对付一顿。」
　　车开到半山腰的一处小院。走进大厅，有个三十左右，穿得很素雅，但是显
得很睿智有气质的女人迎过来，「枕天山人，有半年没来了啊。」
　　「无可奈何俗套牢，难得闲适脱身来。」
　　「心存羽化徒有梦，魂迷花丛香满怀。」
　　「紫霞师姐见笑啊。」
　　「见笑不见笑，你知我知。这位夫人第一次见，可以介绍一下吗？」
　　「她是我闺女，不是什么夫人。」
　　「师弟行啊，没有想不到，更是没有做不到。」
　　「姐，饶了我吧，弟弟前肚皮贴后背了，先给我按老规矩准备，在加麻姑下
凡、青天白鹭、西施浣纱。珠儿，她叫紫霞，是你姥爷的学生，也是我师姐，你
该称她姑妈。」
　　听了爸爸发话，我向前一步，跪下，磕了一个头，「紫霞姑妈，珠儿叩见姑
妈。」
　　「哦，你两个女儿还都很懂规矩啊。」姑妈拉我站起来，端祥了我一会儿，
「疑是玉环穿越来。不错，你爸看中的女儿都是上品。」
　　在包厢等上菜时，我问爸爸：「你们刚才说什么啊，好像特务在对接头暗号，
丫头都听不懂。」
　　爸告诉我，这儿是姥爷以前修身养性的地方，也是他们几位志趣相投的朋友
定期聚会的地方。后来，姥爷想「云游四方」，就把这儿交给紫霞照管。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麻姑下凡，也就是各种菇做的堡；西施浣纱，豆腐海
蚌汤；豆腐西施，海蚌是西施舌啊；青天白鹭，韭菜炒蛋白；为什么这叫青天白
鹭？我问爸爸。
　　「两个蛋，做四盘菜，合一首唐诗，丫头知道吗？」我摇了摇头，爸接着说，
「炒韭菜加两个蛋黄——两个黄鹂鸣翠柳；蛋白斡丝，以青菜叶垫盘——一行白
鹭上青天；炒蛋白裹上半个西红柿——窗含西岭千秋雪；最后，一碗高汤，放上
切开的蛋壳——门泊东吴万里船。」
　　「我的爸啊，这你也想的到。」
　　「不是爸，是你姥爷编的。」
　　「爸，怎么都是素菜啊？你也吃素？」
　　「不是，这些是专给你点，我的……」爸没说完，他的菜上来了，「丫头，
你看看，知道这菜叫什么吗？」
　　「鸡……好像还有鳖，鲤鱼。」
　　「长寿凤凰、轻飘龙门。」爸给我解释了一下，我才明白。
　　爸不只是武功很行；床功，我更有深刻体会；文才也不错。不知道爸爸还有
多少我不知道的本事。
　　亲亲爸爸，你太值得我崇拜了。你虽然比我年轻近２０岁，但是，我做你女
儿，叫你爸爸，我一点也没委屈，反而感觉是很荣幸的。
　　　　　　　　　　　　　３９、三妈一家人
　　按照奶奶的安排，我接下来，上午一般就呆在高家别墅，服侍奶奶，给奶奶
通便，用舌头给奶奶当手纸；做舔脚、按摩这样的保养，陪奶奶说说话，听奶奶
教训我一些规矩，也有时回忆我们初中年代的往事。奶奶都笑话我，会读点书，
实际很呆的，经常是不开窍的傻样。有时也去妈妈那儿请安，看看二妈和她新生
女儿，算是我妹妹啦。下午就去三妈那儿。如果奶奶要外出去活动：骑马或是飙
车或是会会奶奶的朋友，我在高家别墅没什么事，也早点去三妈那儿服侍。
　　这几天，奶奶说应该给三妈多置办一些衣服、用品，三妈虽然还没进门，爸
爸也无法天天去三妈那儿，不能让三妈一个人在外面太寂寞，奶奶让我过去住几
天。
　　奶奶还特别吩咐：「你给我记住，小甜也是你的妈。去了就要好好服侍三妈，
要听三妈的话。我们高家是最重孝道的。目无尊长，是不可饶恕的。」
　　「是的，奶奶，珠儿会尊重三妈，乖乖服侍三妈，听从三妈教训，孝顺三妈
的。」
　　一大早，我就起床，梳洗，吃完早点，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去三妈那儿。
　　家里静悄悄的。厅里坐着一个大男人。不是爸爸。会是谁啊。
　　「胡……姥爷。」是甜甜的爸爸——胡师傅。现在身份不同了，我习惯性的，
差点又犯了忌讳。我赶紧趋前一步，跪到他跟前，「珠儿给姥爷请安」，很恭敬
地磕了一个头。
　　「哦，是白经理啊，怎么这样，赶快起来。」
　　「不，你现在是我姥爷，我现在叫高春珠。姥爷就叫我春珠，或是叫我珠儿
吧。」
　　「那怎么行，你是我老板。」
　　「姥爷，求你了。珠儿现在是你女婿收养的女儿，也就是你外孙女。你不接
受珠儿叫你姥爷，我爸爸、三妈会骂我不懂礼数的。」
　　「好吧，我就把你当外孙女啦。咳，我还比你小两岁呢。」
　　「姥爷，三妈不在吗？」
　　「哦，你是说小甜啊，她还没起来呢。」
　　「爸，是谁来了啊，珠儿吧？」从房里传来三妈的声音，「叫她进来吧。」
　　「小甜醒了，在房里，请你进去。」
　　我轻轻推开房门。三妈还躺着。一进门，我就跪下，爬到床前，给三妈磕了
三个头，「珠儿给三妈请安。」
　　「珠儿今天来得早啊，正好，你外婆和舅舅今天要来，等会儿和妈一起去接
他们。」三妈接着就开始教训我了，「你外婆他们来，你可要懂得礼数哦。这儿
就我一个是你妈，你就叫我『妈』，得了。我们老家不兴叫姥爷、姥姥的，你该
叫他们外公、外婆。知道吗？」
　　「是的，妈，珠儿记住了。」
　　「好了，闪开，我要起来了。」
　　三妈也有裸睡习惯吗，或是让爸影响的啊。她才１６岁，下面的毛不多，也
不少了啊。还挺黑的，有点卷，很漂亮的。回想我自己那儿，光溜溜的，好自卑
哦。妈进了卫生间，我赶紧跟去。跪在便盆前，等会儿是该好好服侍三妈的。
　　三妈放松后，一站起来，我嘴就迎上去。估计是三妈知道我服侍过奶奶、妈
妈、爸爸吧，她也没一点儿推却。很自然地接受我的伺候。我先舔干净前面，再
很认真地舔干净后门。
　　完了后，三妈很高兴：「你爸说你会是个很乖的女儿，果然不错。珠儿确实
是乖，伺候得妈很舒服。你舌头比卫生纸柔软得多了。以后妈要便便，你都来给
妈舔。」
　　「妈，珠儿好高兴妈让我舔。珠儿会努力的，会更努力伺候好妈。」
　　接着，我服侍妈妈梳洗。三妈有一头很黑很长很飘逸的长发，在给妈梳头，
我才注意妈的相貌皮肤。
　　乌黑的秀发潇洒地披散在肩上。白里透红的脸色。双眼皮下有一双晶莹剔透
的眼睛，蕴含着清澈灵慧，生动地出落在清秀精致的脸庞上。挺直微微向上翘的
精致瑶鼻，配上红润的小嘴，两片薄薄精巧的殷红嘴唇。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
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一种真淳朴素
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挺秀雪嫩
的双峰，若隐若现，两点嫣红，如樱桃、如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剔透，凹凸有致。
　　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两条雪白浑圆、优美修长的大腿，身段苗条超好。加
上我刚接触到的下体。三妈，从整体上说，绝不在妈妈、二妈之下。
　　三妈是让人初一看好像很平常，越看越耐看的女孩。这也许是她以前不注意
化妆，服饰也没怎么讲究，就不像一些爱臭美，慕虚荣的女孩那么显山露水，吸
引人们眼球。三妈是爸爸发现的还没经细雕琢、精加工的宝石啊。看着三妈这么
漂亮，我更是感到我能做她女儿，是很荣幸的；也更加崇拜爸爸的眼光。
　　刘嫂和茶花去买菜，因为今天外婆要来，外公也会在这吃饭，爸爸应该也会
来的，就要买比较多些菜备着。
　　三妈吃早饭时，我就跪到饭桌下给妈舔脚。外公看了说，「小甜啊，春珠在
名份上，是你女儿辈的，也别让她那样啊。」
　　「爸，你观念要改变哦。就因为她是咱们的晚辈了，要疼她，就要让她有个
孝敬咱们的机会，这才是对她的疼爱。」
　　「爸不行了，老了，都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爸，不许你说老。四十还不到就说老，要气死我啊。」
　　「好啦，小甜啊，别气，吃饭不能生气的。爸不明白的，就慢慢跟你学吧。」
　　「爸，你还不知道我啊。我从来也不会生你的气的。说生气是假的啊。爸爸
乖，听我的，没错的。」
　　三妈和外公，父女亲情真好。我和我亲爸只有血缘，从没有这么样的亲情。
　　现在有了一个小男孩收养我做他女儿，我才开始体会到父女之情，对一个女
儿是多么可贵，多么重要啊。我要感激爸爸，自然的，也就要好好服侍爸爸最亲
最爱的女人们——我的妈妈们。
　　妈吃完后，我帮三妈化妆。淡淡的妆容，显得天生丽质的：很白又很健康的
肤色，基本不需要什么脂粉；唇红红的，口红也是多余；三妈还有浓浓的少女体
香，比任何香水更让人感觉清爽。只是衣服不多，我给妈建议，穿一件碎花的连
衣过膝中短裙。妈看了我一眼，我那天穿的是米黄色上衣，海青色短裙。估计妈
感觉我的建议不错，就穿了那件。妈穿了那件，无论色调还是样式，都比我艳一
些，又不是很张扬，也显出比我有气质，更高贵。
　　外公在家等着，我和妈去机场。在出港接客处，站了不大工夫，就有乘客陆
续出来。
　　「妈，啊弟，甜儿在这呢。」估计是妈已经看到外婆出来了，对着人群喊道。
　　一会儿后，一个三十几岁，穿着很朴素的女人，手牵着一个大概十岁的男孩
向我们走来。不用说，那女人就是我外婆，而那男孩是我舅舅了。
　　妈妈一手挽起外婆，一手接过外婆的行李。我赶紧从妈的手里把行李接过来，
跟在他们后面走。
　　走到广场，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楞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赶紧趋前，跪到
外婆脚下，低声说道：「外婆，您外孙女珠儿叩见外婆。」说完，给外婆磕了个
头。再侧过一边，低声对那男孩说道：「舅舅，您外甥女珠儿叩见舅舅。」说完，
给舅舅磕了个头。
　　「甜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妈，她是你女婿收养的女儿，现在，当然也是我女儿了啊。就应该叫你外
婆嘛。」
　　「你们搞什么名堂啊？看她那样，年纪比我还大吧。」
　　「妈，年纪大算什么啊，你大在辈份上。回家再慢慢和你说吧。」
　　回到家，刘嫂忙着做菜，茶花很勤快地给外婆、舅舅递毛巾擦脸，泡茶。对
外婆我还陌生，木木地站旁边。妈把我这『女儿』的来历给外婆讲了。外婆听了
后，很感慨：「咱这姑爷还真不简单啊，让我才３６岁就当了外婆，还是当一个
４０岁女人的外婆。」
　　忽然，妈对我叫到：「珠儿，过来。」声音不大，但是，我感觉很严厉，听
了后心有点颤，「你知罪吗？」
　　我一头雾水，还是赶紧跪到三妈跟前，「珠儿愚蠢，求妈妈教训。」
　　「见了你外婆、舅舅，也不懂请安。等我瞪了你一眼，才勉强行礼，声音还
跟蚊子似的。是不是我妈当外婆，让你没面子啊？」
　　「妈，不是的。」
　　「哼，你还强辩。行了，你回别墅去吧。我就告诉你奶奶，说我当不起你三
妈。」
　　「妈，不要告诉奶奶。珠儿知罪了。妈尽管教训珠儿，珠儿以后会改的。」
　　「你回吧。」
　　「妈，珠儿求你了。别赶珠儿走啊。」我连连磕头。我要是这样回别墅去，
不知道要让奶奶如何处罚呢。临走，奶奶就一再嘱咐我，三妈也是我妈，要有孝
道。我抱着妈的脚，痛哭流涕地求妈妈教训，只要不赶我走，怎么教训我都接受。
　　妈把刘嫂叫来，「刘嫂，你在高家多年，你看，这该怎么办？」
　　刘嫂告诉三妈说，「除一、二等罪，要抽三十鞭以上或革出家门，只有太爷
和大爷有权处置。别的，你们几位太太可以自由处置，可以不用惊动太爷、大爷。
　　二小姐对亲家奶奶大不敬，属四等罪，抽打十几二十鞭，由三太太自己决定
就行了。」
　　「珠儿，你听到了吗？可是让我怎么下得了手呢？瞧你年纪比我大很多，原
来还是我老板，我真不想处罚你。我还是先电话问问你奶奶吧，看怎么办。」
　　妈要拿电话，我赶紧抱着妈妈的手，「妈，不要告诉奶奶。妈处罚珠儿多少
鞭，珠儿都接受的。求你了，妈妈。你就多抽打珠儿几鞭啊。」
　　「甜儿，看她求得那么可怜，就饶她一回吧。」外公说话了。
　　「好吧，看在你外公可怜你的份上，妈就随便给你个教训。刘嫂，帮我教训
这不孝女儿十五鞭。这儿没鞭子，你就先用那鸡毛箪子吧。」
　　「是，奴婢春玲遵从太太令，实实在在地替太太教训二小姐。」
　　听到三妈不把我的不孝事情交给奶奶处理，我的心放了下来。乖乖地跟在刘
嫂后面爬着。到了厅的一个角落，刘嫂发话：「去把那张凳子拿过来。」我爬去
把凳子拿来放好。
　　「去我房里把那根长的鸡毛箪子拿来。」我拿来那根长的鸡毛箪子，哦，柄
子还挺粗的。我跪着，双手把箪子递给刘嫂。现在刘嫂是代表了三妈啊。
　　「裤子脱了，爬凳子上趴好。我不记数，二小姐数好，免得我打得没个数。」
　　「是的，刘嫂。」
　　「一，啊，妈妈，珠儿错了。」刘嫂鞭打得可真结实。
　　「二，妈妈，珠儿以后会很孝顺啊。」
　　「三，妈妈，珠儿要乖了。」刘嫂打得很慢，每一下抽打都很实在。
　　「四，妈妈，珠儿谢谢妈妈教训。」
　　「五，妈妈，哦，妈妈。」我开始哭了。
　　「六，妈妈啊，珠儿愚蠢，珠儿有罪。」
　　「七，啊妈妈，珠儿以后会改的。妈妈。」
　　……「十四，妈妈。珠儿不孝，珠儿该打。」
　　「十五，妈妈，珠儿再也不敢了，珠儿要很乖很乖。」
　　终于打完了，刘嫂把箪子往地上一扔，「把东西归位。」说着就走到妈妈跟
前，一跪，说「太太，奴婢替太太教训了你的不孝女儿了。」
　　「很好，你做事很实在，人很忠诚。这红包赏你。」
　　刘嫂大概也没想到打了高家二小姐还有红包拿，激动得连磕三个头，「谢谢
太太，谢谢太太。奴婢一定绝对忠诚太太。」
　　「刘嫂，下次你上街采买东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竹板子，有就顺便买三根
回来；没有的话，你跟店家订做。怎么才合适，你比我有经验。你看我这丫头，
以后还不知道要费我多少心去教训呢。先把板子备着吧。」
　　「是的，太太。这事奴婢会办好的。」
　　我歇了一小会儿工夫，忍着剧痛，赶紧爬回妈妈那儿，给妈妈磕头，叩谢妈
妈教训。
　　「把你叫春珠，可别真的是一头蠢猪，记吃不记打。」
　　「妈，珠儿会记住妈妈教训的。」
　　进高家后，经常有长辈教训的。单单是抽打屁股的教训就有三次了。奶奶教
训过我，但是，奶奶的内心，充满对我的慈爱；妈妈教训过我，只是半严肃半开
玩笑地骂骂，我体会到，妈妈是在警告我，免得以后在别的场合犯大错，妈妈还
从没打过我；现在三妈教训我，我才明白，不管奶奶、爸爸、妈妈和其他的长辈
多么喜欢我，我都只是一个晚辈，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不能忘了。规矩
就是规矩，不允许我马虎疏忽。
　　挨鞭子抽打，的确是很痛的。这次，我估计至少两天，屁股不能坐凳子了。
　　但是，疼痛只是皮肉的疼痛，内心感觉很轻松：我又有一位长辈，我的三妈
教训了啊。而且，当三妈教训我的时候，她的形象显得多么高，对我的权威有多
么大，她每句话的份量有多么重，她的每个眼神是多么凌厉，在我的心目中，妈
妈好伟大，好值得我崇拜的。
　　三妈的教训，让我知道应该做一个合格的，能让长辈称心的女儿。
　　「三妈，你是珠儿的好妈妈，珠儿好崇拜，好敬畏你啊，妈，珠儿会孝顺你，
乖乖服从你教训的。」我心里默默说道。
　　　　　　　　　　　　　４０、爸爸爱三妈
　　对妈妈的教训谢恩后，我又对外婆和舅舅认罪。外婆说，你妈教训你，也是
为你好。以后要懂事，要学会怎么做人女儿、孙女。
　　而舅舅则说，以后要乖哦。再不乖，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打屁股，哭得跟
小孩子似的，多丢人啊。
　　听了他们的教训，我都磕头，连连称是。
　　开饭了。爸爸中午不能回来，要晚上到酒家为外婆接风。三妈让我也上桌和
他们一起吃。我怎么敢啊，而且，我的屁股刚挨过打，也坐不了，就说我还不饿，
外婆走了老远的路，吃饭时，求外婆允许我给她按摩脚。
　　外婆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妈就代外婆答应了我的请求。妈、外公、
外婆、舅舅吃饭，刘嫂和茶花，哦，对了，现在我应该称她姐姐的，她是三妈的
侍女了啊，站后面服侍他们吃饭。我爬到饭桌下面。
　　不大一会儿，外婆用脚把我踢倒，「不舒服，怪痒痒的，去给你外公舔吧。」
　　我给外公舔了一会儿，外公说，「很舒服啊，就要这痒痒劲才爽。沾小甜的
光，咱们要学会享受哦。对吧，小甜。」
　　「是啊，妈，爸说得对。以后，甜儿做得到的，就要让爸、妈，还有啊弟尽
量过得舒服。该享受的就让爸妈好好享受。你们女婿啊雄也是这么说的。」
　　「傲雄是很有情意的男孩。」外公很赞赏爸爸，我也很高兴。我就是他女婿
的女儿啊。外公又说：「小甜她妈，小甜说了，我们给这外孙女有伺候咱们的机
会，也是对她的疼爱。」
　　外婆说：「好吧，我就慢慢适应。我看这外孙女，人倒是很乖的，就是呆一
点。」
　　三妈说：「妈，珠儿确实有点呆，你就多费点心，也帮我好好教训教训她啊。
　　做外婆，帮女儿教训外孙女嘛。咳，我还没进他家门，就有这女儿，老添乱。
　　调教她也很劳神。」听到三妈这话，我很羞愧。我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
好好做，让妈满意，不要一直让妈劳神。
　　妈妈他们边吃边聊，我在下面边舔边听。得到不少教育。
　　妈妈他们吃完就去午休。我和两个下人，就着剩饭菜吃了点。我饭量很小，
很快就饱了。吃完回厅里，只有舅舅在看电视。
　　我走过去，跪了下来。站，是不合适，不能比长辈还显得高；坐，这屁股受
不了。还是跪要舒服。我说，「舅舅，你不休息啊。」
　　「你叫珠儿吧。」
　　「是的，舅舅。」
　　「是和猪差不多的。」我只有傻笑着。「你给我姐脱光，打屁股教训，羞不
羞啊。」
　　「珠儿不羞啊。珠儿是让妈妈教训的，不羞。她是我妈，珠儿是她女儿，犯
了错，就得让妈教训的。」
　　「我看你就是个贱货。」
　　「是的，舅舅，珠儿是贱货。舅舅、妈妈、外公、外婆才是高贵的。」
　　「听说你比我姐大了２０多岁呢。要叫我姐是妈妈，还要让我姐打得哇哇的
哭。」
　　「舅舅，是珠儿没用。要让妈妈经常教训。」
　　「你给我爸我妈舔脚，一个说爽，一个说不舒服。给我舔看看，我也试试。」
　　舅舅要我舔脚，真荣幸啊，「是，舅舅，珠儿舔。」舔了一会儿，舅舅，说，
「好爽啊。珠儿还挺乖的。以后舅舅疼你。」说着，舅舅用他的小手捏了捏我的
鼻子。接着，舅舅把脚从我嘴里抽出来，举高高的，我就挺了挺身子，要迎上去
继续舔。舅舅又把脚从我头顶移到另一边，我赶紧转过头，要舔。刚要舔到，舅
舅又把脚挪到另一个地方了。舅舅看我跪在地上，追逐着他的脚，哈哈地大笑起
来。「真好玩哦。」
　　好可爱的舅舅啊。
　　晚上，爸爸派车来接三妈他们四人去酒家。我还一副狼狈像，怕磨到伤口，
内裤还不能穿。我就乞求三妈允许我呆在家里。
　　妈妈他们一走，我就自由多了。爬，是我现在最舒适的姿势。晚饭是和刘嫂，
茶花姐姐一起吃的。吃完我抢着收拾厨房，洗碗。刘嫂说这是她的活。我对她说，
今天她代三妈教训抽打了我，辛苦了，我来做。她休息休息。
　　刘嫂听了很高兴，说我就是该多多让三太太教训，教训了，才会学乖。
　　茶花掀开我的裙子看了看，说，二小姐白白胖胖的屁股配上这图案，还挺好
看的。
　　听了，我有点羞。不过，想想，她们是服侍我妈的人，我尽管４０岁了，在
她们眼里，我就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她们是我三妈的人，我也应该把她们当大人
对待。
　　晚上很迟了，妈妈他们还没回来。我趴在沙发上等他们。十点多，我听到开
门声。茶花耳朵很灵啊，立即从她房里出来，我也赶紧爬起来，站到门口。只有
爸爸和三妈回来。
　　爸爸把外公他们安排在酒家里住，还安排几个人陪着，接着几天，有人带他
们到处玩玩，买东西。爸爸对外公外婆很周到的安排，爸爸对三妈家里人的尊重，
三妈非常高兴。
　　爸爸、三妈回来就坐沙发上歇着。我和茶花给他们换鞋，端来热水给他们泡
脚。刘嫂也出来泡茶。三妈紧靠爸爸怀里。爸爸、三妈好亲密哦。
　　「老公，我今天打了珠儿了。」
　　爸爸听了三妈的话，很平静的，说：「你是她的妈妈，她有什么不对，你当
妈的自然要给她教训。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不用都跟我说。」
　　「甜儿打了她，老公不会心疼你的珠儿吗？」
　　「珠儿是我女儿，也是你女儿。疼她，就更要好好教训她。你是我老婆，老
婆帮老公管教女儿，老公我还要感谢你呢。老婆不管做什么，老公我都支持的。
　　你想做什么就做，别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顾忌的。」
　　「老公，那你的甜儿做坏事，你也支持啊？」
　　「哈哈，甜儿会做坏事吗？我支持，我正期待着呢。你大姐，就会调皮淘气，
像只小猫，偶尔扰我两下；你二姐，老实得太过了，一直就是个小媳妇样。我还
真希望她们学坏点。你能做坏事，那也让我开开眼，看看我的小甜甜能不能做得
比我还坏。我是得大力支持。」
　　「老公，这可是你说的哦。」
　　「甜儿，你准备做什么坏事啊？」
　　「甜儿还没想好。哦，不不不，甜儿早想好了，不告诉你。」
　　「傻丫头。连骗人都不会，还要做坏事。」爸爸抱着三妈深深地亲吻。
　　「甜儿要去占一座大山，哦，就我们那儿的峨眉山，当个女土匪头子。」
　　「很好，那我高傲雄就去舒舒服服地当你的压寨老公。」
　　「行啊，你可要给我生出许多小土匪哦！不然就休了你。」
　　「你也没种子，我怎么给你生啊，还是老公来给你播种吧。」爸爸说着，就
抱着三妈站起来，踢开我们，鞋也不穿，喊一声「丫头，跟爸来！」爸爸把三妈
抱到他们房里，我听了爸爸的话，莫名其妙地也跟着进了妈的房里。爸爸要给三
妈热烈的爱了，叫我跟来做什么啊。我知道爸是很有能耐的，曾经把我和春雅
「一锅煮」过，还是把我们都煮得很烂，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莫非爸爸今晚也要
把三妈和我……不可能啊，我和三妈不在一个档次上。
　　「老公，你让珠儿跟来干嘛啊。」三妈也很疑惑。
　　「等会儿让她伺候你。」
　　「不要，羞死啦。」
　　「她是你女儿，不用羞。你等着享受吧。」
　　「珠儿，」三妈对我喊道，「跪下，头低着，不许偷看。」
　　我立即跪倒在床前，头贴着地毯。我看不到，但是能听到。爸爸挑逗着妈，
让妈又叫又笑，没多久，就求爸爸快深入爱爱她，她想了，受不了了。我有体会
的，爸总不强迫我们什么，都是要挑都我们，让我们受不了，不得不乞求他。爸
爸的挑逗手法很多。爸爸开始进攻了。估计妈还嫩，还没经受过爸几次的狂风暴
雨，连声的喊着疼啊，死啊，还带着哭腔。同为女人，也都伺候的是同一个男人，
我明白，妈的哭，是痛，并快活着。女人都要，也想要这种痛快的洗礼。只有爸
能给我们淋漓尽致的洗礼。
　　一阵平静。爸爸应该已经把他浓浓热热的爱液奉送给妈了。「珠儿，上来，
给你三妈清洁清洁。」
　　「是的，爸。」我爬上床，妈软绵绵的，轻轻地喘着气。我伏到妈的蜜洞口，
嘴紧紧贴着，伸长舌头，很认真地舔，享受混合着爸妈体味的美食。在爸的调教
下，我的嘴上功夫很不错了，妈一定感觉到很爽，低声地哼着。
　　「宝贝，珠儿伺候得满意吧。」
　　「嗯，珠儿还是很乖的，就是有时脑子不搭调。」
　　「是啊，我的小甜甜要比珠儿灵气多了，以后你这当妈的就多给她教训。」
　　「老公，我会的，她也是我女儿啊。我比你了解她，她就心还好人犯贱，人
很乖，脑子呆。不打不长记性。」
　　「好老婆，该打你就尽管打。也是为她好。你别气坏自己就行。」
　　我给妈清洁完。也给爸爸清洁。完了，爸爸说，「尿壶，接好。」爸爸要赏
我了。我含住爸爸已经半软的宝贝，咽下好美味的饮料。喝完后，妈说她也要，
她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我就把嘴紧贴着妈的下面，咽下妈第一次赏我的饮料。
　　妈妈的尿，没有爸爸的尿那么多，那么浓，比爸爸的要好喝一些。
　　「珠儿，你就躺下面睡吧，有地毯，也不用再铺什么了。」
　　「是的，爸。爸爸、妈妈晚安。」我下了床，给爸爸妈妈磕了头，关了灯，
就躺在床前的地上睡了。我有个三口之家的幸福感觉。
　　　　　　　　　　　　　４１、三妈好靓丽
　　第二天一早，我还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有谁在摸我屁股啊。我睁眼一看，
是爸爸。爸爸在仔细看我挨妈妈打过的屁股。爸爸起得好早。我正要开口，爸爸
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妈还在睡，不能吵醒她。「要乖。」爸轻声说道就走出
房门了。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爸是心疼我挨了鞭打，也是要我伺候好三妈，讨三妈欢
心。
　　不管怎么说，三妈是爸爸的妻子，而我只是爸爸的女儿。明里，爸爸肯定要
维护妈妈的权威。三妈的地位就是比我高一大截嘛。如果我是真的爱爸爸，那就
要服服帖贴接受妈妈的管教。我只有孝顺，爸爸才会喜欢我的。爸爸才不会要一
个不孝女儿呢。
　　而且，我也感到爸爸对三妈是很爱的，三妈不但漂亮，而且很聪慧。三妈说
我心好，没有嫌弃我。只是我比较愚蠢，没有让妈满意，妈为我好，也就要教训
我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三妈费心教训，好羞愧哦。
　　我静静躺在地上，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听到妈喊我。我赶
紧爬起来，跪行到床前，「妈，你醒了啊。珠儿给妈请早安。」
　　「嗯，乖。陪妈去洗个澡。」
　　「是的，妈，珠儿去给妈放热水。」
　　「等会儿。妈现在尿憋的。」
　　「珠儿是妈的尿壶。」我再一次给妈接尿。
　　「妈的尿怎么样啊？」
　　「好喝，很好喝的。珠儿喜欢。谢谢妈赏给珠儿喝。」
　　「珠儿喜欢喝，那要乖哦。珠儿乖了，妈就多赏给你喝。」
　　听到三妈要赏我，我开心地笑了。
　　我和妈吃完早餐，休息一会儿后，就陪妈到一家免税商城。
　　那儿有很多名牌专卖店：夏奈尔（Ｃｈａｎｅｌ），范思哲（ｖｅｒｓａｃ
ｅ），乔治·阿玛尼（ｇｉｏｒｇｉｏａｒｍａｎｉ），皮尔·卡丹的专卖店都
有。
　　妈妈比较喜欢范思哲的。妈妈说：范思哲的设计风格鲜明，有独特的美感，
极强的先锋艺术特征。魅力独具，充满文艺复兴时期特色的华丽，具有丰富想象
力。款式性感漂亮，女性味十足，色彩鲜艳，既有歌剧式的超平现实的华丽，又
能充分考虑穿着舒适性及恰当地显示体型。以线条为标志，性感地表达女性的身
体。
　　我真没想到，妈对品牌了解这么多。妈来自外省一处常年浓雾、交通不便，
盛产茶叶的山区，平时穿着虽然很得体，但是材质很普通。我还以为妈对这些国
际品牌，最多也就闻名而已。
　　「妈，你知识好渊博哦。」
　　「你就把你妈当村乡姑吗？」
　　「不是，不是，妈，珠儿是好佩服妈妈的。妈知道很多啊。」
　　「妈以前是没能力买这样的品牌，不过，妈喜欢看书，上网留览。知道不少
的。」
　　「妈，珠儿好崇拜你哦。」
　　「废话，妈不值得你崇拜吗？你敢不崇拜我吗？」１６岁的妈妈，就很有风
范，不怒自威。
　　妈在试装，我就替妈拿衣服，跑前跑后的。售货小姐看了，对妈说：「小姐，
你好福气啊，你妈妈那么疼爱你啊。真的就是天下父母心，我好羡慕你有个好妈
妈。」
　　「我妈？」妈瞪了一眼那小姐，「你指的是她？你问问她，她是我什么人？」
　　「哦，不会是褓姆吧，对不起。」
　　「小姐，」越说越偏了，我就坦白，「我是她女儿，她才是我妈。」
　　这可把小姐惊讶得嘴合不上。不管她了。我还是服侍妈要紧。
　　「妈，你穿什么都特好看。各种颜色的，各种式样的都选几件吧。」
　　「我的乖丫头，我真的穿什么都好看吗？」
　　「真的嘛，珠儿哪敢骗妈妈啊。」
　　「那好，妈就挑这几件了。」妈指了指，叫小姐包装起来。妈拿出一张卡，
我赶紧跑去结账。回来，拎着包跟妈走。
　　妈还要买几双鞋，她喜欢夏奈尔的鞋。那儿的小姐还是把我当是甜甜的妈妈。
　　妈也不解释了，就叫我丫头、闺女，我也很大声很自然地叫她妈妈。小姐听
了我和妈彼此之间的称呼，再看到我很恭顺地跪下，给妈妈换鞋试鞋，还能不相
信她是我妈妈，而我是她的女儿吗？
　　后来，我又陪妈去了化妆品店、玩具店、ＬＶ店。妈一进玩具店，那特别天
真活泼的形象就另一个样子了。妈很喜欢毛绒绒的玩具，大熊猫，大狗熊，北极
熊……凡是熊的玩具，妈妈都要。
　　「妈，你怎么都挑这些熊玩具啊？」
　　「你真是傻闺女。这些是要放床上的。你爸是熊啊，妈的床只有熊能上去。」
　　妈说得有点娇羞，又很甜蜜地微微笑着。哦，是啊，妈是在表达对爸爸的忠
诚和深深的爱意。妈妈对爸爸的爱，我比不上啦。和妈一比，我头脑是简单得多，
简直可以说很蠢的。妈能认可我这女儿，我是得感到很幸运的了。我得多多接受
妈的教训才能有点长进的。
　　东西太多，我实在拿不下。店里的小弟给我们把货送到车上。今天真可以说
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妈很兴奋，把几件衣服又试穿了一下。妈一穿上，我、刘嫂、茶花
姐姐都看傻了。妈实在太漂亮了。我怎么也形容不来。只是对「佛靠金装、人靠
衣装」有了很切实的体会。也明白「惊为天人」绝对不是夸张。妈的清纯的脸、
精灵的眼神，凹凸有致的身材、穿上这衣服，显得特别高贵，让看到的人，特别
同为女人，都会自惭形秽，感觉到能跪在她脚跟前，吻一下她踏过的地方，都是
荣幸。刘嫂和茶花姐姐也连连赞叹：「太太，太漂亮了。在太太跟前，我们就是
一堆垃圾。」
　　「我不要没用的垃圾。我就要你们做个有用的奴才，愿意吗？」
　　「愿意，愿意，愿意。」我们三人立即跪下，对妈妈说。
　　「瞧你们说的，茶花有２０几岁了吧，刘嫂应该是３０的人了，珠儿，我清
楚，刚过４０。我才１６岁哦，你们都要做我的奴才，不委屈啊。」
　　「怎么会啊。太太能把我们当奴才，是给我们最大的恩典呢。我们很荣耀的。」
　　「做奴才是要对主人忠诚的哦。」
　　「我们一定绝对忠诚主人。」
　　「好，准了。奴才们，起来吧。伺候本主人吃饭啰。」
　　　　　　　　　　　　　４２、喜欢让妈打
　　此后几天，我很尽心地服侍妈妈。陪妈妈上街买东西，陪妈妈去爸爸那娱乐
城洗头，桑拿，美体，护肤，健身。其实，妈妈的身材、皮肤都很好的，天生丽
质。妈妈去那儿是感觉好玩。小姐们知道她是「三太太」，伺候得特别用心。称
赞妈妈的话那就多得很了。对妈妈怎么称赞也都不过份的。也没有哪个女人不喜
欢别人称赞啊，妈妈也不例外。
　　听到人人都称赞妈妈，爸爸也是很得意的。爸爸有时，没什么事，知道妈妈
上娱乐城了，也会来陪妈妈转转。我想，爸爸一定是想享受别人称赞妈妈得到的
乐趣吧。我就跟在妈妈身后，给妈妈拿衣服、拿包，有时就跑腿，为妈妈取饮料。
　　妈妈的光彩完全把我盖住，很少人注意到我。有的话，也是夸赞妈妈把女儿
管教得很乖。不管是夸妈妈或是说我乖，我也很高兴的。
　　在妈妈这儿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对妈妈比较熟悉了。注意妈妈眼色，没再出
现什么大差错。小错倒有几次。有一次，妈妈便后，给妈妈清洁肛门，我以为干
净了。结果，妈妈到要洗澡时，脱下内裤，发现有微微发黄的东西沾着。妈把我
叫了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吓呆了，跪下连连磕头说：「妈，珠儿错了。你处罚珠儿吧。」
　　妈就叫茶花姐姐，赏我五个耳光。实际给打了十一下。还有两次接尿没接好，
洒到地上，还溅到妈妈脚上。这两次，妈妈也都叫茶花赏我五个耳光。
　　茶花的手下得好重。看她个子也不大，还那么有力气。第一次打，她站着，
我在她面前跪直身子，说：「茶花姐姐，教训我吧。」她一巴掌煽过来，我就倒
地上。
　　茶花对妈妈说：「主人，二小姐还躲呢。」
　　「这丫头，胆子大了啊。赏她十下。躲一次，加五下。」
　　听到妈妈发了这话，我再也不敢了，硬挺着身，再让茶花左右开弓，煽了十
下。每打一下，我只稍稍晃了一下，赶紧又跪直，等茶花姐姐再煽我的脸。
　　挨打是很痛的，每次都把我打哭。但是，我好像越来越喜欢让妈妈打，当然，
妈妈从来没自己打过我，都是叫刘嫂或茶花打我。但是，我也喜欢，因为她们打
我是遵照妈妈的命令。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让妈妈打？费了很多脑筋，就是想不明白。
　　有一次，妈妈靠在阳台的摇椅上，吃着水果，看着书，我跪在妈的脚下，给
妈舔脚。可能妈妈看书看累了，就和我闲聊起来。
　　「珠儿，妈经常打你，你心里恨妈妈吧。」
　　「不不不。」妈这话快把我吓死，我连连磕头，「珠儿不敢恨妈妈，也不会
恨妈妈，真的，妈。」
　　「还算有孝心。妈再怎么打你，你做女儿的，不但不能恨妈妈，还要感谢妈
对你的教训。」
　　「是的，妈。珠儿很感谢有妈的教训。妈，珠儿现在越来越喜欢让妈妈打了。
　　妈妈打完，珠儿都感到很幸福，很自豪的。珠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你就是个猪脑袋，怎么想得明白啊。我不是跟你爸说过吗，你是心好人贱。
　　还记得吗？」
　　「珠儿记得。」
　　「妈如果不是看你心眼还挺好的，人也很乖的，我才懒得当你的妈，懒得教
训你呢。」
　　「谢谢妈，珠儿很喜欢让妈教训的。」
　　「妈早就看出了，你还当我老板时，我就看出你的内心实际是很贱的。说好
听点嘛，就是很自卑。」
　　「哦，是。珠儿总感到自己不如人。」
　　「实际上你就不如人。你说，你和妈比，那样比得过妈啊？」
　　「妈，你说得好对哦。珠儿不如人，和妈就更不能比了。」
　　「在妈面前，你多下贱，妈妈我多高贵啊！你多愚蠢，妈妈我多聪明啊！你
呢，长得是不难看，虽然也有４０了，还不怎么显老，但是，有妈妈我的漂亮，
有我的青春吗？」
　　「和妈比，珠儿更自卑了。珠儿还不如妈的一个脚趾。」
　　「那当然。你给妈舔脚，就一个脚趾都舔得津津有味的。是不是感觉到能舔
到妈的脚也很荣幸啊？」
　　「是啊，妈。珠儿是那么想的，就不懂得说出来。」
　　「妈拉屎后，你就给妈舔干净，还都咽了下去，是不是很感激妈妈啊？」
　　「是的，珠儿感激妈赏赐嘛，好幸福的。」
　　「妈说你的舌头比手纸还好。很得意吧。」
　　「是的，妈。」我对妈傻傻的笑着说，「你好神哦。珠儿就那么想的。妈太
了解珠儿啊。妈夸赞珠儿的舌头比妈的手纸好，珠儿感到珠儿还是有点用啊。」
　　「所以说，你就是下贱，是个贱货，也很享受下贱的生活，对吗？」
　　「对的啊。给妈妈做手纸，当妈妈尿壶，让妈妈打骂，跪在妈妈跟前，对妈
妈磕头，珠儿都好喜欢的。」
　　「你知道你这是为什么吗？」妈妈问我，我只有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
么。妈妈接着说，「你是有罪的人，罪孽深重。」
　　我点了点头。妈妈太神了。我深藏心里，不断自责的罪恶感，妈妈也看出来。
　　她年纪还那么小，以前我们也几乎没什么接触。对我的了解却这么深。
　　「做手纸啊，当尿壶啊，这些就是治疗你心灵罪恶的良药。只有像妈妈我这
么高贵的人，给你的药才是你最好的药。」
　　妈妈说得很有道理的，我连连磕头感谢妈妈。
　　「妈打了，就能让你脱胎换骨，能让你做得像个人。你呢，也就减轻一点罪
过，所以嘛，你就很喜欢妈打你，也说明你虽然有罪，还是有救的。」
　　我对妈更加信服了，妈就是从苦难深渊中拯救我的人，对妈妈我真的是无限
崇拜。
　　今天，听到妈妈的教育，我开窍了很多。我亲妈就从也没这么耐心地教育过
我。
　　不过，妈妈还说了，就我这猪脑袋，也不会明白多少的。好在我能够经常在
妈膝下，能经常接受妈妈的教训。
　　　　　　　　　　　　　４３、又让妈处罚
　　妈上娱乐城，在健身房玩了半天。回家，中午吃完饭就去休息了。妈可能是
累了。她今天玩得真疯啊。妈就是有个不服输的个性。刘莎灵，她现在已经是我
九婶了，只要妈妈去，就会一直陪妈妈玩，不管玩什么，妈妈都要和九婶比，不
想输给她。输了，就要再比。后来，几乎每次比什么，九婶都会小小输给妈一些。
　　就婶就说「三嫂很厉害。」
　　妈妈休息，我一个人没事做，就打开厅里的一台台式电脑，漫不经心地随便
看看。
　　我看到一篇文章，很打动我的：你应该崇拜我，我可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地坐在女皇宝座上接受你的朝拜，我对你们的统治能够渗透到你的灵魂深处，完
全控制你们的精神。我的举手投足，处处都带有高贵不凡，因为我有高贵不凡的
本钱，我有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怒自威，会使你觉得我是高不可攀，你看见就不
由自主的膝盖发软，心慌意乱，不寒而栗。也许你有时也自以为自己高贵，容貌
漂亮，得意自傲，然而，这都只是表面的。而我的高贵气质才是内在的，是天生
的。你们的内心是卑贱的。
　　我的言语，对你来说就是圣旨、金口玉言，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不管我多年轻，而你年纪有多大，你要把我当作妈妈、奶奶一样的长辈服侍、
孝敬。
　　你的任何差错，都将受到我的严厉处罚。接受我的处罚，才能使你有罪的灵
魂得到超度。
　　你每天都得给我磕头请安。你给我请安时，磕头是表示对我的尊敬和崇拜。
　　我值得你崇拜，而我接受你的崇拜是给你的恩赐。
　　在我面前，你必须是朝向我的跪姿，下跪时头部不应高过我的臀部，脸必须
端正朝下，看着我的脚部，未经我允许，不能随意抬头和左顾右盼。这是卑贱的
身份所决定的，是上天的意旨。
　　给我递东西，你要双手举起，高过头顶，而脸要朝向地面。
　　写得真好啊，就好像是妈在教育我。我呆呆地看着，想着以后在奶奶、爸爸、
各位妈妈面前，我也应该要照文章里写的那样做。
　　忽然有谁拍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小潘，小郭，小谭，是你们啊？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吓了我一跳。」
　　站我身后的是我店里的三个女员工：潘美华、郭彩凤和谭淑珍。
　　「你叫我们什么？」谭淑珍瞪大眼睛，责问我。
　　「你们不是小……」
　　我话还没说完，潘美华就喊起来：「甜甜，小甜！」
　　「谁啊？叫什么啊？也不好生让人睡一觉。哦，是美华姐、彩凤姐、淑珍姐
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妈睡眼惺忪地走出来。
　　「小甜，我问你，我们是你什么人？」潘美华问道。
　　「咳，还问这小儿科的问题啊。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姐啊。你们以前都很疼我
很照顾我的，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那她该叫我们什么？」
　　「这还用说吗？她是我女儿，当然得叫你们姨妈。」
　　「你问她吧，她刚才怎么称呼我们的。」
　　听到这儿，我才意识到我又犯混了，又错了。妈妈说我是猪脑袋，我真的就
是蠢得跟猪一样。我赶紧扑通跪到妈妈脚下，给妈磕头，说「妈，珠儿又犯错了。」
　　又跪向潘美华、郭彩凤和谭淑珍，磕头，说：「美华姨妈，珠儿错了；彩凤
姨妈，珠儿错了；淑珍姨妈，珠儿错了。」
　　妈问了情况后，笑容可掬地对三位姨妈说：「三位姐姐，都怪小妹没有管教
好，让这贱货对各位姐姐无礼。小妹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了。」说完，妈叫来刘嫂，
声音很平和的，但是我感觉到一种威严，让我不寒而憟。虽然不知道让妈妈打了
多少次了，但是，想到这次的严重性，挨板子肯定要比以往厉害；而且，以前几
次也只是在家里人面前挨打，这次要在外人面前，脱光屁股挨板子；这几个外人
还是我以前雇佣的员工、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呢。那比以前几次要羞愧得多。
　　「刘嫂，给我重重打这死丫头２０板。」
　　「是，太太。奴婢会替太太重重教训二小姐。」
　　更糟糕的是，今天我是穿的八分裤，不是裙子。穿裙子，就可以只褪下内裤，
撩起裙子，挨完板子把裙子放下，有没有穿内裤，关系也不大。现在怎么办啊？
　　我把内外裤褪到膝盖那儿就趴椅子上等刘嫂打我板子了。怪啊，刘嫂没打。
　　哦，她跑去跟妈汇报说我不脱掉裤子。妈还是声音不大，但是斩钉截铁地说：
「脱，脱光，一件也不留。」
　　妈妈发话了，我赶紧全身脱得光溜溜的，趴椅子上。
　　「甜甜，你真打她啊？」好像是郭彩凤在说。
　　「不打行吗？这没教养的，就该打。不重重教训这蠢东西，小甜我也对不起
各位姐姐。」
　　「她也不小了，上了４０的女人了，还曾经是咱们老板了，我看算了啊。」
　　「她现在是我女儿，再大也只是我女儿。是她自己不长进，这么大了还要我
费心教训。」妈说着，「刘嫂，你还不下手？我叫你做的你不愿意做吗？」
　　「不是的，太太。奴婢是听这位姨妈为二小姐求情，奴婢怕太太要改变主意。」
　　「打。本姑娘从不改变主意。给我狠狠打。」
　　哦，这次刘嫂打得够狠啊。新买的竹板不厚，刘嫂挥动着，我都耳闻习习生
风。
　　第一板，我只哇的一声，第二板，我的泪水就掉下来了，第三板开始，我就
哭了。上回打，我还忍到第五、六鞭才哭的。一哭就不可收拾，越哭越可怜。
　　妈妈和姨妈们在喝茶，吃水果，聊天，很开心的样。我只隐隐听到她们的说
笑声，什么也听不清。
　　２０板终于打完了。刘嫂去给妈妈汇报，照样得到妈妈赏的红包。我疼得不
得了，但是也不敢再趴着，赶紧爬下椅子，赤身裸体地爬到妈妈脚跟前，给妈妈
磕头，感谢妈妈教训。
　　这次，妈没有像上次对我训话。这让我更害怕：「妈，你还在生珠儿的气吗？
　　妈妈还生气，就再赏珠儿几板子。珠儿求妈妈别气了。」
　　「你就猪狗不如，怎么教训都不长进。」
　　「是的，妈妈，珠儿猪狗不如，不值得妈妈为猪狗不如的珠儿生气。」
　　没想到，我的这句话，惹得几位姨妈笑了，妈妈也跟着笑了。
　　「行了，去跟你姨妈认个罪。」
　　我爬到各位姨妈跟前，一个一个给她们磕头认罪。
　　美华姨妈，拍拍我的屁股，说，屁股那么红啊，都赶上猴屁股了。
　　彩凤姨妈，注视着我的下面，说，小甜，你女儿下面还没长毛啊，就跟一个
小女婴似的。
　　淑珍姨妈，拍了拍我的头说，以后要学乖哦，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脱得
光光的，让你妈打屁股，多丢脸啊。
　　美华姨妈又接着说，是啊，我看咱们回去要给店里人宣布条特大新闻：前老
板白美珠经理，接受脱光衣服，打屁股２０板的处罚。处罚者是以前最年小的员
工，现为白美珠的妈妈胡甜甜。
　　说着说着，满厅的人都哄堂大笑。我也不敢不跟着笑，又羞愧又尴尬的。
　　「到一边去，别还在这丢人现眼的。好好反省。」妈妈发话了。我就爬到厅
的一个角落，对着墙，低下头跪好。妈没说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穿，还赤裸裸
的。
　　妈妈她们在继续闲聊。小女孩凑一起，就叽叽喳喳的有说不完的话。说得很
开心的。还不时互相打闹。但是，她们在我面前，就完完全全是我不能违逆的长
辈。我再也不能忘记这一点了。
　　想着想着，传来很磁性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好热闹啊，赶上两千只鸭子了。」
　　我背对客厅，没看到是谁，但是，那声音我熟悉得很呢，是爸爸。
　　　　　　　　　　　　　４４、爸爸多情意
　　接着，我听到妈妈哭了。我还从没听妈妈哭过。妈妈一直挂着开心的笑容，
教训我时，才显一点严肃的脸色，看书时，就是一副平和的神情。忧郁和妈无缘
的样。
　　「老公，把珠儿送回妈眯那儿吧，小甜管教不了她。」妈妈哭得更厉害了。
　　「宝贝，别哭，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妈就只是哭，后来，不知道是哪位姨妈把情况告诉了爸爸。
　　「就这事啊。别哭，宝贝。就再打她一顿，再给她一个教训嘛。不要伤心。」
　　「她如果只是在家里犯混，也就算了。可她是在我好姐妹面前丢我的脸啊。
　　小甜帮不了老公管教女儿，也是给老公丢脸。」妈妈说着，哭更厉害了。
　　「珠儿在哪儿？」我听到爸爸喊我，赶紧爬到爸爸跟前。爸爸还站着，把妈
妈抱怀里。「茶花，再给我抽她十鞭。」
　　这是爸爸第一次打我。我愿意接受。我让妈妈太伤心了，而爸爸对妈妈的爱，
可以说是最最最的。我让爸爸最爱的人伤心，自然是该打的。我很自觉地就爬过
去，趴椅子上，等茶花姐姐替爸爸教训我。
　　板子打到屁股的声音，劈啪地好响。打了三板后，妈就喊停了：「算了，老
公，我教训过她了。我也不撵她了。老公你也不要为家里事分心。小甜今天给你
添麻烦了，对不起。」
　　「我的好老婆，是珠儿这丫头不争气，让你费心管教。你怎么还要对我说对
不起啊。」接着，爸爸对我喊道，「珠儿，今天，你妈替你求情的，就饶了你，
还不快过来谢谢你妈。」
　　是的，我得好好感谢妈妈。我爬了过来，跪妈妈跟前，「妈，珠儿谢谢妈，
妈，你不要再生珠儿的气了。珠儿蠢得和猪一样，珠儿很下贱，珠儿很不争气
……」
　　「得了。也不是妈想打你，只是想让你学长进些。到一边反省去吧。」
　　「谢谢妈。」
　　「不过，珠儿也得回别墅了。」爸爸说。
　　「怎么啦，老公。小甜都答应留她了，你反倒要她走？」
　　「后天，你要陪我去趟南美！」
　　原来是爸爸要出国去办事，顺便也带妈去玩玩。更主要的原因还是要带妈妈
到那儿定制婚纱，礼服，给妈妈买一些钻戒、项链等等首饰。要让妈妈有个最风
光的婚礼。
　　「老公，你的甜儿不要你给我买什么的。有你的爱，甜儿就很满足了。你还
是让大姐或二姐陪你吧。」
　　「你大姐不愿意陪我，说陪我她不自由；你二姐还要给小孩喂奶呢。就不喂
奶，她也跟一只小猫似的，就喜欢窝家里。老公我只好求求甜儿了。我知道，我
的甜儿最乖了，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瞧你，说得那么可怜。好吧，甜儿就去给咱们高总拎包，当高总的跟屁虫。」
　　「哎，小甜，言情剧演完了吗？」「是连续剧呢！」「我们不看了，回了。」
　　姨妈们打破静默。
　　「哦，对不起，别走。晚上留这儿吃。」
　　爸爸、妈妈和三位姨妈上席了。彩凤姨妈问妈妈，是不是也让我上去和她们
一起坐。妈看了爸一眼，是征求爸的意见吧。爸说：叫她来给你们三位姨妈敬酒
就行了。我听了爸爸这句话，就从墙脚，我跪着面墙反省的地方站起来。
　　啊，我还没穿衣服呢。妈妈没让我穿，我也不敢穿。就光溜溜地走到餐桌前，
给三位姨妈斟酒，一个一个跪着给她们敬酒。接着再给爸、妈各敬一杯酒。完了，
静静跪在妈脚边。
　　我跪在下面，听他们谈笑风生的。我想到现在的我，挨了二十几个板子，要
乖乖地跪地上，她们边吃边聊着，好开心的，妈妈穿的多华丽啊，我连衣服也没
得穿。她们还没我儿子，哦，不现在是我女儿绵棉的岁数大，还都是我前两年，
从劳务市场招来的，有的是从山区，有的还是外省的。现在，我要尊她们，叫妈
妈，叫姨妈。今天就是忘了叫姨妈，让妈妈狠狠教训了。
　　想着想着，我伤心了，抽泣起来。
　　「老公，看你这丫头。是感觉委屈吧，也不让你的甜儿和闺蜜好好吃一顿饭，
真扫兴。」
　　「老婆，别气，会气坏身子的。」
　　妈没回答爸爸，就伏爸爸身上又哭了。我又闯祸了，赶紧说：「妈妈，珠儿
不是委屈。珠儿是想到一直惹妈生气，感到对不起妈妈才伤心的。对姨妈们不尊
重，很羞愧的，珠儿想到老辜负妈妈教训，太没用了，才哭的。」我连连给妈妈
磕头，「妈，你再赏珠儿几板子吧。」
　　爸爸叫来茶花，叫茶花就在饭桌旁，还用那板子继续打我屁股。
　　姨妈们边吃边喝边看我挨板子，一定感觉很有趣的，气氛也好了起来。妈妈
也高兴了，「老公，不用再处罚她了，甜儿生点气没关系的。」
　　「不行。你是我老婆，我不能让你生气，就一点点儿也不行。谁让我的甜儿
生气，我都不会饶他。」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甜儿好爱你哦。」
　　吃完饭，送走姨妈们。爸妈一起洗了澡，就上床亲热。我照例跪在床前，随
时准备伺候爸妈。
　　「老公，你为什么那么宠爱我啊。」
　　「甜儿，你清澈眼神如山泉，灿烂笑容如山花；心思聪慧比精灵，活泼俏丽
比天使……」
　　「老公啊，你好有文采哦。可惜甜儿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啦。」
　　「有，我说有就有。这些外在的，还是谁都能跟我一样感觉到。你还有一样
只有老公我才能品味到的好。」
　　「什么啊？」
　　「屄！」
　　「瞎说。女人的那儿还不都是一样的。」
　　「傻瓜，很不一样的。你那儿叫『春水玉壶』。」然后，爸就妈的屄娓娓道
来：你阴户阴道口玲珑小巧，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入口狭窄，一
开始插入时，很舒服，飘飘欲仙，插久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
且花心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一般男人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但老公我
的家伙足够粗长，来回抽插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把你潜藏深处
的欲望开发出来。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阳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
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你也很会呼应老公的期待，淫水更澎湃汹涌，急卷
荡漾。
　　这种类型的屄男人会觉得很舒适。这种屄，阴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
只是到了要抽出来的时候，就会因为入口缩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紧一般。阴茎在
宽松的阴道内很舒适，在里面可以尽情地膨胀，要完全品味这种类型的屄，需要
粗长有硬度有力度的阳具和抽送技巧，双方才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双方都
能享受到肏屄的愉快。小甜的屄和老公我的阳具是绝配。这种类型的屄是上品中
的上品。非常罕见，大约百万个女人当中只能找到一人。
　　「老公，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啊？对女人那脏兮兮的地方，你也说得好像什么
美食。」
　　「你那就是最佳美食，不过，只能老公我一个人吃哦。」
　　「当然，甜儿只是老公一人的。相信我，老公，甜儿绝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
事。」妈接着问：「老公，大姐、二姐那儿比甜儿还好吧。」
　　「不好比较，各有各的特色。具体的以后慢慢跟你说。要认真比较嘛，你比
她们更美味。来，本大爷饿了，要吃甜儿了。」
　　爸爸对妈妈的爱，从语言转成了行动。
　　　　　　　　　　　　　４３、奶奶疼三妈
　　第二天，三妈带我回别墅。很自然的，首先是见奶奶。到饿主楼，一看到奶
奶，三妈就跪下，我也跟着跪在三妈身后。
　　「妈眯，甜儿给妈眯请安。」
　　「起来起来。」奶奶一把把三妈拉到怀里。「平时私下场合，不用大礼。咱
们娘儿俩随意点。妈眯是把你当亲闺女看待的。那些虚礼都把亲情冲淡了。」
　　「甜儿知道，妈眯最疼爱我了。妈眯比甜儿的亲妈还亲呢。」
　　奶奶问了三妈很多，吃啊，穿啊，住啊，玩啊，什么都问到。三妈很详细地
告诉奶奶，轻声细语，稚嫩清脆的嗓音，还一直不忘附一句「谢谢妈眯关心。」
　　「妈眯放心。」让奶奶不停称赞三妈很懂事。
　　她们聊了很久，奶奶才发现我还跪在她们脚下。但是，没有理我，又对三妈
说，「雄儿要带你国外走走，珠儿先放这儿。你回来，还交你管教。珠儿对你孝
顺吗？」
　　「珠儿还挺乖的。哦，妈眯，听说珠儿还是妈眯中学时的同学。」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是她妈妈，她有什么不对，你就要好好管。别顾忌什
么同学不同学的。她现在是我孙女，你做我媳妇，还能不帮婆婆管教晚辈啊？该
骂就骂，该打就打。才能让她知道对错。」
　　「嗯，妈眯，甜儿会的。」
　　「咱们高家是很重视孝道的。她有任何对你不孝顺，不恭敬，不按礼数来的，
都要重重责罚。」
　　「是，甜儿会按妈眯的教导去做。」
　　「甜儿，妈眯给你交个底。」
　　奶奶说她想休息了，为高家的事操心了很多年了，孩子也都大了，不想再多
操心高家的事。高家的主人，除奶奶外，爸爸要管外面很多事，家里的事肯定不
能再让他操心。妈妈是贪玩，不爱管事的。二妈很懦弱，管不了事。两位姑妈，
年纪还小，而且迟早要嫁人的。等三妈过门后，高家这３０多下人，还有十来个
小辈的人，以后，人丁肯定还会增加，奶奶就要慢慢放手交给三妈管。
　　「妈眯，甜儿不行的。」
　　「不行？你不想让妈眯多享受几年清福吗？」
　　「不是的，妈眯。甜儿是说自己能力不行。」
　　「不用和我推辞了。妈眯看人不会错的。再说，妈眯也不是一下子就全甩手
给你。你是我亲闺女，妈眯会帮你尽快上手。这半个多月，你就把珠儿管教得很
好啊。」
　　「妈眯，甜儿没怎么管好的。」
　　「情况妈眯都清楚。珠儿不好管，不是说她心坏，是脑子少了几根筋。隔三
差五的，就会犯混。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也了解她，就这毛病。不时敲打敲打，
让她开窍。你有那素质，再一点时间历练，会做得很好。妈眯相信你。」
　　「谢谢妈眯信任。甜儿会尽心尽力的。」
　　「对嘛，这才是我的好闺女，好媳妇。不过，妈眯还要劝你一句：不要为下
人、晚辈的愚蠢糊涂生气。气坏自己身子不值得。」
　　「妈眯，甜儿有时生气，是生自己的气，感觉自己无能管好他们。」
　　「好闺女，你没学过骑马吧？」三妈点点头，奶奶继续说：「驯得再好的马，
有时也会尥倔。为什么骑手要马鞭不离手啊？马一尥倔，就狠狠给它几鞭子，看
它还敢不敢尥倔？因为马尥倔就生气的骑手就不是好骑手。」
　　「妈眯，你比喻得好生动哦。甜儿明白妈眯的意思了。」
　　「再说了，她们都是低贱愚昧，才会不时犯混。咱们金贵着呢，马好骑就骑，
不好骑，拴一边去，只有马要愁没人骑它，咱们还愁没马骑啊。」
　　「妈眯，你说得太好了。听妈眯这些话，让甜儿懂得很多道理。甜儿太崇拜
妈眯了。」
　　「行了。妈眯要歇会。你带珠儿也去看看你莹儿姐姐、菲儿姐姐。你们小姐
妹会比较有话说，听我老婆子的话多了，会烦的。」
　　「妈眯，瞧你说的。甜儿好喜欢听妈眯说话。」
　　从奶奶那儿出来，我跟三妈都东楼见妈妈、二妈。
　　听了奶奶的那些话，我更自卑。我和三妈比，实在差太多太多。就好好接受
三妈教训，慢慢有点长进吧。
　　　　　　　　　　　　　４４、三妹的故事
　　礼节性拜见完，三妈要回去，准备第二天和爸爸出国。我自己回西楼。
　　我很久没回那儿了。估计雅儿姐姐还在疗养养胎。绵儿基本上就住妈妈那儿，
伺候她奶奶嘛。西楼没什么人了。我不由有寂寞感觉，还不如陪在三妈那儿，虽
然经常会挨板子，总比寂寞一人好。
　　我要进自己房里，在厅里看到一个女人。她见了我就站起来说：「你是二姐
吧，我叫高春敏，爸爸刚收养我的。小妹见过二姐，二姐可能不记得。」看了有
点眼熟，一时我想不起来。「半年多了吧，在二妈那儿。」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刚进高家不久，有一次，去二妈那儿请安见到她。那
时，她好像叫杨芳莹，比我大两岁，是二妈原来那航空公司的办公室主任，算是
二妈的老上司了。和二妈关系挺好的。人漂亮，又有一官半职，听说她老公还是
公司老总，显得很有气质。但是没有一点儿傲气，和二妈类似，是温婉柔顺型的
女人，所以和二妈很合得来，也算忘年交吧，她比二妈整整大了二十岁。
　　生活就爱作弄人，后来，她老公被双规了，经受不了压力，不久就自杀。人
没办法追究，但是，问题也没办法申辩。什么事全任人宰割：说他老公贪污三千
多万，要收缴。家里钱连一百万也不到，财产，主要就两栋房子吧，没收拍卖。
　　杨芳莹被公司解雇。她有个女儿，１８岁，在航空职业学校读书，被学校除
名，刚交个男朋友，也吹了。即使学校没把她除名、男朋友不和她分手，她也不
会再读下去，不会和男朋友继续交往下去，她感觉到哪儿，她都抬不起头了。
　　杨芳莹说，那时，她真的是走投无路。母女俩在城乡结合部租一个收藏室暂
时住着，工作也找不到，几乎到了乞讨的地步。工作还不是问题，拾荒，做钟点
工，最简单地应付肚皮可能还行。只是时时刻刻都在没有任何安全感，提心吊胆
中生活。没办法，她女儿想到二妈，她们一家人以前和二妈的关系都很好，别人
现在对她们都避之唯恐不及，二妈是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能在高家做个佣
人，
　　二妈很同情她们，也很愿意帮她们。但是，她不敢拿主意。告诉了爸爸。爸
爸认识她的，因为二妈进高家后，她常来看望二妈，遇到爸爸好几次。爸爸的回
答就两字：收养。
　　杨芳莹一听二妈转述爸爸的话，开始也很我一样，感觉不适宜。虽然她见过
我，从二妈那儿知道我的身份，因此，对爸爸的意见倒不感觉奇怪。就是她以前
很优越的，无论是经济地位、社会地位，都相当优越，现在落难了，拜一位小自
己２０岁的男孩为爸爸，叫一位自己以前的下属为妈妈，好难堪哦。加上她女儿，
在那样家庭里，心高气傲，肯定接受不了。
　　事情总有那么多戏剧性的。她把情况告诉了她女儿，她女儿一听到爸爸的名，
立即激动得跳了起来，「高傲雄要收养咱们啊！老天开眼了。」接着对她说，
「妈，你去雨菲姐那儿那么多次，还不知道她老公高傲雄是谁啊？他就是传说中
的神。在我们女生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把他当梦中情人的。谁都知道和他在现实
中没戏，梦里演演也好啊。不就是做女儿嘛，多荣耀多光彩的啊。」
　　「是要我做他女儿，你就是孙女。」
　　「只要他收留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你以后得称呼你雨菲姐为二奶奶，他还有太太，和你差不多大，也要称奶
奶的。」
　　「咳，妈，只要他收留我，叫奶奶就叫奶奶啊。不就是个称呼嘛。」
　　「听你雨菲姐说，他们高家规矩很严的，不守规矩的，都是拿鞭子、板子打
屁股惩罚的。」
　　「哎呀，妈，你以前做事都很决断，这次，多好的事，你怎么啦。我们都叫
他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了，有错就得让他们处罚啊。他们处罚也不是要我
们的命，是要我们守规矩，总比在外面，莫名其妙地让不知道是什么人暗算要好
几百倍。」
　　这样，杨芳莹和她女儿主动地找上爸爸，求爸爸收养她们。爸爸带她们拜见
奶奶，向奶奶保证会做高家的好子孙，孝顺长辈，服从管教。奶奶答应她们，就
进了高家。现在首要的是爸爸和三妈的婚礼。她们的进门仪式以后再说。奶奶给
杨芳莹改名叫高春敏，她原来名字中的芳、莹，要避妈妈、姑妈的讳，一个字也
不能用。把她女儿改名叫高意茹。
　　「很高兴有你这妹妹。」听了她的故事，我确实是很高兴的。同是天涯沦落
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那你女儿呢？」
　　「她是网虫。一定还在泡网。」她叫来她女儿，「快拜见你二姨妈。」
　　她要跪下磕头，我赶紧拉起她，很漂亮的。和她妈妈很相像，毕竟年轻，多
几分青春气息，还是很活泼爽朗的。她的身材婷婷玉立，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
织。上衣下一双玉乳挺突俏耸，还有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而那如梦幻般清
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动人的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
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爸爸不知道会多爱她的啊。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吃的饭。话题全都是关于爸爸的。
　　特别是意茹，一说起爸爸，她就和打了激素一样，兴奋得很。「前天，爷爷
终于给我开了苞，爷爷说我经过他的爱爱，就不再是傻屄了，是爷爷很喜爱的小
嫩屄。」
　　「茹儿，做为女人，话不能说得这么粗。」
　　「有什么啊，妈。咱们三个女人实际上都是爷爷的女人的，还有什么不能说
的啊。」
　　「三妹，你也让爸爱过，感觉爸爸怎么样？」我也很喜欢谈论爸爸的，就问
春敏。她还不好意思说。
　　意茹就替她回答了：「我妈说爷爷比我那爸爸厉害好几个档次呢。我妈还说
让爷爷爱过才体会到做女人多好。爷爷也很喜欢我妈的，说我妈淡淡的忧郁，知
性的风采，温婉的迎合，羞怯的眼神，在爷爷的几个女人中，妈有特别的韵味。
　　说我妈要是再放得开点就更好。」
　　「你爷爷真的说我放不开吗？」听到这，春敏有点急了。看来，她很在意爸
爸对她的评价。我和她一样是爸爸的女儿，能理解的。我们做什么，就都是想让
爸爸感觉到最满意啊。爸爸对我们的伺候满意了，我们才是幸福的。
　　「三妹，既然做了爸爸的女儿，还是要尽量放开接受爸爸的爱。尽量让爸爸
满意。不然会很对不起爸爸的。一个不苟言笑，神态肃然的女人哪里会有男人喜
欢呢？」
　　「嗯，二姐说得对。我以后注意就是。没有爸爸，就没有敏儿我的今天，我
不应该让爸爸有不满意，一丁点儿的不满意都不应该。」
　　「妈，」茹儿又说：「妈你也不要太在意啊。爷爷说了，妈以前是当官的，
可是没有傲气，能这样就很不错了。不管妈妈怎么样，爷爷都会很爱你，很疼你
的。」
　　敏儿眼里噙着泪：「爸爸年纪虽然很小，确实是真真正正的大男人。我的性
情要尽快改变，不然太对不起爸爸啦。」
　　　　　　　　　　　　　４５、以爱送别爸
　　吃完，收拾好，我们三个一起洗澡，又是一阵嘻嘻哈哈。我光秃秃的下面让
茹儿取笑了一番。正准备各归自己的房里睡觉，还是茹儿眼尖，大喊一声「爷爷。」
　　喊完飞扑过去。爸爸这么迟了还来啊？明天不是要和三妈出国吗？
　　「茹茹，还疼吗？」爸爸抱着茹儿，摸了摸她下面问。
　　「不疼了，爷爷。我妈说爷爷可能没有用全力。那时茹儿也只有一点点疼，
第二天起来就没事了。」
　　「茹茹，你还是爷爷的傻屄啊。我乖孙女的第一次，爷爷怎么能用全力？」
　　「爷爷，我要爷爷全力爱茹儿。」
　　「会的会的，爷爷会全力爱我的小茹茹，爱到茹茹呼天哭地。」
　　「好爷爷。」茹儿就跟一只水蛭一样，贴着爸爸，亲个不停。
　　爸回头一看到我们，敏儿就跪下，「爸爸，敏儿给爸爸请安。」磕了一个头。
　　「起来啊，敏儿，以后在这种场合，没有旁人，不要这些礼数。」
　　爸爸放下茹茹，拉起敏儿，双手把我和敏儿一起搂到他怀里。
　　「爸，你明天不是要和三妈一起出国吗？」我问。
　　「是要出国，明天下午的班机。」
　　「那还不早点三妈那儿啊。」我说。
　　「爸临别来给你们送点礼。」
　　「不用啦，爸。爸收养了我们，现在我们什么也都不缺的。」敏儿还跟爸客
气。
　　「爷爷，妈不要，茹茹要。爷爷要送我什么啊？」茹儿翻起爸爸的衣兜了，
「爷爷骗人，兜里什么也没有。」
　　「茹茹别急，等会儿爷爷给你变个戏法就有了。」
　　「没关系啦，爷爷。爷爷来，就是最好的礼，茹茹只要爷爷。」
　　「三妹，长辈给我们什么，都不能拒绝的。着是咱家规矩。要接受，拜谢。」
　　「哦，小妹看过这条，一时忘了。谢谢二姐提醒。爸，对不起，刚才敏儿错
了。」
　　「好啦，你们跟爸不用客套。都来伺候我洗个澡。」
　　伺候爸爸洗澡时，爸爸不许我们对他有任何的「隐瞒」，必须对爸爸完全的
「坦诚」。
　　爸爸一声令下，我就很快地脱得一丝不挂，不然，爸爸的大巴掌肯定又要光
顾我的大屁股的。脱完就跳进澡盆，挺着乳房给爸爸擦身。
　　「二姨妈好骚哦。」
　　「爸爸的骚宝宝有糖吃。你们还不快点。」
　　听到爸爸这么说，她们也不敢再迟疑了。这有什么啊，就如茹儿说的，我们
三人，虽然有叫爸爸，有叫爷爷；有大他很多岁，有小他几岁；实际上都一样的，
是爸爸的女人啊。
　　敏儿很不错的，跨进澡盆，就很细心、认真地给爸爸洗下体；我用乳房给爸
爸搓洗前胸；茹儿也学着我用乳房给爸爸搓洗后背。
　　洗完，我们三个女人各拿一条干毛巾给爸爸擦干身子后，也自己把身子擦干，
准备拿一套新的内衣裤穿上。
　　「都不许穿。」
　　「干嘛啊，爸。我们要睡了，爸也该回去了。」
　　「礼品还没送出去，爸能走吗？」我们都很疑惑，都趴床上去，脸对着床镜。
　　我明白了，爸要把我们三个女人一并处理。他的礼品就是给我们「雨露」。
　　我们三人并排跪趴好，茹儿在中间，我和敏儿在她两旁，屁股对着床前，高
高抬起。爸爸站在床前，轮流鼓捣着我们的骚穴。我们略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
我们，像三只母狗；而爸爸，像是检阅部队的元帅，又像是在戏弄他的俘虏的将
军。
　　「爸……你好……神勇……哦，插死……我吧。珠儿好……好……舒服哦。」
　　我叫了起来。我的喊叫如开了闸，敏儿和茹儿一轮到被爸爸突如其来的插入，
也叫了起来。「爸……干敏儿！用力干……敏儿啊……爸……大鸡巴……不要停
……用力戳……到底……不要分开……敏儿是……爸爸干……的「「哦……哼
……不要……爷爷你太强了……不要……茹茹受不了……要插穿了……啊……不
行了……好胀……快……给我……啊……爷爷好强……呀……好麻……好电…
　　…」
　　如三重唱，如交响乐。爸爸是我们的指挥。他的那根指挥棒，又如魔术师的
魔杖，让我们死去又活来，让我们飘飞。
　　爸爸大吼一声，把他满腔的爱意，全给了敏儿。礼品送出去了，爸爸退到梳
妆椅上。我立即爬下床，跪在爸爸跟前，含住爸爸的魔杖，舔吃干净。爸爸的礼
品多珍贵啊，一点儿也不能浪费。爸爸看看我，有看看软瘫床上，两具白花花的
胴体，得意地微笑着。一定是在笑我们刚才让他恣意蹂躏在胯下的狼狈像。爸爸
就是有得意的本事。
　　妈妈和我说过，有的男人，连一个女人也伺候不好；爸爸是三个女人也对付
不了。人和人是没办法比的。
　　最了解爸爸的是妈妈，也是因为妈妈，我们才有机会分享到爸爸的一点雨露，
就是这么一点，也够我们滋润的了。
　　　　　　　　　　　　　４６、又是风雨前
　　爸爸征服了我们后，四个人就乱七八糟地躺在我那张大床上横七墅八地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没看到爸爸。他精力总那么旺盛。不管晚上耕耘我
们这些欲求不满的土地多劳累，依然能够早起。一会儿敏儿也醒了。她叫起茹茹，
不叫的话，茹茹可以睡到中午。我们吃完早点，就一起去奶奶那儿请安。
　　很久没有为奶奶润肠通便了，奶奶的便便又不很通畅。敏儿看到我为奶奶通
便，开始可能会感觉有点意外吧。不过听到奶奶说，没有我的伺候，她排泄都不
能很顺畅。但是，她还是决定让我跟三妈。奶奶说我脑子老是少根筋，她的三个
媳妇，妈妈是华贵型的，二妈贤慧型的，三妈是气势型的，头脑也比较精灵，为
了我好，把我交给三妈多多地管教我比较合适。
　　敏儿很聪明的，听到这话后，知道奶奶不是只考虑自己享受，首先考虑的是
要把我们这些被高家收养的人管教得比较符合高家的要求。她就求奶奶允许以后
让她伺候奶奶通便便。奶奶对敏儿愿意为她通便，很高兴，夸奖她说：「难得你
有这份孝心，奶奶就满足你这份孝心。你是我孙子辈年纪最大的，比奶奶我还大
一岁。而且，你以前还是个很风光的人。奶奶我要提醒你，进了高家，是高家春
字辈的女人，孝顺，不是只对我，要对你的所有长辈都严守孝道。你以前的一切
都要封存。」
　　奶奶的话，我不太理解。敏儿可能能理解吧，她跪在奶奶脚边，连连称是。
　　实际上，她也没很好理解。过两天，我们就因为没真正理解奶奶的教训，一
起受到严厉的惩处。
　　伺候奶奶后，我们就陪奶奶说说话，主要都是奶奶教训我们。
　　敏儿母女俩，以前过的日子，只有人家奉承她们，看她们眼色的，应该是心
高气傲的。但是，在听奶奶教训时，都很恭敬很温顺的。奶奶和爸爸一样，就是
很威灵，话不说重，调不提高，但就是能把我们震慑住。这是不假的，敏儿后来
告诉我，她看到奶奶就脚发软，心发颤。只有跪在奶奶跟前，并且匍伏在地，才
会感觉踏实点。
　　敏儿的体会，我也有同样体会。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奶奶和我，年纪相仿，曾经是同学，后来也都是生的男孩。但是，实际上，
奶奶和我，差别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分的。她生的男孩，如天神一般，我乖乖的愿意叫她儿子为爸爸，而我
儿子呢，就没当男孩的资格，选择做女人了。就只能算是我女儿了。不管比哪一
项，奶奶的高大和我的卑下，那是清清楚楚，无法逾越的。
　　接着，我们一起去妈妈那儿请安。妈妈一看到我，还是那风风火火的女孩样，
「死珠儿啊，没把妈妈忘了吧，还记得来看我。」
　　我们三人赶紧跪下给妈妈磕头请安。妈妈还是伸出她那双脚，可以说是我看
过的最好看的脚，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划来划去的。
　　「妈，珠儿很久没来伺候妈妈了。珠儿很想妈妈的。」
　　「伺候嘛，没关系的。妈还抽没人伺候啊。哦，对了，绵绵现在可会伺候呢。」
　　「是妈调教得好啊。」
　　「她啊，很让我省心。你爸收养的几个人，也就她还没挨过鞭子。哦，还有
你们俩。」妈妈指的是敏儿和茹儿，「不过你们也刚来不久。」
　　「妈，绵儿今天没来伺候妈妈？」
　　「她有喜事了。」
　　「什么，她也怀……」
　　「哈哈哈，很多人说你珠儿就是猪脑袋，看来没错啊。要怀也没那么快。是
她开始来例假了，是完全的女孩了啊。妈让好好休息，也好好享受当女人的幸福。」
　　「妈很疼爱绵儿啊。」
　　「废话，蠢丫头，这还用说啊。绵儿以前是我同学，现在是我孙女，对我又
那么孝顺，我能不疼吗？」听了妈骂我，很高兴的。妈妈对我的骂充满着对我的
爱——一位２１岁的小妈妈对她的４０岁的女儿的母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
嘿嘿的。
　　妈妈用脚去逗弄敏儿和茹儿的脸，问她们来了几天，习惯了吗？我跟妈妈说
想去看看绵儿。妈妈答应后，我就进到后厅。
　　绵儿正和小驹姐姐，绵儿得叫她小驹阿姨，在说话，很开心的，两人的脸上
挂满灿烂的笑容。绵儿比以前开朗多了。她成了她以前想做的女人，能够伺候她
崇拜的爷爷，还能伺候她在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奶奶，再加上妈妈爽朗的性格影
响，她的性格自然也会跟着阳光起来。
　　穿着打扮也完全是个女孩，是个很秀气很粉嫩的女孩，没有丝毫曾是男孩的
痕迹。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打心里头感谢爸爸，是他给了我和绵儿想过的生活。
　　绵儿告诉我，她和妈妈，也就是她奶奶一起很愉快，妈妈要去找朋友或以前
的同学，都会带上绵儿。她的那些同学都好佩服好崇拜，也好羡慕妈妈，妈妈把
老师收养做女儿，把同学收养做孙女。做了她女儿的老师、和做了她孙女的同学
又都对她很孝顺。
　　绵儿说，也有的同学羡慕她，特别是有几个男生，羡慕绵儿能够伺候到妈妈，
问妈妈要不要也让他们伺候。妈妈很鄙视地回答说：「瞧你们这龌齼像，本奶奶
见了都恶心。一边呆着去。我家绵儿多水灵啊，就她才有资格做我孙女。」绵儿
转述妈妈的话，很自豪得意的。能让妈妈喜欢，谁不得意啊。
　　最后，我和敏儿，茹儿又去了二妈那儿。见到二妈，我们三人自然要依礼给
她磕头请安。二妈还不习惯，立即把我们一个一个扶起来。对谁都一直是谦恭有
礼的。又是让座，教泡茶，又是上水果、点心的。现在，我们都是她的女儿、孙
女啊。
　　「二妈，你这么客气，很让敏儿不安的。」
　　「杨姨——哦，春敏，」二妈忘了高春敏不再叫做杨芳莹，「在我这儿，没
外人，就不要拘束。」
　　「二奶奶，我们要不是你，现在还不知道多狼狈呢。我就是感激你，我们遭
难了，别人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像躲瘟神一样，躲我们躲的远远的，就算不错，
你还帮我们。以后我就把你当我奶奶一样尊着。何况。爷爷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造化弄人啊。我不相信陈总会贪，更不可能贪那么多。傲雄说等他回来，
会把谁搞的鬼查清楚，也会替你报仇的。我相信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算了，人都没了，再查还什么用。那地方即使八抬大轿请我再回去，我也
不会回去的。」敏儿的心很灰了。
　　「爷爷真那么说？」
　　二妈点点头，「他说不管谁伤害了他女儿，伤害了他孙女，他绝对不会放过。
　　还你们的人，下场会多惨，我也想象不到。他有的是办法。」
　　「爷爷才算真男人啊。」
　　茹儿的感叹，我有共鸣。爸爸尽管年纪不大，对雅儿，对我，现在还有对敏
儿的父爱却可以说是天高地厚。而且，这父爱的表现，有很多很多的方面，呵护
我们，就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４７、怠慢是大错
　　茹儿确实是网虫，是一只被网网得牢牢的大虫。每天，除了依规矩去跟各位
长辈磕头请安以外，她就栽到电脑前，连饭都懒得吃，一个苹果她也可以当一餐。
　　我也上网，有时就是太无聊啊。上网随便打开网站，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经
常是很失望的。能吸引我的文章很少。图片，就帅哥美女。帅，有爸爸帅吗？没
有！要是论功夫，肯定和爸更不能比。美，我三位妈妈还要比图里的那些美上几
分。而且，我很清楚，三位妈妈的美是货真价实的。图片里那些美女，谁知道是
不是真的啊。傲人的胸器，说不定只是硅胶，还可能是伪劣产品。
　　什么东西那么吸引茹儿啊。
　　「母狗特区！」茹儿喜欢养狗？我问她，惹得她哈哈大笑。说二姨妈和她妈
妈都一样，傻得很可爱。
　　然后，她给我讲了「母狗」是什么。
　　她打开我的眼界，让我看到一个很奇特的新天地。但是，我的感受不是新的：
差不多有七八次了，让奶奶、三妈脱光，用鞭子抽，用板子
　　打屁股，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三妈经常命茶花煽我耳光；三妈说我们是她
的奴才，要做对主人绝对忠诚的奴才，奶奶跟三妈比喻过，她们是主人，我们是
马。马是主人骑的，马要愁没人骑，主人不用愁没马骑；还有，我已经很习惯了
的给奶奶、爸爸、妈妈、三妈舔脚，当尿壶，当手纸，为奶奶通便……
　　在三妈那儿上网，我也看过一篇什么女皇的文章。是在什么网站的呢？忘了。
　　我一向就是没心没思的，也因此才会经常要挨奶奶、三妈的打，还让三妈说
我是猪，记吃不记打。
　　这次，我要多留点心思了，就让茹儿教教我。她教我如何搜索、帮我在一个
网站注册，叫我记下网名，然后，我们一起在里面找文章，一起看。
　　我和茹儿沉迷了。我们两人，从年龄、经历、性格各方面说，都很不一样，
但是在这方面的喜好却好像很一致。她喜欢看的，我也喜欢；我喜欢看的，她也
喜欢。
　　这时，好像是敏儿进来，跟我们说，妈妈派人来叫我们去她那儿。我和茹儿
都回她：等一会儿。
　　过一会儿，敏儿又提醒我们说，走了啊。我们还都回她：再等一会儿。接着，
不知道她又提醒过我们几次，我们连回答也懒得回答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茹儿挤在一张椅子上，腰酸脖子疼，站起来，伸伸
手、扭扭腰，敏儿说：走吧，你们一泡网，两个多小时都不挪窝，真行啊？
　　「去哪儿？」我很疑惑。
　　「都跟你们说几遍了，妈让人来叫我们一起过去。」
　　糟了，敏儿好像说过，我正看一篇什么，没在意。我有预感，我们都错了，
受处罚是肯定的。什么样的处罚呢？就挨妈妈多骂几句吧。妈吓唬过我几次说要
打我，还没真的打过我。
　　我们三人急急忙忙往东楼，小跑过去。那儿好热闹啊，可能有三十多个人。
　　原来是妈妈在家办个同学会。男男女女来了三十几人，中午，妈自然会设宴
招待他们。妈是要我们来帮她接待同学。她同学也想看看妈的女儿、孙女。特别
对我很感兴趣，我曾经是他们同学，也就是已经改名叫高意绵的妈妈，现在是他
们另一位同学的女儿。
　　我们过去的时候，女孩基本上都吃完了，在喝茶，吃水果；有几个男孩还在
吃，哦，不是吃，是在划拳喝酒。我们三个一下子就扑倒在妈妈跟前，什么话也
不敢说，就是磕头。
　　「死丫头，妈叫不动你们啦？」
　　我们就磕头认罪啊，还有什么办法。错误都已经犯了。妈妈的同学可能都感
觉希奇吧。
　　「她们真的是你女儿啊？」「没听见她们在叫妈妈吗？」「这个是白如云
（他还叫我儿子的原名）的妈妈吧！」「莹莹，你太雷了。」「莹莹，你也收养
我做你儿子吧。」这些同学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算了，他们都是妈的同学，你们过去给他们行个礼。哦，茹儿你的称他们
姨奶奶，叔爷爷。」
　　我也不站起来了，爬到每个人跟前，男的叫叔叔，女的叫阿姨，磕头。
　　完了后，站起来，和小骏姐姐，小驹姐姐，绵儿，还有妈的两个下人，削水
果，炮茶、端茶，帮着接待。
　　妈的同学到四五点钟才陆陆续续回去。妈也让我们回西楼。不过，我们还是
先帮小骏姐姐她们几个人，把东西收拾、打扫完来走。
　　告辞妈妈，我们都很恭敬下跪磕头，跟妈说对不起。妈教训我们说以后多提
点神，再敢不听她的话，就打死我们。
　　「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异口同声的叫着妈妈、奶奶说。
　　「我量你们也不敢。滚吧。」听妈妈叫我们滚，我就真的在地上滚了几下，
把妈妈和小骏姐姐她们几个人，乐得大笑。看妈妈开心了，我们也赶紧跑回西楼。
　　我不就是逗妈妈乐的吗？不然还有什么价值啊。而且，妈今天原谅了我们，
屁股也少一次被打得开花，我更应该逗妈妈开心，表示对妈妈的感谢啊。
　　「敏儿，今天好险啊，算躲过一顿鞭子啦。」
　　「二姐，有那么严重吗？」
　　「我们怠慢了妈妈的命令。怠慢长辈，就是不孝，是很大的错。」
　　我的话还没完，就听到一个下人上我们住的楼，「二小姐，三小姐，意茹小
姐，太爷叫你们跟我来。」说完，看也不看我们就扭头走了。
　　看这情况，一定不是好事。我们心惊胆颤的跟她都主楼。
　　　　　　　　　　　　　４８、奶奶的教训
　　到了奶奶那儿，我看到奶奶脚边跪着一个女孩，是妈妈的小丫环，我叫不出
名来。奶奶冷冷的脸色，很严肃的。看了我的脚就发抖。我们进去后，赶紧给奶
奶跪下，头低低的。轻轻叫一声「奶奶」，就不敢吭声。奶奶发话了：「珠儿，
你妈今天叫你们去，你们多久才去的？」
　　「奶奶，珠儿没看表，不知道拖了多久才去的。」
　　「你说。」奶奶踢一下那小丫环。
　　「太太九点差使奴婢去叫三位小姐。小姐们是十二点半过了，才到太太那儿。」
　　「她说的对吗？」
　　「是的，没错。」敏儿回答。天啊，我们有耽搁那么久吗？让网迷住了，都
不知道时间会过那么快。
　　这时，妈来了。「妈眯，什么事呢？」妈妈还不知道，问奶奶。
　　「莹儿，你是高家正牌的太太，对高家的后辈、下人，该施恩的施恩，该显
威就得显威。对这三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对你怠慢了三个多小时，你也宽容
她们。会害她们的。」
　　「妈眯。」妈妈可能是看到奶奶那么严肃地对她说话，立即跪下回话。
　　「你起来。你是正经主子，自有尊贵身份。给作为婆婆的我下跪也不能和这
些下贱东西跪一起。」妈站起来，奶奶又说，「咱高家收养她们，已经是给她们
最大的恩典了。不按咱家规矩教育好她们，让她们越来越得意忘形，等她们坏到
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咱们的恩典不就随水飘没了，也害她们成了无可救药的废物。」
　　「妈眯，莹儿错了。莹儿以为叫她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没太在意。」
　　「不管有没有事，她们都得随叫随到，这是规矩。这事也不全怪你。妈眯我
开始也老想到珠儿曾是我同学，年纪又差不多，以前亲如姐妹。没到万不得已，
一直下不了手教训她。结果呢，她就越来越不长进。瞧今天对你就敢那样怠慢，
妈眯我也有责任。莹儿，以后你要记住，你是她们的主人，是她们的妈妈、奶奶。
　　她们，不管是谁，不管年纪比你大多少，不管她以前多风光，有错就要教训，
狠狠地教训。免得小错变成大错。」
　　「是，妈眯。莹儿会记住妈眯的教导。今天该给她们什么处罚？」
　　奶奶把我们拖延那么长时间没去妈妈那儿的事情详细问清楚后，决定赏我１
５鞭，因为我是屡教不改的，还因为我进高家已经八个月了，还没把高家规矩放
眼里；敏儿５鞭，她算是受我牵累；茹儿１０鞭。
　　这次是同时处罚三个人，地点在主楼前的台阶下，那儿比较开阔。叫三个佣
人执鞭，梅香阿姨监督。其他下人也都要来看，接受教育。
　　我被鞭打过几次了，乖乖地跟在梅香阿姨身后爬着，她们两个也照我的样，
爬到楼前。一到搂前，我就撩起裙子，掖在裙子的腰带上，脱下内裤。敏儿动作
很慢，脸红红的，被一个执鞭的佣人呵斥一声，才赶紧学我的样，也脱下内裤；
　　让我想不到的是，茹儿把全身的衣裙都脱掉。我们在三张椅子上趴好，白花
花的屁股晾在上面，等待你给我们的赏赐。
　　妈妈说：「你们三个，给我好好教训她们。谁敢不舍得花力气，那就等本太
座也赏你们几鞭。」
　　三个佣人，听了立即跪下，对妈妈说：「太太，奴婢有的只是蠢笨力气，会
尽力替太爷、太太好好教训三位小姐。」
　　「开始吧。」
　　哦，这次打得真够狠啊，打第二鞭，我就哭了。好像敏儿和茹儿也哭了。哭
叫声，鞭子抽打的辟啪声，犹如交响乐。对我们三个人，是恐怖的交响乐；来旁
观接受教育的下人们，不知道会听出是什么交响乐？
　　一定有人听出诙谐，也有人听出心理平衡。我们三人，以前，有的是不大不
小的老板，有的是不大不小的官员，茹儿也是个衣食无忧，相当娇贵的小姐。模
样儿也不错，不用说茹儿，才是年仅１８的青春美少女，我和敏儿，虽年已４０
出头，依然细皮嫩肉，风姿绰约的。现在却要老老实实的脱掉裤子，趴在这儿，
当着这么多从山区来这儿当男男女女佣人的面，给只有点粗力、身材矮墩夯实的
女佣打屁股。
　　不过，我知道，他们都是遵从奶奶的命令的。粗俗佣人，狠狠打我，就是代
替奶奶在打我。只让我对奶奶更加敬畏。
　　奶奶是明察秋毫的，我任何一点儿过错也逃不过奶奶的眼睛。我哭叫着喊
「奶奶，珠儿再也不敢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话。但是，就因为我一直都很愚
昧，心里虽然说不敢，实际上，还经常会犯混。以后还经常让奶奶、三妈命人抽
打教训我。
　　鞭打完了后，依照规矩，我们都得去跟奶奶谢恩的。敏儿和乳儿还能走进主
楼，虽然，可以看得出，举步唯艰啊；而我是一步也走不了了，是爬进主楼，一
直爬到奶奶跟前。
　　妈妈早已经进来跟奶奶汇报对我们的惩处完毕，正和二妈坐在奶奶两旁，陪
奶奶泡茶。
　　我们跪着磕头说着认错，谢谢奶奶教训，表示悔改的话，奶奶理也不理，继
续喝着茶，叮嘱二妈好好照顾幼女和她自己的身子，还在哺乳期，不要拘泥什么
礼数。奶奶说她不是死板的人。她不管是坚持还是变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维
护高家。
　　「小慧、小菲，还有小甜，你们性格都不太一样，但是，都是我的好媳妇。
　　这儿，妈眯要提醒你们的。」奶奶说到这儿，妈妈、二妈都立即站起来，很
恭敬地继续听奶奶说：「你们都是高家的主子，身份尊贵着呢。这些下人、晚辈，
别管她们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她们唯一该做的是伺候你们、孝顺你们、听从你
们，而你们得严格约束她们，管教她们。有过错，就要严厉惩处。如果你们忘了
自己的身份，自贬身价，也就亏损了高家。」
　　妈妈、二妈听了奶奶的话，都连连点头称是，说会牢牢记住奶奶的话。奶奶
的话也给了我很大教育。
　　奶奶说完就上楼休息去了。奶奶走后，妈妈才吩咐小驹姐姐送我们回西楼。
　　　　　　　　　　　　　４９、挨打后反省
　　回到我们住的地方，待小驹姐姐走了后，敏儿嚎啕大哭起来。「活了４０多
年，还没受过这么大羞辱。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妈，你还当你是主任，是总经理夫人啊？是我们求爷爷收养我们的。做人
家子孙了，就该服从人家管教，有什么羞辱啊。我们自己犯错才是羞耻呢。再说
了，我们算什么人啊？在这儿，我数数，也就太奶奶、爷爷、奶奶、二奶奶、三
奶奶，还有两位姑奶奶，哦，还两个小婴儿，我还得叫他们舅舅，姨妈呢，他们
才能真正算得上是人。」
　　茹儿对奶奶刚才的一席话，领会很深的。和上午我们一起在母狗特区论坛中
看到的那些文章，调子也很合拍。听了奶奶和三妈的几次教育，我也感觉茹儿的
话有道理。「敏儿，茹儿说的很对。我们作为孙女，让奶奶教训没有什么羞。要
说羞，也是我们不懂事，都这么大了，还让奶奶生气。要脱光了再打屁股，也是
要让我们印象深刻些啊。」
　　「二姨妈，我的意思还不只这些。在太奶奶她们面前，我就承认我是很低贱
的，就是你和我妈，和太奶奶她们比较起来，也一样是很低贱的。」
　　「死丫头，你贱你的，竟连妈也骂了？」
　　「妈，女儿不是骂你，是说的实际。就说你和太奶奶比吧，你比太奶奶年纪
还大点呢。可是，我听说，太爷爷不幸过世了后，太奶奶就把整个家的事扛起来，
带着爷爷把高家打理得更兴旺。我爸没担当，死了后，你也什么办法都没有。你
和太奶奶比，及得上她一个脚趾头吗？」
　　敏儿听了，没话说。茹儿又说道，「要是没有太奶奶、爷爷收养我们，我们
现在还不知道多惨呢。就这一点，我们和太奶奶她们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反
正我就特别崇拜太奶奶，崇拜爷爷。在他们面前我就是贱得什么也不是。他们肯
教训我，我就感到很荣耀了。说明太奶奶还把我们当回事。」
　　我和茹儿开始聊起爸爸很多神勇的事。这些事，有的是我亲历的，也有雅儿
姐姐和二妈亲历的。更多的是茹儿从她同学中听到的传闻。
　　敏儿听了后，低声说道：「爸爸的这些传奇，我也听过一些。茹儿说得对，
我不再是主任，不再是官夫人。进了高家，我就只是爸爸收养的女儿。必须守着
现在应有的本份。尽心孝顺长辈、伺候长辈。」
　　「妈，二姨妈，我们以后就是多想想，我们不过是太奶奶、爷爷养的小狗。
　　是他们养的我们，我们自然就得乖乖听他们的话啊。我们在这家里，也就是
伺候他们的啊。他们是主人，我们不就只是狗嘛，狗自然比主人低贱很多很多的。
　　别的都不要去想了。」
　　「没错，不要说奶奶、爸爸了，就是我们的三个妈妈也都比我们高贵很多的。」
　　接着，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妈妈在嘻笑逗乐中对我也充满母爱，妈妈虽然是
比我们小很多的女孩，却有容纳我们的宽厚胸怀，遇到问题，能很灵活处理；二
妈的母爱则是满含温馨，怜爱有加，让我们，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却有浓浓的亲
　　　　　　　　　　　　　　　　情；
　　三妈的严格管教，不许我有丝毫逾越作为下辈的本份，也是母爱，让我们能
够做个高家的好孙女。而且，三位妈妈，都很聪明灵慧，和我经常不知不觉就做
了蠢事比起来，我承认，我比她们都低贱很多很多。
　　「太奶奶说收养我们就已经是给我们的最大恩典了。实际就是这样。没有太
奶奶收养，我们还能有谁收养啊？太奶奶想收养孙女，曾孙女，还愁没人，多少
人巴不得的呢。我们再不老老实实地服从管教，也让人把我们看成是忘恩负义的，
那才羞耻呢。」
　　「对，茹儿说到这，我想起奶奶对三妈说过，她们是主人，主人不用愁没有
马骑，只有马才会愁没人骑它。以后，我们是要努力做一只奶奶她们喜欢骑的马，
也才会有点价值。要是奶奶她们不爱骑我们了，我们就可悲了。」
　　「你们说的，让我开窍多了。今天挨的这五鞭，也算值了，算是把我鞭打醒
了。」
　　「敏儿妹妹，以后，我们挨鞭子抽，挨板子打，还是免不了的。我来了大半
年，就给打了快有十次了。就是因为我老是没把奶奶，三妈的教训记在心里。傻
傻的就做错事，说错话。」
　　「我们该打，就乖乖接受教训吧。经常让奶奶、妈妈教训，抽打一顿，我们
也会清醒一点。我也想通了，我以后就是尽心做奶奶的好孙女，做爸爸、妈妈的
好女儿。」敏儿毕竟是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通。
　　挨了打，我们不再有心理的阴影。我们三个女人，就聊起以后要如何服侍好
奶奶、爸爸，还有三位妈妈。
　　一方面，我们就是应该孝顺他们的，他们收养我们，还得费心思管教我们，
多大的恩典啊。我们再不孝顺，那就真的不是人了。另一方面，我们在高家，还
能做什么啊？想破脑瓜子，也想不出一样。就是服侍长辈了。如果连这一样也不
能做好，那我们就是废物，一点价值也没有。
　　聊着聊着，我们好像很一致的，都感到能服侍奶奶他们，是我们的荣幸。我
们就交流想法吧，怎么服侍，才能让奶奶他们开心，让他们舒服。
　　「要服侍好长辈，首先就要对长辈无限崇拜。想想吧，在她们面前，我们必
须跪着，没有长辈允许，我们就不能站起来。一比较，她们是高贵的，而我们是
低贱的。她们允许我们对她们崇拜，我们是多荣耀的啊。」茹儿说。
　　「是的，茹儿点到我的穴位了。我就是还没从心里真正的崇拜长辈，只是想
着自己的委屈。」敏儿检讨着自己。
　　「如果不是爸爸收养我们，我们现在还得流落在外，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呢。外面那些要伤害我们的人，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了，我们也对付不
了。现在有爸爸呵护了，多幸福啊。」我对爸爸，从而，对奶奶和三位妈妈，一
直是很感激的。所以，不管奶奶、三妈怎么处罚我，不管命下人抽我多少鞭子，
打我多少板子，我都是毫无怨言的。相反的，会因为受了奶奶、三妈多次教训，
我还不长进，还老犯错，感觉太对不起奶奶她们。我又说了：「单单心怀崇拜，
可能还不够。」
　　「哪还用说啊。有心，也要行动。」
　　「可是我怎么老不能让奶奶满意。三妈对我的表现更经常不满意呢？」
　　「二姨妈，我们要服侍好长辈，就要好好揣摩长辈的心。我们不就是为了讨
长辈的欢心嘛。太奶奶、三位奶奶，还有爷爷，虽然都是咱们的长辈，但是，喜
好，性格，对我们的要求啊，都不很一样。我们服侍他们也就不能全一样。」
　　「哦。」我对茹儿的话似乎有点明白，却还有点糊涂。
　　「二姐，我们刚进家门，对长辈还不很了解。你来的时间比我们长了，应该
了解得比我们多。」
　　「我就没想过奶奶她们有什么不同的啊。」
　　「哈哈，不是茹儿骂你哦，二姨妈，你就是有点蠢，难怪要挨那么多次打。」
　　「是的，我确实很蠢。三妈骂过我很多次了，说我就是一只蠢猪，记吃不记
打。」
　　「二姨妈记吃也不错啊，吃得白白胖胖的。爷爷很喜欢二姨妈的。」
　　「你这死丫头，拿二姨妈我开涮啊。」我扑向茹儿。我们三个刚被抽打屁股
的女人，已经忘了刚刚挨过鞭子，闹成一团。
　　　　　　　　　　　　　５０、爸爸回来啦
　　此后，敏儿、茹儿和我三个人，每天都早早地一起，先去奶奶那儿请安。然
后，一个留在奶奶那儿，另两个人分别去妈妈和二妈那儿。每天都有轮换。这样
一来，我们能服侍到每一位长辈。每一位长辈也都能得到我们三个丫头的伺候。
　　有一天，是轮到我留在奶奶那儿的。我伺候奶奶通便后，给奶奶舔干净了屁
眼，奶奶还赏了我一泡尿。奶奶说：「珠儿牌手纸是我所知道的最好的手纸。」
　　听到奶奶夸奖，我很得意。不过，我再也不敢得意忘形了。在服侍长辈方面，
我还有很多做不太好的。
　　完了，我帮奶奶梳头，盘髻。奶奶不喜欢时兴的发型。保持一种比较古典的
高高的田螺式发髻。不时尚，但是，让人感觉到有一种高贵、威严的气势。
　　奶奶吃早餐时，我就钻到餐桌下给奶奶舔脚。有一段时间了，我都在三妈那
儿，没有坚持给奶奶做脚的保养，奶奶的脚虽然还很白，但是，又有点粗糙了。
　　因此，我就想多花点时间，舔奶奶的脚。我的时间不就是用来伺候奶奶的吗？
　　奶奶吃完早点，就靠沙发上，边喝着茶，边和梅香阿姨闲聊。我继续给奶奶
舔脚。舔完，打来一盆温水，倒点牛奶，加一些新采的花瓣，给奶奶泡脚，搓脚。
　　完了后，我就把奶奶的脚擦干，按摩。
　　为奶奶保养脚，应该有两个小时还多。奶奶很舒服的，说养我这只小狗狗，
很不错。奶奶一边说，也一边像妈妈那样，用脚捏捏我的鼻子，拍拍我的脸颊。
　　能让奶奶夸奖，我是最幸福的。
　　「珠儿，你也别得意。你孝顺我，我夸奖你是一回事。你犯了什么错，我照
样叫人抽你。」
　　「奶奶，珠儿有错，奶奶尽管教训珠儿。珠儿是不打不成器的。」
　　「哼，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看来你三妈比较看透你，说你就是一副贱皮囊，
需要经常敲打敲打。」
　　「妈眯，我们回来了。」好熟悉的声音啊。我回头一看，哦，是爸爸。
　　我从跪在奶奶脚跟前，猛地蹦了起来，像一只大青蛙跳到爸爸身上——爸爸
回来了啊。我心里只有爸爸，也没注意爸爸身后的三妈。爸爸不理睬我，掰开我
的手，和三妈趋前几步，跪在奶奶跟前。哦，我失态了，可能还是失礼了。赶紧
也跪在爸爸和三妈身后。
　　「妈眯，雄儿回来了，你怎么不高兴啊。」
　　「我有什么高兴的。你人大了，胆也大了。要回来也不事先告诉我。当我是
老废物了吗？」
　　「妈眯，雄儿是想让妈眯来个惊喜嘛。」
　　「惊倒是不小，喜却没有。」
　　「妈眯，对不起，雄儿没想到这样会惹妈眯不高兴。」爸爸说道。
　　「妈眯，不要怪阿雄，是甜儿的错，是甜儿给阿雄出的主意。妈眯就责罚甜
儿吧。」
　　「算了。都起来吧。平安回来就好。梅香，去叫太太她们都来这儿。」奶奶
声音未落，妈妈就蹦了进来。
　　「妈眯，我们来了。」妈妈身后，二妈，敏儿，绵儿，还褓姆抱着小少爷、
小小姐，一窝蜂的都跟了进来。
　　「好啊，你这混小子，全家就瞒着我一人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奶奶看到
全家人都来了，就连雅儿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疗养山庄回来了，生气了。
　　「梅香，给我去祠堂请家法，今天本太爷非抽死这混小子不可。」
　　奶奶的这话把妈妈也吓住了，立即跪下，全家人都跟着跪下，谁也不敢吭声。
　　就爸爸胆大，跪到奶奶跟前，「妈眯，你有七八年没打过雄儿了，今天，雄
儿错了，愿意请罚，只求妈眯别再生气了。妈眯今天就多抽雄儿几下，雄儿现在
比以前耐打很多的。」
　　「你没说我还差点忘了。你１６岁那年，抽过你一顿，到现在都七年多了。
　　今天我正好手痒痒，就拿你开荤。给我边上趴着等，本太爷今天就亲自掌鞭。」
　　爸爸听了奶奶的话，倒是很乖的就走到厅的一个角落。好像妈妈、二妈和三
妈急坏了，膝行几步，到奶奶跟前说：「妈眯，甜儿是阿雄的共犯，甜儿也应该
受处罚的。」「慧儿是包庇犯，求妈眯也惩处慧儿吧。」「妈眯，菲儿也有错，
菲儿也该打。」
　　我看奶奶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啊。至少和我犯错时，惹奶奶生气，很不一样
的。奶奶没理她们。奶奶发话了：「菊香，知会厨房中午停伙。叫水竹轩送五席
饭菜，有什么新花样，尽管送。命夏管家带人安席，厅里两席，楼前三席。在家
上下人等全就席。」
　　水竹轩就是爸爸带我去过几次的那酒家。我搞不清奶奶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反正，这儿，也轮不到我说话的，就静静旁观吧。
　　不到半小时，一辆小面包车就把头几道菜送来了。梅香阿姨才出场，跪着对
奶奶说：「太爷，奴婢卜了几卦，请不动家法。」
　　「你没跟你大爷通同作弊吧。」
　　「奴婢不敢。」
　　「混小子，给我滚过来。」爸爸听了，真的翻了几个跟斗，滚了几滚，跪倒
奶奶膝下。「二十鞭，欠着。今天全家大团圆，妈眯我不想让你坏了我兴致。带
你三个媳妇把上下人等安顿好。」
　　「喳，儿臣谨遵老佛爷令。」爸爸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小狄子、小林子、
小胡子，安排座席。」爸爸也真幽默。
　　「哈哈，三妹，你成小胡子了啊，让姐姐看看，你的胡子在哪儿？」妈妈取
笑三妈。
　　「大姐，你这小笛子不用吹也很响吧。」三妈也不遑相让，也拿妈妈取笑一
下。我看奶奶很悠闲地还坐在那儿，微微笑着。
　　开席了。主席主位，自然是奶奶的。爸爸，三位妈妈，两位姑妈陪在主席，
小少爷和小小姐也由褓姆抱着在主席。雅儿姐姐带着我们几个让爸爸收养的丫头
坐在厅里另一席上。
　　　　　　　　　　　　　５１、爸爸没忘我
　　家宴很热闹的，奶奶也特别开心。她的子女媳妇，还有我们几个养孙女，一
个一个都给她敬酒。奶奶都来者不拒。真的是豪饮，让我太佩服了。奶奶那种能
压住一切场面的气势，不只是她的长辈的身份，还在她有即使是男人，也未必比
得了，对我更是遥不可及的气质、风度。爸爸也有奶奶那样气质风度。一严肃起
来，他们的脸神，蕴涵着让人琢磨不了的意思，让人手足无措；他们的眼神很有
穿透力，似乎在剖析我们的内心。不怒自威。
　　家宴结束，三妈打开行李，把礼物拿出来。奶奶，还有两位妈妈的礼物是几
套很华贵的时装。奶奶看了很高兴，笑着骂三妈说：「小甜儿，你要把妈眯打扮
成老妖精啊。」
　　三位妈妈几乎异口同声说了「妈眯，一点也不老，其实还很年轻呢。」
　　给我们一大伙晚辈的全都是童装。雅儿、敏儿和我也不例外。三妈说给我们
的是特别订做的，大号的。三妈说，我们都是她女儿啊，给我们童装才合适。小
内衣，喇叭开口小短裙，穿起来就和八九岁女孩差不多。
　　我是挺喜欢的。在他们面前，我还能和小女孩差多少啊。老是做错事，说错
话，让他们打、骂教训，我还不及一个懂事的女孩呢。不管如何，是三妈送的，
我们全都跪着磕头谢谢三妈。不过，三妈告诉我们说；你们要感谢你们的爸爸，
你们都是他收养的女儿、孙女，他喜欢你们穿得像个宝宝的样，我才给你们选购
这样的衣服。你们的爸爸看了还是很满意的。
　　听了三妈的话，我们又叩谢爸爸。我们要做的一切，不就是让爸爸喜欢吗？
　　只要爸爸喜欢，就是叫我再穿开档裤，我也很乐意的。
　　我这么想着，三妈真的拿了几条开档裤出来。说：这些也就只适合你们几个
大宝宝、小宝宝穿。
　　我拿到三妈给我的几条开档裤，肯定也是订做的。哪有这么大号的开档裤、
开档裤袜啊。
　　礼物送完后，三妈回了家。奶奶没把我交还给三妈带走。接下来几天，我没
有见到爸爸。爸爸出国了一个多月，公司里一定有好多事要他才能处理。妈妈、
二妈那儿，爸爸也一定要先给她们补偿，好好滋润的。
　　我每天就是服侍奶奶。回自己房里，就上网，看看茹儿给我介绍的虐恋网站。
　　无时不刻，思念着爸爸。
　　「爸爸，你是不是忘了珠儿啊？」
　　「爸爸，珠儿老了，又不能给你怀个孩子。珠儿很对不住爸爸的。」
　　「爸爸，不管你怎么样，珠儿就是想你，爱你。」
　　「爸爸，珠儿很想你的，但是，珠儿会默默地在心里想你，会乖乖的，珠儿
不敢打扰爸爸的。」
　　也许真的有心灵感应。一个夜里，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做着例行的
「公事」——神思飞扬，想着爸爸，想着从认识爸爸到被爸爸收养，一个又一个
激荡我心海波澜的事。
　　忽然，我的房门大开。「爸爸，爸爸。」是爸爸。我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
　　光溜溜的身子。进高家后，我一直是裸睡的。在这儿，除了爸爸有时会到三
更半夜，我睡着了，还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很安全的。为了爸爸袭击的方便，我
作为爸爸收养的女儿，用不着什么设防。
　　原来的我，是上了四十的中年女人，平时的动作，说好听的，叫沉稳；说不
好听的，是迟缓。自从爸爸收养了我，一直让爸爸、妈妈这样的小男孩、小女孩
把我当他们的女儿看待，我好像是比他们更小的小女孩——甚至，只能说是个小
女婴，动作比以前敏捷很多。
　　我跳了起来，扑到爸爸身上，狂吻着爸爸，「爸爸，你来了啊，珠儿好想爸
爸哦！」
　　「丫头，想爸爸什么？」
　　「想让爸爸疼疼丫头。」说着，我哭了。
　　「爸爸来了，怎么还哭啊？」
　　「人家是高兴才哭的嘛。」
　　「来，丫头，今晚让爸爸好好爱宝贝。很久没喂宝贝了。丫头饿慌了吧。」
　　「好的，今晚爸爸要珠儿怎么伺候啊。」
　　「九月菊花含苞欲放，胜似八月桂花清香。」
　　「珠儿一切均爹所赏，通体内外任爹玩尝。」我应和着：「爸爸，珠儿的菊
花等着爸爸开苞，已经等了好久了。」
　　「丫头先去灌洗一下吧，」
　　「爸爸，这几天，珠儿晚饭后都灌洗的，随时都在等待爸爸的。来吧，爸爸。」
　　「怎么？爸爸没来，丫头天天都准备着等爸爸来给你开后门啊？」
　　「珠儿相信爸爸不会忘了珠儿的。珠儿随时都准备着呢，爸爸一来，想怎么
玩珠儿就马上可以玩，不用让爸爸等。」
　　「知我心者，我闺女也。」爸爸感叹道，「珠儿，你那儿还是处女地哦，第
一次会很疼的。」
　　「珠儿不怕疼。只要爸爸舒服，爸爸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啊。爸爸，先让珠儿
吃棒棒吧。珠儿很久没吃了。」
　　爸爸嗯了一声，我为爸爸脱去衣服，把外衣裤挂到衣橱里，内衣裤放到床头
柜上。埋下头，伏在爸爸那繁茂的三角草地上，一股让我心跳加速的很阳刚的男
人气息，直入我的鼻孔，沁人肺腑。
　　「爸爸，叔叔好像更大了啊。」
　　「现在正肿呢。几多战场任他冲，披云沐雨安不肿？」
　　「色大师爸爸，连这，爸爸也有诗情。」
　　服侍了一会儿，爸爸那肉棒就和钢棍一样。爸爸把我推倒到床上，如一跃上
马一样，压了上来。高高挺起的巨无霸，如一截钢鞭一抖一抖地，用力一挺，粗
硬的大龟头已经插入我的肛门内。爸爸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我的臀峰。有力的五指
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我美臀的肉感和弹性。我丰盈雪白
的大腿和臀峰正被爸爸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
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我下意识地轻轻分开玉腿。
　　「啊……啊……屁眼要裂了……不行了……啊……啊……丫头要……啊…
　　…要拉出来了……啊……啊……啊！好痛……不行不行！爸爸快拔出来…
…快拔……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珠儿的屁眼要爆裂了……啊啊啊
……轻一点……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了……爸爸……啊……啊啊
……啊……啊啊啊……珠儿的菊花……菊花让爸爸……插裂了……哦哦……啊啊
啊…
　　…操死丫头了……丫头……我痛死了……哦哦哦……不行了……哦……丫头
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丫头……我……我的屁眼啊……哦哦……啊啊啊…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操死丫头了……哦……哦哦…
…舒服……舒服啊……好舒服……哦……用力操我……啊……操烂丫头的小穴
……操烂我的小菊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爸爸的宝贝，变得很粗很硬，然后频率加快。我
感觉到了热热的，随着爸爸一拱一拱的，爱的精华射到我菊花源深处。那感觉很
不错，很舒服！
　　我终于把珍藏４０年，未曾向任何人展示的菊花，献给了我最爱的爸爸。虽
然有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我的内心非常甜蜜。
　　　　　　　　　　　　　５２、后会应有期
　　不管夜里多迟睡觉，爸爸都能早早醒来。爸爸怎么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啊。
　　爸爸起床后，我服侍爸爸轻松，当然，爸爸的美味，我能自个品尝，这可是
我最喜欢的早茶哦。我去厨房拿来早点，陪着爸爸一起吃。
　　吃完，爸爸要我泡茶，「爸爸，今天你不去公司吗？」
　　「不急，等会再走。你也跟我去。」
　　「爸，珠儿跟爸爸去公司能干嘛啊？」
　　「当爸爸的跟屁虫。」爸爸平时事情很多，难得今天在我这儿休闲一会儿。
　　爸爸品茶时，我就跪在爸爸跟前，给爸爸的那宝贝做保健。爸爸的这宝贝也
很辛苦的，要给妈妈、二妈、三妈，还有我们五六个丫头幸福，呀只有爸爸这么
神勇的男人做得到。
　　「丫头的嘴上功夫越发长进啊。」
　　「爸爸再多给珠儿练习机会，还会更长进呢。」我没事就琢磨怎么用嘴伺候
好爸爸的宝贝，上网查查一些文章。但是，只有爸爸有空了，要来糟蹋我了，我
才有实践的机会。能够伺候得让爸爸感觉舒爽，我都很得意的。爸爸没白疼我、
养我啊。
　　爸爸舒服得差不多了，带我去给奶奶请安。爸爸跟奶奶说要带我出去。
　　要带我去哪儿啊？我很疑惑的。不过，在奶奶那儿，我也不敢问。反正就跟
爸爸走，听爸爸的就是。
　　陪奶奶说会儿话后，我们离开了。上了车我问爸爸，要带我去哪儿啊？
　　「卖了你。」
　　「卖我？珠儿能值几个钱啊？」
　　「三、五块吧。」
　　「才那么点钱，爸爸也要把我卖了啊？」
　　「爸爸养不起了嘛，把你卖给一个好人家。」
　　「不要，哪儿也没比爸爸家好的。」
　　「卖给一个不会打你的地方不好吗？」
　　「不好，奶奶，还有三妈打我，才是为我好。是珠儿有错嘛，就该打啊。」
　　「看来还是你三妈比较了解你。」
　　「三妈说我怎么啦。」
　　「说你脑袋里一团浆糊，需要经常让人敲打。不过很乖的，有点贱性。怎么
打你，也不记恨。」
　　「珠儿好像就是三妈说的那样吧。三妈年纪还小，怎么就能看的那么准？」
　　「别看她年纪小，心可玲珑剔透呢。」
　　「三位妈妈，我也就最怕三妈。三妈一瞪我，我就手足无措，想着我有什么
地方错了，又要挨打了。」
　　「那你不喜欢三妈？」
　　「不不不，爸爸，珠儿怎么敢不喜欢三妈啊。是……是叫敬畏。三妈打我，
也是为了教训我，让我做个好女儿。现在，珠儿越来越崇拜三妈的。」
　　「珠儿能这么想就好。珠儿，你得记住，尽管她年纪比你小很多，她以前还
是你雇佣的小员工。但是，她现在是你的妈妈。脑子也比你灵很多。」
　　「是的，爸爸，珠儿会乖乖服从三妈管教的。」
　　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三妈和外公、外婆回到老家了。半个月后，爸爸就要把
她从老家娶进高家。
　　说着说着，又到了水竹轩。爸爸带我来过几次了。吃一顿饭，跑那么远，爸
爸也真不嫌麻烦。
　　还是那个包厢。推门进去。九叔，还有莎灵，哦，不，现在她是我九婶了，
也在包厢里。另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三十岁左右，我不认识。但是，他们
都知道我是「二小姐」。爸爸给我介绍说那男人是他老师。但是那男人说他们是
兄弟。爸爸就叫我称呼他们伯父、伯母。我一一给他们下跪磕头拜见。
　　酒菜上来后，礼节性的互敬一番，他们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听得稀里糊涂
的。大致的意思，好像是爸爸要在别的地方开拓他的事业。要九叔和九婶挑大梁，
请伯父帮他们筹划谋略。后来，不知道怎么谈到三妈。
　　伯父说，有人天生就是管人的，有的天生就是让人管的。都是命中注定。
　　伯母说，命该管人的，有的善于管，有的不会管；命该让人管的，有的服人
管，有的不服管。三妈是善于管人的，有奶奶的气质，后院交给三妈，爸爸可以
放心。
　　九婶说，三妈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什么事都想做得比别人好。
　　伯父说，三妈也有这种能力，别看她年纪小小的，心思很深很细的。还说，
九叔也是年纪不大，本事不小的小屁孩。
　　伯父的这话让九叔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九叔真是可爱的小男孩，本事却
实在不小。
　　爸爸他们说的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爸爸怎么还要带我来啊？后来，爸爸告
诉我，前几天他和三妈到南美，是洽谈买岛的事。已经买了一个小岛了。以后，
爸爸的事业，主要的都转到那儿。奶奶想休息了，准备和姥爷，也就是妈妈的爹
地，云游四海。爸爸管外头的事，家里的事交给三妈管。让伯父、伯母做内外顾
问，九叔、九婶做三妈的帮手。
　　「爸爸，这些事我都不懂的，带我来干嘛啊？」
　　「以后你们几个丫头要分派给你们的妈妈专管。你三妈首先就点名要你。你
愿意吗？」
　　「只要能做爸爸的女儿，珠儿随便由爸爸分派啦。跟着三妈好啊。她对我管
教比较严格的，珠儿愿意让三妈管教。」
　　「带你来也就是让你多了解你三妈。」
　　这时，我想起了茹儿说过的，我们要服侍好长辈，就要好好揣摩长辈的心。
　　看来，爸爸也是这意思，要我多了解三妈，才能得到三妈的欢心。爸爸对我
的关心、教育和爱，都不用什么语言，而是很具体的行动。
　　那天，爸爸和伯父、伯母、九叔、九婶餐叙后，又带我到马场，抱着我骑上
马，在山间小路上狂奔，搞得我连连尖叫，而爸爸则哈哈大笑。到深山的一片小
草地上才下马。
　　爸爸又要和我在那儿做天体运动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有感觉到特
别惊奇的，就配合爸爸，在草地上翻滚，做足大戏开场的准备。爸爸有足够的耐
心，把我心里的欲望充分地调动出来，「爸爸，我要了……爸爸，别再逗珠儿啦
……爸爸，丫头求你了……爱爱丫头啊……狠狠……爱……」我话没说完，爸爸
抱起我，跑到草地旁的一条满是各种奇岩怪石的山涧里。把我放到水里。「爸爸，
要淹死珠儿啊……」水很浅的，我躺在水里的鹅卵石上，水还淹不到我腹部。爸
爸就在那儿，和我做了完美的结合。
　　爸爸的花样真多，经常都会给我我意想不到的新鲜感受。
　　「爸爸，啊，我的小爸爸，能做你的女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全文完）